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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爹重生手册 完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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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少年只要在季楠的房间里过夜,第二天一般都不会吃早餐,这是定律,而且对于两人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大家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是看一场戏剧罢了,上演的时候喟叹几句,闭幕后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最重要的是,季先生对这个少年不怎么中意,心情好的时候还过得去,心情不好的时候,完全是拿他当牲口对待,不管屋里有没有人,只要顺手够到一个东西就往他身上砸去,仿佛是不把他打得半死就无法发泄心中的气,有时甚至还会迁怒到他们这些下人身上来。
所以,他们之间的纠葛,没人把它放在心上,也没人敢把它放在心上。
听了田叔的话,季楠略微蹙眉思索了片刻,然后不急不缓地拉开了椅子在桌前坐下,喝了口热牛奶后才对田叔浅浅地吩咐了一声:“他可能发烧了,你叫人去给他买些退烧的药回来。”略顿,又补充了一句,“今天上午会在横店旁的老庙举行开机礼仪,他在这部剧中有一些戏份,身为演员将一同出席,别叫他给耽搁了。”
所谓的戏份,不过是两年以来的第一个龙套炮灰角色罢了。
说得合情合理,和以往没什么区别,好像他在意的只有戏而已。
淡淡地说了这么两句,田叔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点了点头,出了餐厅便着人出去买药,没有丝毫的含糊。
这是重生后的第一个早餐。其实季楠是很希望柳希然能够陪在他身边的,因为前世的事,他满心的愧疚,很想弥补这个干儿子,却又担心自己的态度突然转变而导致一些不好的事情发生,故此只得忍着慢慢来。
味同嚼蜡地吃完了早餐,季楠便赶往了片场,出门之前他交代了田叔叫人给柳希然煮些清淡的粥,然后把药给他吃了,中午十二点的时候再赶过来即可。
季楠记得,今天早上十点是他投资的第一部古装剧《华灯孽》的开机首映礼,届时,身为男一号的秦永会身临现场和大家一起行开机仪式。
而柳希然不过是个炮灰角色,没有丝毫演技可以考量,所以不用那么隆重地学主角们捏着两支香在那里装模作样地祭拜,只需去报个到就好,时间无限制。
前世今生的转换不过半年的时间而已,然而再次见到秦永时,竟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无论如何,季楠都没有想过,那个对自己千依百顺温柔不已的男人,竟会为了另一个人而费尽了心思来陪他演戏,还演得那么逼真。
如果说在此之前他还对秦永有一些感情的话,那么当对方随同那个不知在何时变成了情人的经纪人一起出现时,此刻唯一残存的感情,就只有恨了。
是啊,两条命都葬送在了他的手上,能不恨么?
剧组的人员差不多都到齐了,大家都在老庙殿前的广场上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只等着十点钟到来之时再行祭拜礼仪。
见季楠坐在那里无聊地翻阅着剧本,秦永回头捂着嘴对熊誉彰说了句什么,转而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他的跟前,顺其自然地坐在了那把有些褪色的交椅上,笑了笑:“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以往的开机仪式,他这个王牌制片人总是最后一个赶到,颇有一种压轴的感觉。
季楠循声抬眼瞧了瞧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白净的脸上洋溢着淡淡的笑容,看起来很随和。
他看得有些发愣。
以前,到底是他的演技太过强硬了,还是自己真的被他给迷得七荤八素地不知道东南西北?
半响后,他才回了秦永一个很随意的笑:“今天起得早,所以就过来得早。”说话间时不时地瞄一瞄始终跟在他身后一脸沉默状的熊誉彰,然后若无其事地抓住秦永的手,关切道,“你身体现在恐怕吃不消,这部戏能够坚持下去么?”
用余光一瞥,果然,熊誉彰的神色如他预料之中的那样微微地变化了一下。
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相比之下,秦永倒是显得自然得多,反手一握,安慰性地拍了拍季楠的手,俊朗的脸上顿时洋溢出灿烂的笑容来:“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我身体结实着呢!说不定是医生搞错了,待会儿把仪式做完之后我就去医院复查一次。”
真是能言善辩啊!
“希望如此。”季楠不着痕迹地抽回了手,随即拿起被他晾在一旁的剧本兀自欣赏了起来。
这个态度……倒是叫秦永吃惊不小,一时愣住,不知该如何言语。
对于他来说,此刻对方该有的反应应是焦急关切,而不是这般轻描淡写地一句“希望如此”就完事儿了。
然而对于季楠来说,他那出神入化的演技在圈中真的是无人能够睥睨的,若不是死过一次,恐怕这会儿自己又着了他的套了吧!
如果,想要报复他,首先该怎么做?倾注了两年的感情和心血,当真是说毁就毁了么?
这样的一天,季楠是如何都没有想到的。从两年前在北电大三表演系的微电影中发现秦永开始,到把他捧成如今炙手可热的大明星,可谓是下足了血本。
但是到头来,他却落得竹篮打水一场空的下场,究其所以,还是他自己的错误。
转眼十点就到了,和季楠长期合作的导演袁国桂一声令下,候在场地的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头,纷纷理了理衣襟后就开始正儿八经地上香祭拜。
当然了,首先打头阵的非《华灯孽》的制片人和导演莫属了,其次便是男主演秦永和女主演覃念,继而是剧组的工作人员以及那些到场了的配角们。
完事了在一旁抱臂观看其他人进行祭奠仪式的季楠扬唇笑了笑,左右扫视了一下已经布置妥帖的片场,正准备掏出手机拍张照发微博去,手指还未触上手机壳,铃声忽地响了一下,划开锁一看,是田叔发来的信息。
——先生,少爷说他可能来不了现场了,叫我带转一声。
读完短信内容,季楠的脸色唰地一下散开了,眉心跳动了一下,立马回了田叔一条短信:他还在发烧吗?难道药没有效?这样,你去把张医生请过来给他瞧瞧。
张德明是他私下里交好的少数朋友之一,也是他的私人医生,放他进别墅不会被泄露什么秘密,更不会惹上什么麻烦,加之他那一流的医术,所以放心。
本来大好的心情此刻怎么都平复不了了,一想到那张略显苍白的脸他就显得颇为不自在,愧疚与自责也一同涌现了出来。
“季楠,你怎么了?”秦永走来,见他有些分神,忍不住伸手在他眼前晃动了一下。
季楠抬眼看着他,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身后有多家媒体在对今天的开机仪式做报道,秦永将视线从他的身上挪开,看着那些记者在不断地记录着导演的话,眉梢一舒,浅浅说道:“这部戏是你的转型之作,我有预感它能够夺得年度收视冠军。”
预感?
“是啊,”季楠的视线和他的一同投在对面的那些记者身上,语气不疾不徐,“一直以来以抗战谍片为主的我忽然转战宫廷大戏,倒真的是蛮期待的。至于收视冠军……顺其自然就好。”
如今的秦永已经被他捧得红得发紫了,加之有覃念那个花旦担任主角,以及掺杂了当下最火热的宫廷戏份,这部戏想要获得姣好的收视并不是难事。
现下最关键的是……他想把主要角色做一下调整。 


、第四个故事

大概十二点左右的时候,《华灯孽》的开机仪式已经基本结束了,各大网站和电视台的媒体记者也相继离去,秦永复查的事定在十二点半。看了看时间,见点儿快到了,他犹豫了一会儿,对身边的人说道:“时候不早了,该去医院做检查了。”
季楠正在想角色调整的事儿,被他一打扰,思路没了,眉梢不悦地皱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和悦的神色,淡淡一笑:“那就别耽搁时间,赶快去吧。”说着拽了拽他的胳膊,一边往老庙外走一边对不发一言的熊誉彰吩咐着,“誉彰啊,我先陪秦永去做检查,顺便等结果,你先留在剧组里,如果有什么事,叫他们五点之后再和我联系,我不希望在这段时间内有人打扰我。”
和他贯有的风格一样,言辞凌厉,不容拒绝。
然而秦永一听他要陪自己去医院直到结果出来,顿时就咯噔了,一把甩开了他的束缚,面色僵硬了一下,在对方疑问出声之前绽开了笑容:“没事儿的,不过是复查而已,我和誉彰去就好。现在刚刚开机,剧组里有的是事情要处理,作为这部戏的投资人,你怎么能够离席呢?可别叫大家议论了去。”
私心里想着季楠能够陪他去会是一件很拉风的事,而且也可以让大家都知道两人的关系友好,对今后的事业发展会有莫大的帮助。然而没有料到的是,他竟会撂下熊誉彰单独随他一起去医院,这不是让他自己打自己的脸么?
这个反应……应该算是在意料之中吧?季楠意味深长地盯着他看了几眼,倒也不再啰嗦,含笑着应允了他,转身对熊誉彰嘱咐了几句就进了庙堂里。
他说,不管医生诊断的结果是什么都要一字不漏地告诉他,不可有丝毫的隐瞒,如果秦永的健康出了故障,一定会拿熊誉彰开刀。
而他自己也清楚,这番话不过是走个过程罢了,有没有效,答案不言而喻。
其实季楠完全可以叫自己的好兄弟张德明替秦永检查,然后便轻而易举地就可将他们俩的谎言给拆穿了。可是,他是个过来人,在已经知晓故事发展及其结局的情况之下,不好好地陪他们玩一场,又怎么对得起自己重生一次呢?
再者,秦永不是很红么,不是演技派加实力派么,那么,从现在开始,就让他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演技!
在剧组闲闲搭撘地熬到了下午五点收工,季楠就迫不及待地赶回了家里。车子将将驶进别墅大院,坐在沙发上翻阅报纸的田叔闻声立马放下手头的活计,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了出来,在车停稳当后上前麻利地替自己的主人拉开了车门,嘴里恭敬地问候着:“先生可有吃过晚饭?在剧组累了一整天,晚上可还有其他的事要做?”
季楠答非所问:“张德明走了吗?”
田叔见他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便已经知晓了他今晚肯定有闲暇时间了,遂避重就轻地回答了他:“张医生早上过来给少爷大致地检查了一番,说是由肠胃不适引起的发热,吃两颗药就好了,在这里用完午饭就走了。这会儿少爷还在房间里休息。”
其实后面那句话他本是不敢说的,搁着以前,每次只要季楠从剧组一回来,一看见或者听见有关柳希然的事,他就会火冒三丈,连着屋内的所有佣人都会跟着遭殃,甭提关不关心了,而大家也都十分清楚自家先生其实是很不待见他这个干儿子的。
可是今天,他却意外地对柳希然生病了没有赶去剧组报到一事没有任何责备之言,反而找来了他最交好的朋友来为少爷就诊。要知道,这份殊荣,就算是最得他宠爱的秦大红人都没有享受到过……
不管是突然升起的心疼儿子的兴致还是出于其他的原因,总之,要审时度势。只要他心情不是特别糟糕,就可以多对他说说一些有必要说的话。
更何况,田叔是真的不喜欢那个骄傲自大的秦永,哪怕此刻他是抱着一种侥幸的心理。
“是吗?”季楠顿了顿,将车钥匙扔到了田叔的手里,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却出乎意料地在听到柳希然的情况之后没有动怒,“没事儿就好,过几天就有他的戏份了,我不希望因为他一个人而耽搁了整个剧组的进程。”说罢拾阶而上,没有分毫犹豫地走进了别墅内。
田叔的脸上闪过一抹淡淡的和悦之色,转而钻进了车子里,启动引擎,把车停到了车库内。
田叔年纪不过四十出头,但是阅人的经验倒是不少。自从十五年前季老先生和老夫人辞世之后,他就一直陪在少爷的身边,直到他如今事业有成。季楠的脾气有些叫人捉摸不透,但是田叔还是有所了解的。
——至少他可以区分此刻季楠对他说的那几句话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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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领口的两颗扣子稍微地松了松,闷热的感觉顿消,但颈部的大片蜜色肌肤也就随之露了出来。站在客厅里踌躇了一小会儿后,季楠就迈步走上了二楼。
以前,秦永时不时地会在他的耳边鼓捣几句,说柳希然虽然才十八九岁的年纪,可是那颗心却比比干的还要灵透,从内到外都散发着一股子攀龙附凤的味道,只想借着季楠这棵大树往高地儿爬。
秦永说,柳希然虽然是柳氏集团老董的养子,教养好,也斯文着,但面皮包不住贱骨头,由内而外的野心是遮不住的。他私下里的那些朋友都鼓吹着他在床上用些力气,好把他这个干爹给收服妥帖,毕竟现在的娱乐圈正儿八经爬上枝头的人很少,谁没有个上位的历史呢?这么做,没什么可丢脸的。
那个时候,季楠的一颗心都扑在秦永的身上,对他说的话字字句句都很是上心,从未起过怀疑,所以,他才会处处针对自己认的那个长相白净的干儿子,睡了他两年,却从未给过他一个能够进入演艺圈的机会,以至于大好的青春就这么给白白浪费了。
他甚至,连那个孩子的梦想是什么都不清楚,两人从来就没有过多的话语交谈。
——他可不管那个少年的养父是谁、背景如何,只要是他不喜欢的,不管别人使什么手段,不会有结果的就绝对不会有机会开花。
也因为此,他才会肆无忌惮地在柳希然的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所有情绪,从来不顾他的感受,任自己为所欲为。
最主要的是,他掐定了那个少年不会反抗他,更不会将两人之间的那点破事抖出去。
站在门外,秦永灌输给他的那些情绪全部汹涌在脑海里不得消散,触在门把手上的手也颇不自然地瑟缩了一下。只要一想起那张没有什么血色的脸,心里就堵得慌。
不过,该要面对的迟早都得面对,不是么?纵然他再好面子,柳希然的事早晚都得解决。
在内心上演了好一阵子的纠结戏之后,季楠深吸了一口气,毅然决然地推门而入,入眼所见,那个少年正身披一件单薄的睡衣蜷缩在床上,仅及腰以下的部位被毯子给遮挡住了,微敞的胸口大片白皙的肌肤可见。
平整完好,没有那场被称之为噩梦的场景里所见的巨大伤口。
“我想要你儿子的心,你愿意为了我而用他的心换我的命吗?”
“当然了,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极力满足。不就是一颗心么,有什么难的!何况,我真的很讨厌柳希然,那小子总是摆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我瞅着就憋屈。”
两人丧尽天良的对话像一把冷枪一样淬不及防地打响在了季楠的耳畔,叫他脑袋一震,眼前再次浮现了那幕血淋淋的画面。
……希然!
季楠像是被什么蛊惑了一般,疾步来到柳希然的床畔,伸手就要将正在熟睡的少年拉入怀中。
然而双手即将触到对方的肩头时,又像是触电地缩了回来,细细一瞧,才知晓方才那血淋淋的一幕不过是自己的幻觉罢了。
果然,秦永给他的阴影很大,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影响着他。季楠摇头苦笑,伸手将覆在柳希然腹部的丝被往上拉了拉,盖住了那半遮半掩的白|皙胸膛,以免回想起那段黑暗的画面,也顺便打消了他某些不健康的念头。
又看了他两眼,方才不舍地退出房间来到自己的书房,一边打开电脑一边拨通了这部戏的第一编剧的手机,在对方接听后还未开口的情况下,他已经率先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如果按照我的意思修改一下剧本,对后天的拍摄可有什么影响吗?”眼睛紧盯着文档里记载的角色戏份及整个剧的拍摄行程计划,他很严肃地询问着电话彼端那人的意思。
和他通电话的那人正是某知名网站的女作者李茉,有着三年的网文经验,擅长创作古代言情,号称“网络第一虐心皇后”,出版的作品虽不及那些网络男作者的吃香,但也十分畅销。
而季楠之所以找上她,就是因为她很会撒狗血。
电视剧《华灯孽》是以大齐王朝为背景的一个宫廷传奇故事,讲述的是刚登基不久的年轻帝王齐元帝萧焕彦和在朝中有着极高威望的睿王萧焕然之间的阴谋阳谋事。全剧以女主佳慧皇后白召彤为中心,致使剧情一开始就在两兄弟和一个女人的感情上展开,其间各种权谋心计,还有家国情仇。
故事最终以齐元帝统一天下抱得美人归、睿王被乱箭射杀告终。
纵观整个剧情路线,可谓是虐心又狗血,但是现在的电视剧走的都是商业化路线,而商业化的首要条件就是狗血虐心。
作为狗血虐心皇后的网络作者李茉自然很适合这个职位,况且,捧过演员的季楠,如今很想捧出一个编剧出来,以便日后长期合作。
以李茉的身份,想必她也很想凭借这部戏一炮而红,这样,她以后的出版路线会更加明确,除却版税提高几成不说,大型出版公司也会主动找上她,再也不像以前那样,还要自己去勾搭编辑,不仅结果欠佳,吃的闭门羹也是一碗接一碗的。
如此,最后的作品被改编成影视的几率也大大地增加了。
——只有后台硬,才能呼风唤雨。这个规矩,恐怕她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明白。
听完他的话,李茉在电话那端犹豫了片刻,说道:“季总的想法很不错,目前写好的剧本恰巧是整部戏的三分之一,也就是剧集的前十集。若是按照您的吩咐修改一下的话,大概会从第十集的地方开始改动,也就是接下来要写的剧情。以我的速度,应该不会对整个剧组的进度造成影响,这点您可以放心。只不过,这样一修改之后,会和历史有些偏差,届时,估计观众的反馈会很厉害,说我们篡改历史什么的……”
“这个你不用担心,”季楠接过她的话笑了笑,“现在许多涉及到历史的大剧,尤其是商业言情类的,很少会有按历时记载来编写,或洗白或胡扯。总之,鲜少有遵循史册的,毕竟历史是个多角度的问题,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见析,就如同秦始皇。而且,我们只是将睿王这个角色在某些方面做了一些修改而已,你只要找到契合点,是不会被观众扒的。”
做了简短的思索,李茉最终还是应允了下来。
挂断电话之后,季楠开始审查剧中人物的各个阶段的戏份。最终,他将目光定格在了柳希然的那个炮灰角色身上。 


、第五个故事

盯着电脑里面的资料看了大半个小时,季楠忍不住深吸了口气。他怎么都想不出,自己当初是哪根筋搭错了才会给柳希然安排这么个可有可无的炮灰角色,出场两集,总共十五个镜头,还有五个连个正面儿都没给!
希望这次在李茉的修改之下能够让他被观众记住,不求一剧成名,但最起码的,得让他成为年度新晋小生。以他的长相,赚个人气什么的是没有没有任何困难的。
季楠只希望把自己对柳希然的满心愧疚弥补彻底,至少这样就不用每次见到那个少年就想起上辈子自己临死之前所见的那一幕,剜心剖肺地难受着。
将柳希然在这部戏中的路子安排了一通后就关了电脑,而这时,秦永的电话也很会挑时间地打了过来,声音淡薄,几不可闻:“季楠,结果出来了。”
季楠索性翘起了二郎腿倚靠在了老板椅上,略一挑眉,很担忧地问了一句:“如何?”
那边的人愣了几秒方才淡淡地说出口:“的确是心脏病,不过是早期,对身体没有什么影响,只要定期做治疗,基本没啥问题。”
是啊,只要定期做治疗就会好的。
那么,上辈子为什么会恶化成了心脏病晚期了呢?
“你不要太过担心,千万别多想,以免给自己施加无形的压力!”季楠在这边“好心”地劝慰着,“不管怎样,你的身体是本钱。你看……把你在《华灯孽》中担任的角色先暂时取消了,怎么样?这样你就可以安心地养病了,等你身体康复之后再来,或者下一部戏再担任主角?”
以秦永的心性,无论如何都不愿把主角的位置拱手让人的,不管是他真病还是装病。何况这部戏是未拍先火,从去年年初有消息季楠要投资开拍这部剧起到现在走上了正轨,多家媒体都对此进行过大规模的宣传,纷纷揣测和季楠合作了两年之久的秦永会再次出演戏里的主角,更何况开机仪式他还以主角的身份前来祭奠过。若是突然更换了主角,不知道那些能说会道的媒体会对他做怎样的报道。
不管从哪一方面来考虑,他都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而季楠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想听听那边的人着急的声音罢了。 
“不用了!”如他所料,秦永将分贝都提高了两分,语调也急促了起来,“医生不是说了么,早期而已,只要我定期做治疗,是不会有问题的,身体是我自己的,我不爱惜谁爱惜!再说了,这是你的转型戏,我能不参加么?”
这话说得毫不客气,简直是不分彼此。
季楠拉了个难看的脸色说着不痛不痒的话:“既然这样,那你得有心理准备才是,剧组里都是女人当男人使男人当牲口使,可不要太操劳了。如果实在是顶不过了,就要告诉我,还是以你的身体为主。”
语气担忧,字字关切。就连季楠自己都差点以为这不是在演戏,而是真切地在关心那个用同样心态对待他的男人。
曾经心照不宣的两个人,竟走到了彼此欺骗的地步,回首往昔,还真有种隔世的错觉。
断了电话,季楠坐在书房沉默了许久,心里百味陈杂,很不是滋味,直到最后田叔在门外唤他用晚餐之时,他才撇开那些烦心事,安安心心地吃了个饭。
吃完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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