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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同人锦御行-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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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你过来,挥剑过来!”司空霖抬剑,剑尖端指着他。
白玉堂抬臂举剑,浑身莫名的有种令人血脉贲张的刺激,他锐利如刀的眼睛盯着司空霖,瞪腿快速朝司空霖面前跑去。
司空霖高抬剑,退步横剑一挡,巨阙重重的压在剑声上,司空霖眼睛一睁开,忙稳住了手,巨阙的确是上好古剑,剑气不是一般的凌人,当然,他也知道白玉堂费了多少内劲,只是这也远远发泄不了他心中的闷,心中的气!
两人换步而走,利剑一次又一次的交错,司空霖内功深厚自是不用说,所以他出的招每每震得白玉堂双手发抖。
白玉堂一边后退一边凝力,在离枯树还有最后一步时突然用力反击。
司空霖瞪大了眼睛,手中的剑柄一跳,震得手生疼,他脚尖一点,飞快的朝后而退,只听“嚓”的一声,手中的剑已然断成了两截,一截剑尖“噗”的落地,司空霖皱了皱眉头,丢开了剑柄。
白玉堂随着他后退而前,脚步似乎滑过地上未有留下一点痕迹。司空霖被剑气惹得头发轻扬,发丝尽飞。巨阙在司空霖的额头几寸之空顿时停住,白玉堂不知何时已经流出了汗来,他大口喘着气,看着自己师傅。
卢方在一边看着也惊出了一身冷汗,他连忙跑了上来,看了看司空霖,“师傅,没事吧。”
还以为真得死在自己徒弟手里,司空霖一捶腿大喊,“白玉堂,你差点灭师了知道么!”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现在是什么感觉呢~~~~~猫儿会回来的~~~~亲们要有耐心喔~~~~我不是个好大大。。。。。。。
、第一百零六章 :冲霄伤(九)
白玉堂感到手臂顿时无力了;他单膝跪了下来,巨阙深深插入了地里。
“喂,白小子;没事吧。”司空霖伸手扶着他;也顾不得额头突然的疼痛。
白玉堂垂着头;身体一阵一阵的起伏,呼吸剧烈;好一会儿,他双手撑住了巨阙,曲腿站了起来,身形还有些摇晃。司空霖扶住了他;走了几步。
白玉堂抹开他的手,紧抓着手中的巨阙;像裹着一团零碎的心一般抱着手臂,他身影茫茫,脚步虚浮。
司空霖看着白玉堂这副模样不禁想骂他,没出息!他无奈的抬眼看了看天空,此时天已经淡黑,空中隐隐约约的有了一弧浅白色的弯月痕迹,司空霖轻声道:“今夜戌时,同为师去襄阳王府探探。”说完这话,他明显的看到自己的徒弟身形一顿,然后推门进了房间。
“师傅,你真带五弟一起去?”卢方有些害怕,这好歹是你的徒弟,你怎么敢带他去襄阳王府去,他们在五弟面前可是连展昭这几个字都不敢提起!
“我要的就是让他去面对,不要再藏在心里,你们这些做哥哥的也担心。”痛不说怎么消除?司空霖揉揉额头讲。
两人慢慢出了院子,杜霄正同着洪翎和影易回来,几人正好碰上。
“杜老先生,轩儿有消息了么?”卢方问。
杜霄也够平静,他抬眼看了眼司空霖和卢方,然后摇头道,“没人看到过。”他叹了口气,咬起牙来,“等找到梅凌我一定要好好说说!”
卢方瞧了眼司空霖,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突然道,“杜老先生,您快来给师傅看看,他刚才和五弟过了下,剑都被巨阙给断了!”
司空霖皱眉朝卢方瞪了一眼,立马就被走上前的杜霄给瞪了,“司空霖,你和傻小子一样犯傻了?”
司空霖无奈,没话好说,额头可能是被白小子的剑气给伤着了。杜霄的食指碰了碰他的额头边,司空霖一惊,“别碰,有些痛。”
杜霄一白眼,觉得有些好笑,心中还有一点点生气,“能不痛么?都出血了。”他一不会武功的人,突然起来手劲竟然也特大,司空霖被他拉进了院子,身后几人默默的跟上去。
他额头也没大碍,正中破了一道皮,隐隐有些刺痛。毕竟伤的是脑袋,杜霄替他在伤口上敷上了药,拿着布绑好。
司空霖摸了摸额头,有些抑郁,他瞧了瞧一边收拾东西的杜霄,“没必要这么夸张吧。”
杜霄一盖药箱子,立马偏头过来,眼睛一瞪,“你以为你还二十多岁吗?还很年轻?”
司空霖张了张嘴,杜霄这一句逼得他没话可讲了。
入夜了,风有点大,呼呼的吹着,带着股尖厉劲儿。
梅凌坐在桌边撑着头眯着眼睛,寒风透着未关严实的窗户吹进来,梅凌摸了摸脖子,突然坐直睁开了眼睛。房内很安静,展昭躺在床上还没醒过来,他想叫一声轩儿的,可是突然想起,那孩子被他叫人带到隔壁睡觉去了,梅凌揉了揉额头,慢慢起身过去关严实了窗户。
梅凌转过身去,慢慢看了眼整个屋子,他耳边没有一丝声音,那张圆桌上的正中央摆放了一盏青尊圆台,上面插着一支深红深红的的蜡烛,长长的烛焰像是感应了他的呼吸,尖端浅黄的火花忽短忽长。梅凌微微收回视线眯了眯眼睛,浅叹了句,“人老了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觉得这个时辰就感觉累了。
他走近床边,准备看看展昭,刚走到一半便觉得屋外过廊有了点点细碎的声音,梅凌没有练过什么功夫,只是长年隐居于山中,这不同常人的听觉不知不觉便已经练了出来了。梅凌拂了拂袖子,慢慢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过了会儿,门被慢慢打开,风吹动了整个烛火,照的整个屋子的光都有些晃眼,几侧屋墙上的光影子也张牙舞爪的动着。进屋的是赵端,他看了眼梅凌然后马上移开视线瞧着床上还没醒的人,他轻踏着步子一步一步的走过去,赵端问,“还没醒来么?”
梅凌没有回答,这人不会看么?梅凌抬头看了眼他问,“公子这么晚了还过来?这人醒了,老夫会派人叫你。”
赵端觉得比较好笑,但是展昭还没醒来,这另一种感觉有压抑着他的情绪,而且他本就是少笑的人,“这是我屋子。”赵端浅浅动了动嘴角,双眼没有情绪他本应该早点来的,只是义父吩咐了事情,而且自己这院子多出了三个人,若是让义父的人知道了他也不好用什么理由去解释,展昭这身份。。。。。。是和他对立的。赵端皱了下眉头,不知道救他到底是对还是错。
梅凌看他在想事情,低头偷偷挑了挑眉毛,他把展昭的右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把了把脉,刚探上他的脉便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庆幸的是不是坏事,因为他脉搏比之前明显有力了许多,是人清醒的状态啊!梅凌想了想,起身探过身去,把展昭左手的脉搏。
赵端走近一步,问:“他有什么事?”
梅凌背对着赵端,眼睛低下扫了眼展昭的脸,立马直起了身子,回首淡淡道:“没事,只是许久没进食了。”
赵端边看着梅凌把他双手塞进被子里,边觉得有些刺眼,他手伤的很厉害,他慢慢移开视线道,“你别让他死就是了。”
梅凌撇了下嘴,然后看着他,慢慢道:“叫人送些补汤过来吧,我试试喂下去。”
赵端没回答,却是记下了,他站了会,然后无声的出去了。若是展昭醒来了,他应该用那一种身份去面对他,是襄阳王义子赵端,还是那个无钱付账以玉作抵的富家公子杨端!他苦笑了下,不管是哪一种身份,他都要假装。
外面寒风刺面,漆黑的夜中因为各处都掌了灯而变得明亮起来,他有些厌倦这种日子了,从义父把自己送去师傅那里学武开始,就感觉自己一生只是为了义父谋位。。。。。。
思绪被耳边的一声打断,影肆走近来叫了声,“刹主。”
赵端望着楼下院子里的灯对他道:“去厨房吩咐,炖几个补汤送进去。”说完他静了会,又道:“你亲力亲为吧。”他还真没几个信任的人。
“是。”影肆低首道。然后马上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卷纸,“刹主,这是您师傅的白鸽送来的信。”
赵端抬眼,慢慢接过去展开看完,“替本座打点好一切,师傅六日后到。”
“是。”
赵端微点了点头,看了眼影肆,越过他走远了,远处的深黑淹没他紫色的衣服。
黑夜中两道淡淡的白色身影出现在屋顶上,寒风吹着他两人的衣襟,看上去气势汹汹。
白玉堂双眼冷酷地看着远处幽黑透着点光的地方,飞快的穿梭于屋顶。
司空霖在他身后看着自己徒弟被风吹得乱舞的衣角有些揪心,他两个能在一起也不容易,只是没了展昭,白玉堂以后会怎么样?他不敢猜测,也不敢去说什么,展昭是否还活着也还没有一丝线索,而是所有的证据都摆明了展昭走了,现在能让白小子坚持下来,恐怕也只有那为展昭报仇的唯一理由。
两人在屋檐上蹲下来,发丝扰乱的视线,白玉堂看着不远处微微眯了下眼睛,前面就是襄阳王府邸。
“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司空霖借着极好的夜视把府邸外打量了遍后低低的说了句。他看了眼白玉堂,只觉得现在自己徒弟格外冷静,只是那满脸的冷冽肃杀及眼中那想要嗜血的神情却怎么也遮不住。司空霖一把按上了白玉堂抓着巨阙的左手,“白小子,我知道你想报仇,不过进去后你可得听我的。”
白玉堂看了眼司空霖,慢慢低头看着手中的巨阙,没有任何神情,一派冷清,他很久没杀人了,自从遇到展昭后他就没再砍过人了。
司空霖不再多说,先跃下了屋檐。两人如鬼魅般的移步飞过宽敞的街道来到王府的墙角下,司空霖望了望,冲着白玉堂朝上挑挑眉毛。
襄阳王府前的一守卫吓了跳,他那是双眼疲倦,想打瞌睡得很,突然觉得眼前一花。有什么东西过去了么?想到这里,他顿时清醒起来,缩着头朝着左右看看,发觉周围的确有点阴森,这人一边瞧着四周,一边走去另一撑着长矛半眯着眼睛的人面前,点点他胳膊悄悄问,“你刚才有没有看到什么?”
“这大半夜的会有哪个人啊?”这人揉揉眼睛没好气的道。
“不是人,是。。。。。。”
“是鬼?”这人白了下面前这胆小的守卫兄弟一眼。
“有可能啊,你说会不会是那锦毛鼠的鬼魂又回来了?”这胆小的守卫慢慢压低了声音,“他回来找王爷寻仇呢。”
“啧。”这人不在意却表现得有些不耐烦了,瞧了他一眼道,“反正不是来找我。。。。。。”说完他抱着手里的长矛走至一边的红柱边靠着打起了盹。
见别人不理他,他也不再多说话,只是动作格外迅速的走过去挨着站着,他慢慢朝天合起了双手,不断摆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黑夜里只闻这人轻细的念着这几句话。
、第一百零七章 :冲霄伤(十)
司空霖是徒手前往的;白玉堂虽拿着巨阙却也依旧行的方便,他师傅看着都觉得这徒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来得踏实小心。
两人悄无声息的入了从侧墙入了王府,府邸大就是有好处;里面树密林茂;虽是枯叶寒冬之际;夜晚遮挡几个人还是可行的。院中虽有灯柱,光照明亮晃眼;只是照着四周远一点的地方,看着只会更显得昏暗。这白影子忽悠隐约,到了无人查守的沿廊之上,滑步而行。
司空霖突然一把拉住了走在前面的白玉堂;两人一起靠在了柱子之后,“去那贼王爷的住处。”司空霖觉得带自己徒弟来也是没有目的的;因为盟单已经找到,虽然了结这贼王的性命对他们俩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只是襄阳王毕竟是皇室中人,是皇上的亲叔叔,单凭这点身为江湖中人的他也不得不考虑,所以司空霖瞧着白玉堂黑夜中那冷峻的轮廓,想着想着又有点担心了。
停了一会儿,白五爷继而前行,轻巧从廊上转了个弯换了另一个院子,刚踏出两步,两人互瞪眼一看,都不约而同的朝上一跃,双手抓着椽子,脚勾着才另一头,横悬于梁下。
四个巡更的守卫接替走来,慢慢走过横廊,最前最后的两人手上都支着灯笼,只怪这些人太过认真,目不斜视,头上有两个人竟也不知道。
待终于再了无声音,白玉堂和司空霖干脆直接翻身上了屋顶,蹲着行走,轻踩瓦檐,一路到了襄阳王住的地方。要说为什么两人都如此清楚,只得说大多王室贵族人家府邸都如此设造,住房在哪里,侧房在哪里?种几棵树开几口池,一一都请过大师来看过风水,应当改设在哪一处为好,对于这些事情,司空前辈虽不是大师却也清楚些门道,多看了眼王府的布局便了然于心了。
这院子只有一个正宅子和一个小侧房,宽厚黑大的木格子门在深夜中便只得了一点形状,不过看上去也是一团又一团的黑,白玉堂和司空霖宛若壁虎游墙般的紧贴身于屋墙上,隔着上屋檐的木窗雕观察屋里,房中的桌上留了一小支淡淡的烛光,看着晦涩而模糊,房内没有动静,里面的人应该已经沉睡。
白玉堂望了望司空霖,两人对视了一会,似在无声的交流。屋中的灯突然灭了,就像是天狗突然全部吞噬了圆月的那一刻,房间变得漆黑沉寂起来。赵爵却突然睁开了眼睛,即便盖着厚厚的被子也觉得四肢寒颤,放佛身处于冰冷的天地之中,无所依靠。他本就睡得不沉,再加上盟单消失的离奇,他根本就没办法安心起来。“来人啊,来人,掌灯。”赵爵一边嘶哑着嗓子喊着,一边摸索着床沿无力的做起来,他穿着单薄亵裤的双腿在地上胡乱的踏着找鞋子。
赵爵是看不见,夜晚只要没有光掌灯他便不能目视,所以这个时候他简直就是一个瞎子。
白玉堂对于屋里的情形也看的不怎么真切,他有瞬间觉得自己就是一缕浮于屋外的烟雾,背负着无法解脱的仇恨,他慢慢握紧了巨阙,手都有些发颤,在刚动了出剑的念头时便被司空霖拉了一把,不情愿的上了屋顶。
侧门突然被打开,黑暗中跑出了一个短布衫的小厮,到了赵爵房门前。
“来人,掌灯!”赵爵又叫了一句,他已经站了起来,只是觉得全身都虚浮无力,摇摇晃晃的,自己什么时候这样了?赵爵皱着满是痕纹的眉头。不知不觉岁月已经带走了他强健的体魄和精神,徒留下一个弱虚壳子。
小厮推门而入,轻声喊了句,“王爷,您担心点。”他走到桌边点燃了烛火,看到了正单衣站着的赵爵。他连忙从床头上取下外棉罩盖着赵爵的肩膀,“王爷,灯怎么灭了?”
“风大吧。”赵爵叹息一声,慢慢在桌边坐了下来,过了一儿他道,“去把公子唤过来。”
“是。”小厮领命退出去关上门。
白玉堂移开一点瓦片,看着橘黄色淡光照着那人的脸,那张让人看着仇恨的脸,令人想一寸一寸的割下来,此刻即便四周如何寒冷的风也无法吹醒他头脑。
再说赵端离开房间后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展昭便醒过来了,他揪着脸,起初是感觉全身酸软,然后所有的感觉都聚焦于双臂,手臂疼得厉害,他偏了下头看到桌边正坐着一个人,他有些不敢相信,没死,自己没死?
梅凌立马放下了杯子走过去,轻声道:“怎么样了,你总算醒了。”
“梅,梅老先生?我,我没死?”展昭不敢眨眼睛,他盯着梅凌的眼睛喃喃的说了句。
“有老夫在,你哪有那么容易就死?感觉全身疼么?疼就还活着。”梅凌正直着身子坐在床沿道。
展昭脑海很乱,他静了会然后立马笑了,“没死?”没死就好,还以为真要辜负了玉堂如此待他的这辈子。展昭咽了咽嗓子,“您,您怎么会在这里,玉,玉堂呢?”
梅凌瞧了会,然后移开视线一耸肩膀,“这老夫就不知道了,我还不知道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梅凌又看着他,“我还是被人绑架到这来救你的,你给我老实说,到底出什么事情了?”为了避免外面守着的人听到,他说这话的声音也放小了,但是却格外认真。
展昭稍微清醒了点,他才发现自己呆的这个地方并不熟悉,而且看梅老先生说话的情形也格外小心,他有些疑惑,“把您绑架到这里?是什么人?”
“也许是你熟人。”梅凌看到展昭醒来后心中稍微松了口气,说起话来也轻松了点,“也许以前你得罪过他,那人不想让你死在其他人手里。”除了这两点还有什么理由?
展昭有些无奈,醒来后默默感觉腹肚有些饥饿了,他苦笑一句,“展某杀的人不少,得罪的人就更多了。”
梅凌看着他一笑,没等再开口便突然听到了外面的叫声,“快叫醒公子,王爷有急命。”门外一道声音幽幽传进来。
梅凌立马站了起来,他看了眼展昭,展昭没说话,连忙闭上了眼睛,连呼吸也放轻了不少。
外面负责看守他的人应该挡住了那人,安静了好一会儿,梅凌走到门边听到了影肆的声音,“公子已经歇下,你先行回去,我就请公子过去。”
那人比较着急,叹了口气又道,“一定要快点,王爷被惊醒来看上去很着急,小的先回去伺候王爷了。”
展昭闭着眼,眉头慢慢的揪了起来,王爷,襄阳王?难道自己现在还在襄阳王府内!他没睁开眼睛,察觉到了门被打开,展昭慢慢舒缓了眉头。
梅凌等到影肆进来,慢慢关上了门,问道:“怎么回事?”
“没事。”影肆提着盒子走到桌边,把盒子放上去打开,“这是公子吩咐送来的,其余的就由老先生您照顾了。”
“嗯,自然。”梅凌应了句,走过去。
梅凌朝床上看了眼,冲梅凌点了下头,走出去了。房间再次安静下了,展昭顿时睁开了眼睛,“梅老先生,襄阳王府,我们还在襄阳王府。”
影肆赶过去请了赵端前去赵爵的宿处。一路上浅灯淡影,两人走得较快,“没让他发现什么吧?”赵端问。
“无事。”影肆连忙着答道,急急跟着赵端的脚步。
“嗯。”赵端皱眉应着。这个时辰,义父还传自己过去,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赵端隐隐觉得有些不安。赵端看着门正大开,外面站着的小厮正在等着,他走进去,看到桌边坐着的人,恭敬道:“义父。”
襄阳王在想着事情,他迷糊的抬起头来看着赵端,心依旧难以平静,“端儿,你怎么才来?”
赵端微垂着头道:“处理了一些义父您吩咐的事情。”
白玉堂贴耳于瓦缝之间,听着下面的声音,怎么感觉这人的声音有些熟悉?他抬头看了下司空霖,自己师傅正仰躺在另一侧。
“端儿,”赵爵无力的说着,“义父老了,许多事情都有些无法背负,你是本王儿子,义父就同你说实话,白玉堂闯进冲霄楼后,盟单就不见了!”
“不见了?”赵端睁大了眼睛,但是马上又慢慢平静下来,难道盟单还在展昭身上,“义父让孩儿寻回邓车,是否是认为盟单在他身上?”
赵爵站了起来,看着他,“白玉堂已经死在冲霄楼了,邓车这个时候又逃走,总不可能被白玉堂带到地府去了吧。”他现在想想都心中会发寒颤,盟单绝对不能落到包拯手里啊!
“是,义父勿担心,孩儿一定拿回邓车。”赵端道。
“一定要活捉回来。”赵爵盯着摇晃的烛光道。
“是。不过孩儿还有一事同义父说。”赵端道,“师傅一会儿前传来了书信,她将前来襄阳。”
“知道了,叫人好好打理一切吧。”赵端有些困意,摆摆手,“你回去歇着吧。”
“是。”赵端道了安,有些头疼的出了门,他哪里去找邓车,人早就死了,但这事情不能告诉义父,不然就得牵扯出一大堆事情,而且义父恐怕也会不再信自己了。
屋瓦上突然发出了一点声音,赵端和影肆一起看去,那里没有人,准确的说是看不清什么,一团漆黑,“你上去看看。”赵端吩咐影肆。
影肆轻上屋顶,查看了会,跃下来,“刹主,没有人。”
、第一百零八章 :破冲霄(一)
“白玉堂;我还想吓吓那贼王爷的,你这么快拉着为师跑出来做什么?”司空霖抬腿追上去问道。
街边的枯树下或者墙头,每隔了几处便挂着一火红色的灯笼;光隐隐约约照清楚了路。白玉堂双肩微捶;走起路来脚步虚浮;突然在前面站着不动了。
“白,白小子?”司空霖眯了眯眼睛;走到白玉堂身后试探的喊了句。
白玉堂此刻整个人都有些呆滞失神,他双眼望着前面却看不清什么,远处好似是一条不归路,黑暗吸引着他。“展。。。。。。昭!”这两个字几乎是从白玉堂口中挤出来。
“你能说话了?”司空霖惊喜的看着他。
白玉堂有种身体要崩溃的感觉;他胸膛剧烈的起伏,右臂颤动的按住胸口;“咳。。。。。。”胸膛像是被什么巨大的力量狠狠的冲击了一下似地,鲜血瞬间从他口中喷出来。
司空霖吓了跳,皱紧眉头,忙伸手扶着他,“怎么吐血了。”白玉堂吐的血沾染上了他的白衣,昏暗的看上去就是一片黑色。
白玉堂撑住司空霖的双臂,全身微微弯曲,看着甚是痛苦,眼眸也开始变得暗淡无关,“师,师傅。”
“我带你回去,别说话了别说话了。”司空霖把他手臂搭上自己肩膀,刚走了几步便被白玉堂止住了。
司空霖红了双眼,为什么他感觉白小子坚持不下去了,“白玉堂,你要相信展昭没事,他没死,还活着。”
白玉堂嘴角流着血笑着,他靠在司空霖胸前,声音细碎,“师,师傅。”
“嗯。”司空霖握住他的手,白玉堂全身僵硬,双手也十分冰冷。
白玉堂身体动了下,勉强的抬起头看着司空霖,“猫儿,猫儿是为我死的,为我死的!”害他的是我,不是其他人,是我自己!“师傅,我想我可以去见猫儿了,去见他了,我真的欠他很多,很多。。。。。。”白玉堂感觉双眼很重,他抓着司空霖的衣服笑着道。
“白玉堂,你敢给我死,别闭眼!”司空霖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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