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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大人有点疯(原名:湘君思凡)-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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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郅对池绿道:“池绿,你过来帮我看看脉,有没有什么不妥的。”
池绿给他把了脉,说:“一切安好。”
慕容郅放下心来,池绿带笙儿下去洗漱,又将带来的药材在厨房里熬着。
长生沐浴出来,身上随意穿了一件单衣。他闻见一股浓重的药味,问道:“二哥,你在搞什么,病了吗?”
池绿道:“没病,是他最近有些上火,我熬些药给他喝。”
笙儿已经累了,在池绿的肩头打瞌睡。池绿道:“我先带笙儿上去,药你帮我看着,好像快好了。”
“好的,你去吧。”
长生用巾帕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慕容朝晖走过来,道:“你赶紧去把衣裳穿好,药我来看着便是了。今晚上吹风,快下雨了,你当心着凉。”
长生俏皮地在慕容朝晖额头上猛亲了一口,湿漉漉地回房找衣裳。慕容朝晖在碗柜里找了盛药用的碗,等着药熬好。药的味道很浓郁,绝不是什么清热解火的药。
池绿安置好笙儿便下楼端药,慕容朝晖走开后对长生道:“长生啊,你去杂物间把那张小摇床找出来擦擦。”
“噢,好的,我这就去。”
翌日清晨下了一场雨。长生天不亮就起了,赶着做豆腐。慕容朝晖比长生晚起半个时辰,忙着做早饭,等长生做完了豆腐,就刚好能吃上热乎的饭菜。
天刚亮豆腐店就开张,先是让伙计去送小商贩预定下的豆腐,零零散散的附近人家也来喝豆浆、吃豆腐花或是买成块的豆腐回家做菜。
小店热闹的人声隐隐传到后面,慕容郅醒了,池绿已经热了豆腐花和小笼包端给慕容郅。
笙儿也醒了,吵着要吃豆腐花。池绿拿勺子舀了一勺,吹凉了喂给他。
慕容郅慢腾腾地穿衣洗漱,这段时间他觉得自己变懒了,什么都不乐意干,当然这都是拜池绿所赐。肚子里多了个孩子,做什么都担心害怕,生怕碰着他把他碰坏了。
店里的伙计小罗在门口发现了一条被遗弃的小黄狗,长生好心带它去院子里待着。小罗给他找了一碗剩饭,小黄狗便急哄哄地吃起来。笙儿跟着池绿慢慢走下楼,院子里多了条小黄狗令他十分开心。他叫道:“二爹,小狗。”
池绿摸摸他的脑袋,道:“小狗饿了,让它吃过饭了再跟它玩。”
笙儿点点头,跑到店里看热闹的吃早点的人。长生又给他端了一小碗豆浆,池绿又坐着给他喂。
店里的生意近中午的时候便渐渐少了,长生吩咐小罗照顾生意,叫了慕容朝晖出去走走。
今日阳光灿烂,四月的天气相当暖和,大家的衣衫都比较轻薄,慕容郅却坚持穿了一身厚重的衣裳。
走过一条长长的小巷,前面是一条河流。河面波光粼粼,还有不少供游人游乐的画船。长生招了招手,便有一条开了过来,船夫是个三十来岁的汉子,他憨笑道:“孟先生,您今日带朋友游河啊?”
“是啊,今日天气不错,麻烦宋大哥带我们在河中游一回。”
几人上了船,长生道:“这条船是我来的时候买的,包给了宋大哥。朝晖他特别喜欢这条河,我想着有条船游河能方便一些,便买了这条船。”
船内设了酒菜,几人坐着。长生敬了池绿一杯,池绿喝了。长生要向慕容郅敬酒,池绿却说:“他最近不太适合喝酒,这酒还是别喝了罢。”
长生不好意思地笑笑,道:“真是不好意思,那郅哥就喝茶吧,咱们吃菜。”
慕容朝晖看了看慕容郅的肚子,又看了一眼笙儿,给笙儿夹了一小块软软的红烧肉递到他嘴边。笙儿张嘴就吃了,不忘说:“谢谢伯伯。”
慕容朝晖感慨道:“有个孩子日子就热闹了。”
长生愣了一下,给慕容朝晖夹了两条炸鱼,道:“咱们这样,日子也挺好。”
慕容朝晖点点头,继续吃菜。
晚上,几人回到家里。吃过晚饭,慕容郅和笙儿在房间休息,长生在沐浴,池绿准备药材熬药。药味从药罐子里溢出,慕容朝晖走了过来,道:“你这药,是安胎用的。”
池绿诧异地看了慕容朝晖一眼,没想到他居然知道一些药理。
慕容朝晖道:“长生睡着的日子,我看了不少医书,也熬过不少药,这药是什么药我还是知道的。”
池绿面不改色,道:“这又怎么了?”
“慕容郅明明是个男人,怎么会怀了孩子。我估摸着,你定是从圣姑那儿找了什么奇特的方子,能令男子怀孕。”
池绿挑眉:“你的想法倒是挺奇特的。”
慕容朝晖继续问道:“笙儿也是他生的?”
池绿没有回答,药熬好了,他将药倒进碗里。
“你能把方子给我么?算我求你。”
池绿道:“男人生孩子很危险,你没有经验,很多事情可能处理不好。”
慕容朝晖坚持道:“你教我就好。”
长生从澡间出来,用巾帕擦着头发。那奇道:“二哥,朝晖,你们在说什么呐?”
慕容朝晖道:“没什么,你快回房把衣服穿好。”
长生应了一声,回去穿衣。
三日后,慕容郅和池绿收拾行李,离开了这个小镇。离开的时候是傍晚,夕阳的光线特别柔和。笙儿有些舍不得这两个刚认识的伯伯,更舍不得又滑又嫩的豆腐花。直到慕容郅承诺到下一个小镇便给他买,他才乖乖地趴在池绿的肩膀上跟长生和慕容朝晖挥手。
马车在夕阳中渐行渐远,慕容朝晖扯了扯长生的衣袖,道:“我们回去吧,以后有缘又会相见的。”
长生道:“朝晖,你是不是很羡慕他们有个笙儿啊。不然……不然咱们去抱一个孩子吧,有孩子就热闹了。”
慕容朝晖摇摇头,道:“我们现在还年轻,不用这么早就为将来做打算,等个十年八年再张罗着收养孩子也不迟。”
长生觉得也对,揽着慕容朝晖的肩膀同他回家。
慕容朝晖道:“咱们豆腐店的生意好,就是太累了,多请个伙计怎么样?我不高兴你每日里跟牲口似的自己磨豆子。”
长生笑笑,道:“没什么,我磨豆子能顺便练功呢。”
“不行,明日就多请个人,我看着难受。”
“好好好,我明日就去找。”
“还有,咱们是时候扩展店面了,我看临街的那个店面就不错。我们可以慢慢将杂事都交给伙计去做,自己管账之余稍微照顾一下生意便好。不然咱们每日里忙里忙外,根本就没机会好好坐下来聊一聊。”
长生笑道:“好好好,你说什么便是什么,若是能享福,我也高兴。”
慕容朝晖的嘴角掠过一丝笑容,道:“长生,这世上你对我最好,无论我做了什么,你总能原谅我。所以……只要我还活着,一定对你加倍地好。”
长生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他挠挠头,道:“朝晖,我也会用尽全力对你好的。”
番外二:笙儿八岁
(一)
金陵城外,一座古朴的大宅子占了大片土地。虽说此处只是城郊,并非寸土寸金的金陵城,但能建起这样一栋别院,经济实力不可小觑。
大宅子里来往仆人并不多,两三个丫头两三个杂役,外加一个管家。
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坐在秋千上,两条小腿晃呀晃的,无聊得冒烟。在他不远处,一个年纪更小一些的男孩,骑在木马上,面无表情地玩耍。
笙儿叹了一声气,对后面玩耍的小娃娃道:“阿汐,玩够了么?玩够了咱们就回房去了。”
名叫阿汐的小孩面无表情道:“不,阿汐还没玩够。阿汐要玩秋千,要哥哥推。”
笙儿满头黑线,这个叫阿汐的正是他的弟弟容慕汐。
爹爹说他们原本是姓慕容的,但为了避祸,便将姓氏倒了过来。他跟阿汐有两个爹爹没有娘亲,大爹常常神情严肃,家里的财政都归他管着,但其实很好说话,跟他撒娇要东西一要一个准。二爹时常笑眯眯的,平日里帮大爹理理账务,其余的时间就练练武或者陪他们两人玩耍。他有时会消失几天,据说是回武陵处理什么事务,过不了多久又会回来。一旦二爹不在,大爹就常常失魂落魄,做事也提不起精神,看着阿汐思念二爹。
笙儿已经八岁了,有些事情也开始慢慢了解。他知道小孩是女人生出来的,可他明明记得一岁多的时候,爹爹的肚子慢慢变大,在秋天的时候多出了阿汐。二爹告诉他,这是他们四个人的秘密,谁也不能告诉。
然后阿汐慢慢长大,小脸也越长越可爱。阿汐有七分像二爹,一双眼睛又清又亮,简直太漂亮了。可阿汐越长大,笙儿便越发觉阿汐有些奇怪。阿汐不笑,个性上像足了大爹爹,沉默寡言。笙儿原本希望多个弟弟能跟自己玩,可阿汐一点也不好玩。他还觉得阿汐顶着二爹的脸,却作出大爹的表情,实在是令他颇不习惯。不过他还是喜欢阿汐的,谁让阿汐是他弟弟呢。
笙儿从秋千上下来,对阿汐道:“你快坐上去吧,哥哥推你。”
阿汐从小木马上下来,坐在秋千上。笙儿慢慢推着阿汐,打了个呵欠。
“哥哥,你会不会觉得阿汐很无聊啊。”
笙儿摇摇头,道:“没有啦阿汐,哥哥怎么会觉得你无聊?哥哥只是觉得,你平日里好像只喜欢读些诗书,也没有专门要求出来玩,有点意外啦。”
阿汐荡得越来越高,小声道:“二爹说,阿汐要是再不陪哥哥玩,哥哥就不想要阿汐了。”
“什么?”
阿汐摇头:“没什么,哥哥放我下来,我也推你吧。”
“不用了,快到中午了,咱们一块去吃饭吧。”
阿汐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白色的丝帕,道:“哥哥擦汗。”
笙儿将汗擦了,随手将巾帕收进怀里。五月份的天气越来越热,再过些日子他就不会出来玩了,只能在屋里歇着。
“唉哟,两位小少爷,玩够了么?玩够了跟瑞娘去吃饭吧,老爷已经回来了。”瑞娘比前些年老了一些,依旧留在府上。她牵了阿汐的手,又道:“大少爷,你牵着二少的手走吧,老爷最喜欢看你们兄弟相亲相爱了。”
笙儿牵住阿汐的手,跨进正厅。慕容郅端坐桌前,桌上的菜已经摆好了大半。池绿坐在一旁,见两兄弟过来了,将凳子挪了挪,道:“笙儿、阿汐快坐下吃饭。”
阿汐拿起碗筷沉默地吃着,笙儿吃了两口抬起头来,兴致勃勃地问:“爹爹,咱们是不是该出去玩了?”
慕容郅一愣,想起现在已经五月多了,金陵太热,因此他们每年到了这个时候就会换个凉快的地儿待着。他道:“笙儿,你的功课已经做完了?”
笙儿瘪嘴:“还……差一点。”
“阿汐呢?”
阿汐面无表情道:“书已经背完了,字帖每日都练着,明日的功课也已经预习过了。”
笙儿在心里狂吼:“阿汐你这个小混蛋,平日里那么刻苦作什么?这样会显得你哥哥我一无是处啊!”
慕容郅点点头,道:“你们先吃饭吧,二爹会去检查你们的功课的。要是你们都很乖,过段时间就带你们兄弟出去玩。”
池绿给慕容郅夹了菜,又给笙儿和阿汐每人夹了一只鸡腿。他道:“阿汐啊,平日里不用这么刻苦的,咱们不考科举。你多跟笙儿哥哥玩耍,放松放松。”
阿汐点点头,道:“知道了。”
笙儿两眼发光,直勾勾地盯着池绿,心想:还是二爹最懂我啊。
一家人吃完了午饭,阿汐乖乖将碗筷放好,等仆人将碗筷撤下,笙儿无聊地玩自己的手指。池绿道:“郅哥儿,不如今年咱们去武陵吧。武陵凉快,比金陵好住多了。”
慕容郅点点头道:“也好,我们有好几年没有去武陵了。这几年忙着生意,阿汐出生后就去过一次,这回也该过去看看你父母和兄弟。”
笙儿一听去武陵就来了劲,他还记得那里的风景很美,小辉哥哥很温柔。
他牵着阿汐回房,因为兄弟两都还年幼,因此还未分房住。阿汐问:“哥哥,你很高兴啊,为什么?”
“是啊,武陵有小辉哥哥,你忘了?”
阿汐摇摇头,道:“不记得了。”
笙儿想了想,道:“也是,你那时还小呢,刚两岁,哪里记得什么。”
笙儿将被子铺好,拍了拍床,脱鞋跳了上去。午饭过后是午睡时间,明日又有先生要来授课,他今日得好好睡一觉。
阿汐也将被子展开,却没有睡觉,只是坐在床上看书。笙儿觉得阿汐实在是太奇怪了,这些书有什么好看的,无聊的要死,阿汐居然能看得津津有味。
笙儿迷迷糊糊地睡着,梦里来到一大片花田,各色蝴蝶在身边飞舞。有只蝴蝶停在他鼻尖上,挠着他的鼻子。他用手将蝴蝶拨开,那蝴蝶却老在他鼻尖流连不去。
笙儿皱着眉头,难受至极。蝴蝶却突然说话了:“笙儿,还想不想去武陵了?想就赶紧起。”
笙儿一个激灵,从床上弹了起来,池绿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笙儿揉了揉眼睛,道:“二爹,你怎么过来了?”
池绿道:“检查功课。”
笙儿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阿汐在一旁举着两本写字本,道:“二爹,功课已经做好了呢,这是我的,这是哥哥的。”
笙儿舒了一口气,感激地看着阿汐,心想有个弟弟真好。
“是吗?我看看。”
池绿拿过写字本,虽然两个本上的字迹并不一样,但他能看出其中一本是刻意为之。他并不揭穿,只道:“笙儿,你比阿汐大两岁,应该比阿汐多练一篇字,给阿汐做个表率。快起来练字吧,晚上交给我检查。”
笙儿只好应道:“好……”
池绿走后,笙儿呆呆地看着阿汐,跳下床来磨墨,准备练字。
阿汐乖乖地坐在一边,继续看他的书。
笙儿道:“阿汐啊,你给哥哥写字写了多久呀?”
阿汐回道:“哥哥好几天没练字了,阿汐花了差不多一个时辰才写好。”
笙儿有些不好意思,他道:“改天哥哥请你吃冰糖葫芦好不好?”
“好。”
门外,慕容郅揽住池绿的肩,两人缓缓离去。慕容郅道:“池绿,你会不会太惯着他了。”
池绿道:“反正他们二人也不能去考科举,不用做到学富五车。”
“我是怕笙儿长大了会变成纨绔子弟。”
“怎么会,他还那么小,只是有些爱偷懒罢了。我倒希望阿汐能活泼一些,他太不像小孩了。”
慕容郅点点头,道:“阿汐的个性跟我小时候挺像。不过我是被父母逼出来的,阿汐好像天生就这样。”
院子里,麻雀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慕容郅感慨道:“才不过一转眼的功夫,六年就过去了。我觉得我已经老了,你居然还和以前一模一样。”
池绿牵过他的手,道:“我也老了,你觉得我没老,不过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罢了。人生在这世上,就会有老、病、死,大家都会老的,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也是。这些年你能一直陪着我,我其实挺意外的。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性子不定的人,爱到处跑。每回你出门,我总以为你不回来了。”
池绿微笑:“若是郅哥儿有空陪着我到处走,我也不会私自‘出逃’了。武陵那边总有事情要处理,灵姑的身体不大好了,我不能老把事情扔给她。”
“等笙儿和阿汐再大一些,我就不做生意了。反正这些家产只要不乱花,够咱们用几辈子的。我想多陪你走走,再不走时间就不够用了。”
(二)
武陵的六月,刚下过一场大雨。空气湿漉漉的,带着泥土和青草的芬芳。
阿汐被抱在慕容郅的怀里,他掀开车窗帘子往外看,山一座连着一座,重重叠叠,仿佛没有尽头。笙儿大一些,自己坐着,坐在池绿边上。阿汐性子沉闷,不会同他聊什么,也不太爱玩。笙儿无聊地拨弄着自己的手指,心里想着到了爷爷家,小辉哥哥会带他去哪里。
“阿汐,你累不累,想不想吃点什么?”慕容郅摸摸阿汐的小脸,柔声问道。阿汐长得十足十像池绿,他抱着阿汐的时候,总觉得自己抱着幼童时期的池绿。
阿汐看着窗外的景色,道:“阿汐不累。哥哥累了么?”
笙儿抬起头来,道:“不累,我想吃松子糖。”
池绿捏了捏笙儿的嘴,道:“瞧瞧,这牙都被蛀成这样了,好不容易换了几颗新牙,你可别让它们被虫蛀了,否则一辈子都这样。”
笙儿后怕道:“真的?”
“自然是真的。笙儿,你得少吃甜食了。”
慕容郅道:“阿汐好像不太喜欢吃甜食啊。”
阿汐点点头,道:“嗯,阿汐不喜欢吃甜食。”
笙儿心道:阿汐的那份甜食全都被我吃了。
龙府到了,马车在门前停下。龙府还是从前古朴的模样,一点也没变。慕容郅给阿汐整理了衣裳,又给笙儿重新系好发带。池绿先下了马车,管家见了池绿满脸笑容,差小童进去告诉老爷。池绿虽然每年会回来几次,但龙渊已有几年未见到慕容郅了,对于家里的两个小孩也颇为想念。
“笙儿,还记得爷爷吗?”龙渊朝笙儿张开双臂,笙儿兴高采烈地扑进他怀里。
慕容郅把阿汐从车里抱了出来,站在一旁的龙夫人见了不禁有些惊讶。上回阿汐被带过来时不过两岁,还不太看得出长相。这回见了,当真是像极了池绿,说不是亲生的恐怕都没人相信。
从前他们二老也没问过阿汐的来历,只当是两人收养的孩子,给笙儿作伴的。现在看来,似乎不是这么回事。
龙夫人朝阿汐笑道:“阿汐,几年没见,都长这么大了。还记得我吗?我是奶奶。”
阿汐走到龙夫人边上,叫了声奶奶,又唤了声爷爷。
龙渊见了阿汐也是一愣,随即道:“我们先进去吧,天气怪热的。”
笙儿蹦蹦跳跳走在前面,阿汐拉着慕容郅的袖子慢慢走。两岁时的事情他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对这里的一切他颇为好奇。笙儿还记得龙府的格局,没有人指点也能找得着路。他急着问龙渊:“爷爷,小辉哥哥呢?”
龙渊微笑:“小辉出去念书了,他现在是大人了,不能老呆在家里。”
笙儿有点小失望,继续问道:“哥哥什么时候回来?”
“过两日就回来了。”
笙儿又高兴起来,跑到池绿边上,问:“二爹,咱们住多久?”
龙渊看着池绿,道:“多住一阵吧,你跟郅儿很少回来,这次来了就多住一阵,怎么样?”
池绿说:“爹,这次我们就是来避暑的,要等最热的月份过去了才回去。”
龙渊摸摸胡子,笑道:“那就是起码得住上一个月咯,你娘会很高兴的。”
直至傍晚,太阳落山。龙夫人亲自张罗了一桌子的饭菜,就等着孩子们来吃。
笙儿在院子里放龙渊给他做的风筝,阿汐也有一个,不过他不大爱玩,静静地跟在慕容郅身边。吃饭的时候,还不等龙夫人叫,便乖乖坐到桌子边上,等饭吃。
龙夫人看了阿汐一会儿,出去叫笙儿和龙渊吃饭。笙儿将风筝放在一边,风一般跑进来,额头上挂了汗珠。龙夫人拿巾帕给他擦了擦,说:“快坐下吃饭吧。”
“娘,大哥和嫂子呢?”
“哦,他们啊,年轻人总该有自己的生活不是?你大哥现在忙着处理政务,有时候就在那边不回来了。你嫂子一个人在家也不开心,就跑过去陪他。反正现在小辉也大了,不用时时挂念着。”
池绿点点头,给二老夹菜,也给慕容郅夹了。
笙儿嚷嚷着“我也要”。池绿给他夹了两块肉,也给阿汐夹了。笙儿满足地低头吃饭,阿汐很快就把饭吃完了。龙夫人给他添了小半碗,道:“池绿啊,阿汐可长得真像你,像极了你小时候。”
池绿应了一声,不再多说。阿汐是他和慕容郅生的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因此他连自己父母也未曾告诉。慕容郅怀胎到生产全部由他负责,到了后面几个月慕容郅几乎是足不出户,每日里只见他一人。阿汐是剖腹生的,很顺利就生下来了。不过慕容郅的恢复期就长了,休养了大半年才恢复如初。男人生子这种事情外人听来简直是天方夜谭,这也是池绿甚至连父母也未曾告诉的原因。
两个孩子吃完了晚饭,笙儿拿着吃剩的骨头去逗院子里的小黄狗,阿汐跟着笙儿后面玩,玩了一会儿又回来了。慕容郅将他抱在怀里,问他累不累。
龙夫人这次可观察清楚了,阿汐这孩子长相像池绿,个性却和慕容郅如出一辙,实在是有些奇怪。
池绿去厨房里给阿汐洗桃子,龙夫人站在他身边,道:“小绿,阿汐是你的亲生孩子吧,长得跟你太像了。”
池绿点点头,道:“是。”
龙夫人踌躇道:“郅儿他……也乐意么?不过我看他对阿汐挺好的,很疼阿汐。”
“娘,您不要操心这些事情,我跟他的事情,我们两人会好好解决的。”
“那好吧,是你娘操心过多了。”
“娘,别这么说,您为儿子操心,儿子很高兴。”
龙夫人感慨道:“你们都长大了,娘是不该管太多。”
龙夫人将葡萄和桃子装进果盘,池绿将冰镇的西瓜切成小份,端到厅堂里去。阿汐坐在慕容郅边上,拿着一把小扇子给自己扇凉。
“来,阿汐,吃块西瓜。”龙夫人给阿汐递了一块西瓜过去。阿汐咬了两口,主动给慕容郅拿了一块。笙儿玩够了就回来了,坐在阿汐边上。阿汐给笙儿用小扇子扇了会儿凉,笙儿一脸享受,道:“阿汐真好。”
慕容郅与龙渊喝了两杯,有些醉醺醺的。池绿扶他回房,去厨房烧了热水,给两兄弟洗澡。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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