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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毒男人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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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兰舟没有回答她,“下一个。”兀自招呼下一位患者。
  下一位是个中年人抱着一个不满十岁的男孩。
  “我儿子,他三年前大病一场后就不能走路了,连站着都没办法,所有大夫都说他这双脚已经废了,无药可救,可是……可是……”中年人红着眼眶,抽了一下鼻子。“我就这么个儿子……”
  君兰舟默然搭上男孩的腕脉片刻,再收回手从男孩的大腿一寸寸摸索下去直到脚掌又摸索回去,然后停在膝盖上方一晌。
  “针!”
  “是,相公。”
  蒙蒙马上把置放金针的盒子伸到君兰舟面前,然后,君兰舟以快得匪夷所思的速度在男孩大腿部位插上四、五十支金针,再用双掌包住男孩的腿,从膝盖开始,以慢得可以让入睡个午觉的速度往下移,直到脚掌,接着再换另一条腿,之后,他拔掉金针,双手扶着男孩让他站在地上……
  “走!”
  他用力一推,男孩顿时踉踉跄跄的往前走了几步,然后站定,低头以无法相信的眼睛瞪住自己的脚,好像不认得那是谁的脚。
  “孩子,你能走了!”中年人哭叫着抱住男孩。“天哪,你真的能走了!”
  君兰舟迳自在药方柬上振笔疾书。“这张药方子每天泡两个时辰,第一天走十步,每天增加十步,少一步不行,多一步也不行,直到他不再觉得脚麻为止。”
  “是!是!”中年人接过药方子,涕泗纵横的跪在地上磕了个响头。“谢谢大夫,谢谢大夫!”
  “我不是大夫。”君兰舟冷冷地道。“下一个!”
  蒙蒙望着那个中年人抱着男孩离去,两个人都在哭,狂喜的哭。
  “相公。”
  “嗯?”
  “你真的好厉害呢,我做你徒弟好不好?”
  “……”
  当君兰舟的义诊满一个月的时候,义诊桌前还排着根本不知道到底有多长的队伍,然后蒙蒙宣布义诊结束,那队伍里顿时响起此起彼落的嚎啕大哭声,哭得蒙蒙的眼眶也红了,但她也没辙,君兰舟早已头也不回的走人了。
  有机会,她一定要设法再请他开一次义诊!
  由于离约定时间尚有半个多月,他们便以游山玩水的方式朝华山方向前进,在这途中,他们又碰上另一批盗匪,那些龌龊的盗匪要的不是财物,而是打算捉蒙蒙去做他们的押寨夫人,当然,他们的后果并不怎么美满。
  “那……那又是什么?”
  “鬼在笑。”
  蒙蒙哭笑不得地瞟一下君兰舟,再望向山谷中那一群约有四、五百人的盗匪,每个人都在哀嚎,一边把自己的脸抓成令人不寒而栗的鬼模鬼样,连白惨惨的骨头都露出来了。
  那不是笑好不好!
  “我们走吧!”她实在看不下去了。
  “嗯。”君兰舟领着她回到马车上,继续行程。
  婚后头一次回南阳,蒙蒙最遗憾的是没能见到杜菁,因为杜菁兄妹回华山派去了,因此她希望这回来华山时,能够顺便到华山派探望杜菁,也好让杜菁知道她过得很好。
  她知道,杜菁是真的很关心她的。
  “相公,我们会不会路过华山派呢?”
  “……会。”
  “那我们可不可以上华山派看菁姐呢?”
  “你会看到她的。”
  当君兰舟这么回答蒙蒙的时候,蒙蒙还以为他的意思是可以顺道上华山派一趟,怎么也没想到九月九日这天,他的华山之约就是在华山派。
  “相公,这里是哪里?”蒙蒙好奇的东张西望。
  “华山派。”
  蒙蒙怔了一下。“华山派?可是,相公,你的华山之约不就是今天吗?不用今天特地来看菁姐啦,不然你的约定时间会来不及喔!”
  “我的华山之约就在华山派。”君兰舟淡淡道。
  蒙蒙更诧异的呆了呆。“你的华山之约就在华山派?跟谁约?”
  “华山派掌门人。”
  “找他做什么?”
  “杀他。”
  蒙蒙抽了口气,足足僵硬了一刻钟。
  “为……为什么要杀他?他是坏人吗?”
  望着前方道路,君兰舟轻轻开口。“四十多年前,我爹一家人被仇家追杀,但仇家势力太庞大,我爹的家人一个个被杀死,最后只剩下他和他弟弟两人。由于我祖父和当年的华山派掌门人是好友,虽然为了不想连累他而一直没有去找他,但最后,我爹还是不得不带着弟弟去投靠他……”
  “他不肯收留?”但那也是跟前任掌门人的恩怨啊!
  “不,他收留了,两个月后,当年和我叔叔同样年岁的现任掌门人,他跟我叔叔吵架,因为不甘心,竟然偷偷出卖了我爹和我叔叔,于是,我叔叔被杀死,我爹被人救了,二十年后,我爹上华山派来为他弟弟报仇,现任掌门人竟然厚着脸皮要我爹先还报上任掌门人收留之恩,再来找他报仇,于是我爹和他订下二十年之约,这二十年是回报当年掌门人的恩情,二十年后,这笔恩情就算了了。”
  “所以你要代替公公来找他报仇了!”蒙蒙喃喃道。
  “他该死!”
  “的确,他害死了你叔叔,可是……”蒙蒙心惊胆战地吞了一下口水,因为君兰舟的表情很可怕。“冤冤相报何时了,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忘了吧!”
  君兰舟缓缓侧过眼来盯住她。“被杀死的人换了是你大哥,你又如何?”
  蒙蒙呆了一下,想说话,却不晓得要说什么。
  大哥被杀死?
  不,她连想都不敢去想那种事!
  确实,她无法回答他这种问题,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如果被杀死的人是大哥,她又会如何?
  她根本没有资格跟他谈这种事。
  于是她闭紧嘴巴,不再提这件事了,但是她心里却满足说不出口的忧虑,因为杜菁的师父正是现任华山派掌门人。
  她要如何跟杜菁解释呢?
  君兰舟是她的夫婿,而且错的是华山派现任掌门人,她理所当然要站在相公这边,可是她又该如何面对师父被她丈夫杀死的杜菁?
  “为什么不说了?”君兰舟突然问。
  “因为我没有资格跟你谈这种事。”蒙蒙很老实的回道。
  “华山派掌门人是杜菁的师父。”他提醒她。
  “你是我的夫婿,而且错的是华山派掌门人。”她也提醒他。
  君兰舟深深看她一眼,不说话了。
  而蒙蒙,她继续烦恼。
  马车继续往华山派前进……
  当杜菁看见蒙蒙时,还以为蒙蒙是专程来看她的,不禁感动得一把抱住蒙蒙,笑得十分开心。
  “蒙蒙,看到你真是高兴,你不知道,最近我们华山派紧张得很,稍微有个风吹草动,大家就吓死了!”她叹道。“真没想到华山派也有这么悲惨的一天,请人来助阵,却没有半个人敢来……”
  杜菁一边说一边牵着蒙蒙往她的住处走去,君兰舟默默跟在后头。
  “是吗?”蒙蒙觉得喉咙愈来愈干,声音几乎都卡在喉头。
  “因为有人要来找我师父寻仇,而那个人可厉害得很,连我师父都怕。”杜菁叹气。“真是愈想愈火大,那人找我师父寻仇也真是找得很没道理……”
  “没道理?”
  “对啊,那人是因为幼年时被追杀,想投靠华山派却被拒绝,所以才来找师父报仇,想想,凭什么华山派一定要收留他,对吧?没道理嘛!”
  蒙蒙讶异地扭头往后瞄一下,再回过头来。“这……是你师父告诉你的?”
  “对啊!”
  “可是……”蒙蒙踌躇着。“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认为这理由很没道理,也许根本不是这个理由?”
  杜菁狐疑地瞟她一下。“你是说我师父骗我?不,不可能,我师父是堂堂华山派掌门人,才不会骗人呢!”
  “也许他真的是骗人。”
  “我说不可能就是不可能!”
  “或许你可以再去问个清楚?”
  “已经够清楚了。”
  “但如果真的是他骗你呢?”
  “绝不会!”
  “可是……”
  是最近心情太紧张,也是被问得烦了,杜菁突然生气了,“喂,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一定要说我师父骗人?”她怒吼。
  蒙蒙也生气了,“因为你师父是真的骗人的啊!”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吼回去,但吼完马上察觉到不对,她捂住嘴,惊慌的回头看,求救的目光仿彿蜘蛛丝似的缠住君兰舟。
  杜菁来回看蒙蒙与君兰舟,终于发现有什么不对劲了。
  “蒙蒙,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
  蒙蒙依然捂着嘴,只是摇头:君兰舟慢条斯理的举步上前,坚定的环住蒙蒙肩头。
  “她想告诉你,是你师父出卖人、害死人,那人的哥哥才会来找他报仇。”
  杜菁双目紧紧盯住君兰舟。“你怎么知道?”
  君兰舟轻轻道:“因为我就是来找他报仇的人。”
  静了静,杜菁霍然抽气,骇异地倒退两步。“你说什么?”
  “要找你师父报仇的人就是我。”君兰舟又重复了一次。
  杜菁又连连退了好几步,“你你你……你就是毒阎罗的儿子?”她惊叫。
  君兰舟没有回答,他不用回答,毒阎罗的毒术天下无人能敌,医术也是举世无双。
  杜菁蓦然掉头就跑。
  蒙蒙放下捂着嘴的手,轻叹。“相公,如果华山派门人一起阻挡你报仇呢?”
  君兰舟沉默片刻。
  “你希望我如何?”
  “只找罪魁祸首,放过无辜者吧!”
  “……好。”
  蒙蒙感动地环住他腰际。“谢谢你,相公。”
  如今她也多少了解他的脾气,要按照他的个性,谁惹他他就毒死谁,一个也不会放过;但现在为了她,他承诺不伤害其他人,这是十分不容易的让步。
  她,也只能做到这样。
  华山派的练武场上,君兰舟搂着蒙蒙伫立于正中央,前方是华山派所有门人,可就不见华山派掌门人。
  徐缓地,杜菁走到蒙蒙面前,先看一下君兰舟,再望定蒙蒙。
  “蒙蒙,我师父说他没有说谎。”
  “不,他一定有说谎!”蒙蒙异常坚定的相信君兰舟。
  杜菁又瞄一下君兰舟。“蒙蒙,你知道他是谁吗?”
  蒙蒙也瞥一下君兰舟,狐疑地。“他是我的相公啊!”
  杜菁严肃地摇摇头。“不,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他的家世……”
  “家世?”蒙蒙低喃。
  “当年武林中有七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心性狠毒、凶残无比,曾在江湖上掀起一阵腥风血雨,是七个恐怖的煞星,而你的夫婿……”杜菁又瞟向君兰舟。“是那七个魔头其中之一的儿子……”
  蒙蒙惊喘,猛然回眸看君兰舟。
  “对,他是那样可怕的魔头的儿子,”杜菁点着头说。“但他居然都没告诉过你,你想他真会对你说实话吗?”
  蒙蒙没有出声,依然骇异的盯住君兰舟,而君兰舟始终面无表情,连半丝波动也没有,就好像他根本没听见杜菁的说话,可是,他的眼神是那样温柔,充满了无尽的怜爱,每当他语气生硬的叫她闭嘴,却又一面倒的顺从她所有的要求,他就是这种眼神……
  “不!”蒙蒙匆地回过头来。“我相信他,他不会骗我!”
  “你……你真傻呀,蒙蒙,”杜菁又愤怒又焦急的跺了一下。“你还听不懂吗?他是恐怖的魔头教养出来的儿子啊,他……”
  “无论如何,我相信他不会骗我!”蒙蒙从不曾如此肯定过。
  “那他为何不告诉你他是谁?”
  “我又不是武林中人,他告诉我那些又有何意义?”
  杜菁窒了一下。“那他医术那样高明,却又狠心不去救能救的人,你又想怎么解释?”
  “那只是他的个性,”蒙蒙平静的解释。“就像他很小气、很吝啬一样,那只是他的个性其中之一。就如你所说的,人家凭什么一定要华山派收留人,同样的,人家又凭什么一定要他救人?”
  杜菁顿时哑口无言,好半天后,她才又勉强说出话来。
  “老实告诉我,蒙蒙,你为什么那么相信他,只因为他是你的夫婿吗?”
  蒙蒙看着她一会儿,忽地垂下眸子去,沉默了许久、许久后,她才抬起眸子来,坚毅的面对杜菁。
  “不,因为我爱他!”
  霍地,环住她的手臂猛然缩紧了,但君兰舟依然是面无表情的。
  “我爱他,”蒙蒙语气更重的又说了一次。“所以相信他。”
  “但若是你爱错了人呢?”杜菁脱口道。
  蒙蒙缓缓仰起眸子对上君兰舟的眼,纯真的目光中是单纯的信任。
  “我无怨无悔!”
  “可是……”
  “够了!”君兰舟突然出声了。“在我出门前,家父曾嘱咐我,倘若掌门人已有悔意,便放过他一命,倘若他毫无悔意,届时再杀了他。但看来掌门人是毫无悔意……”
  听前半部,杜菁一阵狂喜,再听到后半部,杜菁又是一脸惶恐。
  “不过……”君兰舟深深凝住蒙蒙。“算了,仇恨忘了也罢!”
  “相公,你……你……”蒙蒙惊喜的把脸埋进他怀里,因为她快哭了。“我爱你!真的好爱你啊!”她知道,他是为了她才做这种无限度的让步的。
  “谢谢你!谢谢你!”杜菁也高兴的直道谢。
  就在这时,华山派的正门内猝然慌慌张张的奔出一人,口中并大叫着。
  “不好了!不好了!掌门人自杀了呀!”
  结果,一阵慌乱后,练武场中只剩下君兰舟和蒙蒙,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后……
  “蒙蒙。”
  “是,相公。”
  “去探望过坠儿后,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是,相公。”
  于是,他们上了马车,静静的离开华山派。
  华山派掌门人畏罪自杀,那种事与他们无关,因为在君兰舟决定饶华山派掌门人一命时,对他而言,事情已结束了。
  终于,他可以回家了!
  终曲
  “相公,不要这样嘛,相公、相公……”
  阎罗老大好奇的看着蒙蒙追在君兰舟后面跑,而君兰舟抱着儿子理也不理她,兀自大步走向厨房。
  “现在又是什么戏码?”
  独孤笑愚哈哈大笑。“大概是弟妹又缠着兰舟要他开义诊了!”
  阎罗老大也笑了。“蒙蒙那孩子真是善良啊!”
  “老爹,”独孤笑愚挤着笑眼说。“所以我说我们为兰舟担心全都是白费功夫的!”
  阎罗老大摇摇头。“说什么稀世难寻,结果没两年就让他碰上了。”
  独孤笑愚跷起二郎腿晃呀晃的,兴味盎然地看着蒙蒙和君兰舟又一前一后的从他面前经过,蒙蒙依然可怜兮兮地追在君兰舟后面。
  “你相信吗,老爹,弟妹到现在还不知道兰舟会武功呢!”
  “真的?”阎罗老大失笑。“她这么糊涂?还是愚蠢?”
  “不是糊涂,也不是愚蠢,她是单纯,除非必要,凡事她都不愿想得太复杂,大概就是这样,她才能够不在意兰舟那种古怪性子吧!”
  阎罗老大直点头。“他俩可真是合对!”
  独孤笑愚又噗哧笑了。“确实、确实,一个狠毒,另一个善良;一个小气,另一个大方;一个沉闷,另一个活泼;一个深沉,另一个单纯,他们真是再合对不过了!”
  阎罗老大喝了一口茶。“啊,对了,我曾见兰舟宝贝兮兮收藏着一件相当简陋的棉袄,坚决不让蒙蒙扔掉,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
  独孤笑愚颔首。“知道,是弟妹亲手为他缝制的,听兰舟自己说,他们刚成亲那半年多,他可是让弟妹吃足了苦头,但弟妹不但半句怨言也没有,还开开心心的跟着他吃苦,有颗热馒头吃,她就很欢喜了。”
  “真的?没听蒙蒙提过呀!”
  “我问过弟妹了,她回我什么老爹知道吗?”
  “回你什么?”
  “她忘了。”
  “忘了?”阎罗老大怔了怔,继而感动的摇摇头。“可真是个好女人,难怪兰舟那么快便为她倾心。”
  “嗯嗯,说到这,我就想到……”
  话刚起头就断音,是被他们后面传来的一声低喝活生生斩断的,两人不约而同回过头去……
  “闭嘴!”
  “是,相公。”
  “我说过,不许你再提义诊的事!”
  “是,相公。”
  “也不许再提回中原的事!”
  “……”
  “‘是,相公’呢?”
  “人家也不行回娘家吗?”
  “……我会带你回去。”
  “那就顺便开一下义诊又有什么关系?只要……啊,相公,人家还没说完,你怎么可以跑了!”
  你追我赶又开场了。
  那两人身影一消失,阎罗老大与独孤笑愚就开始捧腹狂笑,笑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那两个……真是宝一对!”
  “老爹猜,他们谁会先认输?”
  “你说呢?”
  “这个嘛……”
  两人相视而笑。
  晚一些时,父子俩正在下棋,君兰舟突然怒冲冲的跑来把儿子塞入独孤笑愚怀里。
  “干嘛?”独孤笑愚错愕地问。
  君兰舟没有回答他,迳自回身面对随后追来的蒙蒙。
  “闭嘴!”
  “是,相公。”
  “我会带你回娘家。”
  “是,相公。”
  “再开一个月义诊。”
  “是,相公。”
  “多一天都不行。”
  “是,相公。”
  “多一个时辰也不行。”
  “是,相公。”
  “回来后就不许再提义诊的事。”
  “是,相公。”
  “去准备行囊!”
  “是,相公。”
  蒙蒙欢天喜地的跑走,君兰舟再回过头来,脸又板起来了。
  “大哥,我儿子交给你了,他正在长牙,很会哭闹,我会给你一些药粉抹在他的牙根上,他就会安静了。”说完,他也走了。
  独孤笑愚怔了好一会儿,再低头看看小娃儿,苦笑。
  “我是猜到兰舟会先认输,可没想到他会把儿子塞给我呀!”
  “谁让你是大哥呢!”阎罗老大拍拍儿子的肩膀安慰他,眼睛、耳朵、鼻子都在偷笑。“想当年我也是这么辛苦过来的,拉拔弟妹不够,还得拉拔弟妹的孩子,责任从头背到尾,到现在还得担心你们的亲事……”
  “现在是我在担心好不好!”
  “我可没有全都放着不管,我也在帮你担心呀!”
  “担心还能用帮的?”独孤笑愚喃喃咕哝,起身,“算了,谁教我是万能的大哥,有什么问题,说吧、说吧,我全扛了!”话落,他抱着娃儿走向自己的房间,并扯嗓门大喊。“老婆,救命啊!”
  门开,宫雪菱慌忙探出头来。
  “什么事?什么事?”
  “老婆,我们又多一个儿子啦!”
  “耶?”
  编注:欲知“七修罗”系列其他故事,请看玫瑰吻297《笑问生死缘》。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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