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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重生之夺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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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世恭开口回答,却感觉有些文不对题:“因为我已经高兴过了。”

区区二十亿而已,就算还给文谦,也不过是打了个水漂,那笔现金一分钱也到不了文谦手里,只不过是平了东盛的账目,但是,他却确实在文谦身上找到了乐趣。就算他现在心情有点怪怪的。他也不能否认就在刚才,自己确实很高兴的事实。

玩过了心爱的玩具,总要让玩具也跟着得到一点甜头吧。

更何况,文世恭在今晚和文谦的交锋高潮,闻到了一丝奇怪的阴谋的味道。

为什么文谦会那么快知道那笔钱是自己作怪,为什么林云峰看文谦的表情有种欲言又止的感觉,谁在他看不见的背后偷偷谋划着什么?他不能光坐着让别人计算,他要先行一招。

“还有,把这件事情办好以后,不要再委托罗律师大项目,但是要时不时请他处理一些别的事情,另外派人监视他。”文世恭把雪茄重新点上,“我怀疑,他有问题。”

李会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送走李会,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文世恭一个人,烟雾缭绕在房间里,文世恭深呼吸一口,空气中全是烟雾的味道,没有文谦的气息。

不像他的那个房间里面,如今满满的,都是文谦的气味,挥散不去。

明天让管家把整个房间都拆掉清洗一遍好了。文世恭闭上眼睛,半躺在沙发上。

办什么事情,都不能忘记自己的初衷。

文世恭没有忘记,自己还有帮父亲报仇的重任。虽然父亲在他眼里,不过是一个阴谋诡计的代表,一个没有温度的符号,但是,不帮他报仇,又怎么能显示出,自己确实是文家的支柱。

拿起电话,文世恭拨给了东盛娱乐的CEO。


、催眠
文谦在一片混沌中睁开双眼,居然有点神清气爽的感觉,好像在一个雨夜里睡了一个很安稳的觉,做了一个很轻飘飘的梦,没有一点不适。

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躺椅上,好像睡在了一个很大的房间里面,有一扇窗户就在自己的身边,能听见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整个大大的房间里,除了他,还有一个人坐在自己旁边的椅子上。

文谦抬起头来想看那个人,却又觉得自己四肢乏力,好像有点抬不起头来,他听见那个人声音柔和地说:“不要紧张,放轻松。”

房间里传来柔和的音乐声,从四面八方蔓延到文谦的耳朵里,直接深入脑中,文谦有种淡淡的奇怪的感觉,但是又不知道哪里奇怪。

他听见那个坐着的人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文谦轻飘飘地开口:“我叫文谦。”

他听见那人用手指敲击着座椅,有点骇人,那人的声音变得严厉起来:“不可以骗我。”

文谦居然下意识地害怕起来,好像他说的慌被别人发现了,那人再次问他:“你喜欢什么颜色?”

“红色,黑色。”

“最喜欢的天气呢?”

“我喜欢阳光明媚的天气。”因为天气好的时候,他就不用冒着雨出去打工了。

“记忆里最深刻的幸福时光呢?”

幸福时光?文谦记得,自己还很小的时候,因为没有什么劳动能力,打着散工也赚不了几个钱,饿了一天,坐在路边的包子铺旁,新鲜出炉的包子味道真的很香,好像把他整个人都勾了起来,他一直都在一边对着那笼包子咽口水,最后,卖包子的阿姨终于发现了小小的他,微笑着递给了他两个肉包,脸上的表情很温柔。

那两个肉包子真的很香,是他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东西。

文谦下意识地想回答那个人,却忽然觉得记忆混乱,开不了口。

为什么他会觉得,两个肉包子是他吃过最好吃的东西?他是文谦啊,文家的二少爷,山珍海味都能随便当成垃圾丢掉,两个包子算是什么?

内心好像有一堵防护墙,阻挡了他要说出口的话,文谦低声回答:“不知道。”

“不知道?你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心吗?”

开心?他有什么开心的事情,他怎么不知道,关于“文谦”的过去,童年,少年,直到最近,到底发生过什么,他怎么会知道,他又不是“文谦”。

文谦忽然惊醒,抬起了头,看到那个坐在自己身边的人,那个人居然浑身漆黑,脸上带着刷白的面具,他大叫起来:“你是谁?!”

那个漆黑的身影自言自语道:“内心防护那么深?到底里面藏了什么秘密?”

文谦终于意识到了不对,这个好像是房间一样的地方,没有天花板,没有地板,没有四面墙,什么都没有,只有自己,一张躺椅,一张凳子,那个怪人,还有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

“这里是哪里?”文谦朝那个人大吼,“你是什么人?要对我干什么?!”

他看见那人站起来,皮鞋的声音很清楚,那人好像走远了,漆黑的身影融合在黑暗中,柔和的音乐忽然变了,变成了压抑的声音,好像那个原本无边无际的房间,伴随着那恐怖的音乐声,迅速缩小,看不见的墙从四面八方压向文谦,文谦大叫了一声,脚下一空,掉入了深深的黑暗里面。

下坠的感觉只维持了一会,文谦就感觉自己掉到了一个软绵绵的地方,周围都是芬芳鲜草的清新味道,花香四溢,文谦有点沉醉了。

一把柔和的声音在他身边轻声说:“这里舒服吗?”

文谦点点头:“舒服。”

有人朝他伸出手来,跟他握手:“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他下意识地回答:“安……”

然后他皱起眉头来,像是刚刚脱口而出了什么奇怪的话。

那个柔和声音的主人问他:“安什么?”

他摇了摇头:“不是安,不是。”

文谦缓慢地说着:“我的名字是文谦。”

握着他手的主人忽然放开了他,缓声对他说:“请在这里好好睡会吧。”

几乎是一听这句话,文谦就觉得困意朝自己袭来,眼皮沉重地打架,不用几秒就睡着了。

首次催眠结束,心理医生贾少伦站了起来,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珠,接过身边李会递给自己的水喝了一口,才开口说:“二级催眠也没有用,他的内心防备很深,我现在探不进去。”

李会看了一眼在躺椅上睡着的文谦,倒不急:“没什么,慢慢来,反正我看现在老板也不着急知道真相。”

贾少伦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的童年好友:“老板?就是你说的那个文世恭,你不是说他是个变态吗?怎么还跟着他?”

李会耸了耸肩:“他只是对外人变态,对我还不错,加上薪水高,他还负责帮我妹妹找医院找专家,以老板的人品来说,我估计他也算是高水准了。”

“啧啧,看来你真是跟你老板成了好朋友。”贾少伦指着治疗椅上的文谦,“我劝你还是别太把你老板的情谊当回事,这人能给自己的弟弟打镇定剂再送到我这来,足以证明他没什么人性。”

李会只是随便笑笑,不语置评。

“算了,不说你老板了。”贾少伦拍了拍好友的肩膀,把李会拉出了治疗室,把文谦关在里面让他先睡会,“这个二少爷你们打算在我这里放多久,总不能让我一个心理医生一直监视他吧。”

“那倒不用,老板说了,在他彻底清醒之前,如果还没有找出什么问题,就把他送回文家。毕竟文家还有个林云峰守着,老板就算是怀疑,也不能有太大的动作。”

贾少伦沉思了一会,有点迟疑地开口:“其实那个文世恭怀疑得也没错,这个文二少应该是真的有点问题。”他压低了声音,“他的身体里面,好像住了另外一个灵魂。”

“不是吧。”李会有点被吓到,“你说的这种情况,这有可能吗?我之前一直认为只是我老板多疑而已。”

“为什么不可能,人的精神本来就很奇怪,你没有听说过一个印度孩子说自己其实是另一个国家的人,还能指出自己从未到过的地方和说从未听过的语言吗?”贾医生一说到这些奇怪的事情脸上就大放光彩,“说不定我真的捡到宝了,这个二少爷,说不定不是‘文谦’,而是姓‘an’。”

李会有点听不明白:“an?什么an?‘安全’的那个‘安’?”

“也可能是‘鞍马’的‘鞍’,还可能是名字里有个相似的发音,谁知道呢?在催眠过程中说出来的话本来就有一定的错误性,加上听错之类的因素。我都跟你说了,我既不了解他,也不知道他有什么特点,你们贸贸然就送一个昏迷着的人给我,我现在探不进去他的思维。”贾医生兴奋地抓着李会的双臂,“要不这样,你跟你老板商量一下,给我个机会在日常生活里接近他,说不定等他放下戒备,我就能一口气套出所有的事情来。”

李会慢慢地点了点头:“你说的,我要先跟老板禀报一下,他如果同意,就这么办吧。”

贾少伦高兴地握拳:“他肯定同意。”

李会忍不住笑起来:“你怎么还是对自己那么自信。”

“快去请示。”贾少伦一掌盖在李会的脸上,“行了就把里面睡着那小子给我运走,他身上烟味好重,我不喜欢。”

李会皱了皱鼻尖,无奈地说:“那可能是我老板身上的烟味。”

别人也许看不出来,他却看得出,文世恭对文谦态度的变化,微妙得,让李会心里觉得,也许这变化的不仅仅是他们两兄弟的精神关系,还有肉体关系。

贾少伦显然对这个部分没有什么兴趣,催促着李会:“不管是谁的,快点把他从我的治疗室里面拉出来送走。”

李会答应两声,赶紧给文世恭打电话,把贾少伦说的情况汇报了一下,文世恭听了,似乎觉得理所当然,只是问李会:“那个‘an’,有办法查出来到底是什么字吗?”

“心理医生的意思,是现在先把文谦送走,然后让他在日常生活里接触一下二少,这样说不定可以弄清楚。”

文世恭想了想,才回答:“可以,照他说的布置吧。”

得到文世恭的同意,李会才敢让手下把文谦带走,文谦还在房里睡得香甜,两个手下要进去把他架出来,贾少伦却忽然想起什么,凑在文谦耳边用极轻的声音说:“贾少伦是你的朋友。”

睡梦中的文谦没有一点反应,贾少伦却得意地挥挥手,朝李会说:“行了,带走吧。”

李会撇了贾少伦一眼:“又用这招?”

“就这招最好用,不用多浪费。”贾少伦已经拿出了空气清新剂,朝自己的办公室狂喷一顿,“快走,快走,这烟味难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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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一个晚上,林云峰都没有睡好,第二天一大早,林云峰就起床去敲文谦的门,房间里却没有反应,林云峰推开房门进去看,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人也没有。

林云峰心里烦躁得很,猛地捶向房门,向文世恭的房间跑去,推开文世恭的房门,里面竟然也没有人。

林云峰冷笑起来,这两兄弟,关系甚至已经好到一起从文家消失的地步了吗?

心里一团火无处发泄,林云峰首先想到的就是那个让自己两头不是人的罪魁祸首,陈金生。要不是他瞒着自己在背后捣乱,破坏了东盛娱乐的流动资金链,文谦怎么可能会忽然跟文世恭示好,甚至还疏远自己?

怒气冲冲地跑到陈家,陈家的佣人竟然把林云峰挡在了门外,林云峰更火了:“全都给我滚开,我只是几天不回来,你们就有胆子拦我了?!”

拦着他的佣人为难地回答:“林少爷,陈爷正在会客呢,您待会再进去吧。”

林云峰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人,冲进陈金生的书房,这次总算找到了自己想要找到的人,只是房间里还多了一个他不希望在这里看见的人。

罗律师正一脸正派地坐在陈金生的豪华书房里,两人一起品茗着一壶上好的碧螺春。陈金生看见林云峰闯进来,竟然也不生气,而是指了指书房里的沙发:“云峰来了?坐。”

罗律师站起来,朝林云峰点点头:“林少爷,你好。”又对陈金生点头:“陈爷,我不打扰你们了,这就走。”

“等会。”林云峰站在罗律师面前,表情冷酷地看着陈金生,“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们两个真的早就有联系?”看到罗律师出现在陈载,林云峰更在心里肯定了文谦猜的没有错,一切竟然都是陈爷搞得鬼。

陈金生没有接话,而是拦在了林云峰和罗律师中间,把罗律师领了出门:“辛苦你了罗律师,事情就照我们计划好的去做吧。”

罗律师点了点头,也没再多说什么,走出了书房。

林云峰急了:“干爹!你到底在背后计划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个罗律师不是文家的律师吗?”

陈金生猛地回头,一巴掌打在林云峰脸上:“你还有脸在我面前吼,还敢叫我干爹,你只顾跟在文谦身边当一条哈巴狗,早就忘了你是我儿子了!”

林云峰头歪向一边,不敢说话,陈金生继续骂道:“我让你随时注意文家两兄弟的情况,有什么变动马上向我汇报,结果你汇报了什么?卧底到现在,文家两兄弟的关系到底是真好还是假装?文世恭的茂佳总部到底在哪里?文昌集团运作得如何?你都弄清楚了吗?只知道在东盛呆着,帮东盛解决问题,要不是我多留了几手,我怕你也要背叛我这个干爹,去跟文谦混在一起了!”

陈金生指着林云峰的脑门,用力地戳他:“你别忘记自己到底是哪边的人!你要是真的很想要得到文谦,我不会拦着你,把事情办妥了,不管你想要怎么样,我都允许。但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坏我的大事,我第一个收拾的就是你。”

林云峰这才低声说:“对不起,干爹,我知道错了。”

“亏你还会道歉。”陈金生没再对着林云峰怒吼,而是走到一边,坐了下来,“我问你,你这样一脸怒气的来找我,到底是想干什么?”


、过往
冲动,很多时候,就不过是脑子里的一股血,热辣辣地往上涌,涌得超过了脑子里应该有的热度,以至于堵塞住了原有的开阔通道,让本来冷静的思维,变得愚蠢,钝化,不堪一击。

林云峰以前并不能算是一个冲动的人,在没有见到文谦以前,他只冲动过一次。

林云峰是个孤儿,从来没有得到过任何人的疼爱,在孤儿院里,长得高大的孩子总是欺负他,直到有一次,那些恃强凌弱的大孩子抢了他的一碗肉汤。

孤儿院生活如何凄苦,不必说也能知道,他每天本就吃不饱穿不暖,还被别人欺负,他只能百般地巴结孤儿院的阿姨,主动地去帮她们做卫生,收拾碗筷,好不容易才换得一碗肉汤改善伙食,喷香扑鼻,泛着油水的汤面上甚至还飘着一点肉碎,那么多么棒的美味,却被别人抢去。

那是他第一次打架,大孩子把他按倒在地,他也不管不顾,打不着就踢,踢不动就咬,大孩子把他打得头破血流,他依然不肯认输,拼命地反抗。别人都被他吓着不敢再战,只有那个抢他东西的人还和他纠结在一起,他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终于占了上风,把那个家伙撩翻在地。

然后他举起了路边的砖头,狠狠地拍在了那个大个子头上,一下,两下,数不清多少下,坚硬的砖头出现了裂缝,裂缝更深的是那个大个子的脑袋。

血花四溅,沾满他的全身,直到他停下来,看着那个大个子不停地抽搐着,他想的却是把衣服弄脏了,会不会被孤儿院的阿姨骂?

他没有被骂,孤儿院的院长把他带到了一个男人面前,那男人雍容华贵,面容冷峻地问他:“你打人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他如实回答:“那时候,我只觉得很饿。”

那男人似乎像听见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哈哈笑起来:“那你现在呢?还饿吗?”

“很饿。”他眼里闪着希冀的光芒看着那个男人,“你能给我点吃的吗?”

那男人笑得更大声,站起身来,拍了拍院长的肩膀:“就他了。”

他茫然地被带去洗澡,换上崭新的衣服,原本打结在一块的头发被人精心地梳开,他第一次从自己身上闻到了香气。

可是他还是很饿。

那个男人带他坐上一辆软软的车,告诉他:“我姓陈,别人都叫我陈叔,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儿子。但是你不能姓陈,你原本的名字是什么?”

他怯生生地回答:“孤儿院的阿姨都叫我小林。”

“小林……那你以后就叫林云峰,待会我会带你去见一个叔叔,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弟弟,除了他们知道你是我儿子以外,你不能把这件事告诉别人。在外面,你只能叫我陈叔,是我的一个远房小侄子。”

他认真地点头,却还是很饿,他鼓起勇气问那人:“可以给我一点吃的吗?一点就行。”

那人用一种特别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好像在笑,又好像不是,陈叔告诉他:“等你去见到该见的人,就会有吃的了。”

车子一路开,开进一座青葱的山林,绕过那大片地方,他看见了一座巨大的房子。

像是童话故事里的宫殿,每一个地方都美轮美奂。

那便是文家。

陈叔说要带他见三个人,可是他却只见到一个身形高大的叔叔,陈叔一直和他说着什么,然后那叔叔朝陈叔点点头。

他看见陈叔笑得很开心,满意地对他说:“很好,很好。”

他不明白好在哪里,他只知道很饿,很饿。

他被带到一个美丽的花园里,到处都开满了各种颜色的鲜花,阳光毫不吝啬地照耀在花园里的每一个角落,如同仙境。他看见一个小男孩坐在花园的秋千上,正拿着一个面包,面包被弄成碎屑撒在地上,许许多多的小鸟围着小男孩在吃面包。

多么美味的面包,他只是站在远处也能感受到那种甜蜜的味道,他也想吃。

他走了过去,伸手问那个长得很漂亮的小男孩:“面包,可以给我一点吗?”

小男孩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你是谁?”

陈爷在一旁说:“小谦,他是云峰,是舅舅的干儿子,也是你的哥哥。”

小男孩笑了起来,笑得很好看,比孤儿院里任何一个小女孩都还要美,小男孩从兜里拿出一块巧克力递给他:“给你吃这个!这个比面包还好吃!”

那便是林云峰和文谦的初遇,所有的回忆都是那巧克力的甜味,还有食物落入空荡荡的胃中充实的感觉。

很多年以后,林云峰都记得那时候的感觉,入口即滑的那块巧克力,以及小男孩完美的笑容。尽管很多年以后,陈叔已经变成了陈爷,而他也再也不曾饿过肚子。

至于那个被他拍得不停流血的大个子,后来到底如何了,是不是死了,林云峰再也没有关心过。

有些记忆可以保持很久,但是到底是保持着原样还是变了质,连当事人都不可能知道。

一切都在悄然无息中就改变了。自从遇见文谦,不爱冲动的林云峰,就一次又一次的发疯。

比如,当林云峰亲眼看见文谦抱住那个从酒吧后巷捡到的,被喝醉酒的客人打得头破血流的小酒保,轻轻地梳着那个少年的头发,温柔地看着那个细皮嫩肉的少年,告诉他,以后他就由自己来守护。

比如,当林云峰亲眼看着,文谦亲吻着那个小酒保,吻得认真又温柔,目光里全是深情。

他的脑子里充满了嫉妒,他原以为,男人之间只能一辈子都只是兄弟,却没有想到,文谦竟然会爱上另外一个男人。他愤恨,恨自己为什么不是那个被文谦用宠溺的眼光看着的人。

所以他才会趁没有人注意的时候,偷偷地跑到文谦的房里向他告白,告诉他,自己才是那个值得他去爱的男人。所以,他才会在文谦拒绝他的时候,脑子里充满了热血,没有想过后果,扑到了文谦身上,想要吻他。

想要占有他柔软的唇,温柔的眼神,至美的一切。

文谦却推开了他,破口大骂,骂他是神经病,骂他不要脸,骂他辜负了自己的信任,说以后永远都不要再看见他。

林云峰很伤心,真的很伤心,他甚至被迫从文家搬了出去,他以为自己再也看不到文谦了。

也因为这样,当他知道文世恭要找人轮暴那个小酒保的时候,他没有通知文谦,更没有出手阻止。

反正,那个小酒保也配不上文谦,还不如死了好。结果那个肮脏的家伙,明明已经被别人沾污了,却还想回到文谦身边,继续去破坏他心目中的神。

林云峰无法袖手旁观,看着那个少年回到文谦身边,他又冲动了一次,找到了自己的心腹手下,把那个小酒保扯到了高楼上,从上面丢下去。不过十几秒,那具让他充满恨意的身体就从三十层的高空落到地面,满地鲜血,扭曲的身体宣告着:“游戏结束。”

是他杀了那个讨厌的小酒保,却让所有人都以为那个少年是自杀,这还真要多谢文世恭,要不是他做得那么明显,让整个文家的人都知道那个强暴事件是他文世恭的杰作,也不会让文谦相信他那个坚强的小酒保会自杀。

碍眼的人从眼前慢慢消失,林云峰以为,这下,文谦身边的人终于会换成自己了。所以他怎么都不愿意相信,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文谦还是不会选择自己,而是放下仇恨,去选择那个该死的文世恭。他宁愿相信,文谦做出这样的选择,是因为陈金生。

陈金生这个人,说话不能相信,林云峰是知道的。他从来都不相信,陈金生会把自己当成亲生儿子,也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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