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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看,另一个结局-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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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虽然耗费了青春耗费了半生,可她还有着以后。可能婷婷会很有出息,可能她也会再结婚,也可能日子变得柴米油盐异常平淡,可那有什么关系,她相信,只要好好的经营,她的以后一定很美。
作者有话要说:宋太太的故事终于完了,我发现在IPAD上码字实在是不明智,我完全受不了游戏和网页的诱惑啊,码字什么的,是对我精神的一大考验!下一个,静妃,顺治那个可怜的皇后
、静妃(一)
天色已晚,一群乌鸦呱呱叫着飞过,博尔济吉特氏抬头看着,只能看见四四方方的一片天。
顺治十一年八月,也就是上个月,她被废了,成了静妃。
表哥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表哥了。他的眼里有天下,有江山,有其他女人,唯独没有她。博尔济吉特。仁娜抚了抚身上粉红色的旗袍,冷冷的笑。
大红色已经不是她可以穿的了,说不定会变成佟腊月那个贱人身上的衣服。废后的旨意上说得清楚,她穷奢极侈,嫉妒成性,借口,统统是借口!
仁娜越想越气,大踏步走进房间,将桌上的茶壶茶碗统统扫到地上,噼里啪啦一阵清脆的声音传来,外面一个小宫女探了探头,又很快的缩了回去——这个静妃娘娘脾气古怪,尖酸刻薄,她心情不好的时候还是不要往面前凑的好。
仁娜发了一通脾气后,慢慢的平静下来,看着地上的碎屑,不由得尖声叫了起来:“人呢,人都死到哪里去了?”两个小宫女战战兢兢的过来,趴在地上收拾起那些碎片来。
“本宫是老虎,会吃了你们吗?”仁娜冷笑一声,忽然愣住了。本宫,本宫,这个称呼虽然现在她也可以用,却和当年完全不一样。
“都给我滚!”她狠狠的将好不容易聚成一堆的碎片踢散,两个小宫女吓得不轻,屁滚尿流的走开。仁娜失魂落魄的坐在地毯上,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了下来。
此时的顺治哪里知道自己一向不喜欢那个废后的痛苦,而是有一种奇异的解脱感。在他看来,表妹就是蒙古就是太后对他掌控的表现,现在他终于将那个女人废掉了,终于,松了一口气……
当天晚上,他便歇息在了佟妃处。说实话,他心里也不是很喜欢这个佟腊月,只是腊月现在有了身孕,而且是宫里的几个女人中间最合他心意的一个。
想起那个知书达理,蕙质兰心的乌云珠,顺治的心里便是一热,身边的佟腊月看上去似乎也顺眼了许多,他努力从佟妃的眉眼中找出乌云珠的影子,最终却一无所获。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佟妃不知为何刚才还柔情款款抱着她的皇帝为什么突然间忧郁了,忙忙的跪下请罪。
就是这样,让他不喜欢。福临伸手将她扶起:“朕只是在为国事忧心,和你无关,你有身孕,还是早点休息吧。”
佟妃看着皇帝的御驾慢慢的离去,心里仿佛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对这个年轻俊朗的皇帝,她也不是没有动心,可是,皇帝的心明显不在她身上,她现在所能依靠的,无非就是肚子里的孩子罢了。
深沉的黑夜中,一个披着黑色披风的宫女如同融进夜色中一般,悄无声息的隐了下去,没有人发现她的出现,仿佛是一个鬼魂一般。直到走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她才将披风解开,露出一张惨白的脸。
仁娜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她是被几个嬷嬷看住了的,根本就没有在后宫行走的权利,独自被软禁在一座孤零零的宫殿里,没有人来看她,也没有人跟她说话。可是,她还是想着去看一看那个人,那个她放在心底里,却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她的人。
虽然没有了权利,可她还是有钱的。她的父亲吴克善也是有许多侍妾的,那些女人间的争斗她也看得清清楚楚,所以,用钱来收买几个小宫女小太监,这种事情她也是会做的。
会做,但她之前从来就不屑去做。她是吴克善唯一的嫡女,自小就受宠,那些下人在她眼里就如同蝼蚁一般。在来京城之前,她从来都不知道蝼蚁也是会咬人的,她想,都是这高高的紫禁城不好,她已经被这座城给憋疯了。
四岁的时候,那个强硬的多尔衮在盛京为她和表哥定下亲事。她清楚的记得在那个张扬跋扈的男人面前,表哥老实得如同一只鹌鹑,呆呆傻傻,只知道点头。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配得上她这个万千荣宠在一身的科尔沁公主。只是再不喜欢,她也必须得听从太后和父亲的命令,乖乖出嫁。
出嫁前,她在馆驿里听说了皇帝为了不娶她闹出的那些事情,心里不舒服,便派人送了一双藏着针的鞋子过去。后来听说因为这双鞋子又闹出了不少事,死了不少人,她只是冷冷的一笑:死了的不过是些奴才罢了,能给这个看不起她的男人一些好看的,她心里才舒坦。
只是,这种念头在盖头被掀开的那一霎统统化为乌有。
表哥已经不是四岁时呆呆的模样了,而是长得俊朗温润。如果说草原上的儿郎是天上翱翔的雄鹰,表哥的模样就像是江南水乡绿柳中呢喃的燕子。在表哥的眼里,她仿佛看到了科尔沁的蓝天。
心猛烈的一撞,她对自己用针算计了表哥一事万分后悔,她只希望,表哥能够多看她一眼,多在她身边停留一会儿,她便心满意足了。
她当然知道,表哥是皇帝,就连吴克善都有这许多的侍妾女奴,皇帝就更不用说了,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是少不了的。可是,为什么表哥不喜欢她,却偏偏看上了她身边的奴婢?对她来说,这分明就是一种侮辱!
她吵了闹了,却换来一个“妒妇”的称号;她用皇后该有的份例,拿金碗吃饭,却换来一个“奢侈”的名声。如此种种,到最后,她变成了一个疯子,独自被囚禁在这冷冷的侧宫里的疯子。
三年来,表哥只到过她这里六次。她在灯下绣荷包的时候,脑子里都是这六次的绮丽——其实她心里也明白,就算这六次,表哥都是不愿意,硬是被姑姑压着来的,有什么意思。只是,她不敢往这方面去想,若是想了,她怕自己会更疯狂。
今天她听说皇帝会去佟妃那里,便冒险要去看一眼。她恨佟腊月,恨到骨头里,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就算是自己死了,也不能让佟腊月好过。可是,为什么今天表哥却没有在佟腊月那里过夜呢?她看得清楚,表哥从佟腊月那里出来的时候,脸上带着惆怅的表情。
难道说,表哥其实也是不喜欢佟腊月的吗?仁娜心里忽然有了一阵的畅快,随即更大的失落又席卷了过来:就算表哥不喜欢佟腊月又如何,佟腊月还有个孩子,而她什么都没有……
这天是命妇们入宫请安的日子,福临一大早便在书房里来回踱步,心神不安。吴良辅对他的心思是看得最准的一个,躬身上前,低声道:“皇上,太妃带着襄亲王福晋进宫请安了。”
她来了?福临唰的一声站了起来,御案上的几本奏折被他带倒,哗啦啦的散落一地,他也不想去管,抬脚就往慈宁宫走去。
刚刚走到御书房门口,他又生生的停住了脚步:现在去又有什么意思,她已经嫁人了,还是博果尔的妻子,他们终究是有缘无分。可是,可是,乌云珠是爱他的,她不爱博果尔,她是那么的纤弱,那么的多愁善感,而博果尔只是一个武夫而已,哪里配得上这么出色的乌云珠!
但是,皇额娘在那里,太妃也在那里,这两个人的眼神如同刀子一般的锐利,如果被她们看出一些端倪来,乌云珠的生活会变得更加辛苦!
福临在书房门口徘徊着,心中有着千万种思绪翻滚,却迟迟没有迈开步伐。时间一点点流逝,他终于下定决心,大步往慈宁宫走去,却远远的看到太妃和乌云珠出来,上了轿子。
只是这么匆匆的一瞥,福临就发现乌云珠已经瘦了。她的心里也不好过吧?还是博果尔对她不好?福临大踏步往前奔去,却始终没有赶上。他失魂落魄的站在那里,看着轿子缓缓远去,仿佛要将轿子看穿,看到里面那个满身书卷气的文弱女子。
谁都没有注意到,慈宁宫的角落里,一个宫女悄悄的探了探头。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侧宫里传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笑。仁娜啊仁娜,你以为你败给了佟腊月,你错了,你败给了那个贱人,败给了别人的妻子!
仁娜直接坐到地上,笑得毫无形象,笑得眼泪四溢,笑得瘫软在地。是了,表哥就是江南的燕子,乌云珠也是一样。表哥喜欢的,从头到尾都是那种细眉细眼的,娇娇弱弱,会作诗会画画的女人,而不是像她这样的女子,如同草原上奔腾的骏马,无法驾驭。
太妃啊太妃,你教我用麝香去害花束子的孩子,却不知道,你的孩子正在被表哥戴上一顶大大的绿帽子!仁娜笑够了,捧着肚子,怔怔的坐在那里。
就算她知道了这些事,那又怎么样?她已经被废了,除了一些钱外,什么都没有。表哥对她深恶痛绝,姑姑也不喜她,就连父亲,都将她放弃了。
仁娜苦笑着,扶着凳子慢慢的站了起来——就算比不上乌云珠又怎么样?就算输了又怎么样?她是科尔沁的公主,她的骄傲绝对不允许她在任何情况下低头!
作者有话要说:嗯,这个故事跟《少年天子》关系不大,因为那个里面把静妃的故事说了个完整,这里只取了一小部分。我很讨厌福临这个人,他根本就是一个没有用的人。他不敢反抗多尔衮,不敢反抗孝庄,便把一肚子火气都出在一个无辜的女人身上,反正女人好欺负。他喜欢的都是那种温温婉婉,视他为天的女人,对草原上的女人他从心底有一种害怕。到后来他说找到了真爱,却又护不住这个真爱。迟疑,无用,又骄傲任性,福临根本就不是一个做皇帝的好料子。P。S。 在写这一章的时候,我忽然想写穿越成顺治帝的文章啊,忽然好想开坑啊,肿么办肿么办,捂脸。。。。。。
、静妃(二)
“你今天进宫了?”博果尔从外面回来,乌云珠上前给他换衣服,听他这么说,低低的“嗯”了一声。
博果尔哪里注意到自家福晋的脸色,兴致勃勃的说个不停:“我也好久没有进宫了。太后怎么样了,还有皇上?对了,这次又带了些赏赐回来了,你也是,额娘有些想不到的地方,你就该提醒她一下嘛,次次从宫里拿赏赐不大合适。”
乌云珠答应了一声,两人相对无话。
博果尔看见书桌上摆着一幅画,笑道:“福晋又在做画了啊。”挠挠头,他的福晋就是厉害,琴棋书画无一不精通,而且浑身上下有一股书卷气,让人一看就想要保护,比那些蒙古女人好多了。
“这水牛画得真好。”博果尔完全不理解为什么自己的福晋这么喜欢画水牛,他也不明白水牛这种黑漆漆的东西有什么好画的,女人嘛,画点孔雀啊小白兔什么的才是正常。不过,既然福晋喜欢,就让她画呗,反正他也不缺这么点笔墨纸砚。
乌云珠一看就知道博果尔根本就不理解她画的东西,也不多说。反正她早就知道了,博果尔是个粗人,不会吟诗作画,对她的画作完全不理解,这个世上,唯一能理解她的人呆在深深的紫禁城里,她轻易看不见。
“福晋,天色不早了,我们歇息吧。”博果尔将水牛图随意的放回桌上,嘿嘿的笑。
如果是皇上的画,定然不会这么没有情调,乌云珠垂下眼帘:“今天我身上有些不舒服,爷还是去南院吧。”
南院里,住着博果尔的两个格格,只是大婚后博果尔对乌云珠太过宠爱,这两个格格成了摆设。
“不舒服吗,要不要请太医?”博果尔对福晋还是关心的。
乌云珠摇摇头:“没事,只要休息一阵就好了。爷还是早点去歇息吧。”
博果尔还是有些担心,又嘱咐了一通后离开。乌云珠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瘫坐在椅子上。门外的路嬷嬷悄悄的走了进来:“小姐,你这是何苦。”
做为乌云珠的奶娘,路嬷嬷对自家小姐的心思一清二楚,只可惜,小姐现在已经嫁人了。
“小姐,王爷对你还是不错的,你还是早点生出嫡子来,在亲王府站稳脚跟,这才是正道。”路嬷嬷语重心长的劝道。
“我知道,我知道,”乌云珠满脸泪水,“可是,我不能对不起我的心,我做不到啊……”
“可怜的小姐。”路嬷嬷长叹一声,将乌云珠抱在怀里。
站在福临面前,博果尔笑得开心。他从小到大的梦想就是领兵打仗,可额娘就是不同意,皇帝也不同意,现在皇帝终于答应让他接触军务了,这是件多好的事啊!
“多谢皇上!”博果尔打了个千,“我还要去向太后请安呢,就不陪皇上说话了!”
他们兄弟间随便惯了,博果尔也不觉得怎么,福临却在他走后伸手从暗格里拿出一卷水牛图,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博果尔还是这般的长不大,乌云珠跟着他,一定是受苦了。
孝庄对贵太妃没有好感,对博果尔还是有几分疼爱的,笑吟吟的跟他说了些闲话,又嘱咐他回去休息,调侃道:“昨天你的福晋进宫请安,我看她面色不太好,瘦得可怜,想来是因为你不常陪着她的缘故。照我说啊,你还是早点回去,调养好福晋的身体,让你额娘早日抱上孙子才是真的。”
博果尔一张黑脸顿时透出了几丝红晕,傻笑了两声告退。苏麻拉姑给孝庄递上一杯茶,小声道:“格格,襄亲王倒是个老实孩子。”
“哼,他老实,他的福晋可不老实,”孝庄冷笑道,“哀家倒是指婚指错了,应该早日让那董鄂氏撂了牌子才是真的。”
孝庄是个人精,怎么可能看不出自己儿子和董鄂氏那若有若无的一点点情愫。她当然不会怪儿子的不是,都是那个女人不好,嫁人了还如此不守妇道。也不知道儿子是怎么了,不喜欢草原上的女子,偏偏喜欢那种惺惺作态的女人,直接让她想起了当年宠冠后宫的宸妃海兰珠。
博果尔并不知道他已经被看做一个可怜人,反而兴致勃勃的想着要不要去街上买些小点心之类的给福晋,正在想着,就见迎面走来一个小太监,对他行礼道:“见过襄亲王。”
博果尔刚想不以为意的挥挥手,忽然觉得有些不对,这个小太监的声音带着些清柔,不像是太监!正在这时,小太监抬起脸来,博果尔吓了一跳:“皇,静妃娘娘?”
静妃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好像真的是跟他打招呼一样。博果尔迟疑片刻,也跟了上去,心里全是疑惑。
侧宫一如既往的冷清,就连看门的小太监,管事的嬷嬷都消失无踪。静妃站在大殿中间,太监服饰还没有换掉,冷冷的看着他。
博果尔不由自主的站定:“不知娘娘找我何事?”
仁娜冷笑一声:“没有什么,我就是想看看你帽子的颜色是不是又变深了。”
博果尔奇怪的摸了摸自己的帽子,完全不理解是怎么回事。
仁娜继续道:“不是这顶,我是说,你的绿帽子。”
博果尔脸一沉:“娘娘,我看在你是我表姐的份上不跟你计较,还请你慎言。”
“哈哈,”仁娜走近几步,大声的笑,“博果尔,其实你是知道的吧?你的福晋喜欢作诗,喜欢画画,尤其喜欢画水牛,这些,你都是知道的吧?”
“那又怎样?”
“我的丈夫,你的哥哥,他也喜欢。”仁娜压低了声音,听上去有一种莫名的诡异。
博果尔像是逃一般的出了宫。仁娜阴森森的话语还在他耳边回响,在他的心里种下了一粒怀疑的种子。
大婚那日,皇上赐下的半旧的文房四宝;每次进宫之前,乌云珠的辗转反侧;每次提起皇上以后,乌云珠就将他赶到别的女人那里;皇上见到他,总会旁敲侧击的问乌云珠的情况……
他不是傻子,只是心思没有在这个上面而已。他告诉自己,静妃被废了以后,已经疯了,所以她说的话根本就不是真的,可是他的心里却在叫嚣:万一呢,万一是真的,不,她说的就是真的……
“爷,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晚?”乌云珠早就在屋里等着了,看到他回来,便上前伺候他换衣服。
静妃只是疯了吧,乌云珠这么贤良淑德,怎么可能和别人有私情?博果尔这么想着,心里倒是舒服了许多。乌云珠仔细的伺候他换上了便服,又给他挂上一个荷包,柔柔的开口:“爷今天进宫,有没有见到皇上?”
博果尔心里一跳:“有啊,你有事?”
乌云珠娇媚的瞥了他一眼:“妾身会有什么事呢?妾身只是想,爷也好久没有进宫了,见到皇上必然会有许多事情要说吧。”
又是这样,旁敲侧击的问这些事情。博果尔想起,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以前的自己从来都没有在意过,一直顺着她的话说,可今天他却有些不舒服。推开乌云珠的手,博果尔闷闷的道:“我累了,想早点歇息。”
“那,”乌云珠低头,“我身上不方便……”
博果尔一阵烦躁:“没事!”然后大步走进了里屋。
乌云珠一愣,连忙追了进去,却见博果尔站在书桌前,怔怔的看着桌上一副新完成的水牛图,手里还拿起了那一支半旧的画笔。
“爷……”乌云珠欲说还休。
博果尔看了她一眼,道:“这笔太旧,扔了吧。”
乌云珠连忙阻拦:“不,这笔我用得顺手,就用它吧。”
这支笔是福临的,乌云珠居然用得顺手。博果尔深吸一口气,狠狠的将笔摔到地上,上好的玉管狼毫笔瞬间四分五裂。乌云珠惊呼一声,也不管碎片扎手,扑了过去,泪珠滚滚而下。
博果尔哼了一声,夺门而去。他需要冷静,他需要狠狠的冷静一下,不然,他不知道会不会对他这个千辛万苦才求来的福晋动手。
几天后,博果尔再次进宫,脸色很差,人也瘦了一圈。面对福临关心的话语,他心里很不是滋味,一方面觉得这个人觊觎自己的福晋,一方面又觉得自己是错怪了他们。
“对了,皇额娘最近身体不大好,要是有空,让你的福晋多进宫陪陪她吧。乌云珠才华横溢,皇额娘很是喜欢。”
乌云珠,乌云珠,福临,哥哥,皇帝,你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的就喊出我的福晋的闺名?
博果尔如同五雷轰顶一般,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答应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告辞出来的,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却处在那个荒凉的侧宫外面。
一如既往的一个人都没有,有一种说不出的荒败。博果尔有些失魂落魄的走进去,却看见静妃,那个原本鲜艳夺目的女子,穿着一袭大红色旗袍,看着天空。那苍白的脸色,嘴唇上鲜红的胭脂,她看上去根本就不像一个活人,更多的像是从地狱里回来的厉鬼。
她是没有资格穿这个颜色的衣服的。博果尔鬼使神差的想起这个,随即又有些释然:一个被废的皇后,还有谁来看她?她穿什么,有谁关心吗?
仁娜似乎刚看见了他一般,笑道:“怎么,知道自己帽子的颜色了?”
这么冷的嘲笑,如同刀子一般锋利的语言,博果尔压抑许久的怒火忽然间烧了起来:“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若是不告诉我,我一辈子不知道,说不定是一件好事!”
“哈哈哈,被戴了绿帽子,还要当不知道吗?博果尔,你就是一个没种的乌龟!”
“那又如何,你一个被废的皇后又能做些什么?就算你还是皇后,皇帝喜欢过你吗?”
“是,他不喜欢我,他就喜欢你的福晋!”
博果尔一把抓住她的衣领,将她推到墙壁上:“你敢再说一遍试试!”
仁娜毫不畏惧的看着他的眼:“怎么,被皇帝戴了绿帽子,想给他戴回去吗?”
许久,博果尔缓缓的松开了手:“你说的对,我什么都做不到,做不到……”
荒凉的侧宫内,男人瘫坐在地上,双手捂脸,嚎啕得如同迷路了的孩子;而那个红衣的女人就这么站着,脸上带着嘲讽的笑——他们都说她是疯子。没错,她已经疯了,她不介意带着更多的人跟她一起疯。
而此时的慈宁宫中,孝庄放下手中的茶杯,轻轻叹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我决定了,我要写穿越成顺治的文,这几天都在查资料列提纲,我对静妃绝逼是真爱!
、静妃(完)
博果尔死了,据说是自杀,贵太妃痛不欲生。
静妃是在他死后好几天才听到这个消息的,当然,随着这个消息一起的,还有新近入宫的董鄂氏乌云珠。
而不久以前,博果尔,那个年少的充满朝气的孩子,就在这里,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静妃缓缓的走到大殿中间,蹲下身来,抚摸着粗糙的地毯。
——他解脱了,可自己呢?
当她还是皇后的时候,曾经在选秀中见过乌云珠。说实话,当时她的注意力都被更加鲜艳一点的佟腊月夺去了,根本就没有在乎旁边那个看似柔弱的女子。在乌云珠被贵太妃求回去嫁给博果尔之后,她对她的兴趣就完全消失无踪了。
谁都没有想到,就是这个看似无害,看似柔弱的女子,一步步的,抢走了皇帝的心,逼死了自己的丈夫。
侧宫的守卫依旧没有换,甚至还对她有些纵容。静妃知道,这些都是在姑妈的授意之下的,这宫里,就没有什么事情能够瞒得过姑妈的眼睛。不过那又怎样?她从科尔沁草原嫁过来,就是为了巩固蒙古在朝中的地位,做姑妈手里的一杆枪的。
靠着女人来拉拢别人,表哥真是太能干了!静妃忽然笑出了声。是啊,表哥跟她说过,他要娶这个女人,要娶那个女人,统统是为了江山社稷,为了联合八旗贵族,而她的吃醋完全就是无理取闹。原来江山社稷是几个女人就能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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