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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法证先锋 飞觞-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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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大人,那个郡主是什么人啊?”
“是八王爷的女儿。”
“哦,那么她跟安乐侯好似很是亲密?”
“据说两个人是一起长大的,郡主比侯爷小两岁吧。”
呀呀,青梅竹马,我再次激动了。
“那么他们之间的感情必然是很好了?”我望向展昭,很傻很天真的问。
“呃……这个,我并不太清楚。”
“是吗?”我皱眉,身子,开始给自己洗白,“其实我有一件事情,不知道该不该说……”
“是什么事情啊,大人?”他转过头看我,“如果不能讲,那就算了,展某不是那种好挖人私隐的人。”
你不要这样迂腐好不好,该出手的时候就出手,我是不介意你来知道我多一点点的,越多越好,事实上。
“也不算是我的秘密……我只是忽然很想说。”废话,再不说我就要跳进黄河了。
“哦?”
“是这样的,我你知道昨天我跟白玉堂求见小侯爷,当时,我冲进去的时候,发现……唉,那个郡主她在侯爷的床上耶。”
“啊?”展昭果然有惊到,可是也并没有太过吃惊,只是瞪着我。
我看了看周围,再度压低了声音:“这件事我对谁也没有说过,包括白玉堂,展大人,你说这是什么事,我只好假装看不见的,结果不知道为何,小侯爷对我说了几句莫名其妙的话,让我很是不解,唉,当时我没反应过来,见今日的这种情形……这位郡主对我甚是敌对,胡言乱语还动手打人,好像是因此而对我有诸多误会啊。”
展昭玉面解冻,隐隐见晴,想了想,微微一笑,说道:“大人,据我所听说,似乎郡主对侯爷十分痴心,但是侯爷方面,总而言之……好像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不料郡主越挫越勇,我想,恐怕侯爷当时,有心要找一个替死鬼吧。”
我张大嘴巴,怪道我一直觉得其中有猫腻而无法言说,被展昭这么一点,豁然开朗。果然如此,我大声叫屈:“好倒霉,没想到我果然是做了人家的挡箭牌,而且是最最低级的那种。”
展昭呵呵的笑出声来:“郡主的脾气暴戾,除了小侯爷,对谁也不卖帐,方才已经算是好的了,大人以后切记得,见到了郡主就远远地避开好了。”
我惊魂未定,望着展昭说道:“以后我出行,便要你陪着我好了。”
展昭停了笑,侧脸看我一眼,却没有再说话。
回到御史府之后,到了黄昏时候,白玉堂回来了。
“小欢子你让我去的是什么破地方!”某少侠匆忙进门,毫不客气的冲到桌子前面,放着旁边好好的凳子不坐,人一动,坐在了我的桌子侧边,见旁边有我喝了一半的茶,立刻拿起来,仰头咕嘟咕嘟的喝掉,我连忙开口喝止都来不及。
“可……还顺利么?”察言观色的看他,小心翼翼的问。
白玉堂居高临下,这造型好像上帝哦,只不过太俊了些,说道:“你家五爷出马,还有差吗?”嚯,他非常的骄傲。
“五爷万岁!”我嘻嘻一笑,望着他,“茶喝的还顺嘴吗?要不要再来一杯?”
白玉堂瞪了我一眼,说道:“知道你心头想知道那陌川的事情,不要同我兜圈子了,你要我问的那些事,我有的打听出来,有的却无人知晓。”
“有什么就说什么吧。”我有些紧张。
白玉堂说道:“那陌川之地,十分的萧索,住户也没有几家,我走了很多地方,才找到一个隐居山中的老人,他对我说起当年陌川瑞珏世家的事,据说瑞珏世家上上下下,大概有百多口人,幼童也不在少数,直系而下,倒也有个六岁男童。血案发生之后,当地的衙差检查现场,全部的时候都已找到,据人所说,应该也包括那个男童在。”
汴京城,卧虎藏龙 93 伤尽天下少女心
我心一片凉,又不肯死心,瞪大眼睛问:“他们去认过尸体的吗?”
白玉堂双腿一荡,说道:“是啊……我也这么问的,那老头起初答应,而后我要走的时候,却忽然多说了一句话。”
精神一振:“什么话?”
白玉堂说道:“那老头说——也不知是谁那么狠心,将瑞珏小世子砍得血肉模糊,几乎看不清长什么样子,又说,凶手一定会遭报应的,因为当年埋葬瑞珏世家的所在地,夜晚的时候,常常能听到鬼哭的声音,非常可怕,想必是死去的人,死的冤屈,灵魂不安,所以夜夜哭泣。”
“啊……”我听得惊心动魄,伸手拉拉白玉堂的衣裳,“这是真的吗?”
白玉堂说:“我问过啦,老头说是真的有人听到,还是不少人听到,所以当地的人都惧怕瑞珏世家的冤魂会降灾下来,人心恐慌之下,就四处撤离搬家了。”
“那你……有没有去那里看过?”我问。
白玉堂说道:“我是有去看过,只不过,青天白日的,五爷又是如此神勇,什么鬼鬼怪怪敢现身啊,只不过,小欢子,我鬼是没看到一只,但是我看到了……”
“什么?”
“瑞珏世家的坟头,似乎有人经常去祭拜,连杂草都无一根。”
“嗯,不过要是其他念旧的村民去拜祭清扫,也不算奇怪啊。”
“切,我有打听过其他人,村民们虽然敬畏惧怕,但是却不敢亲自去那里拜祭,一百多的死者,据说煞气太重,曾有醉汉无知夜晚路过,就被鬼缠上,跌落山崖惨死……另有种种事情,说的很是吓人。”
“难道说,瑞珏家真的有……”我自言自语,猛的看到白玉堂好奇的双眼,才停下了话,吁一口气,又问:“那么,另一件事呢?”
白玉堂想了想,说:“你是说锦渊楼楼主跟陌川的交易吧。那人记不得太多,只记得当年锦渊楼主跟瑞珏世家的族长很是交好……交往是颇为亲密,其他就不知道了。”
我双手捧腮,说:“嗯,再详细恐怕你也问不出来吧。”
白玉堂说道:“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疼,就连这些,我也是费尽心思才打听出来的,他们好像对往事颇为忌惮,再多都不肯说。”
我望着他:“小白,你可相信这世上有鬼?”
白玉堂瞠目:“怎么?我……我不知道。怎么了?”
我低头,望着放在前面的书册:“我忽然很想去看一看瑞珏世家的百人坟墓。”
白玉堂吃了一惊:“你要去?我奉劝你不要去,那个地方,就算白天都冷森森的,我去都觉得浑身不舒服,你一个女……”
我拿眼睛一瞪,总算他乖觉,停了话,说:“总之不要冒险了就是。”大概是觉得不好意思,白玉堂东张西望,问道:“展昭呢?怎么不见他。”
我看他的样子,促狭心起,问道:“怎么,你们两个见了就吵,不见了,就开始想念?”
白玉堂好像被戳了一针般跳下桌子:“我想念个鬼,少胡说八道。”
我哼哼两声:“你的样子,很像是在欲盖弥彰,不如等展昭回来我同他说,你很想念他,也许他很感动,从此你们两个变成知交莫逆,多伟大的转变。”
白玉堂瞪着双眼看完,一脸不信任的神气,过了一会,竟一笑:“我知道了,你是故意在气五爷,因为我刚才……哼,哼哼。”他跟着哼了两声,竟笑:“你放心,我是不会将你的身份泄露出去的啦,其他的你尽管说好了,五爷不气,不气。”
他坐在我椅子边的扶手上,好整以暇的,一腿搭起成二郎腿状,幸亏他的腿长,竟能单脚尖还点着地,更显得腿修长腰细,模特儿身段。
只是表情不搭,此人吊儿郎当的说:“好了,废话不说,我已经成功的完成了你所交代的任务,你有什么好东西可报答五爷的?”
他的腰脊蹭在我的手臂上,我忍着将他推下去的冲动:“赏你同展大人共进晚餐。”
白玉堂正转头看着我,此刻便露出了呕吐的表情:“你少恶心我了,对了,说起这个,上次,你跟展昭睡一张床……”他眯起眼睛,向着我凑了过来。
“怎么?”啊,没想到他居然会提起这件事呢。
可他靠得太近了点,一张俊脸在眼前放大,弄得本大人心怦怦跳,拼命念叨:“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在心底repeat千万遍镇定。
向后靠了靠,望着白玉堂:“你想说什么,这幅表情又是怎样?”
“你跟他睡一起,难道他没有对你……”白玉堂的表情越发邪恶了,甚至带一点少儿不宜的笑容。
前一天还是个单纯可爱阳光明媚的青葱少年,你蓦然变身成WS的色狼还如此的逼真是故意来显示你的实力派演技吗?
这小孩很是早熟……我的脑中闪过一个很笨拙幼稚的念头。旋即想狠狠的自敲一顿。什么小孩,什么早熟,我怎能忘记,此人,就是此人,一身白的此人,他曾经偎红倚翠,还在我面前炫耀他的诸多红颜知己,以及自己在女性丛中的受欢迎程度是多么的热烈。
我呸咧。
“你以为展昭跟你一样啊?他是正人君子!”我斜着眼睛看他,作出满不在乎心理强壮强大的表情来。同时在心头接着说出那句万古不变的誓言——好朋友,好朋友,好老公的最佳人选……
呜呜,我真痴情。
“五爷怎么了?”白玉堂又有弹起来的势头。
“没……没……只不过五爷你那些绝色红颜,让小的我很是嫉妒莫名啊。”
白玉堂看着我,过了一会儿忽然又露出那种想让人掐他脸的笑,“啊,我明白了,好啊你,小欢子……”
“干嘛?”据我对他的了解程度,这种笑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他上次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是我千方百计拐弯抹角指点他设计捉拿采花贼的时候,此小白带着这种笑容,说他明白了,然后他让我当诱饵,让采花贼差点把我这个大宋皇朝的幼苗给一把摧残了……
真是个巨大的杯具。
前车之鉴,我一定要跟他沟通的。
果然他说道:“你是不是暗恋五爷,所以嫉妒那些女子,哈,是这样的没错吧。”
干净利落的一个挺身,从我的椅背上跳下地,拍拍袍上尘,其实无尘,干净的很,此人再伸出手指,修长的,一挑垂落胸前的发,意气风发的一仰头,多潇洒的动作,如果不说话的话,算你满分。
白玉堂说道:“不过,小欢子,你要伤心了,告诉你,千万不要喜欢五爷,不然的话,你会伤心的,哼哼。”
我很想呸上一声再切上一声,但是看他这样可爱的脸,又绝无生气的感觉,只是觉得可爱的好笑,索性托腮望着他,专注的深情的:“你不说,我还没发现,唉,原来我真的早就对你……”
恶,原来我的声音也会如此温柔,做作的温柔。听自己胸口翻涌,一阵阵不舒服。
白玉堂的动作猛的僵硬,那手指也停在鬓边无法动弹。
“早就?”他问,不知为何,声音有点奇怪。
我的心头一动,我还是不擅长游戏……还是撕破这伪装罢了……玩乐的心一敛,噗的一笑,露出原型:“滚你的啦!放心,我此生是绝对不会喜欢上你的。”粗声粗气说道。
白玉堂身形一晃,转过身来。
一双剑眉之下,星眸烁烁的看向我:“你说什么?”
宛如逼问。
“什么?”我看着他,“哦……我是说,我绝对不会给你造成负担的,毕竟,天下喜欢你的女子甚多,是不是?我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怎么会明知故犯让自己伤心?嘿嘿。”一本正经的,微笑看他。
他的脸色不怎么好看啊……怎么回事?居然也不肯笑,弄得我也有点尴尬,明明已经不是演戏说了真心话,为什么还这样反常,老大,给个掌声行不行……
白玉堂发飙冲出去的时候,正好展昭进门。
“他怎么了?”
转身看着身形匆匆离去的白玉堂,展昭回头,看着我,问道。
“他……”我想了想,说,“大概是挂念浮羽先生下落,自去寻找了。”
“可是他的样子……”展昭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就知道他是聪明的,知道哪些话不用再问。
我叹一口气,明明已经不是小孩儿,心性却如此浮动,动辄就不高兴了,更奇怪的是我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他了。明明是他奉劝我不要去喜欢他,不是正如他所愿?我哪里有说错什么?
按下浮躁的心绪,看向展昭:“这么快回来,可有些消息?”
展昭点点头,问道:“白玉堂去陌川可有收获?”
我见他问,便将白玉堂所说,简略的同展昭叙述了一遍。
展昭听过了,才说道:“有鬼夜哭,果然古怪。”
“可惜时间所剩无多,不然的话,一定要亲自去那里看上一看。”
“不错……有些事情,需要亲眼所见才好,另外,大人,我有去打听锦渊楼以前的老伙计下落,可是……”
“怎样?”我急忙问道。
“可是那些起先在锦渊楼做工的人,在辞工之后,都不知去向。”
“怎么会?”我吃惊看他。
展昭说道:“我特意去了一次户部,从挑出的档案里有看到,五人下落不明,但其中有三个人回到了他们的家乡,我已经让户部的人向他们原籍所在快马发出文书,其中最快的一个,也要等到明天下午才有回信。”
没有电话网络真是的……看这效率。
“时间紧迫……”我沉吟,“那么,竟然没有一个人现在是留在了汴京的?那下落不明的五个人又是哪里人呢?”
展昭说道:“有一个是京外人士,其他四人,都是汴京当地人。”
“啊……”我追问道,“那么这四人无故失踪,他们的家人可有报案?”
“这四人里面,有一人是独居,所以无人关注,其他三人倒是有家小亲戚,但是报过案之后,官衙贴出寻人告示,找了一年都没有找到,也就作罢,这件事情也被渐渐淡忘了。”
我皱眉看展昭:“这五个人都是锦渊楼的人,难道他们失踪之后,没有人去锦渊楼寻人?”
展昭侃侃说道:“衙门也有人去调查过,但是这五人都是在辞工了之后才失踪的,原则上已经跟锦渊楼没有关系,更何况,在确认几人失踪之后,锦渊楼拨出大量款项作为抚恤金,是以失踪那些人的家属,对锦渊楼非但是一点怀疑都没有,反而感激异常。”
“那展大人,你觉得此事如何?”
展昭双眸看我:“不瞒大人说,如果是巧合,我觉得有些太过巧了。”
我点了点头:“唉,没想到这件事这样曲折,既然暂时无法找到那些人,那,关于柳藏川……可有零星端倪?”
“我怕打草惊蛇,就托了几个公差兄弟,旁敲侧击了几个当时居住在锦渊楼旁边的住户,他们都表示不太清楚……”
我无力的趴在桌上:“难道真的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死也。”
展昭忍着笑,说道:“大人……”
望着面前那一册书,我心头一动,问道:“别的人或者是不知道,但是如果这件事是真的如我所想,那么有一个人一定知道的清清楚楚。”
展昭问道:“大人是说……”
我伸出手指,在那案宗上轻轻地点了点。
展昭目光一动:“虽然这人的确有可能……但是大人,他现在一言不发,你又能拿他怎么办?”
“当初杨柳青不还是一声不发。”我挠挠头。
“呵……”
“只是没想到他那么烈性,唉。”十分遗憾。
展昭说道:“就算他不走这一步,指使此刻刺杀朝廷命官,也是死罪。”
我摇摇头:“我只是觉得……唉,又或者……杨柳青在这案子里,也不过只是身不由己,恐怕是一枚棋子,谁说的定呢?”
展昭深皱双眉:“棋子?”
“这是一张网,又像是一盘棋,”我苦笑,伸手抓头,“现在我们快死棋了,不出点奇招就彻底完蛋……”
“大人啊……”展昭伸手掩嘴,又笑,却用咳嗽来掩饰。
“放心,我已经答应过小侯爷在此之前要使劲跳几跳的,”我挺起身子,瞪起眼睛让自己杀机中些,“其实,我现在对一个人非常的好奇。”
“是谁?”展昭问。
“锦渊楼主,柳朝羽。”
汴京城,卧虎藏龙 94 天青色在等烟雨
我去找白玉堂。
所遇到的人都说白五爷二话不说就冲了出去,现在也不知流浪到何方去也。
我站在御史府门口东张西望了片刻,觉得自己没把握在汴京城里找到身形灵活天下无双的五爷,于是只好灰溜溜的又回来。
坐到书房回想了片刻,终究不放心,他临走时候举止太过反常,而且我又没有得罪他,青春期的孩子心性最难捉摸了,惹恼了他们做出的事情也最为鬼神莫测,我唤人来问一问:“白少侠回来了么?”
“没有见到呢,大人。”
我叹口气,如此问了几次,期间又跑出去寻他影子,理所当然没有结果。一直到夜色渐黑,他还没有回来,我终究忍不住,狠狠拍了拍桌子,走出门口。
沿着石子路向外走去,夜很安静,嗖嗖的有小风吹来,我衣裳不多,只觉得冷意沁人,将身体瑟缩起来,到门口站了片刻,守了一会儿,差点变成冰棒,双腿也被风吹的僵硬,于是又挨到台阶前坐了坐。
门口的差人问我:“大人,你可是在等待白少侠吗?”
我点点头:“恩……”
两个人便互相使了个眼神,门口灯太亮,我视而不见都不成,“你们俩想什么呢?”我想起身来,略一用力,竟然没站起来,NND,坐得太久,双腿也麻了。
为了避免出丑,只好仍旧作出泰然自若坐着的样子。
那两个见我问,其一咳嗽一声,说到:“大人,在大人来之前,这开封府的展大人跟江湖中的白五爷,名头虽说是如雷贯耳,大名鼎鼎,但是咱们却都是很少见到,展爷也就罢了,偶尔街头上会见他巡行而过,但是这白少侠么……真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又听太医们羡慕说道,大人居然能请天下闻名的浮羽先生来到府中,这自然是白五爷的能耐,……大人,大人跟他们两位爷的感情很好么?”
说完之后,两人都是一脸好奇加殷切,热烈的目光看着我。
没想到这两人倒是八卦之心强烈,怎奈我心中还有诸多的疑团未解,哪里还要给你们解惑。我哼一声,说道:“展大人乃是为了公事留在这御史府中,至于白少侠,前些日子采花案你们不记得了么,是大人我帮忙捉拿到真正元凶,还了他一个清白,所以他欠我一个人情,等人情还完了,人也就走了。”
两人便露出了遗憾的表情,我一眼看到,问道:“怎么了?你们两个好似是很失望?”
“不是的,大人,我们是想……”
“想什么?”
“咱们这监察御史府,向来是个清水衙门,门可罗雀,冷清得很,大人的官儿……嘿嘿,虽然听着不错,但在汴京城中却真的不算是什么权大势重的,尤其大人是外地来京,特殊提拔,所以大人初次来到的时候,我们兄弟都不把大人放在眼里,反而有轻视之心,一位大人过不多时候便不是丢官罢职就是连小命不保……”
“啊,原来你们真是这么想啊?”
“大人恕罪……这都是小的们狗眼看人低,不晓得大人的为人,谁知道大人的靠山那样重,而且竟然能得到展爷跟白五爷的辅助。”说话的人脸上竟似有光,在暗夜中闪闪,“说起这个,其他衙门的人提起来谁不啧啧称奇?虽然不说,我们也知道他们是羡慕的……想那展大人,平素只是在开封府包大人手下,那包大人是何许人也,展爷除他之外,又哪里跟第二个大人低过头?就算见了王侯将相,也是不卑不亢的,却独独对大人另眼相看……另外那白五爷,乃是江湖中有名的少侠,居然也肯为大人鞍前马后,大人,跟大人实话实说,兄弟们说起这个,都十分的赞服大人。”
我愕然听着,不知为何这话听的我脸红,脸红耳热,急忙说道:“这个这个,你们也不用想的太多,我先前说了,都是查案需要,另外什么鞍前马后,哪有的事,不过是暂时……”
居然敢打断我的话:“就算是‘暂时’,这汴京城也没有第二个人能令这二位爷‘暂时’啊……”
双眼放光的看着我,又说:“我们都想,若是这宗案子办完了,侯爷一定很是高兴,到时候大人高升,自然是指日可待,前途自然也是不可限量啊!”
“唔。”我无言以对,格外沉默。
“大人怎么倒好像郁郁寡欢?”
“没……你们觉得这宗案子可以在期限内查清吗?”
“有展大人跟白五爷两位爷帮着,怎么会不成呢?”
呵呵,这两个倒是比我有信心。
“希望如此。”我叹一声。
“大人是在担心白五爷吗?白五爷是何许人也,定然自有分寸不会有什么事的……大人不要担心,我看大人还是进去吧,外面凉,大人小心会被风吹坏了。”
“这个,我还是想再等等看。”忧心忡忡,忽然想,这么晚了,还不回来,白玉堂这个家伙,不会是一去不回头了吧?
这个念头让我觉得很惊悚,忍不住努力站起身来。
“唉大人小心!”两个人惊叫一声。
原来我起的太急了,忘了腿还麻着,正好站在台阶上,这样一动作,身子一晃,就向着台阶下歪倒下去。
那两个家伙嘴头上倒是厉害,轮到要动作就完全不行了,人还没到我身边,我就已经要倒地了,急忙伸手撑着地面,手指碰到,凉凉地感觉直窜入心底,好生难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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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是要摔得狠。将要倒地时候心头忽然闪电般掠过一个念头:“若是再度跌得双眼失明或者更严重的怎样,现在浮羽先生又不在,又找谁去呢?”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气吼吼的叫。
我一手撑着地面,身子侧着,身体却悬空,感觉像是在神奇的单手做俯卧撑,天,我几时具有这样超凡脱俗的臂力了。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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