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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同人锦御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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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个下午的时间亲自下厨做的!”石室门大开,外面也没人守着,白福走后,独留下展昭。
展昭嘴微微张启,这里没有人,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感觉胸口有些闷。难怪他会突然生气,粥是他自己亲手做的,自己这样也太不该了。展昭锤了锤石床,骂道:“白玉堂,你没事熬什么粥啊!”
这夜陷空岛内不平静,岛外也不平静!
说起卢方几人,这天夜晚他们已经抵达松江府,但望着黑漆漆的海面,也没一条船,四人只好赶到临松江以芦花荡为界的北边,陷空岛的近邻:茉花村。
“四位哥哥,深夜至此有何贵干啊?”丁大爷丁兆兰请四位进大堂入座献茶后问。
卢方一提这事就来气,大拍桌子后没说话,蒋平摇着扇子把白玉堂盗三宝,引展昭入岛之事说来。
同丁兆兰年龄相貌相仿的另一男子丁兆蕙听后,道:“白耗子还真是不死心啊,这堂堂南侠他也去惹!”丁兆惠比白玉堂大几日,但白玉堂聪明过人武艺却少有几人可以战胜,丁兆惠本就不喜这白玉堂,言语之间自然就偏向了展昭。
当着人家的兄弟面前说这样的话也不好,丁兆兰制止其胞弟后,转说:“这事可拖不得!如今岛上没人治得了五弟,这展昭好歹是官府之人,出了什么事可就糟了!”接着起身对卢方抱手说道:“大哥,若有小弟帮的上忙的尽管说!”
二爷韩彰道:“此事的确需要你出马。倒不是我们推脱。而是五弟是我们相处了这么多年的兄弟,为了那展昭兵刃相见可不好!”换气后又道:“五弟的武艺大家都是知道的,到时候我们还指不定拿不拿的住他,在包大人面前我们四兄弟可是信誓旦旦的说要将五弟带到开封府谢罪的!”说完后一摇头。
大厅之中陷入沉默。半盏茶的功夫过后,丁兆惠拍案而起:“这总是要做的,如今再拖下去也不是办法!各位大哥,不如小弟现在上陷空岛如何。”
二弟素来冲动,丁兆兰拦下说:“还是我去吧!”
六人来到茉花村的渡口,淡淡的月色下,丁兆兰一人驾舟先出发,其余五人共乘两舟穿过芦花荡,往陷空岛划去。

、第九章 :鼠猫斗(九)

“五爷没事发的什么疯啊!他喜欢摔就摔啊,碗不多的是,他展昭就是摔一辈子,这碗爷也买得起!”白玉堂撒着气话,猛的一下子坐在房间里的圈椅中,想起刚才展昭做的事,他就不由的愤愤然了。
房间外站着的白福暗想:爷还真是小孩子气。不过想想也是,五爷怎么可能不生气,头一次做这种伺候人的粗活,他展昭不领情就算了,还把碗给摔了。
丁兆兰上了陷空岛,家丁把他领入五义厅便去通知白五爷。白福听了家丁的话后,遣走了人,在门外报道:“五爷,茉花村的丁大爷来了!”
白玉堂一脸不悦,听后美目微挑,紧接着把脚架凳子上,他怎么来了?“让他再等等!”白玉堂缕着自己耳边的发丝说。大哥们从开封也该回来了,如今丁兆兰上陷空岛怕和自己盗三宝的事脱不了干系,定是大哥叫他来的,白玉堂淡淡扯了个嘴角,理好思绪走出房门。
而另一边,卢方和丁兆惠等几人已经悄悄潜入了陷空岛。
白玉堂满脸笑容的走进五义厅,他此时的心情是恶劣的。展昭摔碗的事,五爷还憋着气,不好冲展昭发,这丁兆兰来的真是够及时的。
“丁大哥!”白玉堂抱拳走近,丁兆兰起身迎接。白玉堂两道浓浓的眉毛泛起淡淡的涟漪,他笑着指着客座道:“丁大哥,坐坐!”
丁兆兰笑着看了他眼,理着衣服坐下,待家丁奉上茶水,丁兆兰象征性的喝了口慢慢放下,他心中满是疑惑,不是说展昭来了吗?这白五弟怎么还这么高兴?丁兆兰润润唇角接着便说:“五弟,我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哥哥今天来。。。。。。为的只是那南侠展昭一是!”
白玉堂早就看出他若有所思,听到这话后不禁心中暗暗笑着,他没想到这丁兆兰会如此直接,以为至少还会扯扯别的家常什么的,白玉堂心中叹了句无趣,一派正经道:“展昭?这展昭,小弟把他安置在西边的厢房了啊,哥哥找他有何事?”
丁兆兰本以为自己提及展昭,白玉堂定会发火,谁知道他会这样说,如此一来自己倒不好说什么了。丁兆兰摆摆手道:“没事没事,我素来佩服南侠,本想今日见上一面,不过看来他已经休息了,我就不要打扰了!”西边厢房,等告辞后再去探探。
白玉堂笑了笑,轻轻茗了口茶,未说话。
“我也没什么其他事情,这就告辞了!”
白五爷起身,丁兆兰挡住笑着说道:“五弟,深夜了,你就不用送了。”
白玉堂止住脚步,看了眼白福:“送送丁大爷!”五爷还不想送嘞!
白福把丁兆兰送出主院便被丁兆兰拒接了。白福假装返回走,却是躲到了古树后,他看到丁兆兰返回往西厢走去。
白福急忙赶至五义厅向白玉堂报告,“五爷,丁大爷往西厢走去了。”
白玉堂似笑非笑的点点头,起身往西厢走去,他自然猜到了丁兆兰会去西厢,爷哪有这么好对付的!
丁兆兰爬上房顶,跃下,落到西厢的院子中。不可以喊出声,丁兆兰只好一间一间厢房地找。
白色的人影藏匿在假山后面,白玉堂看着丁兆兰走进第三间厢房,俊容上勾出一点笑容。
怎么都没人?丁兆兰进入第三间房间环视了眼。“莫不是白老五骗了我?”丁兆兰刚说出这句话,只感觉踩着的地板晃动,随即感觉天旋地转,好像整个房子都陷入了地底下,墙壁都变成的石墙,整个陷入黑暗之中。
白玉堂去厢房的时候,白福本想把今夜需要处理的事情吩咐好,拿着食盒准备去给展昭送膳。虽然五爷没说,万一真饿坏了展大人,着急的还是五爷。
一颗石子打在白福脚下,白福惊呼:“什么人?”前边的墙角猛的蹦出五人,白福眯眼看去,见清几人先是愣了会儿,然后立马提着食盒迎上去,“大爷,你们回来了!”
“白福,我问你,你知道展昭被老五带到哪去了吗?”卢方问。
白福支支吾吾,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行,“快说!”急性子的徐庆一喊。
“在假山旁的石洞中!”白福回道。
没想到老五竟真的拿下了展昭,“三宝呢?”蒋平问。
“这小的真不知道。”白福苦求道,这么重要的东西,五爷肯定是自己藏在某个安全的地方啊!
“别告诉五弟我们回来了。”卢方道。五人分道,韩彰、徐庆、丁兆惠去找三宝,卢方、蒋平去救展昭。
“四爷,顺带把食盒给展大人送去吧!”白福对着蒋平说。
昏了一个下午,展昭盖着天蝉丝被现在怎么也睡不着,石洞的暗门大开,他现在完全可以逃走,但是没有原因的他不想走,展昭望见远处天际的几颗星辰,从没哪个夜晚比今夜难熬,展昭抓着被子想,他现在不知道白玉堂到底想做什么,自己昏了他请大夫,派人送药,还亲自下厨。。。。。。
“展大人?”卢方和蒋平猫着身子走进来,他们在外面看见石室门打开了,还以为老五在,谁知道就只有展昭坐在床上发呆。
展昭疑惑的看着一个年过四十和另一位大约三十来岁的人。“你们是?”
“在下卢方,这是我四弟蒋平!”两人拱手,卢方接着说:“展大人快和我们走吧,待会五弟来了可就不好脱身去寻三宝了!”
展昭马上下了石床,“原来是卢庄主。”展昭这时已经恢复血色的脸透出发自内心的笑,“展某是不会走的!所以三宝只能拜托各位了!”
蒋平一直没说话,细细地打量展昭,江湖传闻不假,南侠果然是温文如玉,但这相貌竟是和五弟也不分伯仲。“这。。。。。。”展昭竟然不肯出去,卢方看向蒋平。
蒋平把食盒放下,摇着扇子:“展大人不想走就好好休息吧,找三宝的事就尽管交给我们兄弟。”
“多谢!”展昭拱手言笑自若道。
三人也不再多说下去,卢方和蒋平出了石室。蒋平一开始没发现,临走时瞄过石床上的被子,眼底划过一丝惊讶,他没看错的话那被子可是老五的,怎么会给展昭盖呢?
展昭打开食盒,淡淡的香味飘出来,犹豫了一下后,他拿起碗筷静静的吃起来。
白玉堂出了西厢,看了看天色,快到亥时了。他一路放轻脚步,来到假山旁,他这一看瞳孔顿时放大,守门的人呢?白玉堂几步就冲进了石洞中,吓到了正在吃饭的展昭。
展昭端着碗,咬着筷子,抬眼看着白玉堂,细长的睫毛微动。
白玉堂看着展昭还在,突然哑口无言,好一会后才说道:“你没走?”
白玉堂细长的眼睛玲珑剔透,说着话时眼角微微扬起,这让展昭想起了传说中天山上的千年雪狐,狐狸?的确很像,狡猾如狐!展昭嚼完口中的食物咽下后,慢慢抬眼起身,“白兄希望展某去哪?”展昭走进白玉堂。
白玉堂瞬间又回过了神来,他一副不好的口气转移话题:“爷还以为你这猫只吃鱼呢?”
怎么又叫自己猫,展昭在心中叹了口气,“白兄,展某为今天打翻粥一事跟你道歉。”展昭微低着头,面带尴尬。
那事情白玉堂的气早就消了,但当他看见展昭这副摸样,玩心一起,沉默了一阵子后,抱臂环胸道:“猫打翻盘子是很正常的,更何况还是只三脚猫!”
“你!”展昭猛的抬头,又是猫!早知就不该道歉的,看他一副不正经的样子。
白玉堂噙着笑看着展昭蓦然瞪大的双眼,放言:“眼瞪着这么大,难道不是猫吗?”
展昭突然眯着眼,不到该反驳什么,白五爷趁机又说:“爷又没指名道姓说你是猫,你缩眼睛干什么?”说着他上半身向展昭靠近。
“白玉堂!你给展某滚出去!”展昭攥着拳头,满脸透红。
白玉堂心中的笑意,再也忍不住了,慢慢的咧着嘴。
展昭把白玉堂推出去,五爷在外面带着笑腔说:“猫儿你在这里休息一晚,五爷自会放你出去的!”伴随‘喀’的一声,石室的暗门关上。
“滚!”展昭再次被白玉堂激怒了,气愤的坐回到石桌旁。
而五爷则兴致颇好,一路哼着小调,踏着月光回房了。

、第十章 :鼠猫斗(十)

卢方和蒋平找到韩彰他们,“大哥,没找到三宝啊!”徐庆焦急的对卢方说。
“老五也够贼了!”蒋平摇着扇子笑道。
“快走吧!老五要回来了!”卢方说完后,五人齐齐出了卢家庄,回茉花村,只有回去想办法了!
五人回到茉花村,丁兆兰还没回来,大家心中都了解了,五弟怕是扣起他了。闹了一夜,又渴又累,几人很快就休息了。
第二日,天已黎明。大家饱餐一顿,俱各装束起来,卢方四人再次上岛。
“五爷,卢大爷回来了!”白福低头进白玉堂房间通报。
白玉堂下床洗漱一番,神清气爽的带着笑走出房门,不知为何,五爷觉得昨夜睡得特好。
“大哥!”白玉堂走进五义厅,四个哥哥们早已落座,五爷收敛了以往的脾气,少了份随意。
“还知道叫我声大哥!”卢方怒不可遏,“快把三宝还给人家展昭!”
知道自己大哥气,五爷忍下心头的不快:“小弟只是不喜他这‘御猫’之名而已!”但是他展昭的确很像‘猫’尤其是那双眼睛!
“不喜你就进宫杀人,盗三宝,囚禁朝廷命官!”卢方痛心疾首:“老五啊!老五,你还嫌这祸不够大吗?大哥们已经答应包大人将你抓回开封谢罪。进宫见皇上你还指不定。。。。。。保不保得住命!”
五爷不怕死,只是听大哥说的这话好像偏向官府,任由官府把自己怎样一般。白玉堂向前一步:“那大哥是替官府来抓小弟的?”五爷冷笑问道,眼神锐利如鹰,有棱有角的脸此刻带着阴沉。
卢方不知该如何回答。
白福在门外听见他们争吵,忙赶去关押展昭的地方。
“五弟,把展昭放出来有这么难吗?”韩彰问道!他在后悔,后悔老五一开始闹的时候自己没劝住他,任由他上了汴梁,不然也不会出这种事情!
展昭自己当然会放,而且还会把三宝还给他。对那只猫,五爷。。。。。。不知道!这种心情自己从未有过,哪里知道是什么意思?
徐庆见大哥、二哥的好意劝阻没用,他心中早已按捺不住,对着白玉堂手举钢刀,向前迈步。“白老五!你到底是想干什么?”
蒋平暗呼不得了,五弟性子也急,三哥怕是触了火头了!
白玉堂铁青着脸冷笑:“哥哥竟然对我刀刃相向,罢了!”不能对哥哥们动手,五爷冷笑着后退。
徐庆见白玉堂快出来五义厅,持剑奔去。五爷见刀临切近,将身向旁边闪了闪,画影未出鞘,挡住徐庆的钢刀,五爷飞出五义厅向西走。
“你没事插什么话啊!”韩彰说了声徐庆。四人顾不上其他追上去,三宝还没拿到,可不能让老五出岛。
五爷赶到港口,上了艘船,让船上的老人快些摇橹。
看到五弟上了船,追随而至的蒋平挡住了哥哥们,还好自己早有准备,老五不懂水性,上了船可就由不得他了!
船到中心,只见那撑船的老头跃入水中,随即没了影,再一会儿已经快游上岸。
白玉堂咬着牙,该死的,着了四哥的道了。白五爷想踏水上岸的,可他又那知晓,这船乃捕鱼小舟,用力猛一趁便会翻下水去。
“五弟掉水了,四弟,你快去救啊!”卢方虽是气白玉堂的所作所为,对这个弟弟却是最关爱的,连忙着急起来。
“展大人,你快出去吧!”只要展昭出去,这事情便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展某等白兄亲自放我出去!”展昭不慌不忙的说。
“五爷要和大爷们打起来了!展大人,小的是希望你出去劝劝!”
展昭随白福赶到码头的时候,就见白玉堂被四爷蒋平从水中捞上来,已然陷入昏迷。
“他是你兄弟,怎么能够这样对他!”展昭推开蒋平面带薄怒。
蒋平瘪瘪嘴,这么关心老五干什么!
展昭接过白玉堂,让他俯卧,头偏至一侧,用衣服垫高他腹部,轻按压他腹部,“白玉堂,你醒醒啊!”展昭心在发颤,扣住白玉堂肩膀的手十分用力,深到他自己都没察觉。
白玉堂吐出几口水,还在昏迷,展昭焦急的看向卢方:“大哥,他怎么还不醒?”
“别急,已经去请大夫了!”卢方自己也担心五弟有什么好歹,这话既是在说给展昭听,也是在安慰自己。
白玉堂房间华丽却不失高雅,但现在展昭却没什么心情打量了。白玉堂躺在床上,丹凤眼紧闭。展昭看到的是自己在石室中盖得一摸一样的被子,一摸一样的枕头。他想起白玉堂说过的话:“这可是五爷才有的被子。。。。。。”白玉堂,展某真不知道你心中怎么想的!
展昭叹了口气,先一刻还生龙活虎的人,现在就被水给呛晕了!不知道传出江湖,被人会怎么说。心中暗想着,展昭不自觉笑出来,其实自己也不懂水性,又怎么笑他呢?
卢方在一旁暗自点头,这展昭果然心胸宽阔,老五这样对他,他不记恨就算了,还这么担心老五。
不过多时,白玉堂醒来,他本想冲着四哥大骂的,却被那宛如天籁的声音把话给憋入口中,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白兄,你终于醒来了!”展昭脸上带着欣喜,可能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看到白玉堂睁开眼睛的瞬间,心中压着的石头顿时变成沙粒,被风吹得无影无踪。
下人准备好一切清洗的用具。因为湿衣服黏着不舒服,白五爷皱着眉进侧房清洗。
正值午时,仆人们已经布好膳,桌上皆是美酒佳肴,四兄弟和展昭落座,谈着闲话,边等着还在清洗的五爷一起用膳。
他蹬着一双白鹿皮靴,乌黑的发丝整整齐齐的套在后脑上的白玉发冠之中,玉冠两侧的白色丝带混着黑发轻扬,身着白色缎袍,那白衫上有着一朵朵描边的白云,还系着银边白色束腰带。那张翩若惊鸿的脸上,眉如墨画,高雅逼人。展昭就这样看着那人含笑走进,真没见过打扮的这么细致的男子!展昭暗闷。
白玉堂坐在展昭身边,右手的折扇一收往展昭的脸上轻拍去:“傻猫儿,看呆了吧!”
“五弟!别无理!”旁边的卢方扯了扯他的衣袖。
展昭轻轻咳了一声,手挡住白玉堂手中的折扇,道:“白五爷的姿色可谓是少见,展某难免不为之惊叹!”
“比起你这只猫来,五爷可不敢当!”白玉堂直看向展昭的眸子,想把这人看透彻。
展昭垂眸不语,自知和他争下去也没意义,这白老鼠的口舌自己可是见识过的!
蒋平眯着眼偶尔扫过展白二人,心中的疑惑越滚越大,谁看得出这展昭竟然会是老五的死对头,展昭这么说他的外貌他竟然还笑得出。。。。。。
白玉堂把杯子换成碗,到满酒,敬几位,“这次的事情,是小弟的不对,白某在这里给各位谢罪!”说完一饮而今,四个哥哥也同饮下去。
展昭端着酒,皱了皱眉,“展某。。。。。。”‘不胜酒力’四字还没说出口,他见五人的碗早已空空如也,然后见白玉堂看着自己,等自己接下去的话。展昭尴尬的抽动着嘴唇,一口气喝完,满脸涨得通红,这酒好烈!
白玉堂忙的夹了口菜给展昭:“堂堂南侠连酒也不会喝啊!”
展昭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接的这么顺口,把白玉堂夹过来的菜吃进嘴中,咽下后,才想起自己刚才做了什么,脸直发热,由于喝了酒的缘故,脸一直是红的,他人也看不出来。
韩彰和蒋平两人无意视线相对,都看见了对方眼中的惊讶,没说什么,静静吃菜,喝酒。
“多谢白兄!”展昭谢言。
白玉堂拿着刚才展昭沾过的筷子随便夹了口菜放进嘴里,含着说:“没事,五爷在喂猫嘛!”
展昭半伸着手,“五弟,那筷子是展某吃过的!”
白玉堂看了眼展昭懵懂的脸,转而很镇静的看了眼自己的筷子,说道:“没事!”
展昭无话,安静的拿着自己手旁那双没用过的筷子吃饭。
白玉堂的衣角已经被自己褶皱了,刚才爷怎么做出那种事情啊!想起在石室靠近展昭的那天,五爷顿时如遭雷劈,五爷竟然对这猫产生了这种心思!

、第十一章 :汴梁情昭(一)

“白兄性傲,才会生出这些事。但此事也皆因展某而起。如今白兄要入开封,进宫面圣。我展昭与白兄荣辱共之。”展昭这一番话说的豪气冲天。倘若不是自己这‘御猫’的名号,白兄也不会上汴梁,不会进宫,更不会去盗三宝!龙心难测,万一皇上真降罪于白兄,自己会一辈子良心不安的。展昭紧握酒杯,冲白玉堂浅笑,闭眼将酒一饮而尽。
白玉堂很安静,但他心中比任何时候都乱。
卢方看了眼白玉堂,接过展昭的话:“展大侠果真是豪爽!”卢方大笑,引酒相敬。
展昭没得到白玉堂的回话,看了眼他后和卢方等人融洽的边用膳边谈话。
他笑的很浅,却沁入人心。即使是一个微微抿嘴的动作也会让人感到如沐春风,那双空明澄澈的眼睛透着灵性,透着温暖,让人情不自禁的敞开心扉向他靠近,白玉堂没有融入桌上融洽的气氛,但也没人觉得白五爷反常,因为他总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摸样。白玉堂在一边喝着酒,手指断断续续的轻敲桌面。在别人看来,五爷此时是心情闲逸,潇洒万分的,但实际上他心中的紧张,惊愕也只有五爷自己才体会得到。荣辱共之!怕你知道白某人对你的心思会吓得走远吧!爷自己都吓了一大跳,我又没那断袖之癖,龙阳之好,怎么会对你展昭产生这世俗不容的。。。。。。感情!
酒饭毕后,众人在五义厅稍作歇息。展昭和白玉堂虽冰释前嫌,但五爷还没把三宝拿出来给展昭。
“白兄,请问这三宝你放在何处了?”展昭从位置上起身走到白玉堂面前。
五爷在想事情,那么多的思绪涌上脑际,他现在还没理清过来,‘情’一字最难解,何况五爷动的情可不普通!白五爷机械般得敲着扇子,看着那抹蓝色走进,恍惚的眨眨眼后瞬间坐直,手指着五义厅的横梁上:“诺!”
展昭转过头,看到横梁上露出少许的包袱,面无表情的跃上梁房把三宝取下。
一旁的徐庆拍大腿大喊:“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啊!难怪我们没找到三宝!”
蒋平用手上的扇子拍了拍徐庆,恨恨的看着他,这家伙就不能少说几句。
展昭拿着三宝看着白玉堂:“多谢白兄!”随即拈花一笑。
白玉堂收回看着展昭的视线,优雅的的摇着扇子:“是五爷还你的,谢什么谢?”还笑的那副傻样!
由于事情紧急,这天申时,卢方把卢家庄的事情都吩咐好后,几人出岛上汴梁。
天空碧蓝,光滑如镜。几人赶到汴梁已经是三日后的早晨。
卢方和白玉堂等人在开封府外,展昭进府先见公孙策商议,然后同去包拯书房求包大人保奏白玉堂。
“展护卫,白玉堂所犯之事圣上都已经知晓了!你让本府如何去求情?”包拯摇了摇衣摆,继续道:“先去把白玉堂带上来!”
“大人!”展昭脸上出现焦急,若白玉堂真有什么好歹,自己。。。。。。
“带白玉堂上来!”包拯大声道。
展昭欲言又止,只好无奈答道:“是!”退出书房。
由于他心中焦急,也没看到公孙策脸上忍隐的笑:“学生还是第一次见展护卫这个样子!”展昭出去后,公孙策说道。
待展昭来到开封门外,看到的是白玉堂铐着把枷锁,即使这样还是遮不住他的贵气。
“白兄,你怎么?”展昭看到白玉堂的样子心中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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