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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一毛买你闭嘴-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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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击打的拜窗帘所赐,声音透进来传入书房内人耳的时候,已经细微得几不可闻,断断续续的噼啪声,整个房间的光源来自于巨大的原木书桌上,一盏昏暗的阅读专用灯光。
约书亚面无表情地坐在舒适的宽大椅上,一言不发,以深邃难以揣测的目光,望着书桌对面,老老实实坐着的儿子。
亚拉尔掀起眼皮小心翼翼地偷瞄一眼父亲,在与对方对视那一瞬间迅速地移开目光。
脑中残留的,来来回回都是父亲在澄黄的灯光后,半影在阴影之后的俊挺面容。
……
良久。
仿佛已经满意地用王八之气(……)将儿子吓了个够本,约书亚换了个姿势,单手托着下颚,屈指慢慢敲击桌面,缓缓道:“知道来做什么的吗?”
“……不知道。”TAT……
不知道也罢,约书亚也不跟他计较,随手从手边拿过一叠纸,丢到亚拉尔面前。
亚拉尔先是被纸张带起的风吓得缩了下脖子,然后,小心翼翼地伸脑袋,瞥了眼那上面的内容——
父亲惯用的黑色钢笔墨色,熟悉的笔迹中透着一股刚劲的劲,一项一项地罗列着一些熟悉的数字和单词——莫拉克家族大家主约书亚·莫拉克手抄珍藏版儿子枪械各项成绩统计总结。
亚拉尔郁卒了。
“相信你已经得到了关于那个生存演戏活动的通知。”
“是的,父亲。”
“七环以上的完成率不超过65%,你告诉我,拿着这种成绩,如果你的搭档是个只会用手术刀的废物,你准备以什么方式在热带丛林里活过一周最后重新坐在这里?”
“……”
“还是我明天应该去再收养一个儿子,免得莫拉克家族后继无人?”
“呃……”
“我提醒过你,亚拉尔。”约书亚眯眯眼,轻声说,“是你自己在自寻死路。当你生命微垂一旦,不会有人为你停留时间,让你按下那个可笑的定位仪器,然后等着救援队带你出来,在那之前,他们甚至不能保证最后你的棺材躺着的里是不是一具完整的尸体。”
有那么一瞬间,亚拉尔产生过退缩的心理,很想跳起来,大吼大叫,既然害怕他莫名其妙地死亡,为什么不直接退出这个无聊愚蠢的试炼?!
可是,最后他也只是动了一动,闷声不吭。
约书亚却仿佛有读心术一般,勾勾唇角,大掌一挥将桌面的纸张轻易扫落在地,“退出是懦夫的选择,亚拉尔。有时候,你母亲莫岛读的那些小说并非完全可笑荒诞,至少,它说对了一句话:比起失去生命,在骄傲面前退缩的软弱更加可怕。”
更何况是作为一个家族未来的继承人。
软弱会让你更加接近死亡。
亚拉尔明白父亲言外之意。
意外地,躁动的情绪忽然平静下来。
重新回归沉寂的书房内,压抑的气氛忽然散去,澄黄的灯光也仿佛变得柔和起来。
亚拉尔点点头,声音不再颤抖,反而多了一些少年特有的坚强与倔强:“是的,父亲,我不会退出,我会最终赢得优秀的成绩。”
约书亚望入对面那双与自己眸色相同的眼里,中一些情绪让他忽然想起了年轻时候的自己。
于是面庞的线条终于柔和下来,满意地点点头,约书亚终于说到了最重要的事情:“也许伯尔并不合适当你的指导老师,我为你另外找到了一个人,下周开始,你跟着他联系。”
“呃,我能问那个人是谁么……”亚拉尔小心翼翼。
约书亚笑了笑:“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好了,今晚不过就是要告诉你这一个消息,惊喜的是你让我得到了另外一些令人安心的信息。现在你可以回房睡觉了。”
……来不及多想父亲话里的意思,亚拉尔如获大赦从扎屁股的椅子上跳起来。
拉开书房门踏出的那一刻,亚拉尔听见了父亲的沉稳的嗓音从身后传来——
“二十五年前,我曾经花了四天的时间完成这项试炼,获得了我父亲手上三分之一的家族执行权利。二十五年后的今天,我会如同你祖父一样许下这个承诺。”
“你拥有当年的我没有的东西,所以我相信你可以。当你从我手中赢得你应该得到的,到那时,我将为你骄傲,儿子。”

第十八章

在高耸入云的悬崖断臂,你会看见岩石中默默地开出一朵小白花;在广阔的蓝天中一会儿排成“二”字一会儿排成“B”字的大雁群中,你会看见一只天鹅;在草木遮天盖日的热带雨林,你会在流着哈喇子的霸王花底下发现一株脆弱的小□……
它们不是生来就想非主流,它们只是被逼的。
这是大自然版成语故事之“物极必反”篇。
亚拉尔就是一群豺狼虎豹中,绽放出的那一朵艳丽的奇葩。
五岁开始面不改色地看着一群黑衣男做搏斗实战演习,镇定地发扬“我在马路边捡到一毛钱”的精神,将跌倒在自己脚边的哥哥(叔叔)嘴里飞出来的门牙淡定地递回给他。
七岁开始在一个名叫伯尔的怪蜀黍带领下,第一次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小巧的东西,只需要三秒钟,就可以解决掉一切你讨厌的活体生物——包括隔壁班总是捏他脸蛋的臭小子德拉。
九岁开始,正式学习使用这个名叫“枪”的玩意。
十岁,学会独自组枪。
十一岁,半年没练,只记得第一部貌似是装枪管。
十二岁,在父亲的黑脸压迫下,魔鬼训练重拾枪械技巧记忆。
十三岁,父亲恋爱了,孩子成了放羊娃,枪械什么的其实就是浮云,倒是学校开了一门名叫缝纫的课程,兴趣浓厚。
十四岁,一入女红门深似海,从此英雄是路人……
在一个纯男性组织,充满了面瘫冷漠暴力狂躁肌肉威武的人群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出现了一个王子。
王子总是挂着礼貌的笑容,话很多,但总是温吞细慢,说话的时候,会专注地望着对话者的双眼。小时候害怕了小脸一皱会立刻哭出来,长大了以后会用湿漉漉圆溜溜的类动物眼神进行博取同情攻击,坦然地坐在缝纫课教室里,跟女生们一块儿学习怎么做一只衣服的袖子。
在那些认为自己是真·爷们的男同胞眼里,亚拉尔简直是娘到不行,渐渐疏远不再愿意同这个只会玩女人玩的东西的娘娘腔说话。
但是这些真·爷们,却没办法在班里女生给外班人调戏的时候,不费吹灰之力地举起一张桌子,毫不犹豫向流氓砸去。
然后,亚拉尔成了男女生心目□同的,王、子。
用亚拉尔小王子的话来说——缝纫是一种生活的艺术,可以使人心神宁静。
虽然和尚们听见这句话,木鱼会觉得压力很大,但是亚拉尔确实是这么做的。
回到房间后,原本准备洗澡后就睡觉的他,上床了那一刻却发现自己睡意全无了——满脑子都是父亲刚才那一番动情的演说,“我相信你可以”“我为你骄傲”这种话,可是十九年来的头一遭啊头一遭……亚拉尔抓着手中半成型的兔子娃娃伸长了脖子,嘴角挂着笑,有点美得冒泡泡。
到了接近凌晨三点的时候,将毛茸茸已经塞好了棉花的兔子尾巴接到兔子屁股上之后,亚拉尔一抬头看时间,这才觉得有一些困,将针啊线啊还有没用完的柔弱棉絮放好塞回床底,亚拉尔蹑手蹑脚地躺回温暖柔软的被窝里,盖上被子裹好,心满意足地睡去。
然后……
亚拉尔做了一个很惊悚的梦。
他梦见父亲大人给找到的传说中的“老师”竟然是max。虽然看不清楚脸,但是却明显地记得那个人似乎从头到尾面瘫着脸冷嘲热讽,联系不好还打人TAT。结果他越弄越糟,max说,每十发子弹合格率不达到80%就要他去面壁大吼一声“max我爱你”……
结果那一天他对着雪白的墙壁喊了一天的“max我爱你”。
当梦中的max狞笑着告诉他今天的练习结束了的时候,亚拉尔终、于醒了——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亚拉尔捂着胸口,一背冷汗,总结出一个道理:昨晚的梦是今年最恐怖的噩梦,没有之一。

曾经有一位不知名的大神说过:现实就是最虐身虐心的大后妈。
亚拉尔从学校上完医术理论课拖着疲惫的皮囊往家里赶——他没有忘记,今天是与父亲说的那个老师第一次见面的时间。
将单车停到车库的时候,亚拉尔在车库里看见了另一辆车,绕着转了一圈,发现是陆虎……这年头爱用这种横冲直撞像头公牛一样的车的人不多了啊,亚拉尔摸着下巴思索,总觉得这车挺眼熟但是又死都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这么琢磨来琢磨去,亚拉尔忽然就发挥了传说中男人的第六感,直觉可能这次师徒见面会有一些不妙。
结果一进屋,父亲对面的沙发上坐着的三个人,亚拉尔停在门口,有种想拔腿转身就泪奔的冲动——
啊哈哈哈哈哈。
传说中的老师他竟然是个熟人啊……
真是,棒、极、了。
他终于知道那辆陆虎为毛那么眼熟了,因为他娘的压根就跟那辆送他回家导致晚饭没得吃的陆虎是双胞胎啊!!!!!!!
只不过这个不知道是哥哥还是弟弟的车上没有警厅徽章而已=、=。
听见了开门声,大厅内所有人都忽然终止谈话,将注意力放在杵在门口一脸“世界末日其实是真的而且就在明天”式痛苦的人身上。
爱德华笑得眼眯成一条缝:“哟,孩子,好久不见。”
玛门一眼不发地坐在沙发上,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是那像银针一样嗖嗖的目光说明了此刻这位大爷的心情也不算太好。
亚拉尔想,起码得硬着头皮打个招呼吧。
可是坐在玛门和爱德华中间那位穿着警服挂着无数闪亮徽章挺着个啤酒肚目测最多一米七正一脸慈爱地望着自己的秃顶老头儿是怎么回事=口=……
于是嘴角抽啊抽,最后从亚拉尔嘴巴里挤出来的是——“父亲,我记得您说过不可以与公务人员有过多的来往。”
“……”
“……”
“……”
尴尬沉默后,唯独约书亚没有一丝尴尬的意思,玉皇大帝似地指了指某空着的沙发,示意儿子入座。
亚拉尔老老实实一屁股坐结实了。
约书亚指了指对面的啤酒肚秃顶老头,老头挺了挺腰杆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伟岸一些,约书亚扬了扬下巴:“雷古伊斯,”说着顿了顿,嘴角几乎不可见地抽了抽,“你可以叫他雷古伊斯伯伯。”
……伯伯,我还大爷咧=皿=……“雷古伊斯伯伯。”
雷古伊斯警官乐呵呵地唉唉两声,红润的脸堆起来像一个……打了激素上了几层农药的苹果。
亚拉尔下意识往后坐了坐。
摩尔·雷古伊斯毫不在意形象地拍了拍自己的啤酒肚,叹息:“我说约书亚,你儿子真是不错啊,看看这粉嫩粉嫩的,哪像我两个儿子,啧啧。”说完嫌弃地摇了摇头。
爱德华居高临下地瞥了自家老爹一眼,嫌弃之意显而易见。
玛门眼皮都没掀一下。
亚拉尔强忍着不跳起来掐死这个猥琐的老头,努力地想面前这不成比例的父子也许可以帮助他推翻达尔文的生物进化论。
约书亚就是约书亚,宠辱不惊地点了点头:“过奖。”
摩尔·雷古伊斯又在那咧嘴自个儿瞎乐,伸出香肠似的胖手顺手啪啪两下拍了拍小儿子的背,然后觉得硬的膈手,悻悻地收回来,顿了顿,说:“亚拉尔是吧,你看,你父亲拜托我,让我儿子教你枪械技能,恩,也许爱德华老了点你不喜欢,”雷古伊斯指了指爱德华,啧啧两声,“所以我把玛门也带过来了,他跟你同校同年级的,枪械技能也不输给哥哥哟……”
于是其实这是相亲现场对吧……
亚拉尔死在猥琐老头销魂波浪线攻击之下,断气之前扔出一句:“不,不用了……我父亲说,要与警察保持安全距离。”
闻言摩尔·雷古伊斯扭脸,责备地望着约书亚指责:“你这是在抹黑警厅,我们才没那么可怕。”
……这种委屈的语气是怎么回事=_;=。
亚拉尔想自插双耳。
摩尔·雷古伊斯颤动着肥肚子,丢下沉默中的约书亚,转头望着亚拉尔咯咯咯咯地乐,拍着大腿,身上金光闪闪的各种徽章响得像在狂风中的风铃一样,“孩子,别听你爸的,你要相信,军民鱼水一家亲。”

第十九章

看着眼前警司与黑手党的亲切会谈,亚拉尔扭曲着脸悟出一个道理——原来三观这东西,也有是双重规则的。
爱德华冲自己的父亲竖起大拇指:“好,有觉悟。大和谐社会就在眼前,爸,您是先驱。”
摩尔·雷古伊斯嘿嘿笑,笑到一半,门口又是一声开关门的声音,这下是莫岛回来了,将风衣递给伯尔,莫岛一抬头发现客厅坐了一屋子的人,哟呵乐了:“热闹啊。”
约书亚往旁边挪了挪,拍拍自己旁边的沙发示意,莫岛得令一溜小跑到他身边,坐下之前还贱兮兮地拿屁股撞了男人一样,嚷嚷着过去点过去点,屁股大啊。
约书亚显然早就习惯了这个抓着机会就埋汰他的小人,懒得和他计较。
作为围观群众的摩尔·雷古伊斯显然有些接受不能,摸了摸鼻子吞吞吐吐:“这就是令夫人岛·莫吧,果然如传闻中的那样那么……呃,活泼。”
莫岛对着客人灿烂一笑尽显活力:“对,这是年轻的表现。面瘫会加速衰老。”
——其实这句话是在挤兑约书亚,结果不知怎么地一屋子人不自觉地就将目光转移到玛门身上,莫岛顺着众人目光一看愣了,心想坏了感情这还坐着一个面瘫小伙啊,罪过罪过,这地图炮误伤很大。
这么一想,莫岛赶紧转移话题:“您就是摩尔·雷古伊斯先生。久仰大名,大学时代和约书亚是同寝室同学,关系非常不错,我说得对吧?”
“对对,关系可好。”摩尔·雷古伊斯猛点头。
亚拉尔在旁边嘴角抽搐,看着后妈和这位猥琐大叔你一言我一语相言甚欢的德行,顿时觉得这会儿一屋子就没剩几个正常人了。顺着这个思路神展开来,亚拉尔忽然发现一个比较值得探究的问题——这个同寝室的关系挺微妙的,你说是什么风水才能把同一屋的两人一个养成武林盟主一个养成邪教教主呢?
虽然其实是蛇鼠一窝罢了。
亚拉尔坐在旁边自己心里吐槽得欢乐,完全忘记其实自己也是老鼠崽子一枚╮(╯_╰)╭。
见莫岛和大叔相见恨晚,眼看话题就要涉及约书亚大学时代私生活这个刺激的话题,当事人终于黑着脸打断他们,宣布晚餐。
将客人留下用餐本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是摩尔·雷古伊斯却蹭地一下蹿起来,胖爪子一把一下将两儿子象征性地拽了一拽,跟约书亚赔笑:“我家母老虎还炖了汤等着我们回去,说是特地费了很大功夫从天朝弄回来的植物啥草药,这不我答应了一定带儿子回去吃饭的,你看,今天咱目的也达到了……”
约书亚明白对方这是要告辞的意思,也不多留,点点头,客道地说:“下次有时间再叙。”
摩尔·雷古伊斯闻言,冲约书亚眨眨眼,扭了一下肥腰:“恩~其实我也舍不得走的呀~”
“……”
他这在撒娇……?
他这在撒娇。……
他这在撒娇……!!!!!!!!!!!!!!!!!!!!!!!!!!!!=口=
刚起身准备送客的亚拉尔目瞪口呆,今天算是长了见识受了一回免费震撼教育。
被一个“呀”和扭腰动作雷得踉跄了一下,结果一后退撞到一个人——
肩膀被一双大手扶住,条件反射地回头一瞅发现玛门殿下正垮着脸,目光凶神恶煞地望着他,肩膀上那双大爪是谁的自然不言而喻。
玛门移开目光,不动声色地放开亚拉尔,跟着父亲和哥哥就此告辞,一路上爱德华都捂着脸,摩尔·雷古伊斯问大儿子怎么了,他毫不给面子的说,改姓之前没脸见人了,气的胖老头跳起来给了他后脑勺一下。
……
目送走父子三人,莫岛饭也不吃了,嚷嚷着要看约书亚的毕业照。
约书亚拧不过他,只得去书房翻出来擦了灰丢给他,让他看个够——结果,莫岛同志果然是为了看少年时期的摩尔·雷古伊斯。
亚拉尔跟后妈两人窝在沙发上头碰头地对着相册叽里咕噜研究半天,最后亚拉尔无奈地抬头:“父亲,难道雷古伊斯伯伯没有参加毕业典礼么?”
“当然有。”约书亚简短地回答他。
“……哪里?”
“站在我左边的。”约书亚也凑过来,皱着眉找了一圈,最后在一个人脑袋上点了点。
“……”
“……”
莫岛和亚拉尔捧着相册,无言地望着约书亚。
约书亚见两人这样的反应,也不意外,倒是忍不住笑着点点头恩了声:“我也觉得他似乎是胖了些。”
“ 啧啧啧”莫岛摇摇手指,“岂止是一些——”
亚拉尔叹息:“这清瘦羞涩的男孩就这样淹没在历史的洪流中——”
莫岛:“时间果然他娘的虐身虐心——”
亚拉尔刚想接着嘲讽,结果定眼一看,奇怪地从鼻子里恩出声,拽了拽后妈:“你看,他挽着我爸的手。”
“哪里哪里?”莫岛脸都快帖相册上去了,定眼一看,随即用“你猪狗不如”的表情责备地望着约书亚:“你两果然有暧昧。”
约书亚:“……”
莫岛:“刚刚那个大叔果然是在撒娇,是吧包子。”
亚拉尔:“你不叫我包子我就站你那边。”
莫岛:“好,我不叫。”
亚拉尔:“在你回来之前还有苦情娘扮演的一出,可惜你错过了。”
“啧啧啧,”莫岛摇头,“啧啧啧啧。”
“……你不用说了,我不想听。”约书亚站起身想走。
“可是我想说。”莫岛死死拽住男人,说出那句他向往已久的话:“你这个没节操的,你看看,这都从清瘦书生变成桥墩了,你还不放过人家。亚拉尔,你看你爸,胃口怎么就这么重呢?”
“雷古伊斯……伯伯,再重也不至于……”亚拉尔觉得这个必须公道,胡乱承认等于变相人参公鸡。
“哎哟,你好奇你爹胃口为啥那么重是吧?”莫岛拽着男人的袖子甩阿甩,得意道,“其实我也好奇,这就要问他本人了。宝贝儿约书亚,你看呢?”
约书亚拍开他的爪子,吃饭去了。
莫岛还是很来劲儿,转头天真无邪地望着亚拉尔,后者嘿嘿一笑:“我也不想听,您想说也不许说。”
“老子偏要说。”莫岛啪地一声合起相册,做出一个伟大的总结:“我觉得他那个面瘫小儿子再走形都还是会帅的,相信我的目光可准,所以你可以尽情地——嗷!!!约书亚·莫拉克,你他娘的敢拿勺子砸爷?!!”

契尔休斯私立学院,大学区。
“喏,谢谢你那天的伞。”推推金丝边眼镜,云拾肆将伞塞到坐在桌子边头也不抬,一脸不耐烦地翻开着一些资料的玛门·雷古伊斯的鼻子下面。
烦躁地将挡住视线的黑伞推开,玛门一声不响地指了指桌子旁边。
云拾肆撇撇嘴,将伞靠着桌子边放下,也不急着走,绕到玛门伸手,叉着腰凑过去,准备看看这家伙在看什么看得那么开心。
谁知道玛门的反应倒是够快——一把将手中翻得哗啦哗啦响的纸张压到厚重的课本下面,玛门猛地回头,这才像发现了来人一样:“拾肆?”
可不就是我么。云拾肆耸耸肩,习惯性地推推眼镜,眼中重新染上温和的笑意,属于艺术家的修长白皙手指轻轻地朝桌边划了划:“我来还你伞的。”
玛门盯着他,半晌点点头,然后冲门口扬扬下巴。
拾肆脸上的笑容差点没挂住:“喂,我好不容易摸来医学院区的,你就赶我走啊?”
“不然?”玛门看着眼前这个笑得比较勉强的好友,挑了挑眉。
“好歹也带我参观一下……大爷过来的时候,差点被个变态老头骚扰,摸着大爷我的肩说啥骨骼构造完美,嗤,你们这的疯子真多。”云拾肆想起方才找路的时候遇见的那个穿着白大褂的变态,脸有点绿,二十几岁了还被人吃豆腐,丢人啊丢人。
玛门早就懒得理他,边说边看表:“今天没空,快上课了。”请您滚走。
云拾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你好意思任由我这个东方美男这样独自一人走回艺术学院?!万一再遇见变态怎么办?”
“不会的。”玛门面无表情:“因为那个变态这节有课,没时间骚扰你。”
云拾肆惊讶:“你怎么知道?”
“因为他已经站到讲台上了……恩,他看见你了。”
云拾肆一抬头,看见刚才那个噩梦般地白大褂正因为主人激动疾步而边缘翻滚,头脑一阵晕眩,惨叫一声从后门夺门而出。
玛门点点头:“午安,森罗德教授。”
“午安,”森罗德伸长着脖子一副想追又追不得的样子远远目送那完美骨架的离开,半晌,才收回目光,双目发亮,“玛门,好孩子,那是你朋友?”
“仅此而已,就算是我的亲哥哥,森罗德教授,他也不会因此而拆下一根肋骨送您当生日礼物。”
森罗德失望地掩面:“那是一个完美的收藏品。”
玛门勉强点头表示赞同,犹豫着究竟是不是要告诉拾肆,在教授眼里,活物与比标本的唯一区别,就是活物是一个会动的标本,仅此而已,罢了。真的不用想太多……=_;=
……
开始上课的时候,玛门移开教科书要拿自己的笔记本,立刻,原本被顺手压在教科书下的一叠资料就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
那白花花的A4纸上面惨不忍睹的数据让玛门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脑袋疼得一阵赛一阵。
默默地将之塞进抽屉,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
……
可惜,创造这个数据的人活生生地站在玛门面前的时候,玛门才意识到自己貌似需要一些反抗——他到底是为什么一声不吭地从父亲手上接受这个杯具的任务?!
桌子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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