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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背后捅了我-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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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铭辰是看不下去了,一把将张郁佳拉进了办公室,他不是逃避,而是怕张郁佳那脑子的人,真的跑过去和人家一个个的解释,那就越抹越黑。
进了办公室之后,张郁佳还是没有放过原先那个话题,紧着又将张洁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夸赞了一番之后,庄铭辰终得开口道:“你就这么把我推给了她?”
“啊?”张郁佳被这话懵的有点摸不着头脑,这话怎么说的这么酸?但看他的神情,微眯着的蓝瞳倒是玩味儿的很,于是只得继续提醒道:“您放心,您要是觉着不合适,可以借口说走人,到时候我帮您打掩护,要是您……”
“我去。”
“啊?您答应了?”张郁佳还没有回过神,他的那两字儿就像是飘风一样的从他的心坎儿上飘了过去,都没有听清楚,于是颇有些激动道:“妈呀你真答应了?刚才我没听清楚,您能再说一遍不?”
“你不是已经答应了么,不过我今晚没空,我也得争取一个人同意呢,就明天晚上吧。”庄铭辰悠悠道,那一边晃着半杯咖啡的手来回的转着,要是没有看错的话,他那咖啡是什么时候倒的?
不过张郁佳可注意不到这些细节,只在确认了那句话之后就立马点头嬉笑道:“庄医师真给我面子,您放心,不管成不成,以后您有什么事儿都包在我身上。”
说罢,他像一阵风一样的跑了出去,临走不忘又将门关好,只是当门关好的刹那,他有微许的失落,搞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但是他知道,有些事情,成功了也不一定令人高兴。
不过他不高兴没关系,只在张洁听见这话之后差点没有尖叫道让整个医院大楼塌掉,好像要整个医院都知道她要和庄铭辰约会的一样,最后将张郁黎脸上亲了一脸的口水和口红,这才罢休。
晚上下班后,张郁佳拉着杨云在那家冰点茶馆点了两份煲仔饭,杨云一边吃着一边不忘和他说着关于刘奇的新动态,不过,今天她又加了一个关注对象,那就是骨科的仇爽,还说了一系列关于这两人如何在地下停车场和停尸间的‘暧昧’举动,甚至两人的眼神交汇她都没有放过。
张郁佳对于这两人一点兴趣都没有,一直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她说着,就像例行公事一样,可当她的言辞中突然飘出‘庄医师’这三个字,张郁佳刚刚在外面游走的三魂六魄全部都回来了,不等杨云说完,就赶忙问道:“你说庄医师怎么了?”
“他呀,可邪门了,我从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就感觉他不对劲,我发现他一天到晚都是神神秘秘的飘忽不定,经常看见他从住院部的地下室出来,你说一个主任医师老去那地下室干什么,那里面不就是一个废旧的停车场么,而且我还感觉他那张脸每天都不一样,就像是画的一样,你有没有注意,有时候左边颧骨高一点,有的时候右边高一点,最要命的是,今天我还看见他的左边眼角处长了一颗红痣。”
“神经病。”张郁佳一口饭含在嘴里,说的有些闷,但是还能听出这三个独特的字音来,他就想着庄铭辰虽然长得好看了些,对人也冷了些,但是不至于这么邪门,听杨云这么说,他都觉着杨云是不是因爱生恨了,于是颇有些鄙夷道:“难不成他还是鬼不成?!”
“我估计他那脸上的一块皮就是后放上去的,他就是一个托儿,专门装那种专家骗医院钱的,连脸都不敢露,我在网上看了好几起这样的案件,都是谎称自己是专家,那些凭据证明什么都齐全的很,还有啊……”
张郁佳叹了一口气道:“你觉着可能吗?就他这技术,就算是骗子,医院也值了。”
杨云似是被堵住了口,半晌又道:“说不定那些来看病的都是他的托儿。”
“可是我亲眼看见他帮患者开刀了,你别忘了,我可是一助啊!”
“……”杨云无语,但她依旧没有打消对于庄铭辰的怀疑。
一会子吃完饭之后两人就各自回了。
张郁佳看着没多远这就一路走着回去了,正好吃的有点撑,散散步也不错。
话说张郁佳走的这地方也算是闹市,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五颜六色的弥红灯连着残缺了的都争相的闪的人睁不开眼,如此该是大列航行的快活才是,但是每当孤身一人时,总觉着越热闹的地方就越孤独,好像全世界都在奔自己的命,他们成了一个整体,自己被忽略在外,人有很多个,但每一个人的肩膀都只是和你擦过而已。
想着,他不觉着就走到了那天他住过的旅馆的巷子里,此刻看来,那巷子很小,又黑又暗,只有点点红色的弥红灯一闪一闪,一阵风吹来,令他浑身一个机灵,这就立马走开了。
可就在他快要走到自己家小区门口的时候,突然看见一个中年妇女背着一个穿着一身白衣的女人,然后直奔着一个巷子里而去,那个白衣女人用头发遮着脸,张郁佳认不出是谁,不过那背着她的妇女倒是知道,正是那前不久死了一个律师女儿的女人,难不成她还有别的女儿?

 28 冤鬼

对于那背着人乱跑女人,张郁佳听说她女儿死了之后她就整天的疯疯傻傻,至于是不是又发疯背了谁家的姑娘乱跑,张郁佳想不通,也就不去想了。
正想着,他就到了二楼,这就看见那个妇女跪在那边烧着纸钱,前面是那个律师女儿的照片,旁边还放着供饭和生鸡?
张郁佳从她身边掠过,不觉有些奇怪,想着哪有供生鸡的,毕竟死鬼属阴,鸡属大阳,这样供法不是徒添了死者的怨气么,不过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谁又管得着谁啊。
这么想着,张郁佳又往上而去,可就在他已经上了四楼准备掏钥匙开门的时候,陡然发现怎么这一层没有门?
于是他就试着再爬一层楼,可是这一层也没有门……
张郁佳感觉不妙,因为他突然想起,刚刚那披着头发的女人穿着的白色连衣裙,真的好像那天他和张文强还有张家玮在路上的时候遇见的那个骷髅……
这时,张郁佳眼前一晃,一抹白影在他的眼前掠过,心中陡然一惊,浑身打颤,于是他连看都不敢看,立马飞一般的朝着下面跑去,可诡异的是,他明明上了四楼,如今只下来一层就看见了那个女律师的照片还有旁边还未得燃尽的纸钱,那个烧纸的妇女已经不在,但那纸钱却还在一张张的往那火上放着,燃烧出来黑色的纸蝴蝶飘得到处都是,直叫张郁佳心中发麻。
张郁佳知道,他又遇上了鬼打墙了,但如今,他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尽快的想出解决的方法。
这时,张郁佳在口袋里摸到了手机,翻出来的时候他在心中将各方神灵拜了一遍,希望手机没有被关机。
可是事情总是容不得想象的乐观,手机的确没有关机,但是那信号格子里面却没有半分的信号,这就跟拿着一块砖头没有两样,情急之下他准备跃过那照片往下走的时候,那照片上的人突然笑了起来,并发出鬼泣一般的笑声,后紧着便从那相框里往外爬,先出来了长长地头发,不知是迷魂局的效果还是真的头发,张郁佳竟然看见那头发上都沾着血,有的地方都结了块成了血饼,紧着就是那被剥了皮一般的手伸了出来……
张郁佳看着这情景,颇有些看贞子的感觉,想他曾经想过无数个可以杀死贞子的方法,比如让电视对着墙,比如放在悬崖上,但是到了现实当中却一个都实行不了。
这时,骷髅爬出了半个身子,张郁佳本以为她的后半生还要爬一会儿,没有想到她只有一半的身子,那裹在白色的衣裙里的血和肠子甚至是肺都连在了一起,一股子腥臭味顿时在空中弥散开来,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此刻她正朝着张郁佳这处爬来,每上一层楼梯都很吃劲,不过所路过的楼梯都留下大大小小的肠子和血饼子,而当看到那骷髅因为头发比较碍事,一把连血带肉的扯了一撮血皮之后,张郁佳彻底炸毛了。
闭上眼睛狠狠的嚼了一下自己的舌头,然后汪了一口血,直接喷在了那还在爬着的半截人上,紧着就听一声凄凉的尖叫声响彻天地,张郁佳甚至还没有看清楚,这一切都消失了一干二净,接着映入眼帘的依然是那个老妇女跪在那照片前烧着纸,旁边的生鸡被割掉脖子的地方流着的血一直流到张郁佳的脚底下,成了一个弧,由此可见他站了多久。
通过这件事情之后,张郁佳不敢再在那里停留,他觉着自己是不是就爱招惹鬼,在高速路上,在手术室里,甚至在自家的楼梯道里,又或者他经常和鬼在一起,身上带了鬼的什么独特的气体,导致鬼都冲着他而来,不过他最奇怪的就是,张郁黎明明就在上面,他连他在高速路上那么远的地方都能照顾得到,怎么家门口这点事情他就不当回事呢?!
想着,开了自家的门,张郁佳先将脑袋伸进去望了一圈,可见一切如常之后便有意的对着空气喊了一声:“我回来了。”
没有人回答。
张郁佳不稀奇,毕竟张郁黎是鬼,他基本都是到三更半夜才出现的。
张郁佳这么安慰自己,他就决定先打个电话给姚老头,想让他帮忙想想办法,如何改变自己这招鬼的体质,不然以后这日子简直没发过了。
姚老头接电话很独特,不知道是抓鬼抓多了还是什么,他永远都不会先说话,一直要等对方把自己请教的问题,请求的事情,关心的东西说的清清楚楚之后,他才悠悠的回答两个字,就像是猜谜一样,谜底永远比谜案短。
今天张郁佳也不例外,在他将自己这几天的遭遇说了一通之后,他才从电话里飘来一句话道:“她是一个冤死鬼。”
张郁佳原本以为有下文,可是等了半天之后那边都没听见下文,于是他只得接着问:“我不想知道她是什么鬼,我现在只想看不见鬼就成,过回以前的日子。”
一句话毕,那边传来了叹气声道:“你还真缺心眼啊,冤死鬼就是被冤死的鬼,在她的冤没有被洗白之前她是不会去投胎的,冤死鬼找了你你就必须要帮她洗冤,不然她会一直缠着你,直到缠死你。”
张郁佳一听这话慌了,赶忙接着上气问道,“那,那她干嘛要找上我啊,我又不认识她,更何况,她都死了好几十天了,连警方都说她是正常车祸,她妈都拿到赔偿金了……”
“你说她是什么时候死的?”姚老头突然问道。
张郁佳连道:“起码有一个多月了。”
“具体一点。”
“反正不超过四十天,具体我也是听人说,哪里知道那么清楚啊,只知道那天我正好收到要转正的通知,正高兴呢,然后就听见她家人哭来着。”
“那糟了,一般在她死后的七七四十九天之内,她都只是普通的冤死鬼,但只要超过四十九天,那就是厉鬼了,到时候无论她的冤情洗白不洗白都要死一帮人,好在还有几天时间,你就不要抱怨了,通常冤死鬼找上你,肯定是和你脱不了关系的。”
“这你就瞎说了,我是孤儿,上下三代都和她无亲无故的,怎么会和我有关系呢?!”张郁佳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这样,你明天到我这里来,我看看那鬼到底怎么回事,今晚你就别出去了,必要的时候让那小鬼保护你吧。
“什么小鬼?”张郁佳话音没落,就觉肩头一凉,再看正是那青面獠牙的小家伙正对着他笑呢,牙齿上的血都沾到了张郁佳的身上,然后惊魂未定,就见他张着那血口道:“爸爸。”
这一动作让张郁佳吓得差点抽过气去,没有来得及和姚老头说声再见就将电话挂了,然后慌不择乱的将他从自己的肩膀弹了下去。
而滚到下面的小鬼似乎很委屈,趴在那地上就没有起来,一股脑的抽着气,就像是张郁佳冤枉他的一样。
而半天见他不起来,张郁佳也是颇有些吃味,总感觉一个大人欺负小孩儿一样,于是只得稍稍走近一点,然后极为别扭的掩声道:“谁让你扮成这副德行的,明明知道我不太喜欢这么恶心人的样子。”他死也不会说自己比较害怕的。
而听了他这话的小鬼似是打了气一样,立马坐了起来,然后用那肥嘟嘟的小手揉着自己的眼睛,颇有些心虚道:“宝宝也不想吓着爸爸,可是,可是阿黎让宝宝这么做的,他说爸爸比较喜欢这样。”
“阿黎?”张郁黎?他怎么意思?难不成今天万圣节?
张郁佳正想着,只听小鬼又开口道:“阿黎今天很生气,爸爸要是做错了事情,就跟阿黎道歉吧,阿黎一定会原谅你的。”
“放屁,我做错什么了?我还没有问他昨天上哪里鬼混去了呢。”张郁佳说的理直气壮,但在脑海中突然闪过庄铭辰的脸之后就有些掉底气了,不过他又没有做出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来,再说了,就算做了又怎么样,他是人,他是鬼,自古人鬼阴阳相隔,始终都要分道扬镳,他已经盘算好了,等请姚老头帮着将那冤死鬼弄走之后,他也将张郁黎给一道请走,让他早些投胎算了,来世堂堂正正做人,省的在这里过飘忽不定的生活。
可小鬼却在这时跑过来抱着他的腿道:“爸爸可不要想着背叛阿黎,阿黎生气很吓人的。”
张郁佳无语道:“他在哪里?”
“就在外面沙发上!”

 29上当

话说张郁佳听了这小鬼的话心中多少是有些忌惮的,毕竟鬼不像人,没有什么道理可讲,以前他的那两次发飙,他至今心有余悸。
于是为了弄清楚状况,他不得不与这小鬼套近乎道:“你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吗?”
“这么多年了,爸爸还是不了解阿黎?不怪阿黎说你缺心眼。”小鬼此刻已经变成了一个正常小孩的模样,少了婴灵的狰狞,却露出了不等年龄的猖狂,所以说出这话的时候别提多老气横秋,气的张郁佳牙痒痒。
不过目前看在他还有用的份上,这就只能陪着笑脸道:“听你这话说的,就像你认识他很多年一样。”
“废话,他是我父亲,你是我爸爸,难不成你这一世又忘记了?”
“你什么意思?”张郁佳听他这话,觉着自己不但遇上了一个大忽悠,现在又来了一个小忽悠,都说一些摸不着边的事。
小鬼见他那模样,学着大人的模样摇了摇头还叹了口气道:“我是你生的呀,你两每回玩轮回的游戏,我都跟着你的,不过是爸爸又忘记宝宝了而已,宝宝也奇怪,怎么上回去找爸爸的时候爸爸还用那些东西害宝宝呢,原来阿黎这回玩的不一样了,都没有将以前的事情告诉你。”
“说的啥呀!”张郁佳有些无奈,怎么这小鬼又成了他生的了?心下觉着这小忽悠厉害的紧,这就严肃道:“你一个鬼知道什么,男人怎么生孩子啊?我不跟你在这里扯淡,我就想知道阿黎到底在生什么气。”
而被张郁佳这么一说,小鬼又不乐意了,扯着他那双乌黑的大眼睛叉着腰就道:“爸爸你别凶宝宝,宝宝马上就去告诉阿黎,让阿黎狠狠教训你,看你怎么连宝宝都不认识了,宝宝不想和爸爸你说话了……”
小鬼说罢就双手环胸的撇过头去了,那摸样要多得瑟有多得瑟。
被小家伙这么一轰,张郁佳更加的摸不着头脑了,觉着怎么越扯越不着调,于是立马上前哄道:“我刚才就是开玩笑的,你小人不计大人过,我明天给你买糖吃!”
小鬼听了这话,不觉着拿着自己的小短手拍了拍脑袋,如此算是原谅了他,然后像大人一样的将手撑在下巴上道:“你俩这游戏已经玩了很多次了,没一次的轮回转生后都是你和别的女人在一次伤了阿黎的心,然后阿黎一次又一次的原谅你,这回有点不一样,所以宝宝也不知道阿黎到底气什么。”
小鬼说罢一摊手,直接将张郁佳打入地狱,感情和他说了半天就是白说,于是颇有些无奈的起身,然后抱着必死的心朝着客厅走去……
坐在沙发上的张郁黎正在看着电视,确切的说是在调着频道,他没有用遥控,可是电视却在不停的换着台,张郁佳卯足了勇气抬头看向他的脸,想具体观察一下他的表情,可是却惊讶的发现,今天的张郁黎相当的模糊,除了依稀可见的一张脸,他的手几乎就成了晨间的白雾,要不是那红宝石发着幽暗的光,他几乎找不到。
张郁佳不敢先说话,而见他似乎也没有说话的意思,于是就这么盯着那电视一角的数字看着,从上一个四十一到这一个四十一,他根本就没有停过,仿佛这不是在调电视,而是在做磁场干扰一样。
在看他将一百多个频道调了五次之后,张郁佳终于憋不住的开口道:“你昨天去哪里了?”
这话一出,电视停在了新闻联播上,再看张郁黎,他竟然凝实了一点,同着那淡蓝色的眼眸也发出了湛蓝的精光,似是思量了许久,这才道:“我去哪里你管得着吗?”
这话将张郁佳呛得不轻,怎么听都不是滋味,就像他想管一样,于是连着他就还了口道:“我才懒得管你,你不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你就这么想我走?”张郁黎这话说的轻飘飘的,听不出任何的感情。
张郁佳如此又觉着自己的话重了,但是为了他好,他觉着他有必要将自己的想法表达清楚,于是掐了半晌的手指头才道:“阿黎啊,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知道你从小对我有多依赖,但是你不能为了这么一段儿时的玩伴之情耽误你的一生,你的死我感到很痛心,如果可以的话,作为兄弟以及我最爱的弟弟,我愿意为你承担你所有的痛苦,但是人死不能复生,我知道鬼投胎了之后还可以成人,那时候你便可以光明正大的存活于世,娶妻生子过平凡的日子,不必要这样像行尸走肉一样只有晚上才能出现,还弄得人心惶惶的……”
“你嫌弃我了?”张郁黎的这话此话一出,那原本被圈在戒指里面的手又淡了下去,连着那一张精致的脸都同着成了霜雾一样,甚至比先前的还要模糊,晃晃的,仿佛风一吹都能散了,让人看了不禁心中浮起一股子淡淡地凄凉之感。
张郁佳却是不知了如何回答,甚至忘了先前的那惶恐的,光是想着如何劝解他了。
可是不等他思量清楚,就听那沙发上的人再次说道:“我要是去投胎了,我们将永远错过了,到时,你将永远的将我忘记,应了那十世的咒。”
“那些前世今生的事情,都是各人各命,岂又有谁一定要伴着谁千载万世,这世不管下世事,投了胎,本就是谁都不记得谁,偏是要将前生后世都记得的人得有多痛苦啊!况且……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张郁佳一句话没有说完,这就见四周的黑雾四起,浓浓的喷灌而来,很快就要将整个房间淹没,而坐在沙发上的张郁黎已经看不清轮廓,只剩下了那两只湛蓝的双眼以及那红的瑰丽的戒指可以让人摸清楚他具体的位置。
“你不是嫌弃我么,那我就走好了,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了。”张郁黎一句话毕,张郁黎便看见那从黑雾中涌出的无数青面獠牙的鬼魂以及模糊的只剩下虚体的残魂孽魄,有的没等靠近就张着血盆大口相互撕咬着,有的因为太弱而被吞噬的干干净净,有的因为挣扎而只剩下了半个魂魄还在飘着,而当那黑雾几近要到张郁黎的沙发上时,张郁佳突然明白,张郁黎所说的离开就是要被这些恶鬼撕碎后魂飞魄散。
想到这里,张郁佳陡然一惊,再看那坐在沙发上的人,已经和那些被撕咬的魂魄一样成了一个晃晃的白影,此刻一动不动的坐着,就像是等待着被吞噬,而吞噬之后,他就真的没有了。
由此,张郁佳莫名的心慌,两步跨到他的身边,然后想一把将他从那沙发上拉起来,可是,已经成了白影的阿黎张郁佳根本就抓不到,直接从他的身体穿插而过,一股子蚀骨的冰冷将张郁佳的手上都凝成了一层白霜。
而原本就模糊的张郁黎,经他这么徒然而过的一阵风,直接摇摇晃晃了起来,仿佛再经一次就散了,张郁佳心慌至极,想碰却又不敢碰,只得一把按在他那唯一能证明他存在的红宝石的戒指上喘着粗气嘶吼道:“阿黎,阿黎别这样,我只是和你开玩笑的,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么,我不会再要你去投胎了,娶妻生子什么的,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强求你,你只要好好的,好好的活着就成,以后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张郁佳就像是念咒一般的说了一堆,可是那手中的人不但没有恢复,反而已经淡的像琉璃一样,抚着的那冰冷已经不再蚀骨,甚至连那一双蓝瞳都消失了,同时伴着那黑雾云涌一般的袭来,眼看就要到了沙发边,都争相的朝着这里咆哮着,只怕不能破了那黑雾出来一般。
张郁佳惊得浑身颤抖,刚刚停了的口再次颤道:“阿黎,阿黎,我求你了阿黎,别这样阿黎,这些鬼就要来了,阿黎,你打我骂我都成,别这样,阿黎……”
诚惶诚恐之际,张郁佳的肩头一凉,可他心中却大喜道:“小鬼,快,让你老子起来,这些鬼魂来了他就被吞了。”
“我喊他是没用的,他的执念是你,关键还是你的话说的不到位。”小鬼不慌不忙说着,一手搭在张郁佳的头上,要多淡定有多淡定。
张郁佳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小鬼这番话的意思,可如今已经容不得他再三思量,先将人救活了再说,于是只得闭着眼睛喊道:“我们都结婚了,都有夫妻关系了,你就这么忍心丢下我?”
“不行不行,这话还不够分量。”小鬼悠悠的提醒。
张郁佳一跺脚含泪道:“你老问我的话,我的回答难不成你忘记了?”
此言一出,那黑色的浓雾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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