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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看,另一个结局-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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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叫做包子的食物软绵绵,暖烘烘的,我咬了一口,发现很好吃,三下五除二的将它塞到嘴里。少女看着我,跳下长凳,笑挥手:“看来你很喜欢包子呢,下次我再带给你哦。拜拜!”
看着她在夕阳里离去的背影,我忽然有些后悔。至少,我应该问问她的名字的。
第二天清晨,我便有些心神不宁,我不知道这个爱笑的少女会不会再带包子来给我。我等了整整一天,她并没有出现,而我第一次发现,原来一天的时间是这么的长,长得似乎是好几年一般。
第三天,第四天,她都没有来,我想,她是不是已经把我忘记了呢,人类果然都是没心没肺的。第五天,第六天,她依旧没有来,我想,说话如此不算数,如果再见到她,我就把她吃掉算了。那个时候,我不知道我的这种想法是注定不可能做到的。
第七天,她来了。那是个阴天,灰蒙蒙的,她依旧穿着那天的那套衣服,背着那天的那个包。
“嗨,我又来了!”她轻快的笑,那一瞬间,我觉得,整个世界都被阳光照亮了。
“诺,带给你的包子。”她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纸包。
“很多。”我看了看。
她忽然睁大了眼:“啊呀,原来你会说话啊,那你那天为什么不理我?”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实话实说。
“嗯,就像平常聊天一样啊,聊天说什么,你就说什么。”
“我不知道什么是聊天。”
少女明显被我的话给打败了,她很可爱的歪了歪头:“这样吧,我来跟你聊天。我叫夏目玲子,你呢,叫什么?”
聊天是从交换名字开始的吗?于是我回答:“我叫沉舟。”
“那么,你是一直住在这里的吗?”
夏目玲子似乎有着无穷无尽的问题,我不知道她的小脑袋里怎么装得下,我也这么问出来了,她笑着拍了拍我的脑袋:“我还很奇怪,你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呢!”
我告诉她:“森林,草地,小溪,动物们,包子,还有你。”
她愣了一下,随即灿烂的笑开:“沉舟,我发现你很可爱。”
可爱吗?第一次有人用这个词来形容我。而且,被她这么一说,我自己也觉得自己很可爱起来。
从那以后,她几乎每天都会来,我们有说不完的话,有聊不完的天。她会告诉我,人类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我会告诉她,森林里的某棵树又开了一朵花,松鼠妈妈一次生了三只孩子。
我想,我是越来越离不开她了,只要有一天她不过来,我便会像是丢了整颗心一般,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事。
后来,她带了一个厚厚的本子过来,翻开来给我看,得意的说道:“你看,这里都是我的朋友们。”
我大概翻了翻,都是些妖怪的名字,我的心里忽然不舒服起来:玲子有这么多朋友,而我的朋友只有她一个。
玲子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沉舟,你要不要也在这里写下自己的名字?”
“好。”我想都不想,便将名字签了下来。
玲子笑嘻嘻的拿过笔,在我的名字旁边,写下了四个字:“这是我的名字,你看,我们的名字在一起呢。”
是啊,我们的名字在一张纸上,我看着这张纸,无比的愉悦——这可是其他妖怪们都没有的待遇呢,是我独有的。
这一刻,我才发现,我的名字原来是这么的好听。
作者有话要说:某溪第一次用第一人称来写文,忽然发现,第一人称比第三人称好写嘛,难怪这么多妹子喜欢用第一人称的说


、求不得(完)

“玲子?”
当夏目走近时,他看到沉舟欣喜的转过头,眼里的光彩几乎要将他灼伤。他动了动嘴唇,却没有开口。
妖怪将他错认为玲子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次他都很无奈的澄清自己的身份,只有这次他不知该如何去说。沉舟眼里的那种光亮他也很熟悉,在他很小的时候,曾经有一个妖怪变成人类的样子来跟他说话,他以为自己找到了朋友,那一段时间,他的眼里也是有着同样的光彩。
“原来,不是啊。”
正在夏目纠结的时候,沉舟却又开口,随即木然的转过头去,再次看着空荡荡的铁路,仿佛是一尊雕塑。
那种光彩,熄灭了。
夏目只觉得心里蓦地一疼,刚想说些什么,招财猫却一下子蹿了过去:“喂,沉舟,你还记得我吗?”
“这个味道很熟悉。”沉舟思索了片刻,“我记不得了。”
“什么嘛,一点都不讲情面。”招财猫低低的抱怨了一声,轰的一下变回了原状,“这样呢,还认识吗?”
沉舟敲了敲额头:“让我想想。”接着,又是长时间的沉默。
斑终于受不了了:“我是斑啊,你怎么连这点记性都没有?你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
“玲子。”沉舟很干脆利落的吐出了这两个字。
斑一脑袋黑线:“不要告诉我,你就一直在这里等她。”
“是啊,有问题吗?”
斑叹一口气,转头道:“夏目,我是没有办法跟他沟通了,你来。”
“夏目?”沉舟的耳朵动了动,“你和玲子很像,姓也一样。你们是什么关系?”
夏目走上前,很有礼貌的问好:“玲子是我的外祖母。”
沉舟似乎对这个并不感兴趣:“那么,玲子在哪里?”
夏目听出了他平淡的语气下隐藏的期盼,弱弱的回答:“外祖母,她很早以前,就去世了。”
沉舟的表现却没有想象中那般伤心,他只是再次木然的转过头去,呆呆的看着铁轨,轻轻的吐出两个字:“是吗?”
夏目还是第一次和这种妖怪打交道。之前,凡是听说玲子去世的妖怪们,都是急切的盼望着将自己的名字要回的,偏偏这个却完全不一样。
“沉舟,你就不想问些什么吗?”斑落在他身边,懒洋洋的开口,“这不像你的为人。”
“你是玲子的孙子,那么,我要请你吃些东西。”沉舟答非所问,一瞬间消失在他们面前。
斑轰的一声变回了招财猫的形象,跳到夏目肩膀上,捂脸哀嚎:“完了完了,他又要拿那些酸溜溜的果子出来了!”
夏目“咦”了一声,招财猫一爪子拍到他脑门上:“咦什么咦,事先说好,那种果子我可不喜欢。”
正说着,就见沉舟好像从地底下冒出来的一般,怀里果然捧着一堆红红绿绿的果子。
夏目毫不迟疑的伸手拿了一个放进嘴里咬了一口,笑道:“很好吃。”
沉舟那一直呆滞的表情随着这句话倒是出现了一道裂口,微微笑了笑,对招财猫道:“不愧是玲子的孙子,很有品位,比起你来强了很多。”
“到底哪里强了?啊?”招财猫不服气的跳起来,“你这样还称得上是妖力强大的妖怪吗?”
沉舟并不理他,而是在果堆里细细的挑选了一番,拿出一个红艳艳的果子递给夏目:“以前玲子很喜欢这个。”
夏目接过,尝了一口,赞道:“这个很甜呢,我也很喜欢。”
“真是被你们打败了!”招财猫跳起来,在夏目手中也啃了一口果子,意外的眯起眼睛,“好吃,好吃呢!”然后,欢快的蹦上果子堆,埋首大吃起来。
“你以前不是很不喜欢的吗?”沉舟很是疑惑的样子,然后又恍然大悟的点头,“玲子喜欢的,一定都是好东西。”
夏目咽下口中的果子,有些迟疑的开口:“那个,沉舟先生,我可不可以问一下,你和我的祖母,夏目玲子是什么关系?”
沉舟思索了一下,然后很无奈的笑了:“我也不知道。最后一次见到玲子离现在已经很多年了,对我来说,她是唯一,可对她来说,我只是她无数朋友中的一个。”
“那么,我把你的名字还给你,好不好?”
沉舟看了他手中的友人帐一眼,叹道:“就是这本册子,里面的名字都是她的朋友的。”
“可是,只有你的名字是不同的。”夏目打开了友人帐,指着其中的某一页,“记载着你的名字的那一页,也写着玲子的名字。”
“是啊。”沉舟的嘴角慢慢翘了起来,“这是我,唯一不同的地方。”
那样纯粹干净的笑容,那样溢于其外的得意,简直如同一个小孩。夏目看着这个妖怪,忽然间有了一种想要守护的感觉——或许,当年的玲子也是这样的吧?这样的一个妖怪,有着沧桑的外表,强大的妖力,却同样有着最单纯最干净的心灵。
“我早就应该猜到,玲子已经不在了。”沉舟缓缓的开口,夏目不由得一凛。
“人类是很脆弱的,我知道。我见过很多很多的人,他们在很短的时间里就会从一个小小的婴儿变得白发苍苍,然后变成一座石头的墓碑。我只是在骗自己,说玲子是不一样的,其实我很明白,她也是个人类,终究是会老,会死的。”
“我等她,已经五十年了吧。我以为,或许我再也不可能见到她,或许我再也不可能听到她的消息。所以,夏目,你能来,我还是要谢谢你。”
“你问我和玲子的关系,其实我也说不出来。我喜欢玲子,她对我来说,是一种全身心的寄托,是我灵魂的所在。她没有跟我说一声便不见了,我只好在这里等她。现在她去世了,我想,我也应该要不存在了吧。”
“遇见玲子之前的千百年里,我是一个人,很寂寞;在遇到她之后的五十年里,我依旧是一个人,也很寂寞。只是,这两种寂寞似乎完全不同。思念一个人的那种寂寞,如同没有风的琴弦,就像没有雪的冬天,好似烟花绽放过的黑夜。”
“剩下的,只有我一个人,只是深深的寂寞。”
夏目怔怔的看着他,悄悄拭去了眼角的泪珠:“那么,以后就换我来陪你,好不好?”
“谢谢你,”沉舟笑了,“虽然你们的味道很相似,但你终究不是她。”
这一瞬,时间似乎凝滞了,夏目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妖怪,招财猫吃得满嘴都是果汁,默默的走到他身边,低声道:“起码,把他的名字还给他吧。”
“哦。”夏目撕下这页纸,含在口中,将名字喷了出去。
——“沉舟,这次考试我得了满分哦!”
——“考试是什么?满分又是什么?”
——“就是,学校的一种测验,满分证明我一题都没有做错!”
——“这又怎么样,玲子当然不会做错了。”
——“你这样不对,你应该称赞我很厉害。”
——“玲子本来就很厉害。”
——“玲子,你看,苹果树开花了。”
——“好美。”
——“每年都会这样,只是,今年的特别漂亮。”
——“那以后,每年你都要带我来看哦。”
——“嗯,一定。”
——“沉舟,跟你在一起,很开心呢。”
——“和你在一起我也很开心。”
——“那么,以后你会不会去看我呢?”
——“好啊,玲子去到哪里,我也就去到哪里。”
——“约好了哦!”
一幕幕的情景在夏目脑海中浮现,他的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他从来不知道,玲子是这么的开朗活泼,是这么的温柔体贴,沉舟看向玲子的眼里,有着遮掩不住的爱恋,深沉得如同大海,纯粹得如同阳光。
“又拿回我的名字了吗?”沉舟缓缓的看着自己的双手,摇了摇头,“那么,那张纸可以给我吗?”
“好。”夏目将那张纸递了过去,那上面,只剩下了一个孤零零的名字:夏目玲子。
“谢谢你。”沉舟将纸小心的折好,放到了距离心脏最近的位置,转过头去,依旧看着那条铁轨,一如以前。
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不知道那个叫做沉舟的妖怪,是不是还和以前那样,一个人孤零零的站着。
夏目看着窗外明媚的蓝天,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夏目,夏目,我回来了!”
胖乎乎的招财猫再次七扭八歪的出现,伸出一只肉呼呼的爪子,神气的打了个招呼。
夏目皱眉,严肃的加重了语气:“猫咪老师,我似乎看到你的嘴边有几根鱼骨头,而冰箱里少了两尾鱼。”
“呃,”猫咪立刻伸出两只前爪,捂住自己的嘴,“这,不管我的事,和我没有关系!”
“偷鱼贼,别跑!”夏目伸手想要抓住它,却被它一扭,逃了开去。
一人一猫在屋里展开了追逐战,猫咪展现了不同于他肥胖的灵活性,上蹿下跳,夏目跟在后面,气喘吁吁的叫道:“不许跑,你要道歉!”
“才不,小气鬼夏目!”招财猫坐个鬼脸,继续逃跑,跳到了柜子顶上,一个不小心,将一个木箱子弄掉了下来。
“喂,猫咪老师!”见木箱里的东西七零八落的撒了一地,夏目的口气变得很危险。
招财猫见闯祸了,迅速的跳到窗口,随时准备逃跑。夏目却俯身,从地上捡起一个泛黄的笔记本,里面夹着一张老照片。
“这是什么?”招财猫难掩好奇之心,凑过来看。
夏目低低的说道:“背后写着字,似乎是玲子和她当年的男友。”
“也就是你的外祖父了?”招财猫探过头去,却惊叫了一声,“长得好像!”
没错,很像,和那个痴痴等待的妖怪沉舟,很像。
夏目的耳边不由得再次回响起沉舟的话来:
——如同没有风的琴弦,
——就像没有雪的冬天,
——好似烟花绽放过的黑夜。
原来,寂寞并不只是一个人的,而是,属于他们彼此。
夏目将照片小心翼翼的再次夹入笔记本,按住那只胖猫:“猫咪老师,现在我们该算一算偷吃鱼的那笔帐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求不得故事结束,啊,果然我也有些小文艺的情怀。下一个,五阴炽盛,崔莺莺。


、五阴炽盛(一)

五阴炽盛
炎炎夏日的午后,人人都懒洋洋的,除了睡觉什么都不想做。走廊上的背阴处,两个小丫头靠在墙角处偷懒,脑袋一点一点的,到处一片寂静,只有知了不知疲倦的叫唤着。
忽然间,从外而里传来纷沓的脚步,小丫头吓得一愣神,傻乎乎的跳起来,犹自迷迷糊糊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一个婆子走过来,见她们这样,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啐了一口:"睡不醒的小蹄子。"
一个小丫鬟清醒了一些,陪笑道:"王妈妈,这大热的天,您怎么来了?"
那王妈妈往里面努了努嘴:"也不知怎么了,老爷刚刚做了恶梦,便叫我来看看这位可好。也不想想,这深宅大院的,她就算闹又能闹出什么呢。"
另一个小丫鬟好奇的凑过来:"她整天的不出门,只是念经拜佛,有什么事情就叫身边的刘妈妈吩咐我们,倒是好伺候。我听说,其实她才是正头奶奶,红姨娘当年不过是她的一个丫环,不知可是真的?"
王妈妈连忙嘘了一声,左右看看,板起脸道:"真是做死了,这种话都敢说,快快别问了。"
人就是一种这样的动物,越是秘密就越想了解。两个小丫环互相看看,一左一右缠了上去:"好妈妈,就讲给我们听嘛。您也知道我们刚来不多久,要是一个不小心得罪了人就不好了。"
这个王婆子本来就是心肠软的,被两个小丫头左一个"好妈妈"又一个"好妈妈"的磨着,也就放软了口气,长叹一声:"我告诉了你们,可不许再到外人面前说去,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两个小丫头忙不迭的答应了,王妈妈才低声说道:"你们只知道里面的是正头奶奶,可知道她的出身?她可是宰相的女儿呢。"
丫头大惊:"那为什么没有看到她的娘家来人呢?"
"也是奶奶命苦,嫁给老爷的时候,宰相爹就去了。没两年,宰相夫人也去了,她娘家虽还有几门亲戚,平日里又不来往,可不就淡了?"
王妈妈细细的说着过去的故事,如果没有人认真去听的话,只会觉得是来往的嗡嗡叫的蜜蜂一般,间或着两句高的,也很快就被压下去,随即又听不分明。
直说了小半个时辰,王妈妈才有些意犹未尽的停了嘴,摇头叹道:"就是如此,她也是个可怜人,你们便对她好些吧。我也该回去了,只是你们定要记得,刚才的故事就给我烂在肚子里,谁都不能告诉。"
"原来我们奶奶这么可怜。"
王婆子走后,一个小丫头不由得感叹,另一个连忙捂住她的嘴:"你忘了吗,这话可不能再说。这家毕竟工钱丰厚,要是被赶出去,你娘就没钱抓药了。"
先前那个丫头笑道:"只是跟你说说,我还能不知道吗?"
两个丫头低低的说着,没有发现身后的窗户有着微微的颤动。
"奶娘,她们说完了吗。"
一个柔美的声音在帘幕里面响起,本应该十分悦耳,无奈隔着乌青的帘幕,好似被吸走一般,显得断断续续的,好似飘在空中一般。
窗后的奶娘往后躲了躲,皱眉道:"小姐,这大热的天,你总在里屋呆着,又不透风,闷出病来怎好?"
屋里的声音幽幽的叹道:"无事,心静自然凉。"
奶娘愣了愣,道:"那两个丫头倒是有点良心,要不我去问她们要些冰来?"
"何苦又去讨这个没趣呢?"帘子一动,一位身穿青布罩袍的女子走了出来。她只不过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可面容蜡黄,头发也干枯枯的,没有光泽。
奶娘忙迎上去扶她:"可是累了?我就说,你年纪轻轻的,别老是看佛经这种劳什子,还是要好好的保重自己,早日把姑爷的心从那些狐狸精那里夺回来。"
那女子苦笑道:"偏你还记得什么姑爷。刚才你也听见了,他就是做个恶梦都要疑心到我身上,对我哪里还有半点情意?"
奶娘红了眼圈:"我老天拔地的也就算了,你还年轻,又没个孩子,后半辈子难道都要在佛堂里过吗?"
女子慢慢的倚在她身上:"我现在就后悔当年没有听娘的话,死心塌地的要跟他在一起,却忘记了一句聘则为妻奔则为妾,成亲前就将所有的事都做了,也难怪他看轻我。我也不求什么了,这辈子就和奶娘两个人过吧。"
奶娘急道:"我的小姐,可别说这种晦气的话。我老婆子还能再活几天呢,您可是金尊玉贵的养大的,怎可跟我一同说呢?"
女子淡淡的道:"娘也去了,几个伯伯舅舅也因为我的冷淡不来往了,除了奶娘还有谁疼我,你要是走了,我还能活多久呢?所以,就算是为了我,你也要好好活着。"
"好,好,我一定好好活着,伺候您一百年!"奶娘抚着她的头发,老泪纵横。
大院的书房里可不是这般凄凄惨惨的光景,四个屋角都放了冰,带来丝丝的凉意,还有几个小厮打着扇。一名三十左右的男人舒服的靠在躺椅上读书,手边还放着一碗冰过的果子。
少时,一个小厮进来,禀道:"老爷,红姨娘打发人来说,备下了极解暑的饭菜,问您是否过去。"
那男子伸了个懒腰:"也罢,今天就去她那里歇着吧。"
红姨娘是个极其会收拾的人,小院子打理得整整齐齐的。入目的不是炎夏那另人烦躁的蒙了一层灰似的浓郁的绿,而是清清爽爽,干干净净,一进去便感觉清凉。
张生走入的时候,正听红姨娘吩咐下面的人:"这两盆冰送去佛堂里。"
他一皱眉:"好好的,又想起她做什么?"
"老爷,"红姨娘娇媚一笑,"她好歹是我的旧主。"
"这般心思狠毒的女人,不要去提她,"张生不耐烦的挥挥手,"让她在佛堂里好好反省罪过才是。"
这是成亲后的第七个夏天吧。
太阳下山后,崔莺莺打开了西面的那扇窗户,摸了摸自己依旧美貌的脸。当年人人称赞的郎才女貌,谁又会料是这样的一个结局呢?
作者有话要说:由于江浙一带天气最近调整到了随机播放模式,某溪华丽丽的病了,这一章短小了点,实在是没有办法啊明天还要带病上班,祝福我能及时更吧。。。


、五阴炽盛(二)

在初嫁的时候,他们确实是恩爱的。
崔莺莺想起那段时间的蜜里调油,眼泪不由得落了下来,又怕奶娘看见伤心,忙偷偷的拭了,只装作看外面的树叶。
奶娘兀自唠唠叨叨的:“红娘那个小蹄子,亏我还把她当个人看,居然做出这种背主的事情。依我说,她的卖身契就不该还了她,让她一辈子为奴为婢才是解恨!”
“奶娘,不要说了。”崔莺莺阻住了她,“这些事,也是我自找的。”
的确,都是她自找的。
她是大户人家的女儿,父亲也有两房妾室和几个通房。因此,在她看来,男人有通房小妾什么的,是天经地义的一件事情,也没有因为这个跟张生吃醋,反而很贤惠的在成亲后没有多久,自己身子不方便时抬举了陪嫁的一个叫绿意的丫环。
现在想来,这便是她灾难的开始罢。
她清清楚楚的记得当时张生的表情,气愤愤的,就差对天发誓只要她一个了。她嘴上不说什么,可心里终究是甜蜜的,因此,她也没有注意到,这个口口声声绝不负她的男人,还是把绿意给收用了。
而红娘就是这个时候恨上她的吧?
崔莺莺想起当初自己和张君瑞偷尝禁果之后,红娘那一副掩盖不住的兴奋。当时她还以为自己找到了终身依靠,红娘这是为她高兴,没有想到,事实并非如此。
绿意其实是个老实好拿捏的,崔夫人专门挑了她就是为了让女儿拿来做通房。崔莺莺一开始对她也是信任的,无奈红娘一个劲的说她的不是,又添油加醋的描述绿意是如何勾引张生的,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当时的崔莺莺与张生正是情深意重的时候,听了这话后自然醋意大发,又年轻,一时冲动便随便找了个理由,将绿意打发到了庙里。后来听说绿意过得并不好,在庙里生了病,又缺医少药,没有多久便去了。
在男人爱你的时候,你做什么都是千好万好,而当男人的心不在你身上的时候,你任何一样举动都是错的。两年后,当张生用这个理由训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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