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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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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生。全家上下可都指望他,所以自己一定要小心谨慎行事。
坐在床沿边的林子默是拉着杨梦棋坐了下来道:“恐怕平南县最近要发生大事。”
梳了一个桃心髻的杨梦棋,清楚不是他在说醉话,关切的问道:“相公可是要我做一些准备?”
林子默是赞许的点了一下头道:“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杨梦棋是颌首低眉,两颊上面是微微地泛起了红晕道:“相公只许吩咐,奴家照做便是。”
林子默是看见她那一脸娇俏的模样,内心顿时泛起了不小的波澜,把她揽入自己的怀中,而脑子里面却想到别处,脸上是浮现出坏笑道:“我们躺在床上,为夫慢慢地告诉你。”
在酒精,女人香和荷尔蒙的三重作用下,他是情不自禁的解起了杨梦棋濡裙的腰带。羞的面红耳赤的她,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如同一头呆头鹅一般的坐在床沿边一动不动,而心脏是狂跳不己。虽然她搞不清楚这其中的缘故,但是自己慢慢地领悟出一些羞人的事情。
急促的脚步声是越来越近,而一个熟悉的声音隔着门喊道:“老爷,有客人来访。”
停住手的林子默,感觉是大杀风景,不高兴的冲门外道:“老爷我知道了。”
报信的老妈子得到答复以后,转过身又匆忙的离开。情绪已经上来的林子默,右手食指勾起杨梦棋的下颚,稍微的偏了一下脑袋,嘴巴就朝她的双唇贴了上去。她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是既兴奋又害羞。
啄了她一口的林子默,起身笑道:“娘子稍坐,我去去就回。稍后,为夫会传授你更多东西。”
杨梦棋的一张脸是红的像秋天的枫叶一样,不敢抬头去看他,而双手是反反复复地搓揉自己濡裙的边角。一言不发的她是心绪难平的坐在床沿旁边,感觉到刚才那一瞬间真是奇妙非凡。自己的初吻就这样被林子默给拿了去。
离开北房,回到前厅的林子默是看见了张驰的管家,而他的身前是放了一只箱子。
徐徐坐下的他是面无表情道:“你来我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管家是一张笑脸相迎道:“林主簿走得匆忙,忘记把东西带走。我这是把大人的东西送回来。”
林子默不用打开箱子看,就能断定出箱子内的东西绝对不会是小清河边的鹅卵石。张驰是如此明目张胆的给自己送东西,意在非拉自己上他们的贼船。中午那一席酒,他已经看出张驰和李人杰是早就勾结在了一起。自己被吏部授予的这一个官职,恐怕在他们的意料之外。
手拿茶碗的林子默是清楚的知道,自己要是不收下面前这一箱子东西,那就表明他是站在了他们的对立面。整个平南县衙门,自己和王鹏飞有一些私交,而其他人叫什么名字都还不清楚。自己果真站到二人的对立面是决计讨不到好。如若自己收下,他就有了把柄在他们的手中,只能随两人一条道走到黑。
放下手中茶碗的林子默,撇了一眼这箱子烫手的山芋,两弊相权取其轻道:“我知道了。”
“那么小的就告退了。”管家是保持着笑脸,慢慢地退了出去道。
起身的林子默是来到厨房,把几个在家的帮佣给打发回家之后,关紧了大门。他打开箱子一看,里面是装满了白花花地银子。自己是大概的点了一下数字,估摸有两千两银子。这个时候,他想起了后世的一句话,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林子默是明白张驰既然舍得花血本,那么他肯定是要捞更多的银子回去。他回想起三个人席间的谈话,那就成了不是闲聊,而是一个即将要执行的决定。自己是细细地算来,恐怕他分到得银子连一个零头都不到。无奈的他,只得把这一笔银子分了好几次才搬进了北屋。
杨梦棋看见屋子内这么多银子,担心道:“相公,你这是……这一些银子,你是从何而来?”
林子默是拿起一只银元宝,满脸的无奈道:“这那里是银子,分明是平南县百姓的血肉。”
起身的杨梦棋是来到他的身旁道:“既然你知道这东西收不得,那么为什么还要收?”
林子默是苦笑道:“我有选择吗?为夫在县衙门是势单力孤,而且还不是一县的主官。我和他们作对,丢官事小,要是连累到你们就真麻烦了。”
杨梦棋瞧见他如此的为她们着想,内心是涌起了一阵阵到暖意道:“你口中的大事就是指这个?虽说有一点棘手,但是还不至于无回旋的余地。”
“娘子是理解差异。”林子默是放下手中的一只银元宝道:“单单只是收银子也就罢了。问题是他们已经决定以保境安民的幌子来强行征税。我们的四周本就不太平,这不是逼迫百姓起来闹事吗?我最为担心的事情还不在此,而是害怕他们会屠杀手无寸铁的百姓用来冒充那一些反叛朝廷的义军。”
杨梦棋是大惊失色,完全不敢相信道:“他们真会这么狠?”
“以我判断,十有八九会那样做。”林子默是摇了摇脑袋道:“平南县的百姓遇到这两个狼狈为奸的人真是大不幸。他们这一个计划肯定是预谋已久,绝对不是临时才想出来。两人是铁了心要乱中取利,而我是不得不同二人趟混水。”
杨梦棋是面朝床边走了过去,咬牙切齿的瘫坐在床沿边道:“这种乱臣贼子,千刀万剐也不为过。我真是恨不得食二人的肉,喝他们的血。”
林子默是注意到她发狠的模样,没有感觉到后背发凉,而是感觉到了一种小人物的无奈和凄凉。他寻思事情真是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自己也脱不掉干系,毕竟收了张驰两千两银子。要是按照朱元璋定下的刑法,官员贪墨六十两银子就会被剥皮实草,而现如今是明朝成化年间,大明朝的法规那应该又是一个什么样子呢?
第一卷 平步青云 第十四章 告示
果然不出林子默的所料,平南县衙门“保境安民”的告示以最快的时间被公布出来。在李人杰的直接授意之下,衙门内的公差们是把这一告示传遍了平南县所管辖的全部村庄。看到和听到加税消息的百姓和士绅是无一不开始骂娘。
得知告示内容的王鹏飞是气愤难当的直接奔向林子默的衙署,刚一跨进大门就脱口而出道:“还要不要百姓活了?这样加税下去的结果是不堪设想。”
坐在椅子上面忙公文的林子默是撇了一眼门外,早就有心理准备道:“王兄,切勿大声叫嚷。”
王鹏飞是怒气未消的转身关上房门,然后走到他的身前,压低了声音道:“难道,你事先就没有听到一星半点儿的消息吗?在这一件事情上面,你应该向大老爷进言才是。”
林子默是自然不好说出实情,无奈的苦笑道:“你实在太瞧得起我。这个平南县的事情是我能做主的吗?我来这里的时日尚短,连屁股都还没有坐热,能随便发表意见吗?”
王鹏飞知道他所说的话是实在话,克制住了心中的郁闷,面色和悦了一些道:“哎……兄弟,我不是冲你嚷嚷,而是实在看不下去这一次县衙所颁布的告示。百姓起来闹事是小,真要是逼反了他们就事关重大。”
“王兄慎言,这话要是被好事之人听去,恐怕会给你带来无枉之灾。”林子默的手上是做出一个打住的动作道:“你和我都是听命与他人。有的事情是不能掌控,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只能期盼船到桥头自然直。”
随即,王鹏飞是表现出了更多的无奈。起身的林子默是让他坐下,然后给他倒了一碗茶水消一消气。从他此时此刻的表现而言,林子默是觉得他算得上一个正直的人,瞧得出他还是真心的关心治理下的百姓。不过,他过于刚直的性格,恐怕不是一件好事情。虽说林子默是第一次当官,但他懂得混衙门那一碗饭是需要把握好分寸和进退有度。
重新回坐在自己位置上面的林子默,轻声道:“既然事情已经发生,那么我想王兄前去拿人的次数就会增多。有一个小小地建议就是能不动粗,还是不要动粗为好。”
“这一个道理,我自然明白,恐怕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如果老百姓是讲道理就能讲通,那还要我们做什么。”王鹏飞是非常担心道:“全省本来就不太平。如今,本县又摊上这一件事情,很容易会生出乱子来。”
林子默是看见他那一幅忧心忡忡的神情,内心自然不免担心起来。他心中暗想,如若县衙门只是抓一些带头闹事的百姓,这事就能对付过去。自己怕就怕发生大规模的流血事件,毕竟百姓和官府作对是决计讨不到好。
很快,两人是陷入了沉默。不知过了几时,有一名公差走了进来,才打破这一片死一般的宁静。内心仍旧不痛快的王鹏飞是告辞而别。林子默是对付了一下前来办差的公人之后,盘算起是否装病,毕竟不想再掺和进去。
假如事情真是东窗事发,自己主动交出那两千两银子,表明他是被胁迫,与此事完全无关。他可是一个刚刚出来当官的书生,免不得受他人的恐吓和威胁才会糊里糊涂的搅进去。林子默之所以不愿意越陷越深的目的就是为日后好推脱掉干系。自己是深知此事发展下去的严重性,真是佩服他们二人的胆量。
时间到点以后,放心不下的林子默是独自一个人走在回家的道路上面。当他经过铁匠铺的时候,不由自主的走了进去,花掉五两银子,买的一口长剑。自己的安危是小,而她们的生命安全成了他心中的大事。
走回到家中的林子默是把手中刚买的这一柄长剑,挂在了北房的墙壁之上。放下手中针线活儿的杨梦棋是早就听自家所雇佣的老妈子提及了县衙告示之事。如今,她又看见他买了一把剑回家,知道了事态的严重性。
“你提前为家中所备下的食物,足以让我们吃半年。”林子默是面朝杨梦棋,非常认真道:“在风波没有平息之前,你和寒露不要轻易出门。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们一定要把大门关紧,千万不要给陌生人开门。”
“奴家是一定会遵照相公的意思做。”内心明白的杨梦棋,同样是十分认真的回答道。
到了用晚膳的时间,她是跟随在林子默身后的一步距离,走了出来。楚寒露是早早地守侯在了饭桌面前,迫不及待的等着开饭。饭桌上面所摆放的四菜一汤标准是自己亲自定下。他觉得这样既不浪费又不奢侈是恰到好处。一家之主的他,坐在了主位上面,动了第一筷子,然后她们随即也动起了筷子。
林子默瞧见楚寒露那一幅恶狼的吃相,忍不住唠叨道:“你能不能稍微有一点儿吃相?”
楚寒露的嘴巴里面是一边咀嚼菜肴,一边仰起小脑袋,微笑道:“刘妈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
杨梦棋是朝她使了一个眼色,意在暗示她注意一下应该有的淑女形象。她自幼就好吃,一见到好吃的东西,可以搞忘记自己姓什么。楚寒露平日里就被林子默和杨梦棋是将就惯了,所以更加不拘小节。
林子默是反复的说了楚寒露好几遍,瞧见她仍旧是我行我素,加之心中有事,于是面无表情的起身道:“你们慢用,我吃好了。”
他的话音伴随动作是离开了饭桌,一步一摇头的来到了前厅,坐在圈椅上面想心事。
内心如同明镜一样的杨梦棋是忍不住伸出右手,轻轻地拍了一下楚寒露的脑袋道:“你可真行,这样也能把相公给气走。”
满嘴油汪汪的楚寒露,一面轻揉脑门儿,一面感觉委屈道:“我没做错什么,别冤枉我。”
“你还有理了?你就不能稍微长一点儿心眼?”立志要做贤妻的杨梦棋是严肃道:“现在,我们家是不缺那一口吃食。再说,又没有人和你抢。你就不能细嚼慢咽吗?实在觉得某一道菜肴好吃,让厨房再做就是。你何必那个样子?”
杨梦棋是撅起小嘴,嘀嘀咕咕道:“过去都不曾说我,而如今却来说我。”
……
林子默是刚喝完一盏茶,而王富贵就风尘仆仆的前来拜访。步子走得过快的他,差一点儿被门槛给绊倒。虽说他有一些失仪,但是没有出丑。林子默望见他进来,自是起身朝外走了两步,表示主人应该有的客气。
王富贵是面露不满道:“县衙门加税的告示,着实太过分。平南县的士绅和读书人是大为不满,准备一道去县衙请愿,要求知县大人废除这一个荒唐的告示。”
重新坐下的林子默,瞧在他曾送自己银子和房子的份上,委婉的提醒道:“世兄,知县大人的这一个决定,恐怕是经过了他的深思熟虑。你们前去请愿,不会有结果。”
“民生实在是困苦,希望林主簿能够救一救平南县的百姓。”王富贵是佯装出一副忧国忧民的神情,想要把他拉进来道:“大家都是乡里乡亲,所以帮扶也是应该的。”
理解到他意思的林子默,心里就开了骂。自己可清楚王富贵是这平南县的首富。他的利益是在这一次中受到了最大的伤害,既要想让自己的利益少蒙受到损失,又不想带头,于是王富贵是自然而然就想到了林子默。自己真以为他是书生意气,定然会满口答应的去当出头鸟。
虽说林子默和他谈不上多少交情,但他的为人还是有所耳闻。林子默估计,他肯定会把这一次加征的税赋摊分到各类租子上面,而口中所谓的“求民于水火”,不过只是托词而已,目的就是想要提高自己在乡绅中的地位和威望,为将来踏入仕途奠定基础,毕竟活在当下朝代的士人,具备一个好名声是益处多多。
林子默是不会被他当枪使,于是打起太极拳道:“世兄高义,着实让我敬佩不已,但是近一些日子,我感觉身体很不适。至于这一件事情,我真是有心无力。”
王富贵清楚他是推脱之词,想要赶鸭子上架道:“你可要一定保重身体。不过,平南县百姓的安危是我等义不容辞的事情。林主簿身为朝廷的命官,并且是这一届的解元。如若你不带这一个头,那样会让天下的读书人小觑。”
林子默是暗骂了一个‘靠’字,毕竟他搬出这么大一顶帽子来。自己突然是佩服起王富贵这种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的无耻行为。他为了达到个人目的,话说的那叫一个冠冕堂皇。
摆了一下手的林子默,假装出有气无力的样子,是要把皮球重新踢到他的面前道:“我是发自真心想为平南县的百姓谋富址。哎呀……只不过,我的难处是你们所不能够理解的。身心上面的煎熬让我是整夜,整夜的失眠。世兄如此的先天下之忧而忧,那么就烦劳你带这一个头吧!”
第一卷 平步青云 第十五章 刁民
这次,林子默是正在署衙办公。跑进来的一名公差,通知县太爷要见他。放下手中文牍的他,立刻感觉到不是好事情。自从自己收下了张驰派人送来的二千两银子,料定了他是不可能让自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定是要拉自己入伙。
打发报信公差离开之后的林子默,立刻就起身去了张驰所在的署衙。自己跨进门的时候,就看见李人杰已经在那里了。他和两人是分别见过礼,然后站在旁边是一言不发。
“东河村竟然有刁民不但抗交税赋,而且打了县衙派去收税的吏员。”张驰是面色铁青,双手反背在身后道:“这等以下犯上的行为是绝对不能姑息。我派你们两位带县衙的公差下去,定然要缉拿闹事的刁民和征收上他们应交的税赋。”
“县尊大人,请放宽心。我定然会让这等不知好歹的刁民知道厉害。”李人杰是信誓旦旦道。
“很好,那你们就速速去办。”张驰是微微地点了一下头,似笑非笑的神情道。
林子默是跟在李人杰的身后是走了出来。两人是来到县衙的大院内,瞧见五,六十名公人是全副武装的已经等候在那里了。林子默是看见这一个气势汹汹阵势,就明白他们不是第一次处理类似的突发事件。等他们二人上了停放在旁边的官轿之后,大队人马是前后簇拥着两顶轿子是离开平南县衙,直奔东河村而去。
坐在轿中的林子默,心中是忐忑不安。他明白他们两人这一次是非要让自己的手,沾上一些东西才成,要不然他们是不会信任自己。轿子被四名轿夫抬得摇摇晃晃,着实让他有一些想睡觉的感觉。不过,自己一想到将要发生的暴力事件,内心是顿时生出了几许的怜悯和无奈。
一行人是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东河村,而这五,六十名公人是分成四队是挨家挨户的去敲门,并且把东河村的村民是集中到村西头的老槐树下。已经下了轿子的林子默和李人杰,是坐在了公人找来的凳子上面,而二人的左右是各自站了一名捕快和一名收税的吏员。
东河村的老幼妇孺被集中到一块,而村里的男丁又被集中到了另一块。他们的四周都站满了手握水火棍,或者钢刀的官差。公人们的双眼如同狼盯住羊一样。绝大部分的村民的双眼中都流露出了恐惧,而年幼的孩童更是被吓的“哇哇哇”的啼哭。
“不准再哭,听到没有。”一名带头的公差是恶狠狠的骂道:“再不住声,别怪我手狠。”
孩童们的母亲是纷纷地哄劝各自的孩子,甚至有的母亲用手捂住自己孩子的口。
李人杰看见人已经到齐,于是站起身大声道:“你们这一群刁民实在是无法无天,胆大妄为。你们当中是那几个打了县衙派来征税的吏员?还不赶快给我站出来。”
两群人是你看我,我看你的鸦雀无声。
“既然你们包庇他们,那么你们和他们一样都是乱民。”李人杰没有看见有人愿意站出来承认,心中是非常的不痛快,一时发狠道:“把这一些胆敢反抗朝廷的乱民给我统统地诛杀掉。”
手握刀柄的公差们是纷纷地拔出刀,各个是要跃跃欲试,瞧出不对劲头的林子默是赶紧的起身阻止道:“慢……”
李人杰的脸已经发生了扭曲,阴阳怪气道:“林主簿,你有什么指教吗?”
林子默是走到他的身旁,压低声音道:“县尊大人命令我们是把闹事的刁民带走,还有就是征收应有的赋税。如果我们把这好几百口子人都给杀掉,将来对我们都会不利。朝廷里面的言官们要是知道了这里所发生的事情,恐怕不是几两银子就能摆平的事情。”
李人杰是冷哼了一声,拂袖道:“那我就坐在旁边,看林大人如何办理了?”
说完后,他返身是坐回了原处,而林子默是走上前去道:“我们都是乡里乡亲。说实在话,我也不愿意看见这样的结果出现。既然你们当中有人做了那事儿,那么就赶快站出来。不能因为你们几个人,让这么多人受到牵连。”
没有看见有人站出来的林子默是心急如焚,毕竟自己知道这一群百姓在官差们的眼里就是白花花的银子。他知道朝廷有规定,斩杀一名敌兵的首级,奖赏二两银子。自己清楚李人杰要把整个村的善良百姓定义为反抗朝廷的义军或者是勾结叛军的同党,那么他下令诛杀就不会有错。全村人要都死了,那就是一个死无对证。
时间是一秒一秒的过去,林子默的手心里面是已经渗出了汗水。他又不能把话说得过于直白,要不然他有可能会被李人杰杀死在这里。自己已经料想到,李人杰会说自己是被乱民所杀。那样的话,李人杰就会更加肆无忌惮的进行大屠杀。自己要是这样再冤死一次,那就真是比窦娥还要冤。
手无寸铁的村民,看了看四周凶神恶杀的官差,各自的心中都泛起了嘀咕,不由自主的把眼神投送到几个方向去。林子默是留意到了他们奇怪的眼神,但是内心的焦急是一点儿没有松懈,毕竟自己料想不到一下秒出现怎么样的状况。
五位皮肤黝黑的汉子突然是纷纷地站了起来,异口同声道:“是我打了衙门里的人。”
李人杰是重新起身,快走到林子默的前面一步,冷笑道:“来人,给我统统地拿下。”
手握水火棍的五名官差是纷纷地走向了各自的目标。二话没有说的他们,就朝五个村民的后背是一记闷棍,然后掏出腰间挂着的镣铐给五个汉子带上。这五名好汉很快就被差人是带了出来,集中到一旁是免不得又被一阵子乱棍招呼。
李人杰的脸色是仍旧阴沉道:“你们各家还是赶快把税给交了,要不然和那五个人是一样的下场。老爷我忙的很,没有闲工夫和你们这一帮刁民罗嗦。”
他叫来征收赋税的吏员,让他是挨家挨户的念他们各自的名字收税。站在原地的林子默,稍微的松了一口气,毕竟这里没有演变成为血腥的屠宰场。要是在自己所处的时代,农业税早就免征,更不会出现“保境安民”的税赋。未来的政府是要给农民补贴,而现在却变成这样,着实让他这一个刚穿越不久的人,不知道如何是好?
收取税赋的吏员是喊出一家主人的名字,告诉他所要收取的课税,而这一些税收都是按人头算。虽说这样是非常的不合理,但是方便他们收取。交通和信息都不畅通的明朝成化年间,每一个县太爷就如同一个土皇帝。
“老爷,我家的两个闺女都已经饿死,为什么还要按这么多人来收税?”一个面黄肌瘦的老头儿是双膝跪在地上,怯生生地问道。
“我的簿子上面是这样记录的。”收取税赋的吏员是满脸的不高兴道:“你家死没死人,我怎么知道。簿子上面是如何记录,那么就怎么征收。你还磨蹭什么?赶快把税给交了。”
“我家是真的没有银子。”小老儿是苦苦地哀求道:“你就是把我给卖了,也换不来这些银子。”
收取税赋的吏员是叫来旁边的差役,让他带着老头儿去他家翻找值钱的东西来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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