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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大人有点疯(原名:湘君思凡)-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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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已经是半夜,余大夫深夜被打扰倒也敬职敬业,丝毫没有不耐之色。他眉头紧锁给病人把脉,过了一刻钟,摇摇头,道:“公子,我无能为力。情况突然变坏,照这个样子,他活不过一年。”

慕容郅一愣,拽住余大夫的衣襟,质问道:“胡说,你上回不是说照着方子养病就行了吗?”

“少爷,冷静!”廖伯连忙将人拉开,带着歉意看余大夫。余大夫也不生气,许多病人家属在听到病人病情不容乐观时也常常反应过度。他道:“余某是无能为力了,这位公子的病变化太快,余某也始料未及,公子可以多找几个大夫试试,兴许有能治的。病人的情绪一定要照顾好,忌讳大悲大喜。从前的方子可以接着吃,能稍微压一压。我再给他开一副补血的药方吧,他脸色煞白,是贫血的症状。他体内各种功力激荡得厉害,估计以后还会吐血。”

慕容郅木然听完余大夫的话,懒得再说什么,只是呆呆看着池绿。以后还会吐血,这要怎么办?

余大夫是廖伯送走的,阿荣又去找了好几个大夫,说的比余大夫还夸张,有个大夫见池绿脸色苍白衣襟上满是血迹,还以为人已经死了拒绝看病。慕容郅捂住脑袋,没想到事情会突然变成这样。

“少爷,你先歇息吧,天快亮了。”

“我知道,你们回去吧,我一会儿就睡。”

是因为自己最近总是拒绝他么?所以他不高兴了,要离家出走。

真是个任性的孩子,小时候的坏脾气到现在还没有变。

他要是死了怎么办?

慕容郅心中一凉,痛楚万分。他好不容易才寻回他,好不容易同他进行到这一步,他居然要死掉了。慕容郅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

他在他苍白的脸蛋上亲了一口,道:“我明天再去给你找大夫,你命这么硬,一定不会死的。”

池绿是傍晚醒的,喝了几口粥又昏睡过去。慕容郅陷入深深的绝望,他今日几乎把城里有名的大夫全都找了,没一个说能治好的,不是让他接受现实就是让他另觅良医。只有一个大夫开了一副药方,说吃了能让他多活上一阵。慕容郅问他能活多久,他说最多一年半,还要看病情控制如何。

临走前那位大夫道:“这位公子,听说楚地洞庭一带有一位姓赵的神医,不然您带着他去那儿碰碰运气吧。”

慕容郅心情复杂。

这些庸医都看不好池绿,慕容郅第一个想到的办法是送池绿回家。普通大夫治不好池绿的身体,左洪一定有办法,就是灵姑也比普通大夫要强。他带池绿回武陵,灵姑他们定会尽力救治,不会像这些庸医一样束手无策。

若是从他叛乱后算起,池绿很可能有好几年没回过家了,从前不回家他会给家里写信,但这回他走丢了这么久,龙太守和龙夫人一定早就急坏了。但慕容郅心里有个小人,一个自私的念头充斥着他的头脑。

不然……先带他去洞庭碰碰运气吧,若是不成,再带他回武陵。

他若是回去,见了自己的亲人,会不会就对他冷淡了?龙太守一家会同意让池绿留在他身边么?若是治好了他的走火入魔,他会不会恢复记忆,然后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全部忘掉?若是医不好,他死了怎么办?

慕容郅脑子里太混乱,他害怕失去。他视若珍宝的人,好不容易才到手,他怎么能忍受失去的痛苦。

对,就先带他去洞庭走走,权当是散心了。

池绿醒了,慕容郅将在火炉上热着的药喂到他嘴边,池绿讨厌药味,慕容郅只得拿点心来哄。

“小郅,我跑出去你会担心我吗?”

“以后别这样一声不响地跑出去了好么?我受不了这个打击。”

池绿虚弱地笑了,他说:“对不起,我觉得我好像又给你惹麻烦了。”

慕容郅放下药碗,郑重道:“池绿,我带你去洞庭玩好不好?”

“洞庭?”池绿不解,“洞庭是哪儿。”

“你生病了,以后要好好喝药,不然就不让你抱笙儿了。”

池绿睁大了眼睛,委屈道:“凭什么?!”

“万一把病传染给他怎么办?”慕容郅当然不是害怕这个,他只是怕池绿那天不高兴,又带着笙儿离家出走。他希望池绿能为了笙儿,好好喝药。

池绿搓搓手指,道:“那好,我按时吃药,就不会把病传染给他了。”

“在此之前,你能去跟我祭拜一下我父母吗?”他已经有好几年没有回蜀地了,蜀王宫里的牌位也不知道被人抄走了没有。

池绿疑惑道:“你父母在这儿吗?我没听你说过。”

慕容郅柔声说:“在,等你好些我就带你去。”

看来要提前上路了,慕容郅吩咐手下将大件的东西先行打包好,廖伯也在抓紧时间多处理几件古董。剩下的古玩小件的带着上路,大件的就封存在地窖里,就算有贼人来了,也偷不走。

池绿喝了两天药,病情好了一些,慕容郅挑了傍晚出发,到蜀王宫时天恰好完全黑下来。蜀王宫的正门已被贴上封条,他没有从正门方向去,而是走到蜀王宫附近一处隆起的小山包,这里有一处密道,是父亲在位的时候秘密挖建的,他认为这处密道应该还不至于被发现。

越过假山,翻开一处草坪,里面果然显出一个洞来。阿荣点了火把,先行进入,然后将密道墙壁上的蜡烛一一点亮。慕容郅挽住池绿的手,把他带往深处。

密道通往他从前的卧室,这里许久没有人住,已经荒废下来,堆满了灰尘。他往环视四周,值钱的东西果然都已经被抄走,只剩下床和几个凳子,连被褥都没了。往卧室出去,穿过走廊庭院,蜀王宫的正殿出现在他们眼前。

在正殿的后方供奉着祖宗牌位,他父母也在其中。他点上香烛祭拜,然后将痕迹抹去。

父亲母亲,孩儿带着他来见你们了。虽然你们可能不大乐意儿子喜欢上一个男人,但孩儿一心系在他身上,这是改变不了的。

慕容郅在心里默念着对父母说的话,牵着池绿的手来到蜀王宫后院。皇室支系死后要葬回皇家园陵,但他送去的不过是父母的衣冠,真正的墓穴在蜀王宫后院深处。

他在墓前跪拜之后默默地站了一会儿,池绿说:“伯父伯母其实在下面吗?”

慕容郅点点头。

池绿道:“伯父伯母放心,我会照顾好小郅的。”

慕容郅惊讶地看了池绿一眼,没料到他会说出这种话来,他心头一暖拍拍他的肩膀,道:“池绿,我会好好照顾你。”

第026章:白水镇

天气渐暖,慕容郅带着一家老小重新启程,这次他要去的地方正是洞庭。虽说大夫们都摇头说池绿没得治,不过……池绿最近的表现,看上去一点也不像快要不行了。

“唉哟,我说池公子啊,你不要抱着笙儿跑到马车顶棚上玩好吗?老爷手里有点心呢,赶紧去吃啊。”

奶妈把头伸出车窗,朝着站在马车顶棚上的人大喊。池绿顾着惹孩子玩,压根没理会奶妈,遇到旁逸斜出的大树杈就抱着笙儿一跃而上。笙儿才几个月大,也不知道危险,只觉得眼前景色变幻特别好玩,发出呵呵笑声。

慕容郅黑着脸喊道:“池绿,快回来。”

池绿抱着孩子跳到他跟前,指着笙儿说:“我儿子高兴着呢。”

“快把他交给奶妈,都正午了,笙儿肯定饿了。”

奶妈跑过来一把将孩子抱了回去,这池公子的疯劲一阵一阵的,她可不敢放心。

他真的病得不轻快死掉了吗?奶妈表示怀疑,但廖伯就是这么跟她说的,还让家里的仆人都要尽量对他好些。她只觉得这池公子的脑子是越来越坏,倒没觉得他身体不行了,除了那晚上吐了一回血,其余的时候都好好的,也不像生了病。

池绿回了他跟慕容郅的马车,中午错过了能吃饭的小镇,就只能在路上解决了。不过出发前厨子就做了几日的干粮,就算他们运气差一顿都没碰上馆子客栈,也能活着到洞庭了。

要去洞庭,可以从武陵过路。慕容郅自觉心虚,换了一条路线。他想多花些时间同池绿在一起,若是节外生枝,他很可能会跟他分开。

“小郅……”池绿吃饱了就搂着慕容郅的脖子,在他肩膀上乱蹭。从前对他视而不见的家伙突然间变得粘人,慕容郅却有些招架不住。他知道是那晚的经验让他食髓知味了,不过他却苦不堪言呐。况且他们在马车上,这可不是个发情的好地方。

慕容郅咳了一声,想推开他,又怕他心里不好想干出离家出走的蠢事。无奈之下,只得正襟危坐,由着他来。池绿把嘴凑了过去,舔他的嘴唇。慕容郅往后躲,他就整个人往他身上贴,慕容郅不想示弱就往回亲,两个人啃成一团。风吹起马车门上的竹帘,小喜面红耳赤地赶马,心想主子也不知道节制点,要是这池绿公子又犯病了该如何是好。

从锦官城去洞庭,因为绕开武陵,花了六日的时间才到。慕容郅黑着眼眶下了马车,这几日池绿吃饱睡饱除了逗弄笙儿就是跟他求欢。他当然知道要节制,不过跟他亲亲罢了,怕这事儿会影响他的身体,让他经脉流向变得更紊乱。不过这妖孽太惹火,他几乎快把持不住了。

他们到的地方叫白水镇,毗邻洞庭湖。白水镇归长沙郡所管,隔壁的小镇就属武陵郡了,两个郡县交界的地方最容易导致无人管理的情况出现,因此也就成了江湖人士比武的好地方。

一到镇上池绿就被川流不息的人群和各类流动小贩给吸引住,挂在慕容郅脖子上的手臂总算放开,趴到窗边看风景。慕容郅松了一口气,掀开车窗帘子去看外面。这地方他们当年来过,池绿还带了个叫长生的小子回家,简直气煞了他。

这个月份大概刚举行过武林大会,还有不少武林人士在此逗留。慕容郅在珍宝客栈前停下,叫阿荣去订了几间房。这客栈是小镇上最好的,环境不错还挺清净。这客栈从前他们住过一段时间,对环境称得上熟悉。

“如今武林太平,唯独天蚕教这邪教是个异类,他们无恶不作,必须铲除。”客栈大厅聚集了一帮武林人士,这话是人群中间的黑衣虬髯客说的。这话一出口,四周之人纷纷附和。“这种邪教,就该铲除,武林才能安定。”

一个年轻的江湖客道:“听说啊,那天蚕教的教主专爱喝婴儿的血,除此外还强奸良家妇女呢。”

慕容郅眉头紧锁,不与武林门派为伍又功夫诡谲的天蚕教一向被视为异类邪教,但就他所知,天蚕教的教众多半是自娱自乐练功的武痴,从来不会主动攻击外派人士,怎会突然犯了众怒?况且,这天蚕教的教主就在他身边,怎么出来作恶?

慕容郅看了一眼好奇地四处乱瞟的池绿,心想他若是强奸良家妇女他非得弄死他不可。

一个穿黑衣的小年轻问道:“这天蚕教远在武陵大山深处,不是教中人都找不到路口,我们如何攻得上去?”

虬髯客回道:“封掌门英明神武,自然会想办法对付的。上回武林会的时候就有几人跟封掌门提过此事,掌门不是答应带人前去围剿么?掌门既然答应了,就一定会做到。”

封九阳?此人可不是什么好货色。当初为了造反他曾经拉拢封九阳,但此人见风使舵的功力极其厉害,一有风声就全身而退,还让人找不到错处。他知道此人在江湖上的名声很好,受人景仰,但他深知此人并不可信。

“廖伯,我们把东西搬上去吧。”

慕容郅牵了池绿的手路过厅堂往楼上走,厅堂里的武林人士注意到来客都不禁一愣。池绿身材高挑面容英俊,穿着一件水色长袍,衬得他肤白如玉。他的眼睛尤其生得好,很有灵气,纯若赤子。在看到这漂亮男人的手被另一个黑衣男人牵着的时候,众人的目光由欣赏艳羡变成鄙夷甚至是淫邪。这样英俊出尘的男人不过是有钱人养的兔儿爷,这世道果然是世风日下。

慕容郅注意到这些人的目光,将池绿换到内侧,带着他迅速上楼。看来在白水这个武林人聚集的地方,他不该把池绿打扮成柔弱可欺的公子哥。

慕容郅刚把门掩上,池绿就拉着他东问西问:“天蚕教的做什么的,那个教主是坏人吗?他是不是真的吃小孩啊?!我们要不要把笙儿藏起来?”

慕容郅一个趔趄,差点栽倒。

你就是天蚕教的教主本人呐。不过慕容郅当然不会告诉池绿,只道:“那些没见识的普通江湖客说出来的胡话你不用去理。”

“怎么了,很有意思啊,他是不是很坏?”池绿对这个教主十分有兴趣,戳着他的后背,非要他说出点什么。

从某种角度上,他的确是很坏。慕容郅想起池绿小时候捉弄人的把戏,背脊一凉。不过这家伙倒是没欺负过比他弱小的人呢,除了爱欺负人,似乎也没做过什么坏事。

“我不知道。”慕容郅说,“时间这么晚了,你不饿吗?”

池绿摸摸肚子,说:“好像有点饿了。”

“想吃什么?”

池绿果然放下刚刚的执念,认真想起来,他道:“水煮肉片、兔子肉、炖鸡、红烧蹄髈、鸽子肉……”

慕容郅出门叫了小二,让他站在池绿跟前,道:“把这位公子想吃的东西全都写下来。”

池绿还在给小二报菜名,廖伯走了过来,道:“少爷,今日是五月初八了。”

慕容郅一愣,时间过得太快,这些日子只想着池绿的事情,倒把别的事给忘了。

五月初八是他的生辰,今日他二十九了。

“廖伯,你不提醒倒好,原来我都这么大年纪了。”

“少爷说笑了,男子三十而立,正是成家立业的年龄呢。”

池绿跟小二报了一长串的菜名,听见廖伯和慕容郅在说话,立马凑了过去。

“小郅,你过生日呀,你二十九了吗?真是不小了。”

慕容郅拍了拍他的后脑勺,道:“你以为你很小?等过了七月,你就二十六了。”

池绿一惊,道:“不可能!我觉得我才二十!”他跑到镜子前照了照,说:“我看着明明很年轻的!”

“是是是,你看着是年轻。”

小二把菜单拿给慕容郅看,满满当当地写了一页,二十几道菜,他们两个人是绝对吃不完的。慕容郅也不想扰了池绿的兴致,干脆道:“廖伯,你今日叫瑞娘小喜和阿荣一块来吃饭吧,帮我庆生。”

廖伯眉开眼笑,道:“这是自然,大家一块吃饭,就热闹了。”

廖伯走后,池绿依旧在镜子前纠结自己的年龄。他说:“小郅,我真的二十六了吗?那我今年以前发生了什么。”

他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池绿常常跑得没了影,连家人都不知道他去那儿了。他找到他之前,已经一年多没收到他的任何消息。

“你以前很爱游山玩水,大概在到处玩吧。”

“那我是不是一事无成啊,我之前是做什么的,我觉得我好没用。”池绿失落地坐在床边上,难得的伤春悲秋起来。

第027章:生辰

慕容郅很意外池绿突然介意起他自己从前做了什么,不过他觉得池绿确乎没干过什么正经事。

读书吧,池绿很聪明但不喜四书五经,喜欢偏门的东西,考科举做官对他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做生意吧,他似乎也不喜欢做,没听说过他要做生意,或是打理家族收入。练武吧,他确乎是个武痴,武功颇高,当着家族传承的天蚕教教主位置,但江湖上没有名号,也不同高手比武,就不存在扬名立万之说。按世俗的观点来说,这家伙确乎是一事无成。而且都一把年纪了还不成家,他父母估计都替他着急。

反过来说,慕容郅觉得自己也没什么用。以前当着家族传承的蜀王位置,按照他父亲的意思招兵买马造反,失败后就躲在江南做生意,也是老大不小没成家,还是个痴情的断袖子,简直无药可救。

虽说他生意做得还不错,但也不敢做得太大怕引人注意。反正这辈子大概也就这样了,混着过吧。

“这有什么,你现在和我是一家人了,我的就是你的。你帮我照顾好笙儿,我们一起过日子就好了,扬名立万未必是好事。”慕容郅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了几句。

一阵香味飘来,池绿眼睛一亮,说:“小郅,楼下有人卖芙蓉糕!”

慕容郅走到窗前,将窗子打开,楼下果然有个小贩挑着担子在卖糕点,估计味道不错,路过的人尝了又回过头多买几块。

慕容郅无语凝噎,知道这厮看到好吃的绝不会善罢甘休,只好把小喜叫过来,让他去楼下买了一盒。池绿立马就忘了先前在意的事情,埋头吃了起来。

“祝少爷事业有成,生意越做越火。”廖伯举着酒杯敬了慕容郅一杯。

“祝主子生辰愉快,年年有今朝。”阿荣和小喜也笑着向慕容郅敬酒。就连不喝酒的瑞娘也敬了慕容郅一杯,道:“祝老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祝小少爷快快长大,好继承老爷衣钵。”

池绿见众人都举杯说了祝词,也举起酒杯,道:“祝你明年十八。”

除了敬酒,池绿居然把他最爱的卤鸡腿夹了一只给他,慕容郅简直受宠若惊。

慕容郅向众人道谢,几杯酒下肚脸上泛起一层红晕。今日他喝多了些,高兴自然就喝多了,脑子晕晕的,整个人飘飘然。大家一块吃完了饭,廖伯叫小二把残羹剩饭给收拾了,又让人送沐浴的水过来,然后关了门。

慕容郅晕乎乎地脱衣服洗澡,一个趔趄差点栽倒。一双有力的手将他扶了起来,他抬头一看,原来是池绿。失忆了的他整个人懵懵懂懂,眼睛看上去又干净又明亮,现在那双眼睛正扑闪扑闪地看着自己,慕容郅心猛地跳动。

“小郅,我来照顾你吧。”池绿很干脆地把慕容郅给脱了个干净,扔进浴桶。

慕容郅呛了两口水,把头伸出桶外,大口呼吸。没想到池绿也脱了衣裳,进了水中。

浴桶装了两个人,水慢慢往外溢。慕容郅心道不好,感到一种莫名的压迫,酒醒了一半,那晚难堪的记忆又浮现在眼前。

出乎他的意料,池绿干活干的很认真,还真给他擦起背来。慕容郅面红耳赤,不敢看他。池绿欢快地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往他头上擦皂角。

“池绿,不用你擦,我自己来。”慕容郅动了动身子,转过身去。这浴桶很大,装得下两个人,还能转身。池绿他一把将他按到桶边上,道:“你不要动嘛,我帮你洗就好了。”

你帮我洗是很好,别用那么大力气啊。慕容郅默默腹诽了几句,还是没忍心浇灭池绿的兴致。毕竟他要帮自己洗澡,这可是难得的事情。

池绿兴致勃勃擦着慕容郅的后背,他觉得慕容郅的肌肉硬邦邦的又很有弹性,擦起来很好玩。他自己虽然也不是瘦弱得一点肌肉也没有,比起慕容郅还是逊色多了。他手伸到前面,捏了捏慕容郅硬硬的胸肌,又戳了戳自己的,问道:“凭什么你的肌肉比我多,我明明比你力气大!”

怎么又开始莫名地纠结起这个了?慕容郅转过身,池绿的身体比穿着衣裳时看着结实。他穿着衣时感觉瘦瘦弱弱,一阵风都能吹倒似的弱不禁风,脱了倒能隐隐看见几块肌肉。至于他们两人为什么会这样,他想一个是体质的问题,二个应该是因为他们练功的套路不一样。

“你练功练的是灵巧的路子,我练的的刚猛的功夫,自然看着强壮一些。”

池绿搞不懂这些,他只艳羡慕容郅看着比他强壮。他凑过去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口感不错。慕容郅被他突然起来的举动一惊,心想这厮这又在发什么疯。想起那晚上的疯狂,他不禁往后退了一步,池绿却整个人贴了过来。

池绿逮着慕容郅就又亲又咬,身体热了起来。他想起在这个身体上得到的欢愉,就莫名地激动。

慕容郅面红耳赤,叫道:“你你你……,放开我!”

池绿懒得听慕容郅磨叽,用嘴把他的嘴给堵住。

也许是因为醉了酒,或者是因为温水减少了阻力,慕容郅觉得没有上回那么难受了。池绿似乎也没那么粗暴,而是温柔地吻着他,将他紧紧抱住。慕容郅失了神,沉溺于池绿难得的温情。

池绿一大早就醒了,轻手轻脚地起床穿衣,生怕惊动了身边还在睡着的人。他把衣裳穿好,在慕容郅的钱袋里拿了两锭银子,就偷偷摸摸地出了门。他昨天过来的时候就瞧见隔壁那条街上有一家专卖甜品的店子,他要趁着小郅还睡着的时候给他把早点买好,让他一睁眼就能吃上好吃的甜点。当然了,他不会承认是他自己想吃。

“池绿公子,你怎么起这么早?”池绿出门是正碰上廖伯,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道:“廖伯,你别大声叫,我要悄悄地去给小郅买礼物。”

廖伯笑眯了眼,心道这池绿公子也知道要心疼他们家少爷了。看池绿蹦蹦跳跳地下楼,廖伯感叹道,这人也身体太好了些吧,昨晚上明明听他哼哼唧唧了一夜,怎么今天这么精神呢?直到池绿消失在楼梯拐角,廖伯才突然发觉事情不对。这疯疯癫癫的家伙,没人跟着会不会走丢了啊。

廖伯赶紧去楼下叫阿荣:“阿荣,阿荣呐,赶紧过去追人。”

池绿出了客栈一路小跑,凭着记忆找到了那家甜品店。他每样都要了一份先尝着,心想一定要给他家小郅带最好吃的回去,当然了,吃着吃着面前的碗就堆成了一堆。他买了好几样带着上路,结果又发现隔壁的隔壁那条街还有许多好吃的。他看时间还算早,又轻快地走到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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