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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吟(精校版)-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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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刘风可以举起大旗,必定是一呼百应,可就这么离去,他着实的不甘,这么多年的隐姓埋名,不就是为了今日?
痛彻心扉的等待,只为能亲手将剑插入到他的心脏之中。
“传承者,让我去试一试!”
暂时的冷场出现,身旁的陶宏开眼中却多了一丝的果决,刘风没有应声,只是点了点头。
当年的兵家之事也应该有个水落石出的时候了。
“木易,允冲,许久不见!”
信步走上前,陶宏开本是板着的脸上多了些波澜,有些激动之样,也有着对岁月感叹的那份哀伤。
“老五!”
城头上,杨允冲伸手拉住了要夺来弓弩的仇木易,此刻,刘季已经下到了城下,而他,也有着心中藏了十多年的愤怒要发泄出来。
为何,当年要丢下他们!
止住要对陶宏开出手的仇木易,杨允冲往前走了几步,语中甚是带着寒意,“是好久不见,没想到别是清高的兵家二长老也成了他人冲锋陷阵的之众!”
感受到杨允冲浓盛的敌意,陶宏开却是又走了几步,“允冲,身为兵家之人,解万民之苦是我等本分,愿你心中还有兵家之道义,不要在徒增百姓的离乱。”
“哼,兵家道义?我们兄弟几人早就不是兵家之人,何须在这假惺惺的说到着大义之言,这是笑煞仇某了!”
听着陶宏开话中带着劝降的意味,那仇木易当下怒了,走上前,脸上皆是怒气,似乎遇到了有着血海深仇的仇敌,大有扑上去撕了陶宏开的架势。
也是,如今各位其主,这大义之言确实有些可笑了,陶宏开苦笑了几声,但随即再次扬起头,“也罢,但是有个问题,我们一帮老鬼想了这么多年,却怎么也想不通,当年,到底发生了何事?”
“当年?”
杨允冲嘴角扬起一丝冷笑,“既然你问起,那我也正是要问问你,为何当年要将我们兄弟抛弃,你可知道苦苦等待,孤立无援,最后生出的绝望的滋味么?而你们却躲到了东禹,过着逍遥的日子,是兵家抛弃了我们,抛弃了那些为它牺牲过一切的虔诚之人!”
到最后,杨允冲几乎是咆哮而出,当初,兵家一众,情如兄弟,但从刘寅澜江一战莫名失败身陨之后,兵家也迎来了空前的危机。
不知何处而来的杀机让很是风华正茂的兵家措手不及,没了传承者,当即群龙无首,顿时损失惨重。
那刀光剑影之声,时隔这么多年,还一直在杨允冲的梦中出现,他的一生也是由此而改变。
对手的招数很是诡异,似乎找准了兵家的命门,而那时,恰好兵家的老祖在闭关,所以,商议之后,由陆善堂,宋谦带着他们去搬些援助。
但谁知,他们一行人还未走出百里,便遭受到伏击,死了大批的弟子,费劲千苦回到兵家之地的时候,那里,已经空无一人。
而这时,敌人再次包围了上来。
所以,是兵家抛弃了他们,这些卑鄙之人竟然用自己的兄弟来做诱饵!
另一边,听着杨允冲说着此事的陶宏开却是愣住了,好像听到一件离奇的事情,“不是这般,当年是收到了你们的书信,说着偶探得大批高手正在秘密齐聚而来,所以诸位长老护法才商量着撤离了西汉境内!”
“狡辩,要不是想引开敌人,怎么会半路遇到埋伏?要不是故意抛弃,这些年会不闻不问兄弟,所以,不必多言,你我之间,只有仇,并无情义!”
一支短小的箭矢从仇木易手中的短努射出,插着陶宏开的脸颊飞过,略起一排血珠飞扬。
身后,龙麟侍见状,有着握刀上前之状,却被刘风伸手止住,交战开始,那缘由就彻底也不能揭示于众了。
“谁说没找你们了,起初的两年,一共派人寻了你们十多次,可每次,都是有去无回,其中还有着敕儿,他也一去再无音讯!”
这次,陶宏开也是吼了出来,而另一边,杨允冲与仇木易却是愣住了,陶敕,他们再熟悉也不过了。
那是陶宏开的唯一儿子,那时候,还很有礼数的称他们为叔父,他不在了?这事情还与他们有关系?
第三百四十四章 破城之策
而且,他们还多次来寻了?
被陶宏开这一吼,城头上,本是怒气漫天的仇木易和杨允冲不禁都沉默了,脑子不断的回忆着当年的事情。
想着,想着,一丝异样在心头产生,为何当年最后昏迷醒来之后一切都好了,不再有那神秘的追杀?
为救他们,而受了重伤了三哥陆善堂为何能与刘季扯上了关系?
因为被兵家的仇恨所恼,这些年,只想着对方的种种的不是,从未想过主动来找兵家之人对证,所以,仇恨才会越埋越深。
事已至此,刘风算是明白了其中的缘由,当年的误会怕是有人从中作梗,故使得宋谦叔父等人与兵家越发的疏远,而仇恨也因此越来越深。
这下,解开了误会,或许能得到意外的惊喜。
盯着城头,刘风心中生出一丝的欢喜,瞧这副情形,仇木易二人很有可能因为对兵家难以割舍之情,继而开城来投诚。
可是事情却有出乎他的意料,一支争鸣作响的箭矢再次朝着陶宏开射来,打破了这短暂而来的平静。
“四哥,你这是作甚!”
仇木易被杨允冲这突入起来的举动给惊了一下,忙上前拉住正要继续搭箭起射的杨允冲。
甩手摆开仇木易,杨允冲再射了一箭,又一次的插着陶宏开的衣襟飞过,对着城下低喝,“为天为民,未免太冠冕堂皇了,兵家之事却不是靠着嘴皮来说道的,还是之前的那句话,你我各为其主,尽管放手来攻!”
城下,陶宏开盯着杨允冲看了许久,而对方则是右手回摆,往着一边走去。
哈哈!
“好,既然如此,那便战上一番!”
对天长笑着,陶宏开的声音中有着让人动容的悲愤,使得正在回走的杨允冲不自觉的脚步为之稍缓开来。
“四哥,为什么要这样做?”
仇木易的语中带着怒气,却也带着许多亏欠,一直以来,他深以为的仇恨只不过是个骗局,而这些年,一直是活在莫须有的痛楚中。
心中真是歉意满生之时,仇木易有着冲下城头,与陶宏开诉说着多年的辛酸之事,但却没有想到杨允冲竟然会有刚才的表现。
这不应该是心思缜密的四哥所为,带着火气与不解,仇木易盯着杨允冲,希望他会给出个合理的答案。
可是杨允冲并没有言语,只是铁青着个脸,“老五,兵家的规矩难道你忘记了么?各位其主,兵锋所指,莫有虚阻!”
杨允冲所说,确实是兵家的一项规矩,尘世中,皇权更迭,朝代变换,总会有着不得以要刀剑相向的时候,所以才有了这规定。
一旦进入到沙场,兵家之人便没有昔日的旧情,成为没有感情的战争利器,只为主帅。
没有给仇木易说话的机会,杨允冲便朝着前走去,因为他怕再耽误片刻,这个性子耿直的兄弟会搬出兵家首要职责。
兵伐,为民。
与陶宏开的碰面,杨允冲明白一切都是有人在背后暗中操作,但若是就这样的回到兵家,即便那些兄弟不加以怪罪,他自己也无法原谅自己。
所以,幕后的黑手必须得为此付出代价!
杨允冲走到城头的一端时候,一名小卒则是匆匆的走到了刘季的屋中,将刚才事情一一入世禀告。
“果然有着秘密,可是他本在兵家位高权重,又为何要这般?”
低低的喃语了这一句,刘季很快将眼中的疑惑隐去,兵家的陈年旧事他已经不想再理会,只是眼下决不能影响他与刘风的对决。
“来人,传令仇木易与杨允冲二人率本部士卒前往弱水边,攻克澜陵城!”
照着之前来看,虽然杨允冲他们没有表现出开城反叛之事,但成大事者不惜小费,在此关头,刘季不得不小心谨慎。
在屋中思索了片刻,刘季不禁招来在外候着的侍卫,“再次派人去寒山告知党项,赶紧发兵来援!”
当下的局势,一时半会是消灭不了刘风已经他手下的几万之众,所以,刘季必须要人来内外合围。
不过,情况似乎不如刘季预料的一般,寒山等城的情况已到了自顾不暇之时,而这,也超出了刘青等人的意料。
与身边的人商议之后,留下腾蛇一半人马在渭河做着接应,其余之人一吴遥、薛易为前锋,直指盐城与寒山等诸城。
在仓皇的抵挡刘青等人进攻之时,这些城池却又受到了来自背后的袭击,吴勇一身甲胄,带着五千骑兵从一座不起眼的县城杀进了寒山城。
他的身边,有不放心的三长老华雄跟着,这让吴勇有些不自然,毕竟再怎么说,他也是个纵横沙场多年的老将,身上的伤数都数不清,哪里害怕受些刀剑之伤?
但这是刘风的意思,华雄只是奉命而行,因而吴勇也不能加以推辞,不过一直在他身前做着开路先锋的三百鱼肠卫被派到了银川城。
这样一来减少了吴勇心中的别扭,二来也能接应郦允等人,里应外合,相信他们很快便能拿下银川,继而来攻破寒山等城的左防线。
所以,战事罕见的顺利,刘季派来的求援信使早就被吴勇等人斩杀,而东禹百姓也随着沸腾起来。
特别是刘青等人打出东陵王的旗帜之后,瞬间,压抑已久的愤怒爆发开来,很多县城,留守不多的西汉士兵直接被百姓所消灭。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在生死存亡时刻,即便是寻常之人也能爆发出难以想象的勇气。
又是两天过去,扼守蒋营的刘季还未等到援兵来的迹象,城外的刘风攻城怕有不下百次,虽然被杀退,但西汉这边也死伤惊人,特别是蒋营城墙也变得伤痕累累。
再这般下去,城怕是要守不住了!
心中很是不甘,但刘季却不能忽略这个事实,眉头紧紧皱着,使得三角眼蹙在一起,样子极其的阴森。
城外,刘风也同样也很是恼火,两天之内,竟然没拿下这蒋营城,着实让他火大。
冷眼看着残败不堪,但依旧高大的蒋营城墙,刘风努力的想着该如何攻下这座城,如何趁这次机会要了刘季的性命。
如今,他身边修为最高的也就是陶宏开,可是昨日在登上城头的时候,刘季身边突然冒出一道身影,倒是刘风所认识的。
流沙卫庄!
身手上,对方也是圣境修为,所以,一时间也占不了便宜,并且随着卫庄而来的大批流沙高手使得龙鳞侍与毒蝎也受到了极大的压制。
要是璇玑等人在身边就好了,解决眼前的事情简直是轻而易举,但越逼近澜陵城,刘风越发的确定他们一干人是出了事情,连一丝的气息都不存在。
轰轰~!
身边简易的投石车在不断的朝着城中投掷着石块,但要将这池深墙高的蒋营这样砸开,是绝不可能的。
实在不行,便水淹了蒋营,刘风心中冒出了这个大胆的想法,刘季就在眼前,是千载难逢的报仇机会,这样不费吹灰之力取其性命,说实话,让他很是心动。
但是这后果刘风也很是清楚,堤坝一开,沿渭河的数个城池都要受淹,澜陵城更是成为水城,这代价,却是刘风不敢想象的。
苦闷烦躁之时,刘风的帐外传来了匆匆的脚步之声,很快,一道魁梧的身影进入到了他的眼前。
竟是满脸汗水的鲁海。
“鲁大哥,你怎么来了!”
见到鲁海出现,倒是让刘风惊讶万分,后者用袖口擦了擦汗珠,“我听到玉倌在此,所以马不停蹄的赶来了。”
“宋叔父的事情办好了?”
将手中的包裹放到一边,鲁海笑着点了点头,“恩,在各位前辈的帮助下,已经送到了鹿鸣城,现在正与宋叔父在一起。”
鲁海说的很随意,但刘风知道,从西汉的都城把守最严密的诏狱中救人,安全护送到鹿鸣,其中的凶险哪里是这般的简单。
“刘季在对面?”
缓了口气,鲁海直截了当的问了起来,他片刻没有休息的从鹿鸣赶来,就是为了刘风与刘季两人的对战。
身为兄弟,他当然明白这交战对他们的意义,因而,才日夜兼程,总算是赶上了。
“是的,鲁大哥,但目前局面让小弟很头疼,刘季召来了流沙,短时间内怕难以拿下蒋营,而身后的西汉援军或许很快就要到了。”
语中有着不甘,要是身后杀来几十万的西汉大军,刘风只有快速的撤离,眼睁睁的看着刘季,错失取他首级的大好机会。
“来的时候,我经过银川,那里已经被郦大人等人拿下,应该还有着时间。”鲁海想了想,给出了他的定论,稍后,从怀中拿出一封信,“对了,宋叔父给了我一封信,他说将此信交予杨允冲,或许能助玉倌一臂之力。”
杨允冲?
听到这,刘风脑中闪过几日前的守城的二人,看来兵家的事情真的有着内幕。快速的将信打开,看完之后,倒是让他很惊讶。
当年,宋谦也是昏迷了,醒来之后,对兵家也大为心寒与恼火,但直到有一次遇到满身是血的陶敕。
认识陶敕的宋谦立马救下了他,但无奈已经重伤难愈,不过在临去之前,说不出话的陶敕一直在断断续续念着兵家二字。
于是乎,宋谦多了个心眼,这么多年,虽然在西汉为官,但一直暗中打听当年的事情,最后,所有的事情似乎都指向一人。
曾经兵家的三长老,西汉的大将军陆善堂!
看完信,刘风心中也不禁满是疑问,陆善堂为何要这般做?而宋谦叔父又为何在这个时候才愿意将实情相告?
但这已经不为重要,脑中迅速的闪过一个破城之策,刘风与鲁海说了一声,便大步朝外走去,此刻,有人比他更需要这封信。
第三百四十五章 孙氏没
弱水河,陆善堂满脸寒霜的看着河面上的船只,刘风的进攻使得这些东禹残兵生出了斗志,士气明显比之前强了许多,现在要想拿下澜陵城,就更加的困难了。
脚步声传来,转过身来,却是被刘季调回来的仇木易和杨允冲。见到两人,陆善堂指着对面的澜陵城,语中略带担忧,“皇上一心要拿下澜陵城,只是眼下,怕是极其的困难,这样耗下去,实在是不明智所为,还是得劝皇上移驾少华城才是。”
“澜陵城破还是不破我们并不关心,但有一件事还望你给出解释!”
身后,仇木易语中带着寒意,让陆善堂惊诧的再次回过头,却见昔日里以他为首是瞻的杨允冲和仇木易面若寒霜,正隐隐成三角之势将他陆善堂给包围住。
震惊之后,陆善堂心中当即猜出了几分,应该是他们听到了几分消息,但即便如此,深谙算计之道的陆善堂哪里会轻易的失了色。
“两位贤弟,这是为何?你我情同手足,是生死相依的兄弟,三哥我怎会有事情瞒着你们。”
陆善堂的不解之色要是放在以前,或许两人就这样解过去了,甚至还要为自己怀疑感到歉疚。
可是情况已经大不一样,陈年已久的往事被打开,多年的怨恨顿时涌了上来,杨允冲与仇木易二人此刻还能压制着胸中的怒火,未上前直接动武,已算是难得了。
“何事?”
一声冷哼从杨允冲的鼻子里发出,“陆善堂,不要再做掩饰了,当年的事情,你今天必须给我们兄弟一个解释,否则别怪杨某翻脸无情!”
此言一出,平日里微言谨行的杨允冲这般,陆善堂明白,事情已经败露了,眼中闪过一丝的愠色,“当年的事情已经与你们说过,一切都是兵家的错,两位贤弟今日怎么又谈及此事?你我不是已经约定发誓,要让兵家为此事付出代价,如今又为何要怀疑兄长?”
“够了!”
仇木易铁青着个脸,从怀中拿出一封信甩了过去,“宋大哥已经将事情都说明白了,你却还在这抵赖,这么多年,算是仇木易眼瞎了,才被你骗着走了那么多的错路!”
那书信随风摇曳了几下,最终落在了陆善堂的脚下,一角被风吹开,确实是宋谦的字迹。
“呵呵~!”
在被逼问之时,陆善堂突然放声笑了起来,“对,那些事情都是老夫一手为之,那又能怎样?”
眼睛在杨允冲二人身上扫过,往日的和善荡然无存,尽失不屑与轻视之色,“而你们也只不过是我的棋子,即便现在知道了,也斗不过我,只不过自寻死路罢了!”
说完,陆善堂身上的轻铠猛的破裂,朝着四处飞去,一股强大的气势正以他为中心而散开。
“你这卑劣小人,竟然做出这种出卖兄弟与道义之事!”
猜想得到证实,仇木易立马暴怒开来,瞪着的虎眼中满是猩红之色,快速冲上前,想要取了陆善堂的性命。
“为什么要这样做?”
杨允冲依旧是冷着脸,一只手拉住了仇木易,眼睛盯着陆善堂,继续问着之前的问题。
“为什么?”
陆善堂像是听到了极其好笑之事,再次放声大笑起来,“兵家一脉,能者居之,为何要听命于刘寅那小儿?难道只是因为他出身刘氏皇室?”
“我不服!”
最后三个字使得陆善堂的脸变得扭曲起来,样子很是恐怖,而杨允冲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松开了拉住仇木易的手,自己也缓缓的抽出了长剑。
“你们两个一起上吧,免得黄泉路上分了先后,生出寂寞!”
二人的修为陆善堂很清楚,所以,他才承认了此事,即便他们知晓了,也活不过今日,那又有何妨?
“算上我呢!”
一道身影飘了过来,正是兵家的二长老,陶宏开。
“许久不见,陆老三!”
一样的开场白,陶宏开已经用了几次,但这次包涵的只有愤怒与恨意,杀子毁派之仇,使得他早已经恨意丛生,握着的拳头都被指甲给扎出了血痕。
“陶宏开?你也来了,这样也好,虽然他答应过要让我一统兵家,但你们这些碍眼便由本座亲自来收拾了!”
极其嚣张的言语,随之而来的是陆善堂越来越强的气势,身边的那些兵卒见到这场景,早不知跑到了何方。
感受着海浪般的威压,哪怕是满腔仇恨的陶宏开都不禁脸色一变,他居然是灵境的修为!
“哈哈,知道你们与我的差距了?现在臣服于本座还来的及!”
“看我不杀了你!”
哪怕是修为差距悬殊,但有些事情是不容退缩,尤其是男人心中的那块净土,若是被人玷污,那便得用鲜血来洗清。
敌人的鲜血,或者便是自己的血液。
“砰,砰,砰!”
交手不过百招,胜负却是显而易见,哪怕是三个圣境之人也不可能战胜灵境的修为,更何况杨允冲二人还未踏入到圣境。
再次一拳打飞扑过来的仇木易,陆善堂抬首看着脸色发白,但双目中尽是恨意的杨允冲。
眼下最难缠的倒不是修为略高的陶宏开,而是,冷静又不怕死的杨允冲,眼中杀机一现,陆善堂便朝着前面冲了过去。
既然没了利用价值,那便除去了你!
可就在此时,异象陡生,一道白光将陆善堂笼罩在其中,瞬间,他就失去了踪影,如同凭空消失一般。
“陆善堂,你给老子出来!”
口中吐着鲜血,仇木易挥舞着长剑,对着天空吼着,但半点回音都没有出现,良久,不禁落下两行泪水,扔下长剑,跌跌撞撞的走到倒在地上的陶宏开身旁。
“陶大哥,这些年,仇木易当真是错了!”
在杨允冲的扶着下,陶宏开从地上做了起来,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眼中也是含着泪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这些年,兵家一直都在等兄弟们回来。”
这句话一出,就连性子冷静的杨允冲都失声哭了起来,多年的伤害没有得到半点怪罪,兵家,依旧是那个包容他,纵容他的家。
发泄了感情之后,抬首却看到大批的西汉士兵正从弱水上溃逃而来,主帅陆善堂的突然消失使得大军没了指挥,而东禹那边则是趁机发起了反攻。
但也许是心中有着忌惮,东禹的大战船没有离开澜陵城十丈开外,也幸好如此,不然陶宏开三人在调息的时候很有可能死在乱箭之下。
“两位贤弟,当年的事情虽然与陆善堂有关,但定是与刘季脱不了干系,不然怎么会诸多巧合的发生在一起?眼下刘季正与传承者在蒋营县城对峙,你我便给他来个腹背受敌!”
“陶大哥说的对,我们两手下有五千精兵,这是特意培养的嫡系亲卫,唯令是从,小弟这就去调集来!”
蒋营城外,又一次交锋在鸣鼓中结束了,城池还是没有拿下,即便用了鲁琰给的秘密武器。
大片的西汉士兵因此倒下之后,刘季竟然让用他们的尸体来作为石块,往着攀爬城墙的刘风麾下砸去。
怎么还没有动静?刘风心中也不禁焦急了,如今所有的希望都压在了陶宏开的身上,倘若蒋营城背后还不出现动静,怕只能再拖着耗下去。
天空之上,一人踩着云层,漂浮在半空,看着脚下的场景,眼睛盯着刘风,好一会才收回了视线。
“便让我再帮你左后一次!”
声音轻微,带着些许的飘渺与空洞,稍后,衣袖拂过,几个人突然出现,并朝着地面落去。
“快看,那是皇上,皇上还活着!”
“吾皇万岁!”
正骑在马上沉思的刘风被这漫天的呼喊声给拉回了思绪,而一旁的鲁海望着前方,满脸的不可思议神色。
前方数千米开外,几道身影出现在刘风眼中,为首的不是孙沫飞是谁?
可是刘风没有功夫来惊讶,因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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