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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背后捅了我-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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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把内裤也脱了,不然的话会有阻碍的。”
这话说的很平静,就像是在读书下的注释。
张郁佳虽然有些尴尬,但是为了明天能见人,他也只好打这个赌,不过有句俗语说得好——别和魔鬼打赌,因为魔鬼都是用的霸王条款。
而为了使自己不至于太过紧张,他将双手捂在了自己凸出的那个地方,然后向右转了九十度侧对着他,这样他就不会看见他的脸了。
张郁黎倒是不介意,眨眼间又站在了他的面前,没等这慢半拍的家伙从恍惚中反应过来,他已经将唇落在了他的脖颈上,而后紧紧密密的舔舐,一寸不落。
一阵酥凉的湿软将张郁佳那堵住血管的脑袋激的清醒了一些,再看这人哪里还有半分的善意?分明就是一副要将他拆骨入腹的表情,张郁佳知道自己又上了这鬼的当,便毫不手软的将他一把推了开,斥道:“混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用意,今天你毛都不要想。”
张郁黎见他那吹胡子瞪眼的样子,也是不急,这就将他半掐着走到镜子前,后指着他脖子上的一块雪白的皮肤不温不火道:“你看,这不是没有了么,你身上的这东西是我嘴里的阴气不小心弄到了你的皮肤上,解铃还须系铃人,所以必须由嘴将它们收回去。”
张郁佳见此瞪大了眼睛看着镜子中的一块白色的皮,然后搓了又搓,果然是没有了,再看看旁边的鬼,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雁,一副委屈的样子让他心下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于是这就道:“那,那你快一点,我还要洗澡呢。”
“行!”
张郁黎这个‘行’字还没有落地,他的唇又已经沾到了张郁佳的脖颈上,这一回就不像上一回只单单是唇瓣与他肌肤的触碰了。
当由着脖颈到胸口,他的吻越来越粗重,张郁佳觉着身上的印记虽然有在减少,可是减少的并不如刚刚在脖颈上的明显,于是人家不得不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亲吻,后由着亲吻成了轻轻地舔舐,在他的两颗小红豆之间不断的挑拨与逗弄,惹得张郁佳浑身发紧喉咙发干,不一会儿那捂着的小弟弟就不听使唤的要站起来,而当他的舌从他的胸口滑到他的小腹之时,他的小弟弟已经硬的可以拿去击剑了……
如此,张郁佳不得不从干涩的嘴里挤出声音道:“不带,不带这样的。”
此话一出,他的耳朵和着腰腹同时一凉,再看镜中的人已经从后面将他抱住,那唇已经杵在他的耳边,然后伸出那水蛇一般的长舌在他的耳边来回的舔舐,半晌他眨着那双迷离的双眼幽幽道:“要是不带这样的话,那带什么样子的?”
“你,你这就是在勾引我,性骚扰!”张郁佳说的口干舌燥,不得不噎了口吐沫。
“哦?”张郁黎没有停止他舔舐的动作,与此同时还将指尖在他的小腹和腰间来回的抚弄,尽可能的逗弄着他所有的敏感点,然后好不容易腾出口来问道:“什么叫性骚扰啊?”
张郁佳愤愤道:“就是你现在这个样子的。”
“那这样呢?”张郁黎话毕,那原本游离于他小腹和腰间的两手已经同时抵达了靡靡之处,一手抓住了他的斐然,一手则是探进了他的□。
“嘶——”张郁佳的两处滚烫被这突如其来的冰冷激的不由的倒抽一口气,后不等他开口,张郁黎便两手并进的将他吹到了□,不过一会儿他便泄了出来,如是又瘫软在他的怀中任他左右了。
18 糗事
在一夜的激情之后,张郁佳身上那原先平均一平方厘米三个唇印增加到一平方厘米五个,好在他还知道轻重,凡是衣服遮不到的地方都是一干二净,但只要是那块布能及的地方都密密麻麻,如此穿着衬衫的张郁佳不得不在四十度的大热天将最上面的纽扣也扣的死死的,如此他都巴不得这鬼精尽而亡,就地断气。
今天是星期一,一般情况下一个系的五个科室每一个星期都要开一次会议,主要内容就是汇报总结一下各个科室的大小事务以及小量奖惩到个人,用刘主任的话就是,目的促进医风,交流医术新的,改善义务环境以及提高医术水平。
张郁佳换了衣服到了自己的科室的时候,发现一个都不着急的坐在那里打卦唠嗑,估计是时间没有到,于是他就到医院的网站上看了一下他今后几天的任务以及流程,毕竟他两天没有来,原先安排的都有很大的变动,所以再看一下也有利他合理的安排时间。
可是看了半个小时之后,发现她们还坐在那里吐沫横飞,这就不禁的拉了拉陈小妈问道:“今天不开会了?”
“开,但是开的是追悼会!”这说话的是赵秀云,他们科室里面四个女人中最漂亮,就是嘴巴老是不关风,不经大脑思虑,上下唇一碰就出来了,老是寻张郁佳开心,所以张郁佳都不是太乐意与她说话。
而今天听她这么说,又想起先前他去找杨云的时候那个嘴上不积德的周护士长,所以不悦道:“赵姐,大清早的别老是瞎说。”
张洁突然凛色道:“她没瞎说,徐副主任前天晚上死在三楼卫生间了,昨天早上的时候才被发现,说是突发性心肌梗塞。”
这个徐副主任名叫徐庆明,是这个医院的骨灰级元老,已经六十七岁了,自从这个医院建立的那天就来了,虽然他职位不高,但无论是医术水平还是待人处事都是没的说的,医院的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会议活动什么的都是他组织和安排的。和着与他们这些小辈也从来不倚老卖老,堪称他们青年人的学习榜样。
现时听张洁这么一说,张郁佳不禁感慨起来,“徐副主任是个好人,真是可惜了。”
“就是,小妈昨天打电话告诉我这件事情的时候,我都不相信,难过了我一个晚上,我本来想去他家吊丧的,可是他尸体现在还在殡仪馆呢。”
小妈接道:“你们还有我难过么,我少说和他也同事了七八年了,那死老头还和我一天生日呢,几年都是一块过的,今年本来都打算好了还把两个科室的人叫出去吃一顿呢,可他就这么死了,难不成就差这么几天么。”
小妈话说的埋怨,但是字里行间全都是不舍,惹得张郁佳是更加的感伤了。
这时,张秀云又道:“你们说奇怪不奇怪,三楼是妇产科,整栋大楼就那里人最多,怎么晚上死了到早上才发现呢?”
小妈道:“我也觉着奇怪,他们都说根本就不是心肌梗塞死的,是被吓死的,现在他家人要和医院打官司呢,估计也是为了这事情。”
“是谁说被吓死的?”
“据说是一个小实习生看见的,说他嘴张的老大,眼珠子都快出来了,双手还掐着自己的脖子……”
“急性心肌梗塞的话喘不过起来就是会张嘴呢!”
“那他掐着自己的脖子做什么?”
“或许就是……”
“……”
张郁佳听不得她们这些女人的猜测,这就被骨科的仇爽给叫道了刘主任的办公室,刘主任说电视上的广告已经播出,同时专家小组以及小组接待室也已经准备好,各项议程基本妥善,只是寥寥的说了几句鼓舞人心的话就带着他们去了急诊室边上一个大型会议厅。
张郁佳随着一帮人到了那会议厅的时候发现会议厅已经被精心的装修了一番,还等分成了四个空间,中间由着或是木质或是琉璃制的东西给阻隔起来,各自挂着接待室、候诊室、专家室和国外主任医师室。
张郁佳和着其他五人在专家室,因着方便病人问诊咨询,所以他们的办公台是一个圆形的,然后各自各开,而就像是知道张郁佳的水平有限一样,他被挤在了最里面,也就是靠着墙角的地方,偏偏刘奇他们时不时的让他去做些小事,递茶送水,拿纸捡笔,他基本连和一个病人交流的机会都没有。
如此也就算了,最气人的就是后面隔着玻璃就是国外主任医师室,如此让张郁佳不得不认为,一个任风黎就占了四分之一的会议室,可想一个会议室有一千平,而他个人就占了两百五十平,这么大的地方吃喝拉撒睡都够了,加上只有贵宾级的人物才能让他动动嘴,简直是嫉妒至极。
因着是候诊第一天,虽然忙碌,但是时间却是过很快的,还没到吃饭的时候呢,杨云那小妮子就跑了来,然后专家长专家短的戳着他的痛处,最终见办公室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这才回归正题道:“我让文秋帮我盯着那太平间了,你猜她看见了什么?”
“什么?”张郁佳有些心不在焉,毕竟他不想管这些闲事。
杨云正色道:“刘奇又进去了。”
“这有什么稀奇的?你这丫头,少管点闲事吧,小心遭殃,他的心眼小着呢,你老跟着人家也不好。”
“可是太平间根本就没有尸体,他老去太平间干什么?!我估计里面有机关。”
张郁佳无奈道:“你侦探小说看多了吧?”
“没有,我哥昨天来了还说呢,我们医院的太平间阴气重。”
“你不是不相信这些东西么!”
“我是不相信鬼,但是我相信这后面一定有人,你要知道,人比鬼可怕多了。”
这话让张郁佳的心一下子降到了冰点,半晌喃喃道:“你说的不对,鬼比人可怕,人至少还有道德法律和良心束缚着,但是鬼就没有。”
一句话毕,无意对上了隔着玻璃的一双蓝眼睛,张郁佳浑身一凛,说不出的什么滋味,这就准备拉着杨云去吃饭了,可见人家的桌子上已经堆满了便当和肯德基,如此他终于知道了,这个滋味的名字叫,羡慕嫉妒恨。
和杨云一道吃完午饭之后张郁佳又回到了自己的科室坐了一会儿,毕竟那专家是里面除了刘奇都不是自己科室的,多少有些拘束,还是和陈小妈她们呆在一起舒服,哪怕听她们胡吹神侃。
可是还没有来得及走到自己的位置,手机就响了,居然是姚天师的,结果按了接听键就听里面气喘吁吁道:“你今天晚上到这里来一趟,我请你有点事。”
“啊?请问是……”张郁佳还没有问道一二,那边就已经挂了电话,这是请吗?为什么请的这么没有拒绝的余地?!
下午,张郁佳的手上被递了一张手术人员职排表,他清楚的看见那几个由着庄铭辰主刀的大手术人员名单里都有他的名字,这让他不小的激动了一番,连上厕所都是跳着去的,而蹲在马桶的期间为了能让自己愉快得到更多人的理解,他便准备借景抒情的写出一首诗来,于是拿出记号笔在前面的门上题到‘三声炮响城门开,一条金龙飞出来,金龙过后下大雨,雨过天晴圣旨来’题名‘拉得好爽’。
写完之后他就提上了裤子,然后朝着洗手台跑去,没有想到却在这里又碰上了庄铭辰。
庄铭辰当然是不能理解一个正常人为什么拉屎都能这么开心,于是饶有兴趣的看了他两眼。
张郁佳被他这么一看顿时收了笑容,感觉他那一对蓝眼睛就像扫描一样的在他身上过了一遍,于是他全身都像过电一样的猛地一颤,如是他就十分鄙夷的骂了自己一句‘贱人,别看见一个蓝眼睛就发痴’后又对上镜子里的人补上一句‘你丫的,笑个屁啊’。
尽管没有出声音,但是他的唇形也足够对方收敛的了。
不过可惜庄铭辰似乎没有将他那张牙舞爪的德行放在眼里,直接友情提示道:“张医师,您刚刚出来的时候好像没有用纸……”
草草草草草!!!!!
张郁佳抓狂了,天啊,他猛然想起,自己刚才为了写小诗忘了擦屁股了……
19 婴灵
自从拉屎不擦屁股这件事情发生之后,张郁佳凡事都躲着点庄铭辰,他总觉着这人就是自己的克星,好死不死每回看见他都倒霉,第一回吃饼噎着的事情他可还没有忘记呢。
不过好就好在这人不是一个嘴巴大的人,不然的话他要被整栋楼的人给笑死。
晚上下了班之后,张郁佳按着姚孟达的吩咐打的去了上回那个破旧的写字楼,下车的时候那师傅连两块钱都没有找给他就挂档跑了,那感觉就像是来了坟场一样的惊恐。
张郁佳是没有多大的反应的,虽然这栋写字楼的上空依旧笼罩着一层黑色的浓雾,但怎么说有姚孟达这样的大师在,他就觉着没有什么后顾之忧。
张郁佳还是在那个楼梯口转角处的隔层里看见那姚老头的,同在的竟然还有杨允泽,杨允泽似乎心情很差,见了他只勉强抬了抬嘴角就又去摆弄那些道符去了,倒是姚孟达见了他来异常的兴奋,不但嘘寒问暖,还给他倒了一杯茶,惹得张郁佳浑身不自在。
半晌见天快要黑了,而姚老头还是这样东一句西一句无关痛痒的问着,他就有些着急,于是直接扯上正题道:“大师今天要晚辈来,到底是为何事啊?!”
姚孟达见他这么问了,觉着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于是就眯着眼睛道:“我就是想请你一件事情的,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
“您说。”张郁佳回答的很干脆。
姚孟达故作为难道:“你要是不答应,我还说了干嘛!”
张郁佳一听,自己这是被套了进去,他明知道自己不会拒绝,还做这副欲语还休的样子,这就反变成自己请他了,心下暗叹姜还是老的辣啊,于是哭笑不得道:“那我答应了,您说罢。”
姚孟达一听如此立马扯着他那快要连道一起的眉毛大声的笑了起来,合着连胡子都跟着抖,半晌相当没有师资的一把将张郁佳拉在身边道:“我今天要捉一只小鬼,所以想请你当个饵,不过你别担心,你的任务很简单,只要睡一觉就成了,放心好了,不会有任何的生命之忧的。”
“那行,什么时候开始啊?!”张郁佳有些迫不及待,毕竟像捉鬼这样的事情他还是第一次遇见,要说不害怕那是假的,不过人就是发贱,越是惊恐的东西越是有探知的欲望,就像是看恐怖片一样,总是惊悚中带着刺激。
大致到了八点钟左右的时候,这整个写字楼里员工基本都已经走了,整个大楼除了门口保安处和过道的灯还亮着,别的地方都是黑漆漆的一片,显得有些死寂,其实他们就是不走的话,这个写字楼也没有活气到哪里去。
姚孟达从他那破包口袋里掏出几包方便面让张郁佳和杨允泽粗略的解决一下晚饭问题,本来张郁佳觉着吃方便面也没有寒碜到哪里去,毕竟方便面是懒人的伙伴,只是不明白的是,这方便面居然是小浣熊的。
张郁佳哭笑不得,都知道这小浣熊是干嚼的,市场价,五毛,他拿出了三袋,也就是说,他请了两个人帮忙一共花了一块钱,而他自己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大葱,一边泡着小浣熊一边嚼着大葱,那模样别提有多满足。
小浣熊就大葱,绝配。
张郁佳不解的看了一眼自己碗里被泡的稀巴烂的小浣熊,又看了同样吃的嘻哈的杨允泽,终究忍不住道:“大师,像你这样帮人家做一个场子的话应该能赚不少钱吧?!”
“恩!”姚孟达一边嚼着大葱一边道:“特别像这种缺了良心少了德又怕死的人,给的就特别多。”
“缺良心少德?您的意思是说请您做法的这人是自作自受?”张郁佳有些不解。
姚孟达却是冷笑道:“不然你以为我们省最大的地产商能跑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来?”
“他杀人了?”张郁佳压低声音问道,生怕被什么东西听见一样。
姚孟达笑而不语,那神情不言而表。
张郁佳猛地抽了一口气,半晌回神道:“那就没有被查到?你再帮他收了那鬼,可不是昧着良心么?这钱能挣吗?”
姚孟达拿着那被咬了只剩下叶子的葱指了指他道:“我不只是为他做事情,更多的是为自己,更何况,我只挣干净的那一部分,剩下该是他报应的还是要归他,我只不得罪天就成了。”
“那你是替天行道?”
“哎哎。”姚孟达扬眉敲了敲他的脑袋道:“你是不是《白蛇传》看多了,以为我是法海呢?!都说了是为自己,我也要养家糊口的。”
张郁佳嫌恶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碗里已经泡成糊糊的面,如是却被姚孟达逮到了眼里,半晌嚼了那最后的一片葱叶子才道:“这个世上,得与失是成对等的,有得有失才为修行一生,一个人要看清的是自己命中有什么,所谓名利不可双收,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便是天意而定的,我得天眷顾活到现在,处处得意事事顺心,便是要识趣,该舍的还是要舍的。”
张郁佳听了他的这番话倒是觉着感慨颇深,他知道他说的这该舍的便是富贵钱财,于是饶有兴趣的又问了一句,“那世上那些名利双收的人还都不得好死了?”
“世间万物,相辅相成,如金木水火土,相生相克,而人的五行便是财福寿命运,得财不得福,德福不得寿,得寿不得命,得命不得运,人活着,总是为图些,你所图的,便是你得不到的那一行,你若一生都是顺风顺水,还活着做什么?!”
张郁佳听了这话久久沉默,他倒不是想开了,而是越发的纠结了,回顾自己走过的这二十五个年头,他觉着自己是白活了,别人起码还占了一两样,他竟然一样都没有占到,从小没爹没妈,长大还是孤身一人,上了班被同事欺负,下了班被鬼欺负,他好可怜啊好可怜。
姚孟达看他那垂头丧气的样子,便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有些东西,你看不见不一定就没有,只是你习惯了而已。”
张郁佳漠然的点了点头,就着那糊糊吃了两口,觉着味道也不是太差的。
大致到了十一点,张郁佳就跟着姚孟达到了一个年久失修的卫生间,说实话,这种卫生间还是张郁佳在十年前看过的,两边两条沟,中间隔气几道墙,没有门,顶头的水一拉一直冲到底,要是冲不到底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那就等着拉屎沾上屁股吧。
不过这卫生间到不是一般的大,以至于光是拉水闸就设了十来个,由此可见这座写字楼当年的繁华。
姚孟达在第三道拉水口摆起了阵法,而大师所摆的阵法和三脚猫的果然不一样,不是简单的只有两碗米,还有死人玉、古钱、牵魂香、铜鼎、百年生的阳木、千年生的阴木、棺灰、神龛、如意牌等等。
而他布的阵也是相当的繁复,光是画符就画了将近半个小时,那些奇怪的符号和图案,最后竟然拼成了一个大的怪符,张郁佳看着那殷洪色的字符在那黄纸上发出幽幽的红光,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
大概到了十一点五十左右的时候,姚老头的阵已经布好了,这个阵又大又繁复,成了一个大的无角形,五角的顶端放着神龛,其余的各镇一方,中间空出一段的地方成了一个人的形状,张郁佳明了,那将会是自己躺着的地方,不过好在地上都铺了符纸,躺着也不至于太脏。
一会子当张郁佳躺在那为他量身定做的人形中时,偶然发觉这原本已经裂缝的天花板突然蒙上了一层黑色的烟雾,并且越发的浓重,直至将整个天花板都淹没的时候,陡然响起了夜里十二点的钟声。
深沉而悠远的声音从空中传来,辨不清方向,却是敲得人心跟着发颤。
张郁佳等了好一会子,始终不见有动静,抬起下巴看向站在他头顶的姚孟达和杨允泽,两人此刻异常的严肃,不时的朝着四周环望,倒是没有一丝着急之色。
故此,张郁佳也安心下来,一会子传来了一阵凉意,他倒是真的有些困了,于是在那些晃晃的烛光中入了梦。
可是,那两只眼刚刚搭上,那原本映在眼帘上的一抹暗光陡然消失,紧着就是一阵蚀骨的阴风像凉水一样的从他的头一直灌倒脚,使得他打了一个机灵立马醒了过来。
而只是睁开眼睛的瞬间,他就惊叫了出来,一个全身翻着幽绿色的大头娃娃正坐在他的头边,用两只没有眼白的眼睛盯着他,两颗血红色的獠牙又尖又长,此回见他如此惊慌,他也跟着叫了起来,那占了半边脸的大眼睛顿时就蓄满了血红的泪水,两只胖嘟嘟的小手不停的在空中乱抓着什么,似是同样也惊慌到了极顶。
“你别叫,别叫。”这是姚孟达的声音,“他喜欢你,你不要慌。”
“啊?”张郁佳悲剧了。
20 爸爸(修)
在和这个青面獠牙的小鬼对望了将近半个小时之后,张郁佳身上的水基本都被出虚汗给出了,如今他这么杵在这里,完全是因为他吓得挪不开脚,其另一个原因就是,旁边的老头一直在说着一些威胁恐吓他的话。
比如现在,他还在那里画着他的符摆着他的阵,那一块小阳木疙瘩在火上烧了又熄,熄了又起,其原因就是这个地方的煞气和阴气使得他的符变的潮湿,所以时而灵时而不灵,最终小疙瘩变得乌漆抹黑,他依然镇定自若的对着半死不活的张郁佳道:“你不要着急,这个小鬼动不了你的,他还要在你面前表现呢,你的八字和体质就是天生做这个的,不学习术法简直是可惜了。”
张郁佳无力道:“您老不是说睡一觉就成了么?”
姚孟达道:“是呀,你现在睡也没有人拦着你啊。”
“就这情况,睡过去还有得醒吗?”张郁佳哭笑不得。
姚孟达不好意思道:“其实今天的事情确实有点出乎意料,我没有想到这个雇主已经请过别人做法了,所以改了地气的道场就会耽搁一会子,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让你有事的。”
“那你准备要把这个小鬼怎么办?”张郁佳看着眼前这个大头娃娃,睁着两只比拳头还大的黑眼珠滴溜溜的看着他,嘴里不时的哼出两支不成律的调子,依依呀呀了半晌,似乎很想靠近张郁佳,可因为这阵的原因,他几次都被撞得有点踉跄,而每每如此,他还都相当的委屈,瞪着老大一副眼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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