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红楼梦同人)穿越红楼之琅環-第2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水琅目光微沉,笑道,“他既然还能想着我,我自然也得想着他些…。”贾环因怎么听这句也不像好话,便把要表明自己不肯善罢甘休的话都连忙藏了,等着静观其变不提。
作者有话要说:。。。电脑主权归属大战,俺实在是熬不过对手,只能调整更新时间了。
明天尽量早更~~~
52
52、厦将倾 。。。
话说薛宝钗生下仁敬亲王长子的消息传到贾府,一家人皆惊讶怎么不到日子就生了,只是心内疑惑,谁也不说出来,只道宝姑娘有福气。贾母亦对凤姐儿道,“到底在咱们家住了一回,与你们姐妹们总有些情份,若不派人去道喜,倒显得咱们家不知事了,只是你林妹妹去贺却不大合适,还是你带上些表礼,往薛姨太太那里走一趟,我因看这孩子的月份儿有些唬人,你倒说得客气着些。”
凤姐儿笑说,“这我如何不知道呢!”,一面自去备礼出门,不想没过半日便慌慌张张的拽着平儿跑回来,叫道,“了不得了,竟叫我正撞上,把胆子都要吓破了,赶紧没命的跑回家来!!”
三太太正带着探春,与李纨,宝黛等在贾母那里说笑,虽近日已与凤姐儿好了许多,只是见这里就她一个辈份儿大些,少不了皱眉道,“什么话不能缓缓的说?这么一惊一乍的,仔细冲撞着老太太。”
凤姐儿方晓得自己冒失了,忙笑道,“可是呢,我这竟吓傻了,又惹得老太太担心,我且认罪。”
贾母道,“这倒罢了,你怎么去了这么会儿就来了,还吓得这个样儿?”
凤姐儿惊色未定的拍着胸口叹道,“实在薛姨妈那里不太平,真正是整日家宅不宁的!本来我去了,恰遇上薛姨妈那里正摆酒,我婶子也在那里,听她们说起来宝丫头晋侧妃的事已得了王爷亲许,竟是过年前一定准的,因此一家人都欢喜得什么似的,只是姨太太还忧心外孙,问咱们家有没有好的老参给他们些,我便劝了句孩子小,用那么大补的东西倒不好,谁知姨太太竟似觉得我不舍得,说了些好没意思的话,倒弄得我什么似的,也不好留下,因此略坐了坐正要回来,谁知忽然闯进去了一院子的差役,把在外头陪酒的薛大兄弟套上锁链就拉走了,又说什么杀人重罪本不该赦,不知贿赂了哪些倒霉的官儿们,如今被御史参到圣上那里去了,从上到下一串子的人都要跟着吃挂落。我婶子还要求情,又说这是我叔叔的亲外甥,那些官差也不理,反道,‘说不定就是这位九省提督找的情面,倒要记下来,将来上头问起来好回话。’把我婶子和薛姨妈唬得不行,如今薛家乱成一团,薛姨妈已赶去王爷府里找宝丫头去了,也不知还能不能救回来。”
三太太便问,“这倒奇了。前几日不还听说那人是自己磕死了的,并没薛蟠什么事,难道竟是草菅人命不成?怪道那年薛家上京的时候儿也说失手伤了人,后头又说那人是得病死的,反正不清不楚。如今可见这个薛蟠不是什么好东西,早就是个惯犯的!这回才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贾母嫌她说的浅白,皱眉道,“好歹亲戚一场,这话儿也不用说了!”
三太太讪讪笑起来,道,“我也不是说别的,只是亏得环儿没理会他们家这破事儿,不然这回岂不连环儿也受牵连?!”
贾母道,“正是呢,快去请你们二老爷来,我还要嘱咐他与环儿几句。”
众人便笑道,“老爷在外头什么消息不知道的,大约比咱们听见得还快些,况宝玉在这里,支使他去禀报一声便是了,何劳老太太费心呢!”
贾母因此撵着宝玉去了,一时回来说,“老爷已见了邸报,说是让老太太费心了,还说此番就算仁敬王爷大约也是无力回天的,因宝姐姐早产这事有人告发是仁敬王妃陷害,圣上闻之大怒,命内务府彻查,如今仁敬王妃已被内务府看管起来,还不知怎么发落呢。就连仁敬王爷也被斥了个治家不严之罪,被降旨贬为郡王了。如今朝中里又在整治贪腐,竟是全都人心惶惶的,老爷和大老爷都在书房里跟那些先生们说话,并说近些日子让我们都少出门。”
贾母不由叹道,“这是你们不懂,独黛玉在北静王府住了些日子,她大约是知道些的,素来这些天家之事,咱们也少议论的好。”
众人便皆点头称是,另把些其它新鲜有趣儿的话拿来说笑,一时才散了,黛玉又约探春一道去怡红院里坐坐,却见宝玉一幅愁眉深锁的模样。
探春因笑道,“怎么倒把你愁成这样?难不成并不愿意我去打扰你们两口子?”
宝玉忙道,“何曾有这样的意思来着。我是因在老爷那里听见了句话,也没敢跟老太太回,自己想着,觉得深值忧虑罢了。”
黛玉、探春便问什么话,宝玉道,“方才出去老爷也把邸报让我看了一眼,见上头还有咱们家一个同宗贾雨村自平安州知府被贬官羁押的事,罪状里头说他奉承京官,迎合上司,虐害百姓,好几大款儿,这里竟似还有咱们家大老爷的事,老爷因此倒跟大老爷发作了一通了,正差人叫了环儿回家来问朝里究竟如何了。”
黛玉奇道,“那个贾雨村我还记得,原先在南边儿的时候还给我做过西席,看着并不像是那一味阿谀奉承之人。他难道真给大老爷做了什么不成?”
探春想了想道,“我倒是知道件事儿,你们还想着那年琏二哥挨打那回没有?那不就说是为了说这个贾雨村‘为这点子小事,弄得人坑家败业,也不算什么能为!’的话,大老爷听了就说琏二哥拿话堵大老爷,另有几件小事,都凑在一处,就打起来了。”
宝玉亦听闻过此事,点头叹道,“可见若真有什么大祸临头的时候儿,竟也怨不得旁人呢。”
黛玉看他们兄妹俩倒一块儿愁上了,便道,“依我看你们俩也先别在这里杞人忧天,等环儿回来问一问,看这事儿是不是真于咱们家有碍呢!”
宝玉听了觉得有理,忙打发人在二门上等着,就说“宝二爷请环三爷到怡红院里说话。”岂知三人等了一会子,茗烟教一个小丫头捎话进来道,“二爷竟不用等了,连老爷使去的人都没请回来,说看见墨砚、青箫两个连饭都没吃在宫门那候着呢,竟不知为什么,今日御书房与南书房一位大人也不见出来。”
三人愈惊,也不敢去声张,心里倒皆有了不好的念头,探春因道,“我倒想着像咱们这样的家族,自古以来就没有荣华永世,万古长青的,每每都渐渐的败了,要不怎么诗里说,‘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原先读着尚觉可叹,如今想来却觉凄凉了。自从娘娘晋了贵妃,咱们家里自以为根基稳固,就生出来多少的事,幸好皆发现的早,因此或被咱们自己背着改了,或没惹出大乱的来,也实在有说不出的凶险,另又看着环儿渐渐的起来了,我倒想着总有后继之力,尚不至于就逼至眼前,谁知荣辱自古周而复始,又岂人力能可保常的呢!!”一时郁郁而散。
且说贾环见下了邸报,上面有肃查官员草菅人命、收受贿赂、内外勾结、结党营私等好几门子的事,就知道水琅想要借机将两位亲王那边的势力彻底清一遍,只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掀出贾赦之事,又觉自己尚未将一切安排好,别的不说,只探春的婚事一件上,大约就要受影响。因此午膳时不免走神,水琅知其心意,便温言安慰道,“去职左迁听着吓人,总不会出两个月的光景儿,等秋猎时我仍带上你,那些人就知道了。”
贾环被他从下头悄悄的握住了手,忙扫了一眼在旁边伺候布菜的宫女太监,面上渐浮起一片红色,不自在道,“我哪里是为这个,放我两个月的假倒好,刚好照看杨大哥,另外整理整理外头的事。”
水琅有些见不得眼前这幅少年微涩的模样,不由愈发握紧了道,“这些天杨雄该好了罢,倒把你忙的见日来去匆匆,也顾不上理我。”
贾环神色稍黯,“哪里这么容易好,且天又热,一身的外伤很不好养。”
水琅便道,“我看你也是护夏得很,最近都吃不大多,等宣了旨,倒索性在山庄里消消夏。贾府里的事却别管了,早一日晚一日原也没有太大的分别,他们总不想着做个富贵闲人,将来惹了大祸,岂不更难挽回。”
贾环忙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况到底隔了一层,平时也恨他们不争气。如今倒要带累我三姐姐,早知道先把她订个好人家呢!”
水琅笑道,“这你却想差了,若先把她订了人家再出这样的事,倒不如事发后再订,反更能看出夫家的真心来,须知自古锦上添花容易,雪里送碳却难。”
贾环一想也有理,不由道,“横竖都这样了,只看她个人的缘分罢。”说完又想起原著里头探春掣得一枝杏花笺,注云:“得此签者,必得贵婿。”,不免猜到自己已将探春的这个贵婿蝴蝶没了,倒是嫁个中等人家,挨着三太太近些,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今天的,不是还账~~
53
53、祸福变 。。。
且说贾府上下总恃仗祖先功德世袭爵位,不去寻思那“月满则亏,水满则溢”的道理,倒是原著中的秦可卿、探春,贾母此等女流,反而懂得居安思危些,那一干男人们却没个担当,果真应了宝玉那句,男子皆是泥做的浊物之语。因此危难之际,不过如热锅上的蚂蚁,无法可解,倒巴望圣上念及先祖功业、贵妃之情,或者网开一面。
贾环自知贾家颓势已定,早晚难支,因此也不去费力拉扯,倒转而去看水琅的布局,见他此番动作颇大,不但谪迁的、提拔的,并将京中不少朝臣与外放官员互调等等,牵扯面甚广,非有极大的魄力也做不出这一步的,心里不免佩服,又替他有些担心。另外还看见拟旨里头要将仁敬亲王,现削作仁郡王的水瑜罚去孝慈陵守陵半年,忍不住便问,“倘或老圣人知道了问起时,岂不要埋怨你的。”
水琅淡淡一笑道,“这事我已跟太上皇提过了,太上皇也同意的。”见贾环不解,便问他,“你若怀揣巨宝走在街上,是会小心提防那些软弱妇孺,还是那些彪形大汉?”
贾环隐约有些省悟,叹道,“也是这个道理,便是爵位没了,好歹威胁也小,尚能使人容他混口饭吃,不然见天看见两只老虎睡在身边,即便不咬人,也总会时时提防,说不定哪天忍不住就先把老虎杀了。只是难为老圣人能想过来。”
水琅一笑不答,倒将贾环抱住道,“今天住下可好?早有人来回说你们家急着找你回去,我很不想放人。”
贾环道,“找我也不中用!可我还想去看看杨大哥的。”
水琅脸色微沉,不等贾环看出来,已笑道,“好歹我也是在为他的事忙,你狠心丢下我?”
贾环低声道,“也不全是为他的事罢。”见水琅一时面色不郁,忙老实靠着他道,“住下也行的,你那里倒很凉快,只是…只是咱们都还这么多的事,你也规矩着些。”
水琅一愣,笑道,“自然是规矩的。”
因此晚间果然没有弄什么花样儿,只是贾环想过来时却已迟了,次日起来腿根儿酸麻的厉害,倒歇了一上午方才缓缓下床。待要发作水琅,偏水琅下朝回来,将下给贾府的圣旨拿了来,又说,“这是存档的,原旨已着人去宣了。”
圣旨上写得十分简明,就是那些“贾赦交通外官,依势凌弱,辜负朕恩,有忝祖德,着革去世职。”的话,另有斥宁国府贾珍等“引诱世家子弟赌博,聚众淫乐,玷污庙门,德行败坏”等语,一并抄家除爵。
水琅又道,“虽我将参你的折子都留中未发,并大都不是实事,或者有贾府那些刁奴冒着你的名儿作的,但此番若阖族皆受累,独你一人安然,只怕今后就真成众矢之的了,因此还是将你左迁回翰林院,只说你年纪还轻,再潜心历练二年。等九月秋猎的时候,我再叫你回来伴驾,那时也就不怕了。”
贾环心知水琅是好意,故意道,“凭什么我这么挥之即去招之即来的,我也不去什么秋猎,只在翰林院编书罢了。”
水琅轻笑道,“你再这么沤我,只把你留在这里,一辈子不让你出去。”
贾环见他目光灼灼的盯着这边,一时不免十分心慌,忙道,“当我怕你不成?只会耍赖哄我,你看我再上不上当的!!”
水琅捉了他的手握住笑道,“哪就这样记仇呢?等我过个三五日的就去山庄找你,你也别尽在贾府听他们啰嗦。”一时到底让贾环答应了老实在山庄里等着,这才放他出了宫。
贾环在宫门口看见接着的青箫和方亮,青箫一见就抢上来道,“幸亏你好好儿的。怎么忽然就降旨抄家了?!还在里头一天一夜的没出来,我只当龙四爷真恼了,如今看你这样子又不像,我倒糊涂了!”
贾环故意没去听“一天一夜没出来”那话,只道,“你倒啰嗦,昨日不就是你们俩送的,墨砚今天怎么没来?”
方明道,“墨砚跟方哥刚打听着爷被左迁去翰林院的旨意,赶着回府报信去了。”
三人便赶紧回了荣府,却见外头一片狼藉,犹未收拾。内院还好些,三太太一见贾环回去了,跑过来抱住哭道,“我的儿,要是你有什么事,我也不活了啊!!”
贾环忙安慰几句,又听见贾政急问,“里头究竟是怎么样的?怎么才放你回来?可受什么委屈了没有?!”
贾母原恹恹的歪在榻上,亦命人扶着颤巍巍坐起来,并邢夫人也赶上来问,贾环少不得一一见了,才答道,“在御书房说咱们家的事的时候儿我也在,只是不敢抬头,今上因我要避嫌的,便让我在南书房那里住了一夜,也不许到处乱走,我倒想送信,只是送不出来!”
邢夫人哭道,“哥儿既在圣上跟前,难道就没替咱们家大老爷求个情?!”
不等贾环答话,贾母已骂道,“你却没脑子!那是什么时候?就容得他求情的,当他是如来佛祖不成?!皇上因怜他有些才干才带在身边,这时候该自求领罪还来不及,哪还有脸求情?”
贾环忙道,“老太太、大太太别急,我也求了,只说大老爷年纪也大了,一时受人蒙蔽也是有的,但看老太太年高不忍,求圣上从轻发落。圣上也没说别的,倒给了我一摞的折子看,全是参咱们家的,也有参大老爷的,也有参老爷外放学政时候的事的,也有参我的,我也不敢辩,只不过求圣上开恩罢了。”
贾政听见还有参自己的,立时惊道,“竟是参我何事?我历任江南学政时犯了什么王法不成?!”
贾环叹道,“自然风闻的事多些,况也不是说老爷的,倒是说老爷纵容下人如何如何,另外参我的那些也都并无其事。只是这话岂是我能问圣上的呢?幸得今上圣明,今天早晨倒说我并无大错儿,只是还太年轻,没什么主政经验,命我仍回翰林院历练些时候儿。另也说老爷早告老了,且折子上那些事并无实据,已都驳回了。”
贾政方松了一口气,又道,“你这是受了咱们家的连累了,但总算不大要紧。琏儿如今一并被拿了去,还不知怎样呢,咱们家怎就会一败涂地至此!!”
贾母因听见贾政一房并无大事,虽贾赦、贾珍之事不大妥,但贾赦本与她不亲,东府那边又始终隔了一层,便心内稍定,反安慰贾政道,“环儿年纪还小,果然是个有才的,过两年仍复起重用也未可知,你却先不必如此。”
贾环亦道,“老太太说的不错,虽说是左迁,其实不过是正三品成了从三品,幸得老爷和太太都没受牵连…。”说着忽然听见邢夫人大哭起来,原来她见贾政一房人也在,财也在,既没被拿到衙门里去问罪,也没被抄家革世职的,两相比较,忍不住悲从中来,凤姐儿因贾琏被贾赦带累着进了牢里,如今祸福难料,亦忍不住跟着哭起来。
贾环看贾政犹有惊魂未定之色,贾母等皆满面愁容,三太太只管搂着自己不撒手,眼见再无旁人可用,少不得道,“我不过先回来见过老太太和老爷、太太,哥哥姐姐们,如今还是去衙门那里打听着些大老爷的消息罢,干在这里等也不是个事儿。”
贾政点点头,颓然叹道,“罢了,罢了,你也小心着些。”一回头看见宝玉陪在贾母身边垂手站着,喝道,“宝玉还不快换了衣裳跟着去看看?!这时候儿还不奔走出力,你还再等几时呢?!”
贾母本还觉得宝玉没大见过世面,不舍他出去奔波,只是看看贾环及三太太,便觉这话十分不好出口,于是向宝玉道,“好孩子,哪怕去替你兄弟跑跑腿,往家里递个话儿呢。如今咱们家可不就指你们兄弟俩了么…”因说着又落下泪来,宝玉慌忙道,“老太太仔细保重,我们俩不过出去探听一二,总不是什么难为事。一有消息就回来的。”
两人说着别过众人,一道儿出了贾府里,宝玉懵懂不知,全凭贾环带着直奔刑科过去,投了帖子,倒在那里正遇上薛蝌,薛蝌过来见了道:“今朝为我哥哥打听决罪的事,才知道你们那边也不好了,你说哪里遇上这么多的事,因我哥哥这边竟愈发要严究,连那陈年的事都要翻出来查一查,看他的样子倒受了大罪,已捱不住打,什么是的不是的都认了。教我如今也无法可想…”说着便唉声叹气。
宝玉先前只是耳闻了些这样的事态,当时亦嗟叹受冤的人可怜,再不想有一天还能在自己认识的人身上见了,不由惊道,“这可怎么得了?那大老爷与琏二哥岂不也要遭殃。”
薛蝌苦笑道,“那倒不一样,他们二位好歹有职位在身的,不至于如此,只是少不得要吃点苦头儿。”
一时里头出来了个差役过来道,“贾大人,我们家大人说今日公务繁忙,且不宜见面。贵府大老爷的事西宁王爷已与锦衣府赵大人复旨去了,尚需圣上裁定。不过那贾琏在里头的干系不大,只等今日一些首尾了结了,明日过午派人来接回去便罢了。”
贾环知道这是刑部侍郎鲁子超不肯见面,此人跟他的座师刑部尚书龚大同是一个性子,为人倒有几分古怪,即便与白士辰这等结结实实的权臣也没什么好脸色,自己不过跟他喝过一回酒,如今能说到这样,已经是十分给面子了,因此让墨砚给那差役递了锭银子过去。
墨砚趁机笑嘻嘻将人拉到一旁,道,“这位大哥辛苦。我们家老太太、太太们实在不放心,能不能让我们见一见,有句话带回去也安心。”
那差役轻描淡写的将银子揣起来,笑道,“这倒不妨,晚上你们来送些吃食也使得,牢里的饭菜可没家里合口。”又跟贾环告了声罪,自顾进去了。
54
54、荣华逝 。。。
因贾环告诉宝玉说,“二哥哥先将这话回去告诉老太太与老爷,让他们且安心,并看看傍晚的时候儿谁来探望一眼。我再上徐大学士府上走一趟,看能不能打听出复旨后有什么消息。”
薛蝌听了不由羡慕道,“好在看起来你们家是没事的,大老爷年纪大了,圣上必定开恩,可怜我们这里,也没个可依靠处!”
宝玉待要安慰他一番,便道,“如今看你这个样子,也知道薛姨妈她多难受了,只是我们家又这个样,横竖也帮不上你们,偏宝姐姐那里也不好,我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薛蝌叹息一声,“究竟最后怎么个判法儿,也只说是自己栽得果子,自己吃罢了。”
贾环如今深恨薛蟠,自然连句好话也不愿意多费,只跟宝玉道,“二哥哥快家去罢,我也走了。”
一时三人别过,贾环先使人去学士府打问,却说徐大学士仍在部里未归,便不好再去,因此就在锦绣酒楼里等了一等,才回了荣府。
到傍晚时宝玉贾环两个又陪着贾政至刑部大牢里看了贾赦贾琏贾珍等人,贾赦道,“好歹使些钱,先把爷们儿们捞出去再说,这里的罪岂是人受的呢!!”
贾政含泪道,“如今自是在四处凑银子疏通,只是咱们家自从盖了园子,就一直没大翻摊儿,眼下东府是全抄去了,房屋入官不消说的。你那里并琏儿的东西也都抄去了,大太太与珍儿媳妇现全都在老太太那里,就是立时卖庄子卖地,也没有那么凑手的。”
这些话贾珍是知道的,便哭道,“叔叔们那里不知道怎么样,我们府里却早是寅年吃了卯年的租儿,东省那些地里的东西竟已都使了的,况如今年节还未到,哪里出得来银子呢,倒还欠着外头许多。”
贾琏亦道,“二叔这里近日仍交了给侄儿媳妇,虽没有什么饥荒,但西府银库里没一分银子存下,老太太年前时说节省,二叔是知道的,娘娘那里自被罚了俸,也往里头贴了许多的钱。我料想如今这样,别说家里手头的钱一无所出,只怕底下的人也养不起许多。”
众人闻言皆悲,倒生出些许悔恨之心来,只是为时已晚,如今也不过暗求祖宗保佑能渡过难关罢了。
不几日宣召贾政贾环父子进内廷问话,乃是西宁、北静二王及枢密院众位大人问讯,贾环不在荣府里头住众人皆是知道的,贾政与贾赦到底隔院而居,因此将贾赦之事推说不知,也算说的通,于是大体问了几句话,西宁、北静二位据说转奏,不多时传出旨来。北静王便述道:“主上因御史参奏贾赦交通外官,恃强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