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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helenpan完结-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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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Chapr 86
Chapter 86
坐在格兰芬多的看台上，我觉得自己就要被那红黄色的海洋淹没了。大家看着我的眼神都像在看一个怪物，纳威看见我的时候那表情几乎称得上震惊，他一直看着我甚至忘记了看路，差点被板凳绊倒两次。
“海伦。”纳威拍了拍我的肩膀，“请原谅，但……但我一直以为只有我才会穿错衣服带错围巾什么的！”他棕色的小眼睛眨了眨，带着些雀斑的脸看起来憨态可掬。
我下意识地伸手拨了拨脖子上那条斯莱特林的围巾，这东西还是德拉科刚刚从自己的脖子上头解下来给我的，依稀还带着些体温以及他古龙水的味道。
就在我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坐在旁边的赫敏冲我使了个眼色。接着她拉了纳威一把，把他弄到了一边去，“纳威，快去你的位置上坐好！省得你一会儿忘记自己的位置。”
“我听说恋爱中的女人没有智商，原来这是真的。”赫敏白了我一眼，接着又将视线移回赛场，就在这时候球员们整一个个从通道里头飞出来，绕着赛场跟大家招手。
我朝赫敏抱歉地笑了笑，眯起眼睛试图在漫天的礼花和彩纸中看清究竟哪一个人是德拉科。说实在的，我并不是不清楚自己这样的行为很傻。
但有什么办法呢？
如果你的男朋友要去踢一场校际足球赛，况且他只是要我坐在看台上看完比赛还没有让我去当拉拉队呢！作为恋人你有什么理由拒绝他如此简单的要求呢？
哈利驾着他的扫把从格兰芬多的看台上低空飞过，这几乎如同燎原的火星立刻引爆了格兰芬多的看台。哈利对飞天扫把几乎有着天生的驾驭力，不得不承认当他骑着扫把时，那自信的眼神都让人觉得他是在巡视自己领地的国王。
“喂。”
肩膀被谁拍了一下，我回过头就看见卢娜正戴着一顶夸张的狮子形状的帽子站在我的身后，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你带着斯莱特林的围巾，那为什么要为格兰芬多欢呼？”卢娜的皮肤格外地白皙，当她一脸正经地说着什么的时候总是会显得有些神经质。
我放下高高举起的双手，稍微收敛了些脸上兴奋的神色，同样认真地回答道，“我是格兰芬多的学生当然要支持我们学院的球队啊！”
“这样啊？”卢娜仍旧是一本正经的样子，她用手拨了拨我的围巾，“那这个呢？”
“友谊第一，比赛第二。虽然我很少来看魁地奇比赛，不过我觉得我们跟斯莱特林虽说是两个学院的，但是我们却都是霍格沃茨的学生不是吗？”我也一本正经地讲出这个总结了国际体育精神的夸夸其谈。
卢娜听了我的回答之后没有立刻反应，她转头看着前方仿佛是在思考，然后才若有所思地说道，“真没想到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关系一向不好，你却能这么想。”
赫敏像是撞鬼似得飞快回头死死地盯着我，半天之后才似笑非笑地动了动嘴角，“亏你说得出来。”而坐得离我有些远的纳威可能也听到了我的话，他激动地站了起来，大声地说道，“海伦！你太天真了！斯莱特林那就是一群阴险狡诈的家伙，他们才不会像你想得那样！”接下去的时间里，纳威紧握着拳头开始声色俱厉地痛斥斯莱特林的下流勾当。
赫敏无奈地坐下用手托着下巴直视着前方不再看我们的方向。我默默地看着脸颊开始发红的纳威，心里头默默地想着——太天真的那个，应该是纳威才对吧……
“嘿！我怎么以前从来不知道你这么有体育精神？”
迈克尔捧着爆米花从沸腾的人群里挤了过来。他冲卢娜招了招手，接着在我旁边的位置坐下。在瞥了我一眼之后，他一边嚼着满口的爆米花一边像模像样地模仿着我为了曼联而贬低利物浦时的语气，这真让人窘迫地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卢娜和迈克尔这个前男友见面也没有觉得尴尬，礼貌地笑着点了点头就走到更靠前的位置上了。
标志着比赛开始的哨声吹响了，两支球队的球员都在满场乱飞。主席台上，李·乔丹热血沸腾地讲解着比赛，但是区别去足球比赛，这里没有放大的屏幕，只有肆意的欢呼以及呼啸的北风。所以尽管我十分努力地想看清赛况，但我依旧分不清那些满场乱飞的人都是谁……
我将脖子上的围巾弄得更紧了些，从朝迈克尔那里抓了一把爆米花放进嘴巴。我这才发现迈克尔现在围着的围巾居然不是拉文克劳的蓝色和青铜色，那居然是一条斯莱特林的银绿色的围巾！
“你跑过来做什么？”我伸手拽了拽他的围巾，接着提了提他的衣领将围巾弄得更紧实些这样看起来更加暖和。
迈克尔斜眼看着我，接着又瞟了眼赫敏身边正在不厌其烦地向别的同学解释我的天真行径的纳威，“我今天早晨起床的时候就觉得你今天肯定要倒霉，接着又从水晶球里看见你这幅造型，然后我就想好兄弟应该有难同当来着……”说着，他的视线又回到纳威的身上，“不过现在看起来我的担心多余了，不愧是你爸妈的女儿嘴皮子还真利索。”
寒风吹得我脸颊有些僵硬，我吸了吸鼻子，接着嘴角不受自己控制地抽了抽，“好兄弟没话说！”我使劲拍了拍迈克尔的肩膀。
我妈妈说得对，友情永远比爱情来得靠谱。
罗恩表现得不尽如人意，尽管我不太懂魁地奇的规则但也看得懂他不断地将球漏进自己的球门。但是这并不重要，因为哈利抓住了金色飞贼，格兰芬多照样赢得了比赛。
有时候，爱情的力量并没有麻瓜小说里头描述的那么伟大。
虽然我坐在赛场里头为德拉科加油，但是他依旧没能赶在哈利前头抓住飞贼。当他骑着扫把总我面前飞过去的时候，我看到德拉科偷偷地瞄了我一眼，眼神看起来有些落寞，面部表情都因为尴尬而显得僵硬。
我尽力朝他微笑，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告诉他我对他的看法绝不会因为他不善于运动二改变。但是脸上的肌肉被冷风吹得像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冻鲜肉，完全是不受我控制般的僵硬，当我完完全全笑起来的时候德拉科早就已经降落了。
正文 Chapr 87
Chapter 87
就在全场欢呼着格兰芬多胜利的时候，迈克尔拉了拉我的袖子，接着猫着腰站了起来像是要往外走。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现在格兰芬多赢了，大家现在没空去在意我脖子上那条不和谐的围巾了，我也该功成身退低调立场了。
但才走了没几步，刚才还喧哗吵杂的看台突然安静下来，紧跟着便是愤怒的叫嚣以及不满的抱怨，不断地有人将脖子上的围巾掷进赛场。我本来想回头去看看，但是迈克尔阻止了我，他朝我使了个眼色接着更加快了脚步拉着我离开看台。
从看台下来之后，我们两个人都一路走一路将围巾扯下来。迈克尔将那条围巾顺手扔进了一边的垃圾桶，而我则将围巾小心翼翼地揣进了斗篷。
“为什么呢？”在去图书馆的路上，我一直担心着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抬头看了眼迈克尔的侧脸下意识地张口就问，为什么他不让我去看看当时发生了什么呢？
“为什么？”迈克尔笑嘻嘻地反问我，就像我问了一个蠢问题。他的反应让我开始觉得自己愚蠢，已经胜利的格兰芬多之所以会愤怒的原因只可能是对手斯莱特林干了什么不上道的事情，而我如果在那个时候带着斯莱特林的围巾挤到人群里看热闹的话，没准会被看见的人当做斯莱特林球迷而进行无差别攻击。
就在快到图书馆的时候，迈克尔突然停下脚步古怪地看了我一眼。他抿着嘴打量了我一会儿，才无奈地摇了摇头，“恋爱果然在让女人变得更美丽的同时，也让她们变得更蠢笨。”他用食指顶着我的额头，“这个脑壳里头估计除了德拉科·马尔福应该没有别的东西了。”
像是被戳穿一样，我捂着自己的额头接着抱怨着推了迈克尔一把。我觉得迈克尔是这个世界上除了我自己之外，最能够了解我想法的人，所以他在这个时候取笑我让我觉得非常有一种更加被孤立的无助感。
在魁地奇比赛日里，图书馆里头的人本来就少得可怜，我和迈克尔找到一个放置历史资料的书柜，然后在那后头找了两个位置坐下。
“说实在的，你想过以后要怎么办吗？”我和迈克尔坐在一起，将一本麻瓜用笔记本摊在桌上，然后用圆珠笔在上面写写画画。“我都觉得你现在前途一片惨淡啊！麻烦的事情太多了。”写完这一句，迈克尔不耐烦地用笔尖在纸上戳了戳，接着开始一圈又一圈的旋转着那支圆珠笔。
我沉默着，并且沉默了许久才用手里的笔在纸上写下，“我也不清楚。”
迈克尔撇着嘴，圆珠笔又在他的手里旋转了一圈，他才将笔一把握住在纸上写道，“事情已经到了现在这种状况，你总要做一些取舍。”他无所谓地看着我，接着慢慢往下写，“如果我是你，我现在就拖着行李箱回家，把霍格沃茨的所有人所有事都抛到脑后。我想你叔叔不会为难你爸，也不会为难你，毕竟黑魔王也用不上一个连毕业都做不到的半调子手下。”
看到迈克尔的话，我忍不住还是扯着嘴角笑了笑，然后才抿着嘴朝他摇了摇头。迈克尔的提议我不是没有想过，我还有一个能够回去的家，一对足够包容我的父母以及一个麻瓜的身份。就算是祖父会因此对我失望，但是我仍旧可以将我的人生有条不紊地进行下去。但是这样做的代价就是跟霍格沃茨的一切说再见，魔法、同学、恋人都将成为我的白日发梦。但有些东西，我的确可以放下，但是有些并不能。不要说德拉科了，在这个学校里认识的这些朋友每一个人我是能够轻易抛下的。更何况，我想做一个直面困难的勇士，而不是一个逃避现实的懦夫。
迈克尔耸了耸肩，接着笑着用圆珠笔在我的脑门上敲了一下，“所以我常常说你是个傻瓜，你还不承认。”
从图书馆出来之后，我和迈克尔默契地互相说了声再见。和迈克尔分开之后，我去了莱斯特的办公室，如果没有出什么意外的话，周末的下午我和德拉科总是会在那件黑乎乎的小屋子里头渡过。
推开办公室门的时候，里头没有一丝灯光。我隐约觉得有些失落，正在我犹豫着是进门等待还是转身离开的时候，门里头突然伸出了一只手将我一把拉了进去。
德拉科从后头抱住我，动作有些僵硬，他把下巴搁在的肩膀上，消瘦的尖下巴硌着我的肩膀有些难受，但是我却明白我不能在现在将他推开。
“输了……”德拉科的声音低低地，听起来充满了挫折感，“真是丢脸极了。”他又换了个姿势将下巴移到了我另一半的肩膀上。
我伸出手艰难地摸了摸他的脑袋，正打算说几句安慰的话的时候，德拉科突然轻笑起来，并且越小越大声，到后来他的身体都跟着的颤抖起来。
“不过波特以后也用不着打魁地奇了。”德拉科的声音听起来有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他搂着我脖子的手臂紧了紧，像是极端兴奋的样子，“我只不过随便挑衅了他们几句，波特还有韦斯莱家的那两个穷光蛋就疯了！”他把脑袋窝在我的颈窝里，我隐约能听见他偷笑的声音，“乌姆里奇那个蛤蟆倒是做了件让人开心的事情，魔法部又下了一条新的白痴法令，富吉给了乌姆里奇一些权利，让她能够光明正大地让波特还有另外几个格兰芬多禁赛！”说着，德拉科抬起脑袋兴奋地低声笑着，“格兰芬多已经变成了一支没有找球手和击球手的球队！”
有这么一瞬间，我觉得德拉科说的话特别令人反胃，但是冷静想了想我还是决定不去反驳他的话。但是比赛失利之后靠陷害对手这种方式得到心里满足的的行径还是有些……可怜。
德拉科松开我，点亮了屋子里头的灯之后，他半侧着身子斜睨着我，“你应该不介意我陷害你的……朋友吧？”在说最后那个词他用了一种奇怪的调调，接着就连看着我的眼神都怪怪的。
“如果我介意呢？”我说不清楚自己的情绪，也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便面无表情地看着德拉科。
他摊开手耸了耸肩，用一种无所谓的口吻说道，“你知道我讨厌波特。非常讨厌。”他灰蓝色的眼睛里开始有些不耐烦，他潦草地朝我看了眼，才含糊地又说道，“况且我觉得他对你也有点意思，你最好离他远点。”
回到公共休息室的时候哈利原本坐在沙发上生闷气，见我从通道里钻进来之后，他愤愤地朝我看了一眼接着迅速起身，转身上楼。罗恩讷讷地抬头看着我，接着不置一词地将视线移开像是不想再看到我的样子。
我朝还坐在原位上的赫敏看了一眼，她无奈地冲我翻了个白眼，接着一脸头疼的用手撑着脑袋，反复按摩着太阳穴。我抿着嘴四下看了看，大家似乎还沉浸在球赛胜利的喜悦以及王牌找球手被禁赛的悲喜交加之中，对我的态度算不上是排斥但也算得上不太热络。识趣地回到房间，我从床下翻出那个大皮革旅行箱接着将那些麻瓜的书本和和笔记统统丢进箱子，然后上锁。
牛津剑桥的理想都太遥远，我还是先把普通巫师资格考试混过再说吧！
当晚赫敏回来得很晚，当时我还没有睡，也可以说我是专程在等她回来，她用些意兴阑珊地将盘着尾巴睡在她床上的克鲁克山弄到一边，然后将自己丢到床上，“海格回来了，他的脸上有些伤看起来有些糟糕。我们还在小木屋里碰上了乌姆里奇，还好有惊无险。”说完后，她沉默了下去，我知道我能了解的事情大概就到此为止了，撇了撇嘴刚刚想要睡觉的时候，赫敏突然又开口，“德拉科这个家伙简直糟透了。”
“……”我仰躺着，床上的纱帐是暗淡的颜色，让人看着就觉得提不起劲来，“他一直是糟糕的人，只是我不介意而已。”
隔壁的那张床发出轻微的吱嘎声，我想赫敏大概是翻身睡觉了。但是我那些积攒起来的睡意却消失不见了，仿佛才眨了眨眼睛的功夫，天居然已经大亮了。
接下去的日子很平淡，我能很明显地意识到被哈利视作背叛者了。他不再跟我说话，哪怕是在走廊上遇到他也会选择绕道。D·A的活动还在继续，哈利的情绪好像是渐渐地好了起来，听赫敏说他和秋·张最近相处得不错，虽然我觉得他们这样好像是背叛了塞德里克，但是我也同样没有立场站出来阻止或者是指责他们。
大厅里的天空常常是乌云密布，乌姆里奇就像是一片无处不在乌云遮盖了霍格沃兹所有的阳光。德拉科的心情似乎也不太好，虽然他在我们独处时尽量地克制自己的脾气，但他依旧很容易发火总是对任何事情都抱着消极的情绪。
正文 Chapr 88
Chapter 88
日子有条不紊地过着，就想安吉丽娜在哈利还有双胞胎被禁赛之后又找到了他们的替补一样，我在被不太友善地孤立之后也找到自己努力的方向，我放弃麻瓜课程转而将学习的重心统统摆到霍格沃茨的魔法书上。然后我开始觉得那点东西也并不算太难，静下心来多读几遍就已经能记个七八成了。
那种顶在头顶心上无时不刻存在着的那种压迫感好像是少了些，如果撇开部分人对我视而不见的态度的话，我觉得自己仿佛获得了新生一般，整个世界都是如此的美好，即使是怪味豆的呕吐味尝起来都不太糟糕，当然粉色癞蛤蟆乌姆里奇除外。
但这样简单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我就意识到已经十二月了，那就意味着圣诞节就要来了。圣诞假期的时候我没有借口不回家，到时候没准就要面对亚力克叔叔了……
“嘿！”赫敏将手里捧着书放在桌上，然后在我的肩上拍了拍，“怎么了？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要知道你至少对着信发呆三分钟了。”她顿了顿，又问道，“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僵硬，在意识到哈利和罗恩他们的视线后，我尴尬地扯着嘴角笑了笑，将祖父寄来邀请我去他的庄园过圣诞节的信粗鲁地塞回信封然后放进书本在重重地将书合上。
“没什么。我只是在为圣诞节做打算。”我顺手拿起桌上烤面包片塞进嘴巴，从椅子上跨了出来匆匆从大厅里走了出去。
今天是周末，这个时候通常我都会去莱斯特的办公室跟德拉科呆上一会儿，就像我从不过问哈利他们失踪时去了哪里一样，他们现在也不再关心我的行踪。
“怎么样，斯内普教授要求的作业论文写完了吗？”当我推开门的时候，德拉科已经坐在里面了，他抬头冲了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我点了点头，然后识相地在他身边坐下将那堆魔法史的作业搬了过来。在跟德拉科相处的时间里，我们都不怎么喜欢说话，但是这样静静地肩膀靠着肩膀地坐着，有时手肘会碰在一起就会有一个对视然后没准还会有一个吻，很简单却有一种分外温馨的感觉慢慢发酵。
“波特……”德拉科用一种试探的口气挑起了话头，“还有些别的学生，最近总是鬼鬼祟祟地凑到一起？”
“怎么又这样的问题？”我尴尬地放下手里的书，然后耸了耸肩，故作随意地说道，“你知道……我最近跟他们的关系不太好。”
德拉科张开手臂靠在身后的沙发靠背上，英俊的脸上带着那副惯常的轻蔑不屑的表情，“他们都不把你当做朋友了，那你还向着他们做什么？”
有些语塞，我不想跟德拉科在这样的话题上纠缠下去，双手缠上他的手臂，“我觉得我们不如讨论些别的话题，比如……”我脸上有刻意讨好的笑容，通常德拉科都会喜欢这样谄媚的示好，“圣诞节。这个圣诞节你有什么打算吗？”
德拉科似乎并不太喜欢我转换话题，皱着眉头撇了撇嘴，灰蓝色的眼睛里带着不满。他将搁在沙发上的手臂移到我的肩膀上，“为什么问这个？”他无所谓似得仰着下巴想了想，然后颇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无非是参加些舞会什么的……”话说到这里时他顿了顿，而后又问道，“魔法部举办的圣诞舞会你会来吗？”
“不知道。”我有些心虚地往后缩了缩。事实上如果可以的话，我最好一整个假期都呆在伦敦的市区，听听音乐看看电视或者去逛逛街什么的，这样听起来才像是正常年轻人过的日子。
“不知道？！”德拉科的眼睛瞪了起来，“什么意思？难道你是想让我再去找个别的舞伴？”他不可置信似地，“你是这个意思吗？”
我意识到自己可能给了德拉科难堪，或者说拒绝了他的邀请，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将对话继续下去的时候，德拉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在我的面前来回走了两圈，然后回头看着我用一种半威胁式的口吻说道，“如果你真的这么不想跟我产生瓜葛的话，那我们为什么还要像见不得光的老鼠一样偷偷摸摸地见面呢？”他顿了顿，接着轻飘飘地说道，“干脆如你所愿地分手好了！”说着，他像是要往外走。
德拉科总是能知道我的软肋在哪里。
比如我在大部分的时间里对于他而言都是没有原则的。只要他拿出分手之类的足够分量的威胁作为筹码，我绝对会无条件的立刻妥协。有时候我也觉得这样的自己好像跟过去的作风大相径庭，但是我总不愿意德拉科生气或者是失望，因为他生气时那副对人爱理不理冷嘲热讽的模样总是会让人很心寒。
就像现在我几乎是毫不考虑地出口挽留他，“我……会去的。”
德拉科回过头的时候嘴角的笑容是属于胜利者的微笑，而我就是他的战俘。我在哪本书上看到过这样一句话——爱情里总有一方是输家。
那么，我想我跟德拉科之间输的那个应该是我。
在得到我肯定的答复之后，德拉科的心情明显好了起来，他揽着我的肩膀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像是在奖励我的温顺。
我抿着嘴，脸上有点烫，心里想着只要不是原则问题，妥协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吧？
再见到哈利的时候，他的脸上带着红晕，脚步很快看起来一副兴冲冲的模样。我跑了几步赶上他的步伐，然后用一种轻松的口气问道，“哈利，你看起来心情不错，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吗？”
“……海伦。”我敢发誓，当他侧过头看我的时候脸上还是有微笑的，但是当他看清是我之后，脸上立刻呈现出一种尴尬得无以复加的复杂表情。
“还是不愿意跟我和解吗？”我故意绷起脸，却尽量一种玩笑的口气发问，“要知道我一直拿你当成我的朋友，你这样对我公平吗？你还是男孩子呢！你的绅士风度呢？”
在面对哈利吃惊又局促的表情时，我突然自己居然有些想要偷笑的冲动。似乎只要对方不是德拉科，我还是挺能够掌握说话的艺术的。比如面对哈利我总是能厚着脸皮说出一些可能会让人拒绝的话。
“额……”哈利尴尬地用手掌摩擦着裤腿的两边的接缝，接着他犹豫着开口说道，“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用拳头在他的胸口锤了一下，“朋友比恋人长久得多。”
“……我知道。”哈利说着抬起了头，他冲我笑了笑，那种惯常的带着些羞涩的微笑，“我能理解你的意思，事实上我刚刚打算开始跟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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