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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法证先锋 飞觞-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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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是谁?”我只觉得头皮一紧。
“他没有说,我们问他,他也不说,只是摇头,很不安的样子,喝醉了也反反复复重复那一句……‘从一开始见到他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
“还有什么?细细说来!”
“这……这……对了,蒋三哥还说自己要离开汴京,我们只当他是开玩笑的,全不放在心上,没想到在说过这句话的第二天,三哥人就被害了……”
很明显,蒋三口中所说的“那个人”就是杀人凶犯,可是那人到底是谁,莫非正是柳藏川?
蒋三是中丞府的家奴,为人自然是八面玲珑,察言观色,也自有一套,想必从初次见面时候就觉得柳藏川不对……一直到端木被杀,才惹得他重新起疑虑,甚至想要逃走,但是终究没有逃脱过去。
只是,柳藏川为何而杀人?
呼……我轻轻出一口气。
又有一人被带上,我已经有些晕眩,暗地里唤人倒了一杯浓茶来提神,酸涩的味道冲入,顿时感觉好了很多。
这次是太常卿之弟端木真良的小厮,据说是从端木幼小时候便跟着,忠心耿耿,端木被害之后,这小厮便也离开端木府,到了别的府中从事。
凭直觉,我觉得此人,绝对是此案之中的重点所在。
我将卷子合上,问道:“你跟着端木公子十多年了么?”
“回大人,是的。”小厮抬头,双目略有躲闪之色,对上我的目光,急忙又垂下。
“那么,端木公子身上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你应该都是知道的了?”
“回大人,的确如此……”
“那你必定能解开本官心头的疑惑。”
“不知道大人想问什么?”
“嗯,本官想问你,你可去过一个叫做陌川的地方?”
这话一出,旁边的展昭身子一动,我却不看他究竟是何面色,只紧紧地盯着台下那小厮。听了我的话,这人面色大变,一双眼睛骨碌碌移动,过了一会儿,才说道:“大人……小的……没有去过。”
“此话当真?”
“是……是……”
“你可知欺瞒公堂的后果如何?”
“大人……小的……小的……”
“你究竟去没去过陌川?”
“回大人,小的不曾去过啊。”声音却已经带了哭腔。
“难道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非要本官动用大刑不可?”
“大人,大人饶命!”小厮大声叫起来。
我一抬手,旁边的衙差上前,威风凛凛地将小厮提起来,宛如老鹰捉小鸡。
我狞笑,阴森森说道:“让本官来告诉你,你若还不老实说,本官就当你是有心欺瞒公堂,让你尝尝这水火棍的滋味,另外,除了水火棍,本官这里还有十八般的酷刑等着你一样一样的试,如果不想尝尝看手指甲被生生拔出来的滋味,或者被烙铁烫得皮开肉绽,你就老老实实地说吧!”
白玉堂在一边嘶嘶呼气,小白的心灵颇为我这番狰狞面貌震惊吧。
我淡然目不斜视地望着台下之人。相信自己这番恐吓还是有相当作用的,论起酷刑来,虽然不曾用过,不过记忆之中倒是记得不少,样样变态,说出来足够吓死人,再加上这夜深人静,黑漆漆的更有神秘气氛,简直似阎罗殿,我忽然想:如果衙门后面有人专门做痛苦受刑嘶喊状的话,效果会更好,嗯,下一次若遇到,可以试试看。
小厮果然被大灰狼吓到,眼泪鼻涕流出:“大人,小的说,小的去过陌川。”
“哦?你来详细说说,如果还有不实之词,本官就拿你开刀。”
“小的……小的曾经在十年之前……跟公子去过陌川。”
“你跟端木真良去过陌川?只有你们主仆两人?”
这人浑身颤抖:“不……大人,不光是我跟公子,还有……尚书府江公子,当时还没有官职的莫侍郎,以及,中丞府蒋三哥。”


汴京城,卧虎藏龙 104 风流娘子闯公堂
我精神大振,大概是方才那杯浓茶生效,不动声色地跟在我后面的展昭和白玉堂交换了一个眼神,这条线追来追去,终于追的有点成效了,恐怕一切的重点,便在此处。
“你们去那里做什么?”
“是……是蒋三哥说那里有好玩的宝贝,遍地都是没我们工作跟其他两位公子便起了心,想去探险玩玩看。”
“是吗,那么你们找到了所谓的宝贝了吗?”
“这……这个……”小厮双肩发抖,“我们,我们……找到……”
“是什么宝贝?”
“是……宝石,宝石,五颜六色的宝石。”
“哦?”
金银财宝,珍稀宝物,自然是宝贝,这些公子哥不愁吃穿,只需刺激,如果说他们组团探险的话,也的确理所当然,只不过……
“然后……然后我们就回来了。”小厮说。
我愕然。
沉吟片刻:“那你们所捡到的宝贝,都在哪里?现在可还有么?”
小厮说道:“没……没有了。”
“嗯,为何没有了?既然是宝贝,该收藏起来才是,你们公子有不缺钱,更不会变卖。”
“这……这,我们回来的时候,都丢在溪水里了。”
“什么?”我越发吃惊,“辛辛苦苦捡来的宝贝,为何会都丢掉?”
“因为……因为……”
“说!”
“因为有人说那不吉利。”

公堂上一片沉默。
换了以前,我定会扼腕叹息,好好的宝贝不藏起来,丢在水里暴殄天物,要知道扔给我多好,成为一个完美的暴发户,是我的理想。
但是现在,情形不同。
“张小一,你老实跟本官讲,谁说那些宝贝不吉利?”
“是……是蒋三哥。”
“他怎么会这么说?不是他提议去寻宝的么?”
“这……这小的也不知道,总之他就这么说了。”
“张小三,你抬起头来。”
小厮抬头,两只眼睛红红地盯着这边,公堂上烛光火照,两边上衙差林立,想必是实打实的吓人景象。
一刹那目光相对,周围万籁俱寂,格外寂静,我的心头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来不及反应,边冲口说道:“小白,外面!”
白玉堂一声不吭,纵身向着张小一的方向掠去,人还未到,只见一道冷箭,自外激射而来,竟是冲着张小一得方向。
身边白玉堂反应着实奇快,冷喝一声:“鬼鬼祟祟,有种现身来!”人未到,那华丽的长剑一抖,剑鞘似一条白龙,嗖地射去。
剑鞘跟冷箭撞上,冷箭铿然落地,剑鞘去势不减,白玉堂白影弹出,伸手将剑鞘捉住,身形落地瞬间,向外冲了出去。
身边与此同时,展昭仗剑挺身而出,挡在我的身前,严阵以待。
我喝道:“护着张小一!”其他的衙差们顿时在门口边上挡成一排,水火不侵。
张小一面色惨白,几乎昏倒地上。
我起身,下了地,叫道:“你还好吗?”
小厮抬头看我:“大人……我,我……”
“你看到了吧,有人要暗害于你。”
“大人……”小厮害怕的浑身发抖,无法控制。
“他们之所以要杀你,是因为怕你所说出的话,你要是一天不说,他们就会盯着你一天,就这样说吧,假如本官现在就这么做放你出去,你一出这御史府,就会被人杀死!”我盯着他双眼,慢慢说道。
“不要啊,大人,我不想死!”上前一步,手抓住我的官服,大叫。
我站住脚:“你不用慌,如今之计,你老实将过往发生了何事一一跟我说来,只要你说完了,录下口供,那想暗害你的人见已经没什么可隐藏的,自会罢手。更何况,本宫也会查明下手的乃是何人,让他伏法,怎样?这便是你的活路。”
张小一嚎啕大哭:“我早知道这件事不会就那么算了,公子,可怜你死的好惨啊,我们明明什么也没干,真是倒霉啊。”
他忽然精神崩溃,哭得跟死了爷爷死的,我同展昭对视一眼,展昭说道:“你别哭,有神冤情大人为你做主,你快些将实情说出,当日究竟发生了何事?”
张小一摸了摸脸,抽噎着说:“大人,我刚才撒了谎,我不想我们公子死了还要再受一份罪,不过这也是不可避免的,自从我们公子死在那里,我就知道这件事又开始了,会有鬼来讨债的,然后果然不出所料,蒋三哥,莫公子,连江公子也遇害,都是鬼魂做得啊,大人!”
他的手抖抖地,抓着我的袍子不放:“大人,你说鬼魂为什么不杀我?”
我望着他:“大概是你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吧。”
小厮再度大哭出声:“是啊,我没有做,我当时已经吓呆了,我回去的时候已经晚了,她已经死了,都已经死了,江公子还说要把尸体扔下悬崖,毁尸灭迹……”
这小厮被吓怕了,竟然不顾逻辑开始胡言乱语,我只好问道:“你说什么,是谁已经死了,谁动的手?”
小厮摇摇头:“我不知道啊,我只知道那个小姑娘死了,我起初还见他跟江公子手拉着手,后来我离开了一会儿,她就死了,我不敢看她的样子,就远远躲开了,最后公子叫我,我才出来,我们走了一段路,蒋三哥急让我们将捡来的宝贝全部扔在了溪水里。”

张小一说不出那“小姑娘”因何而死。他又不敢问端木公子,自也不知。
但事情的来龙去脉,差不多已经查清。
大概是江重木,莫虑,蒋三,端木真良四人,在陌川那里,不知因为什么缘故害死了一个小姑娘,四个人就匆匆离开了那个地方。
但是,这四个人离开陌川的时候,陌川血案还没有发生。
可是时间上,却只差一天而已。
张小一说他们回到了汴京,端木公子便叮嘱他不许将事情对外说,据说几位公子也达成了默契,不会对任何人讲这件事。
难道四个人去陌川,跟陌川血案之间,真的只是巧合?
我摸摸脑袋,有些头疼。
将张小一供词画押,带了下去,白玉堂也回来了。
看现场一切安详,白玉堂凑过来,低声说道:“五爷戏演得怎么样?”
“演得好,演得妙,演得呱呱叫。”
我冲他一笑。
白玉堂嘿嘿一笑:“都招了吗?”
“嗯,多亏小白。”我抓紧时机拍马屁。
方才那一箭,不过是我事先安排人故意射得。
为的就是恐吓张小一说出事实。不然的话,我是临场决定提人审问,敌人的反应,也太过迅速。果然张小一不经吓。

忙活那么久,大半夜也过去,凌晨已过,再过一个时辰,恐怕也就天明了。
我伸了个懒腰:“展大人,这差不多都审完了,剩下的……陆九烟……”
展昭说道:“我跟陆兄弟虽然交好,不过他的事,我知道的真的不多,只知道他是个急公好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性子,乃是个百分百的正人君子,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良心的事。”
我急忙摆手:“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再说方才张小一也说了,当时是他们四个人去的陌川,跟陆九烟完全没有关系。”
展昭点点头:“我知道大人必定会明白……虽然我不知陆兄为何会掺入这件事,不过我觉得,陆兄绝对不会是跟江公子他们一般同流。”
白玉堂出人意料的没有反对。
我说道:“陆都尉的事情,暂且放下,只要查明白了柳藏川案子的其中内情,一切便会迎刃而解的,我在想,那个死去的小姑娘是怎么回事……”
白玉堂跟展昭各不做声。
过了一会儿,展昭说道:“大人,一会天就亮了,不如众人先都散去,休息之后再做详细研讨。”
我正觉得神思恍惚,整个人似要飞起来一样,灵魂几乎出窍,不过两天两夜未睡而已啦……怎么这么不济事。
“那好吧,就让各位兄弟先散去休息吧,上午休衙半日。”我挥挥手,“退堂!”
大堂中众人喝了威武,各自鱼贯推出休息。
白玉堂跟展昭确是不动,我看着他们:“为何不去?”
白玉堂问道:“你呢?”
“我总觉得有什么还没有想通,让我再将这几人的供词看一遍,把重要的各自挑出来。”
“你算了吧,我看你脸色差得很。”
“我素来如此。”耸耸肩,不在乎地说。
展昭竟前所未有的跟白玉堂站在一处,“白玉堂说得对,磨刀不误砍柴工,大人还是先休息一下为好。”
我望着面前的卷宗:“我不想睡啊……”我只怕一睡过去,便误了时辰,醒来之后,已经是临刑之日,一切白费。
白玉堂喝道:“少罗嗦,你信不信我打昏你抱进去?”
展昭侧面:“白玉堂,不得对大人无礼。”
我便也笑:“是啊,不得无礼。”
白玉堂焦躁:“急什么,这案子牵扯的这么广泛,连我这外行人也看出,你该再多求几天宽限宽限。”
“不行,”我摇摇头,“我已经求人太多了,再求……呵,我宁死。”
“你!你这脾气,大不了查不出的话,五爷带你离开这里了,难道眼看你人头落地?”白玉堂竟然口出狂言。
我含笑看他:“你小心了,展大人在此,你竟然敢这么乱讲。”
白玉堂横了展昭一眼:“你敢这样?”
展昭摇摇头,似不想跟他一般见识。
我低头翻看记录,那两人便也站着一时不走,我看着他们,竟然岿然不动,叹一口气,只好看我的。
正默默看了一会儿,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击鼓,我一惊,几乎从位子上跳起来:“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击鼓?”
展昭说道:“大人,天已经蒙蒙亮了。不如让我去看看,外面发生何事。”
我点点头:“小心。”
展昭抱拳行礼,转身出去。白玉堂见你离开,低低说道:“小欢子,你真的不休息吗。别累坏了啊。”
“不会的,我又不是面捏的纸糊的,我……”忽然一阵头晕。
白玉堂伸手扶住我肩头:“你看着你,我瞧你样子不对,整个人似乎发飙。”
呀,连他也都看出来了。
我急忙使劲晃晃脑袋:“没事的,对了,小白,劳烦你去倒一杯热的浓茶给我……”
“你……真是!”白玉堂无法,忽然怒道,“你最好一会儿去休息,不然的话,我会真的打昏你!”
我知道冲他笑,眼见他离开。
白玉堂前脚刚走,展昭后脚便带着一个人进门来了。
彼时天已经露出蔚蓝晨光,大堂上还燃着灯,我一见展昭身后那人容貌,举止,气度,心神一震,隐隐约约地想:真是好极了,来了一个我可望而不可求的人呢。

来的人,是个半新不旧的。
展昭将人带到我面前:“大人,柳夫人求见。”
果然!来人正是昨晚上,我,展昭,白玉堂三人去锦渊楼柳宅探听消息时候出现的一位重要人物。
昨晚上非常神勇的调戏了小白的那女子。
我一见到她的样子,就想到白玉堂红着脸忸怩的说那句“她调戏我”时候的样子。
其实这是个美丽的女子。
用“半老徐娘”来形容,恐怕是有些糟蹋,他的年纪很轻,大概也只有三十几岁,看起来也不像柳藏川的母亲。
“柳夫人,不知为何清晨击鼓?”
“我有冤情!”杏眼圆睁,银盘般的一张脸上,露出一点杀气腾腾。
“哦?不知是什么?”
“我要告柳朝羽!”柳夫人大叫,声音亦不难听,只是神情有点太……激烈了。
我听了这句话,高兴得简直要发小红花给这位女子,旁边展昭冲我使了个眼神,我只好故作淡定:“哦,不知柳夫人为何要告柳楼主?”
“大人!”柳夫人忽然一声冷笑,“大人也不用装腔作势了,我知道大人心底想知道柳朝羽些什么,正巧,我也知道大人想知道的那些事,不过,若是要我说出来的话,那可是难了。”
她忽然单刀直入。我冷不防,愣了一下:“柳夫人……”
“实话跟大人说,我心中非常憎恨那个老狐狸!”柳夫人冷笑连连,杏眼眉梢带一股癫狂气质,“我十几岁跟了他,他半点都不碰我,当我是死人,我主动示好,他还厌烦地将我推开,我有那么差吗?”
我甚是震惊,实在忍不住转头看展昭,却望见展昭也是同样惊诧表情。
我这是清水衙门,不理会夫妻之间的事啊。心内一声哀嚎。
“柳夫人,我想……”
“大人,你不就是想知道柳藏川是谁的儿子吗,我知道。”柳夫人忽然石破天惊。
我瞪大眼睛:“夫人知道?”
“自然了。”柳夫人冷然一笑,红唇嫣然,自有一派不凡风流。
“那不知夫人怎样才肯讲?”知道她必然是有所图的,只求她开出的条件优渥点。
美人说道:“我只有一个条件。”
“哦?”
“我要……他!”美人杏眼含情,转头望向那自帘幕后面慢慢走出的一个人来。


汴京城,卧虎藏龙 105 劝小白施美人计
我跟展昭不约而同转头去看。
一身雪色,白玉堂手捧着杯茶,可见茶色很浓,动作慢慢地,小心翼翼地走出来。
说实话自从认识,我很少见他这样小碎步的样子。
仿佛手中是易碎的灯笼,而这个孩子在小心保护,我很惊奇的观望。
“小欢子来喝来喝。”他专心盯着茶杯,一边嚷嚷着,“好烫啊好烫!”
正在此时,柳氏娘子双目放光,纤纤手指,气魄十足叫道:“我要他!”
我跟正在十分胆寒。
白玉堂闻言抬头,对上柳氏娘子锐利的目光,一惊之下,居然没有将茶给我扔了,可知道我一直在期待这个电视剧中通用的场景之出现:主角或者配角受惊,通通的手一松,然后手中捧着的——擦湖北——酒壶——药包——之类的东西哗啦啦滚落。
大概白玉堂身手出众且精神力强于拍电视那些小白演员小白导演小白编剧的远距,他竟然一个箭步上前,浓茶也没有泼出半点来,将茶不偏不倚放在我的面前,随即转身对着堂下,喝道:“这个女人怎么会在这里?”
整个动作,外加最后的出声喝问,超不出十五秒去。果然一气呵成,快若闪电。
“奴家自然是为了找你而来啊。”柳氏娘子转身,赫然变成二八娇羞少女,眼波含情,柳眉荡漾,望向白玉堂。
春天要来了么?我张望外面依旧冷然的天气。
白玉堂明显地打了个哆嗦:“谁认得你啊!”从鼻子里喷出一声不屑一顾来,一边转头看向我:“小欢子,我不认识她,衙差呢,叫人来将这个女人赶出去!”
“好薄情的人儿……你难道忘了昨晚上跟奴家……”柳氏娘子呜咽,以袖掩面,真是惹人怜爱。
白玉堂怒喝:“你胡说什么,五爷虽然不打女人,不过可也有例外的!”
柳氏娘子一边抹泪一边偷眼看向白玉堂,果然的爱不释手:“那你来打,我乖乖让你打如何,只要你愿意。”
我忽然很感激我事先让御史府的众位衙差兄弟们都先撤了。
不然的话,白玉堂白五爷白少侠的一世英名恐怕就会丧尽于此。
柳氏娘子一番话说完,我,展昭,外加白玉堂,先是被雷的遍体酥软,而后却又呼啦啦冒汗。
我心底大叫:“好个烈女,好个烈女,前有小郡主赵仪厮缠小侯爷不放,后有人妻柳氏娘子慧眼看上我们小白……为何这样刺激兴奋的事情总会被我遇上,人生啊人生……多么欢乐有爱。”
白玉堂似乎支撑不住:“一派胡言,五爷不跟你一般见识,速速滚吧。”
我跟展昭交流了一个眼神,这个功夫,白玉堂你可不能“薄情”啊,柳娘子更不可以“滚”,我们还需要她呢。
“小白,人家是来找我的,不要这样嘛,好歹也招呼一下啊。”
展昭点头:“是啊,是啊,白兄,务必要有礼貌。”
白玉堂吃惊地等着我跟展昭:“你们两个疯了?可知道她是谁?”
“当然,我们很清楚。”我同展昭异口同声地说,正因为清楚,所以“珍惜”,要说“姑息养奸”,其实也是说得通的。
“那你们还……”白玉堂停了口,狐疑地看向我跟展昭,“你们两个想干什么?”
堂下,先前还在装模作样拭泪的柳氏娘子施施然地说:“小白,这个问题你来问我岂不是更好,我可以告诉你哦。他们两个,想卖了你。”
可恨……
我跟展昭齐齐瞪柳氏娘子。
白玉堂几乎当场点头。
“你说什么?卖了我?”他看着柳氏娘子,又转头看我:“小欢子,怎么回事?”牙缝里要出几个字。
我惭愧低头。
在这个危急关头,展昭挺身而出:“大人,我看你需要跟白兄商量一下。”
正合我意,顺便给他头顶浇浇水灭火,不过这个场面,我其实还是喜欢有展昭陪着的,那样安全,但是展昭要在这里看着柳氏娘子,关上门来的鸭子,不要没煮就飞来了。
“是啊,我看也是需要好好商量的样子。”白玉堂似乎爱上了咬着牙说话的感觉,一边说一边走到我的跟前,“先喝点茶,我怀疑你是睡眠不足导致智力下降。”
我只好搭讪着端着茶来喝了一口:嚯,好苦,好涩,他究竟下了多少我珍贵的茶叶啊。
白玉堂揪着我的胳膊,几乎是将我挟持到了后堂。

将我生拉硬拽入了内堂,那人便按捺不住。
做狮子吼:“你搞什么?卖了我?什么意思,那个意思,那个女人又为什么在这。”
“让她走,五爷不想见她!”似乎要一口咬死我的样子,逼视着。
我后退一步,仰头望着白玉堂:“有话好好说,不要生气吗……其实这件事是这样的,这柳氏娘子知道柳藏川身世之谜,可是她说,他要我们答应她的条件才肯告诉我们那个秘密……”
“条件?”白玉堂剑眉一扬,怒气十足,“她的条件是什么?”
我感觉,在这个情况下我如果实话实说的话,恐怕我的下场就是被他的气势给吓死,亦或是被他失手给弄死。
我必须委婉一点表达,于是我说:“其实吧,小白,一切都是为了大局着想,你想想看,这柳氏娘子乃是已婚妇人,她又能做什么呢?她无非是仰慕你的……人品,呃,才华,呃……身手出众,江湖豪侠,正人君子……”说的我要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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