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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背后捅了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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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连着水池上的镜子以及地面的的地砖都裂了开来,头顶的灯光时现时灭,格外的烘托了如此诡异的气愤。
实则,他是想让杨允泽赶紧找个地方钻进去就得了,毕竟阿黎是不会伤害自己的,可杨允泽就像是着了魔一样,见那些符对张郁黎根本不管用,他紧着又不知从哪一个兜里掏出了那只木剑,然后继续一边念着咒一边吹着符,不断的在地上画着复杂的符号。
张郁佳彼时已经被吓了一身冷汗,他是心知杨允泽那些伎俩的,心想一个急急如律令的符都能画错了的人,能厉害到哪里去?不过只是希望张郁黎也能不计较就好,于是这就小心翼翼的朝着身前的人望去,只见他也怔怔地看着他一人忙活,那波澜不惊的脸上竟然能显出无可奈何。
而当杨允泽将那阵画好的时候,他又累得满头大汗,张郁佳以为他会因为张郁黎不动静而消停一会子,不想他直接坐在了那阵上,然后双手提至胸前,紧闭双目,再呪曰:“太上洞明,飞景九天,结精凝炁,化炁变神,司命混合,散形亿分,千乘火甲,万骑扬旛。”
一语既罢,那地上原本是看不见的形阵竟然突然浮着金光显象了起来,一个个奇怪的字符站了起来,后将杨允泽层层包裹,紧着不知是张郁佳的错觉还是眼花,那些字符竟然变成了一个个人形,他们手牵着手唱起了歌,准确的说是念起了符咒。
这些符咒就像是心咒,听不清里面念的是什么,但是那孜孜的感觉就像是在人身体里爬的小虫,连张郁佳都感觉不舒服。
张郁黎起初似乎并不放在心上,但是不知是那符咒起了作用还是他的不耐烦,那脸色突然难看了起来,连同着抱着张郁佳的手都松了松,而当张郁佳准备问道一二之时,这就见那些手牵着手的金色小人都集体朝着这里走来,然后将张郁黎和张郁佳围成了一个圈。
小人就这样来回的走着,唱着歌,似乎很快活,但随着时间的延长,它们开始慢慢地变大,而在它们变大的过程中,那念着的符咒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张郁佳明显感觉到一种压抑,就像是要被拖进去的一般,张郁佳这就想问道那杨允泽到底在耍什么把戏,别又画错了符,最后连他这个活人都给这些小人拖进去。
不过,张郁佳的这句话又没有来得及问出口,便被身前人的动静给吓着了。
只见一个张着血盆大口的赤红色大狮子一样的兽从他的身体上剥离了开来,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些小人就吞了进去,眨眼间又消失在了他的身后,那速度仿佛像是幻觉,又觉着他们该是一体的。
不过杨允泽就没有张郁佳这么平静了,那些小金人是他用心头血养的傀儡,就像是他的孩子一样,是每一个大师必备的东西,如今他还没有将自己的技艺全部的耍出来,他的孩子就被这鬼养的凶兽给吃掉了,他真是心如死灰,而那张着龙头、马身、麟脚的动物,要是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貔貅吧!传说似乎只有鬼王以上的级别才有这种凶兽坐骑,就连姚孟达都没有看过的东西居然被他给看了,一时间真是悲喜交加,想死的心都有。
而这时,张郁黎似乎又恢复了平静,一把将刚刚准备逃走的张郁佳给捉了回来,并朝着杨允泽的方向说道:“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没有动他。”
“多谢!”一个声音从风中传来,张郁佳能明显的感觉到杨允泽身边有一个若隐若现的人影,只是杨允泽本人却像是没有听见一样,依旧趴在地上捶地顿哭。
13 婚礼
在一片片的掌声当中开幕,之所以说是开幕,只是因为张郁佳觉着现在所看到的一切都只算作是一个梦,因为只有梦里才会这样的恍惚不切实际,也只有梦里根本就不去想初始后来,更加只有梦里觉着一切不正常都算是正常。
张郁佳是被张郁黎半拖半抱着走过红地毯的,不是因为他矫情,而是那两边坐在嘉宾座位上的人?让他的胆子在今天彻底的被捏了又捏揉了又揉。
坐在前排的这些人还能看看,毕竟肤色不是问题,红的、青的、紫的都是各人愿意,张郁佳也没有种族歧视,再者长相也不是问题,牙长的长了些或者耳朵长得大了些,不过也是各人意愿,但是坐在后排的那些一边抠着眼珠子一边嚼着自己指头的人张郁佳就不能理解了,难不成这些人不恶心别人能死吗?
不过最经典的莫过于那跟在身后的几个小花童,尽管都是一身盛装的行头,但是那脸上都是千疮百孔的,最渗人的莫过于一个离着他最近的小女孩,她的头发是金色的,但是没有眼睛,两个窟窿黑洞洞的,她似乎还很烦恼,因为那总是不断从那窟窿里流出的血水,需要不停的擦,这样才能保持脸上的清洁,不过那白色的小纱裙却因此被擦的红了半边,分外的惹眼。
这时,她感觉到了张郁佳在看着她,于是她立马抬头对着他微笑,张郁佳为此差点昏厥,却被张郁黎一个转身给瞪了一眼,小姑娘相当委屈的低了头,这又拍了拍身上的血水,顷刻间那裙子又成了雪白色。
张郁佳此刻已经成了一滩烂泥,他已经没有多余的胆子看别的地方,唯一能让他的眼睛落得了地的就是身边的张郁黎,他永远是一副定人心的淡然,不过别说,他今儿还真是与往常不一样了,全程都是扬着嘴角,于是连同那湛蓝色的眼睛都成了一汪月半,养眼的不得了。
一会子,待两人在集体的注视中走完红地毯,张郁佳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自己好像就穿了一件流氓兔的睡衣,刚刚嘘嘘的时候因为来不及关风就连扣子都没有扣,于是一个米奇的小内内,就这么华丽丽的登场了,一时间,张郁佳巴不得遁地而逃。
这时,突然一透凉的软物搁在了他的耳边,不等他探究,就听一声极其温柔的声音道:“有我,别怕。”
这话一出,自张郁佳的耳边一直传入他的心底,就像打了定心剂一般的,他莫名的安定了下来,然后默默的将那阻在小内内边上的几颗扣子扣好。
婚礼的主持人长得基本还算是像人,除了又一双手是白骨涔涔之外,他也算是像一个正规的主持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开口便是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开场白,话中带着阳式的诙谐,呪不尽的幽默,使得张郁佳原本的紧张与恐惧感都随之挥散,倒是奇怪的是,下面那些坐着的竟然也能听得懂这属于人类的幽默。
一会子,似是融洽了气氛,便是到了交换戒指的时候,张郁佳再次发了难,想他不过一嘘嘘的人,突然被拉来结婚,带着戒指就奇了怪了。
而那主持人却像是事先明了的一样,不等张郁佳将此事说出口,他就笑着说道:“凡在我处行婚誓之人,必以重物为戒,嫂嫂若是拿不出,便是我们以规定代之,但嫂嫂必须要回答我几个问题,方可代之。”
张郁佳一听,浑身鸡皮疙瘩,竟然称呼他为嫂嫂,难不成他受的就那么明显?最可恶的是,旁边的张郁黎显然也为这个称呼而吃惊,但他就像是没有发现张郁佳的不爽一样,扯着两只蓝眼睛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以至于张郁佳愤愤地认为,这就是多出的台阶,有意找茬,不过他如今是人在案板上,只能让人宰割,于是他只好嘟着嘴点点头。
“那好。”那台上的人为此高兴的不行,立马扯着嘴问道:“嫂嫂经常是在上面还是在下面?”
张郁佳一愣,脸立马红道脖子根,不自觉的又看了张郁黎一眼,他竟然又扯着他那双萌死人不偿命的蓝眼睛盯着他。
“在上面。”张郁佳若有报复性的回答,天知道被压的滋味有多么的不爽。
而这话一出,身后的嘉宾席上一阵唏嘘。
“嫂嫂喜欢上半身还是下半身。”
“下半身。”张郁佳豁出去了。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那是为什么?”
“你好无聊。”
“嫂嫂会生几个孩子?”
“嘛?……”张郁佳用质疑的眼神瞪了一眼台上的死男人。
主持人眯着眼,抖着他那一双枯手再次确认道:“哥哥说会生三个,但是现在社会都怕带孩子,所以我觉着嫂嫂最多会生两个。”
张郁佳将同样的眼神平移到张郁黎的脸上,结果张郁黎相当认真的点头道:“那就生两个吧,生三个太辛苦了。”
“那好,既然哥哥确定了,那就两个吧,到时候改变主意的时候再和我说一声。”主持人相当的淡定,然后用那骨头手拿起一笔在那纸上画着,像是在记录一样,张郁佳看了半天也没有看见他写出一个字来,不过那笔与纸摩擦之时发出的沙沙声倒是让他感觉相当的庄重,就像是写在他的骨头上一般,最后见他笑着道:“问题结束,请交换戒指吧!”
“戒指在哪里呢?”张郁佳摊开自己的手表示无奈,这不是唬人么。
主持人随即戚眉道:“谁人的戒指不是从口袋里掏出来的?”
张郁佳半信半疑的准备将手往口袋里伸,但是他的大白兔睡衣根本没有口袋,正欲发狂,突然感觉那贴着自己□的小内内里面的口袋蓦地一凉,于是张郁佳的心跟着哇凉哇凉,天知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掏出那一只戒指有多么的困难。
“嫂嫂,我时间紧着呢,你就赶快将戒指拿出来吧!”主持人一脸讪笑道。
张郁佳猛瞪着他,半晌无果,只能以最快的速度将手伸进那里将那只小东西拿出来。
而只待他从兜里将这戒指取出来的时候,心下吐槽了好久 ,那是一只镶着红色石头的戒指,现在有那个男人戴着一红宝石?不会连张郁黎给他的也是这玩意儿吧?
他这么想着,张郁黎却已拉过他的左手,后轻抵着他的无名指,紧着从他的指尖一直凉到指根。
这是一只蓝色的钻戒,上面的蓝色钻石估计得有十克拉,张郁佳浑身一抽小有激动,毕竟这玩意起码也要不少钱,日后要是打仗或者世界末日,他就把这个拿出来,然后当一方的地主,张郁佳想越激动,心下感觉那颜色好正,就像,就像他的眼睛……
想到这个问题,张郁佳不禁心下一颤,立马抬起头,只见张郁黎也在看着他,那与着蓝色钻石一样的眼好生的认真,就像在望乡台上发着誓一样,连着张郁佳都不敢看了。
这时,那主持人又道:“请新娘为新郎戴上戒指。”
张郁佳这就重新摊开可手中那戒指,怎么都觉着菜,不过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将张郁黎那只雪白的手拉过来就往他的无名指上套去。
可是,那戒指刚套上他的手,张郁佳的胸口便是毫无预兆的猛地一阵抽痛,接着全身无力的倒了下去……
满以为他会摔得很惨,可一个冰冷的怀抱却将他拥了住,紧着便听一句仿若从天堂传来的靡靡之音:“现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张郁佳完全说不出话来,彼时却已被一张湿软的唇给堵了住,要是他没有感觉错的话,这张唇没有记忆中的冰冷。
……
14 肉刺
张郁佳神智清楚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走在了一条青石路上,天依旧很黑,却衬托的路两边鲜红色花朵,阵阵的发着赤色的光芒,隐隐地从脚下一直延伸到终点,如此让人觉着这是一条长的走不到尽头的路。
张郁佳曾见过这样的花朵,它叫做曼珠沙华,也就是那个花叶永不相见的彼岸花,红如火、艳如沙,传说是开在黄泉路的边上和忘川河的河畔,因着总是与阴司还有地狱相联系,所以每每提到它的名字总是让人的心中泛起阵阵地凄凉之感。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张郁佳依旧很无力,全身止不住的痉挛,虽说是用他的双脚在走这路,但是他始终倚在张郁黎的怀中,几近大半个身子都被他半托着,此刻张郁佳的正抵着他的胸口,说不出的暧昧之感。
张郁黎并没有回答张郁佳的问题,只是紧扣着他手专心致志的看着前方的路,认真而庄重,仿佛这才算真正的走红毯一样。
张郁佳见他不答,便不说话,然后又将脑袋抵至他的胸口,然后闭上眼睛,静静地让他这样托着他走着,仿若把一生都交给他一样。
一会子,张郁佳听见有淅淅沥沥的声音从身旁传来,像是风动的声音,又像是在人在说话,便不自觉的睁开了眼睛,于是一宛如3D影像一般的画面跃然在他的眼前,画面上的人物很逼真,要不是那背景太过陈旧,他都能信以为真。
这是一个待产的孕妇,此刻她正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织着一件红色的小背心,显然她是为肚子里的孩子准备的。
女人长得很好看,眉目清秀,唇红齿白,即便是□十年代的背景,穿着一身白底黑格的衬衫,也是显得格外的出挑。
张郁佳正看得认真,画面又切换到了一个挂着小天鹅洗衣机的两层商场门口,然后走出来一个和张郁佳长得相当相似的男人,他的手里拎着整整两大包东西,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足够感染与他擦肩的路人。
一会子,他在一辆老式的桑塔纳车旁停下,这车像是新买的,因为车后镜上挂的红白凌布都还是崭新的,男人相当的仔细,将东西放回后备箱的时候,又对了一遍账单上的东西,当对到那一双粉色的婴儿鞋子之时,脸上的笑意明显更深了,直至最后,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深红色呢绒包装的心形的小盒子,打开之时里面是一只老式的玫瑰花的黄金戒指,男人静静地看着这戒指,像是在想象着妻子在见到它时候的样子,简直幸福至极。
可是下一刻,便听见一声刺耳的刹车声,等那画面上的灰尘全部落定之时,只见车子已经翻在了砂石路上,男人已经死在了车里,手中撰着的是那一只粉色的小鞋子,而落在不远处的便是那只心形的红色小盒子……
等张郁佳反应过来的时候,只听一声凄凉的呼唤声,紧着就是手术室里的一声刺耳的婴儿啼哭声,最后见一张死亡通知书与出生证明书同时发到了张玉手中,死亡通知书上女人姓名为尤佳,死因为脑中枢神经出血,而另一张出生证明上的孩子姓名为张郁佳,父亲张明华,备注已故,母亲尤佳,备注已故。
看完这一个画面,张郁佳已经泪流满面,想他早就知道,他的父母不是有意将他抛弃的,他们爱他,甚至比他们的命还重。
彼时,张郁黎再次紧了紧握着他的手,似是无声的安慰,然后又指了指刚才那画面,画面上的孩子从牙牙学语到走路吃饭,都是由张玉在悉心的带着,不难看出这些都是张郁黎有心安排的,因为只开始画面上的孩子出现之时,他的身边总是少不了有一个蓝眼睛的小屁虫跟着,亦或者说保护着。
后,孩子上了小学、中学、大学、恋爱、失恋,画面都闪的相当的快,不过即便是一闪而过的场景,张郁佳也是相当的尴尬,因为几次都停在了他为暗恋的女孩要死不活的画面上,以至于他都觉着张郁黎就是有意的,不过看他的脸上倒是没有什么变化。
之后的画面是更加的快了,从张郁佳毕业、实习、上手术台、走红地毯,最后在放完张郁佳穿着大白兔的睡衣傻愣愣的站在礼堂上戴戒指的时候,画面掐然而止。
而就在他以为他的一生已经放的差不多的时候,突然屏幕再次滚动起来,伴着一曲摄人心魄的歌声,静静地绽放,宛如他们走过是人生的路,鎏金岁月,看的是世间万变的伦常。
尽管那一张张犹如定格照片一样的场景就这么一张张的闪过,上面的人物和地点也都不一样,但是张郁佳还是能看出来大意,也就是一个男人不断的追逐另一个男人的故事,他们相识、相恋、相知、结合、分离、再结合,不过最后都以阴阳相隔的悲剧结尾,于是好不由衷的问道:“这些都是谁?”
“那是前生的你和我!”张郁黎说的很平静,就像他是从前生走来的一样。
张郁佳不可思议的瞪着眼睛看着画面上的人,尽管他们的脸孔不断的变化,但是他始终能准确的认出那个拥有着蓝色眼睛的家伙,没有想到,他们俩已经相识了千年,一次次的经历着相识再相知,但始终没有厮守在一起,两人就像是不断的在挑战着命运,但是命运永远的给着同一个答案。
“你有没有想过,故事早就已经结束,只是你一直不想离开你的坐席。”张郁佳不知道自己为何能说出这样的话,只是觉着每一场相识相恋都是他不肯放手,如果他能放手,或许两个会有另外一个结局。
可是他却是相当坚定的回答道:“没有相守,便不算结局。”
一语即毕,张郁佳只得继续倚在他的肩膀,看着这一世又一世的悲剧,然后伴着那黑暗中的歌声静静地思量。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在一扇古老的门前停下,门上的方钉和狮头门环昭示了这扇大门的悠久历史,不过这立在这里的仅有一扇门,门的后面依然是长的没有镜头的路,已经满目的曼珠沙华。
“我们绕过去吧!”张郁佳提醒着已站在门前有片刻的张郁黎,可他却微戚着额眉摇了摇头,似乎一定要从这门中走过去一样,张郁佳拗不过他,也只得由着他继续站着,只因为这个鬼每次不说话的时候都一定有他的道理。
就这样大致过了一刻钟,张郁黎终得将手伸出去,握着那狮头门环敲了敲,门环叩在铜门上发出的闷响声让人有种回到古时候的错觉,张郁佳有点不能理解,这门上的灰尘明显的表示了这门封尘的时间,但是张郁黎依旧执着的神情,以及他手中再次传来的冰冷让他感觉到此事的重要性。
于是,他从他的怀中直起身,用着与他同样的心情等待着这扇门奇迹般的开启,可是久久地,依然没有回应,但张郁黎像是铁了心的要等他开启一般,于是张郁佳就这样一直陪着他等着,每每当他绝望之际,他总是紧了紧他的手,重新燃起希望。
终于……
大门在一声沉重的轰隆声中开启,而只当它开启之际,张郁佳才吐了一口气,觉着没有白等。
而张郁黎却像是看见了曙光般的展露了笑颜,连着婚礼的红毯上他都没有这么明显的展露过他的表情。
之后,两人牵着手双双踏进了大门。
而只待进门之后,张郁佳才知道他为什么要等这扇门,因为门后面是一间比总统套房还要奢华的房子,不但有餐厅厨房,还有一个占了一半面积的大阳台,阳台上还有占了一半的游泳池……
张郁佳激动万分,觉着无望的等待还是值得的,于是多远的就冲着朝那挤满抱枕的纯白沙发扑去,然后在上面像小鸡刨土一样的刨开一个容身的地方,这就钻了进去,最后再将那些抱枕将自己填起来,如此正玩的起劲,只听头顶上突然传来一声音道:“我们去洗澡吧!”
这句话让张郁佳的世界又暗了下来,洗澡就表示干净了,干净了之后就表示可以吃了……
于是他就像腌黄瓜一样的又将自己填起来,不料却被一双手连根拔起,等晃过神他又已经落到了某人的怀中,然后任由着他将自己抱进浴室,然后脱衣、淋水、擦背,之后一个不小心他就躺在了他的身下,然后任由他蹂躏……
在几近一夜的缠绵之后,整个大厅都已经一片狼藉,那挤着足足三十个抱枕的沙发上就剩下两具赤|裸|裸的身体,此刻张郁佳全身乏力的躺在张郁黎的胸口,然后手中抓着那还想作祟的硬物道:“你这难不成是刺吗?怎么磨都不平。”
“是肉刺。”张郁黎眯着眼道。
“呀,那怪不得这里都肿了。”张郁佳捏着那两只湿软微凉的滚圆道。
“恩。”
“要不拔了它?”
“你试试看?”
“……”
15 做梦
次日,张郁佳是在电话铃声中被催醒的,而当他好不容易爬到电话旁边接其电话之时,里面却传来了惊天的怒吼声,这就将他浑身的瞌睡虫吓跑的一只都没有,而像这种能扯着嗓子和他大呼小叫的也就张文强一人了,不为别的,只是因为今天是一道去向日葵之家的日子,张郁佳竟然一觉睡到九点还没有动静。
张郁佳无奈的听着他疯子一样的谩骂整整一分钟之后挂了电话,实则像去向日葵之家这种事情张郁佳根本反驳不得,特别是他昨晚在青石路上看到张玉将他带大的场景之后,他就觉着更加的不能逆她的意。
张郁佳眯着眼看窗外的天色,又跑到两个房间看看他们兄妹俩,不想懒人也是人外有人的,他兄妹俩睡的那叫一个销魂,哥哥踹了床上所有的杂物,全身赤|裸的抱着他的蛋蛋枕头,口水流的都能将他自己演了,妹妹直接就不在床上了,不知是没有安全感还是怎么回事,她居然睡在了小阳台上,曾大字型摆开,还是趴着的。
张郁佳起身之后就习惯性的去卫生间冲了一下凉,而就在沾到水的时候他才想起他昨夜基本上就是在水中度过的,那种膨胀发慌的感觉让他想想就觉着不可思议,怎么自己就这么没有控制力,居然在水里就做那样的事情,况且还是和一只鬼,公鬼……
好吧!这一切还不是最糟糕的,因为毕竟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能过去就代表没有糟糕到透顶,而他现在发现一件过不去的事情,那就是他身上的吻痕,几乎密集到一平方厘米三个,而且身上有就算了,就连脖子和手臂上都像是爬了密密麻麻的蚂蝗一样,他甚至都怕这些蚂蝗会钻到他的皮肤里面去。
如此,他觉着全身都疼了,最疼的莫过于那每动一下都能扯到的小菊花,它就像真的要凋零了一样,张郁佳都怕它一不小心成了碎菊。
而爆菊还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就是那戴在他左手的无名指上,没有光都能亮的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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