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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重生路-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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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客栈时正好有两个青年急匆匆擦肩而过,一人白衣一人蓝衣,两个都拿着剑。刚进门就见有个比任盈盈大几岁的半大小子迎上来,急火火的问:“师父,二师弟,怎么样?”
就听那位白衣青年教训道:“冲儿,你怎么还是这样不沉稳!”又补充说:“果然跟咱们猜想的一样,冲儿德诺,你们去收拾行李,咱们明天一早就出发。”
这时阿一凑到任盈盈耳边嘀咕,“是华山派的,白衣裳那个是岳不群,另外两个听称呼小的那个是大弟子令狐冲,大的那个是二弟子劳德诺。”
任盈盈转转眼珠,“哦?看样子华山派也想掺一脚?”
阿一安排好房间,领了任盈盈到楼上,又吩咐小二去端饭菜到房间,关好门才说:“教主也知道,黑木崖一战各个所谓名门正派损失惨重,华山派再不用小心翼翼,岳不群这不正好找机会站稳脚跟么。先不说绝世剑谱的事是真是假,乱世出英雄,有心人总能找到机会寻些好处。”
任盈盈洗完脸,笑眯眯的问:“照阿一这么说,名誉江湖的君子剑不是像传说中那样正派?”
阿一也笑,“黑衣暗卫里有专门负责收消息的,教主想知道回到神教大可以去调查调查。现在么,属下说什么都没用,还得教主自己慢慢看。”
任盈盈笑笑,正好小二送饭菜上来,也不再问,阿一试过毒之后,两个人坐下吃饭。
隔壁房间,劳德诺正收拾行礼,令狐冲拿着个布包嘿嘿傻笑。岳不群笑着摇摇头问:“冲儿在傻笑什么呢?”劳德诺也笑,“肯定是给小师妹买的礼物。”
令狐冲羞红脸挠头继续傻笑。
“爱护师弟师妹是好的,但冲儿身为大师兄可不能整天这样小儿女姿态。”岳不群说罢也不再理会,依旧看他的书。令狐冲乖乖答是。
吃罢饭,阿一尽职尽责的给任盈盈讲神教的人和事。“要说最淡泊名利的对教主来说又不可缺少的就是曲洋长老了,虽挂了个长老的名号却从不插手神教事务,整日醉心音律,偏偏任谁还都不敢忽视他。”
“嗯,我记得曲长老也就是我继位时和各大门派攻击黑木崖时回来过。还记得那时候曲长老还教了我和非烟两首曲子。”
“曲长老是个再明白不过的人,”阿一遗憾的叹道,“现在有消息传来说曲长老也在福州境内,带着曲非烟挖墓呢。”
任盈盈一笑,“曲长老还真是悠闲。那敢情好,我好长时间没见小非烟了,正好去找她玩。”
其实曲长老一点也不悠闲,这会儿后悔的心都疼了。
明明好好的日子过着,没事带着孙女到处玩,还能时不时找刘正风探讨探讨音律,闲得慌干什么挖墓啊,挖墓也就算了还到了福州,到了福州也就算了还进城补充干粮,进城也就算了还把非烟丢了,丢了也不要紧赶紧找回来就是了,最令人想不到的是非烟那个小丫头自己找了个人让带着她找爷爷。
想当时当曲洋慌乱的找小丫头的时候,看到非烟正牵着一位高大妇人的手往他们住宿的客栈走,使劲松了一口气。大声喊“非烟”,就看到小丫头蹦蹦跳跳的欢呼,“快看,那就是我爷爷!”
那妇人转过头来,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差点没让他一口口水呛死,“东···东···副···副···”
“曲长老好久不见了!”那声音虽然尖细了很多,但依稀还有原来的味道。
曲非烟还咋咋呼呼“呀,原来你认识我爷爷啊!”曲洋哭都哭不出来。
“您怎么···?”曲洋疑惑的看着东方不败的打扮。
东方也不怪他,拉着曲非烟问:“找到你爷爷了,小丫头愿不愿去我家看看?”又对曲洋说:“此话说来话长,不知曲长老有没有时间听我细说?”
曲洋真想说没有,可是不能,“曲洋不胜荣幸!”
到家的时候,木清正念念叨叨的配药,看到东方回来扯出大大的微笑就要迎上来,看到后面的一大一小硬生生停下步子,“东方你回来了,这位是?”
曲洋看到这位,额,看身形是青年看言行是少年,少年!曲洋决定称他为少年。看到这位少年,曲洋实在闹不清楚这位昔日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副教主是想干什么。
东方毫不避讳的上去给木清擦擦汗,“这是我一位旧识,今日恰好碰到了。”又拉过非烟给他,“我们还有话要说,你先带着非烟玩一会。”
曲洋看东方不败暧昧的言行,心里像被什么堵了一样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听着后面一大一下一问一答“你叫非烟?”“嗯。”“姓什么呢?”“曲。”“刚刚进去的是你什么人?”“是我爷爷,我告诉你哦······”,曲洋自暴自弃的跟着东方进屋。
曲洋这个长老虽然没做多少对神教有贡献的事,但对于神教还是挺关心的,进屋就问:“副教主是想······”
东方不以为意的笑笑,“我什么都没想!就是觉得曲长老好像应该想想了。喜欢跟哪个交朋友,在咱们神教谁也不会闲的没事去管这些,在其他地方可就不是这样了。你说呢?”
曲洋气得瞪眼睛,“副教主有话请直说!”
东方坐下来端着茶水来回晃,“别再叫我副教主,神教中的事我是不打算再管了的。”
曲洋撇嘴,“要不是副教主临走烧的火,神教何至于如此。”
东方也不理睬他的讽刺,“我是烧了把火不假,不过之后谁怎样我是不会再管了的。胜了的是英雄,败了的当狗熊,神教不是向来如此的么,难道谁就可以特别了?”
曲洋气呼呼坐下,“那您又招非烟做什么,她还是个小孩子。再说我,虽是个长老,但都知道我向来不管事,又怎能劳您大驾招待。”
东方摆摆手,“我还真不是为了你。我在街上的时候看到非烟就觉得眼熟,看了一会儿才想起是你孙女。想着咱们好歹相识一场,又爱非烟机灵,才招过来说几句话。不过见了她之后我又改了主意罢了,你也别说我算计你们,谁让就这么碰上了呢。”
曲洋气急,“我不管您是教主还是副教主,非烟不行,她就是个小孩子!”
东方似笑非笑看着他,“你听我说什么了吗,就不行?我要真想做什么,就是硬来你能怎么样?”说罢还挺不屑的强调说:“就凭你?”
看曲洋泄气的坐下,重又缓了口气说:“我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也不怕给你说,外面那个是要跟我过一辈子的人,我们两个是再不会有孩子的。非烟这孩子的底细我也清楚,看着也机灵,骨骼又俊秀,还挺对我的脾气,跟着你吃不好穿不好我也不忍心,不如就拜我们两个做师父怎样?说句不好听的,就你这样的,说不定哪天就没了,留下个孩子只能让人欺负。”
“你!”曲洋拍桌而起。
外面紧接着就传来非烟的声音,“爷爷你怎么了?生气了吗?”
东方继续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曲洋压下火气喊:“没事,非烟你玩你的。”
曲洋又看东方不败的打扮,也不怕惹怒他,开口就问:“你怎么这副扮相?就算是要跟个小哥过日子,也大可不必如此。”
东方冷哼一声,“你以为任我行为什么会提我做副教主,还大方的把教务都交给我打理。”
“那你怎么就下山了?教主的死你···算了,都过去了,再说这些也没用!”曲洋颓然的坐下。
“既然咱们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非烟的事是不是也该有个定论?”
曲洋这才想起来,说的这些话都是天大的秘密,若是不同意今天祖孙两个能不能走出大门都是个问题,又后知后觉想起来,怕是在街上认出东方不败来就不能善了吧。只能答应,“我问问非烟。”
把非烟叫进屋,留下祖孙两个谈话。东方去外面跟木清沟通,“这个孩子怎么样?”
木清挺兴奋的,“很聪明机灵啊,又漂亮,懂得又多,最重要的是我跟你说,我偷偷把了她的脉,很有学武的天分哦,长大了肯定很了不起。”
“让她来拜咱俩当师父怎么样?”东方笑问。
木清哑巴了,好大一会儿才磕磕绊绊的问:“认,咱们,当师父?可是咱们两个都是男的啊,那是个小女孩儿啊!”
“女孩男孩又有什么要紧?咱们不懂得不是还有师娘吗?主要是你喜不喜欢?”
“可是不会太匆忙了吗?”
东方拉着木清的手,“非烟这孩子是我知根知底的,就一个爷爷在世,你刚也见到了,祖孙两个整天走南闯北的。当然你要是有合适的也行,问题是没有啊!”
木清还是觉得挺玄乎的,“那人家能同意吗?”
东方笑了,“你放心!”
木清看着东方的笑迷糊了,再想不起来刚才还想说什么。
屋里的祖孙两个自然没的说,曲洋把各种利害关系摆在曲非烟面前也不多说,就让她自己选。
曲非烟考虑了有半刻钟,小手一挥,“我决定了,以后我就跟着木叔叔他们好了,爷爷你要是想我了就来看我,反正跟着爷爷也只会给爷爷拖后腿。”
东方知道了揉着非烟的小脑袋笑,对曲洋难得的和蔼,“非烟说的对,你要是想她了,就来看她,我去哪里都会提前通知你。”
第三十九章
被抢了孙女儿的曲洋很憋屈,偏偏那强盗还是他惹不起的,只得得空多去看两趟,还得偷偷摸摸的,谁知道到底有多少人都在找日月神教的昔日副教主呢。
没怎么做过坏事的木清看着曲洋的可怜样子心里过意不去,也就不着急走了,想着好歹让祖孙二人在一起多呆些日子。
这日,曲洋又来看非烟,带来了任盈盈的消息,“小教主下山了,现在也正在福州,派了暗卫来找我,还问了东方先生您的事。您若是愿意可否见上一见,毕竟是个小孩子,还是个女娃子,也挺不容易的。”认了曲非烟做徒弟之后,东方便不再让他称呼自己副教主,而是东方先生,木清也被称做木先生。
东方嗤笑一声,道:“我现在才发现曲长老竟然还挺天真,你看我像是以德报怨的人吗?虽然我也得了好处,但任我行坑我的事我可没忘呢,不给任盈盈添麻烦就算我大人大量不跟个小女娃计较了,还想让我去见她进而帮扶她,你也太高看我了。”
然后厉声道:“你莫不是以为我认了非烟做徒弟,你就又权对我指手画脚了吧?真是管得太多了!”
曲洋冷汗都要出来了,心里后悔的无以复加,到底是自己托大了,以为非烟跟着他自己便也有三分薄面,以致忘记了东方先生的狠辣风格。悄悄舒一口气,道:“是曲洋错了,以后再不敢自作主张。”
任盈盈到底还是找到了东方他们的住处,阿一劝任盈盈不要去找,毕竟当初前教主赶他下崖的事做得确实不地道,当初东方柏又在帮了神教的情况下不告而别,长时间以来一直没有联系,这就说明他不怎么想与神教来往。但任盈盈却以为东方肯定还会念着旧日情分,若不然当日也不会帮了她不求回报,既然东方柏已经没有再回神教的心思,那么和她之间的矛盾便也不存在,是值得争取的。
任盈盈领着阿一站到东方他们住的地方的时候,正巧碰见木清出去买东西回来。木清见两个陌生人站在门前,问道:“二位找谁?”
任盈盈道:“我找东方柏东方叔叔。听曲洋长老说东方叔叔如今正住在这里,我便来拜访了。”
“你是?”
任盈盈笑道:“我是任盈盈,是东方叔叔从小看大的,也曾受东方叔叔恩惠。”
木清听说她是任盈盈,心里有数,打开门道:“请进来吧。”
然后大声道:“东方,非烟,有客来了。”
东方此时正在后头教导曲非烟基本功,听见叫声对非烟说:“你在这里继续,再一个时辰才能停。”然后整了整衣衫出来。
见到任盈盈皱眉道:“盈盈,你怎么来了?”又对木清道:“进去忙你的吧,他们一会儿就走了。”
木清听闻此话,说了句“你们坐下聊吧,我先进去了。”又对任盈盈点点头便离开了。
任盈盈见了东方柏的衣着已是吓了一跳,见木清习以为常便没敢说什么。听见东方柏赶她走,咬了咬下唇,终究装作没听到,道:“东方叔叔一直以来可好?”
东方却道:“盈盈,我以为你清楚的,我跟神教已无干系,如今你就这样找到这里来,真的让我很失望。你是想要告诉所有人我东方柏就在这儿吗?”
“我……”任盈盈被堵得没有话说,感觉好像藏在内心深处的阴暗猛得被人揭开,还是被当事人揭开,尴尬的无法言语。
东方走几步打开大门,道:“行了,你走吧。”
任盈盈带着阿一难堪的走出大门,眼看着大门就要被关上,两手猛得抓住大门,从门缝里看向东方柏问他:“东方叔叔,你还认我这个侄女吗?”
东方柏皱着眉道:“等你大些再说吧。”关上门的瞬间突然想到什么,停顿一下道:“你若是想凑热闹,不若将福威镖局收到门下,虽不起眼,倒还有用。”然后大门哐当一下关上。
任盈盈眼睁睁看着面前的大门,好久没动。阿一叫她:“教主,回吧。”
“福威镖局是吧?阿一你传信回去,叫向叔叔派人来把福威镖局收进神教。既然东方叔叔说这个福威镖局有用,那么就收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一边说一边转身离开。
阿一担心道:“可是教主一路上也听到了,白道上那些伪君子的眼睛可都盯着那福威镖局呢,还没有确定到底是否真有那个剑谱,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用处,就这么收个二流的小镖局平白招人眼不好吧?”
任盈盈却笑道:“白道齐集攻打我神教都能让他们无功而返,反倒付出了大代价,如今已经是半残,咱们更不必怕他们。”再说了,任盈盈还想要将江湖这潭水搅浑。东方叔叔也提了这个,不如正好顺道送他个人情。
东方送走了任盈盈便去找木清,“我觉得咱们该换地方了,再待下去又该不得清净了。”
木清放下手里正配给曲非烟调养身体用的药,拉着东方的手问:“是有什么麻烦了吗?”
东方摇头,“麻烦暂时还没有,就是盈盈知道了这个地方,紧接着福州就要乱了,反正咱们也不会真的在这里长住,还是要找地方恢复你的师门,不如就此离去省的日后翻出来麻烦。今天晚上我再去一趟林家,看能不能找到剑谱,能找到最好,找不到也就这样了,反正我的武功也够用了。”
木清笑着抱抱他,“多谢你替我着想。”
东方也笑着回抱他,将头搭在他肩膀上眯着眼笑。
晚上,东方又穿上夜行衣去林家,不巧正遇上任盈盈身边的阿一,也正在林家翻找着什么。东方一个树叶打过去,将阿一引到外面,拉下面罩,问他:“你来做什么?”
阿一也不隐藏,回答道:“教主已经给向副教主发了消息将福威镖局收入神教,打听到最近几路人马都对福威镖局探头探脑,教主便让我先来探探情形。”说完才想起,似乎将东方柏也归到探头探脑的那一类里去,忙想着补救:“属下不是在说副教主,是……”
东方一摆手打断他,“行了我知道,你先回去吧,告诉盈盈,今晚遇到了我,才让你没有完成任务。等明日我就离开福州,你们再来探吧。福威镖局里有位林平之,是我的小友,让盈盈多照顾些。”
阿一点头答应,“是,属下一定将话带到。”然后等着东方又飞进林府才飞身离去。
东方这次直接找到林震南,林震南听到动静翻身起来,见是上次那人,直接说道:“林震南感谢侠士上次不杀之恩,林家除了钱财也无甚稀罕物,不知侠士所为何来?”
自从上次东方夜入林宅之后林震南自己和妻子夜里睡觉从没脱过衣裳,也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出去打听才知道武林中人的眼睛已经全盯住了自己家这个二流镖局。如今见来的与上次是同一个人,临时想到一个办法,不若便将那些人求的东西送出去,怀璧其罪,若璧不在自己怀里,那么罪自然也就消了。
东方一听便猜到林震南的想法,心想此人倒还算果决,便道:“我要你林家的辟邪剑谱,不是你自己练的那下三滥,而是林远图当初的原版。”
林震南暗自叹息,果然是这个。苦笑道:“那又不是什么人人可练的好东西,也不知道为何那么多人都想要,可惜又不能说出去。若是侠士不怕别人惦记追杀,便去向阳巷林家老宅去取吧,佛像所指的方位就是了。”然后垂头丧气回到床上躺着,暗恨自己没用,守不住祖宗遗物。
东方见他如此,道:“过些日子便有人来将你收入麾下,那人树大荫凉大,你不妨答应,也能保得阖家平安。”
然后飞身出去,到了林家的向阳巷老宅,按照林震南说的取得一袭写满字的袈裟出来。见上面写着辟邪剑谱四个字,也没细看,揣进怀里便回了自己家里。
到家之后在灯下细看,见这辟邪剑谱与自己所练葵花宝莲相似,却又两相印证,大为惊奇,林远图明明有子有孙,却不想练的却是需要自宫的功夫。
也许辟邪剑谱在别人眼里看起来精妙无比,在东方眼里却是可有可无的东西,有了也不过是印证一些葵花宝典上模糊的东西,然后让武功更加精进一些罢了,对于已经是天下第一的东方来说,所精进的程度实在有限。
既然拿到了辟邪剑谱,东方和木清带着曲非烟便离开了这是非之地,去往别处寻找开山立派之所。
几日后,林家林震南看着向问天派来的日月神教中的人惊讶得合不上嘴,他单知道会有人来,却不知竟然是日月神教中的人来,怪不得那人要说树大荫凉大不拍被牵连的。一个日月神教敢与整个武林白道争风,可不就是棵最大的树嘛。
将福威镖局变成日月神教在福州的堂口之后,林震南一家三口为了避难要跟着入黑木崖,在此之前已经放出话去,辟邪剑谱已经被人盗走。
而任盈盈看着眼前一点儿大的林平之,左看右看也看不出哪里值得东方柏上心,在心里纳闷,东方叔叔不会就看着这小不点好看,便要救他了吧?东方叔叔不是那么肤浅的人啊!
第四十章
林震南一家抛家撇业入了日月神教,又放出消息说辟邪剑谱被人盗走,这消息有人信也有人不信,但更多的人是想着趁乱浑水摸鱼,并且心里总存着这样的念头:万一是真的呢;万一我就得到了呢。每一个人总是不自觉地就将自己当成了主角,总想着好事万一就会落到自己头上就好了。
江湖大乱!
而引起一切的源头林家却很安稳,林平之长得可爱,嘴又甜,很容易就哄得任盈盈眉开眼笑。于是在安排林家三口住处的时候,任盈盈做主将他们安排在了她自己的小楼外边,充作管事管着教主日常事务。
另一边的林夫人娘家洛阳王家却遭了难,王元霸一家做为林家的亲戚,女儿女婿投了魔教,所谓正道人士自然会找他们讨个说法,逼着要他们去劝说林震南夫妻改邪归正。王家一家人着急上火,魔教哪里是这么好说话的地方,产业遍布各地,财大气粗,对付王家这种地方上还能说得上话,拿到江湖中只能排在二流的人家,简直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当然不能去。
而且,王元霸心里未必没有小心思,听闻江湖盛传辟邪剑谱天下第一,心里不免嫉恨林震南不早早拿出来给他一观。当年王家长女看上林震南,王家百般不愿,若林震南早日拿出剑谱,他们王家未必不愿,也就不会两家一直没有联络,更不会出今日之事。
为了洗脱身上骂名,王元霸无法,不得不写了断交书,昭告天下说明王家与林家再无关系,并且宣扬要大义灭亲,若有机会定会亲自剿灭林震南一家。
而这些江湖大派除了少林武当两大巨头,和衡山恒山两派,其他差不多都曾派人去福州打探,而且也都对对方有所了解。不管是不是相信辟邪剑谱被人盗走的话,相互对峙的时候却都免不了将罪名安在别人身上。到最后嵩山华山两派隐隐对立,青城派从中搅局,将几乎所有门派都搅合进来,包括衡山和恒山两派。
这一切对于东方和木清两个却没多大影响,在路上木清帮曲非烟调养身体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医术尚有缺陷,需要去找师父求助。曲非烟这个年纪的小女孩木清以前从未接触过,而且木清不会武功,纸上得来的经验终究有所不足,木清的能力实在不能支持将曲非烟的身体状态调整到最适合练内功并且要百毒不侵的状态。
曲非烟一路上叽叽喳喳,木清刚开始还和她对着头东拉西扯,两个人看见头牛都能说上一车的话,两天之后就受不了了。以往他和东方赶路,都是两个人亲亲热热边走边温存,时不时还能牵个小手占个便宜。有了非烟之后这些再也享受不到,夜里休息的时候因为第二日要赶路怕非烟看出端倪来,也只能亲亲摸摸解馋,不能尽兴。
木清像霜打的茄子,蔫头耷脑有气无力的坐在前面挥着鞭子赶车。非烟坐在另一边蜷着腿歪头看他,“二师父,你怎么这么没精神啊,是不是赶车累了?不会武功的人就是不行,你看大师父和我,多有精神。”
木清睨她一眼,心想,要是没有你,我也很精神。“我这不是身累,是心累,懂吗?!”其实是欲求不满你知道吗?!早知道这样,就不急着找徒弟了。
非烟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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