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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女-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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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好好好……好多萌物!
68快化来得快
死一个郡主本不是大事;李神策也未放在心上;心底却总有一种违和感。疑惑了半天;也没抓着那一丝灵感,直到萧令行来找他。
李神策对于萧令行一天之内问了八遍 “新昌已去,当如何应对?”深表奇怪。他为太子制定的计划应该是很正确的;新昌嫁与皇帝舅家;也是打的感情牌。萧令行都已经跟皇帝报备过了;可新昌死了;计划被迫搁浅。
然而在李神策看来;东宫已经表明了姿态;嫁与不嫁,这亲结不结得成已经不重要了;皇帝已经知道了东宫的态度不是?太子怎么还这么问呢?
李神策是自负,却不很傻:“殿下是不是有什么难处?新昌郡主之亡,与文昌侯结姻不成,虽不如意,也不致生隙,殿下坐卧不宁又是为的什么?”
“这”萧令行犹豫来犹豫去,还是含蓄地道,“她不满婚事,爬到望云楼上去,以死相胁要与我理论。我……不能让她闹得人尽皆知,张弓搭箭要吓她一下,不想却失手把她……”
萧令行当时只想着不能让新昌闹出来。看她那个以死相逼的样子,只要事情不如她的意,恐怕还是会生事。萧令行正在着急上火的时候,哪想再为她分神呢?心中已恶念。
又带了一点酒意,脑补得过于淋漓畅快,把闺女当仇人砍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个闺女要是留下来,跟个仇人起到的效果也差不多了。
李神策终于知道违和感从哪里来了!
“您就失手让她坠楼了?”
李神策对新昌这个“不识大体”的任性丫头没半点好感,但是现在他只想抽萧令行!没错,新昌这样闹不是个办法,如果掰不回来,嫁出去也是拉仇恨,只好让她“暴亡”,反正“暴亡”二字史不绝书。可你也别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手啊?!把她劝下来,还不是想怎么杀就怎么杀?
萧令行见李神策不说话,催促道:“这该如何是好?”
你还想“好”?
“殿下瞒得我好苦!”李神策目光灼灼盯着萧令行发问,“殿下有没有下令封口?当时都有谁在场?如今可再不能隐瞒了!这消息万不能传扬开来的!”MD!刚才就应该接了皇帝的征召去当官了,这太子是什么人品呐!虎毒不食子,这位倒好,下手把亲闺女给干掉了。要不是怕丢脸,李神策真想拔腿去追传旨内官。
萧令行道:“当时就已令下人不许多言了。彼时天晚,已禁了成年男子出入,只有宫婢宦官。”
李神策根本没问萧令行在场的人可靠不可靠,他已经不相信萧令行的判断了,这货就得手把手教:“录下名字,谁都不能说出去,使人探听有无流言传出,圣人那里,殿下须得好好解释。新昌郡主是失足坠楼!只盼着外面没人乱说才好!”
李神策不得不亲自挽袖上阵:“昨晚何人当值,总是有名册的,今天没人出宫吧?”照着值班表抓人。宫婢太监寻常也是出不得宫的。
李神策两个多月以来过得风光顺畅,终于踢到了铁板,这块铁板还是他自己选的投资对象。他终于对萧令行有了一个全面的认识,怪不得他身为太子还能混得这么惨,脑残没药医了!头一回觉得好像买了支垃圾股。
萧令行是个垃圾股,陈氏却是个合格的太子妃,萧家女儿不好教,但是东宫的宫婢宦官她还是管得挺不错的,到目前没止还没走漏消息。李神策一颗受惊的人心这才归了位,千叮万嘱:“殿下以后切不可鲁莽。”
萧令行自己也在后悔,连声答应:“再不会了。”
“郡主丧仪自有有司负责,吊唁的人必不会少,东宫诸人脸上切不能露出端倪来。广平郡王近日也须守礼,暂不要去顾家了。旁的事都放一放,先过了这一关吧。”
“就依先生。”
李神策眼睛直望着前方,幽幽地道:“郡主一向康健,这回去得突然,只恐诸王会有什么想法。竟不如引之入彀。”借机设了个套儿,搂草打兔子,把水搅浑了。故意露出破绽,引人探听,你要探听了,就给你扣一个窥伺东宫的帽子。
还真有上当的!
太子的对头不少,齐王首当其冲,深觉其中蹊跷:“好好的一个丫头,大晚上跑望云楼上干什么?又不是节庆,四下一片灯火辉煌,黑灯瞎火,她脑子有病么?”又听他妈韩昭仪嘀咕,她安排在与东宫一墙之隔的大正宫御花园内紫云阁的宦官回说,昨天夜里,东宫那边灯火很亮,折腾了很长时间,男男女女的惊呼,直觉不对劲儿。
怨不得顾益纯不看好他,齐王也是个急性子,他还真的让老婆女儿借道恼的机会打探。非但如此,还派了内官趁随行之机在东宫里伸头探脑。东宫规矩还在,没什么人敢乱说,他更觉不对,这些人的面色可不大好看啊!
下了力气收买内线,恰中了李神策的计。
人赃俱获,萧令行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告到了皇帝面前:“二郎这是要做什么呢?自家兄弟,有什么不能说的,非要派人探问。”这倒打一耙也是李神策教的。
皇帝砍了他的许多兄弟姐妹,但是却没有砍过一个儿女,怎么也想不到新昌郡主是太子失手误杀。齐王也没这样想,他估计是新昌不愿意嫁所以自杀,要是能再查出点痕迹来,东宫与文昌侯家就得有隙,他就能从中做文章。
皇帝把齐王叫了来大骂:“你这蠢货!手足兄弟也要相疑么?东宫也是你能窥伺的?”
他终于意识到了,齐王与太子,这关系不止是不好,再放任下去就要成仇人了。他现在对太子不满,也没有到立下决心就废了的程度,自己为了争皇位砍兄弟的人是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也手足相残的。思前想后,不如把齐王放得远远的,让他不要再惹太子生气,省得自己死后被秋后算账。
“你滚去凉州做刺史,学些做人的道理去吧!”大脚一开,送齐王到了千里之外。
齐王傻眼了,离京那么远,他要怎么回来啊?这不流放么?
太子也傻眼了,这货离京那么远,背地里搞点小动作,我要怎么制止啊?他要扯旗造反怎么办啊?天高皇帝远的,凉州民风彪悍,战斗力不俗啊!
皇帝决定了的事情,这两位一时没反应过来,等脑筋清醒了,皇帝已经下定决定要拆开这一对相杀相爱的兄弟了。反对都没得反对。
齐王哭着喊着要求过完年再动身皇帝都没批准:“藩王守外乃是旧制,你两位叔叔是体弱不利于行才留在京里,你年纪轻轻正该为父分忧。”赶着他走。正好,今年刺史入京搞工作汇报,凉州原刺史就不用回去了,在中央当了侍郎。
齐王还是太嫩,要不顾益纯怎么看不上他的呢?也不看看人家郑靖业是怎么做的!
李神策拒了皇帝的征召,反而做了东宫的白衣师友,郑靖业对此赞口不绝:“李神策不贪慕富贵,品性高洁。”他是个好人。
叶广学跟着落井下石:“如此高洁之士而心向太子,东宫正位二十年如今已得人望,臣为陛下贺。”恭喜你,你儿子人缘儿比你好。好人更喜欢你儿子不喜欢你。
郑靖业肚里暗笑,叶广学的女婿是魏王萧令诚。萧令诚母为淑妃,姨妈嫁给了蒋进贤,他还有两个同母弟、两个妹妹,外家还是望族。这么大的一张关系网,哪怕自己没想法,也有人想推他上台。
蒋进贤同样不喜欢太子,太子信任李神策,李神策……打击过蒋进贤那脆弱的小灵魂。曾说他名为进贤,实际上巴不得把朝上塞满姓蒋的亲戚,不是进贤,而是想当寄生虫,把朝廷当宿主。
蒋相极诚恳地道:“太子羽翼丰满,正在展翅高飞之时,圣人有子若此,实是江山之幸,社稷之福。”
看吧,捧杀这种事情,是完全不需要本人同意的。其实都不用跟临时队友达成共识,摸清了别人的心思,连串通都免了,大家心照不宣就把事儿给办了。
要郑靖业说,太子这闺女死得确实蹊跷,真要借机生事,你查个P啊?!出二十贯钱,包管京城里的混混、乞丐、八婆给你传得满城风雨。切~
不过新昌郡主跟他闺女在大街上打过嘴仗,他担心对女儿有损,这才没起这个意。
因着新昌郡主这一故去,皇帝踹走了一个儿子,令诸王一起提心吊胆。庆林长公主的茶会来的人就多了,大家口上胡说着些外交辞令,都想探探别人的底。
庆林长公主最担心的却是侄子们害怕了,怕皇帝还是一心护着太子,被打压得没了信心。故意叹道:“可惜二郎没来,你们都长大了,今年是二郎出京,明年不知道是谁了,眼看子侄辈渐少,我可真是难过。”说着还掉下了几滴泪。
“圣人也是,辛苦一辈子图个什么?还不是想儿孙绕膝么?他倒好开始打发人了。这都几十年没有令皇子出镇地方的,怎么就突然想起来了呢?”她还埋怨她哥哥。
她猜得没错,赵王、秦王两个是心生退意了的,他们俩排行不占长、生母也不是特别显贵,当年图表现也是怀揣买彩票的侥幸心理。自以与东宫结怨不深,齐王那是活该,自家老实一点只求不要到穷乡僻壤里过日子才好。
被庆林长公主一说,所有人的脸色都不好看了起来,皇帝为什么把齐王踹了呢?安排后事么?要在太子手下讨生活么?太子会怎么对大家呢?这就脑补了起来。
庆林长公主不但背后说,她还光明正大地“劝”到了皇帝的脸上:“怎么连个年都没过就让二班郎走了呢?我?保二郎?他是你的儿子、大郎的弟弟,哪用我来保?这话可不能这样说?大郎是你选的太子,你这是,不是叫人多想么?你可千万别这么说,我听着怎么心里发毛呢?”
千万别得罪女人!她们给人找麻烦的本事那是一流的。
要池脩之说,女人本身就是个麻烦!
他时不时要去看一下外祖母,他外祖母除了思想顽固了一点、心理脆弱了一点,总体来说还是个比较省心的老人家。没想到这位老人家今天给他甩了个重磅炸弹:“大郎十五了吧?明年就十六了,是大人了,也该成家了吧?”
池脩之还敷衍着:“我还小呢,不急不急。”
池家外婆摇头:“胡说!你们池家就你一棵独苗,你娶妻生子、开枝散叶比什么都要紧!你娘要是活着,必也是这么说的。”
'我娘肯定跟你说不到一块儿去。'池脩之腹诽。他妈跟他外婆就是两种女人:“不立业,无以成家。”拿啥娶媳妇儿啊?
池外婆坚持:“你已入仕,怎么能说没立业呢?像你这般年轻就已有这样的品级,多么难得。”
池脩之默。
“我看呐,你要是答应了,咱们就相看相看。”
池脩之听着不对味儿:“相看?”您要相看谁啊?
池外婆经过了儿女婚事,眼界也略略现实了一些,但还是认准了想要世家女。不能是当红的,也得是曾经的世家。这一类人里,倒是有一个现成的。
池家舅妈姓谷,祖上也是世家,不过现在没落了。家里倒是还有几个人,眼前这位小谷氏,是池舅妈的侄女,她的父亲今年得了一个小官,要到外地上任,又恐到了地方不利于子女成长,池舅妈就想把侄女儿接过来教养陪伴。
小谷氏今年十三,出落得亭亭玉立。池舅妈一看就中意,又生出一段心思来。她是人长辈,关心晚辈很是正常。谷氏一家因小谷氏要留在京中,特意登门来拜谢,谷氏挑动心思,看婆婆对自家侄女似是十分满意,等哥哥一家走后便向婆婆提了一提。
“大郎年岁渐长父母又不在,池氏又无亲眷,阿娘与我俱是大郎长辈,也该为他筹划筹划了。”谷氏这还真没坏心,只觉得自家侄女条件好,也是旧姓出身,当得起做池氏媳妇。
当然,池脩之是潜力股,侄女嫁了他倒是不吃亏。潜力股池脩之什么都不错,然而势单力薄,家族已衰,真想当红著姓女也有难度。
这样的组合,在现在已衰落的世家中间,实是常见的很。
池外婆也动心了,就向池脩之提了一提:“不及早相看,好媳妇儿都叫人求去了呢。”
池脩之越听越不对味儿,立意不让他外婆说出对方名字来,一说出来就坏了:“我还是向老师请教请教的好。”
“呃?也是,”池外婆想起池脩之还有一个长辈,论起来老师是除了父母最有发言权的人,“你可别学他,五十好几了才娶妻。”
池脩之满头黑线。
作者有话要说:以下同学都木有在上期萌物名单上出现,挠头,不知道**又在抽什么风,按说应该都是萌物来的,唔,还有一位萌主。
69郑靖业松口
池脩之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个笑得拍桌打凳的无良男子。自从他拜了师;顾益纯先生的名士形象就越来越崩坏;一路下滑到了不良猥琐大叔的等级。
顾大叔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哈哈哈哈!你也被逼婚啊?!”挤眉弄眼地;“你现在可怎么办呢?令外祖母可是你的长辈。”
这等幸灾乐祸的口吻实在让人手痒!他当初要有多么想不开才会上赶着过来当这货的学生啊?!
池脩之觉得,在这位老师面前,装面瘫比较安全;于是他面瘫着;用没有起伏的声音凉凉地提醒:“家外祖母终是外姓之人;倒是先生;也是我长辈。”别忘了;在现在国情当人老师的可比当人外婆的对自家学生责任重!敢坑自家弟子;你就死定了。
顾益纯好久没这么痛快地笑过了,当年他也被逼过婚;那是真正的强买强卖,捆成颗粽子似的关押。比起他当年来,池脩之这样的遭遇委实不算什么。他也没打算不管这位得意门生,所以才会笑得这样开心。
“……”池脩之继续作面瘫状盯着他老师。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你现在急又有什么用?推得了一个推不去两个,你不乐意的能推了,你乐意的,眼下能娶了么?这件事情做不好,旁的再费心也是白搭。”看这老不正经的,你说这话的时候有没有想到另一个学生啊?
嗯,这才像是人生导师该说的话(喂!),池脩之稍感欣慰。
顾益纯笑够了才摸着下巴认真分析:“七娘还小,你又”目前条件不够,“就算七娘再大些,安民也不是好相与的。还有,安民曾戏言,由女自择婿。”被称为相人奇准的一双充满智慧的眼睛里此时发出极度猥琐的光芒。
有这样的老师,当徒弟的想恭敬都有点难度啊!池脩之直接给老师布置了任务:“弟子就回禀外祖母,先生已有打算了。”你可千万别穿梆啊!
顾益纯是个靠谱的人,虽然嘲笑了弟子一回,还是认真答应履行职责:“知道了,”恢复了正常表情,“你毕竟年幼,虽然处事有分寸,有些书还是没读够,既入朝廷,就多研习些礼仪律令,总要补了经验不足的缺处。有些事情急不来。”娶媳妇儿什么的,也得有资格才行,不然你现在就回去答应你外婆吧。
池脩之默默无语,要不是你们师兄弟两个老混蛋把我扔朝廷里去了,我……用得着像现在这样吗?最坑爹的是那个小丫头现在还不开窍!真苦逼啊!换个人家,管你开不开窍,过了老丈人那一关就算完了,娶回来慢慢开,哪怕年纪小,那更好,先定下来,她想对别人有啥啥也提前有了限制了。郑靖业可好,让闺女自己选女婿!
池脩之头一回对自己的偶像产生了深深的怨念。
怨念完了还得去读书上班,今天跑来见老师,没遇到师妹,据说她姐姐有喜被打包到姐姐家慰问去了。
唉唉,不到二十岁就已经混了个从六品,这官职在当朝大佬眼里不算什么,问题是扔到官场上去已经是非常吓从了。他还不是那种荫职,还是靠审案有方被皇帝有理有据地提升上来的实职,想进一步高升,难度大得不得了!
怎么着也要混个五品左右吧?郑家丫头现在已经是郡君了好不好?
池脩之苦逼着,顾益纯的脑袋也没闲下来,看好这个弟子是一回事,默认他可以耍一点小心思与郑琰接触是一回事,但是许诺他是从来不肯做的。顶多就是提醒。他也知道郑琰的婚事比较麻烦,他当年可是逃婚的来着,为的就是不娶一个官场暴发户的女儿。郑家比张智当年好很多,可也脱不了暴发的影子,池脩之留着也不错啊。郑琰那个小样儿,如果嫁得不好,顾益纯也觉得惋惜。
顾益纯嘲笑完池脩之,还是跟郑靖业通了一回气:“我那个傻学生今天可遇着难题了,”三言两语就把事说了,“你要真有心,留着也就留着,别留几年又看不好,那也是我的学生不是?”
郑靖业正犯愁呢,好好的女儿,培养成了个动乱份子,嫁也不是不嫁也不是,他都异想天开想要招赘了。被顾益纯一说,觉得分外愁人:“她……我是真不知道她要怎么样了!让她自个儿看吧!”
顾益纯真傻眼了:“你还真由着她?!我只当你是推脱之辞。她一个小娘子,到哪里见那么多青年男子?还挑?!咦?也就是脩之了,他们处得也挺好……”自言自语了起来。
“什么?!”轮到有个萝莉女儿的郑靖业跳脚了,“怎么还有这回事?他还敢跟阿琰处得好?”
“咳咳,你别想歪了,阿琰这丫头还没开窍呢。”
“哦……”又恢复了开明父亲状,“让她慢慢看,慢慢看。你也要让池家小子老实一点才好!”
“……阿琰是会吃亏的人么?”
“别的事情上我是不担心她的,她现在还不懂男女之事,这个……”
顾益纯一天之内嘲笑完了徒弟再看师弟着急,真是圆满。该说的还是要说:“脩之是个好孩子,外冷内热。你也能看出他的本事来,再一犹豫,可叫人给订走了。阿琰虽小,也不是让她现在就嫁。比这还小的,两家约为婚姻也不少见。脩之的本事,再有你我扶持,池氏重振家声也不是不可能。他家人口又单纯,阿琰……不会吃亏。只有一样可虑,他在父母上头,有些欠缺。”
顾益纯分析得客观,说得也含蓄,话语中还透中比较看好这一对的意思来。池脩之这么抢手,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这也是他为什么分这么关心小儿女的心事。
世家自有一套评价系统,池氏这样的,前前后后沉寂了百年的家族,评分已经被降级,早不是当年的一流名门,仅存一段辉煌过去而已,实谈不上炙手可热。哪怕自身有为,背后没个宗族,很多人也不愿意要他当女婿。只因背后靠着顾益纯,隐隐与郑靖业、庆林长公主,还有已经隐形了的名士季繁一系挂上了关系,这才成了抢手货。
东宫是看中池脩之这个人么?可不见得,根本是看中了他背后的靠山。与这样一群利益集团牵扯在一起,池脩之本人想不发达都得是在作者那里失宠了才行。
池脩之现在萝莉控着,如果郑靖业一直这么钓着他,三年、五年还行,再久,不定生出什么变故来。到时候顾益纯也得为难,担心师弟和徒弟有了芥蒂。池脩之父母双亡,确实是个缺陷。不过这一点在郑靖业这里也不算什么,郑靖业就是幼年丧父,婚后不久又丧母。
“他与阿琰素熟,也说得到一起,凭着这一份情份,日后日子也过得和气些。”为什么表哥表妹的配对这么流行?为什么公婆被称为“舅姑”?知根知底,又有先前的亲戚情义在,只要一方不太过份,另一方都能包容。
郑靖业不是个会犹豫的人,此时却没有下决断,顾益纯说的样样在理,只是女儿年纪还略小。“我再看他几个月,明年必有答复。”
“成。”
顾益纯看人神准,郑琰确实不是个吃亏的主儿。
皇帝仅存于世的兄弟有两个,一个是卫王,另一个就是曹王。这两个人能活到现在,完全是因为老实。卫王不问政事,只管风雅。曹王比他还隐形,年轻的时候就是个老实头子,年老了更是低调得令人发指。
再隐形他还是存在的,尤其是他的儿女也要结婚。曹王家最热闹的也就是给儿女议婚、办喜事的时候了。
曹王为人老实,小老婆没有卫王多,儿女却是不少。现在到了适婚年龄的共有三子二女,曹王身体不好,年纪比他皇帝哥小,药比他皇帝哥吃得多了好几倍。京中的氛围诡异,他的脑子没理出个一二三来,只是本能觉得不对。他也有应对的办法,把儿女婚事扔给孩子他大伯。让皇帝去安排是最保险的!
皇帝年轻时断手断脚颇有壮士解腕的风范,到老却很念旧,对兄弟姐妹不是一般的好。又因为亲自把齐王扔出京,勾起旧年断手断脚的恐怖回忆,对曹王格外照顾。曹王又从不惹事,皇帝听了曹王所请,大方地道:“这个容易。”
女婿好选,曹王的要求也不高,皇帝常见朝臣,想了一想,一划拉,郑琰就多了个六嫂。这位封的郡主,是曹王继妃所出,年方十六,长相不顶美却也能看得下去。
郑琰五嫂郭氏与这位郡主是表姐妹,听了就说:“他们那一家子里,她算是脾气好的了。”
杜氏道:“人好就行。”才不在乎她脾气好不好呢!多坏的脾气也收拾得了,过不下去就离婚呗。
于是两处走程序,因是皇帝做媒,哪家也不能反悔,八字都是意思意思地合一下算完。还要到宫里走一趟,谢一回恩,大家亲戚聚会一下。
又因皇帝还答应了曹王帮他说儿媳妇,苗妃自告奋勇组织一次活动,皇帝也答应了,昭仁殿里就热闹了起来。苗妃是主人,淑妃、贤妃两个平时极少踏足昭仁殿的都过来了,还有各王妃、公主、郡主……数得上名号儿的都到了。因为是做媒,苗妃就申请让各家夫人带着女儿进来,而不是限定必须有封号的才能来。
一时花团锦簇。
郑琰发现,凡她没注意的时候,必要遇一两个仇人。
前面说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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