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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一毛买你闭嘴-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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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34 前攻出手 。。。 
庄林把电话接起来,自己还没说话,那边张口就语气不善地问:“你刚才找我干什么?”
那语气让庄林打心眼里厌恶,但该解释的还是要解释,“我不是辛仲远,他现在不方便接电话。”
“喔?”那边阴阳怪气地发了个疑问词,好像还冷笑了几声,夹杂着玩味,“那你是谁?”
庄林想了想,知道这人肯定不是一般人,说:“我是他朋友。”
“朋友……”宋家声顿了顿,故意讽刺,“那你不够看,我是他老公。”
庄林一怔,拿着电话的手下意识地握紧,他老公?就是那个给过他爱情,给过他孩子,又深深地伤害了他的人?那么刚才,辛仲远主动打电话给他,是要干什么?第一次,庄林清清楚楚地意识到危机就在眼前,那个辛仲远一直避而不谈的人,如今找上门来了,而且正如他所说,正如他的自信,自己是不是,根本就不够看?
“喂?”庄林长时间没说话,宋家声知道,是自己把他吓住了。当然他更清楚,这么晚了还在一起的朋友,绝对不是正经朋友。一时玩心大起,问:“我说,你是那个妇产科医生吧?”
庄林回过神,原来对方已经查得很清楚了,心想绝不能示弱,他答道:“我是。”很明显,他把“妇产科”听成了“夫产科”。宋家声从前的怀疑得到了证实,却造成了一个更大的误会。
“那好,等他方便的时候,叫他回电话给我。”宋家声挂了电话,嘴边带着诡异的笑,一边转手机玩一边想,怎么上次打的那一顿还嫌不够?看来,他有必要亲自见见这个无比嚣张的人了。
庄林却没那么轻松,坐在沙发上拿着电话出神。他待会儿该怎么跟辛仲远说?有关那个男人的疑问到底该不该问?辛仲远一直回避这个问题是因为不想说,还是有别的原因?他跟那个男人,现在又是什么状态?
无数个问题充满着庄林的大脑,真是一团乱麻。他盯着手机上那个“宋”字,越看越觉得刺眼。其实也算不上他多心,因为在那两个人感情最好的时候,辛仲远私下里一直叫他“宋宋”。而对于庄林来说,这样的昵称,似乎遥不可及。
很快,辛仲远出来了。庄林扭头看着他,黑色的和式丝绒睡袍将禁欲气息体现得淋漓尽致,可高挺的肚子和头发上落下的水珠却散发着无限的诱惑。他就是被这样一个人迷住,还有他性格里的倔强、坚强和别扭。他不相信他会骗自己,可一直被隐瞒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刚刚你有电话,说叫你再回过去。”庄林把手机递过去,他很想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辛仲远会是什么反应。辛仲远一边看手机一边屋里走,当看到已接电话最上面的那个“宋”字时,他吓得立刻站住了。他不敢看庄林,也不敢去问他,他不知道他们在电话里都说了什么。他只能等着,等着庄林给他进一步提示。希望一切不要太糟才好,但最糟的也就是和盘托出——本打算离了婚再把那些事告诉他,一是烦心的事他不想多说,二是不愿让庄林跟着操心。
他站在那儿,等着庄林的质问。他听到庄林的脚步声,以为最坏的结果就要来了,可最终等到的,却是落在头顶的一片柔软——庄林拿着大毛巾给他擦头发,一下一下的指节运动,带着按摩的力度和手法,他说:“湿着头发睡会着凉的。”
这是辛仲远完全没料到的,本来准备好的解释顿时全都派不上用场,面对这样一个庄林,他只有目瞪口呆的份。如此温柔而诡异的行事,他究竟是怎么养成的?
但紧接着,庄林就从背后抱住了他。绵长而执着的呼吸从耳边传来,证明着他要不惜一切保护怀里的人。他枕在辛仲远肩上,轻轻吻他的耳根,说:“不要离开我……”
那一刻,辛仲远的心仿佛停止了跳动。其实,庄林是害怕的,他已经那么害怕了,却还是顺着自己的意思,不愿给自己增加压力和负担。辛仲远抓住他环在自己胸口的手,紧紧的十指相扣。他希望这样能把自己的心意传达给他:我已爱上了你,不会再变。
当晚,庄林几乎一夜没睡,躺在辛仲远身边静静地看着他,好像怕他会突然逃跑。自那以后,辛仲远再也不敢在家里给宋家声打电话了,他原来根本不知道,庄林那种整天乐呵呵的人,竟会害怕成那个样子。当然,人一旦得到了最想要的东西,就会对失去异常恐惧。
“离婚?上次不是跟你说了么,等孩子生下来再说。怎么,你等不及跟你的姘头快活了?那天跟他通过话之后,我倒还挺想见见他的。”
“你跟他说了什么?”到底是什么,让庄林整天提心吊胆忐忑不安。
“不过两三句话,告诉他我是你老公而已。当然我会找个机会见见他,再深谈一番。”
“你敢动他试试!”
“我怎么不敢?你还能把我怎么样?”
辛仲远气得恨不得通过电话掐死他,喘了好一会儿才说:“宋家声,现在除了离婚,我不想跟你谈第二件事。我也希望你做事别太绝,否则,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挂了电话,辛仲远靠在办公室椅子上一筹莫展,宋家声是一个不能用常理来推断的人,宋家那么大的势力,无论自己用什么手段,似乎都没有任何解决的可能。偏偏现在身体精力都跟不上,庄林那边,也不知道怎么说他能好过一点。
宋家声倒是心情大好,找来手下的阿义,说:“最近闲着没事儿,上次那个陈什么的,把他叫过来,我倒要看看,是个什么来头。”
就这样,陈硕再一次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给庄林背了黑锅。又是从天而降的几个人,不由分说地把他拉进一辆车里,只说了句“我们少爷要见你。”陈硕顿时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我知道你们少爷是谁吗他就要见我。
想起上次无故被打的经历,站在黑社会老大气势十足的宋家声面前时,他双腿还有些转筋。宋家声嘴里叼着根烟,没点着,坐在转椅上把他打量了几眼,说:“来,给陈先生看茶,陈先生坐。”
立刻有人把皮椅拉开让陈硕坐,还真上了茶。陈硕一想,反正都得见招拆招,那就坐吧。宋家声继续盯着他看,脸长得还算过得去,可战战兢兢坐在那儿,明明怕得要死还故意装出一副大无畏摸样,活像一只无辜受虐的……兔子。宋家声差点儿笑出来,真不知道这种人辛仲远是怎么看上的。
“陈先生啊,我们应该也算熟人了吧,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我们对某个人的了解,恐怕是不相上下的。陈先生还真是有博爱精神,大的小的都能接受。”
陈硕听得云里雾里,“你,你在说什么?你到底是谁啊?”
“怎么?他没给你说过我的事吗?也难怪,他就是别扭脾气。”
陈硕垂着头喃喃自语:“他,他又是谁啊。。。。。。”
顿时,宋家声收了笑容,眼中露出些怒意,“陈先生,心照不宣的事,咱们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最好不过,你没必要跟我这儿装糊涂,否则,我不会让你像现在这么舒服。”
阵阵寒意袭来,陈硕一哆嗦,“可是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
宋家声一愣,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叫阿义过来,小声问:“你没叫错人吧?这就是上次跟踪我的那个?会不会是重名重姓?”
“不会的大少爷,我已经差得很清楚了,当时记录还在呢。”
宋家声摆摆手,看着陈硕,突然说:“你说一句‘‘我是他朋友’,我听听。”
陈硕抬起头,“为什么要说?”
“让你说你就说哪儿那么多废话,是不是嫌上次打得你轻了?”
这下陈硕明白了,上次真的是他们,而且不是误伤,是有预谋的。看来这回不好办哪,想要完好无缺的出去,恐怕只能先服个软了。
“我……是他朋友。”
“大点儿声。”宋家声十分不满。
陈硕撇撇嘴,“我是他朋友。”
宋家声摘下嘴里的烟,身子前倾,胳膊撑在桌子上看着陈硕,他是妇产科医生,还接了辛仲远电话承认了,可现在又觉得不像,到底是哪儿弄错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大攻感到了严重的危机,怕小辛受跟人跑掉,怕自己比不上前攻呜呜呜。。。码给你加油别怕他!
小辛受被森森地感动鸟~~~~~~~~~~~~~扭动
于是陈硕又悲摧了。。。他一定是大攻幸运星,不断地为大攻被这黑锅,为他摸一把心酸的泪~~~~

第三十四章 

(意大利罗马)
爱德华单手撑着下巴,翘着二郎腿,半垂着眼望着沙发对面对一盘倒霉的草莓进行进攻的父亲。
“……老头。”
慢慢地捏起一个草莓,缓缓地丢进嘴巴里面,抿两抿,粉红的汁水从嘴角漏出一滴……雷古伊斯老爹的表情就像是一个吸血鬼,贪婪地吮吸着……粉色的血液。
如果出现这么一个长相的同类,吸血鬼会哭吧?爱德华恶劣地想,发誓一年之内对草莓这种水果敬而远之,伸脚粗鲁地踹了踹桌子。
“孩子,高贵,优雅。”雷古伊斯老爹捏草莓的手顿了顿,眼皮也不抬,再拿起一个草莓,这次慢慢地将叶子细细拿掉——
“当年的试炼你真的得过第一?”
“……”放在嘴边的草莓停下,雷古伊斯老爹坐直了身体,将草莓放回盘子内,“是的,当然是的。而且环境非常非常危险,我们是去水下,孩子,其实现在一想,当时我们的行为是违反了国际法规的。”
“?”爱德华挺有兴趣地扬扬眉。
雷古伊斯老爹啧啧两声,摇了摇短如肥肠的食指,“当年我们是去天朝的某个水底进行的试炼,一样是取地图碎片,但是,后来我们回过味才发现,其实很可能是学校在借我们在寻找某座古代的天朝墓穴……”
“找到了么?”爱德华嘴角抽搐。
“没有,”老爹耸耸肩,“在试炼进行一半的时候我们就被人赶出天朝了,当时是匆忙根据手头上的碎片进行的判别,你老爹我们的手上有4张碎片,其他小组最多也只有两张。”说到这,雷古伊斯老爹得意地哼哼两声,鼻孔朝天。
爱德华点点头:“这就是我的问题所在。”
“什么?”
“你当年的搭档究竟是什么人?”拖家带口照顾着个废柴还能找着四张碎片。
“啊,我还以为你们知道呢,”雷古伊斯老爹拍拍肥硕的大腿,肥肉颤了两颤,“不就是约书亚?莫拉克么,那个黑手党头头,土匪头子。”
爱德华:“…………………………”
雷古伊斯老爹见儿子一脸纠结,茫然地眨眨眼:“咋了?”
“没事……”
就是忽然觉得玛门弟弟好可怜,要知道,其实自家老爹能拿第一,完全是因为分组那天早晨出门踩了狗粑粑=_;=。
……

(马达加斯加岛热带雨林 暴风别墅前 时间:傍晚)
亚拉尔看着眼前孤零零黑漆漆地立在几颗大树之间空地上的暴风别墅,往后退了两步。
玛门对着地图看了眼,确认了就要往里走。
没走几步被一把拉住。
玛门回头。
对上圆溜溜的大眼,眨巴眨巴地。
玛门皱眉:“做什么?”
亚拉尔讨好一笑:“要进去?”
显然。玛门的眉蹙得更紧,低头看了看被扯得变形的袖子。
亚拉尔赶紧松开他,摆摆手:“我没说不进去!”
那还不走罗嗦什么?玛门转身。
再次被一把拉住。
亚拉尔呵呵笑:“快天黑了,我们等天亮再进去吧……”
果然。玛门冷笑:“你以为你来度假?时间充裕得很?我算过,什么都不做,光是赶路,从起点到试炼的终点也有三天路程。”
“非进不可么……里面好黑啊啊啊!”亚拉尔要疯了。
玛门面无表情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凑到亚拉尔鼻子底下,亚拉尔一把拽下来,细细读起来——
碎片:鬼泣
所在地点:暴风别墅
物品描述:我是一把武器;
我的主人死了;
我的主人还活着;
我和我的主人在一起;
就像该隐和莉莉丝,永不分离。
“……”=口=,亚拉尔眼睛都快脱框,“这是神马!!这是神马?!!!”
“线索。”玛门一把拽回纸条,塞回口袋,提了提包,“不怕了吧?可以走了么?”
TAT,亚拉尔内牛满面:“那个诗是什么意思,什么该隐,什么莉莉丝……为什么我觉得我更怕了orz?”
“我也不知道,”玛门垂目想了想,“所以才要进去看看。”
说完,再也不给亚拉尔拖沓的机会,转身快步走进别墅——在此时,亚拉尔真的不想追究为什么这个别墅的大门那么大方地大敞开着。
亚拉尔无语凝噎,迈着沉重的步子紧跟其后,神经兮兮地左右四顾。
……
别墅内果然很黑。
玛门打开了狼眼手电——所幸,这种手电的光亮度十分强,可见度非常高,前方的小小玄关全部映入眼底,亚拉尔这才有一丝丝地安心,咽了咽唾沫,一只手还是很不安地悄悄拽住玛门的衣服下摆。
玛门当然察觉到了,抿抿薄唇心里无奈地很,最后还是不动声色任由他拽。
玄关处放着一个老式的鞋柜,还有一个更古老的衣架。
鞋柜似乎是几十年前的产物,而衣架则像上个世纪的产物一般,两样东西放在一起,让人觉得搭配得十分诡异——至少没办法从物件上来判断这个别墅真正的存在时间,要知道上个世纪,似乎是没有哪个贵族家里还有鞋柜这种东西的。
心里越奇怪,不安就越大。
两人往里面走,走进大厅亚拉尔又发现了一点儿不对劲——脚下的地竟然是大理石的,寒气透着石头往鞋子里钻入,顺着脚底心往心里流动,亚拉尔都听见自己心脏快冻得“嗑拉嗑拉”响,马上就快碎成两半一般。
周围安安静静。没有半点声音。
可是亚拉尔就是觉得,这个房间里有第三个或者第四个人的纯在TAT。
要命的是,这种感觉还越发的强烈。
“太安静了……”亚拉尔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音。
玛门走在前面,一边打量着四周,闻言被气笑了:“你还想有什么声音?华尔兹舞曲?”
漆黑寂静的别墅忽然响起舞曲?想想都毛骨悚然=口=,“喂,你这人怎么这样故意吓人啊。”于是亚拉尔很委屈的踹了玛门屁股一脚。
玛门莫名其妙地瞥他一眼,他说什么了吓着他了?这哪里是玻璃心,简直本身就是粉末状的吧……
手电的灯光在暴风别墅里的大厅里晃过,客厅里有一个壁炉,壁炉前面放着一把不知道是哪个年代的沙发,沙发前面有一个小茶几。
客厅里还有几座白色的石膏雕像,很普通的人物像,一个年轻女孩还有两个妇女,放在右边角落的是一个中年绅士——也许是这个别墅原本主人的肖像也说不定。只是在傍晚的黄昏暗红色光芒下,惨白的石膏显得有些狰狞。
墙上挂着几幅画。
壁炉上的是一幅类似全家福的画像,玛门凑近了看,发现似乎背景就是这个大厅,因为那个茶几很壁炉很眼熟,唯一不同的是,茶几上铺了古老的蕾丝桌布,放着一些零碎的东西,而屋子里的这个,什么也没有,只是一张空空的桌子。
另一幅画像是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女妇人,左手搭在右手上,双眼目光柔和地望着作画之人,微笑着。
玛门只有短暂地一瞬间停顿了片刻,光源再次移开,移到壁炉时,玛门弯腰看了看,过了一会儿伸手摸了摸壁炉边缘的壁,奇怪地恩了一声。
亚拉尔被他“恩”得心里发毛,心里又有好奇心,硬着头皮凑过去,“……怎、怎么了?”
玛门抬头,古怪地看了他一眼。
亚拉尔背脊发凉,头发都要竖起来了:“商量个事儿?您能不能不这么看我TAT……”
玛门微微一笑,食指竖起,放在唇边,微微弯腰,凑近亚拉尔耳边,说出的话带着一股子热气喷洒在亚拉尔颈脖侧,引起鸡皮疙瘩无数——
“嘘,小声点,有人先我们之前来过了。”
……………………………………………………………………………………………………………………………………………………………………………………………………………………………………………………………………………………
!!!!!!!!!!!!!!!
亚拉尔转身往外走。
玛门惊愕,一把拽住他:“你干嘛?”
亚拉尔斩钉截铁:“不玩了,要么换地点,要么回家。你选一个。”
“我选第三项,留在这。”玛门一把将亚拉尔摁坐在壁炉前的沙发上——奇怪的是,沙发上竟然没有灰尘,他俯□,小声解释,“这个壁炉被使用过,而且刚被熄灭不久,如果他们是离开了的话,一定有什么使得他们离开的相当匆忙,这是一个好消息也是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地图碎片一定还在这儿,坏消息是,使他们匆忙离开的原因究竟是什么,无从得知。”
亚拉尔眨眨眼,表情麻木。
玛门微微一笑,又悄声诱惑道,“但是为什么他们又会想到熄火了再走呢?”
亚拉尔回之僵硬一笑:“其实我一点都不想知道……”
“——说明他们还在这儿,某个地方,如同鼠辈一般窥视我们。”玛门直起身子,环视四周,目光傲然,声音提高了数倍。
不怒自威。
但是此刻玛门有多帅,亚拉尔都不在乎。
此时他连已经比白纸还苍白,目光呆滞地凝视在某处——
“……我不在乎有没有谁躲在哪看着我们了……”亚拉尔的声音带着哭腔,“能不能来个人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壁炉上那幅画,那小姑娘的眼睛动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木谁觉得在看鬼故事的……
俺昨天自己写的时候觉得阴风阵阵的……扭动ing。
不卡剧情,明天还有的更,群么

第三十五章 

见亚拉尔一副吓得简直是要崩溃的样子,玛门眉头一皱,猛地回头望向墙壁上那副毫不出奇的平凡全家福。
画中的白色蕾丝裙金发小女孩静静地站着,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微笑。
……
一切都没有变化。
玛门并没有立刻责备亚拉尔瞎嚷嚷,反而走了两步到画框,仰头又来回打量了片刻——还是没有发现有任何的不妥。
他对自己的记忆力非常自信,如果这画真的如亚拉尔口中说的那样自己动了起来,哪怕是眼睛的角度有一丝毫偏差,他也可以分辨出来。
可惜没有。
于是玛门伸手抹了一下画框下边缘,扭过头似笑非笑地望着蜷缩在沙发上的人:“这画上的灰尘是不少。”
“……”灰尘一多画就会被飘兄附体?囧,这是什么逻辑?真是这样的话,还让不让古画博物馆的馆长活了?一瞬间,亚拉尔想到了很多(……)。
玛门走回沙发旁,又摆出一副亚拉尔接受不能的亲昵,不轻不重地揉乱他的头发,嘴角边还挂着一丝看似和蔼可亲其实波涛汹涌内心狰狞的月蚀性阳光微笑,“这些灰尘还没有厚到如同沙漠一般能让你看见海市……”
好吧,又是吐槽。
就算是停在一半不说了也还是吐槽。
亚拉尔暴躁地拉开停顿在自己头顶上的手,一抬头,愣了愣——本在嘲笑自己的男人此刻一动不动地望着壁炉上的那幅画,嘴角边的微笑似乎还没完全消退,眉头却紧紧地皱了起来——
“好吧,”玛门忽然轻声道,“我想你是对的。”
亚拉尔抽嘴角:“……其实我觉得我还是错比较好……”
“孩子,听着,这画像确实有古怪,”玛门打断他的话,“但是并不是你说的那个小女孩,而是那个男人,他的眼睛原本是望着茶几的——”
现在却直直地望着站在他椅子旁边的小女孩身上……
“——他在对入侵者进行警告。”
忽然出现的阴沉女声将沉浸在这诡异情况中的二人都吓了一跳。
玛门顺势稳稳接住激动得直接跳进自己怀里脑袋鸵鸟似得埋在他颈脖间的可怜孩子,另一只手迅速地拔出放在腰间的微型枪械,下一秒对准声音来源的地方——
“别这样,我还活着。”
贝尔丝毫不惊慌地微微一笑,慢悠悠地从楼上走下来。
玛门余光掠过壁炉,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明了。
这样微小的动作没有逃过贝尔的双眼,女孩咯咯笑着渡步到两人面前,伸出白质的小手,轻轻拍了拍还将脸埋在玛门颈脖间的人,轻轻地唤了声嘿,莫拉克。 
亚拉尔的肩抖动了一下,没回头。
玛门这时候才发现,自己正单手抱着亚拉尔,另一只手紧紧地握着手枪。
……于是就像平时割伤了手指,在发现自己流血之前,很多人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受伤了——同样的情况,这么一发现,玛门立刻就觉得有些抱不动了,颠了颠手臂上坐得稳当当的屁股,沉声与鸵鸟商量:“下来,你好重。”
结果鸵鸟抱得越发地紧了。
连两只鸟爪也顺势攀住他的脖子——以一种必死的决心,紧紧地,扒了上去。
鸵鸟说:“她不是贝尔,是飘兄变的。”
“……”
“……”
短暂的沉默之后,玛门黑着脸一把将这个丢死人不偿命的同伴扔回沙发上。
贝尔笑嘻嘻的绕着沙发走了一圈,弯腰看了看亚拉尔,刚再次展开笑颜,忽然间,猛地变了脸色,贝尔神经质地拉下了脸,她声音低沉,与方才轻巧甜美的嗓音判若两人,沙哑惊恐,她抓住亚拉尔的肩,大声尖叫——“他们真的在!!!他们带走了格里菲斯!!!就留下我一个人——留下我一个人!——”
=口=……………………………………………………………………………………
亚拉尔头发都竖起来了。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后面的玛门眼疾手快地一把甩开贝尔,用了一秒的时间犹豫,干脆地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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