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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和华生的盛大婚礼-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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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把他的下面扯出去,不是在体贴他。
“上次在浴缸里还没有完成,这次你要还我。”夏洛克不甘心的用手指头绕住他
柔软的球体,华生因为他的力量而浑身震颤。
用脸颊蹭了蹭他的卷发,毛茸茸的,发量厚重,能将华生的所有手指头都隐藏在
里面,揉动。夏洛克四肢修长,灵活,滚烫的掌心在华生身上肆意游动,他抚摸
着华生的双眼皮,华生的鼻尖,手指头放在华生嘴唇上。
他还记得,多年前一个暴风雨的夜晚,他诈死前的时光,与华生一起在度假小屋
办案,捎带休假,华生在电闪雷鸣之中用舌头绞缠着他的手指头,如果他后来没
有假死,华生怕是早已被他收纳在手掌心里,就不必再煎熬的等上后面漫长的6
年光景。
手指深入在他口腔。
华生张开眼睛,一边吞吐着他的手指头,一边望着夏洛克,炙热,爱慕,舌头裹
住他,喉咙里咕哝出来的声音淫荡,夏洛克不断翻涌着颤动的心情,他发现自己
的大腿湿透了,勃起的前端在睡袍里面滴下许多透明的液体。
他硬的疼痛。
他必须,得在这里,在这一刻,马上要了约翰华生。
他抽出手指头,抬起华生的腰,把湿润的手指在他的尾椎骨附近打转,探入他
的后面,华生绷紧脊背,紧接着瘫软在他怀里。
楼上又发出了噪杂的哭声。
“NO!!!!!”夏洛克急促的靠在他肩膀上喘息,烦躁的扭动,情绪面临崩
溃,他的坚挺抵在餐桌上磨蹭,他才不要一直这样,隔着衣物摩擦着一张餐桌直
到高潮,他要的是柔软深入的华生!
夏洛克的手指头被他夹得那么紧,无论被福尔摩斯打开几次,华生仍然能恢复成
开苞时的状态,紧,非常之紧,需要他的插入,需要福尔摩斯的冲刺,让他痉
挛,抽搐,直到失控哭叫。
华生挪动臀部,让他的手指出来,脸上镶嵌着浅浅的微笑,听着那些奶声奶气的
哭声,他的小孩,他的Baby,他的血脉。
华生轻轻的搂着他,抚摸他的后背劝他冷静,“看来又要中场休息了,大侦探。

当华生在卧室的床上哄孩子睡觉时。
他听见了夏洛克正在楼下用额头猛撞柱子的声音。
◇To be continued 。。。

、第147章


   ◇CXLVII
首相拿着查理斯九世国王陛下亲笔签署的“改革内阁体系”的法案;慢慢的穿过白金汉宫华丽的长廊;沉重的鞋底踩踏在金色的地板上,待会他要推开白宫的大门;当着外面所有的记者公开这项法律。
任何一个服务大英帝国政府机构的大臣;下至议员;上至首相;都必须以公开的身份参谋国家大事;凡是情报机关的工作成员,执行牵涉到国家利益的任务;都必须先申请首相的指示,获取首相亲自授名的同意书方可实施计划和采取行动,首相是代替皇家对公众传达新法权新法律的第二执行人,唯一的,仅有的,除此之外,再无任何一位内阁大臣可以越界,侵犯皇家的权力。
雷斯垂德站在雪白的大理石台阶上,淡金色的帘幕悬挂在穹苍底下,黑色的西服,肩膀上披着一袭红色的貂绒斗篷,他静静的转着手里的红宝石权杖,沉重的黄金皇冠砸在脚下,顺着台阶滚下去。
这些华丽的装饰只是表面,地位和权力都是空壳。
什么也没有改变。
他人生里无数次的退让,为了大魔王,与夏洛克保持距离,从牛津蛮不讲理的调任到苏格兰场,对那片烧毁的罂粟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皇后的失踪中断了调查,在雪墩山被带走,强迫成为一只扯线木偶,还有那位魔王与莫里亚蒂之间的猫腻,都退让了。
唯独这一回,他跳到了墙头上,替自己做了一次选择,他花了大半辈子的时间,才学会反抗,现在他要好好珍惜这种燃烧起来的力量。
他,格雷格雷斯垂德,不是什么傀儡查理斯九世,他是一名伸张正义的警察,为民请愿,惩奸除恶,绝不徇私舞弊。
他的入职宣誓,公平,诚实,勤奋,维护每一个人的人权,平等尊重所有人,竭尽全力,保持,维护和平,阻止一切犯罪,绝不姑息养奸。
现在他要回归到这种状态,回归到没有认识麦考夫之前,不受其操纵的自由状态。
5个月后,权杖卸下了。
一片议论声和哗然,他躲开了媒体的舆论和大臣们的指责。
彻底舍弃了查理斯九世的名号,身份ID恢复成格雷格雷斯垂德,来自雪墩山的一名普通市民。
和妻女一起搬到了远离伦敦200公里外的伯明翰,他替女儿找了一所兼修芭蕾舞的艺术学校,自己则在一处社区警局里通过了就职考核(小警员的考试对于一个经验老道的警长来说轻而易举),再一次干起了老本行。
警局里的同僚都不知道他曾经是一名国王,只觉得他与尊敬的查理斯陛下眉目间极端相似,还经常拿这个开玩笑。“雷斯垂德,你简直是英女王的又一个私生子,她当年该不会是生了双胞胎,还留下一个你在这里!哈哈哈!”
开玩笑归开玩笑,大家都很信任他的能力,每次发生紧急情况,比如绑匪架住了谁家的小孩,身边的同事会对他求助,“对准那破玩意儿的脑袋轰一枪,雷斯垂德!”
然而淡定老道的雷斯垂德,总是会坚持到最后,把子弹数量控制在最少范围内,尽量不在小孩面前开枪爆出血浆,给他们的童年留下心理阴影。
他身为国王时亲自颁布的那项法案,在议会大厅里僵持了一年多都没有正式生效。
议员们的支持率太低,无法通过。
已经预料到了,所以他才毫无眷恋的卸甲回归,站在平实的大地上,举着他的警用左轮,银光闪闪的。
雷斯垂德在伯明翰社区服务了4年半,在这个被喻为英国最粗俗的工业城市里,缉毒,追凶,4年以后,他以自己的真实本事,以自己闯出来的成绩,正式调任伦敦警务总局——大名鼎鼎的,古老的,戴着圆屋顶的苏格兰场。
安德森已经就任重案小组第一领导人,苏格兰场第一警长的职位。
警局里的灯光已经熄灭,伦敦深幕漆黑的穹顶压在霓虹灯上空,雷斯垂德手上挽着一件厚重的黑色裘皮长外套,走出最高警务署长的办公室,他自己的办公室,锁上门,和上一任的署长不一样,他从不抽雪茄,手指头上也没有花俏的戒指,领带夹朴素,低调,胸前口袋里藏着待会回家要送给大女儿的生日礼物,一条刻着女儿名字的玫瑰金项链,他的小儿子也即将出生,今年的圣诞节会更加热闹,这位文职身份的警务署长,枪不离身,重案小组是他的第二个客厅,除了周末,基本上能在那里找到他的身影,雷斯垂德恪尽职守,为苏格兰场效忠终生,直到退休,这是后话。


麦考夫福尔摩斯,身居幕后,仍旧是大英政府和皇家的最高掌权人,甚至超越国王——现任的国王是那个喜欢大张旗鼓的三王子,他每年的国王生日宴都打算要破除历史上所有国王的记录,包括他自己的,奢华至极。
在麦考夫福尔摩斯出现在政治场之前,从来没有人能够做到,把女王,国王,政府,首相置于自己的鼻尖底下,在他的呼吸间,让权力和地位为之翻滚,升腾,再由他的手指头稳固,把握住,把英格兰的湖水搅浑,再让它由浑浊变至清晰见底。
麦考夫终身未娶,没有听闻他留下子嗣的说法,只知道他依旧密不可宣,一柄小黑伞,一部小黑车,在神秘的机构里,无人可知的帘幕下,悄无声息的运转着政府和英国的秩序,在英联邦里,这种潜规则称之为,麦考夫福尔摩斯的太阳系,他就是那颗万物为其打转的黑色太阳。


华生转动着手里的滚轴,快速的往后倒退,手指头拉紧白色的尼龙线,很有节奏的扯了两下,仰起头,色彩绚丽的风筝高高的飘荡在天空上,是一只老鹰。
他笑着,转过头,叫嚷山坡上面的那群小家伙,“嘿!别顾着吃了!看我把风筝放上去了!”
雪莉和希罗率先从铺在草地里的餐布上跑了过来,嘴上还沾满了果酱,他们双手高举,在华生大腿边欢快的缠绕,“爹地!爹地!给我!”
“不!先给我!妹妹不会玩!”
华生蹲下去,搂着雪莉,把风筝线的滚轴交到她稚嫩的手上,教她如何转动滚轴,“希罗,你最大,你要让着妹妹,哈米什怎么没有过来?”
华生仰起小脑袋,望向山坡。
最年幼的哈米什望着风筝一脸冷淡,眼眸都能直接淬炼出冰块。
他拍拍小屁股站起来,卡其色的吊带短裤,白色的短袜,他轻蔑的扫视了一眼那群不知所谓,被一只风筝牵着鼻子走的凡人,径直踩上身后的木头台阶,走上门廊,推开房门,回到房子里。
他推开地下室沉重的大门,小小的脚步踩在台阶上,他还太矮小,太迷你了,必须扶着墙壁,每一级台阶都齐在他的膝盖上。
终于爬下了地下室的楼梯,哈米什走到实验台附近,站在那儿,眼睛里闪着光,期待的仰视着福尔摩斯。
福尔摩斯是多么的高大,坐在高脚椅上,像一颗挺拔巨大的野生树木。
福尔摩斯用镊子夹起试管,摇晃,视线倾斜,看了一眼哈米什的脸蛋。
“别想碰。”
“可是爸爸。”
“你先去跟泰迪爸爸申请一下。”
哈米什咬咬嘴唇,“我不想和他申请。”
福尔摩斯不说话了,他继续陷入了沉静的实验之中。
哈米什在桌子边踮起脚,两只小手撑在桌子边缘,努力的伸长脑袋,目不转睛的看着福尔摩斯灵活的手指头,福尔摩斯把试管放到架子上,等待沉淀,然后在本生灯的蓝色火苗上用锡纸燃烧着一种棕色的微粒粉末,手肘边放着一支装满纯水的曲颈瓶里,接着福尔摩斯伸出自己修长白皙的指腹,拿起一根小针头,在上面扎了一针,一滴鲜红色的血球浮在手指头上,福尔摩斯用吸管吸起来,滴入试管,摇晃,再把试管里混着血液的溶液倒入曲颈瓶,加入烧熟的粉末。
“看清楚了?”福尔摩斯淡淡的问。
哈米什很认真的点头,“和昨天不一样。”
“昨天测试的是血清,今天测试的是血红蛋白,这是警察常用的手法,把衬衫上沾着血迹的布料剪下来,按照这个步骤,就能将来自不同人体的血液分离,同时得出血型。”福尔摩斯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哈米什,“你今年多大了?”
哈米什歪着脑袋,头发的刘海垂在眼皮上方,“你知道我多大,4岁半。”
“圆周率背到第几位?”
“635位。”
“还差得远。”
福尔摩斯悄悄的扫了一眼楼梯口,地下室的门没有动静,他转身跳下高脚凳,一路循着杂七杂八的橱柜,走到角落堆着的冰箱门口。
“但也没关系,可以给你看看这个。”
哈米什好奇的跟在他后面,仰着头,双眼大放异彩,小表情里全是惊喜和兴奋。
“我昨天叫苏格兰场的署长给我用直升机快递了一样新鲜的东西。”福尔摩斯打开冰箱们,手指头搭在里面的人头上,他很久没有解剖过人类大脑,翻开灰色的皮下层,用解剖刀挑出暗蓝色的脑神经,搁在盘子里,再放上几只蚂蚁……
哈米什在他身后强烈的期待着爸爸的动作,爸爸高大的背影挡住了整个冰箱,他甚至才比福尔摩斯的膝盖高了那么一些,他看不见冰箱里面的情况。
待会他就能看见了。
很快。
“夏洛克……”
福尔摩斯把手指头从冰冻的人头上缩了回来,立即关上冰箱门,靠在冰箱门上。
华生走下楼梯,在栏杆间低下头,“如果你们玩够了,就上来吃晚饭。”
“我还有一个实验。”
“那就叫哈米什先上来。”
“我不,爸爸正要给我看一样新鲜的东西。”
“什么……等一下……”华生慌张的走下来,一路走到福尔摩斯面前,臂弯抱起哈米什,“你!又妄想给他灌输什么离奇古怪的知识?!你上星期在餐桌上当着哈米什肢解了一只活的兔子!这次你又抓了什么小动物?!你非得把我们的小孩从小培养成一个肢解狂魔?他才4岁!当着他的面虐待动物是很扭曲的!”
“我4岁半了。”哈米什不甘心的补充了一句,“而且那只兔子不算是活的,我亲手给它打了一针加了盐水的砒霜。”
听见他小小年纪把砒霜讲的跟糖果一样好吃的模样,华生快要疯了。
福尔摩斯拿起一把大锁头,锁上冰箱门,绕过华生,“我凑巧也饿了……”他说着,迅速的溜出实验室,到厨房里仔细洗手,吃饭。
一屁股坐在餐桌前,对桌子对面的雪莉,还有希罗咧出一个凄厉的笑脸,像一只不怀好意的猫头鹰。
绑着两条麻花辫的雪莉哇一声被他的阴沉坏笑吓的嚎啕大哭,希罗则竖起刀叉,跳上椅子站直身体,对准他,“别想着吃掉我妹妹!”
“放下刀子和叉子,希罗,那不是你的餐具,你的塑料汤匙在这里。”华生把哈米什放在大哭的雪莉旁边。
然后蹲下去,转身,伸出手指头擦干她的眼泪,“我的宝贝小乖乖,你的福爸爸又干了些什么?”
“他要吃掉我!大野狼要吃掉我!”雪莉挂着眼泪,趴在华生肩膀上。
“愚蠢的人类。”
华生和另外两只小家伙一起诧异的抬起头,扭过脸,集体望着哈米什。
确定这种话不是由福尔摩斯嘴里说出来的。
“如果我要吃掉雪莉,我不会提前打任何招呼,我会半夜爬上她的小床,抓住她脚踝,把她从被子里一直拖到窗户外面,像撕开一只小青蛙……”
雪莉被吓的更加害怕了,缩在华生怀里不肯下来,嘴里嘤嘤嘤的嘟囔个不停,桌上的晚餐要全部凉掉了。
“哈米什,你再不闭嘴,从今天开始关禁闭。”
哈米什被华生教训的撅起嘴,不服气的拿起他的塑料小汤匙,吃着他的儿童料理。
大野狼蜷缩进沙发,手里翻转着一只玻璃瓶,里面装着好几只蜜蜂。
小鬼们吃饱了,天真无邪的雪莉又恢复了友好,眨巴眨巴大眼睛,趴在福尔摩斯膝盖上,求他跟自己玩,但是福尔摩斯只是用大手掌揉了揉她的头发,然后把她推开。
最年长,大了他弟妹不到2分钟的哥哥希罗也过来,拉开妹妹,“他很可怕,雪莉,别过去。”
福尔摩斯从玻璃瓶上挪开视线,饶有趣味的看着希罗,他的金色头发比婴儿时期长齐了,浓密,茂盛,在头顶的漩涡处翘起几根,带着一些些褐色,正直的深蓝色大眼睛,透彻,果决,简直就是一个缩小版的华生。
华生的基因在玛丽肚子里分裂成了双胞胎,希罗,还有雪莉,两兄妹一模一样,只是一个长发,一个短发。
福尔摩斯津津有味的伸出手掌捏起希罗的脖子,把他当成一只小狗拎起来,放在自己怀里,希罗抵抗着他,“不准吃掉我!混蛋爸爸!”
“哪里学来的混蛋这个词?”福尔摩斯捏着他奶油般的脸颊,比当年玩那只粉红色的情趣泰迪熊还要起劲。
华生走过来,抢了回去,“希罗,雪莉,哈米什,上楼洗澡。”
哈米什气鼓鼓的坐在对面的单人沙发里,腮帮子鼓起来,郁闷,醋劲十足,抱着小手臂,一副大人的姿态。
“不要算上我。”
华生放下听话的希罗,过来要抱他。
“别碰我!“哈米什呲牙咧嘴的从沙发里跳起来,对他劈头盖脸的大叫,“你又不是我爸爸!”
华生的手臂僵硬在半空中,收回来也不是,继续想要拥抱他,也不是。
福尔摩斯皱起眉。
“哈米什,他和我一样,都是你爸爸。”
“NO!我身上没有一样东西是遗传自他!我和他没关系!他那么笨!”
福尔摩斯暴怒的坐直身体,双眼锐利,“能说他笨的人只有我一个,小鬼头。”
华生镇定的看着哈米什,“既然哈米什这个脏兮兮的小懒虫不想洗澡,那么希罗,雪莉,我们抛弃他。”
“爹地呀,什么叫做遗传呀?”雪莉牵着华生的大手,穿着碎花连衣裙的小脚丫踩着楼梯,好奇的抬头发问。
哈米什在沙发里站着,拽紧小拳头,狠狠的瞪着华生和那一对双胞胎兄妹。
和他同母异父。
和他不一样。
福尔摩斯继续缩在沙发里,双脚蜷起来,重新玩弄他的小蜜蜂,他发现,蜜蜂会随着玻璃瓶外面的音乐声有规律的旋转,高八度和低八度的旋转方向是相反的。
哈米什跳下沙发,嘟着嘴靠近他。
福尔摩斯伸长腿踢开他。
哈米什被他用脚推的倒退两步,鼻头一酸,委屈全涌上心头,呜哇一声抬起两只手臂交错的遮住脸,大哭起来,“为什么呀爸爸!你最不喜欢我!为什么呀!”
福尔摩斯被他突如其来爆发的哭声吓了一跳,他在沙发里扭动了一下,调整坐姿,嘴角紧绷,似乎很艰难的挤出字来,“没有不喜欢你。”
哈米什往后一倒,开始在地板上挥舞着小手小脚无理的翻滚,小狗们凑过来,又逃窜的离开。
“为什么不喜欢我呀!为什么啊!希罗雪莉你都会抱!为什么不抱我!也从来不跟我玩!因为我长得一点儿也不像泰迪爸爸!”小拳头开始捶打地板,大哭大闹。
华生站在楼上的扶手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下去。
“哇哇哇哇……”哈米什愤怒的大哭,声嘶力竭的,“爸爸为什么不喜欢我!为什么!为什么不抱我也不和我玩!为什么我和希罗不一样!我和雪莉也不一样!为什么我不能也跟他们长得一模一样!这样爸爸就能抱我了!”
再怎么天赋异禀。
果然还是个小孩。
福尔摩斯伸长双脚,踩在地毯上,弯腰,顺手把他拎起来,抱在肩膀上,哈米什的拳头牢牢抓住福尔摩斯肩膀上的睡袍,眼泪和鼻涕全部糊在他肩膀上。
豆大的泪珠从脸颊滑落,挂在扇子似的睫毛上。
福尔摩斯静静的抱着他,也不哄,腾出一只手拿起桌上的酒瓶,倒一杯威士忌,凑到嘴边,接着转个身,把哈米什抱上楼,推开卧室门,华生在浴缸旁边的矮脚凳上坐着,笑了一下,接过他递来的受尽了委屈的哈米什,三两下脱的光溜溜的,哈米什丢进满是泡泡的浴缸里,还是在大哭。
希罗和雪莉在浴缸里的热水中,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平时一直欺负他们两个的哈米什,此刻哭的快要融化掉,傲慢的小脸蛋上挂着鼻涕,因为愤怒过度,脸颊红通通的。
华生一边在他头发上搓着泡沫,希罗和雪莉也开始用鸭子和小帆船逗他,上演各种小黄鸭大战海盗船的戏码,哄他开心,但是哈米什就是一直的哭,一直的哭。
华生用海绵抬起他的小手臂,洗刷着他脸上的泪珠。
福尔摩斯已经重新坐在了地下室的试验台旁边,他傍晚滴在曲颈瓶的血液反应已经得出了结果。
福尔摩斯走了一下神,用大拇指轻轻的旋转无名指上的婚戒。
哈米什第二天就离家出走了。
哈米什孤零零的走在山坡下,4岁半的稚嫩小身板,穿着一套绿色格纹的吊带裤,披着一件小马甲,扣子是华生帮他一粒一粒扣上去的。
他掰下大马路边的一根芦苇荡,举在身前,哥哥希罗和姐姐雪莉,都在后院里玩泥巴——两只被小铲子和小塑料桶牵着鼻子走的凡人,笨的就像那5只小狗。
泰迪爸爸去村子里出诊了——他不是哈米什的亲生爸爸,和哈米什没有血缘关系,哈米什身上也没有他的影子,和他一点儿也不相像。他的福爸爸肯定是因为这一点才对自己不感兴趣的。
昨天是血红蛋白,那么今天是什么?福尔摩斯爸爸地下室的冰箱到底锁着些什么新鲜的东西?地下室的门紧紧的反锁着不让他进去,他赌气溜出房子,走下山坡,在大马路旁边一路朝远方的尽头走去,心里默背着圆周率的小位数。
哈米什百无聊赖的朝前走,像一片迷路的树叶,一部载着小猪仔的拖拉机经过他身边。哈米什听见了一声轻微的呜咽。
他抬起头。
拖拉机后面拉着的货车厢掉下了一只小猪。
哈米什丢掉芦苇荡,跑过去,额头的刘海被风掀起来,他蹲下去,抚摸着这只摔在大马路中间的小胖猪,身上长着雪白的短绒毛。
他抱起来,继续前进,打算追上拖拉机,把小猪还回去,当他一直走,一直走,走到看不见拖拉机,也看不见房子的地方,他发现,自己站在苏塞克斯郡的边界范围了。
哈米什心里忽然一阵激动,汹涌澎湃,他算是……成功的远离了那栋从来也没有人会过去做客的大房子。
接下来他要去哪里?
哈米什看着眼前茫茫的大马路,被阳光烤熟,从这里一直走下去,会是哪里?
他想起泰迪爸爸的笔记本电脑,福尔摩斯经常窝在沙发里浏览其中一个网页,他也点击过,那是一个博客,一个以福尔摩斯为主旨的博客。
上面记录着伦敦,贝克街221B,还有各种惊心动魄的案件,他识字的程度远远超过泰迪爸爸和他哥哥姐姐的想象。
哈米什搂了楼夹在怀里的小猪。
“小猪啊,陪着我,去伦敦?就去伦敦了,我该给你取个名字,这样你就是我的了,我就叫你Nightnight,晚晚,你是我的小猪晚晚,你从现在开始,要陪着我从苏塞克斯,一路浑水摸鱼去伦敦冒险,谁也不知道我要干些什么,谁也找不到我。”
◇To be continued 。。。
作者有话要说:
挂掉的142章已经得到了解决【感谢好童鞋猫熊提供的捐赠方案你们快来集体舔他】
也已经修改过了【加长激烈版】看过的可以回去重温了
若是看不了赶紧联系我
上一篇146章也是这种方法,你们千万要留意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懂的【最近河蟹好像开始大规模迁徙了】
晚晚!晚晚!你快过来看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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