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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八部同人] 我是天山童姥 [完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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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客官,这个厢房可好?”

“不错,我让你找的人呢?”若言坐在椅上,手指敲着圆桌。

“马上来,马上来!”张妈妈一边给二人倒酒,一边吆喝着,“快去叫小芝,小莺!”

“姥姥!”虚竹终于得空说话,“你这是在干吗?我们今晚要在这里住宿吗?”这里的女子都好怪,让他阵阵头皮发麻。

在这里住宿?“好啊好啊,如果你想,我当然如你所愿。”

张妈妈看了看虚竹又看了看若言:“呃,这位姑娘,我们这是不留女客夜宿的。”

“啪!”话音刚落,一团纸砸向张妈妈的脸,打开一看,竟是一张五百两的银票,“这,这……”

“这样可以住了吗?”若言懒懒的说道。

“可以,当然可以,住个一年半载的都行啊。”

“我说,你刚刚叫的那两个莺莺燕燕,怎么还不来?”

莺莺燕燕?“哦,这位姑娘说的是小芝和小莺吧。就来,就来!”

门声响起,推门而入两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苗条女子。

看那身段,还不错。

“小芝,小莺,伺候好两位。”张妈妈灿笑着离开,五百两,发了发了。

两女分别在虚竹两边坐下:“请问公子想听什么曲子?”

“你们,你们别离我这么近,还有你,不要拉我的胳膊。”抬眼望向对面,若言正支着胳膊笑看着他。

“姥姥!你倒是说句话啊。”

若言挥挥手:“呃,两位美女,先别急啊,反正他是你们的囊中物了,太急就没有情趣了。”

二人怎么说也是尚未破处的清白女子,听她一说,顿时羞红了脸。

“别用琵琶挡住脸了,抬头给我们看看!”

两女放下琵琶,羞怯的抬头,嗯,美!

虚竹贤侄有福了!

所谓酒后方能吐真情,呃,不对,是酒后方能乱性!

这酒,当然是少不了的。

慢慢的倒上一杯:“贤侄,喝!”喝醉好办事!

“为什……”

“喝吧。”话未说完,就被若言灌了一杯下肚。“姑娘们,别光看着啊,今晚可要伺候好我们的虚大爷!”

你来我往,芝莺二女慢慢的由羞怯变得奔放,手也开始不老实的扯着虚竹的僧袍。

看的若言那个乐啊:虚竹贤侄,看你怎么守住你那童子身,虽然留在青楼是有点委屈,但是这两个也是清白姑娘,等找到西夏公主好好补偿你。

左右推辞,又怕伤了别人的面子,一杯杯的酒居然尽数下了肚,慢慢的,虚竹由迷茫变得晕乎,又在晕乎中有所了然,他已有些口齿不清:“姥姥,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当然是,睡觉的地方。”

那个叫小芝的吃吃笑了:“是男人和女人一起睡觉的地方!”

男人和女人一起睡觉的地方?虚竹是不经世事,但是他并不笨,顿时一个激灵,甩开身上的两个粘人的女孩:“你们,你们出去吧。”

“为什么?公子不喜欢我们服侍吗?”

“男女授受不亲,我是和尚,怎可与你们如此亲密?”他扯紧僧袍,“快出去,再不出去,别,别怪我不客气!”

这小子怎么突然又回神了?

两女对望一眼,又笑呵呵的欺身上来。

虚竹脚步虚晃,转身时,两女穴道已被点,他打开门,一阵掌风扫过,两女轻飘飘的落在门外,竟都没有摔倒。

“砰!”门再次关上。

“呃,贤侄,要不要我也出去?”若言干笑两声,他好像有些生气了,要不要溜啊?

脚步刚刚迈到门口,手腕就被抓住,好紧!

清明的眼神有些受伤的看着她:“你知道她们想要干什么?或者说你想让她们这么做?”

傻傻的点点头,发现他的脸大有欲哭之势,忙摇摇头:“没有,没有,我只是想,让你好好玩玩。”

“这一点都不好玩!”他用力一扯,她就被扯到他面前不到两寸的距离。

好高!她都要抬头看他。

她的清香扫过他的薄面,绝美的容颜尽在眼底,鬼使神差的又将她拉近了些,充满灵动的大眼,丰盈欲滴的薄薄红唇,体内开始燥热,酒精的作用开始涌上大脑,他的脸不自觉的向她靠近。

他的酒气扑入她的鼻息,手腕上的热力灼伤了她,越来越紧,好疼!

她开始欲挣脱:“贤侄,别激动,有话好好说。”

被她一挣,他骤然回神,张皇的松开了她的手,后退几步:“姥,姥姥……”

“不好玩就不玩,这么激动干吗?”她甩甩被握红的手腕,“你喝多了,好好休息啊,我也要找个房间休息了。”说着开门,走了出去,边走边摇头,刚刚虚竹的样子,好诡异。

房间内,虚竹抱头做在床沿,他刚刚在干什么?是不是中邪了?

看看自己的手,柔弱无骨的触感依旧残留,只是,好奇怪,她竟是毫无一点内力,纯净的像是从未练过武一般,是因为她功力尽失的原因吗?

如此翻来覆去一夜,耳边总会传来极细微的女子的呻吟声,让他更加的口干舌燥,脑子里总是浮现出姥姥的倩影,他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好容易在快要天亮的时候才睡着,迷迷糊糊中又好像听到了姥姥的声音。

缓缓睁开眼,再仔细一听,确实是姥姥的声音,他蹭的坐起,慌忙的穿好衣服,打开房门就看见这样的一幕:姥姥正在和一个相貌俊秀的公子拉拉扯扯。

“喂,你有没有点道理啊,连个男人也要跟我抢?”紫衣公子指着一旁一个衣衫朴素的青年,冲着若言大喊大嚷。

“嘿,我说,是你没道理吧,你没看见他正在干活,你妨碍他,让他怎么赚钱,再说,这里是窑子,是找女人的地方,想找男人,去小倌馆啊。”吵架,谁怕谁?

虚竹没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抢男人”这三个字却清清楚楚的飘进他的耳朵里。

姥姥要——抢男人?

看向那个衣衫朴素的青年,正跪着不知所措,相貌倒也一表人才,或许是因为吃了很多苦,两颊有些凹了下去。

这就是姥姥要抢的男人?
 
我是天山童姥正文 第十七章 中毒

虚竹还把思维停留在“抢男人”这个字眼上。

紫衣公子恶狠狠道:“本公子想要男人就要男人,想要女人就要女人,你管得着?闪开点,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一边说着,一边用自己的玉手探向跪着的人的下巴,轻轻的挠了挠。跪下的青年顿时脸红如霞。

若言登时被震得七荤八素,这个人,玻璃?

不对,他没有喉结!原来是姑娘,不是公子!

咧嘴笑笑:“不客气,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不客气。”

话音刚落,眼前浓雾一闪,心下大惊,她用毒?

紫衣姑娘“呵呵”朗笑:“先给你点厉害尝尝。再插手我的事,就拿你给我的神木王鼎做药引!”

神木王鼎!

她,她竟是阿紫!

不行,眼睛看不清了。

若言内心微慌,早知道是阿紫这个恶毒的丫头,打死她都不来淌这个浑水,都怪那个叫阿游的青年,擦地也能招惹到那个丫头。

呜呜,虚竹贤侄在哪啊?

“姥姥!”一双坚实的臂膀及时扶住了她。

说虚竹,虚竹到。

若言已经面前一片模糊,她摩挲着摸向虚竹的脸:“贤侄,我的眼睛看不见了。”糟了,这下,连一丝光线都看不见了。

“姥姥,你的眼睛怎么了?”虚竹大惊,扶着她的腰,“你不要吓我?”

哎,自己都吓得够呛,哪有心思去吓他?

虚竹一手扶着她,一手突然探向阿紫的颈项。

“唔,你,松手!”阿紫揪着他的大掌。

“解药!”

“没有!你何尝听说过丁春秋的毒有解药的?”

“丁春秋?害死了苏青河老前辈的丁春秋?你是他的徒弟?”

若言已面前漆黑一片,小手紧抓着他的衣服:“贤侄,我有办法解毒!”

“真的?”

若言点点头。

虚竹松开了阿紫。

阿紫恶狠狠的又撒出一团白粉,哪想虚竹用力一挥,白粉尽数飘到了阿紫自己的身上,她咳咳数声,抬头正要发作,却见虚竹和若言二人已不见踪影。

虚竹横抱着若言在街上狂奔:“姥姥,你感觉怎样?”明知她此时目不能视,情况自然是很糟糕,但还是不自觉的脱口问她。心急如焚,他宁愿那个看不见的人是他自己。

怎样?还能感觉怎样,他抱得她舒服的想昏昏欲睡。

其实阿紫的毒都是跟丁春秋学的,丁春秋是天山童姥的师侄,所以,如果是真的天山童姥,这毒简直是小菜一碟。

可惜,她是个冒牌货。

但是她不行,天山童姥留下的书可以啊。

手摩挲着探向包里。

“姥姥,你要什么?干粮吗?”

晕,这时候吃什么干粮。

她摸索出一本书来,幸亏她临走时想着让虚竹带几本灵鹫宫的药书、医书,本来是为了后面的剧情需要,给阿紫治眼的,没想到,阿紫弄瞎了她的眼睛,今天又得到一结论:未雨绸缪总是有好处!

用力的敲着书面:“书里应该有解毒法吧。”

“啊,对啊!我真笨,怎么忘了包里有书呢,我马上就看,给你医治!”他大喜,抱着若言狂奔,不留神与迎面而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对不起,对不起!”他连连点头。

“姥姥?”熟悉的声音响起。

虚竹抬头一看:“慕容公子,王姑娘!”

来人正是慕容复、王语嫣一行人。

“姥姥怎么了?”是慕容复那低沉的声音。

“她中了毒,现在失明。”

“那,可有解毒之法?”慕容复的声音充满关切。

“有,我有一本书里有写解毒方法,现在正想找个客栈研读。”

慕容复道:“那去我的府邸吧,在这附近有我的一处别院,还有很多丫鬟可以帮忙照顾。”

“真的?如此甚好。”

若言静静的窝在虚竹的怀里,一声不吭:这个慕容复,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

“虚竹先生,你先在这个书房研读吧,姥姥就在语嫣的房里休息。”

“好,有劳慕容公子。”

若言一个人静静的躺在一张锦床上。失去了视觉,听觉变得异常灵敏,她知道房内就她一个人,虚竹跑哪去了,她现在变得对他特别依赖,在这个世界,除了乔峰、虚竹、段誉,其他人她一概不信。

门被轻轻的推开,谁?虚竹吗?

不,不是,虚竹的身上是檀香味,而这个人进门后,就传来一股曼陀罗的花香。

她紧闭已失明的双眼,装作已熟睡。

来人轻轻的唤了声:“姥姥!”是慕容复!

她不言不语。

“睡了?”慕容复在床边坐下,手探向她的腕部,把起脉来。

片刻后,腕部的大手微微顿了顿,复又收了回去。大手的主人发出了几不可闻的“哼”的一声。

若言疑惑不已,难道他看出她在装睡?还是,他看见她中毒了在幸灾乐祸?

慕容复自言自语的喃喃道:“我说呢,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什么?真是糟糕,到底是什么问题,她直觉全身凉飕飕的,这个慕容可不要趁她眼盲的时候打什么鬼主意。

正在胡思乱想间,一个温热的触感碰向她的脸。

慕容复,这个杀千刀的,居然敢摸她的脸!

她要怎么做,忍受着他的低级性骚扰?还是忍耐看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就看看他想干嘛?

指腹在她的粉颊上摩挲着,丝毫没有撤开的意思,就在若言快要忍无可忍之际,他又轻声闷笑:“呵呵,居然叫姥姥?”

若言大惊,怎么,他看出她是个冒牌货了?不可能!

忍耐着等待下文,谁知等来的却是……

这,这湿润、温热的触感,他居然敢吻她的脸颊!

正要坐起赏他一个巴掌,有个颤抖的声音突然道:“表哥……”

听那声音也知道王语嫣是怎样的悲痛欲绝了。

“表妹!”慕容复叫道。

凳子移动的声音、门开了又关的声音,然后,一切又归于平静。

慕容复追了出去。

若言坐了起来,狠狠的擦拭脸颊,谁能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是天山童姥正文 第十八章 露馅了?

“表妹,不要无理取闹。”慕容复追上王语嫣,拿着丝帕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

她一把握住那只为她拭泪的手:“表哥,我都看见了,她,她是姥姥啊。”

慕容复淡笑着抽开自己的手:“她,是叫姥姥。”

“那,为什么你要,你要……”她说不下去,脸色又红又窘。

慕容复将丝帕放回怀中:“叫姥姥又如何,一个代号而已。”

“你,真的对她动了情?”王语嫣大受打击,为什么,表哥宁愿接受一个九十六岁的老人,也不接受她?

慕容复轻拍她的肩:“不要胡思乱想,你该知道,我心里只有兴复大燕。她很有势力,我很想拥有那种势力。”

王语嫣似乎有所了然,但是刚刚那一幕,表哥为何要在姥姥熟睡的时候吻她,那样做又有什么意义?

慕容复依旧是云淡风轻的表情,想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真的没有动情吗?

*

“姥姥!”虚竹冲进若言休息的房间。

若言面色一喜,像是见到亲人一般,挥舞着两手:“贤侄!”

他将手中的书放下,握着她的双手:“我在这里,我已知道如何解毒。”

“是吗?”她喜笑颜开,“你真聪明!”

聪明?活了二十二岁,还从没有人说过他聪明。

有些不好意思的搔搔光光的脑袋,突然想起还有要事:“姥姥,让我给你把把脉。”

又是把脉!

刚刚慕容复把脉后古里古怪的,让她对把脉有着不可名状的紧张感。

但还是把手伸了过去。

他静静的把着。

若言凭着他的呼吸声,着急的朝他的方向凑了过去:“怎样?”

殊不知,这一凑,几乎凑到了他的鼻子下面。

他低头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粉脸,又看了看手下的粉腕,心中的问号越浮越大:她,真有九十六岁?

武功高强之人,或是精通医理之人,都能从一个人的脉搏探出一个人的年龄,一个人哪怕练了奇功,使自己容貌青春不老,但是她内在的脉搏、器官是骗不了人,人有多老,骨骼筋脉就有多老,也就能通过把脉试出她多老!

“贤侄,你怎么不说话?”她皱眉,心中的恐慌加大,不会是她得了不治之症吧。

“姥姥。”虚竹的声音突然变得很空灵,坏了,她果然得了不治之症了。

“有话直说,我承受的住!”

“你,是不是只有十八岁?”他盯着她的眉眼,看着她的每个表情。

“你怎么知……,咳咳……”脱口而出了半句之后,觉得自己说漏了嘴,忙装腔作势的猛咳起来。“胡说什么?是我的样子像十八岁!”

殊不知自己的每个表情都被虚竹看在眼里,他笑了,居然叫姥姥?

为什么她会成为那个传说中的天山童姥?为什么她有很玄幻的奇门异术?这些他都不关心,他关心的是:“姥姥,你叫什么名字?”

啊?名字?天山童姥叫什么?书上好像没写唉,电影里倒是有提,可是她忘了。

哎,算了,这个世界上估计知道天山童姥的只有李秋水,李秋水也只会叫“师姐”,不会直呼其名,决定了,“我叫若言!”说的如此理直气壮,这是穿越来之后她说的最有底气的一句话。

“若言,若言……”虚竹玩味着这两个字。

“我说,贤侄,你怎么可以直呼姥姥名字?”他怎么把玩脉之后就怪怪的,慕容复是这样,虚竹也是这样,这脉,到底有什么古怪?她不自觉的也探向自己的脉搏,摸不出什么来啊。

虚竹笑看着她:“若,呃,姥姥,你先休息,我去问慕容公子要些药引,很快你就可以复明了。”

啊,他要走啊。

“那你快点哦。”她可不想再被慕容复骚扰。

这话让虚竹非常受用:“放心,我很快回来。”

*

在后院找到了慕容复,虚竹笑着跑过去:“麻烦慕容公子了,不知府上可有这些药引?”说着,他递过一张纸。

慕容复看了看,然后递给身边的一个小厮:“去按这上面的清单和分量抓药!”

“啊,不用劳烦这位小哥,我自己去就可以了。”说着,伸手欲要回清单。却被慕容复一手按住。“慕容公子?”

“让下人去吧,关于姥姥的事,我想跟你交流一下。”

“姥姥?”虚竹看着他那个高深莫测的表情,浓眉微蹙。

“你可有给她把脉?”

虚竹点了点头。

“可有觉得古怪?”

虚竹看着慕容复的脸,微微摇了摇头:“慕容公子觉得有何古怪?”这不像他,以前他总是心直口快,从不拐弯抹角,但是现在,他居然也学会了玩阴沉,学会了撒谎,出家人不打诳语,哎,他变了好多。

慕容复探究的看着他的眼睛:“虚竹先生不觉得她的脉象显示的年龄……”话不说完,任由听者想象。

虚竹笑笑:“姥姥是很奇怪,虽然九十六岁的高龄,却只有十七八的容貌,逍遥派的武功真是博大精深!”一席话,欲断了慕容复的推测,想来慕容复也是为若言把过脉了,不知道他的这番话,可有打消慕容复的几分怀疑。

慕容复慢慢扯出一抹笑:“原来如此!”

他没信!看着慕容复的那抹笑,虚竹有些莫名的心惊。

为什么?为什么他没有将自己的疑惑跟慕容复分享?为什么他要帮着若言隐瞒?难道他想将此秘密独享?

正在说话间,小厮已跑了回来,递上药引。

虚竹忙伸手接过,想了想又道:“这值多少钱?我如数向慕容公子买。”

慕容复摆摆手:“算了,虚竹先生这样,就是不将我当做朋友。”

“没有,没有,我没这个意思,只是,无功不受禄,我们已经在贵府打扰了,怎好再……”再说,他也有钱啊。

慕容复笑道:“想报答,以后有的是方式,钱,我是不缺的,虚竹先生还是快去看看姥姥吧。”

“对,对,我这就过去,先走一步了,慕容公子。”说着快步欲走。

慕容复点点头,突又叫住他:“虚竹先生!”

虚竹回头:“慕容公子有事?”

“你有没有发现,你现在称呼自己都叫‘我’,而不是‘小僧’?”

心里又是一惊,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他竟是自己都没发觉,看来要赶紧回少林了。

我是天山童姥正文 第十九章 慕容复的情结

与此同时,王语嫣正在和若言有一句没一句的交谈。

“姥姥,你感觉还好?”

若言点点头,心下却大呼不好,刚刚慕容复的恶行,王语嫣可是看到了,不是想找她来个秋后算账吧?

王语嫣坐上床沿,看着若言的俏脸:“姥姥果然拥有沉鱼落雁之姿。”

啊?若言嘴角微抖:别再夸她了,她的承受能力小,这样,她害怕啊。

王语嫣幽幽的叹了一声:“姥姥,你觉得我表哥如何?”

“啊?”再也忍无可忍,爆发出极其尖锐的一声。

“姥姥哪里不适?”王语嫣忙站起察视。

她哪里都不适,王语嫣这丫头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啊?不会想做媒吧,呸呸,又乱想。

“我说,语嫣啊。”稍稍抚平受惊的心脏。

“姥姥请讲,语嫣在听。”

“段誉那小子不是挺好的吗?人又帅,又多金,地位显贵,最重要的是对你够痴心,你真的没感觉吗?”穿越难,穿越成老人家更难,还要担心后辈们的终身大事。

王语嫣许久没有说话,半响才轻轻“嗯”了一声:“可是,表哥他需要我。姥姥,你可不可以帮帮他?”

她帮他?怎么帮?难道让她把这灵鹫宫尊主的位子让给他?那可不行,这位子是给虚竹留着的。

若言摇头:“如果是大仁大义之人,不用你说,我也会帮,但是……,我还要观察。”

王语嫣面露喜色:“表哥他不会让姥姥失望的。”

天真,真是天真,难道她没看见刚刚慕容复那个家伙做出的下流举动?

就冲那点,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呃,好像残忍了点。

“姥姥!”虚竹冲门而入。

呜,虚竹贤侄,你可来了!

若言露出大大的笑容,向虚竹猛挥双手。

王语嫣见状,心下又是一片黯然,难怪表哥会情不自禁,姥姥确实天真可爱,伤感涌上心头,她淡淡说了句:“有劳虚竹先生,我先出去了。”

“嗯,不送!”虚竹也顾不上跟她多说,手忙脚乱的折腾着药包。

*

纤纤玉手无意识的抚弄着面前的曼陀罗花,淡淡的幽香就如同某人身上的香味一般。

王语嫣盯着那朵开得正艳的花朵发呆,都说曼陀罗花粉会让人有瘾,就像拥有这种味道的表哥一样,让她沉迷不可自拔,表哥听说姥姥复明了,就立马冲到她的房里,她本来也该过去的,但是心中却莫名的伤感起来,怕是见到表哥那种紧张的表情。

耳边响起姥姥的话,或许,适时的话,她会考虑一下段誉。

*

再一次的看向模糊的铜镜,若言微微抽搐一边嘴角:这种镜子,比湖面的效果也好不了哪去啊。

“我的眼睛,真的跟以前一模一样?”她看着两个正笑看着她的男人。

两个男人均点点头。

“一样的光彩耀人。”说话的是慕容复,他边说边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笑吟吟的盯着她的脸。

吼,要不要这么夸张啊,这个慕容复太奇怪了吧,如果不是已经宣称自己是九十六岁的老太婆在前,她真会以为他有心追她。

难道,慕容复有恋母,不,是恋奶情结?

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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