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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性大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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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片刻,沈雁桐便挑帘进厅。

这个女人还不能称为女人,她是少女。年纪约莫十七八,行动间都有大家风范,眉宇多有洒脱。生得也俏丽,尽得风华。

见了苏独秀便半分不忸怩的见礼道:“苏公子。”

苏独秀道:“沈二小姐好,苏某不请自来,唐突了。”对于这个女人苏独秀一点也不敢轻佻,能以女子之身代替沈雁飞暂管沈家的,哪能是简单人物。

沈雁桐道:“不知苏公子上门有何要事。”

苏独秀道:“和令兄的毒有关。”

沈雁桐脸色大变,这消息沈家上下一直封着,就怕传出去被有心人利用,没想到被苏独秀一语道破,怎让她不心焦。当下阴沉着脸道:“苏公子这是何意。”

江月楼插言道:“这却和在下有关。”

沈雁桐看着眼前这人,只觉有些眼熟,道:“未请教这位是?”

江月楼拱手道:“在下天嘉江月楼。”

沈雁桐脸色白了又青,一礼道:“原是亲家哥哥,未认出来,雁桐失礼了。”

江月楼摆手道:“我们见那会儿你才十二三吧,不记得就不记得了。”

沈雁桐道:“既然是亲家哥哥来了,可是为了嫂嫂?”

江月楼道:“有是有,主要还是被你们关起来的那个人。”

沈雁桐道:“他?”

江月楼道:“不错,其实给沈妹婿下毒的,是我胞弟江折雪。”

沈雁桐道:“他是江折雪?!”

江月楼尴尬道:“确是我胞弟折雪……”

沈雁桐冷着脸道:“几位请回吧。”

江月楼道:“沈二小姐,在下并非只为了救舍弟,而是大家商议一番,我劝他把解药拿出来。”

沈雁桐冷哼道:“不必了,我们已修书请百草堂的大夫来,这毒必然可解。至于那位……江四公子,不管他是什么目的什么身份,我沈家也不是好欺负的,这事不能这么完,既然是江家人,待我修书给令尊令堂说明此事。相信他们也不会反对等我兄长醒来后再亲自处理此事。”她言语间疏冷很多,分明是有与江家断了姻亲关系的念头。

这事沈家占理,江折雪母亲早逝,家中无人给他做主,自然会允。

江月楼却是有毒在身的,他道:“沈二小姐容我说,我四弟这几年可是拜在毒中圣手贺兰缺门下,便是你们请了百草门的人,也不一定能解毒啊。”

沈雁桐脸色大变,道:“贺兰缺?”

江月楼道:“确是如此,我断不敢欺骗沈二小姐。说句实话,在下此番前来不是代表家中,自然不能拦着你们处理他,只是我和四弟有些私事要了,还请行个方便,让我见一见他。在下会劝着四弟,为令兄解毒的。”

沈雁桐道:“这……”她心中犯难,知道江月楼不会因为这个就骗她,而且全金陵以及金陵方圆百里内的名医都诊治过大哥,一筹莫展。若是江折雪真出自贺兰缺门下,那想必百草门的人来了也是无用。

况且一定不让江月楼见人,这江湖中人,指不定会做出什么来呢。

江月楼见她心动,又道:“我身在沈家,难道还能救了四弟逃跑不成?这事是他错了,我必然不会不讲道义的。”

沈雁桐缓缓道:“我沈家也不是不讲道理的,那请几位和我来吧。”

江折雪被关在沈家的地牢中。

阴暗,潮湿。

江折雪独自一个人,穿着一袭白衣,在黑暗中静静的坐着。

一丝光亮出现,他便用手挡着眼看向来人。漠然的眯眼看。

一二三四,四个人。

沈雁桐道:“你……哼,江公子,你与令弟一叙吧,雁桐暂避了。”说罢独自出去了。

江折雪缓缓撤开手,看清了眼前的人。竟忍不住大笑起来,指着江月楼道:“你……哈哈哈……你居然真的被……哈哈哈哈……”

他笑了良久,才在江月楼难看的脸色下嘲弄道:“那毒……可舒爽?”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江月楼本想将纪青崖那边冷一冷,糊弄过去。纪青崖也不是乱说话的人,再找江折雪弄出解药,这样任谁都不知道风月扇大侠曾经被压过。 

谁知道江折雪竟能一眼看穿?

苏独秀脸上已露出疑惑的神情,江月楼咬牙切齿的揪住江折雪的衣襟道:“你怎么知道的?那毒是不是还有什么功效?” 

江折雪阴阳怪气的道:“你现在这春风得意,谁看不出来啊?” 

江月楼压根不信,他忍住要抽江折雪的冲动,嘲笑道:“说来你我彼此彼此呢。”这话自然是在笑他被沈雁飞这个情敌强上的事情。 

江折雪脸色大变,阴沉的盯着他似笑非笑的道:“你不是想知道吗,我告诉你,那毒根本没其他什么功效,我只是……诈你的。”他打得好算盘,就算诈不出来也污蔑一把。 

只是没想到,江月楼此人精明一世,却是败在对贺兰缺的毒功太高看。女子与男子不同,女子破瓜能看出来,男子却不能。这世上哪有什么毒能知晓一个男子是否被人上呢。 

江折雪好不得意,边笑边道:“好哥哥,只让我再想想,你到底是与哪位大侠……呀,该不会就是这位苏独秀公子吧?啧,那你可惨了……” 

江月楼如遭雷击,他竟被这粗浅的谎言哄住了?自己招出来丑事……原是没人知道,也不可能有人知道,现在反而是他自个儿吐露出来?
苏独秀那人精,已是眼神古怪了。 

江月楼却已顾不得那么多,风月扇一展,抵在江折雪喉口,沉声道:“把解药交出来。” 

江折雪被关进地牢时早给封了经脉,是半点内力用不出。况他本就武功低微,此刻就算想躲也躲不了。干脆往后一靠,淡淡道:“那你杀了我啊。” 

江月楼道:“你当真以为我不敢?” 

江折雪道:“不是你不敢,而是你本就不会。” 

江月楼道:“你到底想怎样?要我把想想抢来给你?”他本就不是什么大好人,也不喜欢想想,便是做了这种事又如何,只要能解了那该死的受性大发。 

江折雪蓦地一睁眼,黯然道:“我如今……唉……”他长叹一声,复道:“那……你救我出去吧。救我出去,我把解药给你。” 

江月楼道:“你当沈家地牢这么好闯?他家养了多少高手,你还会不知道?” 

江折雪道:“反正我不想留下来,走之前你还要带我去给沈雁飞解毒。” 

江月楼冷冷道:“你也太高估我了,金陵可是沈家的地盘。何况你与沈雁飞不是……还要替他解毒做什么。” 

江折雪道:“解完毒我与他一刀两断,我走我的阳关道,他过他的独木桥。老子立刻去娶个媳妇老婆孩子过日子去。” 

江月楼道:“你倒想得宽,只是为难我。” 

江折雪道:“如今我对想想也没念想了,自然也不会再恨你。这也不是为难你,谁让我如今只有你可靠呢,为了你以后不再受那毒的苦,我相信你会有办法的。” 

江月楼冷笑一声,

江折雪道:“况且,论到地头蛇,这里可不止沈家一家子啊。” 

江月楼知他说的是苏独秀,想到苏独秀可能有所怀疑,更是烦闷,一挥袖道:“好了好了,我改日来救你,你老实在这儿待着。” 

江折雪浅浅笑道:“那就多仰仗兄长了。” 

江月楼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对着沈雁桐自然还要做一番功夫,假惺惺的道:“多谢沈二小姐通融了,我四弟已经在考虑了。” 

沈雁桐喜道:“这么说来他愿意为我兄长解毒?” 

江月楼道:“尚在考虑嘛。” 

沈雁桐道:“这倒是甚好,江公子,雁桐还有一事想求。” 

江月楼道:“沈二小姐但说无妨。” 

沈雁桐道:“你可否去见见我嫂嫂?” 

江月楼道:“想想?他怎么了?” 

沈雁桐道:“嫂嫂已经绝食三天了。” 

江月楼道:“绝食?” 

沈雁桐道:“所以还请你去劝劝,毕竟她现下还是我沈家的媳妇。” 
江月楼点头称是。 

既是去见人妇,苏独秀救不好跟着了,鱼海棠虽警醒着要为十五守着爹爹,但毕竟欧想想那边不是什么光彩事,她若去了怕人尴尬。 

原是欧想想因被怀疑与江折雪串通谋害亲夫,现下软禁在阁中的。 

江月楼方跟着沈雁桐到院口,便听见里面传来瓷器摔破的声音,还有一个女子的叫骂。 

“拿出去!我不吃!让沈雁桐来见我,她凭什么关着我!我才是当家夫人!” 

江月楼微微叹息,欧想想嫁出去三年,脾性还见长了呢。 

沈雁桐走到门口,敲了敲门道:“嫂嫂,我来看你了。” 

欧想想一听是沈雁桐的声音,立刻厉声道:“好啊,你总算敢来见我了,快放我出去!” 

沈雁桐道:“这却是不行的。” 

欧想想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人?我才是雁飞的夫人,这沈家的女主人!那毒怎么可能和我有关系!” 

沈雁桐道:“嫂嫂,我也是这沈家的一份子啊。” 

欧想想道:“哼,你一个女儿,终究是要被嫁出去的。族谱上不了,总要冠别人的名。” 

沈雁桐变了脸,淡淡道:“嫂嫂这么说可伤人心了,那不知嫂嫂也是嫁出去的女儿,还认不认娘家人?” 

欧想想道:“什么意思?” 

沈雁桐看向江月楼,他稍提声音道:“想想,是三表哥来了。” 

里面沉默了许久,才猛的开了门,欧想想扑了出来,泪眼汪汪的喊道:“三表哥!” 

江月楼拍拍她肩膀道:“都是人家媳妇来,还这么爱撒娇。” 

欧想想边哭边道:“表哥你快救我出去,他们要饿死我啊。” 

沈雁桐白了她一眼,分明是她自己不肯吃东西,反变成他们要饿死她了。 

江月楼道:“表哥知道你是无辜的,放心,只要事情查清楚,必然还你个清白。” 

沈雁桐再怎样也是个小女孩,此时却是忍不住嘲讽道:“当然,等我哥哥醒来要不要你这个嫂嫂,还要两说。” 

欧想想瞪着她道:“你想挑拨雁飞休了我,我就知道你们这些人不是好的,我什么都没做错,你们休不了我!” 

沈雁桐道:“就凭你三年无所出,也没让我哥哥纳妾。还有那个奸夫的事情,你与他勾勾搭搭,你说你不是清白的,谁信呢。” 

欧想想火冒三丈,高声道:“我就是没和他怎么样!那也是我表哥!三表哥你要给我做主啊,他们都欺负我,你当初怎么可以把我嫁来这个火坑啊。” 

沈雁桐索性转身便走,不想提醒这几年她用掉了沈家多少银子。 

江月楼安抚的摸了摸她的脸,轻声道:“告诉三表哥,你和四表哥到底怎么回事?” 

欧想想道:“我没有和四表哥……三表哥你知道,我喜欢的其实是……” 

江月楼忙打断道:“我知道我知道,那你就更不用担心了,等妹婿醒来必定会还你清白的。” 

欧想想委屈的应了声是。 

江月楼道:“想想啊,三表哥这回找你你知道,除了来劝你好好吃饭,还有件事。” 

欧想想眼珠一转道:“可是为了四表哥?” 

江月楼道:“我知道你这么聪明,一定知道的。” 

欧想想笑道:“表哥放心,只要你不忘了想想的好,想想自然是要帮你的。” 

她好不容易等到三表哥如此温软,自然是欣喜之极,从头上扯下一根金钗交给江月楼。 

江月楼一望周边,将金钗放进了怀里,道:“好想想,表哥下回再来看你。” 

第十三章

 



霸王的可以说句话了……



第十四章

出了沈府,江月楼才自怀中拿出那支金钗。打造精美,雕的是蝴戏花,尚带着女儿的脂粉香味。
苏独秀笑道:“不过多久,就送了信物?”

江月楼不语,将那金钗扭了几扭,竟将钗头与钗身分开,然后从中空的钗身中取出一小卷薄薄的东西。苏独秀这才惊道:“这是什么?”

做工好精细,根本看不出钗头与钗身的接缝。那纸像纸又不是纸,比纸柔韧且薄,展开来,有两尺见方,上面绘着地形图。

苏独秀道:“难道竟是沈府的地形图?”
江月楼点头道:“我早料到想想必绘了图,这才去找她。”

苏独秀道:“想不到你那表妹还有这精神。”

实则在江家教育下,又有几人愚笨。欧想想虽不会做做人,但心计是有几分的,并不是蠢人。嫁出去后依然保持着警惕,特意平日里留意,绘下了沈府的地形图。上面甚至还标注了哪些地方守卫森严,哪些地方罕有人迹。

这并不是欧想想早想有一日背叛夫家,而是有备无患。一个女人,一个聪明的女人,永远不能把自己的底透出来。

欧想想看似娇蛮无脑,却也是个女人,还是个富家小姐。天生的多心眼。

苏独秀道:“看来这世上倒没几个简单人。”

江月楼道:“也不是人人都和你一般精明。”

苏独秀道:“我哪里精明了?”

江月楼反问道:“你还不够精明?”

苏独秀道:“可就是我这么精明的人,还是弄不懂你到底中的什么毒啊。”

江月楼道:“很毒的毒,到时解了就告诉你。”

苏独秀笑道:“没事,随便你什么时候说。”

江月楼才不会以为这人知情识趣,恐怕他心中自己在计量。你不告诉他,自己会猜。只是不知猜到了几分。

苏独秀道:“你打算何时去救江折雪?”

江月楼道:“总要先研究好这地图,再打探好沈家附近的情况,三五日才好动手。”

苏独秀道:“那你表妹呢?”

江月楼道:“你信不信就算我不救她,她日后也自有办法脱身?”

苏独秀道:“本来没想过,现在知道了。”

鱼海棠忽然道:“我倒是对这位沈夫人印象不太好。”

江月楼笑道:“我以为你是个忠厚老实的,怎么也会说人坏话。”

鱼海棠道:“就算在她面前我也是敢这样讲的。”

苏独秀问道:“那你是为何对她印象不好呢?”

鱼海棠想想道:“她太贪慕虚荣。”

苏独秀道:“我听懂了。”

江月楼自嘲的道:“哈,我也知道,先是我,后是沈雁飞,然后是江折雪。我的好表妹是一个都不想放过啊。”

苏独秀笑道:“这倒是有妻有妾有情人,好会享受。”

江月楼道:“那也要看人家想不想当妾。”

苏独秀悠然道:“看来是不想的了。”



江月楼固然是希望苏独秀不知道他身上的毒的事情,但世事哪能尽如人意。

早说过,苏独秀是个天才。

不止是个箭术天才,他的脑子也很厉害。比大多数人厉害很多。

不但是个天才,而且是下流的人。什么事都爱往下流方向想。

于是在他的眼里,江折雪和江月楼的对话怎么听怎么不正常——实则别人听起来是正常无比的,可他偏就听出了下流味。这也正是江月楼担心的地方,这人什么都能想歪三分,又爱胡思乱想,每次就能猜的八九不离十。

苏独秀确实还真想出来了。

不过他还不确定,不确定江月楼真的是中的那种很隐晦的毒。

有可能是什么毒呢,苏独秀天马行空的想来想去,得出的结论还是和下半身有关。绝对和下半身有关。因为江月楼也喜欢做些与下半身有关的事情,那么他弟弟要整他,自然也是从这方面着手。

想明白了,苏独秀高兴了。

只是这还都是他猜出来的,还不能确定。

所以要去确定一下。

苏独秀做事很缜密,做戏也很像。况且他平日就喜欢对江月楼动手动脚,这样去试探,江月楼也不会多加怀疑。



“楼儿。”

江月楼皱眉道:“你怎么了?”

苏独秀道:“没什么啊楼儿……”

江月楼道:“快说。”

苏独秀抱住他,手指在腰后划拉,笑道:“我只是……很……想……要你……”说得断断续续,呼吸都喷在江月楼颈间。

江月楼皮笑肉不笑的道:“要我□?”

苏独秀道:“也行。”

江月楼狐疑的看他一眼道:“苏大侠,你需要看大夫吗?”

苏独秀缠了上来,在他腮边亲一口,眨眼道:“来吧……”

江月楼很想上。

可惜受性大发的还没解,他只好捏了把苏独秀的屁股道:“才不信你有那么大方。”

苏独秀立即趴下来,拍拍自己的屁股道:“骗人是小狗。”

这人眼神下流,动作下流,无论在哪里都像在床上。江月楼却怎么也硬不起来,皱着眉头道:“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苏独秀嘻嘻笑了两声,道:“怎么会呢,我这是真想试试在下面的滋味了。爷活了二十多年,什么样的美人没尝过,就是没在下面过。好不容易既然你来了,我也就开回荤了。”

这话说的倒真似是而非,让人想怀疑又觉得在情理之中。

就算是江月楼,在被纪青崖上完后也曾想用这个理由来安慰自己。

江月楼半信半疑,只是自己实在无能,只好装作不信的样子道:“得了得了,谁知道你这回又是什么把戏,迷药可不管用了。”

苏独秀委屈的道:“谁骗你了。”

江月楼道:“不和你胡闹,我看地形图去。”

待他走了,苏独秀才敛起流氓神情,拍拍衣袍站起来,笑的得意万分。

哈,果然给他猜中了。

苏独秀用自己□的贞操来做赌,就赌个江月楼不能上人。可以和他调情,但每次都半路叫停,那脸飞红霞的样子,可不正像极了以往他碰过的人?没萎,只是不能上人而已。

苏独秀摸着下巴荡笑几下,说不定不但不能上人,还会有什么特别的表现呢?比如忍不住想被人上……

可知道什么叫天才?

推断得不差分毫。



第十五章

前人多有艳词,里面说“解带色已战,触手心愈忙。”说“眉黛羞频聚,朱唇暖更融。”或说“留连时有限,缱绻意难终。”都是娇美女子。而男子之美,胜在不娇柔不造作。 

苏独秀喜戏女子,更喜戏男子。 

这怕是不可说的心理作祟,压倒一个和自己相同的人,总有很大成就感。 

江月楼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个合适的男人。他长相俊美而不娘气,武功很好,为人仗义。最重要的是,他风流多情。 

苏独秀早就想过,如果有一天他把江月楼吃到嘴,会成为永垂不朽的经典。 

而今这个愿望就要实现了。 

一尺软红绡,缠缠复绕绕。缠缠绵绵在江月楼的手上,缚住捆在床头。 

苏独秀摸着下巴仰着头笑道:“怎样。” 

江月楼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放开我。” 

苏独秀道:“这话等会儿再说,若你又要求我抱你呢?” 

江月楼道:“你是怎么知道我中……毒的?” 

苏独秀道:“这个不难推断,想听我细细说吗?” 

江月楼道:“若我是你,会立刻把绳子解开。” 

苏独秀道:“就算解开你也动不了啊。” 

江月楼道:“我是没想到,你会用上迷香。” 

苏独秀道:“而且一般迷香还对付不了你,这可是我特意从百草门购来的。” 

江月楼道:“我想现在有什么理由能劝服你。” 

“不,”苏独秀道:“现在什么理由都不能阻止我。” 

他俯下身,骑在江月楼腰间。

江月楼常年练武,腰肢却不粗,甚至是很细。虽细,但是劲瘦。手覆上去能感到腰身中蕴含的力量,具有危险性。也更吸引人。 

腿很长,在薄软的白衫覆盖下格外诱人。 

苏独秀的手在江月楼腿上□的抚摸,一点一点向上蹭,眼神暧昧的看向他。 

江月楼细细的喘息,这受性大发的毒性是越来越厉害。 

若硬要比作什么,那苏独秀的手指,就像鱼钩一样,能勾起你心底绵绵的性。他的手指细长白皙,从江月楼的大腿一直抚至内侧。 

一口亲在江月楼唇角,舌尖□,然后钻进口中。 

有一点从一开始江折雪就想错了。 

江月楼是绝对的享乐者,虽然他不愿意被人上,但当事情不可避免发生时,他往往会好好享受。而且事后也不会痛不欲生,不然被纪青崖上完也不会如此平静了。 

所以当苏独秀亲上来时,江月楼立即吐出舌,与苏独秀纠缠在一起。 

两条软舌在唇齿间争斗,彼此都不愿服软。都想吻得对方意乱情迷。 

终究江月楼身中迷药,稍逊一筹。 

气喘吁吁的瞪了苏独秀一眼道:“轻点儿。” 

苏独秀咬破他的嘴唇了。 

这是苏独秀在床上的癖好,爱看人唇上那一抹天然的殷红,比他的穿云弓的颜色还要血艳。就想深冬枝头上那朵孤零零早开的惊艳的寒梅。 

手握上腰后,蹭。皮肤很滑,柔韧。 

苏独秀从怀里摸了点什么东西,一弹。江月楼便感觉力渐渐复苏了,他回过身,趴在苏独秀身上,细细的吻他。 

苏独秀唔了一声道:“还是有反应的好。” 

江月楼觉得气力全恢复了,哈哈一笑,摁住苏独秀的手道:“是啊,还是有反应的好。”说罢手竟抚上苏独秀胸前。 

苏独秀微讶,却没反抗。 

江月楼弄了半晌,发现自己什么反应也没有,反把方才那些火熄灭许多。怏怏的停了道:“你都要成精了。” 

苏独秀笑道:“果然是不行的,还是我来吧。” 

他再次翻在江月楼身上,手将腰带拨开,嘴唇贴上他胸前粉嫩的两点。 

当齿尖触过时,□□变得坚硬,像小石子一般。闪着唾液的光泽,淫靡非常。然后渐渐向下,舔过小腹,在肚脐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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