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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八部同人] 我是天山童姥 [完结]-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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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走吧!”她急不可待。

慕容复怔怔的看着她和虚竹等人鱼贯而出,他想反悔,可是,摸着手中沉甸甸的玉玺和过继书,他迟疑了,呆在那里,连送行的勇气都没有。

阿碧也看明白了,她知道公子是个做大事的人,他用若言姑娘换取了权力,那么若言姑娘的孩子呢,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白白牺牲了,牺牲的毫无价值!她又开始心酸了,小跑着追了出去:“若言姑娘!等等。”

若言回头,看见是她,笑道:“阿碧,还有事?哦,欢迎你来大理找我。”

阿碧偷偷将一个荷包塞入若言手里,小声道:“若言姑娘,这个,是保平安的。”她只能言尽于此,她的罪孽,全都写在锦缎上,缝在荷包里,那里面除了有她的罪孽,还有一个孩子的血,一个未出生就被扼杀的孩子的血。这是她犹豫很久才做出的决定,让她不说,她一辈子都不安心,让她当面说,她怕打击了若言,一切,就交给老天吧。

若言心无城府的接过,笑道:“谢谢阿碧,祝你幸福。”

那笑容刺伤了阿碧的心:她这个罪人,还会有幸福吗?

虚竹看若言手里顾着白少侠,无法佩戴荷包,于是接过荷包,体贴的帮她系于颈前,一脸怜爱。

若言看着他的表情微微皱眉,这个表情,她见过,在慕容复的脸上见过,她不解,为什么他们总是露出和她很熟识的表情,不过,这种表情露在虚竹的脸上,她不反感,为什么,因为他是好人嘛。

若言走了,慕容府似乎陷入了异常的冷寂中。

慕容复痴痴的躺在太师椅上,面前的书桌上摆着过继书,还有玉玺,他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那些东西,他轻轻抚摸光泽迷人的玉玺,这是他早就想要的东西,为什么现在得到了,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他反反复复的告诉自己:为了天下,牺牲个女人而已,等他得到天下,想要什么女人,都会有!想要什么女人——都会有……,真的,都会有?他狠狠闭上双眼,仰头倒下。再睁开时,已充满阴鹜,成大事者,不拘男女私情,他会得到,会得到他想得到的一切,天下如此,女人,亦如此!

正文 第十三章 记忆的夹缝(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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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竹挥别乌老大他们:“我现在什么都不是了,你们不用跟着我。”

乌老大紧紧握着他的手:“掌门,你还是逍遥派的掌门啊。我们誓死都会效忠你,效忠你一人。”

虚竹摇摇头,笑道:“我接回了若言,比什么都开心,现在要去大理找三弟,顺便带着若言逛逛,见几个熟悉的人,希望能唤回她的记忆。”说着,他心怀忧虑的看向那个正在一边无忧无虑和小狗玩的若言。

乌老大也向若言望去,他不知道姥姥怎么变成那个样子,她跟那个叫白少侠的狗简直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甚至还做出亲吻的亲密动作,虽然只是轻吻小狗的额头,但是仍然,很恶寒。

虚竹拍拍他的肩:“后会有期了。”

乌老大一脸依依不舍:“掌门和姥姥也小心。”

虚竹点点头,送走了乌老大他们,世界似乎又只剩他和她了。

曾几何时,他单身一人,一个偶然的机会在一个山洞里救了看似柔弱实则镇定非凡的她,然后开始了他和她的浪漫之旅,那段时光,真是怀念,他会努力,让她记起这一切,就算她无法恢复记忆也无所谓,他都会陪着她。

“言言,我们走吧。”

“好,是去大理吗?我都没有去过云南呢。”她抱起小白狗,乖乖的让虚竹当导游,现在知道她的真实年龄,她也不用以“姥”卖老,至于她天山童姥的身份何时露馅,走一步算一步喽。

她哪里知道,她的一切别人知道的一清二楚。

二人赶了半天的路程,正午时,来到一个小城镇,虽说不是盛夏,但是在正午日照下,还是大汗淋漓,更何况,若言还抱着一只狗,其实白少侠压根不想让她抱着,因为,热死了!

虚竹细心的找来一根绳子,拴在白少侠的颈上:“牵着吧,这样可以凉快点。”

若言本想拒绝,但是看到他那如沐春风的笑容,拒绝的话咽了下去,乖乖的拿起绳子。

虚竹道:“那边有个凉亭,我们过去乘凉吧。”

“好。”走近凉亭,若言才发现,凉亭里居然有个卖豆花的漂亮姑娘,她两眼放光,“豆腐西施!”

虚竹笑了,她的表情和半年前见到豆腐西施时一模一样,他老远就看见了有个卖豆花的在这里,故意将她带到这边来,因为,他要唤起她的记忆!

若言舔舔干燥的唇,眼里闪着渴望:“虚竹哥哥,……”

“你看上了豆腐西施?”虚竹调侃。

嗄?“不是不是,那个,可不可以再问借你点钱?这一路的路费、住宿费、伙食费,我都先借了,以后我会还的,等我回灵鹫宫,我就还你!”若言无声的叹息,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无论在哪个时代,这都是亘古不变的哲理!

虚竹笑了,眼里闪着慧黠:“可是,我没钱了。”

什么?他不是耍她的吧,“你不是西夏的驸马吗?”若言抽搐唇角,难道说他看出自己是个败家子型的人,不舍得给自己出钱?都说出家人不贪金钱,什么嘛,啊,等等,他现在已经不是出家人了啊。

虚竹一脸无奈:“替你还了五百两银子给慕容复,剩下的都给乌老大他们当盘缠了。”

敢情他现在身上分文没有?那怎么闯荡江湖?“难道,你在指望我身上有点积蓄?”她小声的试探。

虚竹露出无辜的笑容:“是。”

倒!

若言要崩溃了,脑子里开始幻想她衣衫褴褛,行街乞讨的狼狈模样,突然,脑子里一道灵光闪过,她怔怔的站在那里,这个场面,怎么好像似曾相识?

虚竹看她呆呆傻傻的样子,心下有些振奋:她是不是想起来什么了?

若言皱皱眉,有些茫然的看着虚竹,这张脸,也似曾相识,难道是在梦中预见过这些吗?她是阴阳师,灵力高的阴阳师很多都会做有预言的梦,可是她真的不记得曾做过这样的梦。

她的眉越皱越紧,头又开始疼起来。

虚竹见她表情不对,忙走上去,将她拥在怀里,柔声道:“是不是又头疼了?”

她点点头,感受他身上的檀香味缓解了她的焦躁和头疼,好奇怪,这个味道也好熟悉,让她莫名的安心。

虚竹内心轻叹,将下巴放在她的发顶,轻轻的环住她,他太心急了!

“那个……”若言闷闷的声音从虚竹的胸前传出。

“怎么了?”

“虚竹哥哥,太紧了。”若言干笑,他抱的,可真紧。

“哦,不好意思。”虚竹松开了她,真是的,快一个月没有碰她,心下一个动情,就把她紧紧的揉在怀里,偏偏喜欢的人近在咫尺,不能碰,非要强硬的保持距离,真是煎熬。

若言也有些赧然,人家是有妇之夫,自己要和他保持距离,下次头疼不能再依赖他了,抱着白少侠就好。眼角扫过买豆腐的豆腐西施,才缓解的馋瘾又上来了,想吃,她好想吃豆花!可是,没钱咋办?

虚竹看她盯着豆花垂涎欲滴的可爱模样,心中犹豫半天,还是说了出来:“我去附近的当铺典当点东西,换些钱吧,从这到大理皇宫还有好久。”

“典当东西?”若言眼睛一亮,笑道,“好啊好啊,快去吧。”她的笑突然僵在嘴角,典当东西,她是不是也曾典当过东西?

想到此,她突然像着了魔一般,开始在自己的身上到处乱翻,摸摸自己的双耳:树脂耳钉不见了!去哪里了?在山洞的时候还戴着,她很懒,从来不摘下来,难道在慕容复那里?不可能,他要那个干吗?手在自己的身上一阵摸索,突然在前胸处停下了,她居然没穿内衣?她好像从在慕容府醒来就没有穿过内衣,为什么到现在才觉得怪异?她的内衣哪里去了?为什么之前她会觉得不穿才是习惯,习惯的像是本该如此似的?

“难道,我不是穿来的?”她喃喃自语,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份。“难道,这都是我的幻想?还是,我有精神分裂?”她又开始恐慌,脸色煞白。

虚竹吓坏了,忙抓开她摁着前胸的手,虽然那个动作让他一开始有点想入非非,但是她的表情和脸色更是让他心惊,他蹲在她的面前:“你不要瞎说,放轻松,过好以后的每一天才重要,不是吗?”

若言茫然的看向他,为什么在他面前她会想到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虚竹哥哥,我的思维好像有点混乱。”她的声音轻灵而充满幽怨,“这个认知让我心很慌乱,看见你,总能让我陷入若有若无的记忆夹缝,似真实,似梦幻,我在慕容府也没有这么多心多疑过,这让我很不安。”

他轻叹:“相信我,不要强迫自己思考,过好以后的每一天!我会一直陪着你。”

她信赖的点点头,一直陪着她!

啊?一直陪着她?

她忙抽出自己的手,连连摆手:“那可不行,你是有妇之夫,而我呢,我也有了白少侠,所以,我们只能是朋友!”

白少侠?虚竹眉头狂跳的看着在地上懒懒趴着的小白狗:她为什么对一个狗如此用心?慕容复那家伙到底对若言做了什么?

若言又将视线转向豆腐西施,什么茫然、记忆、精神分裂都已抛诸脑后,她现在只想吃!

虚竹爱怜的摸摸她的发:“等着我,我很快就来。”

“好。”是去典当东西的吧,去吧去吧,反正他是西夏驸马,有的是钱!她看着他的背影,手不自觉地抚向他刚刚摸过的发:他们之间的动作,好亲密,古代人不是男女授受不亲的吗?

正文 第十四章 记忆的夹缝(2)

一刻钟后,若言终于可以大快朵颐。虚竹看着她面前堆起的一摞空碟,幸福的笑,他太执着了,只要她幸福,只要她一直跟他一起,想不想得起以前的记忆又有什么呢?

夜色如醉,暗香迷人。

几个贼贼的身影偷偷打开虚竹的房门。

虚竹浅笑:多么似曾相识的情景!但是,他不愿再刺激若言,这几个小贼,他会自己解决!几个鸡鸣狗盗之徒哪里是他的对手,连哼都不哼一声,就被撂倒了,估计要晕到明早他们离开吧。

突然,他的隔壁房间传来霹雳乒乓的声音,他一惊:不好!明明看见所有的歹徒都是来他的房间了,难道有漏网之徒?

他一刻不停,忙冲到若言的房门口,“砰”的一声,推门而入,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房间内所有的瓶瓶罐罐、桌椅板凳、毛巾衣服都向他招呼而来。

若言一见是他,忙收回灵力,哪晓惯性太大,“乒乓乓”一阵乱七八糟的巨响,他只能来得及挥开个别重量级的家具,剩下的照单全收,不是他想收,而是那来势太猛,他不得不收,绕是他内力深厚,还是被砸的小吐两口鲜血。

若言干抽嘴角:她好像攻击错人了。

虚竹苦笑:总算见识到了她的厉害,他也傻,怎么会想不到她有应敌的本能呢,怎么说,她也天山童姥啊,虽然是个冒牌的。

若言“蹭”的跳下床,拿起毛巾沾了点水,奔向他,轻轻擦去他嘴角的血迹,满脸歉意:“呃,不好意思啊,我看有人放迷香,所以以为进来的是坏人,没想到是你。”

虚竹接过毛巾,自己擦拭:“没关系,坏人已被我制服,我听到你这边有声响,所以过来看看,你没事就好。”他擦完嘴角,笑看着她,这一看,人不禁呆了呆,视线艰难的转向一边,声音沙哑,“你,你怎么穿成这样?”

穿成这样?

若言低头看了看,也还好,该包着的部位都有包着,感到有人放迷香,她就爬起来备战了,匆忙间忘了穿外衣,只着底衣。

她揪揪衣领,还好啊,就是领子有点宽,依稀能看见胸前美好,在现代满大街都是这样穿的人。不过,这是古代,她轻轻吐吐舌头,不要伤风败俗!她缓缓转过身,欲去取外衣披上,这时,肩头被虚竹握住。

她不解的回头,一个炽热的吻印在她的唇上,她眨眨眼睛,他,在吻她?

他以舌尖轻舔她软软的唇瓣,是她的味道,那熟悉的甜甜的味道,他轻叹,此时此刻,才真真切切的感觉到,她就在他的身边,就在他的怀里。

他为什么要吻她?他不是有妇之夫吗?他们不是才相识不久吗?可是,为什么她有丝丝迷醉的感觉,为什么她没有排斥,反而几欲沉沦其中?不可以,她不可以对不起白少侠,他也不可以对不起他未过门的西夏公主!

沉迷情欲的他紧紧的箍着她瘦弱的身体,唇滑向她的锁骨……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惊醒了情欲熏心的他!

他抚着脸颊,看见她的脸上同样震惊。

她看着自己的手,又看着他一脸的受伤,她的手轻轻的颤抖了,为什么,巴掌打在他的脸上,她会心痛?为什么,他要露出那种受伤的神情?被无礼侵犯的是她,不是吗?像他这种脚踏两只船的人,就该打,不是吗?为何,为何她心里会涌出浓浓的悔意?

他看着她的衣衫不整,猛地醒悟自己做了什么,她失忆了,现在的他们,不是情侣,只是朋友!

他轻轻苦笑,随即又换上歉意,低沉着声音:“对不起,我逾越了,你早点休息,明天我们继续赶路。”说完,他向门口走去。

“等等!”

虚竹有些不解的回头。

“你不是有了西夏公主了吗?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这是她的疑惑,他把她当什么?一个随随便便满足他生理需要的女子吗?原来,金庸笔下如此老实的和尚虚竹,也不过如此。

虚竹有一瞬的词穷,但是下一秒,他突然想明白了,既然她失去记忆,既然他冲动之下做出了强迫行为,那么他大可以从此光明正大的追求她,虚竹释然的轻笑:“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你就是我心中的西夏公主!”他不管,他要说,他不要他和她之间为一个不存在的人而心存芥蒂。

“我?”若言更糊涂了,如果她是西夏公主,那她岂不是要和他配对?她的脸刷的红了,“我不明白你在胡说什么,但是,希望你不要脚踏两只船,专心的对你所爱的人,古代男人的三妻四妾,是我最唾弃的行为。”

他走近她,笑了,笑得温柔无比,也魅惑无比:“我一直都很专一,你就是我心中唯一的西夏公主!”说完,他快速的在她脸颊轻吻一下,“不要想太多,早点睡吧。”说完,如风一般轻盈的走出门外。

若言看着那开了又合的门,暮然觉得,她好像有些被勾引的倾向!
正文 第十五章 你不是穿来的吧?
“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虚竹在自己的房间,喃喃自语,看着烛火傻笑,他真傻,现在才想明白,以至于走了弯路。

她失忆又如何,全当他们从新刚刚认识,她忘了他又如何,他大可以重新追求,让他们有一个新的开始,只要彼此幸福的在一起就好。他满足的叹息,吹灭烛火,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

若言怔怔的坐在床边,轻抚被吻到红肿的唇瓣,这种淡淡檀香的味道,好熟悉,她好像有点入魔了,“啊啊~”她有些抓狂,怎么可以呢,指责他不要脚踏两只船,自己却在回味和白少侠之外的人的热吻。

她“砰”的扑倒在床上,可怜的白少侠被压个正着,“哼哼唧唧”的奋力从她的身子底下拱出来,及时的躲过她的一阵拳打脚踢。

她“霹雳扑通”的砸着踢着床板:“怎么办,白少侠?我好像有点移情别恋的倾向,我对不起你啊,明天,明天我就去找姓虚的说个明白。放心吧白少侠,我不会对不起你的!”她暗暗发誓,很疯婆子似的抬起头发凌乱的小脑袋。

两秒后,又颓废的垂了下去:他说,她是他唯一的西夏公主,是什么意思啊?耍她吗?可是她好像记在心里了,真是,纠结!

翌日一早

“早啊,言言,早,白少侠!”虚竹一夜安睡,神清气爽,好心情的跟若言还有她怀里的那只备受宠爱的白狗打着招呼。

相比之下,若言则极其颓废,眼底有着深深的黑眼圈,一看就是熬夜的人。

虚竹轻轻的压下她的一撮翘起的发,明知故问道:“昨晚睡得可好?”她昨晚的霹雳扑通,他可是听的一清二楚,聪明如他,知道她在为他轻薄她的事情而烦恼,这让他的心情更好,起码说明她对他并不是毫无感觉,即便是坏感觉,也是感觉。

她歪头躲开他的大手,低低“嗯”了声,然后做出重大决定似的举起手中的白狗:“我今天要跟你说,我有喜欢的人,呃,狗了——白少侠!”

虚竹盯着和他不足一寸之距的白狗,点点头:“我知道啊。”

若言吞吞口水:“我此生只爱它一个,我不会脚踏两只船的!”

虚竹轻轻皱眉,和狗,共度一生?慕容复到底让若言中了什么邪?不过,听到后面的那句话,他又笑了,开心的笑了,不会脚踏两只船啊,真是此地无银呢。

他很开心的接受:“好啊,我尊重你的意思。”只是,在他这一边,他要按自己的意愿来,“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她微皱小脸,将小狗抱回怀中:“没了。”为什么感觉自己说的话,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反而让他的心情更好了?绿林成荫,一望无际的山路上,有两匹看上去还算年轻力壮的马,慢慢悠悠的顺山而上。

“我们还有多久到大理都城?”若言拉着缰绳,差点没像开宝马一般的加大油门,古代没有个像样的交通工具就是不行,这马骑得她那个部位都快磨出茧了。

“还要走两天。”他笑得云淡风轻。

两天?看他那笑容,好像是在说还有两分钟。

她内心轻叹,原来闯江湖不像她想象中那么美好,起码好多时间都浪费在跑路上。

虚竹看着她的苦瓜脸,笑着打趣:“你是饿了,还是渴了?”

“热!”她微微撅起红唇,殊不知此时的样子多多少少有些撒娇的味道。

他干脆的打了个响指:“简单,等着!”说完,他蹭的跳起,消失在树林中。

若言张大了嘴:耍特技吗?还是,大变活人?可是,可不可以不要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她路痴啊。

她忙拉住缰绳:“驾,驾,不对,是驴,驴……。”她满口不规范的呵斥着,还好,那是匹训练有素的马,在她拉住缰绳的瞬间,马儿停住了走动,乖乖的停下,吃着路边的草。

一,二,三……二十,在她数到二十的时候,那个玩大变活人的魔术师,轻盈的越到了马背上,确切的说是越到了她的马背上。

怦怦!他的前胸紧紧的挨着她的背。

怦怦!他的檀香气息窜入她的鼻息,她的心开始狂跳,

怦怦!她竟有丝想靠入他怀中的冲动,她的面色绯红。

他清凉的手抚上她的粉颊:“怎么这么红,真的很热?”大手所到之处,皮肤变得更红。

“赶紧吃个冰淇淋,降降温。”他说着,将一个洁净荷叶卷起的沙冰递到她的面前。

“冰,冰淇淋?”她结巴的接过,嘴巴大的足以塞下整个鸡蛋,这个时侯就有这种东西?还是蛋筒式的。

虚竹仔细的观察着她的表情:“对,是水蜜桃口味的。”

“水,水蜜桃口味的?”若言觉得自己的下巴快脱臼了,太离谱了吧,她狐疑的看向身后的虚竹,与他仅隔两寸之遥,四目凝视,她喃喃道,“你不是穿越来的吧?”

他劲眉微蹙:“什么,穿越?”

她偷偷做了个鬼脸:“没什么。”小口的舔着沙冰,嗯,甜!脑海里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她再低头看向慢慢有些融化的沙冰,有种很怪异的感觉涌上心头,她不自觉的开口道,“这是不是生死符弄的?”

虚竹面上一喜,轻轻的探出手来,抓住她面前的缰绳,将她,确切的说,是将她和她面前的小白狗一兵圈在自己的胸前,他将下巴抵在她的肩上:“是,你真聪明。”

有些怔忡的她没有发现他的举动。她聪明吗?她不觉得,她只是无意识的脱口而出而已,她茫然的看着微微融化的沙冰,又陷入了记忆的夹缝,那让她抓不住头绪的夹缝,她为什么会知道这是生死符弄的?

虚竹看着她茫然的表情,伸出一只手,抓住她拿着沙冰的手,凑到自己的嘴边,轻舔一口有些融化的冰水:“唔,快吃吧,都快融化了。”

若言算是回神了,抽着面皮看他的动作,这算不算间接接吻?她转过脸,红着脸沿他舔过的痕迹舔了下去,怎么办,她似乎在回味昨天的吻。

融化的冰水沿着荷叶的缝隙滴下,正落在白少侠的脑门上,“汪呜~”它抗议的叫唤一声。

若言一惊,她怎么在想这么邪恶的事情?她居然抛开白少侠去偷偷想念别的男人的吻。三两口把沙冰塞到嘴里,将荷叶一抛,指着落单的马对身后的虚竹口齿不清的说道:“唔,以(你)去骑赖(那)个马!”

他勾唇,赖皮的双手抓住缰绳,将她困的严实:“我不想换了,刚刚跑了老远找泉水和水果,很累,就骑这个吧。”说着,他还过分的又将下巴放在她的肩上。

她身体一僵,但是没有挣脱,而是关心的问:“你跑了老远?可是我只数了几十秒,你用轻功对不对?”逍遥派的轻功一绝。

他懒懒的“嗯”了声,将下巴往前探探,将颈项搭在她的削肩上,脸颊有意无意的碰触她的耳际和颈项。

“呃……”若言难得的词穷起来,手无意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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