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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残志不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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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摔疼了没?”萧典的手臂力量很大,他拧着眉头问紧紧抓着他胸前衣物的林灼阳,那眼神里竟然透着一丝无意流量出的关心,半点戏谑嘲讽都没有。
林灼阳愣了一下,傻乎乎地摇了摇头:“……没……”
萧典看上去像是松了口气,随后那狗屁架子就出来了,脸孔一板,眉宇一舒,照样混蛋一个,林灼阳的脑袋此刻正枕在萧典大腿上,原以为萧典会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把他给扶起来,没想到萧典竟然把他往地上一推,自己拍拍衣服坐直了身子,一脸欠抽:“没事就自己站起来,别净找机会占我便宜。”
林灼阳本来还对他的护驾成功怀有一点感激,一听这话,鼻子又气歪了,他躺在光洁干净的地上,一把揪住萧典的领带,把他拉过来:“你他妈的又损我,你有种就让老子刚才从椅子上摔下来摔死算了,你抱我干什么?!”
“这个高度摔不死人的。”萧典眯着眼睛,看着身下的老板,“我抱你当然是为了保护你,我是个特别尽职的下属,如果你哪天溺水了,我会第一时间给你做人工呼吸,怎么样?是不是很期待?我们要不然趁着现在做个安全演习?”
林灼阳脸憋得通红,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怎么的,他扯着萧典的领带对着下属的俊脸狂吼:“萧典!你耍流氓!!”
萧典扬了扬眉,拍了拍林灼阳气鼓鼓的小脸儿,刚想说些什么用来证明自己的流氓远不止这个水平,他们身后的门突然又开了。
“……啊!!!”
一声凄厉的女声惊叫让萧典和林灼阳齐刷刷地扭过了头来,只见监察室主任怀里的文件夹噼里啪啦落了一地,她捂着嘴吃惊地看着办公室里的两个人,眼睛瞪得比牛蛙还大。
他们的总经理,被他们的总经理新助手压在地上,总经理先生脸颊绯红气喘吁吁衣衫不整姿式撩人,甚至还拿手去解助理先生的领带——那叫什么?那叫宽衣解带啊!
而他们的助理先生,一手撑在总经理旁边的地板上,一手正温柔地抚摸着总经理的脸,一副很快就要亲上去的样子。
限制级,绝对的限制级,监察室主任吓得花容失色,她明白自己在无意之中已经偷窥到了总经理先生最不可告人的秘密,那些相父救阿斗伯乐相好马的聘用版本原来都是虚的,萧典平步青云坐上助理老虎凳的真相此刻就赤果果的展现在她的面前——
肉体关系,这就是血淋淋的肉体关系。
不过主任阿姨当然不敢大吼一声:“呔!好一对奸夫淫夫,哪里跑!”
这一嗓子下去估计自己明儿就可以收拾包袱走人了,她弯下身子以疯狂的速度拾起掉落一地的文件夹,慌乱举了个躬,说:“我什么都没看见。”然后屁滚尿流地就往外跑,跑了几步又跑了回来,把门还替总经理很贴心地关上了。
萧典瞪着在自己身下还不明所以的林灼阳,第一次嗤嗤笑了起来,笑得那叫一个毫无风范。
“总经理。”他眼角都带着笑出来的泪水,“看来您的下属想象力都非常丰富啊……”
“啊?”林灼阳跟个呆头鹅似的望着萧典。
这之后的好几天,老杨的三国版萧助理升职记都被监察处主任的办公室艳情史盖过了风头,大家看林灼阳和萧典形影不离的样子,脸上也都露出一种高深莫测的了然之意。
“原来如此……原来我们公司里是有这样的潜规则的啊……啧啧……”
洗澡
林灼阳觉得自己这次是亏大发了,他每天要负责给萧典烧饭做菜,接送上下班,捏肩垂腿,嗲着嗓子强忍地吁寒问暖,操,这种保姆做的事他一个大男人全揽下了……不,这哪里是保姆做的事,分明是亲妈啊!
更过分的是,跟萧典混熟之后,这大尾巴狼还眯着眼睛恬不知耻地勾勾小指头,招呼林少爷伺候他洗澡搓鸟沐浴更衣。
我了个去,真拿老子当太监使唤了是吧?要老子赤着膀子给一个大老爷们搓背?
“没办法啊……”萧典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作叹息状,“你也知道我这人,有一种天生的怪病,见到水我就头晕,浑身上下没力气。”
林灼阳在萌生掐死他的念头前,咬着嘴唇硬着头皮跟着萧大爷进了浴室。
浴室的蒸汽升腾上来,玻璃镜子上蒙了层白毛汽,萧典光着身子让林灼阳拿澡巾在自己身上划拉,林灼阳下手可劲儿得狠,仿佛和萧典有什么深仇大恨,要搓掉他一层皮似的。
不过萧典说的好像也不完全是假话,他的确是一进了浴室脸色就开始变得很难看,薄薄的嘴唇不悦地撇着,林灼阳拿水给他冲的时候,他甚至还闷闷地靠在了墙壁上,一副要昏过去的纠结相。
“我说,你是不是哮喘啊?”
最后,林公子忍不住了,翻着白眼问他。
萧典显然很不在状态,靠着瓷砖墙哼了一声。林灼阳拉过他的手臂,拿澡巾活似削面似的给他搓着:“我跟你说,你要哮喘的话洗澡绝对不能含糊的,你知道以前很红的那个邓丽君吧?就是在家洗澡时哮喘发作歇菜的,要不这样,改回头我带你去医院查查?”
萧典终于有点反应了,扭过头眯着眼睛问林灼阳:“你这是咒我死呢?”
“操,我要你死直接把你的脑袋把马桶里摁就成了,咒个屁。”林灼阳嘟着嘴,踹了晕晕乎乎的萧典一下,“转个身,前面还没搓过,你他妈的多久没洗澡了,看倒是看不出,一划拉直掉老泥。”
萧典哼了一声,转了个身正对着林灼阳,大大咧咧的。
林灼阳拿眼睛一瞟,被萧典下面的尺寸着实吓了一跳,林公子是个双儿,在夜店里把过的鸟他妈的没一森林也有一植物园了,除了几个德意志兄弟,没人赶得过助理先生,那叫尺寸该叫什么,活脱的人中龙凤啊!
这么想着,林灼阳的脸有些红了。不过好在萧典正晕水,浴室又雾气大,萧典他老人家没注意到总经理先生的异状,林灼阳便眼观鼻,鼻观心,深吸一口气,抬手搓萧典的颈脖子。
萧典这厮着实好看,墙上一靠,下巴一扬,整就一祸水,他如果是个同,自己肯定把持不住,不过萧典不是,所以小林公子该矜持的还得矜持,佯作淡定地拿澡巾过货,搓得有些用力了,皮肤都起红。
要说萧典这个人,林灼阳还真拿他没办法,外人面前一概装的风度翩翩君子气度,一到自己面前就大裤衩叼根烟,活脱的流氓样,自己跟老爷子倒苦水,老爷子也喷自己一脸唾沫星子:“你还有脸说人家呢,看看萧典,又懂礼貌又聪明乖巧,啥?他欺负你?说瞎话也得看看时间,这才晚上八点呢。”
不知道老爷子要是瞅见自己在给“又懂礼貌又聪明乖巧”的萧助理哈着腰,和汉奸伺候皇军似的洗澡搓背,那张老脸上会出现多么精彩的表情。
林灼阳无奈地想着,想的入神,手上力道重了,搓得歪在墙壁上装死的萧典一下子睁开了眼睛,瞪着他。
“啊?……啊,不好意思,刚才有些犯迷糊。”林灼阳说。
萧典危险地眯起眼睛,林灼阳心里咯噔一声,他已经摸透萧典这破习惯了,每次眯眼睛之后肯定紧跟着使坏啊。
“你故意的吧……”萧典轻声说,配上那神态显得有些咬牙切齿。
林灼阳这次注意到,自己刚才一直在用力来回搓萧典左胸前的红晕,搓得现在整个左胸口都泛红了,贼勾人的红。
不过林灼阳对天发誓,自己绝对不是故意的。
“我我我……那什么……”小林公子一紧张舌头又开始打结。萧典往前走了几步,伸出手来,林灼阳原以为萧典会揍他,没想到下巴却被这家伙给掐住了,拧螺丝似的拧了过来,萧典逼视着他的眼睛。
“你在勾引我?”
林灼阳一听此言,差点昏过去,他的确觉得萧典很好看,可是他还没人格失落到要勾引直男的地步,林灼阳努力调大分贝为自己辩解:“我才没有……”
话嚷了一半,断在喉咙里。
林灼阳的瞳孔猝然瞪大,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因为萧典竟然用湿嗒嗒的手,隔着内裤握住了自己的小老二,那惊愕兴奋恐惧可劲纠结,小林同志觉得自己吓傻了。
“啧……”可更悲催的事情还在后面,萧典轻声笑了一下,像是讥诮的口吻,“你硬了?”
“我……我我不是同性恋!我喜欢女的!”林灼阳涨红了脸。
萧典睫毛颤了一下,淡淡望着他,那神情翻译成汉字就一句话:“你骗鬼呢?”
不过萧典没有把这句翻译说出来,他把林灼阳逼到狭小的角落,眼睛里闪着难以捉摸的光:“……那就让我来证实一下……”
然后在林灼阳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萧典就用湿漉漉的身体贴住了只穿着汗背大裤衩的小林公子,那一双薄得简直可以拿去做显微镜切片的嘴唇,带着刻薄却暧昧的意味,缓缓挨近了林灼阳颤抖的双唇。
萧典温暖灵滑地噙吸,舌头打了个转,勾开林灼阳几乎都要被吻化掉的唇齿,陷探进老板兼前主人的口腔,贪婪得索求着里面的空气。他用光裸的身子紧贴着林灼阳打颤的小身板儿,有力的手抚过他的背脊,揉搓着他的肩胛骨。
他在亲自己?!那个不可一世的,总是拿欺负他当好玩儿的萧典在亲自己?林灼阳觉得自己脑袋直发麻,头发丝儿都要炸开了,不知是因为极度的惊愕,还是那些藏在巨大惊愕里,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小小喜悦。
“啪。”浴巾和莲蓬头掉在了地上,水哗哗直流。冲在脚趾缝中间有些痒。
委屈
很多人都有种习惯,一盘新鲜美味的菜肴端到面前,呼呼啦啦吃得筷子横飞,等吃完了,把盘子一推,里面还有些剩下的,留到下一顿估计就没什么胃口了。因为自己吃自己的口水也是很恶心的事情。
剩菜被嫌弃了,但剩菜本身并没有错,错的是那个把它吃得一片狼藉还在那边穷得瑟的人。
林灼阳觉得自己就是那盘活该倒霉催的剩菜,萧典就是那个可耻卑鄙下流龌龊的人类。那天在水汽朦胧的浴室,萧典不知怎么的就掰着他的下巴吻得那叫一个情深深雨蒙蒙,热情得剪辑下来作GV宣传片都不成问题。
可是打那之后,萧典就跟啥事儿都没发生过一样,照样冷冷淡淡的对林灼阳,冷冷淡淡地处理事务,偶尔还会用很鄙夷很挑剔的目光刮着小林公子的圆脸,直到把对方刮得满面通红,浑身不自在地低头作娇羞装。
……呸。林灼阳翻了个白眼,娇羞个屁。
鸭子被人上了一晚,对方甩张钞票就拍拍屁股走人,所谓一夜情,大概就是这种便秘般的憋屈感。但是林灼阳觉得自己更冤枉,因为萧典连一毛钱硬币都没付给他。
林灼阳觉得自己不能再和助理这么僵下去了,终于有一天,蓄谋已久的小公子缩在萧典每天下班必经的地下车库,堵住了这位风流倜傥的混蛋帅哥。
林公子戴着蛤蟆镜,抽着烟,品味很差地靠在自己的蓝色保时捷上,还自我感觉很良好地东看西看。结果萧典一下班就见到一神经病扒拉在车边做脑残状,他皱了皱眉头,走过去:“你的脑浆中午被厨师拿去做色拉酱了?”
林灼阳差点滑倒,怒道:“色拉你个头!你给我站好了!我们有话要好好谈谈!”
面对这只张牙舞爪的纸老虎,萧典冷冷一笑:“谈什么?我的变态小老板?”
“你才变态!是哪个孙子在浴室偷亲我,亲了又不敢承认!”
“偷亲你?”萧典嗤笑,“那又是谁最后很享受的和坐台小姐似的,直往我胸前靠,那黏糊劲儿,撕都撕不下来。你一个大男人,也够不要脸的。”
林灼阳简直要被他气炸了,虎着脸跳起来就要对萧典实施物理攻击,可是萧典反应比他快多了,林灼阳拳头还没挥过来呢,他就敏捷地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整个右手翻折到车窗上,痛得林灼阳立刻哇哇大叫起来,鼻涕泡泡直吹地哭怂:“萧……萧典!你这个臭流氓,你敢暗算我……啊,不要!疼!疼疼疼!!”
“你还知道疼啊?”萧典压着林公子软绵绵的身子骨,毫不客气地用另一只空闲下来的手捉住林灼阳的蛤蟆镜,远远地丢了出去,然后又突然毫无预兆地凑了过来,吮住林灼阳的嘴唇,不耐烦地撬开林灼阳的唇齿,一节一节勾吸过他的舌,林灼阳的怒吼很快就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咕噜声。
过了很久,萧典才心满意足地松开了几乎被深吻得喘不过气来的林灼阳,眯着眼睛冷笑道:“还要谈么?你不就是想谈这个吗?”
林灼阳脸上潮红未退地瞪着他,他突然觉得这个人真霸道,绝对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霸道的人,亲他不需要理由,甩了他也不需要理由,他耳朵里好像又响起刚才那宝岛买的近千元的眼镜啪嗒落地的声音,眼泪也啪嗒啪嗒地滚了下来,要多配合有多配合。
“萧典!你个混蛋,你放开我!明天我就去人才市场登广告,高薪诚聘总经理副手,你个龟毛孙子可以收拾包袱给老子滚人了。”他在萧典身下嚷嚷,不忘吸两下鼻子,以示悲愤,“你滚开,我不跟你谈了,你就一贼能装B的臭流氓,在别人面前装的跟个孙子似的,在我这里你就扒了衣服成禽兽了,我他妈的招你惹你了我……”
萧典听着总经理的血泪控诉,没心没肺地勾起嘴角,刚想挑衅两句,背后突然闪转过两道刺眼的车灯光。扭头一看原来是同事老张,老张没料到自己停个车子竟然能目击现场版萧助理调戏总经理的劲爆镜头,张大嘴巴一时没回过神来,隔着车窗瞪着两人。
趁萧典回头的功夫,林灼阳一把推开他,整着自己被揉皱的衣服,委屈地抹了抹鼻子,然后作昂首阔步状准备离开。却不想萧典一把抓住他,对老张说:“加班啊?挺忙的啊。”
老张愣了两秒钟,点了点头,忙道:“是啊,是啊。”
“刚才林总眼睛里进了沙子,我正帮他吹呢。”萧典脸不红心不跳地解释,老张哪能不明白萧助理的意思,人家再明白不过地叫自己滚远点别打扰两位爷办事儿啊!
于是他立刻赔笑着点了点头,说了一句:“小萧真是得力助手,得力助手。”然后飞快地一脚油门往车库更深的地方开去了。
“得,你他妈的真能哄人,去杭州大剧院吧,不,去杭州大妓院吧。”林灼阳甩开萧典的手,打开车门就往里钻,一副打死也不想再理萧典的样子。
老张一走,萧典脸上那客气的笑容又消失了,他按住林灼阳打算关车门的手,眯起眼睛:“你不是要跟我谈么?谈什么?”
“不谈!老子生气了!”林灼阳瞪着兔子似的红眼睛,继续用力关车门。
萧典显然很讨厌别人跟他无休无止地耍脾气,林灼阳既然撂下话来,一定不肯再谈了,他也不会去劝劝这位小祖宗,而是拉下一张俊脸,冷冷道:“你别闹,我不高兴了真的可以走人的。”
“呸,姓萧的,你他妈还真以为地球没你不会转了是吧?小爷我有的是钱!挖人才就跟挖萝卜似的方便!你要走就走,我要是贱巴巴地来求你回头我就不姓林!”林灼阳是兔子急了也咬人,哇啦哇啦嚷了一通,啥狠话都扔出来,看着萧典的脸色越来越黑,他心里就越来越亮堂。
“……你记着你自己说过的话。”过了半晌,萧典神色很古怪地冷冷对林灼阳说,然后替他用力甩上了刚才一直在拉锯的车门。
砰的一声响,把林公子的手指头夹了个正着。
“嗷!!”林灼阳在萧典潇洒远去的背影后面惨叫起来,“姓萧的你个王八蛋龟毛大孙子!!”
回到家里,手指肿了个大包,红的和大萝卜似的,林妈妈心疼得直掉眼泪,捧着宝贝儿子的手吹气儿,小心翼翼地抹药膏:“怎么整的啊你,关车门也不知道小心点,痛不痛啊?妈妈帮你揉揉。”
林老头在旁边听得直翻白眼:“小孩子就是被你这么惯的!惯得他一身懒肉啥也不会!你看看人家萧典,二十七岁,比你才大两年,人家什么事情都做得好,又懂礼貌,尊老爱幼的,你再看看你自己!你像话吗你?!”
林灼阳听得心里直泛酸,打小他爸就爱拿他和别的孩子比较,比开口说话的年龄,比学会走路的年龄,比小学成绩,比初中班级,比高中排名,比大学批次……操,甚至连女朋友的长相都要比。
小孩子笨,本来吧,算术题问了老师一遍又一遍还是不懂,看着老师失望的眼神,林灼阳就已经够难过够自卑的了,背着小书包回家,老爹却还要拎着他辛辛苦苦做完的作业戳着鼻子骂他:“又是个C,你看看人家余小豆!书都不怎么看,回回考试分数比你高!”
林灼阳委屈了,难道他认真换来的一个C,还不如余小豆一边看黑猫警长一边胡乱写的作业来得宝贵吗?所有的努力都像被父亲揉成一团又在地上狠狠踩了一脚,经商的林爸爸就连孩子的成绩,都是只看结果,不看过程了,市侩得可以。
小孩子经不起骂,皱着圆滚滚的小脸夺过了本子,哭着跑回了房间。身后是父亲的怒骂和母亲的劝慰声。
反正就是这样,几次下来,林灼阳觉得自己真的没有什么努力的必要了,反正永远都是要比的,超过了余小豆,就拎去和其他同学比,永远比不完。林灼阳少爷终于死心塌地抄起了作业,再也不认真学习了。
如今的林灼阳已经成人了,虽然不会再因为父亲这一句比较而大哭大闹,可他的心里终归还是疙瘩难解,加上今天心情又不好,一听老爹居然要自己和“夹了自己手指头偷亲自己衣冠禽兽”的萧典比照,没来由的一股怒火就蹿了上来。
“得!我就不如他,我最不如他的地方就是装B装得没那孙子彻底!”林灼阳蓦地站起来,膝盖上的药箱打翻了,瓶瓶罐罐滚了一地。
林灼阳捧着他火辣辣痛的手指,跨过那些药罐,铁青着脸回到了自己房间,也学着萧典恶狠狠地摔起了门。
操,老子傻缺也是罪吗?
小公子顺着房门滑坐下来,委委屈屈地在地上缩成一团,听着身后二十多年未变的怒骂和劝架声,他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滚下了腮帮,喉咙涩得说不出话来。
正在小公子忧伤地吹着鼻涕泡的时候,该死的手机铃响了,林灼阳摸摸索索把它掏出来一看,差点没气死过去——狗屁,又是那萧典打过来的。
不接!
林灼阳把它摁掉了。
可是过了没几分钟,铃声又不依不饶地响起来,林灼阳恼羞成怒地接过来,没等萧典开口就怒吼道:“你还有什么遗言他妈的没交代清楚赶紧说!!老子现在正在夜店忙着扒小姐的衣服呢!操!”
手机那头沉默一会儿,随即萧典的声音淡淡传了过来:“……你不是要赶我走吗?出来,我把那套出租房的钥匙还给你。”
10前女友的婚宴
林灼阳把自己受伤的手指用纱布裹得跟大萝卜似的去见萧典,他想让萧典感到一丝愧疚,可事实证明林灼阳看薄了萧典的脸皮。
保时捷开到廉租房楼下,萧典正漫不经心地站在合欢树下玩手机,他的脚边放着提拉箱,见到林灼阳来了,他勾起嘴角,远远地掂量了两下门钥匙,把手机往裤袋里一揣,走到车窗边。
“还你。”萧典把钥匙扔进车里,顺手拍了拍林灼阳的脸颊,“预祝你找到合适的助理,别再哭怂着来找我。”
“滚!”林灼阳喷萧典一脸唾沫星子,萧典眯起眼睛,他注意到林灼阳的眼眶红红的,明显刚才哭过。
萧典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抿着嘴拉着行李箱走远了。
林灼阳靠在车座上,心里盘算着要不要一脚油门把萧典撞死,他从后视镜里望着那个潇洒的背影,突然觉得镜面的光亮扎得眼睛泛酸,林灼阳撇撇嘴,扭过头,把视线从萧典的影子上挪了开来,闷闷不乐地对着车顶发呆。
正纠结着,林灼阳的手机响了,他举起来懒洋洋地一看,立刻惊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林灼阳也顾不得疼,瞪着手机上好友余小豆发来的短信,想起自己只顾着和萧典怄气,差点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那件事就是参加前女友的婚礼。
林灼阳的前女友名叫陈小染,这个女人那叫一个人间极品,打着灯笼掘地三尺都找不到的能装B,林灼阳当时也傻,人家姑娘和他牵着小手在路上走,停下来看着路上一块五的包子都说舍不得买,特清新特纯朴的模样。
结果陈小染刚说舍不得买包子,第二天男人虚荣心膨胀的林公子就把姑娘领去一家贵得吓人的意大利餐馆吃了豪华餐,吃完之后还送人家一根周大福的白金项链。
人嘛,谁没有个头脑发热冲动的时候?小林同志挥霍着老爹给的零用钱泡妞,挥霍掉的钱都逼五位数了,正在小林同志有些醒悟过来的时候,姑娘握着他的手,深情地对他说:“灼阳,下次不要带我来这么贵的地方吃饭了,你爸妈赚钱也不容易,你请我吃路边的大排挡就好,只要是和你一起,我就很开心了。”
小林同志当场泪流满面,这年头还有如此纯情的姑娘家吗?怎么可以让一朵莲花在大排档可怜巴巴地开放呢?于是即将清醒的头脑又被陈小染迷得神魂颠倒,作风轻浮的小公子一激动,搂着陈小染就去开了房间,陈小染半推半拒,最后接着酒喝多了的幌子,名正言顺地和贵公子滚上了床铺。
那清纯可人的姑娘在自己身下被顶得情迷意乱,眯着眼睛呻吟低喘,甚至自己扭动着腰肢去迎合他的时候,小林同志觉得自己真是三生有幸,碰到这么一位外表清纯,骨子里却耐操耐磨的女人。
第二天照旧上演了电视剧里俗到姥姥家的戏码,陈小染□着身子哭得梨花带雨,哽咽流泪泣不成声。林公子又脑子发热,抱着温香软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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