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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笑傲江湖]小湿弟,请自宫-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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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
“铛——”
刀剑相击发出清脆的声音,那掌柜的握着刀改劈为削,径直朝我的手腕而来。我心下大惊,想要用力挑开那大刀,内力却猛地一泄,一口真气提不上来,胸口忽的产生一股钝痛,紧接着四肢就开始绵软无力。好在令狐冲急中生智,一脚踹飞了那桌子,桌子翻转着飞向掌柜的。那掌柜便收刀将桌子劈开,菜饭盘子筷子噼里啪啦飞散一地。
我踉跄后退着被揽入一个微凉的怀中,我扶着胸口侧头看向身后的人。他微蹙剑眉,一双寒星似的眸子似有火焰在烧灼。
“你吃了什么?”
“喝了茶水。”
“感觉怎样?”
“浑身使不上劲儿。”
这症状确实是中毒了,可我头脑很清晰,就是浑身软绵绵使不上力气,就连拿着碧水剑都很吃力。而另一边在令狐冲怀里的仪琳也是,若不是令狐冲一只手稳稳揽住她,她早就摔地上去了。不是吧,又遭遇埋伏?现在江湖中人都知道剑谱不在林平之手中,这又是为哪般啊?
林平之看了看那掌柜的,便问道:“可是为了辟邪剑谱而来?”
“那倒不是,收人钱财替人做事罢了,死人就不需要问那么多事了。”
“看来,是要我的命了。”
“哈哈哈,林公子倒是聪明。”
掌柜的笑声一落,从窗户和门口又涌进来十多个人,穿着深色劲装各个拿着兵器杀气腾腾的。我心里有点没底,我和仪琳算是拖后腿的,带着我俩的话林平之和令狐冲都会施展不开,而且人数真的太多。一直打下去绝对不是好办法,要逃,而且不能一起逃。
不知道他们心里有没有别的主意,那十几个人渐渐地围成了一个包围圈将我们四个人困在中间。林平之一直揽着我,丝毫都没有松懈,当他跟令狐冲背对背时,他轻轻开了口。
“他们可能会有暗器,要小心。”
“嗯,你保护好小师妹。”
一番厮杀在所难免,我还担心仪琳会怕,事实证明我想多了,她很乖巧没有给令狐冲带来任何麻烦。
林小弟握在我腰上的手瞬间转移到了我的后脑勺上,一股力道压得我低下脑袋,刚巧一凳子从我头上飞过砸在了对面的墙上。紧接着还不等我喘口气,林小弟又一手揽住了我的腰,被迫一个旋转调换了位置,他一剑刺出将偷袭而来的长剑隔开。我只觉得后背发凉,如果他不这么做,我恐怕早被凳子给砸死了,又或者被长剑刺穿后背,哪一个都要人命!
渐渐地,令狐冲和仪琳有些撑不住了,光靠着林小弟一个人太吃力了。
“你想救他俩么?”
我正心急着,林小弟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他一边应对着那些刺客,一边问我。
“废话!你有办法?”
“他们的目标应该只是我,如果我逃走了,你们也许都会没事。”
“你的意思是让你引开那些刺客?”
“怎么,你怕我一个人逃走?”
确实,重生的林平之亦正亦邪,他对令狐冲和我的态度实在让人猜不透。他如果要救人,我只能想他是不想岳灵珊的身体有事。这些人都是冲着他来的,他若是逃走了,说不定真的能将这些刺客引走。但也有一个弊端,万一没引走,他一个人又逃走了,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看出了我的犹豫,林小弟挑起一抹无声的冷笑,我看着那边渐渐疲于应战的令狐冲。思索着之前林平之与掌柜的之间的对话。如果是要杀我的话,之前在茶水中就能下致命的毒了,这么一想貌似真的只是冲着林小弟来的。而且我觉得他也没必要骗我,毕竟他那么在乎岳灵珊。
心里相信他的那一方就这么占了上风。我抬眼认真地看向他,坚定道:“我信你,拜托了,将他们引开。”
“别离开这里,找个地方躲起来。引开他们后我会回来找你。”
林小弟垂眸看向我,那凌厉的眸子忽而柔软了不少,唇角轻扬他露出一个温软的笑容,仿若三月春风。我愣怔地看着他忽然的笑容,而就在这时他推开了我,我后退几步就被令狐冲一手撑住。
等我再看向他时哪里还有他的人影,然后转机就出现了,这些刺客看到他不见了立即就追了出去。完全不管我们三人,就连那掌柜和小二也是一脸慌张地追去。
“他们的目标居然只是林小弟一人!”
令狐冲惊诧道,他本想去帮忙,但我跟仪琳都中了毒无法自保,他只得留下来保护我俩。我用碧水剑撑着自己,心思电转,林小弟的功夫不用担心,这些人的武功加起来也敌不过他。就是怕有人暗中捣鬼。
“大师兄,我们先找个地方藏起来。保不准他们会再回来。”
令狐冲点点头,仪琳的功夫底子没我好,现在站也站不稳了。我勉强还能走动,令狐冲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打横抱起仪琳就往后院的马厩跑去,我也跟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我每次到了快要期末的时候都跟中毒了一样……_(:3」∠)_
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啊啊啊啊啊啊……你们要好好学习好好工作【你自重
、第三十八章
跑到后院的马厩里躲了起来;之前我们骑来的三匹马都已经不见了,一定是被那个小二给放跑了,肯定是怕我们骑马跑走。欺人太甚!
我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干草堆里,令狐冲也将仪琳小心地放在了铺就干草的地上。
“小师妹,你还好么?”
令狐冲焦急地看着我;一双眉死死地皱着,眼里是化不开的担忧。我试着提气,却发现无法催发体内的真气,不能使用内力,我虽然不想让他担心,可也不能隐瞒。只得摇摇头;叹道:“不行,浑身还是没力气;提不上劲儿。大师兄,你还好么,可有受伤?”
“这点小伤不碍事。”
“那个,在楼上我的包袱里有一些本门派的丹药,也许能缓解一□上的毒。这不是致命的毒,我觉得像是软骨散,会让中毒者浑身无力提不上真气无法运用内力。”
许久不开口的仪琳轻轻地说了出来,她似是思考了很久才得出这个结论,我跟令狐冲对视一眼。令狐冲就说道:“我去拿包袱,你俩在这躲着。”
令狐冲提起剑就蹿了出去,我收回视线,又看向了仪琳,她靠在柱子上胸口起伏微快,可能是对刚才的激战还有些心悸。我伸手拉住她的手,轻声道:“抱歉连累了你。”
“没有没有,我没事。不用担心,我还拖后腿了呢。如果,如果不是替我挡了一剑,令狐师兄又怎么会受伤。”
“不用怕,大师兄皮糙肉厚死不了。”对不住了大师兄。
“那,那林师弟呢?他,他一个人去引开那些人……”说到林平之的时候仪琳的口气微变,她应该看出来我跟林平之之间的关系不一般了吧,所以才说的这般小心翼翼。
“他可厉害了!一个人单挑百十个不是问题!不用担心他,我们担心下自己就行了!他会平安回来找咱们的!”
这话说的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林小弟是谁,是那些阿猫阿狗的鼠辈能打赢的么。大概是我说的挺热血男主角的,蛮有感染力,仪琳的面容也松懈了一些,不再那么紧绷。不一会儿令狐冲就拿着仪琳的包袱回来了。
将包袱打开,里面有几个长颈小瓷瓶,仪琳看了看,就拿起一个小瓶子打开了。她说道:“这里面的是我派的万宝丹,不是很致命的毒药都能服用它,能够抑制和逼出毒素。只是药效发作比较缓慢,需要两个时辰才能彻底发挥功效将毒药稀释。”
“有总比没有好,吃。”
我直接拿过她手中的瓶子倒出两颗药吃了下去,仪琳看着我这豪迈样不禁抽了抽脸皮。她也不含糊,赶紧倒了药自己吃下去。然后运功调理体内的真气,这么一来身体里打乱的真气就被梳理好了,手脚有那么点恢复了力气,可还是发挥不出平时一半的功力。
“这是疗伤药吧。”
我拿起一个贴着标签的药品问道,仪琳点点头。随后我又看向一直在马厩外面守着的令狐冲,刚才我和仪琳运功梳理内力的时候他就很体贴地出去把守了。我记得他有受伤的,将令狐冲叫了进来,我就问道:“伤哪了?”
“我没事。”
“逞强要遭雷劈哦。”
“好好,为了不遭雷劈,小师妹给我看看吧。”
令狐冲盘腿坐了下来,他撩开自己左手的袖子,那袖子已经破烂了。外面天色早已黑了下去,夜幕悬垂只有一轮明月悬在天际,幸好这月光还挺亮。我还能看着令狐冲左臂上的划伤,也不知道深浅。
“这药药效很强,令狐师兄你忍忍。”仪琳小小地说了一声。
“我很能忍的,来吧,小师妹!”
于是我就撒上去了,然后令狐冲立即就瞪圆了眼睛,右手猛地握成拳头塞住了自己的嘴巴以防自己发出声音。所以说逞强的报应来了啊,不过药效这么强,应该很管用吧。我撕下自己的裙角给令狐冲包扎了一下。也算是做了个简单的处理,现在就只要等林小弟回来。
我的内力理顺以后能提上去,虽然还不强,但总归能还手了。
“小师妹,你,你跟林小弟什么时候那么厉害了。尤其是林小弟,恐怕,剑术还在师傅之上了。而且,那不是华山剑法吧。”
令狐冲凑近了我,附身在我耳边压低声音问,语气里尽是疑虑。我看着他憋了很久的模样,其实他心里应该已经有了计较了吧,再这么问我恐怕也只是想确认一下。谁都知道林小弟家里有辟邪剑谱,至于他自己有没有练,厉害还是不厉害他们都不清楚。又不是每个人知道辟邪剑谱里的内容。
“那是辟邪剑法,很厉害吧。”
我只是随意地这么一答,令狐冲似乎不是很满意这个答案,他还想问什么,而外面却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尽管落地很轻,还是被我和他听到了。一个眼神交换,他噤了声,让仪琳躲在了干草堆里,用干草遮挡住她整个人。我和令狐冲就跑出了马厩,他躲在了后院的门后面,而我翻身上了屋顶蹲好。
过了一会儿,就有几个人进来了。借着不错的月色,我看清了他们的打扮,又是清一色的夜行衣,这年头不买套夜行衣都不好意思晚上出门行动啊。我数了一下一共七个人,其中有一个像是带头的,都没有动,只是让别的人去搜寻。这几个人与先前偷袭我们的人是一波的么?如果不是,他们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搜索,怎么会知道这里可能会有人躲藏?隐隐地觉得这些人一定有牵连。
有一个黑衣人走进了马厩,我眼皮一跳,那人手里拿着长剑对着草堆戳来戳去。老天,仪琳躲在里面的啊!我不淡定了,真不淡定了,与其等到令狐冲忍不住冲出来,还不如我先冲出去。只要有一个人能引开他们就行。
这么想着,我果断偷袭了。从屋顶翻下,一剑对穿了马厩中那人的胸膛,那人来不及叫出声就直挺挺地栽倒了下去。仪琳睁大着眼睛看着我,我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只是随手将干草又铺上,盖住了她的头发。
而我杀了一人后,立即转身就跑出了后院。那几人全都注意到了,低呼一声就追了上来。
尽量将他们引的离这里远点,之前就跟令狐冲商量过了,如果分散了就去衡山城刘正风的府上。所以不用担心分散了的问题,只是我现在有些担心林小弟了。这边重新来了一波杀手,那他那边会不会也增加人手?
“我看你往哪跑!”
身后先是响起一男人傲气的喊声,随后便是风声。转眼间,那人就翻身跃至我身前拦住了我的去路,如果不是功力还未恢复手脚软着,我的轻功自然不会被他追上。不过,奇怪的是这声音听起来有一点点耳熟,可我想不出是在哪里听到过这声音了。
那人蒙着面,可那双有些轻佻之意的眼睛看起来也觉得熟悉,我用碧水剑指着对方,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请你跟我们喝杯茶!”
这突如其来的傻逼穿越感是怎么回事,那人这么说着就好几个人一起围过来开打了,我也不客气地大展拳脚。百招下来,我挑翻两个人,还剩下四个,奇怪的是他们的剑法有点不伦不类的。而且有几招居然是辟邪剑法,这实在让我匪夷所思。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学来的,而且那些剑招又有好几招是青城派的剑法。
果然1V4还是有点吃力,剩下的四个人带头的那人功夫最好,打的我越来越吃力。那软骨散的后劲儿还没完全被万宝丹解去,身体也开始没力气了,回头望去已经看不到那家客栈了。看来我将人引得够远的了。
硬着头皮又撑了一会儿,其实打到现在他们完全能刺伤我甚至杀了我,可随着带头人的剑招放慢别的人似乎都手下留情了。这让我很纳闷,可尽管他们没有要杀我的意思,但也没打算让我跑,看样子是想生擒我。
迎上对方击出的一掌,我整个人被这个内劲逼出一丈远,身子倒滑而出脚下还没站稳,几道剑锋就直逼而来。心里登时拔凉拔凉的,要被抓住了!刚这么在脑子里呜呼哀哉的时候,远处就传来一阵马蹄声。这急促的马蹄声引得这些人停顿了会儿,紧接着森寒剑光宛若清冷的月色兜头罩下,我诧异地看着飞跃直下的林小弟只觉得心脏都要停止跳动。
血光暴现,连个惨叫都没有,他们就趴下了。剩下的两人被林平之生生逼退好几丈远,趁着这一下他一个跃翻身上马将我也拉了上去,惊慌之中他的双手绕过我的腰拉紧马缰,双腿使劲一夹马肚子,身下的马一声嘶鸣撒蹄狂奔。
夜风飒飒,吹的头发直往脑后翻飞,身后人的气息十分纷乱,我想回头看看林小弟,却被他一只手按住。
“别看。”
他的低呵随着晚风而散,我听话地打住了想往后看的冲动,躁动的心在胸腔之中激烈地跳动着。若不是被他紧紧按在怀中,我都怕自己会摔下马。除了风声和彼此的喘气声,我听不到追来的脚步声,看样子是将另外的两人给抛下了。令狐冲应该会趁着这时机带着仪琳跑走,那么就直接去衡山城吧。
“你没事吧?”
“……嗯。”
“之前那批杀手你都杀掉了?”
“嗯。”
“有没有问出什么?”
“……咳,跟青城派的人大概脱不了干系。”
“等等,你的声音有点奇怪?你受伤了?”
之前他没说什么话还没察觉出来,现在听来,他压抑的声音里似乎有着痛楚。而我这话才刚问出口,情况就出现了,他原本搂住我腰肢的手忽然一松,马缰被放开,他整个人直接从马背上摔了下去。而这时马刚刚是在陡坡上,他掉下去的那一瞬我整个人都不好了。一个起身撑着马背下马,我直接飞扑过去想要将林小弟提起来用轻功飞上陡坡。结果我又错估了我的功力,本来就还没有完全恢复,之前又有一场恶斗,体力早就透支了。
之所以解释这么多是因为,我拉住他以后并没有成功登上坡,而是直接两个人滚下去了……
悲催的人生也是不需要解释的。
作者有话要说:恭喜玩家双双滚下坡……其实我更喜欢坠崖的,这不是古装武侠里的常事儿么。有事没事跳个崖,运气好的碰到高人神医,运气就算再不好也不会摔死啊!
哇哈哈哈哈哈哈!向着作业考试开炮!向着悲催开炮!【此人已疯
、第三十九章
醒过来的时候还是黑色的夜;天边一轮明月照耀,脸上有些湿意,耳边有风声和潺潺的溪水声。浑身都在痛以至于都分不清到底是哪里在痛了,我整个人呈大字型躺着,身下是凹凸不平的圆溜溜的石头。咯的后背一阵火辣辣的痛;也许衣衫也被刮破了。
林平之……
对,他呢?
一想到他,我就清醒了几分,手掌用力撑住满是石子的地面,手心传来尖锐的刺痛感,令我浑身一颤连头皮都发麻了。坐起身体我抬手到眼前一看,蹭破皮都是小事;手掌被划得一道道的,满是鲜血,有些石子已经嵌进了肉中,右手掌最为严重。眸光一瞥,我注意到身旁不远处就是一条小溪,溪水与岸边相接之处躺着一个人,我心一凛,立即颤巍巍地站了起身踉跄着跑过去。
溪水打湿鞋袜,我扑到溪水中用力抱起那人然后揽入怀中,月色下的人披散着一头黑发,紧闭着一双眼,长睫被溪水打湿,脸上满是水痕像是大哭过一场。他脸色惨白,唇色发紫,就连眼脸下都是青黑一片,不知中的是什么毒,好似很霸道的样子。我慌张地伸出手探向林平之的鼻底,也许是手指不太灵活又湿冷,我竟感受不到他的鼻息。克制住自己的颤抖,在这溪水中泡着也不是办法,我站起身用力将怀里的人扶起然后背对着他让他靠在我背上。现在的我虽然背不动他,但这样一步一步驮着他走还是可以的。
还不容易到了岸边,走过那小片的石子地面来到松软的泥土地上,我慢慢地跪下,然后小心地将背后的人从身上放下。用手掌垫着他的后脑勺轻轻地放于地面,我搓了搓自己的双手,手掌中嵌着的石子已经被我用指甲抠掉,再疼也得忍着。伸出两根手指轻按在他脖颈的动脉处,有微弱的跳动。我不禁松口气,但怕是自己的错觉,我又颤颤地俯身贴耳在他左胸口,忍不住快屏住呼吸,只为能更清晰地听到他的心跳声。
耳畔有他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昭示着他生命的顽强。我差点感动地哭出来,我记得在掉下来我抱住他的时候他还有意识,当时是他用双手护住了我的脑袋,就像很多年前滚下山坡的那一次。我救他,没有救到,在跟他滚下去的时候他用身体为我筑起一道保护的屏障。
他人现在昏迷不醒,也不知道是哪里中了毒,中的毒镖还是药粉。脑子里有点乱,但他现在衣衫湿透已不能再耽搁,需要生火让他暖和起来。将他湿漉漉的长发顺到背后,看了他一会儿,我别开了眼。这幅凄惨的模样,跟当初被追杀差不多了。
索性我一直有出门随身携带火折子的习惯,衣襟内的火折子并没有被打湿,还能点火。捡来几块大石头围成一个小圈,我将自己掉落在不远处的碧水剑拾起便去寻找可以燃起来的干树枝干草。
用最快的速度将火生起,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之类的规矩。我将林平之扶起三下五除二就扒下了他的上衣,用树枝支撑起他的衣服在火堆旁烤着,我先是仔细地检查了下他身上的伤口,原来是在后背的琵琶骨下三寸嵌着一支四角飞镖,不过一寸大小,在火光的映照下反射出幽绿的点点光芒,说不出的诡异感。
放暗器这种东西都是要在宽敞的场所,若是在室内反而不便发射暗器,在郊外就无所谓了,能让别人防不慎防。这黑漆漆的郊外,林小弟没注意到也真是无可厚非。说不定别人一撒一大把,他就中这一个。
这种时候还有心思想这些,我也真是没救了。对着这小暗器思索片刻,我就想伸手去拔下这暗器。
“啪——”
突如其来的一下让我惊呼出声,我惊愣地瞪大了眼睛,看向拍开我手的人,除了惊讶说不出话来。林小弟睁开一双清亮的黑眸,那沉沉的眸子映入我傻兮兮的样子。他什么时候醒的?他难道以为我想对他图谋不轨?
“我只是想救你。”
我很正经八百地解释,严肃的面容应该会增加我这话的可信度。林小弟白的跟纸一样的脸沉了下,他眉梢轻挑,没有说什么只是垂下眼眸看了看自己□的胸膛和火堆旁的衣物。他若有所思的模样还真不像受伤的人。
“你还好么。”
就在我以为他会说出什么刻薄的话时,他却低声问了一句我怎么样。我错愕地看着他,随后才想起自己刚才的目的。
“我没事,是你,你的琵琶骨下三寸中了暗器。我正想给你拔掉。”
“我教你怎么拔。”
“哎?哦哦,请说。”
照着林小弟说的,我先是撕下了自己的裙角一块布包裹住那四角飞镖,然后一手按在他的琵琶骨处,一手捏在那被布片包裹的飞镖上。这样就能保护住自己的手不被毒飞镖割破,如果我还中毒那真的是伤上加伤。
“我拔了。”
他微微颔首,我便手腕用劲,一下子就将那枚飞镖给拔了出来。一抹暗色的血液溅在了布片上,我将那飞镖丢进了火堆中,转眼再来观察他的伤口。伤口周围的血是很深的颜色,皮肉往外翻着,有浓稠暗黑的血渗出。我试着用手挤了一下,挤不出来更多的毒血了。
一般来说都是吸比较好吧,怎么有种时间倒退的感觉。多年前我给他吸蛇毒,现在我依旧给他吸毒,只是那时候我不太情愿,而现在是自愿。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啊。
“我将伤口附近的毒血都吸出来,剩下的余毒你用内力逼出,做得到么?”我看着那伤势,便问了出口。
“不用,我自己能压制住。”
“只是能压制,并不是清除掉是么?”
“你想说什么?”
林小弟侧头看向我,不知怎么的,我忽然就笑了,说道:“还记得我给你吸蛇毒的时候么。”
“那又如何。”
“有种时光倒退的感觉,虽然吸的地方不一样。放心,我的嘴里没有伤口。”
“我说了不用你管。”
他神色冷淡地拒绝,我温和一笑,出手如风一下子封住了他好几处穴道,这下子他就反抗不了了。
林平之:“……”
我:“那我做什么你也别管。”
我将他还未干透的长发一挽顺到了他身前,背上的伤口因为泡过水而发白,之前拔出飞镖流出了一些毒血。我俯身埋下头,将嘴唇凑近他的伤口,柔软的皮肉蹭着唇让我觉得有些腥气。忍不住皱起眉头,我提起内劲猛地吸了一口。其实跟吸蛇毒也没差了,都是吸了吐吐了吸,循环个三五次也就差不多了。
过了两刻钟也就差不多了,我吐出最后一口毒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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