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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被弟控的人生-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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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医生探手从背后抓取了一缕长发,在手指上卷了卷,不高兴地板下脸,“你这是在怀疑我的专业度?”

“不是”尼桑淡淡地回答着,但握住手机的指节却因太过用力而泛白着。

“我算是被你彻底折服了,从来都是医生说服病人,还从未有过像我这样的经历,你是第一个让我感到非常挫败的人。不过,你确实感动了我,否则我也不会教你用这个办法来解决前世的问题了。还有你自己本身的问题,早点解决吧,不要整天都背着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一不小心炸毁了自己,也会将你的欣赏人呢轰的片缕不存的。”

尼桑抿了抿嘴,并没有答话。但美女医生也没有介意对方淡然到快要漠视自己的态度。若不是因为那心上人,或许不会主动打自己的电话的吧。

美女医生撇了撇嘴,继续抓紧机会八卦着,取笑着手冢,“德国有着世界上最著名的教堂,有着最浪漫最梦幻的城堡,有最悠闲的时光,有着最变化莫测的天气,有姑娘们最梦寐以求的,魅力十足的日耳曼帅哥们。咳,你当我上一句没有说。不过德国真的是遍地都是机会啊,而且你们还独处着的,若是在这期间,你还是未能搞定你的心上人,你就真的是做人太失败了。”

尼桑听着对方的胡扯,沉默不语着,但也没有挂断电话,或许有了这聒噪的声音后,自己也不再那么难以忍受了。

尼桑摸了摸还藏在衣兜内的信笺,叹了口气,这医生的想法和母亲的是如出一辙,只是母亲连婚礼礼服都准备好了,双方的户籍证明和驻日德国大使的推荐信也准备好了。真不知道母亲是如何做到的,她没有为自己的忤逆和不伦而感到排斥和羞耻,或者拒绝与自己往来。只默默地支持着自己,为了自己的幸福竟然愿意公布自己儿子的性向,承认自己教导有问题。如此传统的母亲,却是如此的爱护自己。

尼桑闭上微微泛着水光的眼睛,额上青筋直蹦,‘我一直自私地掌握住我想要掌握的一切,却在渐行渐远中伤害了太多人’尼桑猛地睁开眼睛,抖着双手抚摸向笑意早已失了血色的嘴唇,颤抖着声音,“我有罪,对不起,但我爱你!就算将来我死后是要下地狱的,我也要拖你一起下去。”

美女医生听着手冢近乎呢喃的癫狂话语,心中警铃大作,深感不妙,便喂了几声,确定手冢还在听着自己的电话后,又十分自然地漫天胡扯着各种趣事,随意地说起自己看多了病人后,对爱情的各种感悟。

尼桑越听越认真,细细思索着,缓缓松开躺在自己身下,不停地冒着冷汗的人。皱眉看了眼因自己太过大力的拥抱,而显得脸色更加差的笑意,速度站起,取来热毛巾,为他一遍遍地擦拭着。打开扬声器,一边严肃地听着美女医生絮絮叨叨的话,一边解开笑意早已湿透的衣服裤子,取来新的一套,为他换上。

美女医生看着自己的手表,估摸了下时间,听着听筒里传来的悉悉索索的声音,也是松了口气,继续扯着漫无边际的话题。其实这些内容都是治疗心理疾病时,才会拿出来讲解给病人听的案例。美女叹息了下,太亏了,每次遇上这欠揍的小子,自己总是吃亏,贴上各种费用不说,还免费提供服务。当然这次除外了,终于让他支付了次省到极点的跨国电话费用,算不算是进步了?

美女医生摇摇头,看着天色渐暗,啪地打开大灯,看来今天是要因为这小子值班到深夜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喜欢就跳出来继续抽打窝,不喜欢就让窝无视下节操,对着乃们偷个香吧~噗哩~~

、第96章 挑战前世②

而深陷在幻觉中的笑意;在凝固中的时光中;不知今夕是何夕;忘记了尼桑,也忘记了自己是何人,忘记了这里只是前世的记忆;只觉得自己就是鹤丸子;就是松平殿,就是二殿;就是松平鹤丸子。

鹤丸子是在火辣辣的疼痛中,缓慢地醒将过来。睁开饱含痛楚的眼睛,有缕缕的亮光透过编制的并不十分紧密的麻袋,终于能让鹤丸子模模糊糊地看清了自己的处境。茫然中,伸手摸了摸罩住自己的麻袋,又摸了摸自己的身体,但刚放上去,就疼的不得了,只得缩回手,继续卷缩成一团,等待着疼意过去。

浑身都是冷汗的鹤丸子,如同遭受了一番酷刑般,抬起湿漉漉的面颊,侧耳倾听着外面的声音,发现只有小鸟的啾啾声,并无任何他人走动时的脚步声。用头顶了顶袋子,忍痛挣扎了番,发现束口处扎的很紧,根本无法轻易挣脱出。

无奈的鹤丸子只好再次冒汗地摸遍全身,终于找到枚触手温润的长形结扣,也不管是否宝贵,扯了下来,咬牙忍痛,往袋子上就猛戳了起来。沿着漏光最大的小眼,只戳出一个拇指大小的洞后,便再无力气。只好松开手指,虚握住扣子,原地卷缩着躺下,再次闭上眼睛,等待着力气的恢复。但全身犹如崩裂般的疼痛却如海浪一般,一波又一波地袭来,让鹤丸子不得不咬紧牙关,唯有一丝哽咽着的呼痛声漏出了唇齿间。

忽地一阵地面强烈的震动,随后很快就出现了马群快速跺地的声音,大声呼唤着松平殿的声音,鹤丸子搞不清楚状况,也不敢吱声,只默默地在麻袋内争取在最有限的空间内,摆出最佳的防御姿势。

忽地听到快速向自己靠近的沉稳脚步声,及铁甲之间相互节击着的声音。随着越来越逼近的脚步声,一声颤抖着的深情呼唤传入耳边,“鹤丸子…”

“竹千代…”鹤丸子在麻布袋内抖了抖身子,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他了,但同样最能解救出自己,让自己安全的人也是他吧。鹤丸子沉默了会,就在犹豫间,对方已经锵的一声拉出佩刀割向绳结。

伴随而来的是家臣们的惊呼,“殿…请让我来吧,你才受过伤,万一依旧是刺客该如何是好?”“若殿…请住手…”

“是我的鹤丸子,除了他,没有人会听到我的声音而发抖,害怕;除了他没人会…如此地厌弃我… ” 原本激动欣喜的声音,越说越低,到最后句几近不可闻,但又忽地扬高声音,“小侍,速速取来我特意吩咐过的软外套,你们则通通背身,没我命令不许回头。”

“禀若殿,恳请您,且让小平次来救出二殿吧”。

“退下!什么时候我的事,你说了算了?”竹千代低喝着,盯住麻袋,下手仔细,滴下一滴鼻尖上淌下的汗水后,往后甩手,又是一阵铁甲之间节击而发出的脆耳铿锵声。

众家臣们见此,也整齐地弯腰,低头,后退,背身,并以这两人为中心点,围出一圈范围,警戒地握刀看向林间,有丝毫的风吹草动,就有人互做着手势,前往探查。

鹤丸子只觉得一阵刺眼的光线忽地从头顶漏了进来,刚反射性地闭上眼睛,就感到脸上贴住了个颤抖着的温热手掌。手掌在眉宇间只游移了会,一滴热泪便滴在自己眼睑上。鹤丸子不由地又抖了抖,想睁开眼睛,却被对方大颗的泪水糊住,心中不知为何也弥漫上哀伤,不由自主地冒出眼泪。睁开泪眼,透过还在不停满溢着的水光,朦胧地看向对方,对方的面容是一片模糊。

手掌的主人又落下一滴泪,喃喃着“鹤丸子,我的鹤丸子,”蹲□子缓慢地剥离着麻袋,将鹤丸子全身都露出来。

鹤丸子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眨了眨眼睛,想让视线清晰起来,却很快便被对方大力地抱了出来,紧贴上一副冷硬的铁甲。本就浑身疼痛的鹤丸子,不适地抽动着眉毛,紧闭上眼睛,咬住牙关,等着疼痛的再次平息。

许久,鹤丸子终于感到疼痛感在能忍受的范围之内了,想睁开眼,却又被蒙上一块微湿的细绢布,在自己脸上轻柔地滑动着,拭去所有湿乎乎的泪水。而后从头至脚,被速度地笼罩进绣有白色三叶葵家纹的黑色外套中,脸部也被悉心地遮挡住了所有的光线,埋在一片柔软丝滑中。

鹤丸子动了动脑袋,嘴角僵硬地从衣服的缝隙间瞧去,只见竹千代也正一脸严肃地低头盯住自己,并说了声“来人,解甲”。

感到鹤丸子视线的竹千代,探手入内,描摹了数遍鹤丸子的眉眼,在鹤丸子躲闪着的目光中,感受着终于有些温软下来的眉宇,叹息着掩了掩鹤丸子头顶的衣服,将最后一丝缝隙全遮盖住。

小侍从们快步上前,跪下行礼,轻声说了句“殿,二殿,多有得罪”,随后谨慎地微微抬头,目视着竹千代的手指,肃穆地等着指示。当看到竹千代的微微上抬了抬指,又行礼,站起,再躬身行了一礼,才有一位轻缓地扶上鹤丸子的肩膀,另一位则站直身姿,让鹤丸子靠往自己的背部。

同时服侍竹千代的也分列出两位解甲,两位捧盘,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及铁片之间碰撞后,不断发出的叮当声。随着小侍从们训练有素的动作,很快就有一双有力的大手挥退侍从,将鹤丸子打横着抱起,走向已铺好的席子,跪坐下。

鹤丸子虽被扶住,也有靠背,但依旧在咬牙忍痛着,并在头昏脑涨中渐渐软脚。所幸过了多会,又落进一个温暖而又宽厚的怀抱。但互相碰触中,又是一阵疼痛,鹤丸子晃晃头颅,试图清醒些,却依旧无力。

竹千代掀开衣角,再次看向鹤丸子,看着他缓缓睁开似蒙了一层雾气的眼珠,迷蒙地看向自己。不由地颤抖着声音,低低地诉说着,

“幸好找到你了,五天了,五天了,你是如何过来的?若不是鬼半藏也早就四处埋着暗线,我几乎都要找不到你了。别怕,别怕,没人能再来伤害你了。让我看看你的伤处,可好?对不起,可惜那枚暗线在来报的途中,也被对方毫不留情地拔除了。我们找到他后,在他的衣襟内找到,这里才有的锯齿枫叶与你的一丝绯色内着衣料,所以我现在才找到你,对不起。让我看看你是否被伤害过,可好?”

竹千代也未待鹤丸子回答,直接换了个坐姿,并单手托住他的后背,分开他的腿,让他跨坐在自己腰上,半搂住,竖起大腿,给他倚靠。眼神凝视向鹤丸子,仔细地观察着他的脸部表情,探手摸索进黑外套内,并轻手轻脚地解开鹤丸子绯色的单衣。

直至解到最后一层白色内衣时,竹千代的手不由地抖了抖,目光一寒,抿着嘴,死死盯住上面已经干涸掉的斑斑血迹。终于还是咬咬牙,喊来小侍,命他速速取来水囊和干净绸巾。低下头,放缓手指动作幅度,更为仔细地掀动着他的内衣,顺着肌肤纹路,一丝丝地剥除着最后一层衣裳。才没多会,竹千代就已满头大汗,浑身濡湿。

鹤丸子恼怒地瞪向对方,想要反抗,无奈身上实在太疼,所有的力气都去抵抗那取开衣服时,摩擦到伤处的疼痛,及似是被扯开皮肤时的撕裂感。

“混蛋,究竟是谁,是谁布置了这一切,伪装你来刺杀我不算,还掳走你,竟还伤你至此,竟让你如此的屈辱。我以冈崎城起誓,以家族起誓,决不轻饶,决不轻饶!”竹千代看着浑身疑似缚住手脚被马匹满地拖拽后无一块好肉的鹤丸子,那些被脱去衣服后,扯开血痂的伤口继续往外冒着血珠。

竹千代颤抖着双手,想碰下却缩了回去,转眸大喝道“小侍呢?还不速速取来药草与干净的绸巾!”

惶恐无措的小侍从们纷纷跪下,额头贴住地面,禀告着,“殿,因不能动用饮用水,小侍官已经亲自带人去取水,请稍等片刻,草药我等已准备妥当。”

竹千代知道自己过于急躁了,缓和了下过于犀利的眼神,淡淡地摆摆手,不再言语。

全身包扎过草药的鹤丸子,微微动了动身子,伤口终于不那么疼痛了,而且那些草药竟然还暖烘烘的。舒展开紧绷的嘴角,全身皆放松了下来,头也不似之前疼的那么厉害了,只是全身都换成竹千代的贴身衣物,变的有些不自在。

抬目环顾向四周,在这一片雾气弥漫的山间枫林内,偶有小动物闪过,皆被警戒的家臣们或驱赶走,或捕猎了作为储存粮。唯有长着翅膀的飞鸟们,还自由地在头顶上空扑啦啦地飞过。正是由于多出了这些草木皆兵的家臣们,到处是刀剑间的寒光闪闪,原本安详宁的氛围,显得十分的肃杀。

鹤丸子不由地望向一直抿着唇,虚拢住自己,但满脸寒霜的竹千代。仅瞧了一眼便垂下眸,心中叹息着,‘所有人都在花时间观望着竹千代的局势,没有谁和谁会来支持他。在这风雨飘摇中,不管谁胜谁负,最终定局时才会锦上添花,或许野心家还会赞叹着,两败俱伤时再一并消灭还省事多了。这就是权势天下中,牵一发而动全身,所以竹千代一直都在默默忍耐着一切,在暗潮汹涌中蓄积着属于自己的力量,真不希望他因自己而愤怒地动摇根本。’

鹤丸子难得抬手抚向竹千代眉毛,但并没有碰到,只仰望着对方的眼睛,抿了抿嘴唇,终还是在对方期盼着的眼神中,说了句,“竹千代,我没事,不管是谁做的,不要打乱自己的节奏。我不想你因一时急躁,而在将来时,在他人的傲慢下,窥视着你的权柄,让你进不得,退不得,犹如惊涛骇浪的小舟般岌岌可危。”

“鹤丸子…我明白的,我都明白的,若我一时意气,我们就会如那樱花般只盛开在朝夕,又不得不身不由己地随风零落了。我会揪出那些只敢躲在幕后,想如下棋般一子定江山的阴谋者。但不会是现在,同样也不会放弃追查此事的,我会摆出一个明确的态度,让那些人下次再有举动时,也会三思下,能否再次摆平我了,能否承受住我的怒火。既然你已站到前台,被他们利用着来牵制我,那么当然也要让所有人明白,你是我的逆鳞,而你我,都不是那么好惹的。”

竹千代按捺下想要抱紧他的念头,只将他的手掌贴上自己的脸颊,垂下头与他额贴着额。在一片浓烈的雾气中,抱着他站起,前行几步,挥袖扇了几扇,望向远方。在那雾气氤氲中,是伫立在山下不远处,朝气蓬勃的冈崎城。

心存念想的竹千代,目露出勃勃的野心,坚毅地说道,“鹤丸子,我迟早有一天会以冈崎城为中心点,统一三河,缓缓推进,走向统一天下的道路。我不要再受人牵制,也不要再有人能伤害到你。还有,从今天起,你与我同住一处所。”

“不,我不要”鹤丸子听闻此语,立马转头挣扎着欲下来,竹千代怕扯到他的伤处,只好松开双手,将他放落在地。但依旧弯腰固执地环住他的腰部,拉进自己,强硬地问道,

“为何?现在是何方势力在推动着波涛,目的究竟是何都未曾明朗,你只能寸步不离我,我不许你再离开我的视线。我只信自己。”

“我不要,就是不要,你答应过我的,不会再欺负我了…”鹤丸子红了红眼眶,咬牙忍住泪水

竹千代无视着鹤丸子的恼羞,也想趁此机会推翻之前为了宽慰鹤丸子,而许的条件,外加上自己并也不愿意,一直都无法再和他亲近。目光犀利,沉下脸色,继续说道,

“那些无能的女侍们,只会在发现你不见时,或软弱地摊在地上,再也无力站起,也无法回话;或惊慌失措地像群无头苍蝇一般,四处奔跑,到处嚷嚷。弄的你失踪的事,人尽皆知,却不及时来向我禀报。现在城内的人都以为你再也回不来了,据鬼半藏上报,已有不少其他势力的武士潜伏在城内,想趁乱而蠢蠢欲动的有之,想浑水摸鱼,妄图推动内乱的有之,简直混账。还有阿德女侍宫我已经让她归家,学好规矩再来请示。哼,就因你向来宽厚仁德,竟然敢直视我脸庞推诿责任,混账至极,愚蠢至极。所以你已没有任何人来服侍你了,随我回城”。

竹千代话语落下,弯腰欲再抱起鹤丸子,却发现他挣扎的更加剧烈,只得捏向他腰间的软肉,欲强行抱起。

而鹤丸子慌乱挣扎间,察觉到又要被控制,猛地爆发,大力地按向他的胸口部位,要推开他。忽地竹千代闷哼一声,后退几步靠在一棵枫树上,皱眉盯视住鹤丸子,捂胸喘息着。

鹤丸子并没有回看向竹千代,慌乱间又连续地后退了几步,喃喃着“你答应我过的,你怎可说话就如汇入矢作川的溪水一般,入了江就忘却自己曾经是溪水了?”

由于从里到外穿着的皆竹千代的衣服,过长的衣摆黑白相间着层层叠叠,如裙裾般长长地拖在地面,本就站的晃晃悠悠的鹤丸子,并不懂要扯起衣摆,露出行走的路。只在不停地踩住自己的衣摆,竭尽所能也只后退了两三步,就一个不稳,在竹千代的惊呼中,踉跄中仰面摔倒在地上。

承受着摔倒时,伤口再次被震到的鹤丸子,只疼的脸色苍白,冷汗直冒,躺在地上无法再动弹。

而捂胸急速奔过来的竹千代,紧皱着眉,也苍白着脸色,神情惊恐地蹲□子,也因剧烈的疼痛,狼狈地紧闭着眼睛,抿嘴,不敢再抬头,不想让鹤丸子看到这样的自己。只一直紧紧捂住的胸口处,却不能阻止黑色的外套上,在不停地被伤口裂开后的血液濡湿着,扩大着范围,而紧捂的指缝间也缓缓地漏出鲜红的血液。

察觉不对劲的侍从们,训练有素地取来草药盒子及包扎用的布条,跪行礼后,速速靠近。

未得殿下指令的侍从们也不敢去扶起鹤丸子,只跪趴在他脚后,紧紧贴在地面上,满脸的汗水,一脸的惶恐。能从族内无数子弟中能脱颖而出,被殿下亲手点名随侍的,不可能是泛泛之辈。他们早已明白,二殿不是他们可以触碰的,看都不可以。殿下就算是将他坐拥在怀,也是以衣袖覆盖住他的面容的,绝不允许他人未经首肯而窥视的。

作为侍从的管理者,行礼后,小侍官只冷静地继续跪在地上,一直跪行到竹千代的身侧,熟练地将竹千代的上衣,带血的布条通通剥除掉,露出的不停流血的部位。捧来一杯烈酒,低低说了句“若殿,请宽恕我的无状”,便将酒缓缓倒上去,迅速取出草药罐,将已成药泥的草药贴了上去,取来白布条,不停地绕着胸膛和脖子,抽紧,打结。

又挥手让手下去取套洁净的衣物来,而自己在不停地拭净那些还在渗漏的血水及顺着胸膛淌下来,快要凝固的血迹。

双手撑地的鹤丸子,昂着头,看着这一切,痛彻心扉,咬住嘴唇,不停地颤抖着,没多会泪水就冲出眼眶,大颗大颗地顺着脸颊往下落着。看了会,再也忍受不住,紧紧闭上眼睛。心神俱伤中,也无力支撑住身体,再次躺倒在地,吐息了数次后,爆喝一声,“小平次何在?速速滚过来!”

正侧耳倾听着林中动静的小平次,抖了抖身,但还是预测着喊声的方向,速度背着身,倒退着前来。

鹤丸子看着立在自己不远处,却坚持背对着自己的小平次,只恼怒道,“说,你殿下胸口的伤处是怎么来的?”

小平次的眼珠子凛了凛,只低垂着头,握紧手中的刀,沉默不语着。

已稍感好些的竹千代,示意小侍官再缠紧些,血水不用管了,服侍自己穿戴好就可。在穿衣时,随口说了句,“小平次,退回原位吧,这里没你的事了。”

穿戴好后,皱着眉,缓慢伸手搂起鹤丸子,拍拍他后背,叹息道,“随我回城吧,难道你要我再受一次伤吗?有死士穿着你外套,打扮成你的背影,袭击的我,第一次没有成功,刺客在被擒拿前自杀了。然后是不曾料想到,暗线死时的那些线索,也被人利用了,我找到你之前,也是遇到这样的境况。在拆开麻袋时,瞬间被刺中胸口,庆幸的是,我那时候预感到,有缕寒意爬上胸口,便条件反射地用太刀挡了一下,才没有刺入过深,那人见失败后也自杀了。”

鹤丸子泪水涟漪着仰头看向竹千代,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颤抖得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只不停地点头摇头。

竹千代展颜笑了笑,松开鹤丸子,在侍从的帮忙下,站立起来,点了点头,平摊着手掌伸向鹤丸子,“可惜不能抱你回城了,还能骑马吗?”

鹤丸子默默地点了点头,明白那笑容是因为自己不再选择反抗,而心有喜悦展露出的。但如此血腥可怖,自己如何不答应,也不忍心不答应。看着对方难得流露出孩子气般的笑容,心中苦涩难忍,一滴泪悄悄滚落下,隐没在这一片雾气中。

就在竹千代笑看着还在犹豫着的鹤丸子,撑着小侍官的肩膀,依旧耐心地前伸着手掌,等待他握上来。

这时,天色忽地暗沉下来,未有一丝预兆的暴雨迅猛而来,但未曾冲散一丝雾气,反而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竹千代猛地前倾,拉住鹤丸子的手,将他拉到身边,护在怀内,等着侍从取来雨伞。

鹤丸子轻轻推开对方,只仰着头,让雨水冲刷着自己的脸,泪水滚滚而下,冷的热的混在一起,浇灭着所有心绪,痛楚地想闭眼不再看向这个世界。

就在等待雨伞的瞬间,忽生异变,不远处,传来刀剑互击的声音,渗人的切到骨头的摩擦声,及小平次的呼喝声。所有侍从扔下原本要做的事情,快速靠向两人,将两人拢在中心,并取出随身武器纷纷举起刀警戒着。

而鹤丸子在这时却觉得视线越来越模糊,头也忽地疼了起来,爆裂般的感觉让他难耐地暴喝一声,然后彻底瘫软在竹千代的怀内。竹千代也是焦急的不知如何是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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