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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重生路-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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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任我行这老贼果然是个狐狸，临死也耍黑木崖上的众人一把。童柏熊和向问天同任副教主，任盈盈的地位就有保证了，让上官云这个很有野心的接任童柏熊这个不怎么有心机的，就能保证童柏熊的势力慢慢缩减。哼，若是只有这样也就罢了，还恳求曲洋这种不怎么看重权势的长老看顾任盈盈，对付这些人威逼利诱可能不管用，若是放下架子去恳求他们照应一个不满十岁的小女孩，那他们就算是丢了性命也会完成任务。
黑木崖上热闹了啊！
不过，这是什么意思？东方看着鸽子带来的另一封信，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
向问天找自己很好理解，连任我行都要礼让三分的武功高强威信极高的前任副教主，重点是还是他向问天的敌人，向问天能放心就奇了怪了。
童柏熊来凑什么热闹，竟然也出动了不少人来找自己，有毛病吗？他又不是不知道现在正是立威抢功劳的关键时刻。而且，该交代的走之前也都交代了，回去干什么？惹恼那些长老，做了向问天，杀了任盈盈做教主吗？然后，累死累活日出东方唯我不败千秋万载一统江湖？或是跟上辈子一样用权势换个人来嘘寒问暖然后心碎成灰？
傻子才干呢！随他们去吧，左右这辈子自己已经不欠他们任何人了。
木清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东方柏在放飞鸽子，心里有点凉，莫非东方说的离开了日月神教都是假的不成？
“你回来了，看看我的人传来的消息，这个江湖要不平静了！”东方把信递给木清。
木清看到东方毫不犹豫的就把信递过来，咧开嘴笑。好古代没有过山车，要不然木清一定知道最能形容他的心情的词是像坐过山车。
木清看着信有点忧伤，总结起来不就是一个魔教教主死了，然后留下一堆烂摊子嘛，至于波及整个江湖嘛，这江湖人也太喜欢没事找事了！木清倒是毫不怀疑江湖会起风波的真实性。
但是，重点不在这儿，重点是干嘛还有这么多人想着要找东方啊，不知道东方已经弃恶从善改过自新不在江湖这一滩浑水中混了啊！
“你不会有事吧，东方？”回家！一定要回家！外面太危险了，师父和师娘那儿有很多好宝贝呢，东方武功这么厉害，一定能偷出一些来增加安全系数。
“用不着担心，我告诉你就是想让你有个心理准备，要是有要紧的事就赶紧做，省的到时候措手不及。我出神教的时候也不是两手空空的，一般人还奈何不了我。再有就是没人知道我现在一直穿着女装，所以不用担心，恩？”
东方柏轻轻拉住木清的手腕。一方面是见木清露出担心的神色而安慰他，另一方面也是想再次确认木清真的只是个文弱书生以求安心。
东方的暗卫一直没有找到木清的真实来历，只查到他第一次出现是在一个南方小镇上，父母亲友师长一概不知。他总不能是在石头里冒出来的吧，那一身医术毒术也不是一般人能学到的。
所以，虽然理智上相信木清对他毫无威胁真心实意，但在这种时候，生出点疑心来纯属正常，特别是东方这辈子和上辈子都是生活在尔虞我诈的环境之中的。
“反正江湖中的事情跟咱们也没关系，不如？？？你跟我回家吧，去取解药，怎么样？”木清乐天派的想着师父师娘都不是庸俗之人，应该会接受自己跟东方交朋友的，还不知道他自己已经被朋友给怀疑了。
“你家在哪儿？从这儿回去要多久？”
若是能走上几个月就好了，说不准到时候就能跟木清挑明关系，见过家长之后两个人就可以双宿双飞。至于木清的家里人有可能不同意这种事，东方柏毫不担心，威逼利诱的事情以前做得多了，什么样的事情没遇见过，还不是都一一摆平了。唯一没摆平的就是莲弟的感情，结果就葬送了性命。所以，只要确定了木清的感情，其他的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东方柏暗暗地计算着。
“我家在蜀地美姑县，听过没有？我自幼跟着师父和师娘在谷里长大，景色可漂亮，冬暖夏凉，你一定会喜欢的。”木清很骄傲。
“蜀地美姑县？”尽管东方柏早年闯南走北去过不少地方，这个地名还真没听说过，“跟峨眉派和青城派离得很近？”四川有名的门派也只有峨眉和青城了。
第十四章
“整个蜀地不都是峨眉和青城的吗？”木清很疑惑。
峨眉和青城两派在四川的势力强大到外人难以想象的程度，连朝廷的衙役和供奉都是这两派的，所以木清才有此一问。
其中以青城派更为嚣张，只不过峨眉的历史更加悠久根基更稳，现在两派才能保持齐名。当然，在外面人看来还是峨眉地位更高一筹。
东方摇头，盲目崇拜害死人啊，不用说别的了，一句话就能看出他绝对是纯正的蜀地之人，还是那种土生土长一直被熏陶着的蜀地人。
“你的官话倒是说得不错，丝毫没有地方口音。”峨眉已日趋没落，青城派东方柏还不放在眼里，不用在这儿纠结。
“是吧，我从小跟着师父师娘，他们都是说官话的，你让我说土话才是困难呢。不过，听还是听得懂的。”
来了，来了，东方心里乐开了花，终于拐到正题上去了，就等着木清爆料透底呢。
“你的医术还有毒术都是跟着他们学的？挺厉害的啊！”
木清眉开眼笑，虽然木清老是觉得师父木原有点不靠谱，但是听到别人夸奖还是很高兴的。就跟某一毕业生能容忍自己骂母校一千遍，不允许别人骂一句一个道理。
“嘿嘿，师父和师娘是天下最好的师父和师娘。”木清摸头。感觉到胸口处有动静，像想起什么一样，扒拉开外衣，掏出小青蛇献宝。“看，这是小青，是师娘送我的，已经跟了我五年了。”
东方看到小青，心里一紧，看来木清的师娘也不是个简单人物啊！
东方伸出手想摸摸小青，仔细看看到底是不是自己想的那种异常罕见的蛇。
“嗤嗤？？？”小青蛇吐着长长地信子冲东方示威，不想被碰到。
木清冲东方抱歉的笑笑，用手指点点小青的脑袋，“东方只是想摸摸你，没有恶意的，小青别怕。”
小青蛇丝毫不理会木清的尴尬，懒洋洋的蜷在木清手上，根本不搭理东方柏。
东方柏绝对相信，如果他硬要摸的话，这小青蛇会毫不犹豫的给他一口。
看到小青蛇一点也不给面子，木清摸摸鼻尖更抱歉了，“东方你别介意啊，小青不爱亲近人，从它生出来到现在也不过只有师父师娘和我三个人碰过它。不过，以后我会经常把它拿出来跟你玩，时间长了就好了。”
木清说这话稍微有点心虚，当初跟风清扬相处了那么长时间，小青依然不搭理风清扬，不知道东方的魅力怎么样。
“没事，碧玺本来就骄傲，我不会在意的。”
东方柏一心二用，绞尽脑汁的想，二十多年前有哪对夫妇医毒精通还善养毒物，而后来归隐了。
小青蛇听见东方说碧玺两字，抬起头来对着东方龇了龇牙，而后又安静的伏回木清手心里。
“那你的木姓可是随你师父？”
“是啊，我师父叫木原，所以我叫木清，师娘给起的。”
“原，清？？？”东方柏不解，“有联系么？”
木原这个人很陌生啊，有这么个人？
木清眨巴眨巴眼，茫然，“不知道！”
东方柏大汗。
于是，两个人各怀心思定下了接下来的行程，回蜀地木清的家。
两个人的路途一点都不寂寞，木清一直向东方叙述着他的童年趣事，比如跟师父耍赖不早起，比如偷捉师娘的宠物，比如逗弄木头去采蜂蜜结果害他被蛰得满头包，比如夏天夜里带着小青去捉青蛙？？？？？？
东方柏静静地羡慕地听着，有时也会跟木清说一些他早年走南闯北遇到的趣事，或是黑木崖上的风景人情，甚至是他还没进日月神教之前的事。
这儿两个人浓情蜜意，黑木崖上向问天接到密报拧碎了椅子把手。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帮派被灭门，手法跟在平定州客栈中属下的死法极为类似，可调查出来的结果是这个小帮派得罪的是一对夫妇。莫非东方柏已经在山下娶亲了？可是密报上说在街上出手的是女的啊，那男的还吓得不轻。
难道说那女的是东方柏？这也太荒谬了！东方柏那么骄傲的人能变装成女的，母猪都能上树了。
东方柏还不知道向问天已经把他穿女装的事情跟母猪上树的难度等同，正跟木清一起探讨该怎样着装打扮。
进入蜀地之后，木清终于把给东方柏换装的事宜提上日程。师娘虽然也喜欢颜色艳丽的衣服，但如果看到像东方一般没品位的搭配，应该会没好感吧。
当木清向东方说起的时候，东方诧异的问：“我穿女装去你家？”
很明显，照木清的水平都能很轻松地看出男扮女装的事，木清的师父应该更不成问题吧。
木清很不以为然的摆手，“这有什么，你喜欢穿女装又没什么大不了的，穿就穿呗。就是？？？你的搭配是不是应该变一变？”
被人鄙视了品位的东方一点也没有生气，笑眯眯的说好。
于是，两个大男人就开始对红上衣到底应该配黄裙子好还是应该配白裙子好的问题展开了讨论，还讨论的兴致勃勃。
“其实衣服上不用绣那么多花，真的，就领口、袖口、衣摆上绣点就行了。”木清指着东方绣好一团又一团缠枝牡丹的红衣说。那牡丹姹紫嫣红栩栩如生还配着绿叶，若是作为艺术品欣赏绝对是个中翘楚，可若是做成衣服，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惨不忍睹。
“衣服鲜艳了不是不好看，可若是很多种鲜艳的颜色凑在一起就是真的不好看了。比如，红狐会让人觉得很可爱，山鸡就没那么漂亮了？？？？？？”
东方的眼里开始冒出一簇簇小火苗，“你的意思是我是山鸡？”
木清蓦地住嘴，暗暗拍胸脯。笑眯眯的对着东方赔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身上颜色太多不好看，我以前听人说过身上最好不要超过三种颜色。”
东方暗暗记在心里，想着自己不好意思去学穿衣打扮，如果让木清去学？？？呵呵，很不错！
瞬间换了个表情，用遗憾的表情说：“原来是这样啊，我从没听说过。你也知道我的状况，以前是没心思去学，后来是没勇气去学，梳妆打扮全靠自学。”说话间还露出点黯然伤神。
木清想着东方本是枭雄，却因穿衣打扮而自卑，大男子主义瞬间爆发，“你放心，以后你该怎样穿衣我来指导你。”
东方心愿达成，喜笑颜开。
木清看着东方的笑颜，大脑再次当机，心跳如雷。
第十五章
哎，再这样下去就该跟师父一样了，只要师娘笑一下，再不愿意做的事情师父也会乖乖去做的。木清暗自叹息。
不对，师父跟师娘是夫妻，他们之间是爱情，所以才会这样。自己跟东方可不一样，自己对东方是，是？？？
苍天啊，大地啊，谁来告诉他，对东方到底是什么感情啊！爱？也没像师父说的那样，离了他就不能活啊。喜欢？没经历过，不知道应该是怎样才算。友情？可这跟对木头的感情明显不一样，若对东方是友情的话，对木头是怎样，陌生人？
木清的叹息升级为哀嚎。
东方见木清突然呆滞，然后脸上像调色盘一样，脸色不断变换，很是稀奇，刚才也没说什么离谱的话吧。
竖起手掌在木清眼前挥挥，“哎哎，怎么了？”
木清醒过神来，见东方揶揄地看着他，心跳得更快，找个借口遁了。
东方怀着不一样的心思，以有心算无心，自然轻易就瞧出木清的感情变化，也不点破，等着他自己慢慢发现。今天看他的样子，应该是摸到边了，可是他到关键时刻又逃开了。“胆小鬼！”东方埋怨的嘟囔。
夜里，木清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闭上眼就看见东方如花的笑颜，还有丹凤眼里带笑的揶揄。白天木清已经意识到对东方的感情不同于对以前的任何人，离得出结论只隔着一层薄纱。现在，感受到慢慢变热的身体，木清无法再用师傅的所谓离开他能不能活的理论说服自己。
不算太迟钝的木清终于承认，对东方确实是那种想照顾一辈子的感情。虽然在武功方面木清离东方有千里之遥，到底是谁照顾谁还不好说。
哎！缘分啊！木清披衣起床，对月忧伤。
这下好了，出来是为了找大侠拜把子的，现在成了找魔头当老婆了。
老婆！想到这儿木清更忧伤了，东方虽然爱穿女装，可他毕竟是个男人啊，想想他以一敌十几几十的战斗力，谁是老婆真的是——未知啊！
至于木清是否清楚男人和男人应该怎么做这一问题，请不要怀疑一个自小在医书堆里长大的人的常识。
隔壁的东方功力深厚耳聪目明，又因为长期处在不怎么安全的环境中，早听到木清房里悉悉索索翻来覆去的声响。
夜深人静孤家寡人，隔壁又是自己的心上人，重生以来从没有发泄过的东方，来兴致了！
然后，东方悲愤了。
其实兴致来了这种事，在东方看来就跟饿了渴了一样纯属生理现象，一点也不会感到不好意思，更不用说悲愤这种比较高级的情绪。
让东方不舒服的是，脑袋里浮现出的第一个感觉竟然是疼痛。
没办法，要说前面，东方经验很多，不用算那些春风一度的对象，光排的上号的小妾就有七个。后面嘛，业务就不怎么熟练了，满打满算就杨莲亭这么一个对象。
当年笔直笔直的杨莲亭，为了权势不得不讨好东方装着变弯，硬逼着跟身为男人的东方翻云覆雨。可想而知他的动作不会温柔，前戏也不会太多，更不会去看龙阳春宫研究用什么姿势才能让下面的人舒服。
高傲如东方自然更不会因为交、欢这种事而对杨莲亭要求什么，尽管有时候真的非常疼。
所以，走后门发泄欲望这种事，在东方的印象里是跟疼痛分不开的，就算东方偷偷看的春宫图上讲过就算在下方的人也可以得到快乐，毕竟道听途说得来的终究没有亲身经历的印象深刻。
得不到纾解的身体不自在的扭了几下，东方有点赧然，虽然这屋里就他一个人。
为了自己的身体健康也要加快速度，早点拿下木清！东方咬牙切齿发狠，眼睁睁看着月亮落下太阳升起，自己却毫无睡意。
木清依然在隔壁纠结“黄瓜”与“菊花”的高深问题，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前途无亮，直到天蒙蒙亮才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同样失眠的两个人一起打开房门（好吧，其实是东方听着隔壁的动静，算着时间来着）。木清顶着重重的黑眼圈，东方精神依旧。
“昨晚睡得不好吗？”东方故意问。
木清看到东方，脑袋里自然而然想到了纠结一晚上的黄瓜菊花大战，眼神游移，就是不看东方。‘东方啊，我对不起你！’木清的想法就摆在脸上。
东方暗乐，肠子都要打结了。
“怎么了？不舒服吗？”什么叫扮猪吃老虎，这就是现场版。
“没，没，就是离家近了，有点紧张。”木清同学的脸皮跟东方比起来还有待修炼，人家那位昨夜里想的事情可比木清有颜色多了。
‘你的反应可真迟钝！’东方腹诽。
‘不过，你确实该紧张，找了个男媳妇回去不紧张才怪了！’东方想到这儿又开始乐，也没想人家木清到底接受了没。
吃饭的时候，木清明显殷勤了很多。
以前，木清也会关心东方的吃食，但顶多帮着点些东方爱吃的清淡菜色，嘱咐店家不要放辛辣、味道重的作料。今天，直接帮着东方夹菜、端粥、递点心了。
再次上路的时候，东方坐在车厢里悠哉的啃着木清买来的水果，盘算着木清什么时候能说出来，到时候自己又该怎样应答。
木清已经试着开口了好几次，到现在依然没能吐出句有用的话来。
第一次刚喊了声“东方，”对着东方询问的眼神，憋出来一句“你要不要喝水？”
第二次还是老样子，说的是“你累不累？”
第三次换成了“闷不闷？”
？？？？？？
如此反复了好多次。
这模样要让木原和他老婆见了，绝对不会相信这会是自家机灵古怪的小徒弟。
结果走了好几天，东方都快等得不耐烦，想着要不要自己先挑明的时候，木清终于行动了。
这天两个人错过了宿头，不得不露宿野外。木清烤着东方抓来的兔子，趁着东方闭眼休息的时候，飞快的问：“东方，你我相识这么久，不知你可有家世？”
东方松了好大一口气，好家伙，终于问出来了。
“没有，我自幼父母双亡，所以才跟着一位大哥入了日月神教。江湖人朝不保夕，为了不连累他人，我也就一个人过了。”
东方发誓，他说完这席话的时候，听到木清舒了口气的声音。
“那可有心仪之人？”
这句话木清问的小心翼翼。
东方柏佯怒，“你取笑我不成？！我这副模样，这副模样？？？”
“没有没有，你别生气，你这样子很好看啊，真的！我的意思是想问你介不介意龙阳之好？”木清急着辩解。
“什么？！”东方柏面上惊心里喜。
“就是，我喜欢你，你介不介意？我想过了，咱们两个在一起过一辈子也挺好的。”嘟嘟囔囔，好歹是说出来了。
“咳，”东方压下心中喜悦，尽量调整面部表情和语气，尽量不露出真实想法来。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虽穿着女装，可到底是个男人，这点你早知道了。这一路上也没发生什么其他事，你怎么就有了这种想法？”
“我也不知道啊，就是喜欢。一开始的时候，见你那么厉害的一个人一直戴着面纱，吃饭都不敢摘，也不敢说话，我就挺难受的。后来跟你在一起的时间久了，看到你不高兴我也难受，见你多吃点东西我就会很高兴。巨虎帮那次你走了，我浑身都难受。本来我也没想到是喜欢的，可是每次见你笑我的心跳都会变得很快，后来我就想明白了。再然后，我想着能跟你一起生活一辈子的时候，打心眼里开心，我就更确定了。”
木清耷拉着头，也不看东方，自顾自地说。
虽然木清的话很混乱，东方还是听懂了。这份喜欢没有逼迫不涉及权势，也不像有些人的情爱轰轰烈烈，一步步水到渠成。
东方爱用心机，但不希望这份纯粹的感情出现杂质，应该提前说的某些事还是要提前交代清楚。
“你不在乎我现在这个样子？你先别说话，听我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男扮女装是有原由的。”
东方换了个姿势背对着木清。
“几年前，任我行得到一本秘籍叫吸星大法，为了有时间可以练功，他把我提升为副教主。刚开始的时候，我对任我行满怀感激之情，一心一意要发展圣教。后来，随着我得到的权势越来越多，任我行对我起了防备之心，我也对任我行的行为开始不满，渐渐地想取他而代之。最后，我们两个终成水火。
当圣教中有一大半教众服从于我的时候，任我行的吸星大法还没有修炼到家，他也不敢动我。为了拖延时间，他当众赏给我一本是教中至宝的武功秘籍让我修炼，而那本秘籍有一个致命的缺点。若是我练了，他说出那个致命的缺点我势必不能成为教主，甚至连神教都不能呆下去。若是不练，等他练成吸星大法，我只有死路一条。”
“你练了？”
“是，我练了，所以我离开了日月神教。那本秘籍叫《葵花宝典》，那个致命的缺点就是秘籍扉页的八个字：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东方柏离开日月神教的原因当然不是他说的那样，因为练了《葵花宝典》所以不得不离开，但其中的曲曲折折弯弯绕绕就没必要让木清知晓了。
“什么？”木清牙齿打着颤叫出声。
第十六章（修改加补全）
“就是这样，我不是女人，亦不是男人，你——还要吗？”
说到这儿，东方柏反而平静下来，他的骄傲不会让任何人践踏，更不会自己践踏。除非到不再需要了的时候，就像上辈子死前跪求任我行一样。
木清听着东方清冷的嗓音，很想看看他哭了没有。可惜只能看见东方挺直的背，看不到他现在的神情。
木清止不住的心疼东方，东方到底受了多少罪啊！若是还不能得到幸福，真是苍天无眼了。幸好，这一生有幸遇到东方，不让他一生孤苦。
东方不知道木清能不能接受残缺的自己，也不想转过头去看他此刻的神情，只能通过声音来猜测木清的动作。站起来了，是想过来还是想离开呢？
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刚想到这儿，就听见木清带着哭音喊：“要！不管你是什么样我都要！”
紧跑几步过去搂住东方的脖子。有说男女授受不亲，可没人说男男授受不亲。
“不后悔？”
木清硬掰过东方的脸来对着自己，郑重的回答：“永不后悔！”
东方再也压抑不住，顺着一坐一站的姿势，搂过木清的腰，把脸埋在木清肚子上，一边笑一边流眼泪。何其有幸，能找到良人。
刚刚表白过的两个人还做不到有情饮水饱，甜甜蜜蜜的分食了那只烤了两回的兔子之后，才相拥着在马车车厢里说悄悄话。
“这次回谷正好让师父师娘见见你，你要是不介意的话还可以顺便成亲。”木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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