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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松间炊烟袅-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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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听了半天,总算是让他想起至少还有一样是他能给吉祥弄到跟前儿的,当下拍拍他已经哭出汗来的的小背心:“乖,叔叔带你去看白白好不好?”
吉祥粉嫩的小脸儿上还挂着泪珠,可怜巴巴地问:“那爸爸爹爹虎虎呢。”
皇帝在讲道理和诱哄中摇摆了一下,当即学着叶飞扬的语气道:“吉祥是好孩子,爸爸和爹爹正在很远的地方打坏人,虎虎也在帮他们,等他们打完坏人就会回来了,吉祥等他们回来好不好?”
吉祥和方正杰还没什么反应,皇帝身后的那些个宫女太监们却是齐齐抖了抖身子,刚刚闻讯赶来的太后也默然不语,静静地看着皇帝,若有所思。
吉祥撅着小嘴想了半天,终究没有轻易点头:“他们还要多久才来,吉祥想他们了!”
皇帝回想着叶飞扬亲吉祥的模样,亲了亲吉祥的脸蛋儿,道:“吉祥乖乖的,他们很快就会回来了。”
吉祥委委屈屈地看了皇帝好一会儿,这才妥协了:“那先去看白白。”
“好,等你三儿叔叔来了,我们一起带你去看白白。”皇帝暗自舒了口气,觉得后背心都已经出汗了,说服吉祥可要比说服太后别再逼他找妃子侍寝生孩子还要难!
太后默默地挥挥手,转身离去了:“给哀家彻查吉祥的身世。”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啊啊
昨天是悲剧的一天!
断网,停水!
太苦逼了有木有!这么大热天的!



130所谓真相

梁爽是被暗卫秘密带过来的,祈树靠在床头,看着跪在不远处的梁爽,半天没出声,那梁爽跪的挺直,连坐在一旁的叶飞扬都感觉到帐篷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他不由动了动身子,伸手顺着身旁虎崽们地毛发。
“你为何要如此?”
梁爽抬起头,看向祈树:“将军难道猜不出来吗?”
祈树摇头:“我确实猜不出。你是孤儿,十年前便是我手下得力干将,你的与我一样,功勋都是自己浴血奋战拼出来的。”末了,又缓缓补上一句,“这几日,我细数了每一个可能下手的人,却从未考虑过你。我想不出你这么做的理由。”
梁爽那副决然的表情似乎有了些许松动,他沉默良久,才道:“我是死士。”
“你是大蒙国的死士?”饶是祈树也有些心惊,身边有这么一位死士,他竟然毫无所察,甚至还任由他一路坐上如今的位置!
梁爽垂下头,不做声了。帐篷里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叶飞扬偷偷地打量着梁爽,他居然是死士!难道死士不应该都是木着脸,一身黑衣,嘴里咬着毒药的吗?怎么会有梁爽这样的死士!叶飞扬跟他接触过,这人性格很开朗,有点儿小不正经,在军中上下人缘都很好,这样的人怎么会是死士呢?他心里觉得很可惜,不知道梁爽这样身份暴露,会有怎样的下场,会被杀掉吗?
虎崽们被叶飞扬扯着脖子上的毛,不由晃了晃脑袋,不满地低吼了一声。
祈树似乎被虎崽喊回了神:“当年,我们一同进出,你不可能瞒着我递消息出去。你又是如何当死士的?”
“确实不能,也不需要。我并不是普通死士,我的任务是接近一切有可能当上将领的人,再努力向上爬。”
祈树似乎松了口气:“就是说,你从未向大蒙国递过任何消息?”
“是。”
“那这次为何你又要如此?”
梁爽抬头看了眼祈树,又缓缓低下头去:“十年前,我曾接到过一个密令,要我除掉将军,后来,我还未曾动手,将军便辞官离去。后来,陈将军上任,军中被安插了不少耳目。前些日子,陈将军重伤,将军再次突然出现,军中将士一番调整,那些耳目都被清除了出去。所以,”
祈树用力闭了闭眼,似有些难以置信,他昔日推心置腹并肩作战的兄弟竟然想杀他!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悲伤:“所以,你要继续十年前的那个密令,除掉我。”
梁爽听出祈树话里的悲凉,身子微微晃了晃,低垂着头,默不作声。
叶飞扬想起那晚的情形,难道那天,梁爽就是摸过来杀祈树的?不可能啊,那晚,他甚至连夜行衣都没穿,怎么会有这么不专业的杀手呢!即便是听梁爽亲口承认了,叶飞扬还是没法儿相信,面前这个和善开朗的人会想要杀祈树。
帐篷里响起一声长叹,祈树道:“既然要杀我,当日你为何又要救我回来,让我平白受了这许多的苦。”
梁爽猛地抬头,紧紧咬着唇角,面上隐约有挣扎之色。
祈树望着梁爽,眼底是满满疲惫,许久后,便听那梁爽道:“如若我说,那日不是我害的将军,将军可相信?”祈树的目光一闪:“你且说说那日的情形。”
梁爽沉吟片刻,沉声道:“那日将军冲在前方,我和陈参将在将军的身后,后来陈参将说夏副将那边被人围住,让我前去帮忙,待我和夏副将过来时,将军已经中了箭,夏副将命我将将军背回来,他和陈参将垫后。”
叶飞扬皱起眉,果然还是那个黑大个儿在使坏吗?难怪那天听说祈树不行了,他都笑了。只是,梁爽的这番话,在这会儿说出来,会不会不太合适?既然他是大蒙国的死士,那身份暴露了,再挑拨一下将军和参将的关系,也是极有可能的。叶飞扬乱七八糟地想了一堆,心里却是偏向于梁爽的。不过这种事,显然是轮不到他开口说什么的,只是默默坐在一边,充当背景板。倒是虎崽们歪着脑袋,看着中间跪着的那个人,似乎有些不解,那天不是让放开他的吗?今天怎么又捉来了?
祈树不置可否,转而问道:“为何要烧粮草?”
梁爽垂着头,一言不发。祈树又问了几句,他依然不出声,祈树盯着他看了半晌,才叹道:“你既不愿杀我,又何必要暴露了身份,你明知朝廷的粮草已经到了。”面前那人却依然不做声。
叶飞扬觉得心里闷得慌,不由偏过头,不去看面前这情景。以前看电视时,只觉得这兄弟反目很狗血,如今就在眼前,却只觉得难受,替祈树难受,替梁爽难受,他看得出来梁爽是真心的关心祈树,人的眼睛是不会说谎的,在得知祈树有救的时候,他眼底的欣喜不是伪装。
“来人!”祈树突然扬声喊道,外面立刻有人掀了帘子进来:“将军有何吩咐?”
祈树看了眼梁爽,道:“梁爽坚守不力,拉出去打三十军棍,以儆效尤。”
梁爽微微一震,猛地抬头看向祈树,眼底带着震惊,怎么可能!祈树却并没有再去看他,挥挥手,似有些疲惫,将士们立刻拖着梁爽出去了。不多时,暗卫首领走了进来,祈树看到他,淡淡道:“大人,此事待回京之后,我会亲自向皇上请罪,还望大人谅解!”
暗卫首领躬身道:“将军严重了,卑职只是奉命保护协助将军,其他事卑职一概不知。”
“多谢大人了。”祈树折腾了这么久,身心俱疲,暗卫首领见状,眼力极好地告退了。
等人都走光了,叶飞扬才坐到祈树身旁,扶着他躺下。
“我与梁爽还有夏天当年都在前锋营,每次冲锋都会有人离开,或死或伤,只有我们三个,每次都紧紧跟在一起,互相照应,所以一直都没受过重伤。我们都已经算不清彼此救了对方多少次。上次相见,我们狠狠打了一架,十年的离别仿佛不存在一般,我何其高兴。”祈树的声音很低沉,透着浓浓的哀伤。
叶飞扬静静坐在一旁,他明白祈树现在很难过,十年生死相交的兄弟竟然是敌人派来的卧底,换做谁都会受不了。可他连一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能说什么呢?说梁爽有苦衷?这实在是言不由衷。很多的仇恨都有解开的一天,唯独国仇家恨,那是刻进骨子里的。
“那天推我的不是他,他在我背后这么多年,动一动我都知道,更何况是推我。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为何此时却突然暴露。”祈树说着说着,猛然一惊,握住叶飞扬的手倏地收紧,“来人!”
这回进来的是暗卫首领。祈树道:“快去叫夏副将过来!梁爽的军棍押后再打。”
夏副将很快就来了,同时带来了一个坏消息:“将军,原本一路溃败的敌军又扎营了!率军的是大蒙国的四王子!”
“离此地有多远?”
“不足50里。”
祈树点点头:“召集众将士听令。”
夏天有些犹豫:“将军,您身上还有伤。”
“不碍事,你快去。”
夏天一咬牙,转身跑了出去,不多时,外面响起他的大嗓门儿。
“飞扬,给我包下伤口,扶我起来。”
叶飞扬心里焦急,却还是拿出老大夫给的伤药,在祈树的肩膀上糊了厚厚一层,再拿纱布裹了好多层,直到祈树出声催促,这才扎了个死结,扶着祈树起身。祈树刚站好,衣服都没顾上就往外走。叶飞扬连忙拿了衣服追上去披在他的肩膀上:“祁大哥,你小心点。”
祈树拍拍叶飞扬的手:“你且在此等我,别出去。”
叶飞扬点点头,目送祈树离开,帐篷里顿时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他走到门边,掀开帘子往外看,只见外面不停有士兵来回跑着,手里拿着各种东西,急急忙忙的样子看得叶飞扬的心跳得越来越快,他转身招过虎崽搂住,压下心里的担忧,在这之前,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也会有在战场第一线的一天。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外面响起一阵号角声,叶飞扬心头一震,这莫不是集合号令吧,正想着要不要出去看看,帐篷的帘子就被掀开了,祈树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几名暗卫:“飞扬,你暂且随他们一道去脐城。”
叶飞扬不由问道:“那你呢?你身上的那么重的伤,还要打仗吗?”
“我是将军,自然要做三军表率。更何况,这伤已经不碍事了,我会注意的。”
“怎么注意?战场上,刀剑无眼,你怎么注意的过来?”更何况,真到了那时候,都杀红了眼,以祈树的性子,又哪里会只在后方看着!
祈树哪里不知叶飞扬的担忧,如果可以,他也想亲自带着叶飞扬去安全的地方,只是,他不能!祈树上前握着叶飞扬的手,低声道:“飞扬,你随他们一道去脐城,我很快就会去找你。好不容易被你从鬼门关里拉回来,我岂会不珍惜?”
叶飞扬摇摇头:“我不去脐城,也不需要人保护,你让他们跟你一道去战场。”说完,看到祈树不赞同的神色,又接着道,“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有事的。这里距离脐城不远也不近,若是半路遇到敌人埋伏,或是脐城为了让我进城开了城门,让敌人钻了空子,这都是得不偿失的,我就在这里,在你的后方,哪里都不去。我不拦着你去打仗,你也别让我逃走。”
看着叶飞扬的神情,祈树知道他决心已定,又觉得他说的不无道理,军中如今还有多少内奸他并不确定,若是有人尾随叶飞扬而去,倒是真的更危险,况且,他有宝贝空间,至少保命是没问题的,思及此,祈树点头道:“好,两只虎崽留在你身边,我也放心,千万照顾好自己。”
“我会的,你也小心。”
交代完,祈树带着一众暗卫出了帐篷,不多时,老大夫也被请了过来。帐篷里没有人,外面却还是留了些士兵,祈树带着绝大部分的人出发了。叶飞扬只看到黑压压的一片,带着无数沙尘,根本看不清谁是谁,更看不清祈树在哪里,他皱着眉,心提得老高,不知道那个什么大蒙国的四王子厉害不厉害!希望不要是什么狠角色!
……
皇帝和萧三陪着吉祥折腾了大半天,先是陪着去了趟太医院,把太医院闹了个鸡飞狗跳,吉祥看着明显瘦了一圈儿的白狐,哭的那叫一个凶,那白狐也是个灵性的,平日里一副奄奄一息没精打采的模样,看到吉祥立刻就坐起来了,抱着尾巴可怜巴巴地叫着,叫得吉祥哭的更厉害。
太医院的一众大夫们吓得满脑门儿都是汗,小祖宗喂,这畜生要瘦,他们是真心的没法子啊!这腿断了,总得给它接上吧,弄疼它了,结果这小东西就不肯吃东西,变着法儿地给它喂也不顶用,他们也没办法啊。可这些话哪里敢说出来?没看到皇帝的脸色很不好看吗?这说出来不是自个儿讨板子挨呢!
小家伙十分的不开心,撅着小嘴巴替白狐委屈,他家白白一直都是圆滚滚的毛乎乎的,这都饿瘦了!皇帝和萧三无奈,让方正杰抱着白狐,一行人又去京城里最繁华的街上溜了一圈儿,各种小吃由着小家伙吃了个饱,这才让他的那张小脸儿多了些笑容。
晚上回到宫里,萧三说什么也不肯动了,非赖在龙床上不肯走,吉祥倒是精神不错,小爪子摸着白狐雪白的毛皮,拿他自个儿最喜欢吃的点心喂它,丝毫不顾忌这是天底下顶尊贵的龙床!白狐就更不在意这些了,这些日子它过的也很苦,腿每天都被弄的很疼,还只能吃各种难吃的东西,现在能跟小主人在一起,那是最好不过了。
这天晚上,吉祥是抱着白狐睡着的,这一小人一小畜生睡在一起,看起来还挺温馨,皇帝伸手把吉祥手边的半块糕点拿走,擦去他脸蛋儿上的碎屑,替他盖好被子,命人挑了灯,坐在一旁继续批阅奏折。萧三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终究还是不忍心,起身帮皇帝磨墨。皇帝见状,挑了挑眉:“三弟可是好久没替朕研磨了。”
萧三笑了笑:“夜深了,皇兄早些看完了休息吧。”
皇帝随手拨了一叠到对面:“那你也来帮我看看。”
“这怎么行?给那些个大臣们知道,又该说我想谋逆了。”虽是这么说,人却已经坐下了。
皇帝道:“又不是没干过这事儿,你认真点儿写,他们认不出笔迹的?”
萧三装模作样叹了口气:“都说我不正经,他们哪儿知道,我这可都是跟皇兄您学的!”
皇帝挑挑眉:“谁让你平日里嬉皮笑脸的。”
萧三忧郁了,果然有张冰山脸就是方便干坏事儿!

作者有话要说: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苦逼的日子




131继承大统

祈树肩膀上的伤还没好,身体还在虚弱状态,就这么贸然出征,实在是太危险了,更何况他的身边,对他有异心的人太多了,那个梁爽就不说了,看他这么多年来都没有暗算祈树,叶飞扬觉得他还不算很坏,倒是那个黑大个儿!才是最最危险的,万一他又在祈树身后来这么一下,那可怎么得了!
叶飞扬越想越觉得心慌,在帐篷里坐立不安,却又不太敢出去,时不时站在门边儿往外看,留下来的士兵们大都是身上有伤的,看起来也并不慌乱,该干嘛干嘛,有的甚至还在聊天,言谈间似乎很轻松,叶飞扬这才稍稍宽了些心。
老大夫连日奔波劳累,赶到营中又日夜为祈树治伤,这才休息了没一会儿又给喊起来了,这会儿正靠在床头假寐,可面前那个总有人不断走来走去外加唉声叹气,老大夫终于怒了,长须一抖:“赶紧的,让两只老虎驮着你过去找祈树,别在我跟前晃悠了。”
叶飞扬动作一顿,总算是想起这里还有个人了,连忙嘿嘿笑了两声:“那个,我这不是头一回遇到这事儿么,打扰您休息了,您接着休息,我保证安安静静的!”
老大夫看了叶飞扬两眼,哼了一声,翻了个身,干脆躺倒床上去了,年纪大了,身子骨儿不大好使了,想不服老都不行了。躺了没多久,有人靠了过来,在床边坐下,老大夫知道是谁,微微皱着眉,没睁开眼,不多时,一双手轻轻按在头上,自顾按揉了起来,老大夫渐渐舒展了眉心,暗想,这手法虽不及方正杰,却也不错,当下也由着他去。
之前老大夫偶尔揉揉眉心,叶飞扬就知道他是不舒服了,老人家这么大年纪了,一路赶过来,还不断被人偷袭,实在是太辛苦了,叶飞扬的妈妈以前有偏头痛,疼得厉害了,叶飞扬就会帮她按按,这按久了手法倒是也练得有模有样了。帮着老大夫按了好一会儿,叶飞扬心里也渐渐平静下来,祈树那么厉害,又带了那么多的人,应该不会有事的。
手下老大夫的脑袋突然一歪,显然是睡沉过去了,叶飞扬收回手,给老大夫盖上薄被,悄悄走到虎崽身边,靠着它们发呆起来,不想祈树,那就想想吉祥,小家伙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算算日子,都有二十来天没瞧见他了,真的是想念得紧了,前两天收到了京城里过来的信,里头提了吉祥两句,说他在宫里过得很好,就连太后都很喜欢他,听着这话,叶飞扬原本是开心的,太后喜欢吉祥那是好事儿,可隐约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却又想不明白,这会儿终于是想出哪里不对劲儿了!这太后喜欢吉祥,眼下看是好事儿啊,可万一要是喜欢过头了,想把吉祥留在身边逗乐子,那可怎么办!他能要回来吗?
“将军回来啦!”
外面突然爆出一声大喊,把叶飞扬吓了一跳,听明白说的是什么之后,他猛地弹起来,冲出了帐篷,虎崽们紧随其后,军营里不少人都跟叶飞扬一样,朝着大军归来的方向跑过去,冷不丁看到两只猛虎,还真给吓了一跳,不过转眼看到前面叶飞扬,又都淡定了,这军中上下早就被夏副将下了军令,知道有叶飞扬和那两只猛虎的存在。
叶飞扬跟着人流跑到营地门口,老远的就看到一片沙尘滚滚,在这一片平原之中,颇有些气势,叶飞扬心里涌起一股子说不清的豪情,就连两只虎崽们也往前踏了几步,仰天长啸。
大军渐渐靠近,沙尘迎面扑来,叶飞扬用力眨着眼,看着他们扑近,虎崽们可就按捺不住了,拿爪子刨了刨地,非一般地朝着那大军冲了过去。叶飞扬就站在那里,红着眼等着他们靠近。
不多时,祈树一马当先,在虎崽们地簇拥下跑到叶飞扬的跟前,利落地翻身下马,只是落地之后,身子不可抑制地晃了晃,叶飞扬连忙扶着他:“祁大,将军,打赢了吗?”
祈树哈哈大笑:“自然是赢了!”还没说完就咳嗽了起来。
“将军还是快去休息吧!”夏副将第二个下马,随手就把缰绳丢给一旁的士兵,也过来扶着祈树,刚刚在战场上,祈树的那股子狠劲儿可是连他看了都担心。
打了胜仗,自然是该庆祝的,而且这次是再度重创了他们,不仅仅是从战术上,更多的是从心里上,在祈树这个大将军重伤弥留之际,集结了所有的兵马反扑过来,结果却反而被杀了个措手不及,这种打击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恢复的。所有人心里都明白,这次的战争该结束了。
在一片欢呼声中,叶飞扬扶着祈树回了营帐,老大夫不可避免地被吵醒了,正皱着眉,脸色很不好看,夏副将是个机灵的,连忙上前把老大夫给请走了,甚至都不敢提让他再给祈树看看肩膀上的伤,这不还有好性子的叶飞扬在么,不急不急!老大夫看了眼祈树,这脸色,瞧着就不像是有大事的,当下拍拍衣服走人了。
等人都走光了,叶飞扬连忙帮着祈树脱下厚重的铠甲,里面鲜血淋漓地画面就这么突然地暴露在他的眼前,肩膀上的纱布早就被鲜血染红了,连带着半边衣服都染上了血迹,这画面带来的冲击效果实在是太强大,叶飞扬都快给蒙住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声音都有些颤抖:“怎么出了那么多血!哪里又受伤了?”
祈树之前也是咬牙强撑着,这会儿休息下来,只觉得头晕眼花,他软软的坐在床上,安慰道:“没受伤,只是肩膀上的伤口裂开了,别担心。”
叶飞扬已经没精力去冲祈树发脾气了,三两下脱光他的衣服,直接去空间里找出剪刀,绕到背后去把那层层的纱布给剪开,少了纱布的束缚,伤口上的血又涌了一些出来,叶飞扬拿出干净的纱布,在上面抹上厚厚的一层止血药,低声道:“你忍着点儿。”见祈树点头,这才一咬牙,狠心地把纱布用力按在祈树的肩膀上,祈树闷哼一声,眉头皱了一会儿便松开。
这时,暗卫首领进来了,低声道:“将军,梁爽他不见了。”
祈树一顿,道:“随他吧,是我的失职,我会向圣上请罪。”
暗卫首领这回没再多说什么,行了个礼便退了出去,放走这么个重要的死士,祈树是必须要给出一个交代的。
想起那个人,叶飞扬微微叹了口气,不知道他回去之后会怎么样,通常当卧底的都没几个会有好下场,更何况他并没有完成杀掉祈树的任务。
……
宫里,太后听了属下的禀报,眯起眼:“你是想告诉哀家,这吉祥是凭空里冒出来的不成?难不成还跟那孙猴子一样,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跪在殿下的人沉声道:“太后娘娘,卑职已经查遍了那附近五百里的住户,没有任何一家的情形跟吉祥小主子对的上,而且,不止是吉祥小主子,连那祁将军的情人,叶飞扬公子也同样查不出来历。仿佛,仿佛就真的是凭空出现在那山上,然后被祁将军捡回去的。”
太后看着面前的人,要不是这人几十年来都对她忠心不二,她真要怀疑他是不是被别的什么人给收买了,怎么可能就查出这么些个东西!一个两个的查不出来历,怎么可能!
挥挥手让那人退下,太后靠在榻上,瞌着眼,脑子里回想着这些年的事儿,一个念头猛然冲进她的脑海里!
站在一旁伺候的老嬷嬷看到太后突然睁圆了眼,连忙上前,躬身问道:“娘娘您怎么了?”
太后摇摇头,喃喃道:“你瞧着吉祥像不像那个人?”
老嬷嬷微微一愣,随即明了太后的意思,想了想,才道:“奴婢眼拙,只觉得吉祥小主子机灵可爱,没瞧出跟……有何相似,倒是觉得眉眼间有几分像皇上。”
太后点点头:“哀家看到吉祥第一眼就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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