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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梭艳湖[古穿今]-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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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花楼盼情郎
大总管在跑罐子的马道上成功地捍卫了永宁男人的威风,好歹没有让一个外乡来的小崽子在转山节赛马场上抢走了标旗和荣誉。
小侍卫很不服气。哼,小爷其实跑马跑得也不比你这厮慢了,只不过爷没玩儿过马背上跑起来还要喝酒的阵势,酒喝多了我脚都软啦!
大总管提着作为夺标奖赏的美酒,缓步向一家人走过来。
两个小外甥欢天喜地扑过去,一人抱住一条腿,嗷嗷地叫唤,我们的阿乌最棒啦最牛啦是大英雄啦!
老阿依拄着拐杖,身材略显干瘪瘦小,神色间却飞扬出各种的骄傲与得意,仰起脖子笑道:“老婆子俺撒出去的一只鹰,永远都飞得最高最远,把女神山顶的山泉水和雪松枝采回来啦!”
阿巴旺吉将帽檐压得更低,对四周热辣辣的目光视而不见,只将酒罐子递交一旁的丹吉措提着,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身旁之人说道:“这酒是一等的好酒,土司堡的酒坊在年前用高山雪水酿的,味道很好。”
达娃的一双眼呆望着她崇拜和钟情的男人,情深之处,愈是万般渴望就愈是失落满襟。她早就已经发觉,如今阿乌和那个干外甥丹吉措之间,比起与自己之间要亲近得多。
她的阿乌似乎已经开始夜不归营。
男人晚上经常溜出门,一走就是两三个时辰,八成是已经有了阿夏,去爬哪一家姑娘的花楼幽会了。
夜色舒缓地聚拢在山坳中,草场上燃起星星点点的篝火。
小伢子们欢闹了一天,一个个歪倒在帐篷里,由老婆婆拍打着,倦倦地睡去。年轻的姑娘和小伙子们一齐跑到空场上去,围着篝火跳起舞来。
已经行过成丁礼、有了结交阿肖的权利的年轻人,全部聚集到篝火四周。大姑娘们手拉手站成一队,小伙子们也肩搭肩站成一排,两队人暗自眉来眼去了一阵子,互相都瞄准了心仪的对象,于是嬉笑着围拢起来,围成一个大圆圈,绕着篝火跳起了甲搓舞。
姑娘们的脸庞被橘红色的火焰映得红彤透亮,美艳动人,黑色包头一侧垂下青丝,雪白色的百褶裙像暗夜里的一片片白云,随着悠扬的长笛声,翩翩地起舞。
这圆圈集体舞就是谈情说爱的舞蹈。哪个小伙子与哪个妹伢互相瞧对了眼,就会趁机挨近对方身旁,捏一捏手,摸一摸掌心,用掌心里掩人耳目的小动作告诉对方:妹子,跟哥相好乐意不?
而已经有了心仪对象的人,自然也就不必再去跳那个圆圈舞。
愣头愣脑的小侍卫被他家公子在一旁煽风点火,借酒壮怂胆,终于鼓起了勇气,一把拽住白水家姑娘的手腕,拉着人一头扎进小树林。
事后据小侍卫回忆,这酥理玛酒实在太厉害,那晚他当真是喝高了,在漂亮姑娘面前说了一大堆混帐话,还没有等来姑娘的回应,就“咣当”一头栽倒,舒舒服服地栽进三金姆的怀中,然后。。。。。。吃了小美人儿一宿的豆腐!
丹吉措也不想去跳圆圈舞,他对那一大排盛装的姑娘都没有兴致。
他悄悄地朝一旁的大总管勾了勾手,然后扭头就跑。俩人猫腰低头蹿到个大帐篷后身,捡了个没有人的地方。
那个偷摸鬼祟的样子,简直像是俩小孩串通起来要做什么坏事!
阿巴旺吉挑眉问道:“你找我来干啥?”
“找你说说话呗。”
丹吉措垂头忍不住乐,心里头高兴,乐得都合不上嘴,肩膀一抖一抖地颤悠,完全没了往日的斯文端庄和一本正经。
大总管很纳闷:“你要说啥话?快讲!”
“唔,这么急吼吼的干嘛。。。。。。”丹吉措低头用脚尖踢四周的土坷垃,又开始墨墨迹迹地原地画圈圈。
大总管忍不住凑近两步,下巴恨不得贴上丹吉措的额头,用粗糙的胡茬磨蹭小阿夏的脸颊,居高临下地审问:“你究竟要与老子说啥啊?!”
“我,嗯。。。。。。”
丹吉措其实就是被草场上谈情说爱的欢畅气氛勾搭得有些憋不住了。
他早就瞧见一群漂亮的小妹伢朝着大总管抛去各种求爱的信物。赛马场上得了胜,出够了风头,男人这一路走到哪里,那些绣花小腰带小荷包小手绢就一路抛到他脚边。
有年纪很轻胆子很大的妹伢,甚至一把将荷包掷到男人后腰后臀那般敏感的地方,分明就是赤裸裸的勾引和调戏!
或许是身份高低有别,这寨子里没有哪个姑娘胆子壮到敢冲上去拦住阿匹的路,拽他的手掌抠他的手心,就只能对他抛几个媚眼丢一把荷包,然后眼巴巴地等待某男人会回过头来瞧上一眼。如此一来,陡然间就少了那暧昧欢情的许多乐趣。
丹吉措左右寻思着,借着明明暗暗的月色,忽然拉起大总管的手。
这男人的手就只有本公子可以拽!
这男人的手掌心就只有本公子可以摸,随便摸,想怎样抠哧就怎样抠哧!
丹吉措这心里头淌过一阵阵得意和激动,赛马场上大总管彪悍驰骋的身影坚定地烙在心底,已是爱得不得了,于是伸出一只欢欣暗涌的手指,瞄准了纹路纵横的粗糙掌心,重重抠了三下!
抠完了又有些心慌耳热,赶忙撒开手,咬唇垂头不语,等待总管大人的温柔“训话”。
阿巴旺吉愣在了那里,一只手掌悬在半空,竟忘记了收回。小阿夏指尖留下的痕迹麻麻痒痒,挠上了他心尖最柔软和没有设防的一块肉。
丹吉措等了半晌,没等来反应,惴惴不安地抬起眼,轻声说:“嗯,怎么了?。。。。。。我抠得不对么?应当是怎样做的?。。。。。。”
大总管犯愣,当真是好久都没有被人抠过手心。
事实上,除了自家外甥女达娃那让人异常窘迫的举动,阿巴旺吉还从没有享受过被哪个小相好主动捉手求爱的美妙滋味儿。
若说在永宁坝子里,这些年来心思暗慕阿匹的贵族姑娘也颇有几个,尤其看到大总管似乎常年单身光棍一个,就连固定的阿夏都没有,这么肥的一块猪膘肉谁不想剥开来尝一尝滋味?只不过姑娘们被那一张冷脸吓到,不敢冒然出击,怕压不住人反而被野牦牛蹄子踢伤到。
就只有最受宠爱的这只小肥鹅,胆子也是最肥!
一张盈盈脉脉、笑意盎然的脸在眼前不断地晃,晃得大总管脑袋都有些恍惚了。
丹吉措却着急了,自己当真是头一回抠男人的手心,这人怎的没反应呢!
他神色有些懊恼地问:“唔,是不是我不能抠你手心的?那个,两个男人之间不可以互相抠手心的么?你们这寨子里那一套罗哩八嗦的风俗习惯,我是不是又弄错了?”
“没有,没弄错。”
丹吉措抬起头来注视着大总管。眼前这男人竟全然没有了往常的嚣张和凌厉。刀削似的面颊上,几道锋利的线条慢慢变得舒缓和柔软,这时候调开了视线,垂下眼,目光开始在脚边的地上墨迹画圈儿。
借着淡淡的月色看过去,一贯冷淡的一张脸上,从颧骨弥漫到眼眶和额头,微微泛出一片窘迫的红光!
这男人竟然脸红了?!
两个人就这样傻呆呆地互相墨迹了半晌,哪个都说不出话,捱到最后,肩膀抽动起来,各自都乐出了声!
阿巴旺吉摘下帽子,埋着头用帽檐遮住大半张脸,极力憋住胸中的笑,也随手遮住了脸颊上一阵阵发烧的悸动,被自家小阿夏萌得肝儿都颤了!
某种无比甜美的感觉,分明就像是。。。。。。初恋。
丹吉措是没想到这男人遭到调戏求爱的时候,原来也没有多么地经验老道,竟然也会面红耳赤地原地傻笑画圈儿。这场面简直太有趣了,以后一定要经常地捉弄调戏这个大坏人,把先前吃的亏都找回来!
他抿嘴暗自抽疯欢乐了半晌,于是清了清喉咙,一本正经地开口:“嗯,旺吉。。。。。。”
男人眯起眼瞧他:“呵,你叫我啥呢?这是你随便叫的!”
“旺——吉。。。。。。”
丹吉措从喉咙里滚出一道甜得能拉出糖丝儿的颤音,腻歪得快要将自己的喉咙眼给糊住。
他只听过老阿依这样称呼她儿子,还从未有第二个人敢叫得如此亲昵,想必也不会再有旁人能与这男人在床笫之间那般亲密。
只有自己可以。
他这样胡思乱想着,心中阵阵得意,一张包子脸从微翘的鼻尖处绽出一道道褶子,几乎乐成一朵花儿,细长的眼眯缝成两道弯弯的月牙,笑嘻嘻地说:“唔,旺吉,我就是想和你说,嗯,我,我那个,那个,今晚黑,想,那个。。。。。。”
“你想要干啥?”
“嗯,就是,我不是有自己的院子了嘛。。。。。。
院子二楼有个花楼呢。。。。。。
花楼后墙有个小窗户的。。。。。。
那小窗户还没有,没有,没有用过呢。。。。。。”
大总管咬着唇绷住脸,一本正经地问道:“嗯,小窗户没用过,怎样?”
“哦,我就是想,就是想,那个。。。。。。”
哼唧了半晌,小肥鹅鼓着腮帮,终于还是忍不住抓狂,挥舞起两只小红蹼:“你你你,哼,你都可以跑马了,身子早都好利索了却还是故意冷落我,好久都没有碰我了。。。。。。我就是想让你今晚黑爬那个小窗户,去我的花楼过夜嘛!!!”
这人真讨厌,那种事甩个眼神、勾一勾手指头就灵犀了,默契了,竟然还需要挑明了说,用不用本公子翻牌招你你才来啊!
阿巴旺吉绷不住脸,乐出了动静,胸膛起伏颤抖,浓黑的眉毛耸动开来,斜斜地并入额角,爽快地答道:“好,今晚黑,老子去爬你的花楼!一定陪你一晚,好好地疼你。。。。。。我会在墙根底给你打暗号,你等起我。。。。。。”
丹吉措的眼里饱含明亮的月色,仰脸笑说:“嗯,那我等着你。。。。。。”
星光满天的草原之夜,丹吉措跑得像一只蹦蹦跳跳的兔子,一身雪白的袍子在碧绿的草地上蹿过,激动得一溜烟奔回寨子。
院坝的小花楼上,丹吉措将一间不大的屋子横竖里外打扫了三遍,床褥铺得整整洁洁,一尘不染,床头小柜摆上了打算送给大总管的一只水烟袋绣荷包。
捡出最喜欢的一件枣红色镶金线长袍子换上,系好衣襟和天蓝色腰带,蹬上长筒皮靴,自个儿觉得这一身打扮十分地帅气耐看,大总管见了一定会爱死他,不由得美滋滋的。
忽而又想起伸鼻子闻一闻中衣的衣领,觉得味道还是不够新鲜,于是又跑到灶房里烧了一大锅热水,灌到木桶里,剥光跳进去,胡乱洗了一个澡,将干净衣服重新穿戴好。这才放稳了心,盘腿坐到花楼的双人床上,专心致志地等,只等着夜深人静时,男人从后墙那小窗子爬进来!
清淩淩的白光透过窗棱,从床头轻移上他期待的脸。
花楼的后墙微微一晃,脚底板踩上木楞的动静,一下一下,从墙根儿爬上高墙。
“啪!”一只手摸上窗棱。
丹吉措心里的小兔子都快要蹦出来,几步跳下床去,扑向小窗,心里还在琢磨,怎的也没听到这男人给他打暗号呢,想必是等不及,这就迫不及待地爬上来了。
他伸手掀开翻板小窗,墙外之人也恰好爬上窗前,一张大脸与他对了个正着。
“啊?!”
丹吉措蓦然瞧见一张陌生的脸,吓了一跳,忍不住叫出声。
漆黑一团的浓夜里,借着一缕亮白的月光,他看见一个缠了包头、抹了红彤妆容的女人的大脸。
丹吉措惊道:“你,你,你是何人?”
那女人却不搭话,伸掌一把掐住他的喉咙,小臂一揽,将他的脖颈卡死。
“唔。。。。。。唔,不要。。。。。。”
丹吉措顿时无法呼吸,脸憋得通红,两手因为惊恐而奋力挣扎,半只身子却已被对方一把蛮力直接拖出了窗外,挂在高墙上。
那人的臂膀像生铁一样坚硬,胸膛宽厚,喉咙里冷硬的声音透着几分激动:“丹东,跟俺走!”
一张浸了迷药的麻片捂住了丹吉措的口鼻。
他来不及喊出声来求救,两眼逐渐迷蒙,气力愈加微弱,身子彻底瘫软在对方怀中,昏迷之前只辨出了那道声音。
胡三炮。
是裹了包头、化了女妆的胡三炮!
作者有话要说:
嗷~
就连胡三炮都出水冒头了,潜伏的萌物们快吐个泡给咱~
57
57、遇劫陷匪窟 。。。
第五十七章遇劫陷匪窟
月夜。
与丹吉措订了约会,阿巴旺吉这会儿正拎着一摞干净的衣物,到山脚下的温泉池里泡澡。
转山,造饭,跑马,折腾出一身热汗,臭烘烘得怎么好意思去和小阿夏幽会,无论如何也得先剥洗拾掇干净了,再去亲近那只讨人爱的肥天鹅。
他拿猪胰子和着热水搓出泡沫,抹到下巴上,对着池水中隐隐约约的影子,拿小刀片细细致致地刮脸。刮净脸颊和下巴,自己觉得显得年轻一些,再慢慢地搓洗身体。手伸到胯下的一片浓密中,将那一条挺拔的枪也认认真真洗干净,从大腿根儿一直洗到脚踝。
眼前影影绰绰的白水中,闪过那一只润白又温顺的身影,男人唇边不由得浮出笑意,心里暖烘烘的。
不远处的石板山路传来一串有意放轻的细碎脚步。
大总管的耳廓轻轻一颤,听到那细微的动静,迅速伸手摸到池沿上的短枪,随手就将枪上了膛。
皎白色的月光下,山道上缓缓移出一枚单薄的身影。
走近了一瞧,竟是自己的外甥女达娃。
大总管皱了皱眉,不由自主地将身体往池中沉了一沉,让池水没到胸口。
小妹伢的一张脸像天上挂的月亮一样清冷,寂寞萧条的神情:“阿乌。”
“达娃,你咋的黑灯瞎火摸到这里来耍?快回去。”
“阿乌,这是温泉池,全山寨的人都会到这里沐浴净身,我不能来么?”
“。。。。。。老子在这处洗澡,不方便,你赶快回去。”
“我也是来这里洗澡的。”
“。。。。。。。你知道咱寨子里的规矩!”
达娃却不理会,自顾自地开始脱衣服。发育得很好的年轻身体,月光下微微颤抖,泛出一片稚嫩的粉红。
阿巴旺吉又惊又怒,蓦然转过身,将对方的身影避到脑后,心里顿时恼火,沉声说道:“老子今儿个先来的,你想洗澡也得先回避,咋能这么没规矩?!若是让旁人瞧见了算什么!”
达娃的身子一半没入水中,一半露出池水,月光在她身体上镀了一层很好看的银白。她颤抖地说:“阿乌,我当真想和你在一起。对你来说,不过是再多结交一个阿夏罢了,对我却是可以与我最崇拜和钟情的男人在一起。。。。。。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就不能答应我。。。。。。”
阿巴旺吉毫不客气地打断:“该说的话老子上一回已经和你说清楚了。我是你阿乌,这种事绝对不可能!绝对不行!”
“那为什么丹吉措他就可以?!!!!!!”
达娃突然大喊出声,过度伤心的身体在水中颤栗,小小一个池塘像是卷起沸腾的雾气:“为什么!丹吉措他不是阿依亲口认的小孙孙么!他就这么莫名其妙得闯进咱们家,一转眼就变成了家里人,他这人究竟算是做什么的?他算是你的外甥还是你什么人啊?!为什么他就可以与你相好我却不行!阿乌你这样不公平,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阿巴旺吉只觉得头皮一麻,颈间胀凸的血管都快要爆了,闭眼咬了咬牙,缓缓回过头来,望着小妹伢:“你咋知道的?”
“我,我在那个帐篷里,我听到了你们在帐篷后边说的那些,那些。。。。。。我真是个白痴,我早该瞧出来的,你们,你们俩一直都在一起,一定是,好久好久了,一直都那么亲密!你每一次望着他的那种眼神都不一样,你注视他的眼神是暖的,烫的,辣辣的。。。。。。你从来没有用那种眼神看过我!”
大总管脸色铁青,心里十分搓火:“你都知道了还来问我做啥。他就是我的相好,怎样?”
“你们,你们,你们已经。。。。。。他那个小院和花楼,是你俩幽会的地方,对么。。。。。。”
男人额角的青筋隐隐暴跳,面无表情地说:“既然都知道了,还问起啥呢?达娃,你打算咋着,是准备打上门去问他,还是要到咱云顶寨的族长、寨主或是大土司那里告老子一状?”
“阿乌你为什么这样呢。。。。。。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呢。。。。。。”
“别在你阿乌这处费心思了,以后也别在我面前再提你的心思!”
阿巴旺吉的眼缓缓地眯细,盯住达娃那一双纷乱的眸,隐隐威胁的口气,一字一句地说道:“达娃,老子是啥脾气的人你知道的,更何况老子养了你十三年,你自己也知晓应当做什么和不要做什么!一家人一处安安稳稳过日子,这日子本来过得好好的,别给咱找出个啥不自在,到时候谁都过不痛快。。。。。。你明白不?”
绝情的话就像一条冷硬的鞭子,一鞭一鞭抽打到小妹伢细细瘦瘦的肩头。达娃用两手捂住脸,放声大哭起来。
她早知晓会是这样无望的结局,格姆女神山顶的鹰怎么可能为了旁人而改变自己的心志!本已决意再不来打扰她的阿乌,就只一辈子远远地望着,今日却偶然偷听到那二人亲密无间的情话,这才明晰每日在同个屋檐下进进出出的那一对舅甥,竟是一对秘恋的情人,让小妹伢几乎崩溃。
大总管阴沉着一张面孔,这时再顾不得避讳,身子跃出池水,来不及擦干,抓起衣服迅速穿上身,提枪走人,头也不回,心里真是万般懊恼和扫兴。
他并不担心达娃会四处张扬闹事,只是心里蓦然不爽起来。本是个欢喜甜蜜的日子,却生生地让外甥女给坏了好心情。若不是先前与小肥鹅订下了花楼幽会,真是没心思再去见面欢爱。
阿巴旺吉哪曾想得到,他若早到一步,便会与仇家对个正着。
他偏偏就晚到了那一步。
心爱的小天鹅的花楼上,已是人去楼空,一片羽毛也没有给他留下。
****
丹吉措慢悠悠地转醒,浑身各处酸痛,两手两脚都被麻绳捆紧,大头朝下,脑门子一下一下地磕着一处硬邦邦的地方,磕得他头昏脑胀,眼前金星飞舞。
腰肢像是被扭成个夹角,快要扭折掉了。他费力地睁开眼皮,瞧见眼前快速掠过的山道土路,恍然明白自己这是被搭在马儿的脊背上。才一挣扎动弹,一只大手薅住他的脖领子,一把将他翻转,揪了起来。
马背上坐得正是胡三炮。
胡三炮已经解掉了黑布包头,抹掉脸上的红妆,只是眼眶上还能瞧出夸张的黑色眼线,描出修长的眼尾,厚嘴唇上竟还残留着胭脂,一双豹眼含着恨意,哼道:“呵呵,丹东,好久不见,穿戴得还是这么清俊,这么风骚!”
他说着话,扯住丹吉措的脖颈,按住后心,嘴唇压了上来!
丹吉措防备不及,脊背被压在马颈上,被捆扎的两手抵住胡三炮的胸膛,却仍然抵不住凶野野的吻。马匪头子衔住他的唇,一口就将两片软唇咬破出血,几乎是用牙齿蛮横地撬开丹吉措的嘴巴,一条舌在他口里疯狂地洗劫。
迷药的后劲儿让丹吉措头痛欲裂,马背上天旋地转,两眼昏黑,几乎喘不上气儿,在窒息中晕迷。。。。。。
再一次转醒时,眼前已是一片暗夜的昏黑,烛火幽幽,寒气袭骨。
自己躺在一处荒凉的山洞里,手脚上没了绳索,身子被裹在一张破烂得露了棉花套子的被子里,完全避不住一洞的寒气。
脸侧却是一副暖烘烘的胸膛,正用体温给他偎着热气。
丹吉措骤然一惊,全身都绷至最紧:“胡三炮,你。。。。。。”
胡三炮的一双眼一眨不眨地望着人,眼神像两团火一样笼着丹吉措的身子,这时见他醒了,一把将他压在身下:“呵呵,丹东,咱俩又在一个被窝筒里睡觉了。。。。。。你这只属狐狸的小崽子,这一回甭想跑出俺的手掌心!”
马匪头子惦记着夺回小俊人儿,已经惦记了很久。
这一回是赶上永宁坝子一年一度的转山节。原以为守备相对稀松,却不曾想除了守寨的庄丁,还有几个来搜寻特务的官兵。他不敢以人人识得的一袭光头在村寨里露面,于是干脆戴了青布包头,涂了红妆,穿了百褶长裙,将自己打扮成个膀大腰圆的健壮女人,白天混在转山的队伍里,趁夜再摸进云顶寨。
事先收到了内线报信的字条,人现在不住在总管府了,住在村东头一个独立的小院坝里。如此甚好,更容易下手,手到擒来!
丹吉措的唇像被火苗烧燎过的痛,已经被吻肿了,身上的衣服给扯得七零八落。他在胡三炮身下挣扎,惊慌地叫:“不要,不行,你别,你不能这样!别碰我。。。。。。”
胡三炮用力地啃他的脖颈和胸膛,疯狂地发泄胸中的愤懑和惦念,怒道:“为啥不能碰?老子就是要碰你!俺让你跑让你跑让你跑,上一回你为啥半夜从俺床上跑走,等到天亮你都等不及?!你给俺说清楚喽!”
“。。。。。。”
“哼,让你没完没了地折腾俺算计俺!老子今儿个就是要把你亏欠俺的都找回来!”
“撕啦”一下扯开贴身小衣,胡三炮一口咬上丹吉措小腹肚脐上的一块白皙柔软。
“啊——!”丹吉措被咬得浑身汗毛倒竖,又疼又痒又害怕,急得奋力挣扎:“不行,你弄错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我不是。。。。。。”
他心里知晓这马匪头子要寻的必然是那个叫做丹东的人,八成是大总管先前的相好,或许也是这胡三炮的相好。总之大总管和马匪头子见面就掐架,纠扯不清,皆是为了那样一个人。
“胡三炮你放开我,你弄错了,我当真不是你要找的人!我不是。。。。。。啊——”
胡三炮的两只大手剥掉了他的裤子,摸向臀间。丹吉措惊恐之下急得嘶声嚎叫,喊停了对方的一双手。
胡三炮蓦然从他两腿之间拔出脸来,一双黑眉耸动,问道:“你说啥?!”
丹吉措用双手捂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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