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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重生之夺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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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花呢。”
虽然被拒绝,可是,似乎还有希望。林云峰点了点头,跟随文谦走了出去。
“欢迎回来。”站在门口的李会朝文世恭一鞠躬,手里举着一套崭新的西装。
文世恭脱下自己的脏衣服,随手丢到地上:“把衣服烧了,臭死了。”
李会捡起衣服递给旁人,走到文世恭身边:“要不要先去洗澡?”
“待会再说。”文世恭坐在椅子上,也懒得穿衣服,就这么光着上身,“有什么进展?”
“我们查过了,你父亲应该是被自己人下药致死的,虽然查不出来是谁,不过至少有足够的证据可以证明不是你。”李会打开放在文世恭面前的一份文件,“另外,我们查出了陈爷最近的动向,他近日一直积极地跟文家的元老见面,但是文谦很少跟着,我们怀疑他打算将文谦软禁在文家作为傀儡,另外,林云峰也在一直在文家。”
文世恭翘起眉毛:“我昨晚看见去文家后山看见他了,他和文谦两个人把酒言欢,看上去可高兴了。”
李会皱了皱眉头:“你怎么还跑到文家去了,不
怕被陈爷抓住吗?”
“我怕什么,在那块地盘还没有能抓住我的人。”文世恭毫不放在心上,“那个灰毛小子什么时候回去的?”
“应该是从陈爷谋划下毒开始就把他调回文家了。可能是想找个信得过的人看住文谦。”李会递给文世恭一杯热茶,“今天跟在文家的人回报,说林云峰和文谦出门了,目的地还没有确定。”
文世恭把茶杯放到一边,戏谑地笑:“他们还真是和好了。”
李会倒是面无表情:“那不是正好,你可以一并铲除了。”
“说的我这么冷血,那个可是我亲弟弟。”文世恭翘起腿架在桌子上,拿出抽屉里的雪茄,李会立刻为他点上火,他满意地吸了一口,“还是这个好,外面小店买的就是不行。”
李会笑起来:“你看,你弟弟对你来说还没有一根雪茄重要。”
文世恭笑起来,指了指李会:“知我者,莫若李会。”
6、袭击
说是要来看电影,文谦却没想到林云峰居然包场了,整个电影院1号放映厅就坐着他文谦和林云峰两个人,重生前别说是包场,连电影院都没进过的文谦有点坐立不安,浑身不自在。
黑暗中亮起一丝彩色的光投射在大屏幕上,那是电影放映前的广告,林云峰皱了皱眉头,叫来站在远处的随从:“还放什么广告,让他们直接进电影。”
喧闹的广告声音被切换成电影的片头,林云峰重新坐下来,朝文谦笑笑:“下次换个电影院,这里不是文家的产业,服务就是没那么好。”
这还不好吗?文谦心里滴汗,那要怎么样才能算好服务。
果然是贫富差距太大了。
林云峰递给文谦一包爆米花,又帮他把3D眼镜戴上,眼镜脚撩乱了文谦的发尾,翘起了几根乱发,林云峰细心地把乱发顺了下去,动作温柔得让文谦几乎有一刻心动。
不过,就算他再温柔,也不能掩盖他答应陈爷必要时会亲手解决自己的事实。
文谦微笑着朝林云峰点点头:“谢谢你。”
“不客气。”林云峰靠在沙发上,右手有意无意地绕过扶手,从身后环抱住文谦。
被抱住的文谦没有说话,却挪动了一下位置,尽力地保持着自己和林云峰的横线距离。
电影里说的什么东西,文谦其实不是很懂,不过那些绚丽的特效却让他感到兴奋,以前,他都只能从商场里去看摆售的电视机上放的节目,家里也曾经有过一台电视机,只是后来也没有了,每年几百块钱的电视节目费用对他来说负担很重,所以卖给了别的工友。
不过现在,他已经可以坐在包场的电影院里面看那么精美的电影画面,再也不需要和其他工友蹲在路边,看不知道多久之前上映的老电影,为了许多年前的笑料被逗得哈哈大笑。
这番翻天覆地的变化,真是连死了都值得。
文谦眼神发亮地盯着屏幕,林云峰却没有什么看电影的兴趣,他只看着文谦,怀抱着他的手越来越紧,把文谦自己身上靠。
文谦终于感受到不对,赶紧坐直了身体,把爆米花塞到林云峰手里:“我先去个洗手间。”
连看个电影都要被吃豆腐,文谦有点受不了。
站起身来要走出放映厅,一个保镖很快跟在了自己身后,文谦有点反感,对那人
呵斥道:“不要跟着我!”
那人回头看了林云峰一眼,林云峰点了点头,那人才没有跟去。
果然还是很讨厌。文谦郁闷地走进卫生间,松开皮带脱下外裤,正要脱下内裤,一只烟头忽然弹在他身上,炽热的烟头在手上烫了一下,文谦跳起来骂了一句:“谁乱丢烟头?!”
文谦听见身后一个人戏谑地说:“乱丢?我可是看准了丢的。”
文谦紧张地回头,身后并没有人。
“看这边,看这边。”那个声音从自己侧耳边传出,文谦转过身来,对上的是一双让他永生忘不掉的眼。
文世恭!
文谦想要大叫,文世恭已经捂住了他的嘴,宝贝小刀顶在了他的腰间:“别乱叫哦,乱叫的孩子会受伤呢。”
文谦一动不敢动,他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难道自己又要被这个人杀死吗?
文世恭戏谑地看着文谦脱到一半的裤子,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新玩意,刀身伸进文谦的内裤,把那深蓝色的遮羞布割开,内裤掉到了文谦腿上,他看着文谦的下身,发出嘲讽的笑声:“小谦,这些年你是光长年龄了吗?”
小刀撩过文谦的下身,冰凉的触感让文谦忍不住抖动了一下:“看起来,不管是脑子还是这里都没有长大啊。”
冰冷的刀锋触感在下身一下一下地靠近,然后抵在了他的双腿间那块肉上,文谦全身的肌肉的僵硬起来,他紧张地盯着文世恭手上那把刀,只怕他一个手滑,自己这个处男就要变成阉人。
“不是要上厕所吗?上啊,出不来?”文世恭抬腿顶在文谦的大腿之间,“来,哥哥来帮帮你。”
“唔,唔。”文谦被捂着的嘴发不出言语,只能闷声地回应着,惊恐地看着自己双腿间那把闪亮的小刀。
文世恭显然觉得不够好玩,翻过刀背慢慢滑过文谦的下身,上升至人鱼骨上,顶在文谦肾脏的部位:“这样呢,给你机会了,还不行?”
持刀的手忽然用力,刀尖刺进去肌肤几分,文世恭脸上的表情变得凶狠:“再不行,我干脆把你的肾挖出去捐给别人算了!”
文谦想要大声地呼喊,嘴巴却被捂得严严实实无法发出声音,文世恭又刺进去半分:“还不快点?”
文谦再也顾不得尊严,将腹中热流一股气宣泄了出来。
“这才乖嘛。”文世恭前一秒脸上还挂着笑,下一秒忽然一拳打在文谦喉咙上,“真他妈脏!”
喉咙上挨了一拳,文谦只觉得脖子一阵疼痛,一股血腥味从喉咙里汹涌上来,腥甜味充满了口腔,文谦吐出一口热血,再想张嘴,已经说不出什么,只剩干哑的声音。
文世恭把捂住文谦的手放开,一拳打开文谦脸上,文谦被揍出去跌倒在地上,文世恭似乎很满意:“现在你可以叫啦,来,给哥哥叫声救命听听。”
文谦拼命地张嘴,却只能发出哑巴一样的声音,他急着想爬出去,却被文世恭无情地踩在了脚下。
“你看你那傻逼样。”文世恭踩着文谦的后背,左右扭动着在文谦身上留下自己凹凸不平的鞋印,“居然在厕所的地上爬,真是连狗都不如。”
文谦感觉自己被狠狠踹了许多下,不知道被打中了什么地方,只觉得一阵疼痛从身体里传出来,心脏忽然疼了几下,他弓起来身子,不停地抽搐。
“够。。。”血腥味还在嘴中不停地蔓延,文谦听见自己嘴里几乎分辨不清的沙哑声音,“够了。”
“够了?我还没玩够啊。”文世恭哼着歌,抓着文谦的头发把他从地板上拖起来,猛地拽着他的脑袋撞向镜子。玻璃裂开几条大缝,细碎的渣子扎进了文谦的脸上,鲜血顺着伤口流在镜子上,绘出诡异的大丽花。
“快来看看我们的文家少爷,长得真帅啊,帅得连镜子都自己裂了。”文世恭把文谦的脸用力地压在镜子上,从兜里掏出一根烟为自己点上,吸了一口,塞到了文谦的嘴里,“来,抽根烟。”
文谦已经几乎不成人形,烟刚被塞进去就从嘴里掉了出来。
“烟都不抽了?太浪费了吧。”文世恭又点上一支,“哥哥今天要教育你一下,哥哥有个好朋友跟我说,说在我眼里,你还比不上一根雪茄,我认为他说的不对,他怎么能这么看我呢。”
文世恭举起手里的烟,按在文谦的手上,灼烧的味道很快传了出来,烟火灼伤着肌肤,文谦痛得浑身抽搐,却抽不出自己的手,文世恭紧紧地按住他,邪笑着在他耳边说:“在我眼里,其实你连一个烟头都比不上。”
文谦只能大口地吸气,几乎连呼吸都要失去频率,文世恭把他丢到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说就你这么一个窝囊废,怎么会想起来要陷害我?舅舅随便怂恿你一下,你就答应了?”文世恭看文谦的表情无比轻视:“就是为了你那个同性小情人?至于嘛,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我只是找了几个人轮他,是他自己要自杀的,这可不能怪我。”
文世恭撩着刀滑向文谦的大腿:“要跟我作对也是你自己选的,所以这也不能怪我。”
刀锋插进文谦的大腿,鲜血顺着刀痕涌出,染红了还架在腿上的内裤,,文谦忍不住疼痛,满脸控制不住的眼泪,哑着声音大声的嘶吼。
“真不知道为什么你那么好玩,当初妈妈坚持要把你生下来一定是为了给我找乐子。”文世恭把刀抽出来,细细地擦拭着,抬腿踩在文谦的伤口上,满意地感受着文谦肌肉的痉挛,“本来我真的很想杀了你算了,不过现在我又觉得,毁了你这个好玩具真可惜。”
把擦拭好的刀收起来,文世恭蹲下来,看着不能自控地抖动着的文谦:“小谦,你说,哥哥放你一马,怎么样?”
可惜文谦说不出话来,只能以抖动回应。
“要是放过你,你能乖乖地听话吗?帮哥哥告诉舅舅,就说让他准备好自己的棺材。”文世恭戳了戳文谦满是鲜血的脸,依然得不到回应。
“啧啧,你身体真是太差了,这样就不行了。”文世恭摇了摇头,“就跟你说平时要注意多锻炼身体,不听哥哥的话怎么行呢,以后可要多注意啊,练好身体哥哥才有人可以玩啊。哥哥该走了,待会你那个林云峰就该派人来找你了。”
“真不知道他看见你这样还会不会喜欢你,我听说你们这帮同性恋可都是外貌派呢,诶,你现在跟你那个自杀的小情人姿势真的好像,哈哈,天生一对啊!”文世恭被自己的幽默感彻底逗乐,仰天大笑着从卫生间窗口攀了出去。
文谦倒在地上,短促地呼吸着,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在疼痛,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感觉哪里更痛苦,或者是哪里都痛苦。
为什么他会遭遇这样的事情,他明明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会这么痛。
要不是有文世恭,要不是有那个文世恭!
7、埋伏
文谦从没有过如此强烈的求生欲望。
趴在厕所的地板上,文谦听着不知道哪里漏出的水滴,滴滴答答地点在什么地方,一开始很小声,后来渐渐被放大,水滴碰撞碎裂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几乎近在耳边。
人越是痛苦的时候,越是对外界的事物感受得清楚,文谦趴在地上,放大的水声渐渐被心跳的声音盖过,文谦第一次如此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心跳。
顽强地跳动着,虽然毫无规律,但还是拼命跳动着的心跳。刺痛地搅动着内脏,却证明着他还没有死去。
文谦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渐渐平复下来,刺痛的感觉也跟着不复存在。
有很多他已经忘记了的感觉如雨后春笋半冒出来,活了十几年,第一次有这么清晰的思维。
重生之前,很多人都觉得他很懦弱,别人说什么他都答应,即使被欺负,也不会还手。
可是,他真的是这样的人吗?
知道母亲把他丢下的事情,他不是曾经想要杀了那个带走母亲的男人吗?父亲重病住院以后,却得不到医生的照顾,他不是总想报复那个医生吗?在打工的地方被工头克扣工钱的时候,他不是曾经幻想着跟在那个工头身后结果了他吗?
只是为了生存,他习惯了假装懦弱,懦弱是他的保护色,只是套在身上太久,让他都忘了那只是一种伪装。
可是现在,他想起了自己的本性。
曾经他需要忍耐,可是现在,他可以不用。
他再无用,也是文少,还是有那么多人在他之下,只要他不高兴就性命堪忧。
那便是特权。
那颗据说有病的心脏,再一次恢复过来,让这个身体的新主人顽强地活了下去,还唤回了新主人被社会磨灭的灵魂。
他不会死,他已经重生。
尽管哪里都很痛,但只要心脏还在跳动,他就不会死。
文谦挣扎着翻过身,被压迫的横隔膜得到了充分的释放,大批的氧气争先恐后地通过呼吸道进入肺腔。重新活过来的滋味如此美妙。
他扶着隔间门,把自己拉了起来,坐在地上。
痛?这点痛算什么。不过是脸上有些碎渣,手上有个烫伤,腿上流着血而已。只要内脏的疼痛平复下来,这些算什么。
文谦用力扯下仍然挂在腿上的破烂内裤,挣扎着站了起来。
破烂的镜子反射着同样破破烂烂的他,他看着镜中的自己,忽然凄厉地笑了一下。
穿上裤子,织物拉扯着腿上的伤口,翻起被隔开的血肉,疼痛感顺着神经传到脊椎,文谦竟然感觉到一丝异样的快。感。
扣上衣服扣子,抹开脸上的血,文谦看着自己。很脏吗?这么看来还不是人模人样。
文谦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冲刷着手上被烟头烫伤的地方。
然后他颤抖起来。
文世恭,好可怕,可是好该死。
好想亲手杀死他。
身体会那么痛,一定是因为上天要提醒他,不能忘记让他再一次生存的目的,那个理由曾经在他脑中一闪而过,他却没有抓住,把它丢到了九霄云外。
上天把这副身体给他,一定是要他,亲自报仇。
林云峰看了一眼表,二十分钟过去了,文谦还没有回来。
时间也太长了点,林云峰皱了皱眉头,走出放映厅推开卫生间,身后的保镖也要跟着进去,他却伸手拦住了保镖们。
卫生间里的情景,有点骇人。
文谦如同中邪一般站在洗手台边不停地冲刷着自己的双手,眼睛却盯着镜子,镜子已经裂开,上面粘着血迹,同样全是血的,还有文谦的脸和大腿。
林云峰关上门,走到文谦身边,把水龙头关上,把文谦扶住:“怎么会弄成这样?”
文谦抬头看他,原本诡异的眼神忽然变了样,他朝林云峰笑了笑,嗓音还是那么嘶哑:“你来晚了哦,文世恭已经走了,你抓不到他了。”
林云峰担心地看着文谦:“抓他的事情以后再说,你嗓子怎么了?先回家吧,我让医生给你止血。你的脸……”
“我的脸怎么了?”文谦举起手抚摸着自己的伤口,从脸上拔下一片玻璃碎片,“不就是流了点血,怎么。”
文谦把碎片丢到一边,歪着脑袋微笑着看着林云峰:“只是这样,你就不喜欢我了?”
林云峰愣了一下:“你说什么呢?”
“不是吗?我还以为你喜欢我呢。”文谦推开林云峰,一瘸一拐地走出卫生间。
鲜血顺
着裤子不停地流出来,在地上拖出一条血路。门外的保镖吓了一跳,赶紧走过去扶住文谦:“文少,你怎么了?”
文谦握紧拳头,用尽全力地朝那个保镖脸上挥去,毫无准备的保镖被打到一边撞在墙上,惨叫了一声。
“废物。”文谦看着刚倒下就赶紧站起来跟在他身后的保镖,哑着声音笑起来:“哈哈,废物。”
林云峰朝保镖挥挥手,让他闪开,走上前扶住了文谦:“回家吧。”
“好啊。”文谦顺从地跟着他,重复说着曾经对林云峰说过的话,“只要你陪我,去哪里都好。”
林云峰皱了皱眉头,一种异样的感觉从心底升起。
文谦是这样的吗?
可是,林云峰压制住自己兴奋的呼吸,浓厚的欲望从心底喷涌而出。
他刚刚应该告诉文谦,看到他浑身是血的样子,他比之前,更加兴奋。
李会看着副驾驶上的文世恭,老板脸上笑意很浓,他忍不住问:“弄得一身血迹,你怎么还这么高兴?”
“因为好玩啊,”文世恭摆了摆手,“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李会点了点头表示肯定:“确实,我是不会懂。”
文世恭把粘着文谦鲜血的衣服脱下丢到后座:“没错,像你这种恋妹狂,是一辈子都了解不了有个弟弟当玩具的美好感觉的。”
“我那不叫恋妹狂,我那叫正常的对妹妹负责任。”李会毫不避讳地回答,“至于你那种行为喜好,正常人都称之为变态。”
文世恭白了李会一眼:“没大没小,我发现李会你最近是不是有点嚣张。”
转过方向盘,汽车平稳地开上高架桥,李会平静地说:“那绝对只是你的错觉而已。”
“最好是。”文世恭放下座椅靠背,舒服地躺下。
汽车驶过高架桥,停在一个十字路口前,李会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车,谨慎地拍了拍文世恭:“你看后面那辆黑色的车,好像一直在跟着我们。”
“哪里?”文世恭抬起头来,刚要看李会说的那辆汽车,忽然“碰
”地一声,身后的汽车撞了上来。
文世恭被颠了一下,大骂了一句,坐了起来,李会已经发动了汽车,猛地开始往前开。
“怎么回事?!”文世恭回头看那辆汽车,还跟在身后,又撞了一下。
“中埋伏了!”李会加快了速度,“陈金生那家伙是故意放文谦出来的!”
从另一边路口又窜出来一辆深蓝色轿车,靠着文世恭的位置平行行驶,一步步朝他们的座驾逼近,然后猛地撞了过来。
文世恭护住脑袋从座位底下掏出手枪,指着撞过来的深蓝色轿车,一边大声地命令李会:“快把他们甩开!”
李会猛踩油门,车冲了出去,抛离右边的车半个车头。
“妈的!”文世恭骂了一句朝窗外射了一枪,却没有打中。他又打了一枪,子弹射中轮胎,深蓝色轿车偏离了直线方向。
“坐稳了!”李会喊了一声,说着挂上三档,深点油门,方向盘向右打了45度,一拉手刹,车瞬间来了个180度的甩尾掉头。
李会松开手刹加油直行,右脚轻点油门的同时左脚迅速踩下离合踏板,右手向下一拨档把迅速挂上4档。右脚把油门踏板踩的更深了,李会眼睛死死盯住身后那辆轿车的车头,猛地加快了速度,朝着那辆黑色轿车的驾驶位撞了过去。
黑色轿车的驾驶员被吓了一条,猛地转过方向盘,李会撞上那车的后座,把那黑色轿车撞出去几米远,顺利地冲了出去。
身后的车被抛离,李会赶紧拿出手机打给亲信:“准备到S6地点接应。”
“陈金生疯了吗?!”文世恭被气得大骂,“在大街上就敢制造车祸?!”
李会深深地皱起了眉头,逆行着逼过迎面而来的疾驰汽车,绕上另一个方向,几辆熟悉的己方货车开了过来,李会看见自己的亲信就在驾驶室上。
确认安全了,李会融入己方的车队,继续指挥着自己的亲信:“保持队形开回总部。”
车子驶过原来的路段,文世恭看到刚刚追击自己的车停在原地,看见文世恭的车队转了个弯朝另一个方向开去,没有再跟上来。
“陈金生!”文世恭一拳砸在车门上,“那个老混蛋!”
“别生气了,他一定是怕你回文家指证他,所以想先下手为强,还好你之前都布置好了。”李会拍了拍文世恭,“没事就行。”
“没事?”文世恭冷哼一声,“那个老混蛋,他怕什么,我就要让他瞧瞧!”
一次就算了,居然两次利用他的玩具妄想抓住他,他怎么能让陈金生如果顺心意。
与他作对的人,他一定不能放过!
8、回朝
“聚心阁”里,陈爷一脸阴郁地握紧手杖:“亏我特意安排你和文谦出门,想借文谦当诱饵抓住文世恭,结果竟然还是让他跑了!”
林云峰一愣,不敢相信地看着陈爷:“你说什么?你是故意的?!文世恭就是个疯子,你没看见文谦被打成什么样了吗?!你就不担心文谦被杀吗?!”
“就那个傻瓜,被文世恭杀了更好,文家要是一下失去继承人,还有谁能跟我抢,走到这一步,你就不要妇人之仁了。”陈爷看向林云峰,“文家的产业,难道你不想要了吗?!”
灰发男人抿紧了下嘴唇,没有再说话。
陈爷冷哼一声,站了起来:“如今我们也掌握不了茂佳集团的情况,完全处于被动,你也要让手下加紧布置,这一场仗绝不能输。”
正说着,书房门忽然被大力推开,文谦竟然闯了进来。
文谦看着皱紧眉头的陈爷和吓了一跳的林云峰,冷笑起来:“舅舅和云峰好精神,每天都关起门来开会,不知道有什么好说的,能不能让我也听听?”
不等陈爷回答,文谦已经一瘸一拐地自行走到林云峰身边坐下,看着林云峰:“云峰你也真是,每天来见舅舅,比见我还勤快。”他摸了摸脸上裹着的纱布,“我可还是个伤患啊。”
被文谦这么突如其来的闯入,陈爷有点不爽,这小子之前明明很老实,为什么今天会来这一出?陈爷脸上挂上慈父一般的笑容:“舅舅是怕你休养不好,所以我特意吩咐云峰不要去打扰你的。”
“是这样吗?”文谦靠在林云峰身上看着陈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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