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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和华生的盛大婚礼-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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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克?你什么时候来到这一楼?可是,为什么,我明明听见你的声音在楼上?就在我附近?”
夏洛克用脚踢了踢摔到地板上的无线电扩音器的遥控开关,一只白色的小猪焦急的绕着哈米什打转。
华生跪在地板上,胸前的衬衫和外套全被鲜血湿透了,他抱着哈米什,手指头掀开哈米什的浅绿色格纹小外套,看见了一颗弹孔。
“NO……”华生感到世界都要坍塌了,但他强忍着激动的情绪,把哈米什平放到地板上,用膝盖垫高他小小的后脑勺,脱下身上的外套,把衬衫下摆撕烂,穿过他的肩膀,勒住出血口,哈米什已经奄奄一息,虚弱的睁开眼,看着华生。
认出了他。
他的泰迪熊爸爸。
“爹地,我知道错了,别揍我屁股蛋。”哈米什的声音小的只能贴在他苍白的嘴唇边才能听见。
华生捡起他的小手,握住,散发着冰冷,从前,哈米什还是一个豆芽菜大小的婴儿,放在华生的膝盖上时,手指头蜷缩起来只能勉强握住华生的一根食指,华生还在厨房的半空里惊险万分的接住过这团奶油泡芙,现在他已经长大了,手指头能拽住华生的半个手掌。
华生抚养他,在键盘上一个字一个字的敲击搜索如何用奶瓶喂婴儿喝牛奶,哈米什从小就爱哭,哭起来天崩地裂,愿意哄他逗他的也只有耐心的华生,每天早晨起床替他扣上扣子,整整齐齐,然后监督着他吃早餐,才去村子里出诊,傍晚回来,就急匆匆的去地下室里找他,以免福尔摩斯用人体内脏或者奇怪的实验器材把这个纯真的小家伙的无邪心灵给扭曲。
如果说华生偏心,那是有的,因为哈米什十分特别,珍贵,而且稀罕。
谁家的小孩能在3岁时就开始背圆周率,4岁半就能够蒙混过各种安检关卡,千里迢迢孤身闯伦敦。
哈米什在他膝盖上慢慢的合上雪白的眼皮。
医护人员抬着担架过来,把小家伙扛上去,下楼,放进救护车。
华生默不作声一路跟着,坐上救护车,在旁边的凳子上,看着医生和护士在车子里替哈米什戴上氧气罩,验血,测量体温,剪开衬衫,擦洗伤口,准备输液。
夏洛克也在旁边盯着。
两人相互不说话,即使等在救急室外面,急救室的手术灯一直亮着。
华生很累了,但他还在支撑着,天快要亮了。
夏洛克中途离开了一下,去倒了些温开水,递给华生,华生摇头表示不需要,他手里还黏着哈米什的鲜血,逐渐干透,在手心里紧绷绷的,他根本不想要离开急救室的大门一步。
如果哈米什死了。
华生停止想象,他不能再想下去。
他甚至开始责怪起自己为什么非得把小家伙们留在家里,自己跑去出诊,还在寻找哈米什的路上,乱七八糟的和夏洛克打情骂俏,耽误了时间,要是他能早几分钟赶到,或许哈米什就不必遭受这一切。
福尔摩斯把手放到他肩膀上。
“别碰我。”
华生的声音严寒透彻,像一把利刃。
夏洛克缩起手,悻悻然的挤在旁边,听得出来华生在忍着,强忍不把脾气迁怒到夏洛克身上。
他情愿在心里万分责怪自己,也不愿意把过错推到福尔摩斯身上。
绑匪是冲着福尔摩斯来的,可华生却认为是自己根本就不应该去他妈的村子里在他妈的接生!
如果哈米什死了。
那么,他跟福尔摩斯之间的关系,就算玩完了,彻底Over了,用再多的原谅和宽容也抢救不回来,华生无法忍受在余下的人生里,看着福尔摩斯的脸,就想起他可怜遭罪的哈米什。
福尔摩斯握着纸杯子,在旁边低着头,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拿出来。
雷斯垂德的短信:
犯人在伦敦桥面正式逮捕,正在押往警局,身份已经查明,塞巴斯蒂安莫兰,是否为狮鬃毛一案的元凶,详细情况需进一步核实。——G。L。
夏洛克默不作声的把手机放回口袋,“John,案件解决了。”
“案件?”
“是的,雷斯垂德逮捕了那名绑匪,叫做塞巴斯蒂安莫兰,我许多年前听说过这个名字,是莫里亚蒂的贴身助手,伦敦的第二号危险人物。让苏格兰场焦头烂额的狮鬃毛案件,他就是真凶,他作案杀人的工具极其凶恶,谁也想不出那是个什么玩意儿,总之不会是一条硬鞭子。”
“你兴奋吗?”
福尔摩斯转过头。
华生双眼里一点光芒也找不到,黯淡发凉的望着他,“听见这等缔造邪恶的佼佼者,你兴奋的心跳加快了吧,又有人跟你玩游戏了。”
夏洛克沉默不语。
“哈米什正在里面的手术台,而你却还惦记着案件。”华生轻轻的叹息一口气。
“算了,我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你了,你就是这种人,流血,死亡,在你眼里不过是一桩接一桩的演绎素材。你从哈米什身上演绎出了什么?一场无法避免的逃亡,一次不可躲避的中弹。除了这些,你还能演绎出其他什么?里的痛苦,祈求爸爸的保护,漫无边际的恐惧,无助还有绝望,这些东西你都演绎不出来吧,一点儿也无法感知到,一点儿也不心痛,甚至难以让你施舍一些怜悯和同情,你的儿子,你亲生的哈米什,一个小男子汉,现在徘徊在生死边缘。他失血太多了……我此刻心里没底……”
“John。”夏洛克动了动嘴唇,又闭了起来,他不擅长处理这种场面,但他不愿意看见华生这种情况。
“我会难受,John,当你难受的时候,我也会跟着难受,也许不是因为哈米什产生的这种心情,是从你身上传过来的,但无论这种揪心的起因在哪里,其最终效果都是一样的,就是让人心痛。”
华生听见他这话,缓缓的转过头,僵硬,呼吸困难,“怪我,夏洛克,如果我没有去村子,如果我不填我该死的肚子,如果我在巴兹没有闹脾气占用你的时间……”
华生说不下去。
死亡最令人可怕的地方是,对于死去的人是痛苦的终结,但对于活人来说,简直是地狱般的惩罚和煎熬,死亡造成的阴影可以维持10年,20年,乃至一生。
“你比我还要喜爱哈米什,你为了救他,情愿松开手跳下露台,怪谁也不能怪你,造成这种结果的人不是你,是罪犯,我花费许多时间,把他们绳之于法,把他们的罪行公诸于众,不仅仅是我个人的兴趣,有时候,我只想,得到你的赞同和嘉奖,夏洛克,你太他妈机智了,你又切除了一颗大毒瘤,John,你为了把我引上正途,花光了所有的褒奖词,你知道我铁石心肠,但你不愿意看着我堕落。你不仅仅是个伟大的室友,伟大父亲,你是个伟大的人。”
“我不伟大……”
“别灰心,我的医生,我亲爱的John,你坚强,刚毅,果敢,你知道忍耐必能得到最终的胜利。”
“我现在除了忍耐,还能做什么?”
“做一般人会做的事。”
“祷告?”
“当然,这是一种让人安心的好方法,只是,我说的是等待,除了等待,我们什么也做不了,即使聪明如我,也只能被等待困在这里。”
◇
◇
20个时区之外。
理查布克出现在太平洋的另一端,从飞机上下来,他拦截了一部出租车,回到旧金山的住宅小区里。
他光脚踩在草坪上。
在门铃前犹豫了一下,然后决定从窗户里钻进去,沉闷的摔进餐厅里的木地板,他撑着手臂翻了个身,接着走上二楼,走进卧室。
妻子还在熟睡中。
理查布克推开浴室,打亮灯光,往浴缸里放热水,在洗手槽里刷牙,洗干净脸上的灰尘,当他躺进热水里时。
玛丽摩斯坦穿着睡衣站在门框边,一边捆着腰带,打了一个蝴蝶结,“Honey,你不是去英国出差了吗?”
理查布克疲惫的靠在浴缸里,望着她。
“我提早回来了。”
玛丽穿着毛拖鞋走进来,坐在浴缸边,挺着隆起的肚子,“我不相信你,你的行李箱呢?”
“被机场弄丢了,我太倒霉了。”
理查伸出手指头抚摸着她妊娠的小腹,“我以后再也不需要出差了,我陪着你,直到你把我们的孩子生下来。”
“今天踢我了。”
“真的?”理查显得很惊喜,从浴缸里坐直身体,把湿漉漉的耳朵贴在玛丽的肚皮上。
“你以前怀过3胞胎,这次会不会也是3胞胎?”
“别傻了,我那3个小宝贝,是人工授精的,这次,是上帝顺其自然放进我肚子里的,不会这么夸张。”
“所以功劳都是上帝的,和我没有什么关系。”
“理查,因为你,我很幸福,不过我也确实想念我那3个小家伙了,已经4年多没有见面,小家伙们应该都能跑能跳了吧,也许哪一天,他们那个蛮横不讲理的大伯父能让我再与他们聚上一面。”
理查布克很感兴趣的追问,“蛮横不讲理的大伯父?”
“是的,一位神秘的政府高官,能够颠倒大英帝国日夜的幕后掌权人,手里总是拿着一把莫名其妙的小黑伞。就是他从我身边强硬要走我的3个小宝贝的。”
理查布克的呼吸停顿了一下。
不可思议的看着玛丽淡金色头发下的浅蓝眼眸。
“What?”
玛丽被他吞了活章鱼不小心噎住似的表情给逗笑了,“理查?你看上去很震惊的样子,你这是怎么了?”
◇To be continued 。。。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接受膜拜,乱点鸳鸯谱的狗血能量已经一发不可收拾
毫无疑问
莫娘和玛丽是全文里最大的人生赢家
玛丽你好腻害,不仅仅泰迪的后代,侦探的后代,连恶魔的后代都出自你的肚子
好争气,新世纪十佳好媳妇
下一代们的厮杀肯定是真正的相杀相爱【不过我应该不会写这么多有的没的】
晚晚,既然你想撸长评,都已经说出来了
不撸……你想变万圣节的烤乳猪吗
番外CP在赶……有在赶……
、第153章
◇CLIII
“先生;这里是你的两杯拿铁;一杯加糖,一杯加奶;吐司条;蛋挞;姜汁曲奇。”
“谢谢。”华生两只手被这些套餐霸占住;他用肩膀推开玻璃门;走出店门口,穿过马路;进去对面的医院大楼,当他两手端着咖啡,手指缝里夹着纸袋,在电梯里等待金属门合上。
一把小黑伞从中捣乱,华生不得不往旁边让一让,让这位趾高气扬的神秘高官得以一席之地。
他的突然出现,给明亮的清晨抹上一丝阴霾。
“早上好,John。”
“我真不习惯一直咬我脚后跟的狐狸突然间转性对我示好。”
“我明白,受惊的小麻雀,但我今天过来不是考验你的,我聪明伶俐的小侄子,哈米什福尔摩斯恢复的怎么样了。”
“你不用特地强调哈米什的身份,我也是他的父亲,我会负责照顾好他,你的关心我也替哈米什笑纳了,并且,我不会允许他被任何小黑车控制一生。”
“他始终是一位贵族……”
“NONONONONO,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孩,我会让他健康快乐的成长,和希罗,和雪莉一样,上正常的全日制学校,成为一个正常的学生,正常人。”
“哼,但你始终掩饰不了,他并不是正常人,他身上的基因相当优秀。别再自欺欺人了,医生。”
“教育小孩这方面,我不需要你的建议。”
“太凑巧了,我正好是过来和哈米什的亲生父亲共同商议这个,教育问题的。”
电梯门叮咚响铃,打开。
华生握紧温热的咖啡杯,眼神凝聚坚定的革命之光,紧紧的跟上魔王的脚步。
麦考夫在洁白的病房门口停顿了一下,手指搭在推拉门边,拉开房门。
“我也同样身为他的父亲,无论你要商量什么讨论,我也必须参与在其中……
华生从后面跟上来,说着话,站在他身后,诧异的张开嘴。
“What the Fuсk!搞什么飞机!”华生挤过麦考夫,把咖啡杯和纸袋随手塞到桌面上。
肩膀上裹着绷带的哈米什被倒吊在输液架上,脚踝上用干净的硼砂绷带牢牢的捆着,他看见泰迪熊爸爸朝他张开双手走过来,娇声娇气的阻止华生,“别把我放下来,爹地,我正在协助一次实验……氯化铁分解与电离子氯化氢的形成造成血小板流转速度和铁离子在血管中凝结程度的观察项目。”
听着4岁半的小家伙舌头不打结的完整说出这段高深莫测的化学理论,华生不可置信的回头看了看麦考夫,麦考夫在他身后毫不惊讶的耸耸肩,仿佛他见识多了,见习惯了。
华生瞪着哈米什倒挂在架子下面的脸,“我不管什么活见鬼的电离子……即使我不是医生,我也知道一个受伤的儿童不应该遭受这样的对待,夏洛克在哪里?”
“爸爸5分钟以后回来看我的情况,你不能把我翻转过来。”
华生不管他稚气的回答,已经在动手解开挂着他脚踝的绷带了,哈米什的病号服滑落在腰间,小小的手臂拼命抵抗,“不能把我放下来!不能!会影响爸爸的实验数据的!”
“等他回来,我会代替你好好告诉他正确的实验数据。”
“真的吗?爹地,你也会这种观察项目?”哈米什暂停了反抗的势头。
“当然,无论你的福尔摩斯老爸得出了什么样的实验结果,只要我没有点头表示赞同,那个结果就得作废。”华生抓住他的脚踝,调转,让他的下巴放在自己肩膀上。
哈米什很崇拜的趴在华生怀里,“爹地……”声音酥的能把华生的骨头给当场轮成粉末。
哈米什被放回了病床上,平躺,华生检查着他手臂上的输液管,完好无损,然后替他扯平病号服,盖上被子,将温暖的手心放在哈米什头发上。
和玛丽一样,浅金色的头发。
哈米什骄傲的扬着嘴角,享受着他的抚摸,“我很对不起以前说你坏话。”
“什么坏话?”华生俯视着他。
“我以前说爹地你很笨,但,你没有让我摔死。”
“因为我说你不会死。”
华生温柔的盯着他的大眼睛,瞳孔颜色和夏洛克的一模一样,连眼神里的傲慢神气也毫无差异,有时候他们两父子同时傲慢的望向华生,经常会让华生产生有两个夏洛克福尔摩斯的错觉,只不过这个小家伙鬼灵精怪的灵气更上一筹。十分顽皮。
哈米什眨了眨眼睛,“你比我的福爸爸还要更加厉害,他什么都会,你却可以让他变得什么都不会,什么都干不了。”
华生笑着想了一下,“我哪件事让他变得什么都不会?”
哈米什又眨了眨眼睛,“爸爸在家里总是经常大喊大叫,你和他总是做不了全套,让他一整天除了实验以外什么乐趣都没有,爸爸说没有刺激的人生什么也干不了,一个星期都只能Blow Job……我还没有去Gооgle什么叫做Blow Job ……”
华生赶紧用手掌捂住他稚嫩的小嘴,停止他说傻话,“嘘……乖,我的哈米什,睡觉吧,小宝贝,你闹腾了一个早上,需要的是休息,和睡眠。”
哈米什被捂的呜咽两声,音量小了下去,不说话了。
华生绕过病床,在病房里走动,他抽空扫视了几眼麦考夫,他正坐在会客的椅子上,一双有所企图的眼睛不断的停留在哈米什的脸蛋上。
“你弟弟不在这里,你下次再来?”
“我不介意多等他一等。他是我人生里唯一值得等待的角色。”
华生走到桌子上,拿起他在楼下买的寻常早餐,哈米什起床时已经吃过了医院里供应的营养早餐,不需要再喂,华生拿起加了牛奶的拿铁,喝了一口。
“你要来商量什么事?”
麦考夫靠在椅子背上,转了转小黑伞,“我可以事先透露点苗头给你,让你有点心理准备,关键词是,寄宿学校,一所贵族式的寄宿学校,主修的是军事,还有政治。”
华生凑着咖啡又喝了两口,坚决的转过身,一手放进裤子口袋里,对着麦考夫说。
“我可以掌控他的感情,掌控他所有的实验数据,我当然也可以掌控他的儿子,不用多此一举的和夏洛克申请了,我不会同意,当我说不同意,就等于他也是这个意思。”
麦考夫淡淡的望着他。
“John,什么时候,你把我弟弟驯养成你的俘虏了。”
“从一开始,从我搬进221B的第一天,从他刚见面不久就依赖我,要我帮忙从他胸前的上衣口袋里拿出他的手机,从那一刻开始。”
“他不会因你而变得没有主见。”
“试一试?打个赌?”华生对他咧开一个灿烂,霸气的微笑,“你要是输了,得答应我,哈米什的前程由不得你做主。”
“从没有人敢跟我打赌,医生,因为我一定会赢。”
“我不认同你这个观念,麦考夫,一个男人,要是没有当过真正的父亲,那他离最强大的男人,还差了那么一步。”
◇
◇
夏洛克站在医院的停车场,眼前大片灰色的水泥地,他没有穿风衣外套,掀起西装的衣袖,解开衬衫上的宝石袖扣,卷上去,从口袋里拿出一盒尼古丁贴片,用牙齿撕开包装,一张,一张,一张,一共贴了5片。
“你太荒唐了,你手臂上的尼古丁剂量能弄疯一只骆驼。”
“因为,这个案件值得用上5片。”夏洛克顺手把空盒子丢进后面的垃圾桶里,靠在墙上晒太阳。
“凶手已经逮捕了,还有什么疑点,能够让你这样高度装备的?”
“凶器……雷斯垂德,至关紧要的凶器。”
“你要去找出凶器?”
夏洛克高傲浅笑——那种稳操胜算,知晓一切谜底的笑容。但他什么信息也不透露,还不到时候。
雷斯垂德穿着便装,胸口依旧夹着警员证,他靠在旁边,对夏洛克摊开左手,“玩够了,还给我。”
夏洛克漫不经心的从后腰里拔出警用手枪,递交给他。
“下次要借用你可以开口,不要耍这种鸡鸣狗盗的小伎俩,我要是忍不住用盗窃罪将你逮捕,医生可该去牢里给你送盒饭了。”
“你这辈子至少逮捕过我一次。”
“然后你和医生一起拷着手铐亡命天涯了。”
“然后我死了。”
“然后你又复活过来了。耶稣基督。”
雷斯垂德转头看着耶稣,“但同样的伎俩,你这辈子应该不会用两次。你要是再死一回,我不能想象医生会有什么反应。”
“我42岁了,我和你一样成为了一个父亲,唯一不同的是,我比你优秀的多,与此同时,我意识到一件事,一件我年轻时从来没有考虑过的事。”
“什么?”
“人的寿命是有限的,雷斯垂德。无论是多么强大的人,生命都是有尽头的。All lives end,all hearts are broken。你知道谁跟我讲的?”
雷斯垂德不说话了。
“我替你制造过一次机会,但不知为何,你们阴差阳错,搞砸了。”
雷斯垂德从墙上站直身体,表情拧结在一起,“What?!制造机会?你不是……你不是利用我打击报复你哥哥?想让我用特权把他革职?”
夏洛克砸吧砸吧嘴,“你们常人怎么说来着,一石二鸟?一举两得?你难道不是朝思暮想与我哥哥发生关系。”
“闭嘴,我不想聊这个话题。”雷斯垂德像是想起十分痛苦的往事,需要深呼吸才能缓解。
“的确是个不愉快的话题。”夏洛克被阳光闪耀的熠熠发光的眸子,扫视停车场的风景,“塞巴斯蒂安莫兰?”
“是的,一个陆军团的上校,21岁,恐怕是英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军官上校,我不难想象,我甚至不用继续硬着头皮查下去,也能推测出塞巴斯蒂安莫兰这个上校头衔是谁特派给他的。”
“麦考夫福尔摩斯。”
“恐怕会是如此。”
“那个赌场。”
“Yes,我也猜测到就是那个赌场。”
“哈!雷斯垂德,你雪耻的时机又来了。”
“哼哼……”雷斯垂德笑了两下,无奈,“我只能查封掉他多如繁星的小金库之一,没有什么好值得兴奋的,麦考夫的全部地下作坊,怕是穷尽我毕生之力也无法彻底捣毁。”
“但是,弄垮一个是一个,别灰心,雷斯垂德,我倒是对此兴奋的很。”
“莫兰杀了7个人。”
“的确,赌场是我哥哥的,但负责管理赌场的莫兰上校,那个阴险狡诈的魔鬼的助手,他暗地里违背行业道德出千和杀人的事,却与我哥哥无关,是莫兰自己多手多脚搞出来的浑水,就像背背山的罂粟田一样,产权人是我哥哥,但是在背后为了利益而互相残杀的主谋凶手和他扯不上关系,他只是坐在办公室里,记账,数钱。我从小就认为我哥哥的日常极端枯燥无聊。”
“你这是拐着弯替你哥哥讲好话?”
“我从来不拐弯,而且,能让我替麦考夫讲好话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我不巧被一氧化碳熏坏了脑袋,我只是在陈述案情,别听岔了,雷斯垂德,狮鬃毛案件的真凶只有一个,不是那14个无辜的嫌疑人,正是塞巴斯蒂安莫兰上校,而且凶器不是皮鞭。受害人不是被殴打致死的。”
“可他们是因为疼痛而引发的心肌梗塞,这一点,法医是相当确定的!”
“我前一秒才奉劝过你,别听岔了,不是被殴打致死的,但的确死于过度疼痛。”
“我搞糊涂了。”
“明天刚好是周末,带你女儿去一趟水族馆,好好的从头看到尾,一样都别遗漏了,你会明白一切的。”
“我女儿都开始打耳洞和穿迷你裙了,她14岁了,现在对水族馆没有多大兴趣了。”
雷斯垂德满怀期望的看着他。
夏洛克皱起眉,“Don’t……”
“e on!哈米什一定很喜欢水族馆,他都住院十几天了,应该能下床活动了,顺便叫上你那乡下的另外两个!”
◇
◇
第二天夏洛克去火车站接那两个可怜的小家伙,还有负责带他们双胞胎过来的安娜。
安娜穿着一套嫩白色连衣裙,披着一件驼色防风风衣,在伦敦这里,看起来穿的有些保守。
3个人兴高采烈的脸,一看见夏洛克福尔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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