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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同人锦御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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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不用,太师历来搜刮民膏民脂,为非作歹,如今连本府都被贼人盯上了,想必太师住的客栈也很危险,太师要一切小心啊!”包拯说着摇摇头,“可惜本府人手还没太师多,要不然就借些人去保护太师了!”
白玉堂定了闷嘴一乐,展昭朝他‘嘶’了声又马上正经起来。
“包黑子!”庞吉一拍桌子站立起来。
“太师,这就要走了?”包拯站起来拱手,“本府还要和诸位侠客商议事情,就不送了!”
狠狠的吸了口气,庞吉看向堂中的其他人,好!好你个包黑子!“哼!”大哼一声,他走出门口,对着两边大喊:“我们走!”包拯,你们人多,本太师今天就不和你们玩了!
庞吉走后,徐庆大拍着腿,“还真是阴阳怪气!”
五爷点头笑着十分赞同,可是看到对面丁月华看猫儿的样子,脸上瞬间凝结了下来。
林钟跃回座,众人继续商议正事。
将近黄昏,京兆城外西边的小树林中,穿着黑色锦缎袍子,肩披着黑色披风,脸戴银色面具的男子身后跪着三个黑衣人。
“刹主,涂了香毒的银针已经交到花冲手中,属下敢问,还有什么指示?”跪在面具人身后中间的女子抬眼说道,这面容的主人就是影桑。
戴面具的男子不说话,四周十分安静,气氛明显的很压抑,好一会后他起唇道,“本座已经派人送了信,你们挑几个人等会去趟京兆府。”男子回过头来,露出微带面具未遮住的额头,左额上有一道斜着的疤痕,“记住,今晚你们要做一场戏,让他们以为你们今夜暗杀失败,然后派花冲在今夜的戌时行动。”
“刹主,包拯身边能人太多,万一。。。。。。”影鄂小心翼翼的说。
面具男子朝他一瞪眼,“这就看花冲他的能耐了。”说完看向一旁沉默不语的影易,“这事就交给你负责,本座等你们的好消息!”此事一成功,义父必然十分高兴,也算是送给他的见面礼。
“是!”影易应下,偏头看了眼影桑和影鄂,三人动作一致迅速起身,消失在戴面具男子的面前。

、第四十章 :情路难(二十)

漆黑夜下;京兆府外的一条巷子中依稀可见几个朦胧的黑影。
影桑从巷口跑来对靠着墙壁的影易说,“老大,我已经通知花冲让他戌时再动手了。”
影易看了她眼后;把黑色布巾蒙在脸上;然后背撑着墙壁起身;“走。”
“老大,就我们三个?”刹主不是说还要挑几个下属吗?影鄂压低嗓子道。
影易没有回头,三人靠着墙壁利索地往前滑走;“不用了;就我们三个;记住不要伤人!”他一刹血盟的暗卫说出不要伤人这话倒也好笑;不过为了不让翎再为他担惊受怕;退出刹血盟是迟早的事情,所以自然不用为刹主杀人办事了!
“是!”影鄂,影桑异口同声道后,三人翻身上了屋顶。
府中也不算是灯火通透。丁家二位兄弟念及丁月华,所以入夜后,两人已经护着自家妹子去了客栈。
卢方和徐庆带着开封四大校尉守在后院厢房外,所以人一少,中堂大厅中便安静了不少。
林钟跃和包拯相座谈话。
京兆府这案子未了,公孙策也没心情去休息,不过他一文人,也帮上大家的忙,所以再包拯的侧下位坐着,拿着医书琢磨药理。
蒋平依着木椅而靠,笑模笑样的扇着从不离手的扇子,看着对面坐立不安的白五爷。
丁月华走后,没了那直瞧着猫儿,让自己不爽的眼神,五爷自然是高兴的,可是看向一旁闭目休息的展昭他也不好打扰,所以只有变换着姿势坐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蒋平在对面笑出了声。
白玉堂抬眼,正欲开口时,就听见了外面传来的打斗声。展昭睁眼迅速起身,伸手挡住身旁的人,“玉堂,我去看,你护着包大人!”说完,拿着巨阙跃出了房门。
府中衙役已经和闯进来的三个黑衣人打成一片。展昭看了会情势,然后身子轻盈一跳,在空中翻身后落在打在最前面的黑衣人面前,右手一动横着巨阙挑住黑衣人的刀,紧接着马上挥开,纵身上前。
巨阙不愧是把上古宝剑,影易用力握住手中被震的发颤的刀,后退了几步。
“说,你们是谁派来的!”展昭喝声一问。
影易自然知晓面前之人就是南侠,分着余光看着正打斗火热的影鄂和影桑,脚下轻滑着步子往后退。
一道白影掠过,画影毫不留情的刺向影鄂,影鄂匆忙转速一避。
白玉堂手上熟练的挽着剑花,脚上紧赶一步,稳剑朝面前这黑衣人的肩窝就是一刺。
影桑打退了府中衙役,手持利刃朝五爷奔来。
白玉堂收回剑,眼中光芒冷促,口中念着,“还真有不怕死的。”
谁知影桑只是挡在这黑衣人前,并未上来,而是渐渐后退。
“玉堂,你来做什么?”不是让他守着大人吗?
展昭身未动,留神防着他面前的黑衣人问玉堂。
五爷敛下眸中寒气,笑道,“四哥在呢!爷还不是怕你这呆猫应付不来。”
真是什么时候也不忘找他事说!展昭皱起眉头偏头看他。
透着黑夜,五爷虽看不清展昭脸上的表情,不过大致的他也猜到了,猫儿准时瞪起了眼睛。
趁着展昭转头这一会儿,影易唤了声,“走!”然后腿一屈,迅速后退了数丈。
“玉堂,不要追了!护着大人才最要紧!”看五爷提剑想追上去,展昭马上止道,然后朝他走去。
也算是因为爱人叫住他,才缓下了脚本,不过猫儿说的没错,保护包大人的安危才最重要。画影入鞘,白玉堂转过身来,看着展昭,“猫儿,你没事吧!”到不是不信他堂堂南侠连一个黑衣小贼都对付不了,而是这关心的话忍不住就脱口而出,并且十分自然。
“没事。”展昭回答后朝着玉堂脸上一笑,然后看了眼屋顶上浓浓的夜色转身看向衙役,见无人受伤稍稍放下了心,道,“小心些,去前院守着。”
数人齐口应了声后,带刀赶往前院。
“五弟,怎么回事?”见展昭和白玉堂进了大厅,蒋平才敢放下心来,然后走上前问。
五爷把画影横放在桌上,然后摇头,“就是几个黑衣人闯进来了,没什么事情。”
林钟跃和包拯听后在原处坐下,卢方和徐庆正持刀进来,卢方看包大人无事便转头说,“三弟,你先赶去后院守着。”
没来得及施展拳脚,徐庆心中好一阵的不快,不过大哥发话了,他只得听,所以扛着钢刀出来门房。
“大哥,你怎么来了?”五爷坐下后问。
卢方走上来道,“我在后面听到了声音,就马上过来了。”哪知道这么快就结束了,“贼人都跑了?”
看了眼展昭,五爷直道,“穷寇莫追,爷就放他们走了。”
虽然'穷寇莫追'这话从五弟口中说出来不咋地靠谱,不过贼人没抓到,保护包大人才是主要的,所以卢方点了点头,也没再说什么。
跑了不远,看白玉堂和展昭没追上来,影易放慢了脚本,看向影桑扶着的影鄂,“鄂,你怎样了?”
“没事,还好那人刺的不深。”捂着手膀子,影鄂紧着眉头道,虽然没有伤及要害,不过这血还在流。
影桑扯下面罩,露出薄怒的表情,“你知道那人是谁吗,白玉堂!江湖上历来毫不留手的锦毛鼠!有命活着就该去拜庙了。”从怀着摸出一个白色的瓷瓶,拔掉瓶塞,影桑撕开他手膀上的衣服,然后洒上药粉,“这个可以止血。”
看他们处理完了,影易分辩好方向,“影鄂,你先去流雅阁养伤,刹血盟先不要回了。”
“是”影鄂点头,老大和流雅阁阁主的关系,他们自然都清楚,只要刹主不知道就行了。
三人不紧不慢的往前走,一道白色影子从转角进来。
一袭白衣,影桑还以为来人是白玉堂,所以警惕的持刀防备,待这人走近才发现白衣上还布满了许多碎花,这令人呕血的衣服也只有一个人会穿,她翻了翻眼皮大骂,“花冲,你做死啊!”
花冲走来哈腰一笑,“姑奶奶,我这毒的解药啥时候给啊!”
影桑白了他一眼,松开影鄂走到影易面前,“老大,之前刹主交给你的一个瓶子带在身上吗?”
从怀中摸出一瓶子,拔下塞子倒出一颗绿色的药丸,影易看着她,“是这个。”
拿过老大手中的药丸,影桑勾起一抹笑,眼中的阴狠稍纵即逝,“拿着,掉了可不会再给了!”
就这么颗药丸就可以解开他身上这奇怪的毒了,花冲捧着药,马上仰头吞下。
影桑仰头看了看天色,“还有半个时辰就到戌时了,后面的就都靠花蝶大盗你的本事了。”用剑拍了拍他的肩,继续说,“事情一旦成功,来我这里再领一颗你的药就全解了。”
花冲睁大眼睛,面露惊骇,心中的如意算盘瞬间全部崩落,既然毒已经解了自然不用再去趟这混水,谁知道这女人还留了这么一手!
“好,好!我花蝶定提着包拯的人头来。”说完,背着一把长刀步入了漆黑的长巷之中。
待见不着花冲的身影,影鄂在这边顿时散了气,按着伤口,靠着墙笑起来,为了不让花冲看出什么,他在一旁忍的可够辛苦的,“真给他解药?”
看着他,影桑闷”哼”一声,把剑背在身后道,“香毒是用具有催情效果的忆迷花,青麻草再混着毒蝎的血炼成的毒粉,渗有剧毒,还更甚一般的迷药,哪有这么好解的!这毒五天一发,找女子过毒只能暂时压制,一个月后便无用了。而且刚才他吃了那颗解药,就算杀了包拯后,再吃一颗,一个时辰后也必死无疑!”
“真狠。”影鄂低弄着声音,然后突然抬眼,“怎么这么麻烦,到底怎么解啊?”
就知道他会这么问,影桑看了眼老大,然后故带不好意思道,“服完解药的一个时辰内要与男子。。。。。。同床。”
影易听了这话,眉角一动,莫不作声。
听懂“同床”的意思,影鄂嘴角抽了抽,扶着墙壁朝前走,这毒真是。。。。。。
街道上打更声响起,昭示着戌时的到来
谨慎起见,花冲换上了夜行衣。刀背上膀,环顾着两边,他畏缩的摸着墙壁到了一株大榆树下,双脚蹬地攀上了树,伸头眯眼看了会院中,然后攥住树杪,半悠着身子,趁势落到房瓦上,紧接着马上伏下了身子,提气往前一纵,便到了大房前坡。
房前巡走着五个提刀的汉子,有四人穿着差服,另一人高扛着晃着白光的刚刀在院中走动。
怎么连后院都有人守着了?要防范的如此严禁。花冲缩回头,暗自疑惑,包拯莫不是知道。。。。。。。不会,不会,他又不是神,难不成还算的出来!花冲这么想着心中便好似鼓起了气一般,强上了胆子。
掀开几块瓦片,花冲把眼睛对着这处往屋里瞄,看到的正好是桌上那一盏橘黄色的灯火,转动着眼珠继续看,恰好看到床边一张熟睡女子的脸。马上抬头盖上这处瓦片,然后猫着身子趴在屋脊上,花冲揭开另一处的瓦片,擦了擦眼睛继续看,有着灯的照映,即使隔着白色的床幔,他还是看到床上紧紧躺着三位美人,没想到这还是个美人窝啊!他花冲本就是臭名远扬的采花大盗,如今见此,岂不色相立现!
淫心渐起,可是现在他也是有色心没色胆!探着身子看着屋下巡逻的几人,花冲阴邪一笑,从怀着摸出火折子对着一吹后就往屋中丢下去,火苗正好划过了床幔,渐渐烧起来。
赵虎抹抹眼睛,看到房中渐渐连成一线的光,“火,火,起火了!屋里起火了!”
这一声喊,立即让其他四位转头看向屋中,徐庆和王朝立刻飞奔过去,“马汗,去通知展大哥!”
待院中无人,花冲抓好时机轻身踏过院中,飞上了隔着后院与中堂的墙垛上。没有暗器,也算不上龙潭虎穴,但是花冲此时已近感觉到自己满身是汗了,横在墙横上不敢动弹,直到看到一个衙役带着白玉堂和展昭进了后院起火的房间后才敢轻身跃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令人吐槽无奈的剧情即将到来
看来他俩中有一人要中香毒了!

、第四十一章 :情路难(二十一)

还好火蔓延的不大;破门而入后,徐庆眼急手快的扯下床罩,所以火没过多久就灭了。
展昭和白玉堂同马汉急忙赶至屋中;那几个被火惊醒的女子裹着外衣靠在窗旁;地上的床幔已经烧为灰烬。
展昭收回视线看着桌上的油灯;“徐大哥,怎么了?”
徐庆看了眼面目惶恐的三个姑娘,无奈摇头道;“突然起火了;还好不大。”
白玉堂看了眼展昭;然后慢慢走到床旁;不小心踩到类似于木棍的东西;五爷莫不做声的弯腰拾起,竟是生火棒!
“猫儿!”“玉堂!”两人异口同声喊出了爱人的名字,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出了房间。
展昭看了眼身边的人,双眉紧立,床离桌子的上的火烛起码有半丈之远,怎么会无故起火呢!
忙赶到中堂,周围已经有不少衙役受伤了,却依然持剑护着身后的包拯,林钟跃和公孙策。
花冲手持长刀,招招凌厉的刺向卢方。卢方百忙中急退两步,一道‘呲呲’的响声过去,右手上臂的袖口已经划破了一条长长的口子。
“大哥让开,让爷好好来会会这个贱贼!”见大哥稍处劣势,五爷夺声而入。卢方直数后退,同展昭一起护在包拯两侧。
即使贼人当前,欲要行刺于他,包拯也念着后院的事情,“展护卫,后面火势如何?”
此时展昭已经把院中四处的探视完毕,不见其他动静,想着:看来这人是独身前来。不过一向谨慎的南侠还是留着几份余心,才稍稍转过身道,“回大人,火已经熄灭,那些姑娘也并无大碍。想来这只是贼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如此甚好!”包拯点点头,放下心来。
再看五爷与花冲这边打得剑光忽闪。英神俊朗,倜傥风流,还穿着这么一套显眼的白衣,花冲自然知晓了和他对战的是谁,所以每一招更是拼足了劲和气。
展昭见五爷手上画影白光直掠,使的每一招更是狠厉急进,“玉堂,活捉他!”
猫儿发话,哪有不从!白五爷笑着施施然挥剑。
花冲怨恶的看着白玉堂身后,包拯周围护着许多人,在加上白玉堂挡在前面,要如何才能杀了包拯!想到之前影桑交给他的毒针,只有如此了!
“白玉堂!没先到你也成了朝廷的走狗啊!”花冲手上挡着对方快速的剑法,嘴上故意激怒道。
一剑砍下去,直震的花冲手上的长刀发颤,“爷做什么还轮的到你来说!”
“是!是!白五爷的大名可是早有听闻,不过走狗还是走狗啊!哈哈哈!”花冲笑的前俯后仰。
明知道这贼人是在故意激怒自己,可是还是控制不住愤怒!
花冲跳着后退几步,腾出空着的左手摸入怀中,掏出盒子撩开,“白玉堂,爷让你尝尝这毒针的滋味啊!”
细针如毛,花冲也不吝啬,针锋如雨,直射向白玉堂,五爷翻身一闪,落入一侧。
见白玉堂未在前面,花冲提起上前,毒针续洒。“包拯,去死吧!”
“大人,小心!”展昭向前手挥巨阙。向包拯袭来的毒针打落在地,见射向卢方的毒针有一根没有打落,瞬息万变之际,展昭没来的及多想,“卢大哥!”展昭飞身冲去。
“猫儿!”五爷焦急的跑过去。
见展昭已经身中毒针,花冲一股脑的向包拯冲去。
“包大人!”展昭微转身,巨阙砍下花冲持剑的手臂。混乱就在一瞬之间,卢方还未从展昭替他挡毒针的惊讶之中醒过来,身边花冲的痛喊声顿时响起,鲜血直溅到朝展昭跑过去的白玉堂身上。
白衣上红血斑斑,“猫儿,你有没有怎么样?”
“没事,玉堂。”展昭缓缓一笑,针是刺入了右臂的胸前,那一瞬间刺骨的疼痛闪过全身后,见花冲向包大人刺来他也没来得及多想,就挥着巨阙过去了。
衙役围上了花冲,把他压进中堂跪下。。
白玉堂按住他的肩膀,“没事什么!”说着拉下猫儿的衣领。
展昭按住胸前,看了眼欲言又止的卢方,摊开手中刚刚拔下来的针,“真没事,刚才的时候有些痛,现在没事啦。”
“爷不放心!”白玉堂拿过银针,唤着公孙策,“先生,看看这有没有毒。”
“先生,请帮展昭也看看。”卢方拉过公孙策说。
“不用了,先生。”展昭推辞,“先问问这人是谁。”
白玉堂忍了又忍口中的话,硬要扶着展昭进去。卢方看了眼五弟衣服右摆上的血迹,跟着进了门。
白玉堂看到跪在包拯和林钟跃之间的花冲,愤怒的一脚踹上去,“还不从实招来!”
花冲一转头,“横竖是个死,爷为什么要说!”包拯没杀成,拉着堂堂南侠展昭垫背也不亏!
“有胆子来行刺,,连个名字也不敢说吗!”展昭走过去道。
“爷是花冲!花蝴蝶,花冲!”他怎么还没事,难不成那针没毒!
花蝴蝶的恶名展昭和白玉堂在江湖上自然听过,“说,京兆府这半个月来的案子是不是你做的!”
“哼!爷是做什么的!嗯,呃。。。。。。”喉咙突如其来的一阵窒息,花冲一手痛苦的抓着脖子倒地,影桑,你骗我!
“先生,看他怎么了?”五爷蹲下,嫌弃的戳了戳他。
公孙策摇摇头,示意没救了,然后看向包拯,“大人,他死了。”
林钟跃看向包拯,“包大人,如今这罪魁祸首可算是解决了!”
包拯疑惑不语,好一会后,“只是派他来刺杀本府的人没来的及问出来。”
衙役把花冲抬出去,包拯回房书写奏折,此案已了,真正的暗主却未抓到,不知以后会掀起怎么样的风雨!
展昭深呼吸了口,晃了晃微微发胀的头,扶着椅子坐下。
白玉堂一反身,就见展昭脸上一双唇满是血红,“猫儿,你。。。。。。先生,公孙先生!”
公孙策只看一眼便下了一跳,“快,扶着展护卫去我房间。”
展昭不觉的自己怎么了,唯一不对劲的就是拿着巨阙的右手,酥麻的感觉直从肩膀传至掌心,更甚五指。无奈的被玉堂推在床上躺下,公孙先生在一旁把着他右手的脉。
公孙策看到他手腕处冒出的黑线看了眼展昭,然后低头把脉。
“这。。。。。。展护卫快把伤口给学生看看。”
坐在床边上的五爷忙伸手去接开展昭的衣服。没有力气动,右手也是麻痹着的,展昭只好任着玉堂拉开他衣领。
展昭膀子上原本被针刺过的地方有留有一个小洞,周围已经开始变成了黑色。“猫儿,痛不痛?”五爷握着他的右手,英俊的脸上已经是忧愁密布了。
仿佛所以的疲倦都在这一刻袭来,展昭眯眼笑着摇摇头,别说痛了,右手连知觉都没有了,“玉堂,我想睡一觉。”
“你。。。。。。好,先休息,记得我在你旁边,要随时起来。”白玉堂也不记得公孙策,卢方和蒋平在,俯身在展昭额前亲了口。
“五弟,你。。。。。。。”他没看错,五弟刚才做了什么?
白玉堂看了眼大哥没有说话,而是转向公孙策,“先生,猫儿怎么了,是中了什么毒?”
这两人关系他早就看出一些门道来了,虽说不是很确定,但如今看白玉堂对展昭做的动作还不怎么震惊,不过公孙策脸上依旧难看,不为别的而是展昭的病情,“他身上有两种毒,一种和花冲身上的是一样的,还有一种是冥幽泉的寒毒。”
猫儿,白玉堂坐回到床边,感觉浑身发凉,他家猫儿是不是想离开他了,“猫儿,你醒醒,展昭!”摇着床上的人对方却依然没动静。
“白护卫,这寒毒很耗人的体力,他只是想睡睡,只要展护卫手上这根黑色的线没长到肩膀上便没事!”
公孙策收拾好东西,“学生先去配药。”但是也只能短暂性的控制毒蔓延,可是另外一种毒,他都没见过。
见先生出去,蒋平忙拉着卢方也出了门。
房间里除了他俩在无其他人,白玉堂狠狠的砸了下右腿,“可恶。”要是他速度可以再快些,把猫儿搂入怀中,猫儿怎么会这样!
白玉堂在心疼,爱人的脸上如此苍白无色,让他的心在滴血,最爱的唇瓣此时是娇艳如花。“猫儿。。。。。。”拉过展昭的手贴在脸上,五爷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傻猫,爷的命也在你手里,你敢有事!
黎明至,司空霖回来,同来的还有一黑衣男子和红衣人,这正是影易好洪翎。
“你们这是怎么了,白小子和展小昭呢?”一入中堂就见这死气沉沉的样子,司空霖问。
蒋平抬眼,“师傅,这两个是你带回来的?”
见无人招呼,司空霖喊着让这俩位小伙随便坐,“是一起来的。”他没事找俩人回来做甚!
洪翎和影易是专程来这的,昨夜他便没会刹血盟了,让影鄂和影桑带着他逃亡的命令回去了。“卢大哥。你不认的小弟了?”洪翎偏头问。
这声音熟悉,卢方走进看这身红衣,“洪翎?”普陀山庄的少庄主啊!当年有过几面之缘。
洪翎笑着点头,“五爷没在?”
卢方叹了口气,“五弟正在房间守着展昭,昨夜展昭为了救我,以身替我挡毒针了。”
“毒针?是不是花冲?”洪翎斜头瞪了眼影易,后者默默的把头移开。
“展昭中毒了!”司空霖走过去拽起蒋平,“带我去看看。”
不止是他,所以人都跑到了公孙策房前。
“刚刚喝下压制寒毒的药,展护卫硬要起来,白护卫逼着他躺下了。”公孙策端着药碗说。
没想到是展昭中毒了,影易摸出瓷瓶想了想,他记得影桑说过银针上只有香毒,怎么会有中了寒毒?
“玉堂,你不休息,先去把衣服换了吧,都是血。”他穿着不难受吗?这么爱干净的一个人。
白玉堂靠近他唇边,“你嫌弃我了?”
分明的看到玉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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