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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残志不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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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发丝儿到光裸的肩膀,那清晰度,操,老高老高的。
林灼阳的脸一下子绿了,他偷偷瞄了一眼萧典,发现萧典正在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顿觉无地自容无比尴尬,狠不得找一条地缝钻进去。
萧典倒是挺坦然的,不过他施施然说出的话却比这张偷拍照还猥琐欠抽:“老板,我没有想到你竟然和冠希哥有一样的爱好,我个人牺牲色相倒是无所谓,不过为了防止你手机被窃,造成不必要的惨剧,您老人家的手机还是暂时由我来保管吧。”
林灼阳差点儿没背过气去。靠,就算是人民警察,你他妈的没收别人手机,如果找不到确凿证据,也得在规定时间内偿还啊,萧典这混球,凭什么把自己的通讯工具占为己有?!
“好了,你的手机已经上缴了。”萧典很淡定地说,然后拿脚踹了林灼阳一下,非常没有廉耻怜悯之心的列着嘴巴,一口白牙直泛寒光,“现在去烧饭吧,我饿了,我要吃意大利肉酱面。”
“你要吃什么?!”林灼阳怀疑自己幻听了,瞪大眼睛望着他。
萧典挑起眉头:“意大利肉酱面啊,怎么,你不会烧?”
“我草,我活了二十多年连片儿川都没烧过你他妈的直接叫我跨国出境给你烧意大利肉酱面?”林灼阳非常悲愤地说,“你还不如直接把我剁成肉酱算了!!”
萧典很善解人意地笑了一下:“把你做成肉酱这类话题,我们还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再拿出来谈吧,现在,下床,生火,煮面,然后给我端过来。”
林灼阳瞪着他:“那你干什么?”
萧典用下巴示意了一下电脑,微微一笑:“股市开盘,我得盯着它看。”
林灼阳老泪纵横地在厨房生火做饭,都说新婚燕尔的时候,做丈夫的往往会体贴老婆,淘米做饭什么的,好歹装也要装个一星期。
萧典倒好,真干脆,装都不装直接原形毕露,把林灼阳当拉磨子的蠢驴似的,使唤来使唤去。
林灼阳往锅里倒进洋葱青椒肉丝,笨拙地翻炒着,虽说有些憋屈,不过也有一定的好处,因为有些事儿可做的时候,人就不容易想东想西,注意力容易分散。
和萧典磕磕碰碰这么多次,说心里没留个伤疤没落个痛的,那是假的。
林灼阳总觉得自己和萧典之间有那么一道无形的坎儿,以萧典的性格,他不会主动越过来,以自己的能力,也肯定不能独立地跨过去。
他不敢想得太多,而且想得太多也没用,自己脑子笨,绕来绕去总也绕不过萧典,只是望着萧典的侧影时,他偶尔会默默期盼着,希望这一次的感情不要是假的,这样他就挺满足了。
萧典坐在卧室里,电脑屏幕上显示的是财通证券分时走势,萧典买的股票已经连续三天出现涨停,萧典估摸着今天应该抛了,因为他认为接下去肯定有个大打。
林灼阳和意大利肉酱面较劲儿的这段时间里,他收到了两封短信,一封是洋葱发来的,说装备已经调试好了,让他尽快赶过来安装,还有一封是施小美发来的,她邀请萧典十月三号跟她一起去逛吴山庙会。
洋葱那个自然是很快就答应了,萧典和她约了个时间见面,洋葱信誓旦旦地说这个装备绝对一流,自己已经认真测试过了,质量相当有保障,绝对没有任何问题,产品如是描述,七天内无条件退款。
末了洋葱又很关心地加上一句:“萧典,你的血已经掉到百分之七十了……”
萧典无所谓地瞟了一眼,只觉得洋葱多管闲事,懒得在这个话题上河她多费口舌。
然而对于施小美的请求,他犹豫了一下,因为萧典记得,林灼阳的生日就在十月三号,林灼阳肯定希望萧典能和他一起过,可是……
萧典皱了皱眉头,对着手机思忖了一会儿,然后回给了施小美——
好,不过我那天还有些事情,八点半之前必须回来。
抵制去相亲
九月的最后几天过的很快,林灼阳跑去医院看望了余小豆和安民一趟,原本说好了他们出院的时候要亲自开车去接,可是没料到前一天晚上激荡过度,导致林公子彻底没啥力气出门见朋友,所以只好拜托萧典去。
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原以为余小豆能比林灼阳灵光一些,没想到也是个脑残,明明之前在娱乐厅见过面了,再次相见竟然认不出来。
萧典就纳闷了,自己戴眼镜和不戴眼镜长相难道差这么多?
之前那个白白净净,让萧典心生敌意的安民,很沉默地站在余小豆身后,一张细致的脸庞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不过萧典还是很敏锐地觉察到,他和余小豆的手紧紧交扣在一起,那是情人间才会有的牵手方式。
啧,看来自己之前是想多了,这小警察明显和余小豆是一对儿……
萧典挑了挑眉头,心里骤然明亮了许多。
把出院的两位哥们儿安顿好,萧典看了看手表,离自己和洋葱约定的时间还差半个多小时,于是他决定直接去找洋葱提货。
洋葱一见他就皱眉头,惊叹他怎么又瘦了一圈儿,萧典懒得和她磨嘴皮子,而且今天他进店门,看到了比洋葱更让他在意的人——
顾陵从妖界回来了。
两个男人对视一阵子,彼此都没有说话。
还是洋葱率先打破了沉默,说道:“萧典,在安装之前,小哥有事情想跟你讲明白。”
萧典皱起眉头:“又是什么绑定之类的规矩?”
“……不。”顾陵摇了摇头,很冷淡地对萧典说,“是传召令。”
“传召?”
顾陵望了一眼远处的电脑屏幕,上面显示着萧典的血值,他说:“装备只是一种防御工具,可以降低你扣血的速度,却不能阻止林灼阳对你的伤害。也就是说,即使你装备上了狐岳轻袍,你也不能避免……”
萧典冷冷打断他:“我没有想要避免什么。”
顾陵那双犀利的眸子盯着萧典,萧电毫不退让地也盯着他。
“……总之。”顾陵微微皱起了眉头,说道,“你作为一个妖精,妖界必须要对你的生死负责。”
“我不要你们对我负责,我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从我成妖的那一刻起,我的目标就只有林灼阳,我只要折腾他,不要你们管我。”
顾陵似乎是有些不悦了,他的脸色更加阴沉,嘴唇微启一字一顿地说:“萧典,你记住,在你的血量只剩一半的时候,你必须跟我回妖界修养,这不是请求,是命令!”
“可笑。”萧典眯起眼睛,“你凭什么命令我?”
顾陵一下子站了起来,笔直望着萧典,眼底闪动着幽暗的光,他那种气势非常可怕,萧典注意到洋葱都不自觉地抱着电脑往旁边退了退。
几乎是一瞬间,萧典就觉得脑内一阵裂骨得剧痛,周围的景物扭曲旋转,耳边砰砰的是提示框在不停跳动着,显示着“极度危险”。
“……不许顶撞。”顾陵用手指尖虚点着他,指尖笼着一团猩红色的血雾,那团血雾忽明忽暗,萧典顿时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压迫住自己,五脏六腑都好像要被绞碎了,几乎要跪摔在地上,他蓦地扶住旁边的柜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强行挤出一句话来:
“……你……对我做了什么?!!”
顾陵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森森道:“不跟我回妖界,我就把你浑身上下都冻结住,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顾陵!”萧典虚弱之间,恍惚听到洋葱在旁边叫了起来,她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模模糊糊的,“你不能在人界使用法术!!你答应过奶糖的!你的病——”
“……多嘴。”顾陵瞥了她一眼,闭了闭眼睛,手却垂了下来。
随着血雾的消失,萧典觉得压迫住自己的那种可怕力量也渐渐淡去,终于可以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他剧烈地咳嗽一声,跄踉着站直了身子,狠狠瞪着顾陵,仿佛跟他从此结下了深仇大恨似的。
洋葱在旁边,脸色都已经苍白苍白的,她一方面担心顾陵滥施法术会产生副作用,一方面又惊讶——因为顾陵的造诣非常高,很少有人挨了顾陵的法术而不倒地的,可从来没有修炼过的萧典竟然能靠自己的忍耐力,摇摇晃晃地保持着站立,连膝盖都不肯弯曲。
洋葱突然觉得,萧典这个妖精……真他妈的比顾陵还可怕。
之后给萧典安装狐岳轻袍的时候,洋葱仍然心有余悸,小小的书屋里没有人说话,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给萧典安装的过程看起来像是打针,洋葱把特制的针管从萧典静脉里拔出来,拿了医用药棉给萧典摁在伤口,然后说:“……好了,它和你的身体有一段磨合期,大概两三天之后就能完全发挥效用了……”
萧典连声谢谢都不说,站起来就要走。
顾陵在他背后冷冷道:“站住。”
“……你还有事?”萧典咬牙切齿地问。
“记住我今天说的话,血量低于百分之五十,立刻跟我回妖界。”
萧典狠狠摁住手腕上还在淌血的针口,翻了个白眼,然后头也不回,一声不吭地离开了这间让他很不愉快的书屋。
出门的时候阳光刺眼,萧典隐约又觉得头脑中一阵晕眩,他并没有在意,归咎于顾陵刚才对自己施用法术的后遗症。
回妖界……靠,真他妈的能扯,敢情是坐飞机啊还是做火车啊?护照要不要办一个?
林灼阳坐在家里看电视,看电视相亲,那些个形形□的搞笑男女把林灼阳逗得直捶地,只听着电视里那女的表示自己关心时政,最喜欢看的就是新闻联播,林灼阳笑得都快打跌儿了。
老林见自己儿子今天心情好,于是试着把这几日堆在心口的话说了出来:“阳阳,最近有没有和你那个同学联系啊?”
林灼阳盯着屏幕笑得厉害,心不在焉地问:“啊?哪个?余小豆?”
“不是,就是那个杨雅啊。”
“啊,你说小雅?没有啊,她又没给我打电话,我干嘛要主动找她。”林灼阳活得倒是真他妈的被动。
老林沉下了脸:“人家女孩子好意思来主动找你吗?同学之间就是要多联系,这样,我看这小姑娘人长得干净,心眼儿也不坏,对你也没什么坏印象,你要不抽一个时间,跟她见个面吃个饭,谈谈看。”
“谈什么?”林灼阳没反应过来,“谈生意?”
“谈什么生意!谈对象!”老林粗声粗气地说。
林灼阳愣了两秒钟,电视里那位阿姨还在对新闻联播侃侃而谈,然后她的声音被林灼阳的大叫盖了过去:“我靠,我才不谈!我心智还没发育成熟我不要找女朋友——不谈啊,我现在不想找对象啊!!”
老林还想说什么,林灼阳怕纠缠不过自己老爹,相亲节目也不看了,立刻从地板上骨溜一下子爬起来,跑到自己房间,反锁上了门,把老爹的怒骂声关在了外面。
生日
萧典最近总觉得身体有些不对劲,自打从洋葱店里回来之后,就动不动头晕目眩的,而且常会感到焦躁不安。刚开始萧典以为是顾陵对自己的攻击造成了一定后遗症,休息一段时间就会好起来。
可是随着日子的推移,这种症状并没有缓解,而是日趋加重了,萧典打电话质问过洋葱,她大大咧咧地说:
“什么?你身体不舒服?正常的正常的,这是装备在和你进行磨合,就跟长骨头长牙齿似的,当然有些疼,再过几天就没问题了。”
既然洋葱说没事,萧典也就不再担心什么了,他继续投入进作为一个普通人类的生活里。
其实萧典心里清楚,自己活着的时间不会太久,一年两年也就差不多了,不过他并没有什么后悔,因为他做人的目的就是要欺负林灼阳,只要活着的时候玩够了,死,倒也没什劳子可怕的。
只是萧典偶尔会想,如果有一天自己死了,林灼阳会是怎样的反应呢?
这个挺傻挺天真的孩子肯定会哭,不过到那个时候,他流下的眼泪就再也伤害不了自己了,自己也不再会感受到他的伤心难过,也不能再抱着他挑衅他,再也不能看着他跳脚嚷嚷——
萧典突然觉得,这样又有些遗憾。
如果有可能,萧典倒希望在自己死后,自己能从林灼阳的脑海里被抹去,还这孩子一个纯净的记忆,世界上从来没有过一个“萧助理”,就跟水一样,惊涛骇浪过去之后,依旧如往日平静。
不过不管以后怎么样……现在,还是要好好玩弄一下这个残酷抛弃了自己的前主人的,萧典一根筋地想着。
十月金秋很快来临,杭州为了欢度国庆,自然挺享受挺得瑟地办起了吴山庙会,卖一些玩物杂耍,街巷两处的商店也都纷纷打起了减价战,这对女人来说是一种强势吸引,萧典对此并无兴趣,可是已经答应了要陪施小美,倒也不好拒绝。
可巧就巧在,这女人约自己的时间,刚好了林灼阳的生日撞车,这种怂到姥姥家的倒霉劲儿让萧典不禁揉着额角表示很头疼。
不过好歹萧典还没有到扫把星当头太岁犯冲的地步,施小美是邀请自己晚上出门逛街的,意思就是,白天萧典还是人身自由的。
萧典原本打算睡个懒觉,毕竟难得的五一假期,公司放假,电脑他妈的也是要休息的——不过这个想法因为早上一个电话而泡了汤,电话是林威打来的,老爷子粗着嗓子,很热络地说:
“萧典啊,今天有时间吗?”
“……白天有。”萧典皱着眉头开始想自己工作哪里出了问题,可是老爷子接着说,“是这样,今天林灼阳过生日,我们让他叫几个朋友来吃顿家常饭,可他谁也不叫,就叫你——你说这孩子,任性不任性……”
“……不太好吧?林总的生日,我怎么能……”萧典犹豫支吾着,心里暗骂林灼阳傻缺,怎么可以在老爷子面前表现出对自己的特殊“友情”。
“没关系没关系,单位是单位,家里是家里嘛。”老林倒是没多想,很痛快地说。
于是萧典就被稀里糊涂地邀请到了林灼阳家,老林见到他就跟见了亲儿子似的,不,应该说比亲儿子还要亲,对着萧典有夸有赞,笑得嘴都合不拢,饭桌上几杯酒下去,话就更多了起来,甚至还拽着萧典的手,情深意切地说:
“萧典,你爸妈是修福喽,生了你这么一个好孩子,又聪明,又能干,懂礼貌,长得也好……”
“哪里的话,林董过奖了。”萧典微笑道。
林威摆了摆手:“不过奖,我这全是肺腑之言啊,像你这么优秀的好孩子,现在这社会,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老爷子有些醉熏,晕乎了一会儿,眉开眼笑地又补上了一句:“我跟你说,如果我们家阳阳是个女孩子,我肯定要把你招成老林家的女婿啊——可惜是个儿子,啧,又不中用……”
林灼阳在旁边听着,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他觉得憋气,又怕老妈老爸看出自己和萧典的猫腻来,只好装着切自己的碟子里已经切得很小块的牛排。
萧典看林灼阳那尴尬的样子觉得特想欺负,他眯着狭长的眸子微笑,左手借着桌布的掩饰,往林灼阳大腿内侧掐了一下。
好家伙,这冷不防的一掐,林灼阳猝不及防的,吓得手一哆嗦,刀子当啷一声掉在了桌上。
老林不知道自己儿子是遭狼了,还拿眼睛瞪林灼阳:“怎么搞的?越长越苯了你,连吃饭都能吃成这样?”
林灼阳张了张嘴,目光在虎着脸的老爹和笑眯眯的萧典之间徘徊了半天,发现自己根本是哑巴吃黄连,他娘的有苦说不出,气得小圆脸红得都快滴出血来了。
萧典那叫得了便宜还卖乖,竟然故作无辜地说:“林总,您没有事吧?这个牛排煎得比较生,相对难切,让我来帮您切吧,您可别划到手了。”
林灼阳气得直在桌子下面踩萧典的脚,可是论这种暗地**的技术,林公子哪里能比的上萧典这个流氓。
无师自通用在萧典的**技巧上真是毫不违和,萧典轻巧地躲开了小林公子的脚底板丫子,反过来倒是轻轻踢了林灼阳小腿肚子一下。林灼阳捏着叉子的指节都发白了,恨不得把叉子往萧典的狼爪子上戳。
这顿晚饭,说什么林灼阳也吃不下了,妈的估计再这么耗下去,萧典这个道貌岸然色胆包天的王八蛋能把自己的裤子给扒下来。
于是小公子一下子站起来,顺带着在下面狠狠拍了一下萧典再次伸过来的手,脸红脖子粗地说:“我吃饱了!”
然后大逃亡似的飞快地奔到了卧室里。
萧典温文尔雅地安抚了林威,又陪老夫妇俩聊了会儿天,耐心地等两位老人家都吃完了,站起来帮林妈妈收拾盘子,等一切都被打理得井井有条之后,萧典很客气地表示自己还有些私事,不能多留,要离开了。
林灼阳一听萧典要走,从自己的乌龟壳里探出了脑袋,磕磕巴巴地说要送萧典回去。
萧典看了看表,离和施小美约定的时间还早,也就没有拒绝林灼阳。
老林用力拍了拍萧典的肩,很亲切地说:“小萧以后常来玩啊。”
一顿饭的功夫,萧典变成了小萧,林灼阳无比怨念地瞪了自己老子一眼,爹,你真是我亲爹。
两人开车回了萧典住的公寓,一进房间,林灼阳就转过头问萧典:“你今天在我家吃饭的时候干什么呢?骚扰了我老半天,有病吧你?”
萧典靠在博古架上抱臂微笑:“林总,我欺负你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
说完之后,他步伐稳健姿态从容地从林灼阳身边走了过去,顺手揉了揉林灼阳的头发,补上一句更欠揍的:“而且,您好像也挺乐在其中,如果我这叫骚扰的话,您的行为大概也可以被我称之为勾引了。”
林灼阳气得简直想扑上去揪萧典头发了,不过萧典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嫌吃完饭之后有一种油腻感,于是进了浴室洗了个澡——
萧典晕水的怪病是林灼阳熟知的,所以他在给萧典租房子的时候,特地看过浴室,这间是比较理想的,下水功能很好,空间宽敞,并且在浴室内还摆有沙发,躺椅,躺椅组下面垫着厚厚的地毯。
不过这些还是不能阻止萧典在洗完澡之后有短暂的虚弱。
“……你这什么怪病啊。”林灼阳小声抱怨着,跪坐在沙发上给萧典擦干身子。
萧典眯着眼睛,难得的温和慵懒,他脑袋枕在林灼阳大腿上,精致的五官在灯光下显得愈发深邃不可捉摸,他的头发已经被林灼阳吹干了,正柔顺地垂在脸颊边,像一帘深黑色的夜幕。
林灼阳望着他,不知不觉就被这帘夜幕吸引了进去,有些走神,他用浴巾擦拭过萧典的肩,然后一路延伸下去,一直到腰腹。
突然,林灼阳感到自己的手背无意间触碰到了什么物件。他猛地回过神来,当他的目光落到萧典腹下时,小公子的脸迅速涨红,他一下子推开萧典,跳了起来。可是萧典眼疾手快地捉住了他的手腕,微笑道:“怎么,勾引完了,就想逃?”
林灼阳紧张地看着他。
萧典以一种非常悠闲的姿势往后面靠了靠,坐在沙发上,眯着眼睛,一字一顿:“想逃的话,门都没有。”
林灼阳瞟了一眼萧典下面,脸更红了,微微低着头:“你……你不是还有事要出去……么?”
“是啊。”萧典悠然道,“时间有些紧,你说怎么办?”
“……”林灼阳的手指尖儿都有些颤抖了,他偷瞄了一眼萧典,发现那个恶棍兼流氓正在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灯光照下来,将他完美如同雕塑的身子打磨得分外诱人。
林灼阳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他这个细微的举动被萧典看在了眼里,萧典微微抬起下巴,说:“知道该怎么做的话,就过来吧。”
这句话就好像一缕火舌蹿上林灼阳的脊骨,他往萧典坐着的沙发方向折回去,可是脚步迈出,才发现自己因为紧张连站都几乎站不稳,毕竟以前从来没有被要求过主动做这种事情。
短短的几步路,脚却像被灌了铅似的难以抬起,当林灼阳终于捱到萧典面前时,他耳根通红地原地犹豫了一会儿,然后有些踉跄地蹭到沙发边,膝盖有些浮软,人就跪坐在了萧典腿前。
“不要用手。”萧典恶质地眯着眼睛,修长的指尖抚着下唇,一副伺猎者的从容模样。
林灼阳闭了闭眼睛,挨了过去,嘴唇微微颤抖着,然后跪坐着含住。
做出这样的举动,连林灼阳自己都感到意外,可是他还是继续做了下去,当听到萧典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自己的头发也被萧典的手抓住的时候,林灼阳突然察觉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竟然可以为了这个男人改变这么多,接受这么多。
最终林灼阳来不及退身,被结结实实地呛咽到了,他低低咳嗽着,跪坐在白色的羊绒地毯上,湿红着双眼望着萧典,那眼神很单纯,略微有些怯懦和惶惶然。
萧典不由得心生怜惜,他欺过身子,把林灼阳从地上拉了起来,拥到怀里,用手指尖抹去林灼阳嘴角犹带的一丝湿濡,然后贴近连去细密地吻过林灼阳,林灼阳在萧典的臂膀之间,和他交换着口腔里的空气。
“……灼阳,生日快乐。”过了很久,萧典用下巴尖抵着林灼阳的肩窝,沙哑地说。
林灼阳突然觉得眼眶又开始湿润,但这次不是因为难过,他感到胸中好像燃起了一壶烧酒,酒温过三道,泼满肺腑,有些呛人,却依旧暖和。
“萧典……”不知哪里来的冲动,林灼阳像乞求主人垂怜的小笨狗似的,小声问他,“……你今天晚上可以不要走吗?陪陪我……好不好?”
萧典犹豫了片刻,然后闭上了眼睛,在林灼阳脖颈处吸嗅两下,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他的耳坠,轻声道:“你留在这里,今天不要走了。我出去两个小时,九点之前一定回来陪你。”
林灼阳感受着来自萧典身上的温度,沉默一会儿,点了点头。
装错软件了
把老板安顿好,萧典就出门了。
施小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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