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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一毛买你闭嘴-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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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利亚耸耸肩:“那确实是红色碎片,怎么样,拿不拿?”
“……”亚拉尔有些犹豫——眼看着雨似乎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河水也越来越急,按道理来说,是必须抓紧时间往下走了。
……
可是那相当于四张碎片……团队还好,如果被一个单独的小组拿到就糟糕了。
时间不等人,玛门平静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喂,你们快点决定,我撑不住了。”原来是玛门一直用临时造的船桨卡在岸边的岩缝里形成一个斜角卡住船上的栏杆才勉强地稳住船再原地。
玛利亚主张:拿。
亚拉尔犹豫地摇了摇头,玛门点点头:“很好,我的选择是:放弃。”
三个人看向梅里斯。
梅里斯看了一眼玛利亚,最后说:“还是拿把。”
玛门点点头,让他们速度快——因为在先前的协议上,他们已经放弃了碎片的争夺权,所以此时此刻,他们也没办法去阻挠玛利亚二人的抉择。
玛利亚在亚拉尔和玛门之间来回扫视了一圈,抹去脸上的雨水笑了:“拿到了,算四个人的。”
亚拉尔回之一笑。
玛门则是不断地催促他们赶快,将船往前放了放,更加接近那两块巨石,梅里斯将绳索挂在船上,单脚迈上了栏杆,结果被玛门叫住。
疑惑地回头看玛门,只见玛门的脸色很凝重:“小心,水里还有食人鲳。”
这种鱼真的很凶猛,成群结队的话,一整只羊丢入水里,从挣扎到变白骨也不过是几分钟的事情。
梅里斯有些紧张地笑了笑,随即抿紧唇线,提气一跨,就迈到了两块巨石上。
船上的三个人都稍稍松了一口气。
梅里斯取出碎片放好,寻找着角度,好以最小的震动角度回到船上——动作太大,很可能将船上的三个人都晃出去。
玛门也很配合地将船身慢慢靠近巨石,尽量确保能以最大的接受面让梅里斯安全返回。
亚拉尔和玛利亚赶紧将包物移开给梅里斯挪位置。
——所有人都很紧张。
然后上帝是不公平的。
梅里斯还是选错了角度,在眼看就要跳到船上的时候,谁也没看清楚就是是脚下滑了还是真的没踩到,一阵水花的巨响之后,梅里斯掉到水里去了。
那一瞬间,亚拉尔的脑袋嗡嗡作响——他从来没想过,会有谁在这个试练中,死在自己的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俺病重了,所以一章码了一半才2000字,就没放上来orz嘤嘤,老子不是故意空窗的!!
PS:……远目,对于选择题,乃们不可以打我……要打就打某个提醒我D选项:其实……算了没什么……
这个D选项的孩子~~扭动~~~我很认真的说,试练结束就会上B选项了……
对了,元旦啊,番外啊……我们又来选择题吧囧。
A:莫岛+约书亚(喂,你们还没看够么!?
B:爱德华+云十四
这回不会出现C选项了orz我怕被抽(顶锅盖爬走

第四十九章

对于那一天,记忆至死恐怕也不会模糊。迅速漂流的木筏和湍急的河流将我拖动了十几米,冰冷的河水让我厚重的衣服成为死神的镰刀,我没有办法上翻身上船,唯一的希望,来源于雷古伊斯的手。
所幸的是,他最终没有放手。
是的,在十年前的那一天,我用双腿换来了两位终生挚友——莫拉克九世以及雷古伊斯十二世,又及,吾妻玛利亚。
如果说唯一的遗憾,大概就是那条腹腔里的牙鱼,没能让当年的玛利亚亲手取出来——可怜的姑娘,上岸之后她哭得不成人样,任凭我怎么劝说(天知道我自己痛得要死还要去顾及她)她都无法停止自责。还是莫拉克,我不得不承认,作为一名外科系学生,他的缝合技术高超得诡异,甚至有超过当时的教授的迹象。
……
其实我很肯定,莫拉克当时也红了眼眶——来自幼年鳄鱼的眼泪,我很确定,请看我认真的双眼,我没有半点炫耀的意思(即使事后提起这件事,莫拉克和雷古伊斯显然都不太高兴,尤其是雷古伊斯,脸都黑成锅底了,至于原因,我想每一个参加过当年那场盛大婚礼的人想必都知道,在此不多说明。又:麻烦编辑在排版的时候看见这一段话的时候,请将“……”之后所有的内容删掉,不然在书出版的那一天我恐怕又要在局子里过夜了)。
最后。
再次感谢我的挚友与妻子。
纵使我失去了双腿,但是因为你们,我得以走得更远。
——《轮椅上的国王@梅里斯@佩拉则》
牙鱼有钻破衣服攻击生物体最脆弱的腹部的本能。
梅里斯半个人趴在竹筏上,因为湍急的河水和木筏本身的宽度,玛门等人试了很多次也没有办法把梅里斯整个人重新拉回木筏上。
最后在本定的下船地点大约五个脚程的地方,选了一个河水稍稍平缓的多乱带,玛门示意亚拉尔将船靠岸停下来。
当梅里斯终于离开水面的时候,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没有人想象他竟然伤得那么重。
——因为热带雨林中的毒虫沼气特别多,他们所有人穿的衣服都是领口、袖口、裤腿处拥有紧扎收缩的衣物,更何况是因为秋天,就算在热带雨林里,也穿了两层上衣。
并且,迅速流淌的流水和乱石,绝对是减小牙鱼伤害的又一有利之处。
所以在先前营救多次失败之后,梅里斯脸色苍白地摆手阻止他们再继续行动时,玛门一等人则停止动作,将掌船的工作交给亚拉尔,玛门和玛利亚两人负责陪在梅里斯身边,帮助他固定在船边缘并不断地和他说话,防止他昏迷过去。
期间,梅里斯还能凄惨地笑着打趣玛利亚哭鼻子——本该是轻松轻松气氛的,谁知他刚打趣完,玛利亚哭得更厉害了。
梅里斯尴尬地皱皱鼻子。
——当时的气氛又那么一刻的缓和下来。所有人都乐观地以为,梅里斯可能并没有被牙鱼伤害到多少。
……
所以当梅里斯脱离水面的时候,看见他整个右脚脚掌被啃得七零八落,只剩一点碎肉挂在森森的白骨上。“不!”玛利亚倒抽一口凉气,苍白无血色的唇颤动着,一双几乎无神的眼显示了她此刻内心的惊慌。
梅里斯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途中被乱石蹭掉了一只鞋,恩……左腿也被咬了,只不过我觉得情况稍稍好一些。”
玛门不动声色地紧锁着眉将梅里斯小心翼翼地安置于一棵大树之下半坐半靠着,检查了下他的左腿,望着还有心情嘿嘿笑的梅里斯:“这边的情况也不太好……怎么不早说?”
“说了也没用啊,死命地拽我船翻了怎么办?”梅里斯耸耸肩,呲牙裂嘴地,“现在你们都看见了我也不用装了……哎哟喂啊,疼死我了~~”
亚拉尔在看清梅里斯情况的那一刻早已开始准备救助的工作,酒精灯,血清针剂,抗生素,缝合专用的针线还有瑞士刀。
……等等。
瑞士刀?
梅里斯有些不安地伸了伸脖子,从玛门的肩上空间去望亚拉尔:“你该不会是想用水果刀来……”把剩下的肉都剃干净吧。
亚拉尔黑着脸,还有些怪梅里斯之前骗大家说什么自己没事,没好气地用鼻子哼了哼:“不然你还有更好的选择?”说着,从背包深处终于掏出一卷绷带——出门之前随手塞进来的,之前真的没想过要用,所以有一卷都不错了。
亚拉尔此时将刀在酒精灯上慢慢消毒,玛门则皱眉在周围喷洒了一些去除血腥味的专业药剂以防引来其他大型食肉攻击性动物——比如鳄鱼,他们现在还是在水边的某处开阔地上,梅里斯的情况不允许他们转移到更安全的地方进行伤口处理。
玛利亚陪在梅里斯身边,握着他冰凉的手泣不成声。
梅里斯摸了摸她毛茸茸的头:“好了,不要哭了。内疚的话就答应我的求婚嘛,恩?”
亚拉尔抓着酒精灯的手滑了滑:“……”
玛利亚俯身在梅里斯唇上印上一吻以作回答。
梅里斯顿时美得冒泡。
亚拉尔满脸膈应地走回还有时间卿卿我我的两人身边,清了清嗓子:“借过,借过。”
梅里斯一抬头就看见亚拉尔手上金属光泽森森的水果刀,缩了缩脑袋,下意识地说了声轻点啊。
“神经都咬断了,还疼什么疼?轻点重点没差……我从脚趾骨开始。”亚拉尔嘴巴上恶毒,但是还是忍不住放轻了动作——虽然他之前所说的确实没错。
这时候,梅里斯真的倒抽一口凉气。
亚拉尔被吓得手抖了抖,差点把小刀卡进脚趾骨缝隙里(……),亚拉尔皱眉:“你能不能别吓唬我,我也很紧张好吧……”
梅里斯白着脸,嘟囔着:“要不我们先别忙着剔骨……”
“不行,”亚拉尔严肃了脸一口拒绝,“那些牙鱼不知道吃什么的,毕竟不是天天有动物掉进水里,我怕他们平时也吃腐物,也不知道带了什么病毒菌体,不弄干净怕是会很麻烦。”
“我不是这个意思……”梅里斯扯出一个比鬼还难看的笑脸,“……我肚子里好像还有一条牙鱼。”
“……”
“……”
“……”
亚拉尔闻言猛地抬头,见鬼了似的看着梅里斯,后者摆出无辜的表情:“开始没感觉,现在好像觉得有个东西在腹部里动,”说着梅里斯稍稍拉开大衣,因为先前血肉模糊全身是血,一群人竟然没发现他的小腹处竟然也被开了个洞,隐约能看见一条鱼尾巴被卡在里面。
亚拉尔:“……”
玛门:“……梅里斯。”
梅里斯:“啊?”
玛门:“你有没有脑子?”
亚拉尔面无表情:“让他去死算了。”
玛利亚也冲着梅里斯发出责备的鼻音。
玛门黑着脸将梅里斯放平,期间梅里斯反抗无数遍,嘴里一直说:“我还是坐着吧,还是坐着吧。坐着还能卡着这鱼,我躺平了它岂不是可以到处游?……喂,我说,这就是传说中的‘躺平任调戏’吧?是吧……”
将梅里斯的腿安置好,亚拉尔以最快的速度取出了梅里斯体内的那条牙鱼,血淋淋的牙鱼还活蹦乱跳地呲牙,差点咬到亚拉尔的手指,亚拉尔一把将它甩得远远的,开始小心翼翼地检查梅里斯腹腔内有没有器官受损——好在,问题不大。
“缝合就好了。“亚拉尔松了一口气,如果被牙鱼咬到什么器官还吃了两口(……)的话,就真的是麻烦了,弄不好梅里斯今天就得交代在这。这话当然不能和梅里斯说,尽管其实现在梅里斯一脸轻松没见有鸭梨地在一旁絮絮叨叨。
玛门在旁边帮手消毒针线,抬头瞥了眼梅里斯:“你安静一会。”
“我害怕时候才说话的。”梅里斯略微委屈。
“……”玛门低头,“那就继续吧。”
……
梅里斯:“玛利亚,一会你帮我缝合吧,以后我可以跟我们的孩子们说,这是你们的母亲给我留下的爱的伤疤。”
玛利亚:“……”
亚拉尔不满地抿抿唇:“……我们,孩子们,你们……哪来那么多复数。”
玛门似笑非笑地瞥了亚拉尔一眼。
玛利亚尴尬地说:“亚拉尔的缝合技术是班上最好的,我么……我这学期还是因为这一项差点被教授卡住。”
梅里斯:“啊……”
玛利亚耸肩:“就是这样。”
梅里斯:“是么,那是挺遗憾的……”
玛利亚有些羞愧——让一个姑娘家亲自承认自己这种手工方面的活儿比不上同班上的男生,真是一件难办的事。
于是在病号的妥协下,亚拉尔接过针线,深吸一口气,集中精力开始缝合工作。玛门蹲在一旁继续梅里斯右脚的处理工作。
玛利亚稍稍让开,绕道另一旁,看了看梅里斯左腿的情况,走到一旁做一会需要用的准备工作,一切就绪之后,去打了些水烧开,喂给梅里斯喝了些,然后用毛巾沾湿给他擦了擦脸。
梅里斯此时的情况看上去好了些,至少因为腹部缝合终于止住出血,此时此刻脸上恢复了一些血色。
大概又花了两个小时,将他左右脚的伤处理完毕,“右腿只剩骨架的脚踝被包扎得比左腿还大。”梅里斯心态略好地嘲笑自己。
利用竹筏重新做了一个小型的拖板,将梅里斯和一些行李放上去,玛门和亚拉尔各抬起起板子的一头,玛利亚托着中间。
玛门点点头:“这就出发了?”
梅里斯比了个“V”的手势。
“恩,大约天亮之前,就能到达营地。”亚拉尔应了一声。
……
之后就是一言不发的赶路。
没人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梅里斯会伤口发炎,发热——他们之前做的其实只是简单的外科应急处理,热带雨林的环境过于特殊,一切都是未知数。
每个人都很疲倦。
心中惶恐又茫然——没有办法因为最后已经接近的胜利而雀跃。
因为毕竟,在最后出了伤亡事故——而这一切却没有办法去怪谁,是他们为自己的贪念付出的代价。
每个人心里都不太好受。
尽管梅里斯一直说,没有谁会因为多一双腿,就能比他多赚几个殴——这其实是与战场上负伤或者牺牲的士兵是一样的概念。
或许对于他本人或者完全无关的人来说,这是一种荣誉,又或者是光荣的牺牲。
但是对于在他负伤的前一刻,与他并肩作战的其他战友来说。
就在身边的人受伤、残疾、死亡,从来不是什么光荣而美好的事。
从来不是。
……
在终于到达集合营地,看着熟悉的教授和人群走来走去相互呼唤着张罗,当送走梅里斯去市中心医院的直升飞机起飞直至消失。
那一刻,亚拉尔全身像脱了力一般,眼前一黑。
在失去意识之前,只记得身后不知什么时候有一个熟悉的怀抱,将自己打横抱起。
之后,就是无尽的黑暗的深渊。
试练,终于结束。

第五十章

亚拉尔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间感觉到自己还在营地。
周围热热闹闹的,似乎正在张罗着晚餐?
……
'已经度过了一切的历练,现在是安全的。'
一旦有了这个想法,亚拉尔才开始觉得,从脚板底开始的酸痛开始慢慢地蔓延全身,之前磕磕碰碰弄出来的淤青每一处都在叫嚣着疼痛,脑袋里也是沉甸甸的,仿佛塞满了东西,仔细一想,又貌似什么也想不起来。
亚拉尔闭着眼不动声色地躺了会,这才慢慢睁开眼。
床头只点了一盏不知道从哪弄来的古老煤油灯——橙黄昏暗的微弱光芒,倒是很合适安睡的气氛。
稍稍一偏头,一眼就看见莫岛趴在床边流着口水睡得正香。
亚拉尔张了张嘴,发现声音噎在喉咙里就是发不出声。于是不知怎么地,心里忽然一酸,就觉得这几天来受的苦受的累那股子委屈憋屈的劲儿一个劲地往上冒。亚拉尔抿了抿唇,极力克制住自己不要把床边的家长弄醒扑到他怀里嚎啕大哭的冲动——太丢人了,帐篷的门帘还没拉上。
这时,半掩着的门帘被掀开,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外,遮住了本该泄进来的月光。来人手上拿了一件衣服,走到莫岛身后,小心翼翼地给他盖上。
亚拉尔睫毛抖了抖,有些惊喜掺杂着不可置信,低呼了一声父亲。
约书亚站在阴影处,半张面孔都在黑暗之中,只能隐约看见他的表情前所未有的柔和,点了点头,将中指放于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谁知,趴在床边的人似乎在睡梦里也能察觉出气氛似乎有些不太一样,睫毛抖了抖,恍恍惚惚地醒了过来。
看见亚拉尔醒了,莫岛先是眼睛一亮,激动地坐直了身,身上原本披着的外衣滑落,莫岛动作僵了僵,有些不识好歹地扭脸横了背后的男人一眼,将滑落的衣服从身上拽下来,发现是熟悉的西装外套,鼻子里哼了哼,叠好放在膝盖。
亚拉尔尴尬地摸摸鼻子,家长这又是闹的哪一出?
也不知是亚拉尔的小动作激起了后妈的怜爱之心,还是本身后妈同志就爱心爆棚,下一秒,他就将孩子一把揉进怀里蹭了两把,蹭爽了才放开,啧啧地吧嗒嘴捧着亚拉尔的小脸左右翻看,还动手掐了两把,最后得出结论:“这瘦得!雷古伊斯家那孩子不给你饭吃么?”
语气就像是埋怨女儿家的相公竟然不管饭似的,理直气壮得莫名其妙=_;=。
“我吃不吃也不用他给。”亚拉尔抓住了关键,立刻反驳。
“嘤嘤,”莫岛耷拉着老脸,“试练回来几天会顶嘴了!”
亚拉尔:“……”
“和你爹一个德行。”地图炮。
亚拉尔:“……其实这才是您想说的==。”
莫岛斜了一言不发站在后面的大家长一眼,嘴一歪,做出个丑得要命的得瑟脸:“包子,你回来了,家里可算是有一个会说话的了。”
“……”亚拉尔考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瞥了不知晴雨的父亲大人一眼,最后决定还是不搭话比较不得罪人。
“你别老瞥那谁,”莫岛扭正他的脸,“咱不高兴和那谁说话。”顿了顿,接着又道,“你舅舅也在这(亚拉尔闻言,有些激动地撑起身,从仰卧变半坐),你别激动,哎呀你个孩子那家伙明明跟我一张脸你怎么就那么稀罕他?”
约书亚不知道从哪找了张凳子,挨着莫岛在床边坐下。
莫岛说话顿了顿,挺嫌弃地斜了旁边一眼,鼻子里像匹马似的喷了声。
“咱继续说……说什么来着……对了,你舅舅。你舅舅给你看过了,身上就是些小伤,就是你那左脚脚踝,我说你什么时候扭着了?”
亚拉尔想了想:“爬山时候。”上蛇窟的时候,不过那时候不是抽筋么?
莫岛皱眉:“你这处理得太草率了,你自己都没感觉么?刚面瘫精英男给你看的时候说,这会筋都给扭坏了,以后保不准左脚脚踝会有些变形。”
亚拉尔哦了一声,觉得这没什么——那时候那种环境,一些小打小闹的疼痛都被其他的东西,比如说困倦掩盖过去了,基本上有时间了沾上睡袋就抓紧时间使劲睡,谁还管那么多这疼那疼的╮(╯▽╰)╭,至于其他时间,永远处于赶路状态。
“我说你这孩子……”莫岛还挺心疼地,想掀被窝再研究研究,被亚拉尔一把摁住,“你和父亲怎么来了?应该后天就能回家了啊……”所以不用刻意跑过来这边营地吧?
“哎哟你个没良心的兔崽子……”莫岛拍了拍大腿,先是骂了一句,然后想到了什么似地,一本正经道,“今年圣诞节你也没在家过……”
“恩?”
“今天就12月31了,等再过几个小时,就是2011年了唉。”
“所以呢?”
“所以……所以这都一年没见了,你爹说想你了呗!各种迫不及待。”莫岛面不改色地扯谎。
“……”
“你睡得像个死猪的时候,雷古伊斯家的小子还来看过你,”莫岛摸着下巴八卦兮兮地说,“他精神倒是还不错,不过身上有些皮肉伤就是了……叫玛门是吧?”
亚拉尔恩着算是应了声。
“这名字倒是不错,够招财进宝的。”莫岛邪恶地笑,“看不出来雷古伊斯老头蛮敢取名字的嘛。”
……
“说到玛门那小子哦,”莫岛自顾自地滔滔不绝,“我们和你雷古伊斯叔叔一起来的,呃,还有雷古伊斯家大儿子,那孩子,啧啧,来时候坐位置上表情可扭曲了,这一路过来我都替他的脸累。(爱德华:再次看见约书亚;莫拉克,总会想到他头上顶着父亲的真;初恋暗恋对象的头衔,正常人都会膈应出心肌梗塞)。雷古伊斯那老头,一看见他儿子哭得声泪俱下和那什么似地,明明是佩拉则家的孩子伤得比较重好吧……可怜天下父母心哟,佩拉则那老狐狸,老子还是头一次看见他那副表情……”莫岛说着摇了摇头,然后有些愧疚又有些欣慰地摸了摸亚拉尔的头,“好在你还好好的,精英男说脚踝变形问题不大,就是穿鞋废了点,不过咱家多买几双鞋的钱还是有的。”
亚拉尔嘴角抽搐地听着后妈噼里啪啦说完,最后小心翼翼扭脸跟父亲求证:“家族要破产了么?”
约书亚:“没有。”(斩钉截铁)
亚拉尔:“……后妈,你果然是后妈。说多买几双鞋都一脸肉疼的样子。”
“有那么明显?”莫岛捧脸摸了下,“肯定是你错觉。”
亚拉尔掀被子钻进被窝,想了想,又钻出来,在约书亚面前伸出右手摊平:“父亲,您的许诺哦?”
“……”约书亚先是一怔,随即想起什么似的,嘴角隐约有些笑意,闭上眼叹了口气,缓缓地点了点头,“等回家。”
“……”
亚拉尔默默地收回手,钻回被窝盖住头。
在父亲闭上眼的那一刻,亚拉尔鼻子酸了——有那么一瞬间,他猛然地察觉,一向在眼中高大威严如一座最稳固的山的父亲,其实已经不年轻了。
忽然能理解,做父亲的看见孩子从襁褓恩呀牙语,到步伐蹒跚地学习走路,到读书……一点点的成长。
最后,一点点地将一生为之奉献的事业转交给他——以任何形式为条件,不留余地地全部转交。
亚拉尔揉了揉酸胀的眼眶,觉得最近的泪点似乎有点低——不过这没什么好丢人的,不是?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
2011年1月1日。
亚拉尔告别了营地,随同两位家长和雷古伊斯一家,一同返回罗马。
回到家先内牛满面地吃了一顿像样的饭菜——伯尔亲自下厨的,亚拉尔感动得痛哭流涕,嗦进一口面条,松鼠似地鼓着腮帮子,声称这辈子都没此刻那么幸福。
然后是彻底的洗澡——久违的热水澡,洗发精和沐浴乳,还有各种骚包的护肤产品。
洗完澡从浴室走出来那一刻,亚拉尔觉得自己轻了几斤——身上的灰尘和泥都给搓下来了似的。打电话给琳达报了个平安,顺便告诉她,吉姆在他离开营地没多久,似乎也安全抵达,没有少胳膊少腿,貌似就是脸上不知道怎么弄得多了一道划痕,破没破相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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