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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和华生的盛大婚礼-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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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夏洛克才不会理睬他,甩开麦考夫头也不回的走掉。
吃晚餐。
“夏洛克,你哥哥明天给你请一些新的家庭老师,分别指导你的剑术,音乐,还有数学。”
夏洛克不说话。
哥哥命令他,“回妈妈的话。”
“是的,我听见了。”
妈妈看着对夏洛克管束过于严厉的麦考夫:“麦考夫,对弟弟不要这么凶,对了,我听管家说了,最近你把账本管理的有声有色,你真是越来越像爸爸了。”
夏洛克拿叉子的手握起拳头狠狠砸了一下桌面。
麦考夫不做任何回应,安静的盯着他。
夏洛克压下心里的愤怒,他转头对妈妈道歉,“对不起,妈妈。”
妈妈伸出手摸着这个不爱真情流露的孩子。
他和哥哥一样聪明,就是不够快乐。
◇
◇
夏洛克15岁,生日。
晚上,哥哥从大学里披着一层雪花回来。
钻进温暖的屋内,雪花在肩膀上融化,麦考夫脱掉湿透的大衣,他觉得他也许需要一把可以随身携带的小雨伞。
“你最近很少回家麦考夫。”夏洛克坐在沙发里用手指头抚弄着他的小提琴。
真是别扭的小孩,平时在家就嫌弃麦考夫总是碍事,稍微离开久一点又觉得麦考夫不顾家。
“课程有点多,我在尝试进行一些股市投资,所谓,从政先从商,不要跟妈妈说。”
夏洛克冷哼一声,表现的漠不关心。
“生日过的怎么样?”麦考夫问道。
看一眼钟,都快11点了,夏洛克的生日只剩下一个小时就算彻底过去了。
真是难得百忙的麦考夫赶得上。
“昨晚吹了蜡烛。”夏洛克的脸映照着火炉里的光。
麦考夫放轻手脚,生怕吵到楼上睡着的母亲大人。
“生日快乐。”麦考夫递给他一份礼物,宝蓝色的礼物盒,粉红色的蝴蝶结。
夏洛克抱着小提琴就是不接。
麦考夫叹口气,蹲在他面前,代替他拆开包装盒,里面躺着一块怀表。
夏洛克低垂着眼皮冷淡的看了一眼。
“一直跟踪自己的弟弟真是没出息。”
夏洛克昨天从钟表店出来什么也没买,估计是跟在他身后的小黑车通知了麦考夫。
“你可以花我的钱。”麦考夫现在已经开始掌握到赚钱的诀窍了。
他把怀表从盒子里拿出来,掰过弟弟搂着小提琴的手,放在他掌心里。
夏洛克冰冷的对他说,“告诉你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我报考了牛津,下个月面试通过,我就可以上学了。”
麦考夫始料未及,他彻底愣住了。
麦考夫严肃的看着沙发里的夏洛克:“你故意的。”
弟弟根本就不需要接受高等大学的教育,学校的课程对他来说是小儿科。
他去大学只不过是想脱离麦考夫的控制。
“你可以去读大学,我也可以。”
“我不一样。”麦考夫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他。
夏洛克抬头对视他的目光,眼神里冷酷无情,“你不就是自以为你是一家之主了吗。”
“我必须对你负责。”
“爸爸死了你很开心吧,你如愿以偿变成了福尔摩斯家里最强大的男人了……”
夏洛克脸上一阵火辣。
麦考夫抬起自己扇他巴掌的手心,掌心滚烫,他掰过夏洛克的下巴,心疼的用拇指抚摸着被他抽肿的脸颊,雪白的肌肤染上被暴力侵袭过的绯红。
这张脸和初次相见时完全不相同,但又是如此熟悉,还是爸爸抱着不肯放的小婴儿,美丽稚嫩,倔强不服输的表情。
夏洛克肯定很想念爸爸吧……不然为何这么抗拒麦考夫,因为在麦考夫身上总是会看见爸爸的影子。
他害怕流露自己脆弱的一面。
一个躲在床底下,不敢面对死亡的小孩。
从5岁以后,麦考夫就很少有机会像这样放肆的托着夏洛克柔软的脸蛋。
要知道小时候,除了把他挂衣架上,麦考夫还最喜欢捏着他奶油一样的脸,在上面画水彩。
◇ To be continued。。。
、47 番外 哥哥的调教 Ⅱ
◇ xxxx6
麦考夫悬着一颗心放不下来,弟弟是说到做到的人。
麦考夫从来没有暂停过规划着要怎么安排弟弟未来的出路,他有着一颗聪明的头脑,感兴趣的东西却很古怪,成天窝在书房里摆弄化学试剂,做的实验又天马行空五花八门,有一次麦考夫发现他在化验厨房里的炉灰和一些动物的皮毛,而且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一个头盖骨,从小玩到大。
就像对着芭比娃娃说话一样,经常对着头盖骨自言自语。
这种怪异的性格和自己一起闯荡政商界是不可能的,夏洛克长大以后到底会变成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你说你想海盗,我可以买艘船给你。”麦考夫站在窗边看雪,连着好几年,夏洛克的生日愿望都是这么许的。
但他正在逐渐褪去稚气,不断强壮,长大,变得棱角分明,更加针锋相对。
很快就有能力脱离麦考夫的掌控了。
麦考夫绝对不容许弟弟摆脱他独自漂泊在外面一个人生活。
“你可以考剑桥。”因为麦考夫就在剑桥。
夏洛克冷笑了一声,他从沙发里站起来,把怀表放进睡袍口袋,慢慢扶着楼梯走上去。
“晚安吧……麦考夫,也许我们相处的日子不多了……”
麦考夫听着他房门关上的声音。
夏洛克在房间里抚摸着挂在床头的西洋剑,他转而抱起了头盖骨,一屁股坐进软绵绵的床榻里。
房门把手转动了一下,麦考夫直接推门进来把门关上。
“只有笨蛋才会粗鲁无礼,不敲门就随便进入别人房间。”
夏洛克靠着床头,头盖骨在手里翻来覆去。
“夏洛克,你为什么非得去牛津?”偏偏和麦考夫唱反调。
“你知道原因。因为你在剑桥,我就不会去。”
麦考夫坐在床边,西装外套铺洒一层台灯的暗光,“我不同意你去牛津。”
夏洛克歪起嘴角,“哦,我还不同意你是我哥哥呢。”
麦考夫总是这个不同意,那个不同意。
他不同意夏洛克上正统学校,不同意夏洛克变成一个没规没距的野孩子,不同意夏洛克结交一些乱七八糟的朋友,夏洛克从小交朋友就得经过麦考夫的过滤,幸而夏洛克是个相当能承受孤独的小孩,他不在乎有没有朋友,麦考夫最最不同意的,就是放任夏洛克彻底离开家。
“妈妈知道吗?”
“她从来就没有反对过我。”
一直和夏洛克作对的从来就是麦考夫,到最后都分不清谁跟谁较劲了。
麦考夫目光严肃,愠怒的盯着他。
夏洛克仰起下巴,得意的回应麦考夫,把哥哥气的冒火就是他最大的愉悦。
◇
◇
夏洛克闭上眼睛,感受着纯度百分之7的可卡因在静脉里绚丽流淌。
麦考夫用备份钥匙打开反锁的书房门。
里面一股化学剂的味道。
弟弟坐在紧紧拉着窗帘的窗台上。
麦考夫拧开台灯,坐在夏洛克面前,抬起他的下巴,手指掀开他的双眼皮,检查他的瞳孔,他扯过夏洛克的手臂,上面有几个细细的针孔。
夏洛克头昏目眩的企图从他手里挣脱,麦考夫反而拽的更紧。
“该死……”麦考夫伸手探着夏洛克脖子上的静脉血压,“你扎了几次?”
“Three。”
一天三次可卡因,只有堕落的瘾君子才会这么干。
“我还很清醒,哥哥。”
麦考夫伸出手掌按住他的额头,他才不清醒,刚才不小心说漏嘴喊他哥哥,小时候发高烧的几次,夏洛克才会彻底失去防备心理这样叫他。
有些心律加速。
“下次把溶液浸透烟丝塞进烟斗吸食,不要直接注射到血管里面,才不会引发吸毒并发症。”
麦考夫镇定的对待夏洛克不检点的行为,他知道夏洛克听不进去责备的话,哥哥只好放低姿态循循善诱。
“我不是在吸毒。”夏洛克终于平缓了一些,他逐渐恢复理智,可卡因在血管里循环,没那么冲了,被容纳了。
夏洛克睁开眼,眼眸里隐约闪着亮光,“我是无聊的快发疯了,减轻我的压力。”
“多长时间了?”
“今天才开始……”夏洛克第一次尝试用可卡因给人生减压。
难怪反应这么激烈。
哥哥终于舍得松开他的手臂,他从客厅的柜子里找到了一些降压药,降压药可以缓解心率过快和反胃的感觉。
夏洛克闭目养神,重新撑开视线,他发现麦考夫正在往他嘴里塞小药片。
夏洛克难得顺从的张开嘴,“水。”夏洛克含着药片。
麦考夫想起自己忘记倒水了。
“嚼碎就好了。”
夏洛克只好嚼着药片,牙齿间发出嘎达的声音,苦的皱起了眉头,他靠着窗台,掀开窗帘一角,外面庭院深深,“瞧你把我关在这里多少年了。”
“我又不是没让你出去走走,圣诞节不是带你去了一趟意大利?”
哥哥是很勤劳的带他去四处走走,按照麦考夫精心制定的安全旅游线路,全程24小时贴身陪护,对待他就像个没断奶的小孩。
“你不能永远把我捆在你身边。”
这样有什么不好,麦考夫又不会亏待他,真搞不懂怎么会有人喜欢自讨苦吃。
兄弟两人都没有考虑到家庭问题上去,没有一个人想到自己以后或者会结婚,结婚的话俩兄弟就未必还能住在一起了。
夏洛克是个很喜欢唱反调的孩子,他明明十分孤独,却又不肯接受哥哥的关心。
“麦考夫,你有女人了?”
夏洛克伸长手指,掀起哥哥的衣领,大衣下洁白的衬衫上印着半块口红印。
礼貌性的拥抱问候口红是印不到里面那件衣服上去的。
“这只是商界的应酬。”要知道对付女人,比会议要效率的多。
“上床了吗?”夏洛克盘问他。
麦考夫有权不回答,他选择沉默。
“那就是上床了。”夏洛克冷哼一声,“你有你生活,我也应该有我的生活。”
“你在说的是女人吗?”
夏洛克一脸满不在乎。
麦考夫细细思索他在想些什么,然而夏洛克比女人还要难懂,成天气鼓鼓的,又难驯服,对他这个万能的哥哥又不体贴。
这样的夏洛克一辈子也交不到女朋友吧……这样最好……万一不小心交到了,那个女朋友绝对要好好经过一番考量,由他亲自把关,才能让她和夏洛克厮守……
这个身体绝对不能随便交给一个没有教养的女人玩弄……
不过按照夏洛克古怪的个性和冷漠的感情,他是不会恋爱的,弟弟不理解如何去爱别人,他太孤僻了,不过换个角度想一想,也许女生没有那么讲究性格,搞不好真的会有女生在大学里勾搭夏洛克,毕竟这张脸遗传自妈妈,好看得不得了,英俊又好吃。
好吃?麦考夫迟疑了一会儿,自己是怎么挤出这个形容词的。
“亲爱的兄长,你再这样看我,我就要融化了。”夏洛克很明显是讽刺他,麦考夫心底却感到一阵灼热。
他很矛盾,一方面希望夏洛克能过的自在又快乐,一方面,实在是不愿意把握在拳头里整整15年的心爱之物秀给别人看,连一条透光的缝隙也不准。
要知道,他可是在麦考夫眼皮子底下成长的,夏洛克身上的每一个特征他都一清二楚。
夏洛克泡在浴缸里,哥哥麦考夫环抱着双臂倚靠在浴室门框上和他拉家常,这种场景经常上演。
一想到不久的将来,夏洛克白嫩嫩的修长四肢要被别的女人赤裸裸的抱在怀里……麦考夫的脸色愈发阴沉。
牛津距离剑桥整整一百多公里……要阻止一次床戏,怎么也来不及吧。
“你别想去牛津,好好的给我在家待着。”麦考夫狠狠的对他丢下这句话。
夏洛克杀气腾腾的跳下窗台,赤脚踩在地毯上,可卡因的作用还在缓慢继续,他眩晕的倾斜肩膀,麦考夫站起来搂住他的腰,夏洛克比哥哥矮了一个拳头,他顺手环抱住麦考夫的脖子,在他耳边咬牙切齿的说:“要飞的鸟儿关不住……麦考夫福尔摩斯……”
听见这只金丝雀语带威胁的口吻,麦考夫愤然的凝视着他臂膀里的亲弟弟,“夏洛克……我知道你不喜欢来硬的,但是,我不得不采取一些你不喜欢的手段来制止你,我会把所有的门都换锁,这段时间你就不要妄想走出家门了,你最近在偷偷策划离家出走,别想瞒着我……”
夏洛克暗地里进行的小阴谋被麦考夫当场揭发,他很不开心,夏洛克试图推开麦考夫,他发现在自己腰上的手腕力量很大,还越拽越近,哥哥身上的古龙水一直野蛮的干扰他的嗅觉。
“你不想我离家出走,很简单,让我去大学。”
“你去大学花的可是我的钱。”
“别逼我麦考夫,我有一百种下流卑鄙的手段可以赚大钱,我可是个体力旺盛的青春少年。”夏洛克虽说没有赚钱的能力,但是他有十足十可以赚钱的资本。
“你哪里学来的这些,恶劣的思想。”
“从你身上,你跟女人上床还不是为了换取一次成功的合同?”
“夏洛克,你想凭借自己的努力出门闯荡?我给你机会,要离开家门,先过我这关,只要你打败了我,我不仅仅答应送你去大学,我还不会干扰你在大学里的生活。”
“剑术还是拳击?”夏洛克来劲了,他挑挑眉,毫无犹豫的接受哥哥开出来的条件。
“不是打败我的体力,夏洛克。”麦考夫强硬的说,“我说的是打败我的意志力。”
意志力?
夏洛克疑惑的颤动了一下睫毛。
“你自己好好琢磨吧,笼子的钥匙我已经放在你面前了,你衔不衔的起来,靠你自己的本事。”麦考夫把他重新放回窗台上坐着,高傲冷艳的离开书房。
◇
◇
绷!
小提琴的弓弦翘了起来。
音乐老师从沙发里跳起来,看着夏洛克脸上被弓弦划伤的血痕。
为什么他今天拉提琴这么愤慨,用尽全身的力气在虐待琴弦。
“小少爷,你为了什么事情在烦恼?”音乐老师接过损坏的小提琴。
窗外正在下雨,夏洛克站在落地窗前,阴沉的看着雨帘,老师纳闷的坐进沙发,望着他陷入忧郁的背影。
“意志力。”夏洛克自言自语般的念叨,“怎么样才能动摇男人的意志力?”
少年始终看着窗外。
音乐老师耸耸肩,“我不知道。”这个问题可真古怪,像个陷入恋爱的少女才会产生这样的思考。
“你手里有心理学的书吗?”夏洛克认为,意志力跟心理学估计比较沾边。
“没有,我有一些文学方面的书,你有兴趣吗?”
“文学?里面有写怎么征服男人的意志力吗?”夏洛克转过身体,脸颊的轮廓埋没进阴天的气氛里。
音乐老师深思熟虑的掂量了很久,多年的艺术熏陶令他时不时会变身成一个哲学系的老师:“你知道的,在文学里,男人向来都是被征服的最体无完肤的……”
从古希腊诗歌到现代小说,男人出现在文学里的下场无非就那么几个,被爱情沦陷,被死亡带走,在热恋中咆哮,在寂寞里颤抖。
爱情就是动摇男人意志力的最强大武器。
音乐老师完全扭曲了夏洛克的意思,没关系,夏洛克也扭曲了他的意思,他双眼放光,对着音乐老师严肃的说,“请务必借我一本,关于征服男人的书籍。”
“有何不可呢,我书包里刚好就有一本,你要就拿去。”音乐老师用手绢擦拭小提琴,安装新的琴弦上去。
夏洛克扬起胸有成竹的微笑。
◇
◇
他坐进沙发里,麦考夫从客厅门口经过,哥哥走过去的身影,又慢慢的倒退了回来,麦考夫略带诧异迷茫和不解,他看着夏洛克手里拿的书,封面上的书名很不对劲。
这不是弟弟会看的类型,“夏洛克……你没事吧?”麦考夫担心的问。
“你多虑了。”夏洛克转了个身,用背影挡住了他正研究的津津有味的内容。
眼看他把麦考夫晾到一边,麦考夫只好作罢,他离开客厅,继续去忙碌日常事务。
“我告诉你我非走不可……我回驳着……感情很有些冲动……你难道认为,我会留下来甘愿做一个对你来说无足轻重的人……你以为我是一架机器?……一架没有感情的机器?……你不是想错了吗?……我的心灵跟你一样丰富……我不是根据习俗、常规,甚至也不是血肉之躯同你说话,而是我的灵魂同你的灵魂在对话,就仿佛我们两人穿过坟墓,站在上帝脚下,彼此平等……本来就如此!……罗切斯特先生重复道……所以……他一面用胳膊把我抱住,搂到怀里,把嘴唇贴到我的嘴唇上……所以是这样,简?……是呀,所以是这样,先生……我回答……可是并没有这样……因为你已结了婚……跟一个远不如你的人结婚……一个跟你并不意气相投的人……对这样的结合我会表示不屑,所以我比你强……让我走!……上哪儿,简?去爱尔兰?……是的……去爱尔兰……我已经把心里话都说了,现在上哪儿都行了。……简,平静些,别那挣扎着,像一只发疯的鸟儿,拚命撕掉自己的羽毛。……我不是鸟,也没有陷入罗网。我是一个具有意志的自由人,现在我要行施自己的意志,离开你。……我再一挣扎便脱了身,在他跟前昂首而立。……你的意志可以决定你的命运……他说……那种命运,你已经作出了选择,那就应当坚持到底。”
描写的真激烈,聪明绝顶的夏洛克似乎有所领悟,他缓缓的合上了《简爱》。
◇ To be continued 。。。
、48危险的旅途
◇ xxxx7
2013年。
伦敦。
贝克街221B。
华生失踪第9天。
“对你来说很漫长吗?夏洛克?”麦考夫福尔摩斯,看着呈大字形摊在起居室地板上的夏洛克,光着脚没有穿鞋,身上一件卷起袖子的白衬衫,西装裤的皮带被解开,凌乱的衣襟,脖子上扎实的勒着一条领带,领带深深的陷进皮肉里面。
“别妨碍我。”夏洛克在体验死者视角,就是模仿死者临死前的状态,从而演绎出凶手的谋杀动机,这种涉及心理学层次的东西,夏洛克照样运用的津津乐道。
麦考夫站在桌子旁,转了一下手里的小黑伞,“公开庭审是你要求的,现在法院传唤你当证人,你不能就这样任性的两手一摊拒绝出庭,你要负起责任!而且出庭就那么十分钟,对你来说不会很漫长。”
“十分钟已经够我改写历史的进程了。”夏洛克坐了起来,松开脖子上紧紧勒住的领带,空气重新进入气管,他掏出手机快速的发短信,内容是:
排除情杀可能,你留意一下他的表弟。
线索不够,请再和我联系。
顺便说一句,度假愉快,雷斯垂德。
S。H。
看来雷斯垂德也是死神之躯,所到之处必有死亡出没,他住在马尔代夫的豪华假日酒店里,遇上了一桩让当地警方无能为力的酒店谋杀案,他通过电话和短信向这位无所不能的咨询侦探求助。
雷斯垂德很快就回复他了:致夏洛克福尔摩斯,他表弟失踪了,房间多了一行血字,照片稍后附上,PS:马尔代夫很美,待会顺便给你这里的海景照,又及:如约翰华生的葬礼举行,请务必通知我,我将排除万难回来出席。
夏洛克手机又响了一下,一共两张照片,最后一张是蓝湛湛的马尔代夫,海水和天空连成一汪透彻的蓝色帘幕。
看见夏洛克放下手机,站起来,伫立在窗前,伦敦又下起雨来,气氛低沉沉一片。
“夏洛克,你必须出庭。”
“别逼我麦考夫,你知道情急之下我能干出什么事来。”
麦考夫坐进长沙发,翘起二郎腿,紧紧盯着夏洛克,他当然知道夏洛克的能耐,并且早有领教,这个好弟弟,在他最叛逆的青春少年期,为了离开家门,为了击溃他这位哥哥,竟然道德沦丧到不惜以极端鬼畜的卑劣手段得到自己想要的自由。
夏洛克转头,阴沉的回视他哥哥,“你在回忆什么?”
“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大侦探循着麦考夫的头顶扫视到墙上,上面钉着一张被子弹射的七零八落的日历纸,以及一张手写的字条:华生,什么时候,回来?
“麦考夫,你还记得我曾经被狗咬了一次吗?”
“这不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吗?”
“我还在牛津大学的时候,特雷佛是我的同级,有一年寒假,我就是被他家养的狗咬了。所以,我没办法出庭指证他有罪,我做不到。”
“全名是特雷佛威克多,同一个人?”
“就是他。”
“我记得那是你大学二年级的事。”
“是的。”
夏洛克很少叹息,他不爱回想往事,但说起在牛津大学的二年级那段时光,他竟然微微沉浸在时光的隧道里,忍不住垂下眼皮,仿佛有某些过去浮上脑海。
麦考夫隐约觉得不妥,铁石心肠的夏洛克怎么会流露出惆怅惋惜却又略带甜蜜的神情。
麦考夫细细揣摩他这种神态,他不由得反应过来,突然间麦考夫心底有点措手不及,他从来不出错,但这次,好像不对劲……夏洛克刚才那是恋爱的表情!
不对……弟弟明明从来没有交过女朋友……他这副模样是想起了谁?
麦考夫悄悄过滤着名单,他在一个名字上暂停了一会儿,然后摇摇头Pass掉,不可能,至少约翰华生不可能,夏洛克和华生的结婚完全是逢场作戏,麦考夫很清楚。
而且,华生喜欢的是女人,麦考夫见过他有很多,额,前女友。
加上,如果夏洛克心底藏着的那个人真的是在炸弹意外里丧生的约翰华生,夏洛克怎么会一脸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的镇静表情。
“华生的葬礼你到底是举办还是不举办,我还没有对媒体宣布他的死讯。”
“那就不要宣布,直到亲眼见到能证明他死活的证据,我不会死心的。”夏洛克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钻戒。
◇
◇
1993年,晴空万里,最后一场雪已经成为了过去。
来往的路人们纷纷对他投以微笑,推着婴儿车的母亲,抱着法式棍包的老奶奶,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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