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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同人锦御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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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安喝着茶水,觉得这味道不同往常以往,是上好的龙井茶,便问:“这龙井茶从何处得的?”
何常喜听了,老实回道:“这龙井是小的们特从都堂那里和伙伴们寻得的,才给你老人家泡了一小壶儿。你老人家喝着这个如何?”
郭安道:“也还罢了,只是以后你倒要少往都堂那边去,他那里黑心人多,你小孩子家懂得什么。万一叫他们害了,岂不白白把个小命送了么?”
郭安低眉继续喝了口茶,猛然心中一动,便道:“你常去,可听见他们有什么事没有?”
“倒没什么事情。就是昨日前去寻茶见他们拿着一匣人参,说是圣上赏都堂的。因为都堂有了年纪,神虚气喘,嗽声不止,未免是当初操劳太过,如今百病趁虚而入。因此赏参,要加上别的药味,配什么药酒,每日早晚喝些,最是消除百病,益寿延年。”何常喜道。
郭安闻听,不觉发恨道:“他还要益寿延年!恨不能他立刻倾生,方消我心头之恨!”
何常喜听了一怔,道:“都堂为人行事却是极好的,而且待你老人家不错,怎么这样恨他呢?”
郭安听后一声冷笑,道“圣人说:‘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他害了我的叔叔,就如害了父母一般,我若不报此仇,岂不被人耻笑呢?我久怀此心,未得其便。如今他既用人参做酒,这是天赐良机!”
何常喜听了暗想,原来还有这么一件事情缘由,难怪他每每的如有所思呢!何常喜乖巧的一抬眼道:“如何是天赐良机?”
郭安起身问:“我且问你,我待你如何?”
“你老人家是最疼爱我的,不亚如父子一般,谁不知道呢?”何常喜紧紧跟在郭安身后。
郭安微微思索,道:“既如此,我这一事也不瞒你。你若能帮着我办成了,我便另眼看待于你。咱们就认为义父子,你心下如何呢?”
何常喜听了,暗忖:我若不应允,必与他人商议。那时,不但我不能知道,反叫他记了我的仇了。便连忙跪下道:“你老人家若不憎嫌,儿子与爹爹磕头。” 郭安见他如此,真是乐得了不得,连忙扶起来道:“好孩子,往后必要提拔于你。只是此事须要严密,千万不可泄漏。”
何太监道:“那是自然,何用你老人家嘱咐呢。但不知用儿子做什么?”
“我有个漫毒散的方子,以前无用我却记下这个方子。此乃最忌的是人参。若吃此药,误用人参,犹如火上浇油,不出七天,必会命尽!如今将此药放在酒里,请他来吃。他若吃了,回去再一喝人参酒,毒气相攻,虽然不能七日身亡,大约他有年纪的人了,也就不能多延时日。又不露痕迹。你说好不好?”郭安说完轻轻一笑,仿佛都堂陈林已命丧黄泉!
何太监说:“此事却用儿子做什么呢?”
郭安道:“你小人家又不明白了。你想想,跟都堂的那一个不是鬼灵精儿似的。若请他吃酒,用两壶斟酒,将来有个好歹,他们必疑惑是酒里有了毒了。那还了得么。如今只用一把壶斟酒,这可就用着你了。”
何太监道:“一个壶里怎么能装两样酒呢?”
郭安道:“原是呀,为什么必得用你呢?你进屋里去,在博古阁子上把那把洋錾填金的银酒壶拿来。”
何常喜果然拿来,对照着在灯下眯眼一看,见此壶比平常酒壶略粗些,底儿上却有两个窟窿。打开盖一瞧,见里面中间却有一层隔膜圆桶儿。看了半天,却不明白。
郭安道:“你瞧不明白,我告诉你罢。若要灌人的酒,叫他醉了,就用着这个了。此壶名叫转心壶,待我试给你看。”将方才喝的茶还有半碗,揭开盖灌入左边。又叫何常喜舀了半碗凉水,顺着右边灌入,将盖盖好。递与何常喜,叫他斟。常喜接过,斟了半天也斟不出来。
郭安哈哈大笑道:“傻孩子,你拿来罢,待我斟给你看。”常喜递过壶去,郭安接来道:“我先斟一杯水。”将壶一低,果然斟出水来。又道:“我再斟一杯茶。”将壶一低,果然斟出茶来。
常喜看了纳闷,道:“这是什么缘故呢?好老爷子,你老细细告诉孩儿罢。”
郭安笑道:“你执着壶靶,用手托住壶底。要斟左边,你将右边窟窿堵住,要斟右边,将左边窟窿堵住,再没有斟不出来的。千万要记明白了。你可知道了?”
何太监偏头一想,问:“话虽如此说,难道这壶嘴儿他也不过味么?”
郭安道:“灯下难瞧。你明日细细看来,这壶嘴里面也是有隔膜的,不过灯下斟酒,再也看不出来的。不然,如何人家不能犯疑呢?一个壶里吃酒还有两样么?哪里知道真是两样呢。这也是能人巧制想出这蹊跷法子来。且不要说这些。我就写个帖儿,你此时就请去。明日是十五,约他在此赏月。他若果来,你可抱定酒壶,千万记了左右窟窿,好歹别斟错了,那可不是玩的!”何常喜答应,拿了帖子,便奔都堂这边来了。
这边何常喜走得急,刚过太湖石畔,只见柳荫中蓦然出来一人,手中提剑一晃,光华夺目。又听那人说道:“你要嚷就是一刀!”何常喜吓得哆嗦做一团。
那人悄悄道:“爷将你捆缚好了,放在太湖石畔柳树之下,若明日将你交到三法司或开封府,你可要直言申诉。倘若隐瞒,我明晚割你的首级!”何常喜连连答应,束手就缚。那人一提,将他放在太湖石畔柳荫之下,又叫他张口,填了一块棉絮。

、第四章 :鼠猫斗(四)

此人正是夜入皇宫的白玉堂。五爷入宫岂料会碰上了这茬,不过既然看到了,白五爷就不会不管。
郭安此时在等着何常喜归来,这时就见门外有一人影,“扣扣!”叩门声响起。
郭安不疑有他,前去开门。只见门外浓浓的黑夜中站着位手持利剑的白衣男子,虽是美发美目,看着却感觉害怕,郭安当下一嚷:“刺客!”便已人头落地。
白五爷腾空而起跃上屋顶,飞奔在夜色之中。
翌日,天子尚未临朝,都堂陈林进内请了安,便将万代寿山总管郭安不知被何人杀死,并将小太监何常喜被缚奏明。
圣上闻奏,不由地诧异道:“朕之内苑,敢有动手行凶之人?此人胆量也就不小呢。”就将何常喜交开封府审讯。
陈公公领旨,才待转身,天子又道:“今乃望日,朕要到忠烈祠拈香,老伴伴随朕一往。”陈林领旨出来,先传了将何常喜交开封府的旨意,然后又传圣上到忠烈祠拈香的旨意。
圣上排驾到忠烈祠,只见杆上黄幡飘荡,两边鼓响钟鸣。
圣上来至内殿,陈林紧紧跟随。天子朝上默祝拈香,虽不下拜,那一番恭敬也就至诚的很!拈香已毕,仰观金像。惟有陈公公在旁,见塑像面貌如生,不觉的滴下泪来。又不敢哭,连忙拭去。谁知圣上早已看见只是不肯正视,反仰面瞧了瞧佛门宝幡。猛回头,见西山墙山花之内字迹淋漓,心中暗道:此处是何人写字?不觉移步近前仰视。
陈林见圣上仰面看视,心中也自狐疑:“此字是何人写的呢?”幸喜字体极大,看得真切,却是一首五言绝句诗。
写的是:忠烈保君王,哀哉杖下亡。
芳名垂不朽,博得一炉香。
词语虽然粗俗,但笔气极其纵横,而且言简意深,包括不遗。
皇帝猛然省悟道:“你看题诗之处,非有出奇的本领之人,再也不能题写;郭安之死,非有出奇的本领之人,再也不能杀死。据朕想来,题诗的即是杀人的,杀人的就是题诗的,快!且将包卿和展护卫宣来见朕。”他都不查自己这言语之间带着激动。
不多时展昭和包拯来到,参了圣驾,天子便将题诗杀命的原由说了一番,包拯暗想,何人如此胆大包天敢入皇宫夺命!只因展昭把白玉堂闹开封一事掩瞒下来,所以包拯并未想到白玉堂,没有思绪,许久才道:“待臣慢慢访查。”
展昭在一旁暗想,这题诗杀人,有如此大胆的除了那锦毛鼠还有谁?但也只是猜测,展昭微微低头并未作声。
包拯回府升堂审问何常喜,何常喜不敢隐瞒,便将郭安定计如何要谋害陈林说出来,现有转心壶,还有茶水为证。并将捆他那人如何形相、面貌、衣服,一一道来,展昭愈听皱眉愈深,果然是那白玉堂!
了解事情真相后,当天未时包拯便带着何常喜入宫,将审何常喜的情由奏明。天子闻听,更觉欢喜,称赞道:“此人虽是暗昧,他却秉公除奸,行侠作义,却也是个好人。卿家必须细细访查,不拘时日,务要将此人拿住,朕要亲览。”包公领旨,回开封。
且说包拯进宫未足一个时辰内,这开封府便被白玉堂闹得鸡飞狗跳。白五爷想着昨夜闯宫杀人之事必定闹得满城风雨,谁知现在还没动静。于是,他便趁着那展小猫巡街之际再次入开封府。
“相爷吩咐了!今日晚饭去把那三宝中的古镜和古今盆擦擦,那游仙枕就不用了,相爷每夜都枕着睡呢!”包兴吩咐府内的小厮到。
三宝?白玉堂还不知道这开封府内有三宝,好奇的嘀咕着,随即这心计也就涌上了心头。
五爷把一张纸用镖直射向包兴前面的一棵树上,马上匿身在屋顶。
包兴吓了一跳,同身旁那小厮跑过去把镖拔下,就见纸上写这几个大字:‘暂借三宝!’。包兴看后立马慌了手脚,推了推那小厮把纸和镖塞给他,“快去告诉公孙先生!”
小厮奔去通知公孙策。包兴站在树前焦急的徘徊,压下心头的慌张:“我还是去看看三宝到底丢了没!”
白玉堂暗暗一笑,满意的看着包兴跑去的方向,立马跟了上去。
公孙策听到这消息,手中的药材都顾不上了,现在展护卫还没回来,只得差马汉等人去看看,刚出院子,便听到一片喧哗,乃是西耳房走火了。公孙策和马汉连忙赶到那里,只见屋顶上飘着白影。
马汉等人忙去追白影,只见白影飘然落地,原来是一用线绑好,里面塞有少许稻草的假人。
马汉抓着假人,赶到张罗救火的公孙策面前,“先生,我们中了那贼人的调虎离山之计了!”
白玉堂此刻三宝已经到手,在包拯的书案前留下一副字柬出了开封府。
包拯在回来的路上碰见展昭便一同回来,谁知府衙内一片狼藉。
虽然火势不大,但公孙策救完火后,已经满头大汗了。
公孙策看到包拯和展昭,急急迎上去,未等包拯问,展昭已经先一步了:“先生发生了何事?”包拯黑着脸虽然看不出来也等着公孙策说话。
“大人,有贼人火烧西耳房,还想盗三宝!”公孙策把镖和纸递给包拯,包拯看完后交予展昭。
展昭看完后,暗叹:白兄为了展某的一个名号,你何须做到如此!随即看向包拯:“大人,这三宝怕是已经被盗走了!”白玉堂本是不知道三宝放在何处,这投石问路,调虎离山之计真是用的妙,展昭说了这句话便不知道说什么了,这些事情都是因自己而起的!
包拯等三人来到书房,包兴正昏倒在地,公孙策把他拍醒。包兴微睁眼,也没看清来人,抓着公孙策的裤脚便大喊:“大人,三宝被盗了!”
包拯上前把人扶起:“本府知晓了!”
公孙策此时已经看到了书案前得那副书柬,只看了一眼便大惊:“展护卫快来看!”
展昭接过书柬一看,上面潇洒的字体写的是:我今特来借三宝,暂且携回陷空岛,南侠若到卢家庄,管叫御猫跑不了!右下角还画着一只生龙活虎的老鼠踩在猫的肚皮上。白玉堂!莫不是碍着大人和公孙先生在,他早就拍桌了!
“大人,属下一定夺回三宝,请大人放心!”展昭的脸色就不再平静,眼神似利剑一般,说完反步准备跨步出去。
“展护卫!”包拯知道展昭心中所想,叫住展昭,就是现在去追也追不上那白玉堂了。
包拯继续道:“这三宝也亦非急需之物,有什么稀罕,你等莫声张!”
展昭抬眼看了看包拯,点头不做声,反身拱手退下了。
即到酉时,展昭没什么胃口,略吃了几口菜,便回房了!白兄,展某不知你心中所想,但是你何必盗三宝还进宫杀人留诗,与自己性命过不去呢?皇上也已经下旨定要拿你,如今你逼展某上陷空岛,展某不拿你回来面圣也不行了!桌上摇晃的油灯照着展昭深思的脸庞上,展昭闭上双眼,睫毛在脸上投下稀疏的阴影。
且说卢方等人从松江府陷空岛赶到汴梁,一路上就怕这白老五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请通知包大人,陷空岛四鼠拜访!”卢方拱手对着开封府外的衙役道。
身后徐庆粗嗓子一喊:“还通报什么,真麻烦!”
卢方朝后一瞪眼,蒋平在徐庆身后拉住他,说:“你闭嘴!”府外衙役已有一人进去通传。
不过多时,公孙策迎出来,把四人请进府内。路上公孙策已经把白玉堂的所作所为告知卢方,此时卢方的表情也变得愈来愈凝重,却说不出话来。
“这白老五啊,终究还是闯下这大祸!公孙先生你看包大人的意思是。。。。。。?”韩彰重叹了口气,问道。
公孙策摇摇头,并不清楚,这时他们已经来到了大堂。
卢方他们只见大堂的上座,坐着一位不惑之年的先生,身穿绣有金丝的褐色官袍,脸上的肤色如碳墨般,额头正中央一轮似月亮形状的胎记,这必定是包大人了!
“草民拜见包大人!”
“四位侠士快快起来!”包拯起身把跪在最前面的卢方扶起。
卢方起身,敛眉道:“五弟的事情草民已经知道了,请包大人恕罪啊!”说完,欲再跪下。
包拯伸手扶着他,看着这卢方与自己年貌相仿,他学着江湖人的口腔道:“卢兄不必行这如此大礼,那白玉堂少年心性 ,过于心高气傲。但入宫杀的乃是大奸大恶之人,皇上不予追究,只是想看看白玉堂究竟是何人?”转念一想,这白玉堂指名让展护卫上陷空岛,便把立在一旁的王朝招来:“去请展护卫!”
小厮已经备好茶水上来,卢方四人随便喝了口便放下,这个时候,再好的茶,他们也无心情去细细品味了。

、第五章 :鼠猫斗(五)

正值夏天,草木特别茂盛,冬青树的叶子油亮油亮的,老榆树枝繁叶茂,给人们撑起了一片浓浓的绿阴。展昭站在岸边看着波光泛漾的水面,思考着如何渡河上陷空岛。
一片小舟从远处驶来,展昭定睛看了看,拿着巨阙的右手微微扬起,喊道:“船家,可否摆渡到陷空岛去?”
他不知,这摆渡的人正是陷空岛的人,自从五爷回来后,他便被派来这里接一位叫展昭的人,听说就是开封府的那个叫‘御猫’的大人,唉!准是个得罪了五爷的人,摆渡的老人摇摇头,高声问话:“是开封府的展大人吗?”
展昭等船靠岸才说:“正是展某!”
老人忙请展昭入船,看了眼展昭,那是同自家五员外一样的清朗才俊,船夫心道,看着这么优秀的人怎么会得罪五爷呢?转想,这也不是他们下人明白的事情,便划杆移船,开始远离水岸。
展昭立定在船头,看着碧波荡漾的水,船的两边还有许多挨挨挤挤的小鱼。果然是一方水养一方人,怪不得那白玉堂生的这么优秀,还带着点江南水乡的气味,但他现在脑海里依稀也只记得那人全身的白色。
船划入陷空岛的水域内,不过多久,一大片芦花荡映入展昭眼帘,阳光下,一大片白色的花絮随风起伏,时不时几只鸟雀被惊飞,展昭此时只觉得心旷神怡,不好的心情也没有了,望着四周景象,展昭不觉一笑,暗想,这陷空岛的确是块宝地!
船绕过芦花荡,水波在船尾一弧一弧的漾起,似鱼尾摆动。
船行未过多久,便到了陷空岛的渡口,“展大人,请。”摆渡的人故意把嗓音放大,好让其他人知道展昭到了,去通知白五爷。
展昭下了船,对那摆渡之人到了谢。
此时也已有站岗的人去通知白玉堂了。
再单说这白玉堂,当下人来通知他时,咱们的五爷正在房间逗着猫玩呢!这次可是真猫。
白玉堂一袭雪白的锦服不染丝毫颜色,只是略略绣着银色花纹,那也是耀眼的银白色。
他侧身躺在床上,右手枕着头,左手拿着逗猫棒有一下没一下的逗着怀里的白猫,看它伸出早已被自己剪得光亮的猫爪,试图想要抓住那个逗弄它的玩物,并时不时“喵喵,喵喵”几声。
白五爷觉得好玩,不禁轻笑说:“要是那只猫也能像你这么乖就好了。”
站在一边的家丁擦擦汗,这天气闷,给热出来的。
白玉堂一个翻身已经落到床边,将床上雪白的猫高举过头顶,双手揉了揉它的雪白肚子,“小猫儿,五爷带你去迎接你自家兄弟去!”
家丁看着五爷笑的一脸灿烂,心中不禁发颤,现在大庄主不在家,还希望五爷不要闹得太厉害。
展昭上岛后见没有人来引路,嘴角轻轻扬了扬,摇头想:这锦毛鼠定是想借此给我个下马威。这性子怎么像个孩子似地。
展昭来到卢家庄,只见一带极其坚固的高墙。展昭见哨门,那是个挂有大铜环的铁门,展昭推了推,却是锁着的。他退了步,高喊:“展昭求见。”
安静了会后,突然有了动静,只听里面有人应着,“原来是猫大侠啊。”这人声音恍惚,像是喝醉了酒。
那人开门,展昭便看到一醉汉抱着酒坛冲自己指着,说:“你这猫胆子也不小,敢到这来。”醉汉说完,身子摇摇晃晃的便走了,这话是白五爷教的,要不然他哪有那胆子呢!
展昭握剑的手更紧了一分。但他忍性极强,未理醉汉的话,看向前处。
水环假山,几棵古树有序的矗立在两侧,数间大小一致的房间起伏排开,这些房间后是一排三层高的楼宇,金碧辉煌。三层石阶通正厅,上面挂着刻有‘五义厅’三字的黑匾。
展昭从铺有青石板的小道绕到后院,喊:“白兄,展某来了,还请归还三宝!”展昭脚步轻转,心想: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白玉堂在五义楼上微推开窗,从缝隙中看着那阳光下刚毅挺拔的身姿。五爷手指敲着窗沿,这猫,莫不是没了三宝,便不肯理睬五爷了!爷让你好好常常这通天水窟的滋味如何?落水猫也不错呵!
展昭在院中站了站,看着四周慢慢走上走廊,推开中间的房门,只见房内飘着白色的幔帐,透着幔帐,展昭隐约看到那里面靠桌坐着一位白衣男子。
展昭滑步入内,剑挑白纱,只见这与白玉堂无异的身影更清楚了几分,却依旧被白纱阻隔。这白玉堂摆的是什么*阵呢?展昭加快脚步,穿过白纱,及至向前一拉,那人转过身来,却是个草人。
展昭看到这个草人时,便知道自己经中计,才待转身,哪知这脚下的地板骤然下降,只觉得身子轻了起来,展昭登翻了木板,空落下去。。。。。。
像是另换了一番天地,迎面是寒凉的感觉,展昭直落到了水中,只觉得冷森森的一股寒气逼人,他衣裳湿尽,忙抓住了巨阙,抬头唯见一丝有光亮的细缝,可以见天。展昭明白了自己定是到了通天水窟。
水深至胸前,展昭压下冰冷刺骨的感觉爬上岸,往唯一一个洞口走去。几盏油灯照亮着洞穴,展昭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指尖在墙上划过,触及的是潮湿的石灰岩。走尽洞穴,展昭来到一个铺有稻草的石室内,走进,他借着洞穴中的余光,看清石室内挂着块黑板白字的大匾,龙飞凤舞的写着‘气死猫’三个大字。
“白玉堂,你给展某出来!”展昭此时已怒火中烧,声音回荡在石室。他没想到白玉堂竟会如此戏弄自己,这分明是算计好了,要把自己关在此处。
五爷在外听到了展昭的喊声,扯住手中白猫的尾巴,笑道:“展小猫炸毛了吧,哈哈哈!”
“真乖啊,五爷带你吃鱼去。”白玉堂捋了捋白猫颈部绒绒的毛,抱着它往厨房的方向走去。“等你吃饱了,再去喂那只调皮的猫啊!”五爷话中也带着笑意。

、第六章 :鼠猫斗(六)

展昭在石室内闭目凝深,赶了两日的路来陷空岛,早上到现在也未进食,他现在真没什么力气了,可能是因为刚才入水的缘故,现在还觉得身子渐渐在发冷,皱眉按着腹部,展昭慢慢呼了口气。
角落处传来细微的声音,展昭闻声过去轻敲石块,没想到那处的的石块可以取下来,石块后是一个栏杆铁门。铁门那处也是个石室,没想到这陷空岛的地底下竟然建着这些东西。
展昭思绪飞涌时,那边一个沧桑的声音问:“你这小哥怎么也被关到此处了?”
展昭起身忙问道:“你是何人?”
那老头手抓栏杆道:“小人姓郭名彰,乃镇江人士,几日前带女儿上瓜州投亲,不料在渡船遇见头领胡烈,将我父女抢至庄上,想把我女儿与什么五员外为妻。小老儿说我女儿已有人家,那胡烈登时翻脸,把我女儿抓去,将我j□j于此。”说完长叹一声,不禁双泪纵横:“我那女儿在哪里喔。”
展昭听完至此,早已经瞪大了眼睛,不由怒道:“好个白玉堂,还枉称什么义士!快给展爷滚出来!”
白玉堂一开始听着下面没什么动静,心想着这只猫倒不挠人,他便坐这石室之上铺了块羊毛毡喝酒,周围的家丁也不知道今日明明是五爷对头找上门,怎么爷还可以这么高兴。所以当展昭突如其来的这么一骂,不但吓到了在伺侯五爷的家丁们,还让白玉堂自个不小心把酒洒在了毡毯上。
这展小猫真被自己给逼火了,都自称爷了。白玉堂拍拍裤子起身,一脚踩上草跺中的机关,石室的顶部一个圆形的天窗大开。耀眼的阳光投入石室之中,展昭眼微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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