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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重生之夺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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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谦这话果然触犯到了文世恭的底线,他迥然有神的眼睛因为刺激瞪大,眼角微微抖动着,他大笑起来,猛地向上踹了文谦下巴一脚。
下巴猛烈受到的撞击波及到上颚,迅速震荡到文谦的脑部。一瞬间文谦觉得眼前一片黑暗,他感觉到晕厥之前的那份漆黑感觉,却马上晃了晃脑袋,原本一片黑暗中冒出几点游荡的星光。文谦还没缓过来,文世恭已经扯下了他的裤子,分开了他的双腿。
文世恭蹲下来顶在文谦两腿中间,把他的双腿用力分开,文谦的前后私。处。都被暴露在空气之中,一览无余。
文世恭故意缓慢地移动视线,在文谦双腿间开会上下打量着,毫无在意地视。奸。着自己的弟弟,他看见文谦的耻辱处,语气忽然变得无比调笑:“嘴上说的那么无耻,我还以为你已经身经百战,没想到颜色还那么新鲜,看来还没被用过啊。”
“难道说,林云峰那小子喜欢被上?”文世恭大声笑起来,“真不愧是舅舅的养子,真他妈下贱!”
文世恭站起身来,从花瓶中拿出一只娟丝假花,抓住文谦的嘴把花枝插。进。文谦的嘴里,上下左右搅动着:“好好舔!林云峰不爱玩你,就让这东西玩你!”
粗糙的花枝无情地割伤文谦的口腔和舌头,搅动着伸进文谦的喉咙,一阵恶心的感觉汹涌上来。文世恭抽出花枝,带出无数红白的血丝和唾液。文谦干呕了几声,原本几乎要晕厥过去的他被疼痛折磨得清醒过来,他皱了皱眉头用力睁开眼睛,却感受到那根沾满自己唾液的花枝挤到了自己双丘间那个从未被触碰过的私密处的入口。
花枝不顾入口的紧闭状态凶狠地挤了进去,文谦闷哼一声,花枝划过内。壁的感觉远远比被刺入的扩张感还要令他不适。文谦的肌肉下意识地收缩起来,却始终控制不住操纵在文世恭手机的花枝。
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做,文世恭却感到了极度的兴奋,他从无规律的搅动到有节奏的进出,惊奇地看见他原本以为会痛苦不堪的文谦,下身竟然微微地兴奋起来。
从未有过的感觉,说不出的痛感,又痛,又苦涩,又扩张着的私。处。不知怎么的竟然让文谦有一丝异样的快。感。不是身体上的快乐,却是精神上的刺激驱动着身体做出最原始的反应。
原来那些男男电影里不住娇喘的男人们身体里就是这种感觉。被满足的求知的欲望带来的快乐被无限膨胀着,远胜过身体上的痛苦。文谦近乎痴迷地感受着肉。壁。被牵出又恢复的细微感觉。
不过,比起这番感觉,他还有更加想要知道的事情。
如果被刺入是这样的感受,那么刺入者不能自控的嘶吼又源自哪里?
他忍不住幻想自己充当控制者时的感觉,如果被推倒在地上的不是他,是文世恭,那又会如何。
文谦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诱人的喘息。
文世恭有些不能自控,他原本只为羞辱文谦,如今不知为何却有了别样的感觉。好像很有趣,但是又比有趣更深了一些。
他性格虽然嚣张跋扈,心狠手辣,可他在房事上一向喜好两厢情愿。那些与他有过百般欢愉的女明星,千金小姐虽然人数众多,但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在她们身上玩什么新花样,别说是虐待,就连捆绑束缚也是少之又少。他万万没有想到,看到文谦这副模样,自己居然很兴奋。
难道他是个虐待狂?
是又如何,即使他文世恭真的爱以虐待取乐,还是可以随心所欲,不用忍耐。他将手中的花枝狠狠地刺入最深处,满意地听见文谦的一声痛哼。
脆弱的地方渗出血水,文世恭站起身来,再次踩上文谦已经抬头的欲望,狠狠地把那小东西压弯,文谦不出所料地皱紧了眉头,不再求饶的嗓子里发出一声轻呼。
“这样都会有感觉,你果然很下贱!”文世恭继续侮辱着文谦,“看你这么兴奋的样子,这么纤细的东西满足不了你吧!”
他抽出了花瓶里剩下的假花,和着血水又挤出去了一根,再一根。
又是一根进入,文谦终于感受到了剧痛,心里的满足感已经远远无法盖过身体上的不适,他大喘了一口气,睁开迷离的双眼,用近乎调情的眼神看着文世恭:“是
不够,哥哥你干嘛不自己来。”
几乎是一瞬间气血上升,文世恭在一瞬间失去了理智,把首重的花枝砸到了文谦身上,猛地开始脱自己的裤子。
抬起文谦的腰身,分开他的双腿,粗鲁地拔出文谦身体里的花枝。不顾文谦的感受,文世恭正要举枪进入,却听见文谦放。荡地大笑起来,仿佛胜利一般肆无忌惮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还说我脏!还说我贱!你还不是一样!”文谦一口唾液呸在文世恭脸上,“连贱人都玩,你很干净吗?!你才下贱!”
被无端提起来的一番热血被文谦这番话惹得消失殆尽,文世恭在文谦的笑声中忽然清醒,原本占据身体的异样感觉全数变成了愤怒,他停在当场,低头看了一眼自己。
他在干什么?他向来以耻笑文谦为乐,现在怎么会想要做这种事。
不对,很不对。
文世恭放下文谦,穿上裤子,冷冷地看了文谦一眼。文谦还在笑,好像真的听到了多么可笑的事情一般乐得浑身直颤抖。
到底有什么可笑的,他明明浑身是伤,到处溢血,还被区区假花羞辱过,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忽然有一个瞬间,文世恭觉得眼前这个被自己如此羞辱的文谦并不是他弟弟,而是另外一个他并不认识的人。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其后跟随而来的却是明确的愤怒。
文世恭感觉到,文谦在挑衅自己,因为赢不了他,胜不过他,所以干脆疯狂了,为的就是要眼看自己和他变成一样的人,失去理智。
但他是胜利者,怎么能被文谦摆布。
他冷静下来,拿起被丢到一边的皮带,快速而猛烈地朝文谦身上狠狠地抽去。
被临阵压抑住的欲望和愤怒的情绪,让文世恭不顾下手的轻重,只顾不停地抽打着地上的文谦,皮带抽打肉。体发出的清脆响声和被皮带扣划过牵起的血肉混合在一起,仿佛一阵灵魂深处恶毒的交响乐,代替刚刚在他脑中一闪而过的快感,无情地宣泄在文谦身上。
疯狂的鞭打过后,文世恭停歇下来,他看着衣衫不整浑身伤痕的文谦倒在地上剧烈的喘着粗气,因为忍受疼痛拳头指节已经发白,勒住的双手上面已经出现了清晰的血痕。
“没劲!”文世恭把手上的刑。具丢到一边,踹向文谦,骂了一句,
“真没劲!我玩腻了!”
他懒得解开束缚住文谦的皮带,转身出门,心里不知怎么的一阵失落。
房门被无情地关上,刚刚还被疯狂的欲念充斥的房间里瞬间会恢复了平静。
文谦努力地平稳着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大口大口地喘气,也不知道是不是身体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刺激,原本要许久才能平复下来的失衡感,这次无须多久就已经缓了过来。
身体上可算是体无完肤,却远没有上次伤得那么重,文谦屈起膝盖脚掌触地勉强让自己坐起来了一点,被绑在床脚上的双手却限制了他的活动范围。
文谦弓起身子,用牙齿去拉扯绑住自己的皮带,纯牛皮的质量让他根本撕咬不开,文谦晃动了几下,被勒住的双手已经被划出了几道小小的伤口。
文谦苦笑了一下,下次要刺激文世恭之前,一定要记得最后要让他把自己解开。
撕咬不开,文谦只好口手并用,手上的鲜血充当了润滑剂,文谦的双手终于从有些松动的皮带中抽了出来。
活动活动双手,文谦忍着痛站了起来,把挂在身上已经被抽打得破烂的衣物扯开,光着身子走进房里的浴室。
热水被打开,不停地冲刷着他身上的伤口,被水接触的伤口不停地发出疼痛的讯号,艳红的血液混着热水流向下水管道,很快消失不见。
越是疼痛,越是证明他做的对。
他什么都没有,对文家的情况了解得少,没有自己的势力,更没有可以信赖的人,只有如风中苏柳,大风一吹便卧倒。不管陈爷或是文世恭哪边胜利,他都只有一条死路可走。只有尽量平衡他们,才能控制局势,只有控制了局势,他才能在夹缝中渐渐坐大,提高自己的能力和手段,然后终有一日,鸠占鹊巢,取而代之,成为文家的主人。
至于那个文世恭,他越是不能自控,越是毒打自己,虐待自己,最后就只会越不舍得杀了自己。
文谦扯开裹在脸上的绷带,仰起头,面对着淋浴头张大了嘴巴,任凭水流冲刷他口腔里慢慢的血腥味,直至清水的味道取代了那片腥甜的气息。
多脏的过往都可以被洗净,一如现在浴室中被冲洗干净的斑驳血迹。而他会赢,他拿自己的命来做赌注,就一定会赢。
文世恭走进自己的房间,李会正在门口等着他,看见他身上隐
隐沾染上的斑斑血迹,心里很快明白过来又发生了什么,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文世恭看起来没有往日的那番愉悦和爽朗。但他也没有再多问情况如何,只是尽本分地报告自己负责的事情,然后顺手从衣柜里给文世恭拿出一套崭新的衣物。
文世恭听着李会的报告的情况,零零总总,心中却莫名的烦躁。他脱下上衣,目光炯炯地看着李会,却心不在焉。
“行了,别说了。”文世恭朝李会摆了摆手,“这些事容后再议,你现在先去给我找个美女来。”
美女?李会愣了一下,却没有多嘴,只是问:“那你要找哪家的千金大小姐?还是一线女明星?还是模特?”
“随便!只要快点来,什么样的都行。”文谦只觉得烦躁不堪,需要一具香软的身体让他发泄出心底莫名的郁结,“快去!”
看文世恭焦躁的表情,不敢再怠慢,李会赶紧退出了房间,朝楼下走去。
文世恭平躺在床上,握紧拳头狠狠地砸在床上。
他永远都是一个胜利者,要成为胜利者要泰山崩于前而不惊,要众叛亲离而不悲,要得人生所欲而不喜,绝不可能被任何人任何事物影响他的理智。父亲不可以,母亲不可以,身边任何一个人,都不可以。
至于那个窝囊废,更加不可以!


、遗产

文家最近气氛很压抑,压抑得文家所有的佣人连走路的时候都得打醒十二万分精神,生怕自己无意中就做错了什么。

这一切多亏了重新掌权的文世恭,文大少爷明显对文家的佣人侍奉过陈爷这件事情十分在意,把每个人的档案都清查了一遍,只要发现一点蛛丝马迹就请退清走,连为文家服务了三十多年的管家都被送回家乡颐养天年,新送来的人几乎都是文世恭的心腹。

这也罢了,一朝天子一朝臣,做佣的就得认命,苦就苦在文家还有第二个名不正言不顺的隐形主人。

文谦和文世恭住在同一层楼的两头,一个在西面,一个在东面,平时几乎不会见面,何况中间还夹了一间明显敌视文大少的林云峰的房间。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文大少见到文谦心情就会不好,总会找点茬挑文谦的刺,文谦身上的伤口好了又坏,坏了又好,总没有痊愈的时候。未免殃及池鱼,一般看见文大少和二少同时出门,负责两边的佣人都要尽量拦住文谦,让他待会再走,眼不见为净。

虽然以前文世恭也没怎么好好对待过文谦,没事就以羞辱他为乐,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频繁过,日子不好过,大家都在猜测,文世恭会不会有一天找个借口把文谦赶出去。

这个猜测直到文世恭回归之后一个礼拜,一辆黑色的雷克萨斯停在了文家的门口,上面下来三个西装革履的人,一个带着金丝边眼镜的中年人,另外两个年轻人手里拿着一堆文件。

三人刚进了文家大院,林云峰就注意到了,那个带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他见过数回,是死去的文父御用的律师。

文世恭早就收到了消息,在大厅里等着,三人刚进门,他就迎了上去,握住了中年男人的手:“罗律师,请进。”

林云峰皱了皱眉头,罗律师要来,文世恭明显是早就知道,这号人物亲自到文家来,文世恭又这么客气,估计是来执行文父早已立好的遗嘱,分配文家的家产来了,那为什么没有人通知文谦?

林云峰赶紧敲开文谦的房门,文谦正裸着上身,在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顺着身上那一块块初具线条的肌肉流下,他双手戴着拳套,奋力地一拳拳打在沙包上,文谦的头发早已经湿透,汗水自额头不断流下,沙包是林云峰给文谦立的,自从那天送走陈爷,文谦就忽然提出说要学习打拳击锻炼身体,林云峰原本并未当真,谁知道文谦竟然真的不顾身上的伤口是否痊愈,就开始练习起来。

文谦的姿势并不标准,但林云峰却看得很痴迷,这样的文谦和以前大有不同,浑身散发出另外一种味道。不知道挥舞了多少拳,文谦终于停了下来,短时间内用力过猛始终还是影响到了伤口,他闷哼一声,扶住沙包停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气。

平静了一会,文谦才甩了甩头,满头的水珠四散飞去,湿润了附近的地板,他把脑袋顶在沙包上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吐出,竟然感觉到浑身有种畅快的感觉。

他早就想试试打沙包的感觉,但是前生根本不可能做到,且不说没有时间和金钱,就算有,因为长期透支身体工作,他根本不可能这么有力地挥拳,可是重生后的这副身体,即使受着伤,心脏有点毛病,却健康很多,每一拳打在沙包上都能发出“嘭”的巨响。

文谦闭上眼睛,用仿若在跟情人表白一般的语气对那个红色的沙包说:“能这样对待你,太好了。”

阳光照耀在他已经解开绷带的侧脸上,映照出淡淡的金色边框,背光的侧脸上有几道还未完全恢复的小伤痕,却无伤大雅,反而让文谦原本有些清秀的面孔更显出魅力。

林云峰拼命压抑住胸中奔腾的想要把文谦压住,让他这么对自己说话的欲。火,走到了文谦面前:“小谦,大厅来客人了。”

明知道林云峰就在身边,文谦却还是没有抬起头来,用因为受伤还略带一点沙哑的声音问他:“是什么人?”

“是你父亲御用的那个罗律师,我猜应该是来分配遗产的,你快下去看看。”林云峰毫不掩饰地紧盯着文谦赤裸的上身,恨不得化成他身上的汗水,全数缚在他的身上,尤其是因为呼吸而起伏着的胸膛上那突出的两点,好想亲吻它们。

文谦这才抬起头来,朝林云峰笑了笑:“云峰你帮我那条毛巾。”

林云峰给文谦递上一条毛巾,文谦却没有接过去,而是晃了晃手上的拳套:“我懒得摘拳套,你帮我擦干净身上的汗吧。”

林云峰愣了一下,文谦却笑得很无辜,就好像一个小孩子在请大人给自己一颗糖那般甜蜜。

拿起毛巾,林云峰小心地帮文谦擦去眉骨和鼻梁上的汗珠,缓缓下移,洁白的毛巾吸去文谦脖子上的汗珠,然后是锁骨,林云峰的手隔着毛巾抚上那两点自己想碰触的突。出,又一掠而过,帮文谦小心地擦掉了腹部上的汗水。

谁能想到只是擦个汗珠都能显得那么煽情。

文谦微笑着看着呼吸明显变重了一些的林云峰,心里却不停地计算着。

上次文世恭说,林云峰是陈爷的养子,但是如果是养子,为什么和陈爷的姓氏不同,更从来没有听别人提起过,这几天他有意无意地问文家的佣人,大家很明显都只认为林云峰是陈爷的手下,唯一不同的就是林云峰很小的时候就已经被送到文家寄养,成年前有将近一半的时间都在跟文谦朝夕相处。

文谦忍不住想,林云峰背后到底还有什么秘密。

虽然现在不清楚,但他迟早会弄明白。

身上的汗水总算是擦拭得干净了一些,文谦随手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浅灰色的汗衫套上,汗衫紧贴着他的身体,勾勒出他的腰身,他也懒得再套衣服,缓步走下了大厅。

大厅里,罗律师的两个下属已经把那堆文件分门别类铺了整整两个大长桌,罗律师看见文谦走了下来,礼貌地点了点头。

文谦也朝他点了点头,记得刚刚林云峰说他姓罗,他走到那律师面前握住了他的手:“罗律师,您好。”

坐在沙发上的文世恭拍了拍身边的座位:“弟弟,快来快来,坐到这来好好听罗律师说话。”

言语亲热,语气却像是在逗狗,就差一句口哨伴奏了,文谦却不生气,乖乖地走过去,还没坐下,文世恭马上又推了他一把,把他推到了另一边:“你怎么那么臭,别坐了,站着吧。”

文谦还是不生气,就这么站到了文世恭旁边。

罗律师对他们之间的兄弟感情明显不敢兴趣,只顾办好自己的任务。

“文先生的遗嘱很早以前就已经立好,我今天来是请两位当事人接收遗产分配,同时需要一位公证人,”罗律师看了林云峰一眼,“林先生可以吗?”

林云峰点了点头,罗律师拿起一张纸念道:“文先生的财产分为以下几个部分,其中以文家名义投资和拥有的文昌集团以及其他所有相关的股权,债券,基金都归文世恭所有。以文先生自己名义创立的东盛娱乐集团由文谦继承。”说着,两位下属把分别把两份资产报表递给了文世恭和文谦,文谦看了一眼文世恭报表上的数字,约莫是自己的十倍。

“另外,文先生名下所有的投资性房地产都归文世恭所有,至于除现在的文家大宅以外的其他居住型房地产归文谦所有。”罗律师念完,两位年轻律师又递上两份文件。

文谦把文件丢在一边,问罗律师:“分给我的房地产现在全抛售大概值多少?”

罗律师沉思了一会:“同时抛售的话会互相影响价格,但大概也有将近二十亿。”

文谦点了点头,毫不在意地说:“那麻烦您帮我全部抛售了,换成货币给我。”

罗律师愣了一下:“全部吗?这些都是文先生钟爱的房产,就这么抛售了会不会有点可惜。”

“反正爸爸也死了,留着房子也只是让我睹物思人,还不如卖了。”房子对他来说还不如钱有用,文谦也不是很懂那一套程序,只能近水楼台先得月,拜托眼前的罗律师了,“可以请您帮忙吗?相关的费用我会照付的。”

罗律师计算了一下数字终于点了点头:“可以。”

林云峰一直看着文谦,他想不通文谦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他记得很久以前听文谦说过,如果以后继承了父亲的房子,一定要保留其中有童年记忆的几间,为什么他现在会全部抛售?

文世恭却连头都没有抬起来,这点小数目在他眼里实在不值得一提。

罗律师最后念道:“接下来是关于文家大宅的分配,文先生在遗嘱中规定我一定要念出一段话,请文世恭以及文谦两位当事人一定要亲耳听完。”

罗律师清了清嗓子,慢慢念道:“世恭,文谦。”


、怀疑

自己的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文世恭最清楚。

他冷血,无情,残忍,做事无所不用其极,对亲人也没有什么感情。当年母亲因为坚持生下文谦所以身故,父亲只在最后关头来看过一眼。不是因为怜惜母亲,只是碍于和陈家的亲家关系不得已而为之。而自己长大成人的这二十几年来,父亲更没有什么过什么暖心的教诲,说的最多的,不过就是,“世恭,你是文家未来的继承人。”“世恭,你不但要能人所不能,还要视人之不为人。”

父亲一贯如此,所以他对父亲的死一直以来都不以为奇,一切都很正常。无数次的算计别人,总有一次会被别人算计成功。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文世恭早就预料到父亲归西的一天。即使事情来得如此突然,他也没有什么特别悲伤的感觉,要不是为了显示自己还是个孝子,而他的演技又那么炉火纯青,也许他对着父亲的尸体都哭不出来。

要有钱有势就要付出额外的代价,文世恭很清楚这一点。

所以当罗律师一字一句念出父亲如此温柔的遗言,文世恭的第一感觉,是不可思议。

“世恭,文谦,有些话我应该在活着的时候就告诉你们,但是请原谅我,我的身份让我不可能说出口。所以我想,当你们听到接下来的话时,我应该已经死了。”

“这些年来我从来没有关心过你们,更没有让你们享受过父爱,但是,我是从心底希望我的两个孩子能够建立起深厚的亲情,互帮互助,让文家长盛不衰。父亲对不住你们,但却一直爱着你们,如今我既然已经死亡,就请你们原谅我这么多年的冷漠和过错,把我当成一个真正的亲人。”

文世恭听完这段话,紧接着便萌生了第二个念头。

这只冷血动物,死了才忽然留下这么一段话,难道真的是为了让孩子原谅他?文世恭不信,他很快意识到,这是父亲最后的计算。

文世恭瞥了一眼文谦,他原以为文谦会大受感动,却没想到文谦也是毫无反应,父亲这番话似乎对他一点作用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文世恭很清楚弟弟对于父亲的期待。父亲虽然对自己没多说过什么关怀的话,但至少还有责备和期许,但是对于不成大器的文谦,却是一向连招呼都懒得打。他还记得文谦小时候拼命地学习,锻炼,想让父亲嘉奖他,但是父亲对他却不屑一顾,终于让他开始放弃。即使是现在,文世恭怀疑文谦也有嫌疑毒害父亲,但他可以肯定,文谦不会对父亲的话如此无动于衷。

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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