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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法证先锋 飞觞-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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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望着我,目光一闪,神情隐约有些惊动,说道:“大人你是说。。。。。。”包大人问道:“展护卫,到底发生何事?”
展昭看着我,说道:“大人,那天清晨,我同凤大人审案完毕之后,来了一个女子。”
“啊?那女子又是何人?”包大人急忙问道。
“大人,”我接口说道,“那女子并非别人,乃是锦渊楼柳朝羽楼主的夫人。”
“柳朝羽的夫人?她去御史府又有何事?此事跟无名女尸,又有何关系?”包大人不解问道。
那一种熟悉的震颤感觉再次在我的身体里出现,就算是站在阳光下,都觉得寒冷十分,展昭站在我身后,一手伸出,缓缓握住我缩在袖子里的手:“大人!”
我一震,转头看他。
那一只手带着滚滚暖意,将我包容。我即刻醒悟过来,说道:“大人有所不知,那天晚上我同展护卫跟白少侠三人去锦渊楼,白少侠曾跟柳夫人照面过,而且展护卫曾见柳朝羽打了柳夫人。”
“原来如此,后来呢?”
我说道:“那时候下官刚刚审案完毕,柳夫人击鼓鸣冤,痛斥柳朝羽之后,以一个条件为约,言明只要下官答应她那一个条件,她就将柳藏川的出身说出来。”
“凤御史你交上刑部的卷宗本府也已经看过,那柳藏川并非是柳朝羽亲生,乃是陌川之人,那柳夫人可要向你说的就是这个?”
“大人说的没错。”
我冷汗淋漓。
包大人问道:“这的确是重要线索,只是不知道柳夫人向凤御史你求的条件是什么?”
我紧紧握着展昭的手,这恐怕就是那女子的目的了,可恨的我一时无法清晰陈述。展昭在一边说道:“大人,那女子指明要白玉堂保护她两天。”
“柳夫人让白玉堂保护她两天?这是为何?”
我内心苦楚,无法言说,双眼几乎坠下泪来:“大人有所不知,这恐怕就是那女子的奸计。。。。。。若下官料的不差,击鼓鸣冤那个柳夫人,恐怕是假,现在大人手上那一具无名女尸,怕才是真正的柳夫人。”
“啊?怎会如此!”包大人一惊。
“大人不如派人去锦渊楼问个清楚,看看柳朝羽的当家夫人可在。”
“王朝马汉!”包大人雷厉风行,立刻唤了人来,“你两人带些差役,立刻去锦渊楼查问,若是不在,则将柳朝羽带来此地。”
“遵命!”两个人领命而去。
我转头看展昭:“他为何要如此做?究竟有何目的?”
展昭看出我的担忧,安慰说道:“白玉堂不是傻瓜,你不要担心。”
眼睛一眨,泪真的落下来:“我怎么能不担忧,是我让他答应的,若他真的有什么事,我今生今世,也不能安宁。”
展昭微微一震,才说道:“不要着急,那柳朝羽必定用意深刻,不至于对白玉堂下手的,安排那女子接近你,怕是想对你不利吧。”
“可是。。。。。。你最近有没有见过白玉堂?”
“这。。。。。。。”
“从什么时候没见到他了?”
“大概是那日你写结案陈词之后,他露面过。。。。。。”
“我也是,自那日就没见过他,你觉得以他的个性,会忍住一天不到御史府去么?”
“这个。。。。。。”
展昭也无语。我心头所想越来越确认,怕只怕我的担心再成真。
“为何那柳朝羽要如此做?”
“我也不知。”我摇头,可恨自己后知后觉,“大概是他恨我去查明了柳藏川之事吧。。。。。。”
“凤御史偿要慌张,不要自乱阵脚。”包大人说道,“我们静静等候便是,看柳朝羽来到之后,会说什么。”
“嗯。。。。。。”我只好答应一声。
那女子被害之地,周围都是平民,正前方却是我御史府。
若说这其中没有巧合,谁会相信?
更何况,按照我先前所说,杀一个人杀出这么多的疑点来,杀手是所为何图?
先将被害之人的衣裳脱下,并不是多此一举,而是有意为之。杀手是怕若是一刀杀了被害人,血溅出来,会污了衣裳为,若是衣裳污浊了,那岂不是不能用了,不能用也就是不能假扮骗人了。
我推想:应该是那真正的柳夫人在柳宅受了委屈,想来想去,终究按捺不住,当时柳朝羽恰好忙于其他事情,柳夫人趁机逃了出来,可是柳朝羽何许人也。。。。。。柳藏川临走之时,也提醒过我,他曾说过柳朝羽乃是个不择手段之人。。。。。。莫非正是指的如此?
他怎么会忍受自己的夫人潜逃出来,更何况是向着我御史府而来,这种对他不利的事情,他怎会容许?”
所以派人将柳夫人杀人灭口,为了掩饰,又装作柳夫人的样子出现在我跟展昭的面前,就是为了引开我们两人的视线。可是她要白玉堂相陪,是为了什么?难道只是为了引开小白?
我不明白。
等了大概小半个时辰,王朝马汉回来,说道:“大人,我们去过柳宅,询问了几个丫头,果然是当家主母不在,而柳朝羽。。。。。。”
“他为何没有来?”
“据说柳朝羽清晨离开,现在未归,众人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立刻四处去寻。”
包大人一声令下,开封府的衙差顿时忙碌起来。
我战战兢兢,坐立不安,心头惦记着白玉堂,若那女子真正如我所料乃是个假冒的,那么杀害真正柳夫人的必定是她无疑,她处心积虑的接近我们又骗了白玉堂,是为了什么?我无法放心。
向包大人辞行,包大人见我心有别事也不拦挡,我便欲离开之时,听得展昭说道:“大人,凤大人身边欠缺人手,白玉堂又下落不知,还请大人准许让展昭前去帮忙。”
我一惊,看向展昭。旁边包大人微微颔首:“展护卫所言极是。”
我大大感激:“下官多谢大人!”
包大人说道:“该言谢的是本府才对,若非是凤御史,本府至今不能查明那无名女尸真正身份呢。”
我急忙说道:“大人太过谦了,就算没有下官,大人也迟早会想通,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包大人笑道:“不骄不躁,难得,展护卫,好生保护凤大人。”
展昭拱手答应,便同我一起出了书房。
我同展昭一起向回而行,展昭说道:“宁欢,包大人很少如此夸奖一个人。”
我叹一口气:“我也不知道这答案揭晓,到底是福是祸。”
“不用担心,船到桥头自然直,而且我不相信以白玉堂之能,那女子真能害到了他。”
“可是。。。。。。”我一想到那人亮晶晶的目光。。。。。。心底就有愧,愧疚浓浓,便想流泪。
当时他分明是坚决不肯答应陪那女子的,是我。。。。。。是因为我他才转而答应的吧。。。。。。他本来是自由自在不受羁绊的男子,却因为我。。。。。。如果真的出点什么事,我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不。。。。。。包大人说的对,不能自乱阵脚。
我镇定了一下,问道:“展兄,当时白玉堂回来之时,口口声声称呼那女子‘小叶子’,你也曾注意了吧?”
“不错,看他的神态,仿佛十分亲昵。”
“展兄,按照你的看法,那女子武功如何?”
“她掩饰的极好,当时我觉得她的举止仿佛有点问题,然而却说不出来哪里有问题,现在想想,应该是她故意在掩饰自己会武功,所以走路之类,都刻意的很,正是这种刻意,让人不舒服,以白玉堂的能耐,恐怕也很快会发现的。”
“可是。。。。。。他。。。。。。还那么叫她。”
“大人。。。。。。”展昭叹口气,看着我。
我仍不放心:“嗯。。。。。。那么那女尸身上的伤口,你会看出几分?若论起武功来,白玉堂可会胜得了她么?”
“这个大人放心,那刀口虽然犀利,证明此女心狠手辣,但是论起武功来,这江湖之中,还鲜少有人白玉堂的对手。”
我听到“心狠手辣”四个字,心猛地一沉,十分的痛苦,而听到最后一句,却慢慢地又转危为安。
展昭从旁边看着我,安抚说道:“大人,白玉堂年少轻狂,若真的此事将他卷入,对他来说也是个很好的教训。”
我心头苦闷,听了展昭的话,却强打精神,说道:“也是。。。。。。谁让他口口声声‘小叶子小叶子’的叫,我听了也十分的不快。”
展昭便淡淡的笑。
两个人说着说着,便回到了御史府。
刚下轿子,门口的差人便上前来,说道:“大人,您可回来了!”
“发生何事?”我见他模样十分着急,立刻便想到了可是白玉堂回来了么?一阵喜悦。
“大人,了不得,那锦渊楼楼主今早就来拜会大人,等了好一会儿了啊。”
“什么?”我大惊失色,柳朝羽?我是否听错?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这始终幕后的神秘之人,这涉嫌杀妻的杀手,开封府正在四处找他,他怎么若无其事的来到我御史府,莫非是投案自首么?
我转头,同展昭面面相觑,展昭沉声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人不必惊慌,我们这便进去看看,他究竟故弄什么玄虚!”
“说的是!”有展昭在,我豪气顿生,想到能跟这传说中的神秘之人面对面,又有些许紧张,然而想到白玉堂下落不知,便急忙迈步进门,想早一点见到这柳朝羽。
一个青衫男子,负手正望着堂上一副画,静静地看。
青衫乃是普通的青衫,腰间用黑色的腰带勒着,一头长发,当中挽了个发髻,余下的披散肩头,脚下踏着黑色皂云靴子,很是低调不起眼的打扮,放在人群中,很快的就会被淹没。
我扫了一眼周围,只在旁边见到一个人拱手立着,想必是小厮,难道。。。。。。那站在我面前负手而立的人,就是传说中令人望而生畏大名鼎鼎的锦渊楼楼主柳朝羽?
我不相信。。。。。。
再看一眼那背影,却忽地品出一丝不俗来,他便那么淡淡站在那里,第一眼看去很容易被忽略,但是再看一眼,却让人移不开目光,那一身青衫透出了蓄势待发的气场。
“凤大人!“门口的差人见我来到,急忙招呼。
那人肩头微微一动,而后翩然转过身来。
我的目光,便同眼前之人的锃亮双眸对上,四目相对的瞬间,我甚至能感觉到一股大力袭来,震得我整个人欲向后退出,展昭在旁边,若无其事的伸出一臂,拦在我的后腰上,我才稳稳的站住了脚,心头暗叫侥幸:这柳朝羽果然非凡人,好大的气势,幸亏有展昭在,才没有丢掉御史府的面子
汴京城,卧虎藏龙 123 无事不登三宝殿
“御史大人。”那人回首,向我拱手行礼,不卑不亢的态度。
“柳楼主,幸会。”我心头微微气恼,柳朝羽这人,是一只叫人摸不透的老狐狸,先是柳藏川事件在先,而后是柳娘子的事,总而言之我对他是一点好的印象都无,再加上白玉堂目前正处在失踪阶段,一时之间真想扑上去揪住他的衣裳和问他到底是打什么鬼主意,顺便赶紧将小白交出来。
“不知柳楼主到我这御史府来,是做什么?”按捺下一片不耐杀心,我向前走去两步,走到堂上,顺势坐下,展昭自始至终都跟随,见我落座,便也站在边上。
“自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柳朝羽人在下手,却仍旧不改先前那冷淡吓人的气度,说道,“听闻我家夫人夫人正在这御史府上,草民特来恳求大人允许草民带人回去。”
好个刁民!
开封府正为了这件事来找他,他居然先发制人,问本大人要起人来了。
他跟我装糊涂,我便顺手推舟问道:“柳楼主这话是从何说起?你家夫人又怎会在本官府上?”
“大人夜审那日,我家夫人自家中离开,而后听闻有人见到她曾在这御史府上出现,而且。。。。。。再度出现之时,是御史大人身边的一位侠士陪着。”柳朝羽望着我,眼睛之中,暗藏锋芒。
“不敢,草民只是想问一问大人身边的那位青年少侠,可知我夫人的下落。”
我本是想跟他问白玉堂的下落,如今他倒是向我要他夫人的下落,这话中且还有话,仿佛是白玉堂拐带了他夫人一遍。我见他如此的惺惺作态,终于仍不住,拍案而起,说道:“柳朝羽,你少假惺惺的,你夫人不是你逼出附中的吗?”
被我揭破,柳朝羽竟不震惊,只是淡淡说:“看样子他果然来过这里,也向大人说了不少的话。”
“不错,她是什么都说了,可是说这些话的人,也未必是她。”
“大人是什么意思?”柳朝羽故作懵懂看着我。
“柳楼主,本官还没有追查到你头上,你最好知趣一点,不要来惹恼本官。”我大大忍一口气。
若是追查柳娘子的事情,自然是跟她的佐证有关,她所证明之事,柳藏川不是柳朝羽亲生儿子,自然是跟柳朝羽也脱不了关系。
这件事情柳朝羽虽然没有触犯律法,不过他为何要苦苦隐瞒柳藏川的身世,自然大有隐情,外加上十年前自陌川而回一路上死了几个锦渊楼的得力助手,也是疑团。我让展昭八百里加急去各州县询问还活着的曾为锦渊楼伙计的人陆续回来,果然有人愿意作证,证实了柳藏川果然并非是柳朝羽亲生,而柳朝羽为了掩饰住这个秘密,便将他们各自辞退回乡了。
这还是好的,至于汴京本地的那些伙计,却尽数一一死去。会这么碰巧么?
柳朝羽愕然问道:“大人这是什么意思,草民只是来询问一下夫人的所在而已,我跟她闹了些别扭不假,不过她出走两天,气也该消了,所以草民斗胆前来询问。”
我望着他,终于无法容忍,尖声说道:“丢了一个夫人而已,你就如此着急,当初柳藏川被关入刑部死牢,怎么不见你去探望他一探?”
“犬子犯下死罪,我虽然痛心彻骨,不过也知道王法如天,见了徒增伤怀,不如不见。”
“好一个不如不见,我看是冷血无情罢了。”
“大人,尚未为人父母,自然不懂得做父母之心。”
“我虽然不是他的父母,却也是他的朋友,连我都能尽力保他周全,你这做父母的,又尽到什么心了?”
“我知道藏川的个性如何,人是他杀的,他一心求死,不愿意苟活在世上,我是明白的,就算是硬要他留下,也不过是为难他而已,所以不如成全。”
“成全你个。。。。。。”那一句脏话还没有骂出,旁边展昭快咳嗽一声,我咬牙挺住,望着柳朝羽,说道,“柳朝羽,你不要说这些好听的来搪塞,你也应该多想一想为什么柳藏川要杀人,你平日里又对他有几分关心?他就算不是你的亲生儿子,养了这么久,也该有点感情了吧,你不救他,情有可原,你连见他都不见,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么?”
“大人。。。。。。”柳朝羽叹,“也许是草民不对吧,不过人已经逝去,也实属无奈,大人又何必屡屡动怒?”
好好好,他倒是怪我往事重提了。柳藏川才去两天,他已经决定完全忘记他,好好生活了么?不,也许他早就决定将他从生活之中抹煞了,这个。。。。。贱人!
咬着牙,冷笑:“我先前未曾得空见你,你躲得又好,我自然没有找你麻烦。”
“那这回草民是送上门来了。”
“你说的不错,”我咬了咬嘴唇,“你口口声声是为了他好,成全他。。。。。。可知道他是成全你么?他入大牢以来都缄口不言,旁人只道他是死有余辜,一心求死,我却想他是心如死灰,后来案情大白,我以为他是因为大仇得报,一心求死,后来慢慢地我明白,他并不只是如此的,是因为这世上再无他所挂念之人,他缄口不言,是因为他心头藏着一些他不能再说的东西,这些若是说出,会对某个人不利,柳朝羽,你知道那人是谁吗?”
他的面色竟一如平常:“我不懂,大人所说的意思。”
我跳起来:“你自然是不懂得,你不懂他的心,不明白他的意,你只当他是你随随便便捡回来的弃子,爱养这就养着,该抛弃时候就毅然抛弃,养一条狗还有几分感情呢,像你这样冷酷无情的,你算是什么父亲!你算是什么样的人!”声音极大,几乎声嘶力竭。好似柳藏川心底的悲愤都埋在了我的心底,如今见了这人,恨不得跳着脚质问他大骂他问他的心底,可曾有过柳藏川的影子?也可曾为了他的生死而忧心?
不,他不会的,他是这样冷血,像是一块石头,无坚不摧,我这边骂了他这么许久,他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个人,城府之深,让人害怕,心血之冷,让人憎恶!
我心头心血翻涌,没有打击到对方,反而先把自己气了个半死,眼睛也不知不觉间有些湿润,恨,太恨。这个世间,总会有些人太过多情,而有些人太过绝情!
这些贱人!贱人!
一刹那双眼泛红,几乎想手握刀刃,将世上所有如斯冷血自私之人尽数斩杀,杀杀杀!
忽然展昭在一边低声叫道:“大人。。。。。。”
我身子一僵,略向后退了两步。
展昭伸手握住我的手:“大人。”先前一声是提醒,这一声,却充满了怜悯之意。我抬头看他对上他探寻关切的清明眸子,心头一阵清醒,他明白我,他明白我的心,我为了柳藏川而不贫而怒火冲天而委屈的心,我一转头,鼻子发酸,忍不住双眼落泪,扑啦啦打在他的红衣之上。
展昭轻轻叹了一口气,挺身而出,将我略略挡住,扬声说道:“柳夫人现在并不在御史府上,楼主若是有心要找,不如去开封府一探,包大人正在寻楼主呢。展某觉得此事大有蹊跷,也许其中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
那边柳朝羽说道:“多谢展大人指点。。。。。。草民告辞。”
他向外便走。
我忍了忍,终于没忍住,冷然出声,说道:“柳朝羽,我要你知道,柳藏川的事情,没有那么容易完结。”
那人顿了顿身形,也没有回头,说道:“草民明白,多谢。。。。。。大人。”
他谢我作甚?!
人尽数走了之后,展昭回身,扶住我的手臂,令我坐回椅子上。
“你方才。。。。。。”他望着我,低声询问,“怎么发那么大的脾气,对你的身体不太好,看你。。。。。。”
我使劲的吸着鼻子,又伸手揉揉眼睛:“我也不知道,我见了他,就很讨厌他,我想到柳藏川的样子,我就。。。。。。忍不住。。。。。。”声音越来越低,眼中的泪越擦越多,实在是。。。。。。忍不住。
好想大哭。
“展昭,你明白的,是不是?”
“嗯,我明白。”他轻轻一叹,不需要更多言语,我张开手,拦腰将他抱住,脸贴在他的胸腹之间,泪痕狼籍,染了红衣。
过了片刻,我问道:“你说什么。。。。。。好像是有蹊跷,误会什么的?”声音兀自闷闷的。
展昭说道:“你方才被气昏了头,没有看清楚,柳朝羽为人老谋深算,昔日柳藏川之事都未曾出现,若柳夫人的事情是他做的,他又怎么会心甘情愿送上门来?”
我一惊,脱口问道:“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情不是他所做的?”
西灵宫,凤舞无双 124 猛虎轻嗅小蔷薇
“我看是另有隐情,宁欢不如再好好想想看。。。。。。就算是他真杀了柳夫人,他也不必令人再假扮一个,刻意接近你啊。”展昭沉思说道。
我心头一动:“你说的不错。。。。。。除非他想杀了我,可是他。。。。。。那柳夫人并没有接近我,而是冲着白玉堂去的。”
想到这里,不由地心急起来:“如果不是他所为,又是何人敢如此胆大包天?”
展昭说道:“不要着急,万事皆有原因。来。。。。。。先擦擦泪,脸都花了。”
柳藏川跳入碎玉河之前,经对我说过,他的父亲,是个不择手段之人,我当时听着便听了,现在回想,才觉得有些异样,柳藏川在那时候说的每一句话,都应该大有深意,这一句,分明是在提醒我了。
也许柳藏川知道了柳娘子离开锦渊楼的事情,就已经察觉不对,以柳朝羽的为人,何其精明深沉,怎么会容许柳娘子一介弱智女流如此轻易离开?
但是,若这件事情不是柳朝羽所为,又是何人?
我想来想去,想不到头绪。
展昭见我镇定下来,便说道:“我回去开封府一探,看看柳朝羽会不会认出那无名女尸是何人来。”
我心底不愿他在这时候离开,可是又不想自己表现的过于脆弱,于是只好点点头:“你去吧。”想了想终于又补充一句,“展。。。。。。”他回过头来看我,我张了张嘴,“昭。。。。。。早点回来。”不知为何,竟变得有些依赖他,也许是因为喜欢他在我身边时候我心底会有种被保护到的感觉的吧。
展昭对我轻轻一笑:“放心吧。”
他举步离开,我目送那红衣消失门边,才无精打采向内堂而去,想找些水来洗把脸,方才稀里哗啦一哭,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子呢,在展昭面前,真是失态,不知他心底会不会暗笑我或者瞧不起我,可是方才,我就是忍不住。。。。。。一想到柳藏川,想到他那种绝望的眼神,纵然跳入碎玉河的样子。。。。。。就忍不住哭,就忍不住。。。。。。如现在这般,只是一想而已,双眼之中,便立刻涌出泪花。
缓缓地步入花园,左右都无人影,我走了两步,见一丛尚自枯黄的竹丛竖起,挡在跟前,似找到一个避风港一般,终于停住步子,挨过去慢慢蹲下身子,双手捂着眼睛,低低的哭起来。
不知哭了多久,耳边才听到一个轻轻呼吸的声音,我呆了呆,疑心自己听错了。
慢慢抬起头来,前方没人,左右也都没有,我吸了吸鼻子,用力擦脸,大概是风吹过,弄得我听错而已。
等我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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