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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明-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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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三个夜晚,她一次又一次的满心期盼都化为了乌有。对此,自己是既不敢又不能主动开口向林子默提及床第之欢,毕竟那是非良家女子所为。过去,楚寒露总是最先熟睡过去,而现在,林子默和她是对调了一下。最后,每每听见轻微呼噜声的她是表现出了闷闷不乐,只得气鼓鼓地如同一只蛤蟆一样,不情不愿的睡了过去。
使用了“熬鹰”的林子默是觉得把孙六斤收拾的差不多,便亲自去了监牢探望他。住在单间里面的孙六斤是蓬头垢面,早就没有了夕日在汇丰楼上面那一股锐气和得意劲。精神基本已经垮掉的他还在前一个时辰,被两名狱卒夹将出去又进行了一顿暴打。他之所以没有选择自杀,就是寻找机会把自己被关押的消息送出去,然后好等待自己二龙山的同伙来拯救自己。
站在阴暗处的林子默,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一番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孙六斤,便轻声对站在自己身后的王强道:“你找几个人来,悄悄地把他弄出监牢,送到我事先要你准备的房子里面去,然后找一个嘴严和胆子小的郎中来给他大概的治一下伤。”
说完话的他是没有在这个臭气熏天的地方久待,便加快步伐走出了监牢,然后去自己署衙处理公事。领了命的王强,想要看一下刚加入狼牙卫队那两名肤色黑白分明新人的实际能力,便叫了他们二人来干这事儿。懂得规矩的他们是没有问为什么,拿上自己趁手的兵器,蒙上面就直接闯进监牢“救人”。看守监牢的狱卒,根本就不是两人的对手,一个接一个的纷纷倒地。王强要不是事先嘱咐他们不要取人性命,恐怕值班的狱卒中就没有活口了。
不知所措的孙六斤,还没有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情,就被黑武人打晕过去。不由分说的黑武人,把他是抗上自己的肩头。在白武人的开路之下,三人一起快速的离开了监牢,趁上了门外早就准备好的马车上面。‘驾’了一声是马不停蹄的驶向了提前准备好的偏远小院。早就等待在那里的王强,见到他们面,便按照事先制定的计划是按部就班的执行起来。
坐在自己署衙内处理公事的林子默是理所当然的得到了犯人被救的消息,而佯装出生气的他,怒骂报信的牢头道:“一群废物,连一个人都看不住,养你们有什么用?”
挨了骂的牢头是低着头,双手自然垂下,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他明白自己失职,更知道林子默的厉害。丢了差事小,万一惹着了他,恐怕自己的小命就没有了。在牢狱里面,他就已经见惯了各种意外的杀人方法,所以害怕自己也会被知府大人以同样的方法宰掉。
站起身的林子默,继续假装出一幅暴跳如雷的神情道:“你还傻站在这里做什么?给我快滚回监牢去,别再让其它的犯人跑掉。如是再跑了一个人犯,本老爷要你的脑袋。”
吓出了一身冷汗的牢头,一面连连地称是,一面快速的退了出去。看见他离开的林子默,总得把戏给演全,于是便传令下去,要求衙门中的官差们,统统地出去找人。一时间,府衙内是人声鼎沸的躁动起来。重新坐下的林子默,脸上的表情是恢复到了正常状态,顺手便端起案头上面的茶,悠闲的品了起来。自己是真不看好他们的本事,相信让他们抓一个小偷小摸,小案子什么的,没有多大问题。他从来就没有奢求过他们能够抓住悍匪和办好大案子。
林子默是坚信这一大帮子官差不会把孙六斤找到。他们真要是有这么能耐,那么自己的狼牙卫队就应该叫绵羊卫队了。在自己上任之前,这桂平城内的治安就不会搞得如此的差了。所以,他是一点儿都不担心,也不期待他们上佳的表现。
一炷香以后,走进来的王强是面色认真的回禀道:“主人,前期的事情都已经办妥。”
默许的林子默,吩咐道:“明里面,别让你的手下盯着孙六斤,而要暗地里盯住他就成。我相信浑身是伤的他,即使想跑,也应该跑不掉。何况他的双腿……呵呵,你先下去吧!”
知道如何去做的王强,告退而出。又高效处理了一个时辰公事的林子默,直到听见府衙内散衙的钟声响起,便放手下中的毛笔,起身来好好地运动了几下。最近事情多,他感觉自己有一点疏于习武,于是决定去后堂的花园内,以练武的方式来活络一下筋骨。
离开署衙,来了花园的林子默是蹲下身体,拔出了左右靴子内的各一把匕首。对于招式和套路,已经烂熟于心的他是轻车熟路,不带一点儿马虎的练将起来。自己的每一招,每一式,既用心又用力,力求精益求精,更上一层楼。
不知道何时,采星走进了小亭之中,坐在了大理石凳子上面。她怀里面抱住琵琶,双手弹起了《十面埋伏》。听到如此紧逼琴音的林子默是心神一振,左右手中的匕首如同两条银蛇一样在空中飞舞。他每一次手中的寒光划过,好似取走了一个围上来的敌人性命一般。自己是越练越来精神,越挥舞越有感觉,真有了一种身临沙场的感觉。
不知不觉反复练习了五遍的林子默是全身出汗,累得有一点喘息,是才停了下来。站在远处的纪小娟,瞧见他停手,便双手捧着一条汗巾和一盏刚沏的新茶走近。林子默是先拿过汗巾擦拭了脸面和额头上的汗水,徐徐地放进木盘中,然后双手端起茶来,微微地仰起头,喝去大半盏的茶水,再放了回去。
侧过身的林子默是面对已经站起身的采星,称赞道:“弹的不错,真让我有一种亲临战阵的感觉。自从平南城击退叛军以后,我好久都没有感受到这种紧迫感了。”
双手抱住琵琶,屈膝和弯腰的采星,面色呈现出粉红,谦虚道:“多谢老爷夸奖。”
双眼盯住她的纪小娟,已经从彩月的口中得知了她的“不要脸”,而脸上的表情不太好看,语气也显得不和善道:“老爷并没有传唤你,怎么自作主张的就来了花园?”
徐徐走出亭子的彩星,急急忙忙地解释道:“我一时经过花园,看见老爷练武,便心血来潮,想以琵琶曲助兴。采星有不到之处,还望小娟姐见谅。”
一直以来,纪小娟是亲自服侍和伺候林子默。再加之,她对他有爱慕之意,生出几许私心也很正常。自己又看见采星表现出这般模样,便更加认定对方是狐媚惑主。
内心不悦的纪小娟,赶人道:“既然你已经弹完了琵琶曲,那么可以走了。这里已经不需要你了。老爷还是让我来伺候和服侍。”
没有挪动步子的采星,面色如常道:“小娟姐幸苦,还是让我留下来服侍老爷吧!”
心底的醋意一下没有忍住的纪小娟,单手拿起茶盏就朝她的脸上泼了过去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一个臭不要脸的戏子想干什么?哼,你这是在做春秋大梦,痴心妄想。”
感觉到自己被人作践和人格侮辱的采星,委屈的泪水是从双眼中掉了出来,而纪小娟瞧见她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便更来气,忍不住数落起她来。站在旁边的林子默,了解纪小娟的性格,知道她的性情温和,看见她如此这般,便晓得肯定是事出有因。
两个丫鬟之间的矛盾,本不由林子默这一个男主人应该过问,而是应该交给杨梦棋来处理。不过,事情已然在自己面前发生。他总得表明一个立场和态度,要是表现出不问不闻,恐怕她们二人会没完没了的下去。
林子默是顾念亲疏远近,自然而然的偏袒起纪小娟,语气温和的对采星道:“既然你的琵琶已经弹完,那么就下去好生的休息。”
脸上还沾有不少茶叶的采星,不敢违背主人的意思,面朝他是屈膝行礼道:“是。”
纪小娟的神情中本能流露出二分胜利者的得意。这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林子默是在维护她,足以说明自己在主人心目中的位置是远远地高于采星。显得很委屈的采星,只得双手抱住自己的琵琶,一步一哭的离开了花园。
面色是变得严肃的林子默,没有忘记教育一下纪小娟道:“今日之事,你真是有一些过分。我不想再见到第二次,所以你要好自为之。”
说完话的他,不想听纪小娟的各种解释,便一百八十度大转身,径直的朝外走去。
第二卷 步步惊心 第四十六章 猪八戒
林子默是本以为采星之事能波澜不惊的过去,却不想自己的后院是树欲静而风不止。自己是没有想到全家上上下下会出现一边倒的立场。她们都认定采星就是一个臭不要脸和勾引主人的下贱胚子。加之,楚寒露私下把他没有临幸自己之事说给了她的杨姐姐听,使得身为正妻的杨梦棋,不得不再一次站出来,以正后院的“纲纪”。对于他而言,本以为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儿,却不曾发展成了一场“暴风骤雨”。
坐在饭桌旁边的林子默,从踏入进来的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气氛不对。佯装不知情的他,没有主动说话而是埋头便吃。自己是当事者之一,最好的方法就是不啃声和不出气。他的策略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办法应付,再不然就是和她们打“太极拳”。即便杨梦棋和楚寒露是胡搅蛮缠和不讲道理,自己是既不可能休掉她们又不可能杀掉二人。林子默是真把她们当成了家人看,而不是自己一个玩物。所以,自己就表现出了特殊的宽容。
不经意抬头的林子默,注意到站在角落的采星是双眼红肿,似乎倍受其她人的排挤。在他的记忆中,身为三大丫鬟之一的她是历来都不曾站到这一个边缘位置,当成随意使唤的小丫鬟用。自己是深深地感觉到那一事对她所造成的影响实在是过大。
平日里,同她要好的采莲,彩月和纪小娟,纷纷地同她是划清了界线。三人的平均年龄只有十五左右,但是内心深处承载着女性特有的小心思。她们虽然出发点和立场各不相同,但是罕见的建立起了共同对付采星的攻守联盟。
渐渐失去大丫鬟光环和被姐妹们孤立的采星,自是容易被下面见风使舵的老妈子们轻看。自己和她的爷爷的待遇是立马从天上掉到了地下。爷孙两人的吃食是从下人中的一等变成了最末等,而给她打杂和收拾屋子的一个小丫鬟,从对她的恭敬变成了敢于冲撞和顶嘴。
林子默是想到事情是由自己引起,而造成的一连串连锁反应,便觉得对不住采星这丫头。他要是不站出来直接表明立场和态度,恐怕她今后的日子会更加难过,毕竟自己的妻妾对她的看法和态度是大不如前。采星要是失去了主人们的宠爱,沦落成一名最低级的粗使丫鬟也只是迟早的事情。林子默是能从她的境遇,窥测出了江湖的人心不古和世态炎凉。自己要是某一天开始走背字运,又会是什么一个样子呢?
他这一个不经意的举动,没有逃过心思细腻杨梦棋的双眼。徐徐放下手中筷子的她,把屋子里面全部的丫鬟都支了出去。自己的内心还是在为楚丫头鸣不平,毕竟她都已经嫁给林子默是这么久,竟然还是完璧之身。此事要是传将出去,定然会惹来不少风言风语,甚至还会认为自己的相公那方面不行。实际上,时常有切身体会的杨梦棋,清楚他是如同老虎一样强壮和厉害。自己又不能把这种闺房之乐到处宣扬,只能是谁幸福,谁知道。
瞧见屋子里面只有他们一家三口的林子默,清醒的意识到“暴风雨”是终于要来临了。早就做好心理准备的他,放下手中的筷子和饭碗,然后端起桌面上的小酒杯,一饮而尽杯中酒,等待这一次家庭会议的开始。同时,坐在自己旁边的楚寒露,没有如同平日里一样贪嘴。坐直身子的她是撅起小嘴,神情中流出非常的委屈。
侧身面对林子默的杨梦棋,一本正经道:“相公,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可否给我们好好地讲一讲?奴家觉得你应该是挺喜欢楚丫头才是。”
看了左右各一眼的林子默,有一种深陷包围的感觉道:“楚丫头还小,再等两年吧!”
一听这话的楚寒露彻底不干,小脸绯红,翻出夕日的旧账道:“我们还在平南城时,有一次在花园内,你强行把人家抱上绣楼的床……那个时候,我什么都不懂,而你却要……哼,大坏蛋。难道,人家不像过去一样招你喜欢了?”
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林子默,故意狡辩道:“我们之间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吗?我记得还给你讲了有趣的故事。那一次只是一个意外,而这个意外没有发生成真正的意外,所以你还是要感谢你的杨姐姐及时的赶来,要不然就真是一个意外了。”
楚寒露听见他口中如此多的‘意外’,搞得头昏脑胀,差一点儿就被他给带进坑里面去,而杨梦棋是太了解自己的相公左右而言它的本事,便坚定自我的立场,不去听他的“胡言乱语”。反正,她的目的要让林子默是表明一个对楚寒露的鲜明态度。
“相公,奴家已经说过,你要是真喜欢采星这丫头,我不反对。”杨梦棋是能容得下人的态度道:“奴家不是一个妒妇,多一个女子伺候你,便可以减轻为妻一份的负担。不过,你应该是要对楚丫头好才是附和人伦之道。”
听得明白的林子默。顿时感觉到她有一种逼迫自己干那啥的意味道:“我想你们二人肯定是误会了。为夫真没有对采星动过心。你们要是觉得她实在碍眼,那就让她去伺候杨羽,或者干脆嫁给他。我觉得那丫头能唱小曲儿,定能讨他的欢心。”
“亏相公想得出来。采星可是戏子出身,而奴家的堂弟好歹也是一个读书人。他将来要是有了功名,定然会被他人耻笑。再说,我身为他的堂姐,总得要为他好好地谋划一下。”杨梦棋是坚决不同意道:“杨羽是道了可以成亲的年纪,但是奴家依然打算给他说一门合适的婚事。据说,城南周员外家的二小姐就很不错,不但知书达理,而且乖巧恬静,很适合做杨羽的正妻。如果相公非要把采星指给杨羽,那就让她去做一个通房的大丫鬟。”
林子默是察觉出这人的社会地位和境遇一旦发生改变,一切就随之改变。自己娘子本就出身寒微,但是依然信奉婚姻中的门当户对。他相当理解人性中,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的选择,所以没有责备她忘本。换了一个角度去思考的他,觉得杨梦棋还真是为采星,考虑了一个好出路。自己知道采星这般出身的女子,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落得一个被他人送来送去,倒买倒卖给有权有势主子玩弄的下场。
在大明成化年间,生活了一段时间的林子默,还是有所了解这个时代人们的价值取向。他非要逼杨羽娶采星妻,恐怕还真是不太合适。这小子可不是自己,毕竟他没有现代人那种追求平等的观念。林子默是估计杨羽万一将来真有机会中了举人,进士还不闹翻了天。搞不好他能中得一个秀才,极可能就会写下休书来把采星休掉,毕竟有功名在身的人娶一个戏子为妻,不但着实没有面子,而且还不会被同一个阶层的人所接纳。
表示对姐姐提议认同的楚寒露,用力的点了一下小脑袋,突然插嘴进来道:“就应该让采星去做杨羽的通房丫头,免得她想法设法的接近子默哥。”
感觉到她们二人的立场非常坚定的林子默,想要发扬一下明主道:“我们是说归说,但是不知道采星和杨羽是否乐意?毕竟,强拧的瓜不甜。”
撅起小嘴的楚寒露,带有吃醋的腔调,脱口而出道:“子默哥,是不是舍不得采星啊?娘亲曾经说过,狐狸精的女子最招男子喜欢。毕竟,你们都已经那个样子过了,而我们要不是无意间破坏了你们的好事,恐怕人家见到她都不能再叫采星啦!”
林子默是晓得她想到什么便说什么,从来不经过大脑的主儿,于是没有责备她不守规矩,只当童言无忌,便微笑的回答道:“我还真是有一点儿舍不得她,毕竟她的捏脚的技艺很令我满意,要不然你们饭后,也来试一试便知我话中的真伪。”
“不要。”楚寒露对采星充满了成见,气呼呼道:“人家怕惹来一身狐狸的骚味。”
这个家庭会议,林子默是没有成为“靶子”,而采星却成了自己妻妾攻击的对象。杨梦棋和楚寒露的思维意识里面,只会认为是采星不知廉耻,而她们的相公没有任何过错。
见到她们二人如此的反对的林子默,不得不做出迁就二人的决定道:“恢复他们爷孙的自由身,再给他们一笔过活的银子吧!他们继续待在我们府里面,那就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而我要是非要留下采星,也应该是这猪八戒照镜子了。”
“相公既然发了话,那么奴家就按照你的意思办。”杨梦棋是抿嘴一笑道:“我和楚丫头偏偏就是喜欢你这一只猪八戒。”
用力‘恩’出声楚寒露,随即便‘咯咯’的笑出了声,开心的附和道:“人家和姐姐就是乐意同子默哥这一只猪八戒在一起。”
第二卷 步步惊心 第四十七章 后院
饭毕,纪小娟,采月,采莲是分别为各自的主人端上来他们各自喜爱的茶。林子默的茶,露水所沏的雨前龙井;杨梦棋的茶,雨水所泡的洞庭碧螺春;楚寒露的茶,山泉水所泡的安溪铁观音。他们三人是品完了饭后茶,才由身为正妻的杨梦棋说出了对采星的处理结果。
听到要采星和她爷爷一起离开林府的三个大丫鬟,不约而同的齐声道:“夫人,公正。”
“彩月,具体的事情就交给你来办理。”杨梦棋是完全相信自己的贴身丫鬟有这一个处理能力道:“你先去账房支一百两银子,算是给他们爷孙的安家费,然后我会把他们二人的卖身契交由你送去给他们。即便她做错了事情,我们林府也不会亏待她。”
应诺下来的彩月,转身就离开就去办自己主子所交代的事情。不想再搀和进来的林子默,起身就去了书房躲清静。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自己还是一个贪官?自己知道历代所谓的明君圣主,处理起家务事情和他一样是一个头两个大。
林子默的内心比任何人都清楚,采星是受到了极其不公正的对待,但是自己只能这样办。虽然自己可以强硬的表态,乾坤独断的弹压下来这一个风波,但家事不同于公事,自然要尊重家里人的普遍意见倾向。他瞧得出来杨梦棋是在经济上面对采星进行了补偿,毕竟一百两银子可以买到二十亩好地,足以让他们祖孙二人衣食无忧,不用再过颠沛流离的生活。
在书房里面还没有待上一炷香的时间,彩月是已经把两张卖身契和一百两银子的银票放在了采星和她爷爷的面前,并且转告了夫人对他们的处理决定,要求二人明日晌午前必须离开林府,要不然就不会对他们这般客气了。在她离开前,完全不顾及夕日的姐妹情谊,并且没有忘记再骂采星一句‘下贱坯子’的恶言。感觉到极其丢人的老头儿,伸出手就给了自己孙女一记响亮的耳光,骂她‘不知廉耻’,非要和她断绝关系。
满心委屈的采星,双眼落泪的跑出门外,找寻到还坐在饭厅内和楚寒露闲聊的杨梦棋。‘扑通’一声,哭得泪人一般的她是双膝跪倒在地,一面磕头,一面求大夫人收回成命。她是扪心自问,绝对没有勾引老爷的意思,而只是承认自己对主人有少女情怀。
“走开,看见你就讨厌。”满脸不悦的楚寒露,不想采星继续待在这里,非要敢走她道。
理智的杨梦棋是早就知道自己相公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少女杀手,要不然她手底下面的大大小小地丫鬟们不会争着抢着的要求去伺候和服侍他。自己的男人林子默是不但长得一表人才,解元功名,而且凭借自己的能力和才华是身居浔州知府之位。杨梦棋坚信自己和楚寒露是命好,要不然她们才没有机会陪伴在他的左右,而她要不是和林子默早有婚约,恐怕自己正妻的位置应该是属于韩彩衣这类出身名门世家,才貌双全的奇女子了。
身为女儿身的杨梦棋非常能理解彩星这种想攀附高枝的念头,毕竟这世间的女子都期盼嫁给像自己相公一般的男子。自己虽然身处明朝,但是遥想起了未来。在她不知道的未来社会里面,按照二十一世纪最流行的话,林子默是应该完完全全地被归类于高富帅。准确的说,他还要在‘高富帅’三个字中加上一个贵字就更为贴切。
此时此刻,不会改变心意的杨梦棋,不只单单地为楚寒露打抱不平,而是不能开这一个口子。她要是一时心软,恐怕自己下面的丫鬟们将会有一样学一样。自己的相公又不是柳下惠,不可能坐怀不乱。杨梦棋是真不怕林子默多纳妾,而是担心下面的小丫头们不安与事实,人人都抱有投机心理就真麻烦了。她隐隐地感觉到了这种不好的苗头,所以必须剪除,好让下面的丫鬟们安于本分,不要存在侥幸心理和不切实际的幻想。
“起身吧!”心意已决,再无法改变的杨梦棋,语气和善道:“离开林府以后,你还是好好地和自己的爷爷过活。有的事情还是要看天意,不是人为就能改变。即便你真委屈,那也是一个人的命。彩月,采莲,带她下去。我和二夫人还有其它事情要谈。”
站在旁边的彩月和采莲,分别走到采星的左右,完全不顾她愿意不愿意,强行把她拉了起来。采星满腹的苦水,真是没法诉说,而她已然知道改变不了目前这一切,便只得伤心落泪。自己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上天会对她会如此的不公平?
不想看见主子烦心的彩月,语气中带有强硬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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