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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法证先锋 飞觞-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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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含情脉脉看着我,看的我心底发凉,这人又说道:“我当时,明明想推开她,可不知为何,身体竟渐渐发热,她在我怀中扭动,发出诱惑的声音,像是妖女一样,我竟起了反应,我发现自己的异样,脑中有一丝清醒,原来她是对我下了药。”
“下药?”我倒吸一口冷气,“什么药,砒霜还是鹤顶红?”强笑,别是我想的那种就好。
男人不疾不徐:“春药。”
我脑中轰然爆炸。
男人瞥着我:“哈,这原来是她的拿手好戏,经常用来对付别人,我只是没有想到,有朝一日她竟会用来对付我。”他的声音里隐带笑意,“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我向来以为她对我言听计从,从不敢违抗,却不想她对我存着别样心思。”
“她喜欢你吧……”除了担心低调兄所说的那个“她”,就是区区本人之外,我心底忽然萌生一股同情之意,叹了口气。
“不错。”低调兄表示同意,“我被药物所迷,渐渐失了心神,同她颠鸾倒凤,一夜缠绵,第二天醒来,我自是极其恼怒,打了她一掌,命她从此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你……也太狠了些……”我小心翼翼咬着手指,为这个凄美跌宕的爱情故事感觉遗憾。寻常剧情里面,女追男的话,若是好事成了,男的不是会说一声“我会负责的”吗?为什么低调兄如此的与众不同?难道那一夜他没有满足?
我脑中大显少儿不宜画面,且瞅他。
他望着我,却说:“你也觉得我做的不对?”
我避无可避,答应一声。他似一笑,眸中晶光闪耀:“若我现在对那人说对不起,想让她回来,你说她会不会原谅我?”
我张口结舌,脑子迅速反应,急忙说:“这个,我又不是她,怎么知道?”
“如果你是她,你会怎么做?”
“我不是她啦,没有这个可能性。”
“你真的不是她?”
“当然不是……”
“看着我。”
“有什么可看,一双眼睛而已。”
“若你记起我来,我许你摘下我的面纱。”
我心头意乱,不知为何,一颗心跳的匆忙,也许是他声音太过温柔了,只好扭过头去:“万一很丑,我岂不是会被吓死。”
他呵呵一笑:“不会令你失望。”
汴京城,卧虎藏龙 118 迷魂时绝处逢生
我虽然很鄙视这种自负的口吻,可是却无法抵挡他此刻的深情。此人变本加厉,凑过来,在我耳边款款低语:“乖,好好想想,想起我来的话,便给你奖励。”
“什么奖励?”我笨的出口问,全不料危险来临。
“你想起来就知道。”他的声音越说越低,几乎近似于叹息或者呻吟,在我耳边,缠绵低回,逐渐地进到心里去。
“好好想,快。。。。。。”手从我肩头抚摸而下,在腰间盘旋。
我低头,而红耳赤看他动作:“你。。。。。。你停手,做什么呢!”
伸手去拨他的手,他竟然将我双手捉住,单手扣在腰后,一手仍旧轻轻抚弄,自脸颊,到颈间,而后向下,刻意在胸前流连徘徊。
“不要!”我试图弓起身子躲避,“你让我想我自想就是了,你。。。。。。住手!”又羞又恼,却因为坐在他的腿上,手又被制住,怎样也躲不开。
“乖乖的,不要动。”他哄骗一般出声,“你不是很喜欢这样儿的吗?”
他的话好像很有诱惑力,让我觉得身子发软,挣扎的也不似先前那样激烈了。只剩下脑中还在抵抗,嘴里喃喃说道:“不。。。。。。我不喜欢。。。。。。”
他的手非常娴熟的在身上调弄,尽是无法启口之处,偏偏十分有效,出口的声音,已经自抵抗变作呻吟。
好似风中落叶,我簌簌然只是发抖,无法抗拒,半是痛苦,半是煎熬,灵魂颠簸之时,脑中忽地闪过一幕——
那女子垂头躬身,恭敬说道:“此生追随,永不背弃。。。。。。”
她款款而来,嘴角抿出一抹笑,如同娇羞,又好似满足。
在上,一袭华丽的袍服,轻轻一动,那人张口:“嗯,退下吧。。。。。。”
女子双眼盯着那片华丽袍角,含情脉脉,闻言眉头一蹙,站着不动。
在上者轻轻一声:“送。。。。。。出去。”
虚空里,传来一声无奈的叹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依依离别一眼,是看那高在上的人,而后才转身出外,手中袖子,扭得变了形。
是恨,或者不甘。
场景又是一变。
果然是黑夜沉沉,曼妙的身影站在门口,纤手一扬,有什么飘入门内。
屋内的人,身形一晃,惊问:“是你?”
她不退反进,上前拥住他,这一双印象深刻的男性眼神,如此鲜明锐利抬起。
男人怒:“你下药?”
一声娇笑:“不然又如何得到你?”
他大怒,却又无力动弹,逐渐心神意乱。
逐渐地,女子的忘情呻吟,好似勾魂,而男性的大手,游走四周,或重或轻,好像引火,他们纠缠一起,难解难分,到底是谁在诱惑谁,谁在捕获谁,一时之间,难以分明。
我被如此逼真场景勾动。
心底有火,舌尖有痒,额头有汗落下,感觉身子飘飘然,灵魂似要凌空飞出,试着挣扎:“放我下去!”
却无能为力,有人在耳畔说道:“你便是她,她便是你,记得了么?那夜,你便是如此待我。。。。。。”他的手自腰间蔓延,向下。。。。。
“不。。。。。。啊。。。。。。”我周身发麻,极想有人抱住,也极想要,只是渴望。
霎时间鬼魁附身,无法逃脱,脑中有什么闪过,是个极其熟悉,铭刻终生的名字吧。。。。。。双臂拥他:“是你。。。。。。”喜极而泣,不能自抑,心底只觉得欢喜,身体受莫名力量的指控,贴着他如双生的树,半点的空隙也不留下。
“是我。。。。。。“他叹一声,这一声好似是药引,也是诱惑堕落的因,我不能抗拒,望风而靡,“嗯。。。。。。抱我,抱我。。。。。。
如此羞耻的声音,自我的嘴中逸出,何其惊悚,前一刻绝对相不到,事情会演变如此,然而无法自控,冥冥中好像灵魂已经占于高处,望着书房内这样一幕荒唐可怕的缠绵景致。
“叫我的名。。。。。。”他凑过来,在我耳畔切切低语,“叫出我的名字来,便给你。”
“啊。。。。。。”难耐的,无法压抑的冲动,似火山爆发,“是你。。。。。。我知道。。。。。。”
我疯了,双眼发红,似要爆裂,拥着他,难耐的扭动身体:“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
不停地说。
“想起来便好了,快一点,”他抱定了我,在耳边好像是恶魔低语,“不要迫我对你动粗。。。。。。”意味深长的停住。
一刹那目眩神迷,天黑地白,时光倒转,而我已不是我。
敲门声沉沉响起。
好像是灵魂回路的指引。
迷乱之中,鼻端忽然嗅到一股奇异的香气,带一点清爽,直直钻入心肺,让周身沸腾的温度,迅速降低。
“可恶!”身边的人一声恼怒断喝,“居然敢。。。。。。”
我尚没有回魂,在他身上仍旧轻轻地蹭动,昏头昏脑间,低低的仍旧喃喃。
“我是清雅,送茶来了。”门口的声音,缓缓传入,波澜不惊。
“清雅?”心头一怔,一刹那回魂,清雅,啊,清雅,我的弟弟!
我猛地抬头,对上身下之人清明的目光,那目光里,闪过一丝嘲笑。
我惊觉起来,低头一看,自己的官袍凌乱,里衣撕开,帽子早跌落在地上,头发丝丝垂落脸庞边上,而他却周身不乱,宛如柳下惠一般镇定自如 而我竟如荡妇!
我大怒,松开他喝道:“你。。。。。。做了什么?”
他淡淡地说:“不是应该问你自己么?”
我不信:“不,那不是我!”
他说道:“不是你,却是谁,难道是鬼?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住口!”我大叫。
门口清雅出声:“里面怎么了?我可以进去么?”
身前的男人双眼中透出挑衅的光:“坏人好事,那个小子来的正是时候,叫他进来啊!”
我扭头,颤抖着大声:“我没事,清雅别进来!”
“门关着呢!”他低低一笑,十分暧昧,“怎么,怕?怕我对那小子下手?放心,他不是你所见那样弱不禁风。”
我跳下地,匆匆整理自己:“走,你走!我永不想见到你。”
“知道我是谁了?”他向前一步,问。
我不敢看他一眼,就算他仍旧是蒙着面的:“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快点走!”
“明明被上的那个是我,你做什么如此慌张不安?”他兀自嘲笑。
我无言以对,整理好了自己,便向退:“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我不信我的自制力会如此的不堪一击。
他的双眼之中透出一丝趣味:“知道问了?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举起右手,手指中间,戴着一枚硕大的金戒指,晃晃
“这是。。。。。”
“你忘了。。。。。。”他轻声说,“那一夜,你便是用这个,将。。。。。。我迷倒,然后。。。。。。”
我的脸通红:“说过了,那不是我!你为什么不信。”
“不要狡辩。”他盯着我,像是要将我钉死地面,“你忘了你方才忘情之际说过些什么?你认得我,如果不是。。。。。。”目光一转,恨恨地盯了门口一眼,似乎颇是怨恨,“就差一点点,你便可以回复以前!可恨。”
我伸手抱头:“你快点滚开!”
“我会走,可是。。。。。。”他身形一闪,竟然无声到了我的面前,握住我的双手,迫我看他,“你会记起我来的,我不信,你可以忘记!”
我大怒,飞起一脚踢他。
他向后闪身而出:“下一次,就没这么好运了。。。。。。可恶的小子!”说罢,又看一眼门边,才纵身一闪,只听得窗棂“格”地一声,这人已经消失在茫茫暗夜之中。
我浑身乏力,几乎无法动弹,只想扑倒地上休息一会,外面清雅轻声说道:“姐姐,开开门。”
我来不及多想,踉跄慢步走到门口,将门拴打开,外面,清雅静静地站着,一双清澈双眼看着我:“没事吧?”
眼中陡然有泪涌出,我手扶着门边,身子却不停向下滑,清雅单臂一伸,及时将我揽住,抱着我:“姐姐,没事啦,别怕。”他的眼神分外的温柔,只是单臂抱我,便轻而易举带着我回到室内,令我坐在椅子上,才将我缓缓放开。
另一手,却始终都端着一碗茶,此刻送上前来,轻声说道:“来,喝了它。”
我全无头绪,只是有些惶恐,有些委屈,害怕,羞愧,无法言说,听他说什么,便是什么,伸手想接那一杯茶,手指头却兀自抖个不停,我看着那好像抽风一样的手,真想放声大哭,又怕惊到清雅,眼中的泪忍了又忍,终究涌了出来,顺着脸颊向下滑落。
清雅一手轻轻替我擦泪,另一只手握着茶杯,慢慢送到我的嘴边:“来,喝一口。”
我张开嘴,他将茶杯倾斜,微暖的液体流入嘴里,缓缓咽下。
脑中逐渐的一片清凉。
汴京城,卧虎藏龙 119 真心只隔一层纱
一杯茶不知不觉全部喝光,这才察觉原来自己是口渴的。
随之头脑缓缓清醒下来,心头的惊恐担忧之情却有增无减,清雅静静地守候旁边,我生怕他会问出什么来,我不知如何回答,但是出乎意料,他竟从头到尾都没有开口问过,只是见我喝光了茶才问了一句要不要再添些,我摇了摇头,抬头看他:“怎地想起送茶来给我喝呢?”
若不是他。。。。。。若不是他忽然及时来到,我不知会着了什么道堕入哪个不堪之地,想起来便有恨,一时大意,没想到那人居然会用那么低劣可耻的手段来对付我,他尚有脸说是“我”曾用在他身上的,好吧,我承认我曾想对一人用这种药,就算再排排队也排不到你身上,目前为止我只是对展昭有过一点非分之想,你他妈的。。。。。。
想到那自恋狂,心底大骂几千几百个“不要脸”“王八蛋”,却又无可奈何,想想此事,有惊无险,倒也不值得再为之怒下去,怒易伤肝,更何况旁边清雅虽然不问,仍旧用担忧的眼神看着我,我几度深深呼吸,让自己平心静气下来。
“夜已经深了,不如去睡吧。”最后一口深呼吸,在脸上慢慢地装饰起一个笑来,对清雅说。
清雅望着我,双眸幽黑,嘴唇一动:“你。。。。。。不同我说今晚发生了什么吗?”
“没有必要。。。。。。”我转回头来,低声说道。
清雅却又问道:“那我没有告诉你今晚为何会送茶来给你,你还想知道不知道呢?”
我心头一怔,莫名的窒息感涌上来,我迅速咽了一口唾沫,摇摇头:“我累了,有事。。。。。。明天再说。”
清雅伸手,捉住我的肩头。
我身子一抖,竟不敢抬头看他。
“姐姐。。。。。。”他柔声唤我。
我不得不转头看他,没有那种硬心肠,我不能拒绝。
“你真是。。。。。”他轻轻地,慢慢地说。
我呆呆地望着他,有点怕,有点恍惚,有点不能控制事情的局面了。
“可爱的很。”他一笑莞尔。
我只觉得眼前他的笑容乍然出现,似引一天明月照静水,泛起温情的光,却又带着一点透亮的绚烂,在眼前绽放开来。
“清雅。。。。。。”我呆声叫他。
“好了,只叫我去睡,自己呢?你今日累了,也该早些睡才是。”他温声说道,一如平常的关怀。
我哑然。
“我送你回房去吧。”他伸手扶我胳膊。我随之起身,他带我向外,我忽然站住脚:“清雅。。。。。。”
“你也说了,累了,有事明天再说也不迟。”他温和的笑,体贴的说,忽然站住脚,“似是没有力气的样子,要不要我抱?我可以的呢。”
还是以前那个清雅,时而沉默不言,时而娇怯柔弱,时而却如个男人一样,挺身而出,淡然镇定,出人意料。
“没事没事,”我急忙摇头,“我自己可以的。”
“你便是爱逞强,我知道。”他垂下头来,“你要什么都跟我说,也不至于。。。。。。”
“嗯?”我看向他。不至于怎么?
他却又是一笑:“我真是笨,你都累了,却还拉着你乱说,快些回房吧。”
伸出手来,半是环抱着我,向外走去。
我身不由己,迈步出了书房,本是还想看点文卷的,没想到被那个无耻之徒搅局,果然身心俱疲,还是早些睡吧。
清雅扶我出门,一伸手将书房门再度带上,我向前走了两步,才想起一件事,张口要说之时,不经意回头一看,却见书房的门紧闭,而里面一片漆黑,先前燃着的灯,不知何时灭了。
我一呆:“那个。。。。。。”
清雅问道:“怎么了?”仍旧是柔和如初的声音。
我咬住嘴唇。方才出门的时候,我看的清楚,灯光照着我的脚,慢慢迈过门槛,一直到我人出门口,灯还是亮的,这才走了三两步的功夫。。。。。。那么,就是说是清雅出门之后,那灯才灭的?
灯是在桌子上,距离门口起码十步远,灯油又足,怎么灭?一阵风过?不,我记得方才没有风不说,而且自那无耻之徒跃出窗户离去,那窗户就是掩着的。
我想了片刻,只能苦笑。
挣扎着撕扯着,连撕带拉,好歹将一身官袍脱了下来。
看着上面还隐存的褶皱,想到先前那一番荒唐事迹,忍不住又脸红心跳起来。
发狠一般使劲将褶皱拂开,又使劲儿抖了抖,才将官袍搭在衣架上。摇摇晃晃回到床上。
万事不想!我睡。
横竖一切都有明日再说。
可是,说是累了要睡,这一觉注定是无法安生了。
不知为何,大概是那个人在我身上用了什么邪术,我翻来覆去的梦到那一幕:
那女子去见某个重要的人,他高高在上,她低低参拜,说着些表明心迹的话。而那个人却冷漠依旧。
而后她用了手段,那两个人拥抱一起,啧啧有声,笼笼大地,不堪一幕,我看得如同噩梦,大汗淋漓,想挣扎,紧闭眼,却始终逃不开,最后我清醒过来,告诉自己这是梦,极力想醒来,身子却千斤重。
“快点醒来。”脑袋上一阵疼痛,我猛地睁开眼睛。
“做恶梦了?”清雅问道,一手仍旧捧着一只杯子。
“嗯。。。。。。我。。。。。。”我张口,目光一转,“清雅,你怎么在这里?”
清雅望着我:“我担心你有事,所以来看看,梦见什么了?吓成这样儿,看这满头的汗。”
我伸手拉住他的袖子:“我。。。。。。清雅。。。。。。我。。。。。。”我想说我怕,我惶恐,我担忧,可是这些话,怎么对他说?他是我该照顾的人,不是我该让他忧心的人,若他是展昭,我必定全盘倾诉,丝毫保留都无,彻底将我的软弱痛苦袒露在那人面前。
但,这是清雅,我须保护他,不是他来为我担心。
“没事。。。。。。”我低头,喃喃说。
“没事就好,喝茶吧。”他的声音淡漠,听不出喜怒。
“嗯。。。。。。咦,还是热的。”
他轻轻一笑:“自然,你喝凉的不是会肚子疼么?”
我的脸上一红,是这样的,没想到他竟这么缌:“那我喝了,还真的有点口渴。”
“嗯,喝吧。”
我伸手接过茶杯,一口一口喝着,不知道这是什么茶,带着一股奇特的香气,似曾相识,却不叫人讨厌,逐渐地我全部喝光了,才知道问:“我以前好像没有喝过这样的茶呢,真好喝。”
清雅望着我,忽然失笑:“看你的样子,好像贪吃的小猫。”
我闻言有些不好意思,讪讪地低头,他接过杯子来,随手放在旁边桌上,另一手却伸出:“别动。”
“什么?”我一呆。
清雅的手指轻轻在我下巴处一抹:“喝个茶也像小孩子,都顺着嘴边流下来了,也不知道。”
被是小孩子的他取笑,我简直不活了,恼羞成怒之下,立志要拿出家长的风范来,收敛了笑,佯装发怒说道:“呔,不许取笑姐姐,不然的话。。。。。。”
“不然的话怎么样?”他悠悠然的问。
“打屁股,打手心!”我也就这点招数了。就算如此,也还得他主动配合才行,不然的话我还真打不过他。
“哈哈。。。。。。“清雅笑起来,他这一笑才真正烂漫如小孩。
“笑什么,当我不敢么?”家长的权威被挑战,我不爽地问。
”你自然敢啦,问题是。。。。。。“他拉长调子,斜睨着我。
“怎么?”
“你舍得吗?”他轻声问。
那声音竟带丝丝抹不开的温柔,好似风吹柳丝扬想,脉脉地在空中散开,那柔情蜜意的网。
我呆住。清雅看了我一会儿,才又露出少年鬼马的笑,“好啦,不说笑了,你睡么?”
“呃。。。。。。你呢?”
“我白日睡得多,这时候竟不困,你别担心我,自己先睡,我看着你睡了,再走不迟。”
“怎么可以?”我皱眉,“你的身体差,万一再熬夜弄得坏了,怎么补得回来,回去睡吧,不要因为我担心,我真的没事。”喝了茶之后,精神感觉好多了,安定了不少,好像喝了补药似的,神采奕奕,若非是担心明天,恐怕自己再熬点夜也是无妨的。
“不行啊,我睡不着。”他皱着眉说,“你就让我在这里吧,我绝对不吵你,好不好?”
说着,人便在床边上趴了下来,双臂垫在床边,下巴搁上去,乌溜溜眼睛看我,单看眼神,有点像是我捡到的那只喵喵,很乖,但是又无从捉摸,暗怀心事。
“你。。。。。。”我见他执意不肯,无奈下叹一口气,身子向内挪了挪,说道,“你上来吧。”
清雅犹豫着看我。我啼笑皆非:“又不是没有睡过,难道我会咬你?”
他这才嘴角一挑,果然上了床来,睡在外侧。
那一盏灯跳了一会,自行灭了,满室寂静,只有两个人静静的呼吸声。
有人在侧,睡得安稳我了,不一会儿便驶入梦乡,只少知乱乱地做什么梦,似乎听至有人在耳边细语呢喃,万般深情,让我感觉很是舒服,忽然想到有可能是那无耻的自恋狂,吓得抖了抖,那人的手偎过来,暖暖的,鼻端又嗅到一股清凉的气息,我再度镇定,不,不是他,当时中那春药时候尚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事后却全盘记起来,那么馥郁到令人作呕的迷魂香气!而此刻的清香,却是救我性命的良药,所以此刻在我身侧,应是护着我安全的好人。
汴京城,卧虎藏龙 120 开封府见包大人
那人是谁,莫非是清雅?我心想。
可是他不至于如此温柔的。。。。。。像是情人一般
情人。。。。。。 这个词让我慕名激动,心底忽地闪过那一丝红衣的影子,啊,展昭,若说此刻给予我安慰跟护佑的是展昭,那一切得以解释,沉浸在自己的臆想里,我因祸得福似的,纵然是睡梦中,也很是快乐。
第二天一早,却见身边之人没了,我试着叫了两声,心底忐忑清雅究竟去哪里了,他身子弱,偶尔会浅眠,莫非我昨晚又扰了他了?
我想起以前自己的不良记录,心头怕怕。于是极力回想,这一回忆,便隐约起昨晚上的细语呢喃,低声抚慰,那温柔的手心握着我的手,抚摸过我的额头。。。。。。种种断影残片,温柔叫人兴奋,陌生又叫人惊悚,只不过细细再想,身畔如梦似幻,究竟是否真的有人,说些什么却完全记不清了,伸手揉揉脑袋,那些影像缠缠绵绵,纽结了一会儿便流云四散。、
自行爬起来下地,头重脚轻之感觉已经全退。
我自觉的如死里逃生,再度重生,快手快脚的将官袍穿好,挥袖子抖了一抖。
忽然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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