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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性大发-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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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轻易地,你可以看出来这个人是谁。
苏独秀。
他怎么会在这里?
江月楼很想这么问,但他没有问出来,而是冷冷的道:“如果你没有出来,我想现在你已经死了。”他伸出了手,掌心是一粒石子。
江月楼其实也会暗器,扇子靠腕力和指力,暗器也是,所以江月楼会暗器并使得好,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而他这样对苏独秀说,也不算太夸张。
苏独秀当然也知道这一点,他无奈的摸了摸鼻子。他尾随着江月楼出来,在树丛里蹲了很久。穿云箭不是杀手,不习惯长久的潜伏着,而江月楼躺在大青石上几乎要睡着了,一直躺了很久,让苏独秀实在撑不住了。
他动了,于是被江月楼发现了。
江月楼道:“你跟着我干什么?”
苏独秀已经走了过来,他也坐在了大青石上,揉着自己麻痹的膝盖道:“我只是好奇,还以为你是出来和小情人幽会的呢。”
江月楼冷眼看他。
苏独秀摊手道:“好吧好吧,现在证明我猜错了。”
江月楼嘲弄道:“天才也有猜错的一天,真是难得。”
苏独秀嘿嘿笑了两声,并不以为尴尬。
江月楼又坐了下来,就坐在苏独秀旁边。
可是没过一会儿,苏独秀又不耐烦了,他一向不是个能耐得住寂寞的人。见江月楼一声不吭的看着天,他无聊极了,凑上去趴在江月楼耳边道:“楼儿,你半夜出来看天干什么?”
江月楼道:“睡不着。”
苏独秀道:“那我们来聊天吧?”
江月楼道:“不要。”
苏独秀道:“你要干什么?”
江月楼道:“看天。”
苏独秀道:“可真无聊,天有那么好看吗?今天连星星都没有。”
江月楼歪歪头看他一样,道:“至少没有你。”
苏独秀一翻身,双手撑在他肩两侧,发丝都垂下来拂过江月楼的脸,痒痒的,但江月楼没去挠。苏独秀腿一张,坐在了江月楼腰间,轻声道:“不要这么冷淡嘛,不如我们来做点有趣的事情?”
江月楼嘲讽道:“我知道你的脑子里都是些下流东西,你能想想别的吗?”
苏独秀很委屈的道:“不能啊……”
江月楼忽然抬头亲了他一口,道:“乖,去找别人玩。”
苏独秀不满足这一下,低下头咬住江月楼的嘴唇,像吃糖一样,含住他一瓣嘴唇舔x。然后滑溜溜的舌头才像小蛇一样钻进去,勾住他的舌头共舞。
灵敏的舌尖在口腔中四处挑 X,散播着自己的意图。
苏独秀很会接X,通常他在和人上X前都会有一番唇舌交战。也因此很少有人能X得过他。
江月楼仰着头,手脚有些无力的摊着,舌头和苏独秀的纠缠在一起。
苏独秀湿乎乎的X从嘴唇又移到了他的脸颊、鼻子、眼睛,转了一圈移到下巴,向下细舔他的喉结。江月楼觉得痒痒的,就会不由己的吞咽,但是丝毫解不了痒,只好动手推苏独秀。
这时苏独秀的嘴唇才移开,又向下,在江月楼消瘦的锁骨上X 咬。
他含糊不清的道:“搂儿,我发现你瘦了许多。”
江月搂扶着他的头,细软无力的道:“我恨你恨得衣带渐宽。”
苏独秀闷闷笑了两声,手开始不老实起来,摸索着要去解江月楼的衣带。“让我来看看你的衣带是不是真的宽了……”
江月楼抵住他的手,低声道:“不要。”
苏独秀道:“为什么?”他蹭了蹭江月楼的口口道:“难道你不想要?”
江月楼忽然有些赧然的道:“幕天席地的……”
苏独秀笑了出来,道:“难道你没做过这事儿?”
江月楼当然做过,不是一次两次,更不是三次四次,比这更荒唐的他都做过。只是就像上次他们三人一同玩时一样,那是基于江月楼在上面的条件。
和一个男人或者女人甚至几个男人女人,在野外,天作被地作席的X搞,对江月楼来说绝对不算什么稀奇事,只是做下面那个一个,还真是稀奇得不能再稀奇的事了。
不但稀奇,而且难堪羞赧。
真稀奇。
————这个稀奇指的是江月楼羞赧。
显然苏独秀也这样觉得,不过他现在X虫上脑,才不管江月楼羞没羞,只是用X部去磨蹭江月楼坚硬的口口,下X无比的笑着道:“这有什么关系,小楼儿我的心肝小楼儿,你别害羞啊。”
江月楼被他蹭得火气,一把按在他挺翘的臀部上,红着眼道:“别吵,再吵X死你。”
苏独秀撅着嘴看他,软软糯糯的道:“来啊来啊,来X我啊。”
江月楼被这句话给挑得彻底火气,动手就去解裤子,他多久没X过人了啊,火急火燎的一解开裤子就想向上顶。
苏独秀腿往中间一收,跪坐在他双腿中间,扳着那两条长腿就是一X身!
江月楼哽着喉咙瞪大眼,就是发不出声音来。
太疼了!
没有半点润滑,前X不过刚刚开始,甚至都没个提醒的,就被苏独秀这厮来了个偷袭,硬生生就cha了进来。
紧窄的甬道仿佛要被撕裂了一般,江月楼抽着气紧缩。
苏独秀都只插进去一半,被他夹得也疼,直嚷嚷道:“你放松点放松点!”
江月楼眼泪都快憋出来了,苏独秀还在动,疼得他不行,吭哧一口就咬上苏独秀肩膀,呜呜道:“你这个混蛋!你居然X进来了!”
骗人,骗人啊!
还说让他干,结果呢?结果呢?
居然耍阴的!
江月楼这辈子还没被这样骗过,太过分了!
江月楼眼角都是泪,下面裂开一样痛,心里碎了一样疼,一咬牙,要不好过大家一起不好过,他用力紧缩着口口,想象自己是一个捕鼠夹,被夹断苏独秀你个大混蛋。
最好让你下半辈子不能人道!
这样越夹苏独秀是越不好过,但江月楼也更疼了,估计后面是流血了。
这还是江月楼第一次在性事上发生流血事故。
真是个大意外。
苏独秀可疼了,紧是一回事,太紧又是一回事,他现在已经从天上跌到了泥里,而且还有向下陷的趋势。更何况江月楼还在咬他呢。
苏独秀也要飙泪了,他颤抖着哄江月楼。
“楼儿……楼儿你松一松好不好,我不干了还不行吗?”
江月楼下面没松,上面也没松,恨恨的道:“不松!让你干我!让你阴我!”
苏独秀告饶道:“我不来了,下次再也不敢了还不行吗,我的心肝肉肉啊,你就饶我这一次,下回断不敢的了。”
江月楼听让低声下气的求饶,又觉得实在是疼,这才忍着痛放松,让苏独秀退出去。
这一放松,才觉满身是汗,寒气寒露的夜晚,身上流淌的都不知道是露水还是汗水了。被夜风一吹才凉的紧。
苏独秀觉得自己可怜死了,才被江月楼踢了命根子,现在又强X不成反被……反被夹,倒霉死了。
可是他也不敢抱怨,甚至还要讨好的去亲了亲江月楼。
“疼不疼?”
江月楼瞪着他道:“你试试?”
苏独秀嘿嘿笑了两声,道:“我来补偿你。”
江月路道:“滚你的。”
苏独秀全当没听到,一俯身,含住了江月楼身前那根早前被他硬插进去后就一下子疲软掉的物什。
江月楼顿时觉得被一个温暖湿濡的地方包围,而其还有根软软湿湿的、很灵巧的东西在X弄。苏独秀的口活实在不错,控制着不让牙齿咬到,但齿尖又不轻不重的蹭过,擦起阵阵口口。
苏独秀的手在根部X弄,舌头拍过顶端,在侧面X弄,极其灵巧。
江月楼的腿已然酥软无力,大大的分开在两边。月光下,两人的姿势显得格外口口。内衣只是稍微凌乱,裤子却都褪去了,在上衫掩映下,江月楼修长白皙的双腿软软的大开着,苏独秀趴跪在他双X腿之间,俯头X弄。
江月楼细细的喘息着,在寂静的夜晚,与虫鸣声交织在一起。
苏独秀的舌头从前面游到他身后,在沁着点点血丝的口口口轻舔,小心而轻柔的伺候着。
江月楼倒吸了口气,半阖着的眼水光潋滟,鼻息粗重。
在苏独秀的灵巧的舌头舔弄之下,不一会儿,江月楼便喷洒出X白的液体。又酸又痛的躺在大青石上,仰头不语。
苏独秀蹭上来亲他,嘻嘻笑道:“味道怎么样?”
江月楼白他一眼道:“扶我回去。”
苏独秀搀着江月楼起身,跳下石头,不过刚转身便愣在当场。
在他们的身后站着一个青衫公子,手握长剑,眉目俊朗,唇含浅笑,温文秀雅。
连苏独秀都忍不住倒抽了口冷气。
江月楼更是僵硬了身体,眼珠凝固了。
那位青衫公子微微一笑道:“江公子,晚上好。”
第三十二章完
第三十三章
江月楼抱着头躺在床上,外面天光大亮了,他一晚没睡,有些困,但怎么也睡不着。
原因很简单也很容易知道,在外面和苏独秀乱搞,居然被人撞见。
那个撞见他们的人正是昨日才打过招呼的季音。晚上季音很淡然的打招呼,江月楼却是强忍住想揍他的冲动,还有羞窘、难堪一齐涌上来。这种感觉很难言很复杂,你想想,在这之前,在季音面前出现江月楼可都是以为上者的姿态。
这下子,被一个以前被自己压过的人撞见自己和人在外面乱搞,还是在下方,这可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江月楼把头埋在被子里,用力磕床板。
苏独秀和纪青崖坐在床边劝解他。
苏独秀道:“楼儿你别这样,其实也没什么的,放宽心,放宽心。别磕了。”
江月楼道:“别理我,让我磕死吧。”
纪青崖道:“我听过,你以前也是被捉奸在床过的呢。”
“不一样不一样不一样!”江月楼羞愤欲死,直想自挂东南枝,他愤愤的道:“以前是我压着别人,昨晚……昨晚你看见季音的表情没有!还有他说的话!他分明是在羞辱我!”
苏独秀道:“他……他就说了两句话啊。”
纪青崖道:“他说了什么?”
苏独秀道:“第一句是:‘江公子,晚上好。’第二句是:‘你们也来散步么?’”
纪青崖想了又想,斟酌着道:“这话虽然有调侃之意,但不至于是羞辱吧,难道他的表情很讽刺?”
苏独秀道:“就是很平常的笑啊。”
纪青崖道:“我看是你多想了,月楼,你也不用怕,虽然季音和你……咳,不过他应该不是那种长舌的人,不会到处宣扬的吧。”
江月楼吼道:“你怎么知道不会!你怎么知道!”
纪青崖道:“我是不知道,可确实……”
江月楼一挥手道:“那是你不懂我和他的恩怨!那小子就是不想让我好过的!”
苏独秀撇嘴道:“以前老是听说他追着你跑什么什么的,不过看来也不是很……我看那个季音态度还蛮好的。”
江月楼悲愤的道:“他故意做出这样子!他这么有礼貌,谁好意思骂他?你们听到的传闻不是假的啊,那都是那家伙阴暗肮脏的内心!”
纪青崖咳嗽几声,道:“我看你有点多心了。”
江月楼斜眼看他道:“你不信是不是?不信是不是?好啊,等我被他整死你就知道了。我知道了啊,哈哈,搞不好那个一直在背后整我的人就是季音!那个小混蛋!”
苏独秀摸了摸下巴,深思道:“这倒有可能……他确实符合条件。”
江月楼道:“是吧,看,我就等着身败名裂了!我不出去了!外面肯定快要传遍了我风月扇的丑事!”
苏独秀俯身道:“喂,被我压一压是那么见不得人的事?”
江月楼恶毒的道:“何止见不得人,我羞愤欲死!若真的传出去,我索性自挂东南枝,举身付清池了。”
纪青崖道:“你也不必如此悲观。”
江月楼刚想继续暴躁的反驳,门被敲响了,传来顾轻愁的声音。
“江月楼,你怎么还没起来?你都多大了还睡懒觉。”
江月楼这时正烦呢,想也不想就吼道:“睡你个大头鬼!老子昨晚一夜没睡!”他气急了,连“老子”都喊出来了,也不知和谁学的。
门被推开,顾轻愁踏了进来,走到床前。
江月楼瞠目结舌的道:“喂,这是我的房间,你怎么可以擅自进来。”
顾轻愁淡淡道:“这是我的地方。”
江月楼哑口无言,想起自己面对是哪个煞神,这才收敛了,鄢了吧唧的道:“好吧……那你找我有事吗。”
顾轻愁道:“请你们三位出去用早点啊,全府的人都等着你们呢。”
江月楼有气无力的挥手道:“那你回吧,我吃不下。”
顾轻愁看着他脸上两个大黑眼圈,问道:“你昨晚干什么了?既然精神不好怎么还不睡觉。”
江月楼当然不敢说昨晚干什么了导致眼圈黑了,避重就轻的道:“我等会儿就睡,青崖你们要是饿了和他一起去吃饭吧,我一个人待会儿。”应该说一个人再郁闷会儿。
顾轻愁道:“先吃了再睡。”
江月楼摇头道:“不想。”
顾轻愁冷着脸冷着声道:“你昨晚到底干什么去了?我听倒夜香的下人说看到你半夜往后花园走。”他虽然面无表情,但声音中的寒意不要说和他认识二三十年的江月楼了,连苏独秀和纪青崖都能听出来。
江月楼小声道:“就是出去走了走……没什么……”
顾轻愁冷冷的哼了声道:“你从小就爱撒谎。”言语间一派鄙视。
江月楼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太过分了,他哪里从小就爱撒谎了?堂堂武林中声名鹊起的大侠,居然被这厮乱污蔑?不过江月楼也不敢就此和顾轻愁产生什么争辩,因为他知道,如果有意见,那么顾轻愁一定会说:不服?那打一架好了,输了的去死。
唔,不要和这个人形凶器吵。
江月楼闷声道:“我说不过你,反正不去吃。”
顾轻愁轻轻抬起了手道:“去不去?”
“还用这招!”江月楼拔尖嗓子喊了一声,他无限鄙视顾轻愁这种行为,小时候江月楼爱赖床,这人就常常奉母命,光明正大的用各种手段整得江月楼起床。打屁股就是其中之一。
顾轻愁道:“你吃早饭么?”
江月楼含泪道:“我吃……”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人家不给他饭吃了呢。
江大侠委委屈屈的被逼起身,气色很差,憔悴无比,眼睛下面挂着两个乌黑的眼圈。手上的扇子都没精神一般垂着,耷拉着头往外走。
显然最重要的其实不是气色,而是江月楼已经想到了,阖府上下都在外面等他用餐,那么就是说……季音,肯定也在。
很不妙。非常不妙的消息。
现在要江月楼去见季音,那简直他目前最恐惧的事情了。
万一……万一季音真的把江月楼被人上的事情抖出来,怎么办?
第三十三章完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内章是让朋友帮发的……ORZ,居然被锁了,囧
8。4修错字。
第三十四章
顾府的大厅不远,距离武林盛会还有段时间,但一些江湖中人已经来了。顾府中住着的也有那么一二十位大侠少侠女侠的。这会儿,都在等着江月楼出来一起用餐呢。
江月楼是阴着脸不情不愿的跟着顾轻愁去的,但是进了门还是要摆出一副来晚了大家见谅的谦虚模样。
见到等的人终于来了,众人纷纷见礼。
又是一番客套。
江月楼四人在江湖上名声颇显,在一起用餐,没人敢打扰一脸冰冷的顾轻愁,纪青崖这人大家都是知道的,你和他说话,他脾气好得很,想说多久说多久,但是说完了你也会发现他的话都是废话,相当于什么都没说,白费功夫。
所以都缠上了江月楼和苏独秀。
苏独秀倒是乐在其中,却苦了江月楼,他现在正烦着呢,还要被打扰,一个两个的问着说江公子最近扇法可有进步?未来媳妇可有影子了?英姿飒爽的女侠们都柔情万种的贴了上来,江公子一个人在外闯荡,夏天热了冬天冷了都没个贴身照顾的人哦?
这些本是可以做享受的,以江月楼的本事,顺手把这些女侠一起拿下也未尝不可。
只是有个季音在一旁虎视眈眈啊!
——自然,虎视眈眈是江月楼心中所想,实则人家季音也只是常常含笑看着江月楼而已。
可江月楼在这种目光下却几乎要崩溃了,心中压力很大,终于忍不住,压抑的问道:“季少侠,你为何总盯着我看?”
他本是一心避着季音,可既然来了,还老是被这么看着浑身不舒坦,还不如摆上来说,要死就早点死吧,大不了……这里是洒艳城,逼迫这些人守口如瓶好了。
季音居然有些诧异的回视他,道:“江公子何出此言?”
不过说到这里,倒也有个趣事。江湖上但凡与江月楼打过交道的,一般都管他叫“公子”,而不是“大侠”。这里边自然有种意思,江月楼的风流,可比他的浑身功夫出名多了。
两人这么一对话,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们身上。
江月楼和季音的孽缘大家都是早有听闻的,只是不知他们怎么忽然摆到桌面上来讲了,那些女侠看着这位江南第一美人也是好一阵酸溜溜。
瞧瞧,瞧瞧,这年头,男人比女人还美,把女人做不到的也都做了,倒追人,多有勇气啊。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只是不知道这男追男隔的什么?别的不好说,但眼前这一对,那必然是隔了十万大山罢。
不管人家怎么想,江月楼却是皱着眉说道:“你一直往我这边看……”
“哦,”季音洒脱一笑,道:“我只是看江公子今日精神不错,越发显得丰神俊朗了。好艳羡好眼红啊。”
他这话一说众人都笑了起来。
不但是话说的有意思,而且任谁都看得出来,这江月楼公子分明精神不振,明显是熬了夜嘛。
这样一来大家都认为,哦,季少侠果然是关心江公子嘛,一直在看着他那个,担心这位的精神不佳,影响身体。不过看起来江公子似乎不太领情呢。
江月楼当然不领情,他领什么情,精神这么差可有季音一半功劳在里边呢。
只是这话自然是不能大声说出来的,江月楼只能忍着季音漂亮温柔的暗讽,黑着脸回道:“多谢季少侠夸赞,实则昨夜是没怎么睡好的。”
一位作风大胆,看着像是北方来的女侠打趣道:“江公子昨夜可是有什么心事啊,居然会没睡好,可是一睡就梦见什么人啊?”
江月楼笑道:“江某一想到今日可以一睹小姐风采,就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啊。”
谁都知道他这话是玩笑话,可怎么听怎么让人心猿意马,连那位北方佳人都忍不住嫣红了脸,半低着头娇羞。
这下子众人都笑着开玩笑,XX女侠你可是动心了啊,也不怪你,不过可得小心,这位江公子可不是一般人呢。
气氛融洽起来时,季音却又接着问道:“江公子可是不适应西北的天气,洒艳城晚上确实有些闷呢。”
江月楼的笑容凝固了一下。
可那些人都不知道,反而纷纷讨论起来,确实啊,确实洒艳城夜晚不必南方凉爽呢。
季音又接着道:“我夜晚就会忍不住起来走走,房里闷,不过外面还是清凉的,只是要小心着了凉就不好了。”
众人又是道多谢季公子分享啊,原来可以这样。
江月楼剜了纪青崖和苏独秀一样,意思莫过是:看啊,你们还说他不会怎么样,看,明嘲暗讽起来了吧?
苏独秀呵呵笑着道:“月楼怎么会不适应呢,他可也是半个洒艳城人。”
季音道:“那苏大侠可适应?”
苏独秀却不必江月楼,他惯来是没皮没脸的,季音这样子暗示,他倒还是乐呵呵的道:“是有点啊,所以晚上爱出去走走。季少侠不是也不适应吗,我昨夜还在后花园看到你了呢。”
季音道:“是啊,我昨夜觉得十分闷,于是上后花园走了走,不像遇见了苏大侠……和江公子。两位真是好雅兴,在那儿赏月。”
江月楼淡淡的道:“月明,花娇。”
一个汉子挠着头自言自语道:“昨晚尽是乌云还赏月?连星星都没有,光看月亮有啥意思。”
他这话一出,气氛便有些奇怪了。
苏独秀朝他一拱手道:“这位仁兄说的是啊,下回一定得找个有星星的夜晚去赏月。不然,光看着那月亮都啥意思,受教了。”
那汉子还傻呵呵的说没什么不用客气。
这压抑的气氛从江月楼心底一直蔓延到整个大厅所有人心头,怪怪的。
季音浑然不自知的样子,又道:“江公子近来可有什么动作,比如去洞庭湖剿匪什么的。”
江月楼皮笑肉不笑的道:“那儿不是离贵府挺近么,江某就不越俎代庖了。”
季音道:“这说的什么话,在下学艺不精,其实是对付不了的。怎么比得上江公子,您的风月扇,当年可是连剿西南十三寨。”
江月楼面无表情的道:“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混蛋,提这种事情,江湖上谁不知道,当年风月扇大侠冲冠一怒为红颜,为了被劫上十三寨的连家美人,盛怒之下单挑十三寨,灭了上下几百山贼。
——当然,这个是江湖流传的版本,实际怎么样,只有知情人晓得。
那个什么连家美人不是什么美人,到如今更是已经销声匿迹,和江月楼半分纠缠也没有了。当年的事,只是一场美丽的误会啊。
连家有钱,家中的独女被劫去,要求散尽家财救她。可怜江月楼聪明一时糊涂一时,被他们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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