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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之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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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自己的事御夜从不向小狼隐瞒,动身前他便向小狼说清楚了前往欧洲的目的。发生了那件事后他们就再没面对面说过话,相处同一屋檐连告别的话也只是透过电话来说。
在御夜离开的这一个月中,猎人总部来了无数传话,全是催促猎王打道回府的。可猎王大人一面敷衍答应着,一面在南亚的这片隐秘地扎了根不愿离开一步。他知道总部叫他回去的原因,但他现在还不能回去,他的事情还没有做完。
身为猎人,这种时候他应该追着食红族的雏王去才对,现在更需要对他们严密监视。各家族的首脑云集必定是有了不得的大事,他该跟着伺机铲除有异动的吸血恶魔们,这才是猎人应该尽的职责。
可御夜对他说「我在做应该做的事」,仅是这一句话他就停下追猎的脚步。他相信大白兔,相信大白兔所做的是对的,尽管他丝毫不知道那是件什么事。因为相信,所以他拒绝回总部。
「大人,早餐不合胃口吗?」见猎王大人的早餐原封不动的送回来,伊奈立刻追了过去。「您这是要……」
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已走到了门口,小狼尴尬地抓着脑袋,「呵呵,我有……我有样东西落在里面了,正要进去拿。」当然只有这样说,要不怎么解释他站在大白兔的房间门口这事。
伊奈满脸疑惑,少爷这段时间都不在,怎么还会有小狼大人的东西落在房间?「要不要我帮您……」
小狼赶紧摆手,「不用不用,我自己找。伊奈你忙你的去吧。」
伊奈虽觉得古怪,但也不便说什么,只得转身离开。
推开房间的门,里面是一派整洁,已经没有多少主人留下的痕迹,唯有一件穿过的睡袍还放在枕边,小狼没有多想就朝它走去。
从前只要和林恩分开得久了些,他就会飞奔回去磨蹭一下他的林恩爹地,享受几顿难吃的早餐后又再次启程。想念的滋味他从来没有尝过,也就不知道此时心头紧抓的感觉是因为什么。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习惯每天睁开眼就去寻找那个身影,哪怕只是推开门看一眼忙碌的人,也能让他那一天做事多些干劲。如果见不到就像一整天都没吃东西,做什么都没劲。
「无聊死了。」小狼并没有意识到这些意味着什么。
因为无聊,小狼大人脱掉自己的衣服将枕边的睡袍裹在了身上,这一穿便不高兴了,「他有这么高吗?」睡袍下摆竟掩过了他的脚踝。
「看看有什么。」打开衣柜,里面只有几件衬衫。除了白就是黑,御夜身上大多就是这两色。
不甘心自己的「矮小」,小狼大人拿出一件白色的往自己身上一罩。衣袖明显长出一截,双肩支撑不起,胸膛不够宽阔,一件原本剪裁合适的衬衫更像件睡衣,叫小狼大人怎不懊恼。于是他跃到床上使劲地踩踏,大有把这张大床给弄塌的意思。
什么都那么大,大就了不起吗!
御夜进来就看见一只小兔子在自己的床上蹦跳,像是在玩弹簧床运动,不但越跳越高还在空中摆出各种姿势。看到这一幕,早先心中的沉重一扫而去,忍不住被对方感染,脸上也挂上了笑意。
「大白兔!?」突然间闪神,小狼没有落到原定的位置。
御夜箭步上前,将落下的小东西稳稳抱在怀里。他忘了怀中的不是别人,而是能从万尺高空跳下的家伙,即使砸在地上受伤的也只会是他的地板。
「很热吗?」
「热?」御夜伸手一摸额头有湿润的感觉,刚才那一吓竟让他惊出一头汗来。他是越来越不正常了。
虽然舍不得,御夜还是将人放回到床上。
「大白兔,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大白兔,他又这么叫他,是否代表之前的事情他已经不在意?
恐怕是的,小狼大人一见人回来就高兴得什么都忘了,先前让他气恨的那件事这会儿也不记得了。
「刚到。」御夜这才注意到对方身上穿的衬衫,「这是……我的?」
「我,这……」小狼窘红了脸,「这不,我没换洗的衣服,所以、所以……」
御夜忍笑看着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实话实说:「大了些。」
小狼猛地跳起来,叉腰挺胸,「哪里大了,我觉得刚好合适!你、你要干什……」
御夜就这么当着面前的人脱掉所有外衣,只留下身一件遮体的,吓得小狼要破窗而出,而他只是走向衣橱取了一件黑色的衬衫穿上。两件衣服只是颜色不同,款式大小都一样,这无疑是在告诉小狼大人什么才叫合适。
事实胜于狡辩,小狼憋屈地摔在床上,除了不甘心还是不甘心。可恨,小白兔就该有小白兔的样子,就应该小小的让人抱在怀里疼爱,偏偏这一只长得这么大。
「你过来。」小狼大人招手命令。
御夜听话地走过去,曲腿半跪在床边。
小狼欺身上前与他胸膛相贴,抬高肩头和他相对,誓要与他比一比谁的肩头更宽阔,差距是明显的,但仍是不甘心,「我也许还会长……」
「要我不那么做,你就别这么做。」不准他靠近,现在却又和他靠得这样近。
小狼一惊连忙推开两人,「我只是……我和林恩也常这样,这又没什么。」
林恩,又是林恩!嫉妒之火烧起,御夜的表情是他自己也想象不到的骇人。
「大白兔,你别这样。」小狼转开头,不愿去探知对方的感情。
「我怎样了?」他可是什么都还没做。
御夜注视着眼前的人轻叹了口气。
那个问他「我该不该杀你」的小家伙啊……既然天真,为什么不天真到底?既然无知,为什么又要懂得拒绝?
小狼的脸上是难以掩饰的慌乱。什么时候开始,又是由什么开始的?不,他们什么也没有做,没有什么开始。他和御夜只是比寻常的敌人要友好些,他不急着取御夜的性命,御夜也不会趁机咬他脖子,只是这样啊,还能再有别的吗?
黑色的衣摆衬得这副胸膛更白皙,强健的肌理随着呼吸起伏显得更加摄人,而从胸膛到腰际是两条斜度分明的线条,精瘦腰身隆起的肌块不会太夸张,却是蕴藏了巨大的力量,只要略微牵动就有最为猛烈的进攻。
小狼无端生出些惧意,又向后退了一些。可再仔细看这副身体,并不像他脸上那样白璧无瑕,上面有好些大大小小的伤痕,这是?
「对不起……」这是他造成的。双手合拢然后张开抚上胸膛,一团温热过后这一处的伤痕便消失了。接着小狼移向另一处,和刚才一样掌心散发出暖热之后,御夜身上的疤痕就被抹了去。胸膛、下腹、背后,到后来掌心下已有湿黏的感觉。
伴随着御夜时长时短越加粗重的呼吸声,他的身体也渗出了密密的汗水,一头黑发披散在肩背也被沾湿了。不愿那雪白被发丝黏住,小狼伸手将它们拨开。这一拨,御夜的自控瞬间瓦解。
被这一双黑眸看着就像是被蛇眼锁定一般,小狼再也故作不了镇定,「衣服还给你,我……」未完的话被惊呼声取代,双脚突然被提起,接着是牛仔裤撕破的声音。来不及反抗,整个人已被压制在床上。
「你卑鄙!」这个人竟然完全卸下了防御!
这样一来小狼便不敢有任何举动。这种情况下御夜就和人类一样脆弱,只要微微用一点力,他马上就会灰飞烟灭。如果他对小狼用强,小狼会毫不留情的反击,可他却卑鄙地使了这么一招。
御夜笃定身下的人不会伤他,头一次卸下了食红者所有的防卫,如果他的敌人此刻要杀他就像碾死一只蚂蚁那样容易。
「你弄成这样,怎能说走就走。」
「我弄什么?我什么也没……」小狼从未见过对方这样笑过,不论是眼睛还是嘴角都充满了……邪气。
御夜拉开身下人的双腿,挤身其间,让他感觉自己被弄成了什么样。
两人下身都只着了一条薄薄的里裤,小狼能够清楚地感受到那顶在他腿间的东西,那过分硬挺过分巨大之物,吓得他不住地往后退,那是……「是什么?」
御夜被他天真的话语逗得笑出声来,微微抬起腰身让他看得更清楚些,然后反问:「是什么?」
「是……」看着那几乎要冲破束缚的东西,金色的眸子越睁越大。那么大,那么大!
御夜终于忍不住朗声大笑,小家伙一定要这么坦诚吗?
咽下几口唾沫后,小狼得出结论,「怪物……」个头长得高大就算了,偏偏连那里……也是那么大,不是怪物是什么?
御夜可不喜欢这样的称赞,重重地砸下身去以示惩罚。身下的人吓得闭上眼,却只是感觉到羽毛轻覆在身上,怎舍得弄疼他。
「你别再!我可要生气……」硬挺的巨物再次顶在私处,让小狼闭上了嘴。
感觉到他僵硬了身体,御夜暗叫不妙,果然下一刻便有一道气流向他胸口直冲而来,「唔!」
「御夜!」惊叫的是小狼,他以为自己已经克制了力道,却没想到还是伤了对方。当真是没有半点防备,就不怕他现在出手灭了他这个吸血恶魔?
御夜舔掉嘴角的血迹,拨开遮眼的发丝笑得温煦如风,「能不能再叫一次?」
「你……」
「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搂抱起诱人的身体,没有更过分的举动,只是与他相贴厮磨。
一个冰冷,一个温暖,肌肤相亲的感觉却是格外美好。原本冰冷的生物就不该向往温暖,温暖的耀日也该担心会不会融化掉冰冷。然而,他仿佛就是为他而生,他温暖可他怕极了酷热,他冰冷可他不愿更冷。他知道他的冰冷不会将他冻伤,而给予他的是清泉沁脾。他知道他的温度不会将他烧灼,带给他的只会是温润暖意。
「御夜,我们这个样子,很难看……」远离他,心中已做出了决定。
猎王和吸血鬼王,那两个人的结合便是悲剧的开始,西瓦的话他没有忘记。
这一位猎王大人天生爱冒险,正如他敢做历代猎王绝不敢为之事,为吸血鬼王解除开半身封印,给予对方杀死自己的机会。只要他的小脑袋瓜认为可行的事他都会去做,然而小狼崽仔也有着天生对危险的嗅觉,尽管他不知道一位女猎王和一位吸血鬼王的故事与他和御夜之间有何种关系,但他却嗅到了不好的味道,直觉告诉他,他和御夜必须分开!
「难看?」御夜不明白他的意思,手一扬周围的四面墙壁立刻变成了光可鉴人的镜子,两人的身影照映在其中看得清清楚楚。
这一幅景致非但不难看,还可说是活色生香。一个着白衣白裤,一个则是黑衣黑裤,本该整齐穿戴的衬衫却是半挂在身,轻薄的一片小裤担负管束里面「剑拔弩张」的重任此刻看来力不从心。在下的一个,身体绷得像一张弓,不知是否因恐惧令他像拉紧的弓弦微微发颤。在上的一个,俯视临压的姿态有如千钧,似乎就快要把身下的弓弦压断。各具形美的两副身体一上一下相叠相缠,这景致美不胜收。
「放开……」
即使对方什么也不做,只是目光在他身上游走也让小狼的身体泛起火辣的感觉。
「哈……」
挤在他双腿间的人使坏地挺动了下腰身,硬物不轻不重地戳刺在他脆弱敏感处,这一挺撞让他就像是被触的含羞草,下体猛地紧缩,激流由小腹窜上来扩散全身。
「不……」
绕在腰间的臂弯不允许他退缩,使力将两人的下体扣在一起,相互感受对方的呼之欲出。
「做好准备了吗?我想要的远不止这些。」御夜缓缓挺动着,仅是隔靴搔痒般缓解自己的欲望,只因对方还未做好准备。
「准备?什么准……你快停下,我不……唔……」另一只手从后钻进小狼白色的小裤绕到前面拨弄两颗可爱的小球,让它们在掌中慢慢变得硬实。「不……不要……」
嘴里叫着不要,脑中也知道不该这样,可是他的双手却不来帮忙,身体也不帮着他抵抗,肢体全都背叛着他一路丢盔弃甲。
「我叫你停……否则……啊……」
御夜虽然想听到更多悦耳的音符,但又怕听到拒绝的话,于是俯身将那两片唇包含住,不让它们有半点反抗。
不知何时双腿已完全打开迎接对方的推挤,连意识也默认了对方的行为,所以他的手被拉向炽热的硬铁随对方一起抚弄时他竟是乖乖顺从。
粗大之物他几乎包握不住,此时此刻御夜的一切都令他感到害怕。禁忌的感情,猛烈的欲望,不容反抗的霸道和强夺,还有这怒贲的凶器,都让他畏惧。他不再逞强了,他承认他是胆小鬼,所以快点放他离开,他不要再和这个人待在一起……
下体被肆意亵玩,手被迫取悦对方,唇舌也不再属于他,他的整个人都被别人掌控着,像是悬在野兽口边的食物,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被吞食。罪孽的欲望渲泄而出时,只觉鼻头一酸,眼泪也跟着溢了出来。
「你可以有别的选择。」御夜俯身吻去滑落的泪珠,下一刻表情又变了,眼角嘴边的笑意又多了几分邪魅,向来眷恋他的月光见了恐怕也会拉过阴云遮脸,就怕被他摄了去。
吸血鬼王当真是卑鄙,他明知道身下的人宁愿承受他这般强暴也不会做出任何伤害他的举动,所以他有恃无恐得寸进尺。
又是一声布料破裂的声音,浸湿的里裤被剥掉扔在了一边。
「你……你……」小狼瞪大眼看着对方用手指沾起他腿间的浊液放在嘴边品尝。吃那种东西,竟然!
御夜轻笑,「你不知道你的味道有多美,多香。」
「香?」
「很香……」别人闻不到,御夜却是沉醉在浓郁的香味中一再享受。
「你混……」话没说完小狼就已噤了声。那令他恐惧的巨物摒弃了遮掩,完完全全置于他眼前。
「我说过,我想要的更多。」
「要……要什么……」他偷看了西瓦和梅洛,但御夜接下来要做什么,他却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大白……御夜?」小狼这才注意到那双狭长的黑眸里有些什么,「御夜!」这个人已经不完全是大白兔,他这是在……「青」印!?他正在自行解开青印!「御夜快停下来,再下去你会死的!」
朱、青、白、玄,这四方封印为最强的反噬印,被封印者越是抵抗「印」,反噬的力量就越强,直到完全被「印」吞噬永远封锁在异度空间。
手指插入小狼体内的同时,御夜眉间也浮现出了一条蜿蜒的青色印记,那是守卫「印」的青龙,一旦这条青龙伸展开,御夜就会被活生生撕成两半。
「快停止!求你别再!我依你,我都依你!你想要做什么都行,求你停下来!」
「我想要做什么……」退出手指,换做另一根粗大的烙铁抵在窄小的穴口。
「都行,都行!」小狼压下惊惧,竭力平复自己的内心,迅速凝聚力量。大白兔,就算是死也不能让你……
剑刃的前端已经拓开禁地挤入了一些,也真的像是剑刺桩戳一样疼,可小狼已顾不了这些,等到看清青印的根基后不顾一切地将全部力量打入其中。
剧烈的疼痛侵袭在四肢百骸,他已分不清到底是什么造成的,不过能肯定的是他解开了青印,大白兔没事了……
清晨的光线从帘缝钻进来温暖了疲惫的睡颜,小狼从来不知道阳光是这样暖人,昨天所发生的事让他就像掉在了冰窟,此刻他需要一些温暖来让自己不那么冷。到现在他还是无法相信大白兔会那样对他,一直以来待他那么好的大白兔会对他施以那种酷刑。
是否解开半身印就会变成另一个人?或者,那才是真正的他?
「花香……」
掀开眼帘,映入眼睛的是一束艳丽的白花。白色的花怎会艳丽?可它偏偏就让人觉得美艳。比掌心还大的花朵,龙爪似的花瓣,再点缀着丝丝放射开的花蕊,这花确实艳得与白色不相衬。
「曼陀罗华,并没有香味。」
小狼撑身坐起,看着正为他煮奶茶的女孩挤出一抹笑,「那一定是伊奈身上的香水味。」
「我才不用那种东西。」伊奈走来低头嗅了嗅,确实没有闻到任何气味。「您再闻闻看。」
「好像是没有。」他闻到的不是这花的味道,那是薄荷花的香味,是大白……是那个人的味道。他不想问是谁将这束花放在这里。
从这以后,每天都会有一束美丽的曼陀罗华放在小狼大人的枕边。伊奈不明白主人这么做意欲为何。小狼大人送她百合花,她不会以为有特殊的意思。而少爷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如果要送花,为什么不是红色的曼珠沙华?要知道对于他们食红族来说,白色的花并不是吉利的东西。白色,像是血被吸干后的颜色,是不祥的颜色。
可是,御夜以为红色对猎王会是污秽的颜色,他以为小狼会喜欢人类视为纯洁的白色。
对这束花小狼没有说喜欢,却也让它放在房间里。他不是女孩子,对花没有多大的喜好,但他喜欢落在花上的味道,采花人的味道。
他的决意仍未改变,只是尚有最后的「朱」印未解开,等他的身体恢复后他会尽快做出了断。而在这之前,他不想再看到那个人,所以此后这座林间大宅里很少再看到他的身影,也只有每天早餐时间伊奈才能见他一面。
「少爷?」伊奈停下手中的事看了看墙上的钟表,这个时间少爷出现在这里难不成是要吃宵夜?虽说他们也会吃人类的食物,但还不至于痴迷到这地步。
「我来。」御夜没多说,折了折衣袖便上前接过她手中的活。
「您来?」伊奈惊掉了下巴,主人竟然要亲自做人类的食物!?「伊奈告退。」回头又看了一眼,伊奈揪紧了心,就连她这个毫不知情的人也感觉到了异常,这两个人之间到底……
深夜,俊美的男子轻轻敲下两个鸡蛋慢慢搅拌,动作优雅得像画家在调合色彩。脑中回想着食谱书上的步骤,甜点在他手中逐渐成形。
「甜了……」
第一个太甜,第二个味淡,第三个糊了,第四个……
一次又一次的尝试,面粉、果汁黏上了他的黑发,连鼻子也被弄花了,可他却没有不耐烦。只要一想到那张吃食时的笑脸,他似乎也把甜点吃到了心里。
这一刻他可以为了他心中所爱做这荒诞的事,也许下一刻他又会用他的残暴将其污浊来满足私欲,这便是食红族的王。
第六章 封印解除
「对不起,是不是做的不好……我昨晚……」伊奈怯怯地看着吃早餐的人,不知该做何解释,谎话她还从未说过。
小狼摇头,「很好吃,比之前的都好吃。」他的鼻子一定是坏了,竟然连早餐里也闻到了那人的气味。
「大人。」
「嗯?」
伊奈摇头,她其实想问昔日那个阳光男孩如今你怎么郁郁寡欢、为什么少有笑颜,可是怎好问。
「伊奈,你有没有再也……永远也见不到的人?」用完早餐后小狼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我已故的母亲。」
小狼咬了一下唇,垂下头让金发遮住眼睛,不想让人看到他发红的眼眶。有一个人,他将永远不会再见。
那时候泪流不止,不仅是因为遭受的暴行,还因为他知道以后再也不会与这个人相见。他是猎人,可他竟不顾性命也要去为那人解开封印,身为猎王他竟用自己去换吸血恶魔。不能再这样下去,否则有一天他会违背自己的职责,他会毁了猎人。
早在解开第二道封印「白」印之后,小狼便思索接下来的青、朱两印该怎么办。要知道化解白印已经需要他拼力以对,即便下一道青印他能勉强应付,但最后的朱印按他此前的方法也是决计行不通的。
随着「四方封印」一方接一方的被打开印门,御夜的力量也在逐渐复苏进而成倍增长。到最后他已无法做到一面将御夜逼入绝境以激发他自身冲击印门,一面分蓄力量去化解封印,毕竟他并不完全拥有狼人的能力,有的仅是一点皮毛。
而就在小狼苦恼的时候,御夜竟然自行去解印,竟然在毫无征兆的情形下去冲击青印的印门。
如果当时小狼不在,他很有可能已经被青印的反噬力量所撕裂。
按说不会发生这种事情,四方封印是御夜自己施加于身的,他自己不可能启动抵抗印术的力量,否则就失去了封印的意义。
而在当时的情况下御夜未濒临险境,身处险境的是被他欺于身下施暴的人,所以也不会是他被封住的「半身」为自救而想要冲破封印。这一点小狼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但如果不是印门受到攻击,「青」印又怎么会发生反噬?
小猎王当然不会知道。那是吸血恶魔难以控制的欲,是他被封住的疯狂污秽的欲望在冲撞,「它」是那样强烈地想要挣脱封锁破发而出,以致被焚毁噬尽也在所不惜。
小狼不会懂这到底是为什么,从一开始直至结束御夜也从未向他解释过。没有为什么,吸血恶魔遇上了他最爱的美味,还需要别的解释吗?
当林恩站在面前时,小狼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已让海因茨和加拉赫那些老头子忍无可忍,否则几十年来足不出户的林恩不会亲自前来捉他。
「林恩爹地你怎么……呵呵,怎么把唧唧也给带来了?」
林恩没有想象中那么愤怒,至少他的脸上看起来很平静,可就是这不同寻常的平静把小狼逼出一背的冷汗来。唧唧,说的就是林恩肩头站着的黑乌鸦,一双血红的眼睛溜溜地转,鸟嘴边缘竟像人一样上扬露出「微笑」的神情,说不出的诡异。
「跟我回去。」林恩并不多说。
「跟我回去,跟我回去!」声音竟是那黑鸟发出来的,仔细一看原来不是乌鸦,而是一只类似鹦鹉的鸟。
黑鹦鹉沙哑刺耳的声音就像破碎的镜片渣子扎进耳膜,小狼只觉得耳心痛脑袋晕,不仅如此,就连胸腔内的五脏六腑也像被划上了几下,很快就胸疼气喘。猎王大人从小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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