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helenpan完结-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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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
“丑死了！拿开！”他挥舞着手，习惯性地想去掏魔杖。
“说了愿赌服输的！这可由不得你！”说着我将海报小心翼翼地放到一边，然后略微动了动手脚，活动活动筋骨。
“你，你要干什么？”
我冲他笑了笑，接着张开双臂按住他的肩膀将他扑倒在地。可能是出于意外马尔福至少愣了三十秒，于此同时他苍白的脸上泛起丝丝的红晕。他竭力地挣扎，我不得不将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他的身上才能勉强压制住他。
“你！快点下去！”他低吼着。
“当然……不过得等你换好发型！”我吃力地跟他较着劲儿。马尔福虽然很瘦，但是力道却一点也不小。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从第一次在摩金夫人的店里看见这家伙开始我内心里就特别想看这小子换个发型究竟应该是什么模样。
“伙计们！你们为什么不过来帮忙？我腾不出手去弄他的头发呀！”我用膝盖抵住马福尔，好不容易撑起身子朝着身后的四个目瞪口呆的家伙喊道。
……
“嘿！你乔治你压到我了！”
“别，别用你的手肘顶着我。”
“罗恩，快点把手拿开，我要窒息了！”
“把脚拿开，哈利！”
“海伦，你这个蠢家伙，快点放手！别扯我的头发了！”
大概三分钟后，又一个山寨版的贝克汉姆诞生了，我托着下巴欣赏着自己的作品顿时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
“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动我的头发！”马尔福通红着脸，他一定觉得羞愤难当。
我嘟着嘴，委屈地看着他，“都说了愿赌服输。早说，这个发型可比你原来那个帅多了！David的发型多么有品有形呀！”
“你确定这个活像是在头上插了一把扫把的发型叫做有型？！”马尔福几乎气得跳脚。
“David的发型就是有型！”我认真地回答。
可以想象当我和五个顶着公鸡头的家伙出现在餐桌边时，卢修斯和我那优雅的叔叔脸上的表情么？
几乎难以形容，那种故作的自恃与高傲的表情刹那间崩溃的样子。我甚至看见他们嘴角隐隐的抽搐。
“这是什么样子？真是太不成体统了！”
亚历克西斯叔叔挑着眉毛，如同乐队指挥似得挥舞着魔杖。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我辛辛苦苦做出的发型没有了，更糟糕的是我们几个都被取消的晚餐的资格。不过马尔福在下午的时候就跟着他父亲回去了，所以倒霉的只有我和哈利他们。
“你叔叔真小气！真没想到他竟然跟马尔福家是朋友！”罗恩一边在厨房里翻箱倒柜地找饮料，一边嘟嘟囔囔地抱怨。
“罗恩，你不能这么说海伦的叔叔。”哈利小声地提醒。
“没关系的，哈利。”我将祖父预留在厨房的土豆牛肉馅饼递给他，“乔治，弗雷德，现在粮食紧缺，你们别抛着玩好不好？”我将手里的魔杖放到一边，大大地咬了口手里的土豆饼。“我也觉得那家伙太小气了，我敢保证要是换成莱斯特他绝对不会做断粮这么不人道的事情。”他可能直接把我们当然他的粮食解决掉。
“我是不是应该说感谢，我的小老鼠。”一个动听带着丝丝愉悦调侃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近得像是就在耳边似得。我抬起头，赫然看见一张漂亮地刺眼的脸。他的脸色过分苍白，甚至在黑暗里隐隐地发亮。金色的卷发柔顺地贴在他的脸颊，让他显出不食人间烟火的神圣与神秘。他水蓝色的眼睛看起来像是两颗宝石般熠熠生辉。
莱斯特的脚步声从来都很轻，所以当他无声无息地以最完美的姿态出现在厨房时，我并不应该觉得奇怪。
“晚，晚上好！”我迅速将手里的半块馅饼丢进垃圾桶，然后胡乱地擦了擦嘴。
莱斯特偏着脑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略微蹙眉。
“晚上好。”他说。
“先生们！”他意义不明地斜睨着哈利他们，懒洋洋地眯着眼睛道，“吃饱了么？如果吃饱了就回去睡觉吧！哦，对了，海伦，我可爱的孩子，你跟我来一下。”他看着我，眼睛里却没有他声音里带着的那份亲和。随后，莱斯特他朝哈利他们微笑着点头后，转身离开。
“不要紧吧？”哈利小声问着。
“不要紧……吧。”我小声回答。
这是我第一次进莱斯特的房间，本来我以为他的房间应该和他的品味一样，满是复古而奢华的装饰。
但事实上，我错了。
我认为莱斯特的房间可能是这座房子里最简单的一间。
一张床，一口木棺，一架钢琴，一面落地窗，一个衣柜便是他房间的全部。
“坐！”莱斯特坐琴凳上坐下，接着扬手示意我坐在他的床上。见我没有反应，他抬起头，以食指轻轻敲着嘴唇，小声说，“要不然，你坐在我的棺材上？”随着他的话音渐落，房间内的壁灯慢慢地亮了起来。
“您找我有事么？”我如坐针毡，要知道深更半夜和一个吸血鬼同处一室的感觉并不太好。
“没事。”他摇头，“我只是有些闷。”说着，莱斯特双手附在琴键上，灵巧地弹奏起来。琴音如流水从他指尖倾泻而出，白色的窗纱随着微风飞舞，吹拂到他的身上如同情人的爱抚般细腻缠绵。
“这是……”我无措地四下看着，然后发现我背后的那面墙上画着写什么，密密麻麻错综复杂，走近些才看清是一些人的头像。
“是你们家族的族谱。”琴音乍停，耳边只剩夜风拍打玻璃窗的轻响。
“让我看看！对了，你的祖父在这里！”莱斯特抱着双臂缓缓地走到我身边，他眯着眼睛看了片刻后，伸手指了指墙上的某个角落。“你在这里。”他又指了指。
“亚历克西斯叔叔！”我很快找出那张漂亮的脸，然后泄愤似得用手指戳了戳。
“讨厌他？”莱斯特优雅地抱着双臂。
“嗯！”我嘟着嘴点头，“斯莱特林的家伙，种族歧视，无视人权！落后！封建！无趣！”我恶狠狠地冲着照片数落。
“呵呵……”莱斯特轻笑，然后调侃说，“也许应该让他也知道一下自己侄女的评价。你知道，他一定会很开心的。”
“别开玩笑了。我只是抱怨一下罢了。”我有些泄气地看着莱斯特，有时候这家伙有些很微妙的，孩子气，“为什么他这么漂亮？”我看着墙上的壁画，亚历克西斯跟他的兄弟比起来显得优秀得过分！
“让我看看！是了，你祖母有媚娃的血统。”他指着墙上一个美丽得显得朦胧的女子——我的祖母。“很可惜，只有亚力克继承到了这血统。”
“等等！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皱眉，这太奇怪了，一个吸血鬼竟然住在祖宅里最为重要的房间。
莱斯特笑而不语，只是凝视着眼前的墙。片刻后，他的手指又落在墙上的另一个地方。莱斯特很认真地看着，接着又用指腹缓缓地摩擦过墙上的头像，发出轻微的沙沙的响声。
“曾祖父？”我问。
“嗯。是他把我带回来的。”莱斯特换了一个站姿，继续看着那个头像，“那时候的我很落魄，他向我伸出了手，我就跟着他回来了。知道么？我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傻瓜。”他笑看着我，云淡风轻。
现在的气氛很微妙，一种东西丝丝缕缕地铺散开来。
我想如果母亲在这里，她一定会热血沸腾地大叫，有□！有内幕！
但是我却只能感到一种淡淡的哀伤。
莱斯特说吸血鬼拥有永恒的青春，那么他的一生肯定很漫长，漫长得足够经历一场场相遇，一次次错过。静止的时间与流动的世界的永远没有交集。该隐是所有会成为第一个吸血鬼，是因为他是第一个弑亲的人。那么，吸血鬼可能意味着一种永恒的惩罚吧？
他们应有尽有，同时又一无所有。
“你可以赋予他永生不是么？”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
莱斯特眯着眼睛，看了我一眼，接着转身做回琴凳。
“是的。我的赋予可能是他的负担，已经有一个人因此而怨恨我，我并不想再多一个。”他说。
“那个你在等待的人？”
“海伦！”他高声地喊道，首次打破他的理智，“你该回去睡觉了。”
Chapter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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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0
自那天晚上之后，我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有再见过莱斯特。
我问祖父莱斯特去了哪里，祖父笑着回答我说，他也不知道，没准他是去美国看电影了。
我又问看电影为什么要去美国，那里好远。
祖父没有再回答，只是看着我和蔼地笑着。
再过了两天，我的父母便来接我回市区过圣诞节了。母亲再看见哈利时，某种抑制不住情怀煞那间荡漾开来，自她看见哈利的那一刻起，她的手就一直没有离开过他的脸颊。还止不住地打听哈利和罗恩的关系，比如说认识多久？是否经常出双入对？又或者是否同一寝室，等等。而后，她望着罗恩时还总是流露出丝丝的怨念。
哈利偷偷问我说，你妈妈到底怎么了？罗恩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么？
我回答他说，放心好了，如果把罗恩换成马尔福，那么你们两个今天就完了。
他又问我为什么这么说。
我笑了笑，然后伸着食指说，只可意会，你将来总有一天会懂的。
圣诞假期里，我享受了久违的电器生活，起床就可以看电视的感觉真好。值得一提的是，父亲兑现了他的诺言，带我去看了一场曼联主场的比赛，跟我们的邻居伍德一家一起。这一次我的当场并没有给曼联带来什么好运气，反而是迈克尔（我曾经的小学同学兼邻居）支持的曼城队始终占着上风，最后两队平局收场。
这让我庆幸，经过霍格沃茨的学习，我果然已经能够慢慢地控制住体内的魔力了。这可以说是对我这半个学期的肯定。
再次见到哈利他们是在回去霍格沃茨的校车上。
“海伦，我很喜欢你的礼物。”哈利在我身边坐下，他指着鼻梁上那副新的圆框眼镜向我腼腆地笑着。
“那太好了，我还怕我会搞错度数呢！他戴着还合适么？”我放下手里正在阅读的《神奇的末裔贵族——吸血鬼》。
“嗯！”哈利点头。
“哦！我也感谢你的毛绒袜子。”罗恩大大咧咧地笑着。
“海伦。”赫敏坐在我的对面，一双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我，“你送我发夹的意思……嗯……是不是……”
“嗯，我想的确是你理解的意思。”我笑着说，“我妈妈说的，女孩子的头发值得多费些心思打理。”
回到霍格沃茨后，生活依旧，周旋于上课、下课、复习、自习、吃饭、听哈利分析斯内普教授的阴谋之中。
“听我说，哈利，你后天千万要小心！斯内普是裁判，要知道他肯定会偏心的。要不然你还是故意摔断腿退赛吧！”
晚饭时，罗恩几乎翻来覆去都在念叨着这么几句。而哈利似乎也是愁眉不展，他撑着脑袋嘟囔说，“伍德不可能再去找一个别的找球手。”
“什么斯内普要做裁判了？”我推了推身边的赫敏，她白了我一眼才说，“看起来你根本就不关心魁地奇。”我将疑惑的视线投向哈利，“好吧！我的确不怎么关心那项运动。你们可以告诉我一点八卦消息么？”
“是比赛，魁地奇比赛。”哈利接口，他用叉子反复戳着自己盘子里的牛肉，神情就像那块肉是从斯内普教授身上割下来的似得，“斯内普会成为两天后那场魁地奇的裁判。”
“哦……那听起来真是太糟糕了。”我诚实地为哈利表示哀悼。
“好了，听着我有一件事情要说。”赫敏将餐盘推到一边，一脸认真地看着我们，“还记得尼克·勒梅么？”赫敏满意地看着我们好奇地表情，继续说道，“尼克·勒梅是当世唯一知道如何制造魔法石的人。”
“魔法石？”我下意识地接口，“你是说炼金术里的贤者之石？等等！你说斯内普教授他去偷魔法石做什么？！”我看着赫敏，觉得事情开始变得复杂。
“问题就在这里！他要魔法石是给自己用，还是……给别的什么人？”赫敏盯着我，微微眯起眼睛。显然我们在想的是同一个问题。
“嘿嘿！你们顾虑一下别的听众好么？”罗恩有些急躁地开口，“那魔法石到底是什么东西？”
“魔法石，又叫点金石或者贤者之石，他是具有神奇魔力的物质。”赫敏压低声音，示意哈利和罗恩再凑过来些，“魔法石可以令任何金属变成纯金，同时还可以用来制造一种长生不老药。几个世纪以来关于魔法石的传闻有过无数种版本，而至今魔法石仅剩一块，为尼克·勒梅所有。”
“所以……毛毛所看守的就是魔法石，而斯内普教授正在想方设法地拿到它。”我轻声说着。
隔天下午，魁地奇比赛照常开始，当我们看见斯内普教授脸色阴沉地站在草地中央的时候，我、罗恩、赫敏还有纳威只能默默地替哈利祈祷。
“你们是来看波特怎么摔个狗啃泥的么？”马尔福那讨厌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我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而他也不示弱地瞪了回来。
“哈利就算真从扫把上摔下来，那也是为球队做了贡献的，是英雄！总比某些上不了扫把只知道在看台上指手画脚说风凉话的家伙强多了！”我尖酸刻薄地顶回去。与此同时，斯内普教授无缘无故地判给赫奇帕奇一个发球。
“你！”马尔福一激动就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但片刻后他又笑着坐回去说，“我能在看台上说说风凉话已经不错了，总比某些吹吹风就玩晕倒的家伙强。”
我瞪着他，默默无言。
他是在说我上次过敏症引发哮喘继而晕倒的事情。
不过，他怎么知道我晕倒了？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啊！
马尔福估计是被我的话给气到了，顿时恼羞成怒，开始无差别攻击，从场内的哈利和韦斯莱兄弟开始，一直到坐在他前排的我们几个。
“我想揍他们！”我用手肘捅了捅正因为斯内普的黑哨而气得咬牙切齿的罗恩。
其实在麻瓜的世界里，有一种叫做足球流氓的东西。而这种流氓在英超联赛的座位席上更是闻名已久，而我在此时此刻也有向着魁地奇流氓发展的意向。
罗恩脸色阴沉地回头瞪着正一脸欠揍的数落着他的马尔福。
“韦斯莱，你看着我做什么？”马尔福优雅地摊手，“快看看波特吧！他没准正在捡金子呢！也许他能分你一些！你知道你正需要那东西。”他指着正急速俯冲的哈利，语气是十成十的嘲讽。
与此同时，斯内普教授又再一次忽略了赫奇帕奇的无理由犯规。罗恩像是容忍到了极致，他脸部肌肉紧绷着一句话都没说直接一拳头冲马尔福的脸招呼了过去。
马尔福被成功地掀翻在地，紧跟着罗恩就扑到他的身上，一时间两个人难分难舍地纠缠到一起。马尔福的跟班克拉布和高尔，一间苗头不对就立刻冲了过来。我一把拉起身边的纳威，“左边的克拉布归你！”说着，我拉着高尔的手臂一把将他拖倒。
其实纯种的巫师都太仰仗于魔杖和魔法，对于自身体能的锻炼几乎是零。所以单纯的论拳头的话，他们的个子几乎就是摆设。几乎不费吹灰之力，我就将高尔打到在地。
“你这个杂种，快给我滚开！”我被制服在地的高尔恼羞成怒，额头上隐隐爆出青筋。满脸的横肉以诡异的姿态块块地隆起。
“你给我闭嘴！混蛋！”我捏紧拳头，照着他的下巴招呼过去。厚实的肉感没有让我的拳头感到疼痛，反而更激起了我再来一拳的欲*望。
就在此时，原本气氛紧张到一触即发的格兰芬多看台却突然沸腾起来。赫敏尖叫着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快别打了！哈利抓到飞贼了！我们赢了！”她大叫着将我从高尔的身上拉了下来，我有些楞。抬头看着挂彩程度不一的罗恩、纳威还有马尔福克拉布，我心情大好地拉了拉身上的巫师袍，只有我一个人是完胜！
这场魁地奇结束后，哈利对于斯内普教授想要盗取魔法石的想法更加坚定。他甚至还认为教授黑魔法防御课的奇洛正在顽强地反抗斯内普。也许他说的是对的，但是我实在无法将那个走路都重心不稳的家伙跟英雄扯上边。
合上眼前的那本《神奇的魔法生物》，我侧头从自习室的窗户看出去，天空灰蒙蒙的一片，院子里的数被风刮带着显现出扭曲的形态。
我下意识地往手心呵了口气，今天真冷。
哈利他们说今天下午如果没事的话叫我去海格的小木屋，他们说海格养了条龙，如果我有兴趣的话可以去开开眼界。这让我觉得兴奋极了，毕竟一条活生生的龙可不是天天都可以看见的。
“你要去那个半巨人家？他家里藏了什么？”身后的树林里突然传来马尔福的声音。我受惊回头，就看见他举着魔杖从一棵树后面缓缓走出。他勾起唇角像是要笑，但是这却牵扯到了他嘴角的伤口。
“梅林的袜子！”他低声咒骂。我这才意识到事情不妙，我前几天才让他吃瘪，他现在一定是来寻仇的。
我急急忙忙地从口袋里掏出魔杖，可还没等我将魔杖对准他。他一个‘除你武器’的咒语扔过来就让我的魔杖脱手，飞出老远。
现在我手无寸铁，而他也一定不会再给我可以近身肉搏的机会。下意识地吞咽了口唾沫，我小步小步地向后退着。
Chapter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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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1
我退一步，马尔福便进一步，步步紧逼。
“快说！你们到底在那个半巨人的屋子里做什么？嗯？”马尔福挑高着眉毛，神情里有着类似于戳穿阴谋的亢奋。
“你胡说什么？我们只是海格的屋子看书自习罢了！”我看着他，一边退后，一边思量着下一个谎言，“海格的岩皮饼很好吃！”
“你说谎！”马尔福瞪着我，苍白的脸颊因为兴奋而泛出一些红晕，他大口的吸气同时一步步地向我靠近“你一个格兰芬多休想骗到斯莱特林！”他得意洋洋，灰蓝色的眼眸闪烁着少有的兴奋。
树林里的风丝毫没有减弱，反而一阵强过一阵，松枝原本那股淡淡的香气在狂风里飘散无踪，只剩下令人紧张的沙沙响动，不绝于耳。我的脑中闪过无数种他可能对我发起的攻击，类似于他曾对纳威用过的锁腿咒，或者是石化咒，又或者是别的什么。
我突然开始憎恨自己对于魔法课的忽视，一个手无寸铁的人对着一个手持魔杖的巫师，结果似乎显而易见。
“快说！”马尔福动了动手里的魔杖，神情是隐忍的兴奋，“你再不开口是等着我用咒么？哈利他们究竟在神神秘秘地策划着什么？”
似乎退无可退了，就在我窘迫地摇头同时再次退后时，向后伸出的脚踩空。我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拉住什么，就在此时我的手突然握上一只温暖骨感的手。
“该死的！你给我握紧点！”马尔福拉着我的手。
从下面看上去，他苍白的脸蛋因为太过用力而变得染上血红。
我伸出手努力地攀住土地，但是下坠的力道太大，他终究还是被我一起带着掉了下去。
“你这个混蛋没有长眼睛么？往后退！往后退！有什么好退的？”
马尔福愤愤地拍去他袍子上站上的枯叶，然后捋了捋有些散乱的头发，才站起身仰头朝洞口看了看。
“谁的眼睛长在身后？”我理亏地坐在原地，暗自观察着这个地洞。目测这洞深大约三米，呈倒置的纺锤状，下面的空间大概能够容纳三个孩子。
“该死！这是什么东西？”马尔福又开始咒骂，只是声音里带着些惊慌失措，甚至连尾音都有些颤抖。我仰头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一只大概有两个盘子大小的银色蜘蛛正盘踞在岩壁上，与我们对峙着。
那只蜘蛛有八只血红色的眼睛，散布着某种不祥的讯息。它浑身覆盖着银色发亮的绒毛，八条长腿自由地伸展着，占去大半边的洞壁，随着动作发出细碎的响动。
“蜘，蜘蛛！”我不自觉地结巴起来，直起身背脊紧紧贴着身后的土壁。马尔福站在我身侧，我可以看出他的紧张。
冷汗不受抑制地不断从手心涌出，我下意识地抓住马尔福的手，他回握住我，两只手同样的冰凉。
“我认为，纯种巫师对于这么一只小蜘蛛应该是小意思吧？”我磕磕巴巴地开口。
马尔福咬牙切齿地瞪着那只蠢蠢欲动的蜘蛛，然后恶狠狠地说道，“要不是我的魔杖掉了，这当然是小菜一碟！”
“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我问道。
“上，上去！”马尔福也开始变得不太利索。
“什么？你在开玩笑么？”我不敢置信地侧头盯着他，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他这说的这不是废话么？
就在此时，眼前一道银光闪过，我依稀可以看见那蜘蛛血红的眼睛里泛出丝丝异常的光亮。马尔福下意识地伸手一挥将蜘蛛打落到一边。
“啊！”马尔福尖声大叫起来，他捂着左手缓缓地滑坐在地，“我被它咬了！”他看着我，灰蓝色的眼睛里满是恐惧与惊慌。
我看了看跌坐在地不住喘着粗气的马尔福和盘踞在山洞另一边的大蜘蛛，接着心里一横就闭着眼睛大叫着朝蜘蛛冲了过去，一顿乱踩。随着咔嚓的声音，和一种汁液溅出的质感，马尔福突然叫道，“你够了没有？蜘蛛都被你踩烂了！”
听到他的声音，我这才慢慢地睁开眼睛，我往脚下看了看，一片粘稠的体％液。也顾不得多恶心，我又扑到马尔福的身边。
“你现在决定怎么样？”我磕磕巴巴地说着，一双手不知道该放在那里。平生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天知道我急得都想哭了。
“我觉得头晕。”马尔福捂着左手有气无力地回答。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看着他，自言自语。突然间脑中闪过某些片段，我努力地回想着过去学到的野外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