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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明-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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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默是清楚有无子嗣同自己杀人多少无直接关系,但是冥冥之中总有定数,毕竟自己知道的现代科学也不是万能的,而许许多多地事儿也是无法解释的。自己娘子既然提出了这一个问题,那么他也会适当的考虑在其中。
注意到自己相公没有开口说话的杨梦棋,忽然有一点儿紧张道:“奴家只是信口说来。相公要是觉得我说的不对,那么就当是耳朵旁边刮过的一阵风。”
坐直身体的林子默,感觉到了不对,于是显得很是诧异道:“娘子为什么要紧张?难不成,你害怕为夫会杀了你?还是担心我会虐待和折磨你?”
为他擦干脚的杨梦棋是缓慢的站起身,微微一笑道:“你是一家之主。无论在任何时候,奴家都应该按照你的意思去办。刚才,我只是觉得有一些失言,一时想起了相公是不相信这一些神鬼乱力之说。”
“我们是夫妻,又不是君臣。你要是觉得说错了话,那也没有什么,无需搞得伴君如伴虎一样。”内心释然的林子默,面色和善,语气非常温柔道:“如若娘子都不能在我的面前随意说话,我就真真地是一个杀人如草菅的屠夫了。”
杨梦棋是用左手挡在他的嘴巴前面,不许再说下去,毕竟自己没有其它意思。她感觉自己是一时的过于神经和谨慎。想了想得杨梦棋是不由好笑起来。林子默是自己的相公,又不是老虎。他真要是公老虎,那么她就是母老虎了。
林子默是看见她无故发笑,估计她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娘子应该说出来,让我和你一起分享快乐。”
说不出口杨梦棋,笑面如花的摇头,表示了不说。向后面退了两步的她,转身到房门口,叫采月进屋把木盆端了出去。早就洗漱干净的杨梦棋,动作麻利的收拾好床面的绣品和工具,随时准备上传休息。
离开椅子走到床沿边坐下的林子默,注意到她的脸上依然挂着笑容,料定自己娘子肯定是想到好笑的事情,要不然她是不会如此的“失态”。特别想知道他,于是想办法的要从她的嘴巴里面问出一些东西来。
拿定了注意的林子默,故意是脱得一丝不挂的先行上了床,坏坏地笑道:“今夜,我的精神特别好,可谓是生龙活虎一样。娘子,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哦!我可是要和你大战三百回合。不对,应该是三千回合。如果你要愿意把先前好笑的事情告诉我知道,为夫便可以只和你杀一个三进三出就好。”
听到‘虎’字的杨梦棋,‘咯咯’的笑出了声音,不相信他的话,并且不愿意说出来自己想到的两只老虎道:“相公,奴家本来就是你的女人。你要想要如何,都随便你。哪怕你想折腾我一宿,都没有任何问题,毕竟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反正,我死活都是你们林家的人。你只要不把咱们的床给弄散架就成。”
仔细打量了一下她的林子默是心下想来,这一个小妮子是放得开了。她在自己的面前,开始不羞于男女之事,而学会起和自己开玩笑了。毕竟,两人是经过了n次的“磨合”,使得杨梦棋逐渐摆脱掉少女般的羞涩,而是步入到了人伦常理的层面。
在她看来,自己相公喜欢这样,就任由他去,而夫妻之间的床上之乐,大概就是这个样子的。背对林子默的她是脱掉全身所有的衣服,然后才去吹灭了蜡烛。要是换在过去,杨梦棋是会感觉到脸红和心慌,而今夜的她是从量变到质变的进行了一次飞跃。

第二卷 步步惊心 第一百一十二章 钱照收,人照杀

京师的李裕收到了李贤出事的消息,内心很是不爽,毕竟他认定浔州知府林子默是太不给自己面子了。自己本想上书参他一本,反被幕僚们拦下。据他们所得到的消息,李贤父子所犯之事最好不要上达天听,能够暗地里面解决最好。
虽然李秉忠是一力承担全部的罪责,但是种种证据都表现出了对他们父子二人的不利。李裕不想失去李贤这一个有用的助力,于是同意了自己幕僚们的建议。没有亲自出面的他只是派出自己的一名心腹,紧急前往广西省浔州府桂平城面见林子默,转达他的态度和意思。
与其同时,李裕修书一封是命自己的管家亲自送给广西巡抚韩雍,并且让管家口头转达自己希望他出面过问一下李家父子一案,毕竟林子默是他的得意门生。即便林子默是不给自己一点儿面子,总得顾忌一下韩雍的态度。经过几番权衡的李裕深知自己过这一关不难,而难就难在自己要欠下对方一个人情。他知道这欠人银子好还,而所欠下的人情债就不好还。特别是在大明的官场上面,这种人情债是不欠就最好不要欠,要不然就会惹来一身麻烦。
李裕没有让其心腹带上自己过问李家父子一案的亲笔书信,便是担心日后落人以口实和把柄,于是选择给其足够的银票和表明他是自己府中人的信物,毕竟自己相信林子默是清楚的知道他和李贤之间的关系。在自己心腹离开之前,李裕是明明白白地交待他,关于这一事件的最坏打算,便是让李家父子永远都不要成为人证再开口。他的心腹得了令之后,带上府中的四名刀手是离开了京师,然后便马不停蹄的赶往目的地。
至于李秉忠,李裕的最初打算就是决心让其顶下全部的罪责,毕竟采花贼一案是已经闹得广西的好几个州府不安宁,而要想顺利过关和平息事态,总是要找一个替死鬼出来全部背下,要不然对上对下都不好交代。不想因为这一案受到牵连的李裕,保住自己的近亲,就是抱住了自己,毕竟他明里和暗里都收过李贤不少的财物。他最为担心林子默是会顺藤摸瓜下去,挖出一些对自己不利的是是非非就会极为麻烦。
待在浔洲府监牢中的李家父子是受了林子默的不少折磨。两人之所以坚强的活下去,便是觉得李裕会出面救他们,毕竟吏部尚书可就要比一个小小地知府是更为厉害。为了帮助徐致远是尽快的脱离麻烦,于是林子默是故意把采花贼一案和徐家一案牵连在一起。在呈交上去的公文当中,他自然是要为徐家鸣不平的同时,列举出了李家父子多年来为非作歹的不少事件。自己的最终目的就是要把李贤和李秉忠搞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局面。
立秋到寒露,整整二个月又过去了。楚寒露刚满了十五岁,开始吃十六岁的饭。林子默是没有因为小丫头是妾室的身份就怠慢她。在她生日那天,还是风风光光地为其操办了一次。虽然排场和宾客没有如同杨梦棋过生日那样的隆重,但已经是给足了她脸面。最为高兴的人,不是楚寒露,而是楚家人,毕竟他们看得出林子默是相当宠爱她的。楚家上下看得出他是爱屋及乌之人,相信他们家的小女儿不失宠,便可使得楚氏一门跟着沾光。
在这一段时间里面,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十六万官军统率的赵辅剿灭了余下三支叛军中的一支。当林子默得知他下命令坑杀七千多投降叛军士卒的时候,内心是突然生出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自己深深地感觉到他被人冠以屠夫的名号真是太冤枉,而真正的屠夫应该是赵辅。虽然林子默是有颇多的微词和不满,但是他知道自己人微言轻,与其说出自我的想法无济于事和得罪人,还不如当什么都不知晓去想为最好。
早三日就赶到桂平城中的李裕心腹,没有急着去见林子默,而是去摸了摸城中的情况。做好两手准备的他们,势必要是完成自己主子所交代的任务。刚入夜不久,没有让四名刀手跟随的他,独自一个人就去见林子默,而自己不想引起对方过多的注意和警惕。为得就是担忧双方谈不成,便不利于日后下手除掉李家父子。
得知是京师来人的林子默,第一反应就想到了李贤的近亲。除此之外,他们家可没有一个天子脚下的熟人和亲戚。既然是吏部尚书李欲派来的人,那么他是见上一见。自己总得要听来人说一些什么话,再做定夺和打算。
林子默是突然想起前一小段日子,韩雍是派过自家的管家带上他的亲笔书信,含蓄的知会过自己要会变通。当时,他没有直接表态,而是含含糊糊地应付了过去,毕竟这一件事情已经闹得满城风雨。自己要是前后态度来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恐怕就极有可能造成猪八戒照镜子,里里外外都不是人的局面出现。桂平城中的所有人都会质疑他的这一个做法。当初,抓贼的人是自己,而时至今日,放贼的人又是自己,恐怕不得不让人联想到其中的猫腻。
林子默是万分之一万的确信自己即使做出放了李家父子的举动,他们也不会领他的情面。双方之间除了深仇大恨以外,再无其它。他可不想让自己的仇人有翻身的机会,所以不会干出傻事儿来。自己对于他们还真没有任何私仇,而全是结下的公仇。
事态发展到这一个地步,林子默是完全明白自己处于骑虎难下的局面当中。感觉任何没有退路的他,只得硬着头皮把这一个首恶彻底解决掉。自己克制住了自我的好奇心,于是不应该过问和触碰的事情,便一个字也没有打算去继续深挖。他知道有一些局面是自己还能够控制,而另外一些局面是自己力不能及的,越是不知道越是安全。
林子默是走进花厅见到了这一位远道而来的客人。经过他的仔细观察,此人虽然貌不出众,但是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精明。自己是心下想来,这一位不但是见过世面的大地方之人,而且还是从高门大院中走出来的办事人,果真就是不一般。
李裕的心腹是直截了当的介绍了一下自己,然后拿出了证明自己身份的信物。实际上,林子默是认识腰牌上面的字,却难分出真伪。这个时候,自己相信不是相关人等是不愿意来趟这一遭浑水的,毕竟都怕沾上一点儿关系就麻烦了。
知晓是怎么一回事情的林子默,说得相对隐晦道:“既然来到我这里,那么不妨直说你家主人的意思。本府要是能够办,直接就给办了。如果实在不行,就对不住了。”
自称名叫沈明的人是从怀中掏出早就准备好的银票,起身走到他的面前,放在了茶几桌案上面,返身走回原位坐下,一本正经道:“想必林知府应该收到了家师的书信,而我家主人的意思,也不会让您为难。既然他们犯下了死罪,那么就不要拖到明年的秋后了。”
没有和林子默讨价还价的他,进入桂平城中就探听到了本地父母官不是善茬。自己是代替李裕来办事,又不是来送命。他可不想丢命在这里,所以自作主张的就把自家老爷的底线价码开了出来。沈明相信对方应该没有理由拒绝,毕竟这可是一个银子照收,人照杀的活儿。
品出味道的林子默是心下想来,李裕是不想留下影响到自己前途的活口,毕竟此案牵涉面甚广,而知道的人也太多。这其中不明细说的部分就是吏部尚书的屁股也不干净。实践无数次证明,只有死人才不会走漏掉不应该露出去的秘密。
拿起银票看了一眼的林子默,发现这是一张五万两银子的银票。他顿是感觉到李裕之所以出手这样大方,就是为了不给自己留下麻烦。在自己看来,京师里面的权贵们之间,或许又在发生着什么争权夺利的较量。他是猜想李裕不想被人抓住尾巴,便只得痛下了决心冒险。
既能秉公办理又能收取好处的林子默,完全有一种天上掉馅儿饼的感觉,于是自然要成人之美道:“本府会按照你家老爷的意思办。”
为了稳妥的沈明,想要得一个安心,于是补充了一句道:“林大人,你看斩立决如何?”
笑了笑的林子默,面带微笑的把银票是揣进了袖子口袋道:“就依照这个办。”
已然完成了这一趟差事的沈明是站起身,双手抱拳道:“多谢知府大人,在下就不打扰了。”
转过身的他,如释重负一般的走了出去,而林子默是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自嘲了一番。自己本以为此事会相当的复杂和难以处理,却没有料想到会这么的顺风顺水。不过,这一件事情给他是提了一个醒,当别人手中的棋子真不稳妥。林子默是要想方设法的成为棋手,要不然保不齐某一天就会成为下一个牺牲品。

第二卷 步步惊心 第一百一十三章 恶逆

徐致远是重新获得了自由,不但悉数拿回了本属于他们徐家的财物,而且还恢复了他的秀才身份。自己对于林子默的感激之情,已经不能用言词可以形容。隔三差五,他不管是有事儿,还是没事儿,要么去找赵文轩,要么就来找林子默。由于三人的年纪相仿,而谈论的话题都是喜闻乐见的,使得徐致远从最初的需要等候通报变成了直接走进去即可。他进出赵文轩的军营和知府衙门,不再有任何人阻拦,而是如同回家一样。
他们两兄弟对于徐致远的时常拜访不反感,而是在每一次的彼此交谈中,总能感觉到愉快。林子默的最大感受就是他的口才相当好,甚至达到了一定的境界。有的时候,自己深感有一种被他说动的感觉。而赵文轩的最深体会,便是觉得他博古通今,总能给自己讲述一些未曾知道的新鲜事儿。自己每每听他讲解之时,总能生出获益匪浅的感受。他们三人之间的相互交往和走动,自然而然就变得更加的熟络和亲密起来。
李贤和李秉忠是被林子默果断的判了斩立决。除此以外,他还把抄没李家的公文呈报了上去。李家父子看见晚饭中有酒有肉的时候,他们两人表现出来的第一反应不认为这就是最后的晚餐,而是认定有人来搭救他们。心情好了很多的父子二人还没有吃上两口菜和喝完一碗酒,就从狱卒的口中得到了明日将要被处决的消息。完全不相信的他们,好心情是瞬间变坏。两人是大哭大闹的非要见林子默,而且自称他们冤枉,声称其中有隐情。
知道自己所干事情的牢头是看见他们父子闹腾得实在不像话,又加之两人的威逼利诱,于是冒着被骂的风险,亲自跑去回禀大老爷知晓。他之所以没有对李贤和李秉忠过于的动粗,便是生怕两人说出自己受过两人贿赂的事实。此时此刻,吃过晚饭的林子默和徐致远,恰好坐在后堂的花厅中品茶和聊天。
好不容易得以进来的牢头,早就收起了在监牢中对待人犯的飞扬跋扈,而是表现出一幅恭恭敬敬,小心谨慎的神情,禀报道:“大老爷,在牢狱中的李家父子是折腾的厉害,非要见您,并且口口声声地说他们是冤枉的。小人不敢专断,所以特意来请示您。”
“冤枉?”说完这两个字的林子默是哈哈地大笑起来道:“李贤和李秉忠要是被本府冤枉,那么我林子默是心甘情愿的接受上天五雷轰顶,永不超生的惩罚。”
在他看来,这就是死刑犯在生命快要结束之时的垂死挣扎。笑完的林子默是忽然想起强奸犯挂在嘴边的话,便是这一个女人长的那么丑,我是绝对不可能强奸她。自己对李家父子这一个斩立决的决定,不可能改变,毕竟能对方方面面做出了最好的交待。
侧过头的林子默是看向徐致远,有一种想把此事当成饭后的消遣活动的同时,随便借助这一个机会给他报家仇道:“徐贤弟愿意随我一起去看一看夕日坑害你们徐家人的死囚吗?”
立即站起身的徐致远是咬牙切齿,双手握紧拳头,而内心是一股股地涌出吃肉喝血的恨意道:“我非常愿意随林兄去看一看这两个恶徒。”
随即,点过头的林子默,不急不慢的站起身,带他一起去了监牢。没有进到牢笼中的他们是站在门外,看见往昔飞扬跋扈的李家父子同乞丐没有什么两样。赤脚的李贤和李秉忠都是衣衫褴褛,蓬头垢面,而且身体上面散发出一阵阵地酸臭之味。
“你们不是要见本府吗?”林子默是冷言冷语道:“本官就在你们的面前。有话就直说。”
李家父子注意到了他身旁站立的徐致远,并且看见他已经是锦衣华服,恢复了过去富家公子的派头。已经走到了这一个地步的李贤,想要保住自己的性命。至于其它,他早就不考虑了。李秉忠虽然已经是废人,但是仍旧不想死。在两人看来,林子默是能把徐致远搭救出去,那么自然也有办法把他们给弄出去。
“林知府,你提出任何条件,我都答应你。只求你能够留我一命。”眼神中没有多少神采的李贤是仍旧不死心道:“出去以后,我立刻为你修书一封送往京师。吏部尚书李裕终究是我的近亲,而且我和他的关系一直都很好。”
忍不住发起笑的林子默是耷拉着脑袋,看了看自己眼前这一位还被蒙在鼓里,依然还充满幻想的笨蛋道:“李乡绅,本府看你是应该没有睡醒,加之待在这里面的时间过长,所以变得越发的糊涂了。不过,不要紧,你很快就能够睡上一个永远都不会再醒的觉。”
迫不及待的李秉忠,急急忙忙地站在牢笼口,双手抓住木头,奢望的恳求道:“林大人,我知道都是自己不对,不应该有挟持你的念头。你大人有大量,求你绕我一条狗命吧!那时,我真是一时糊涂,而杨羽是最为清楚我的为人了。求求你,放过我。”
笑容不改的林子默,看见他们父子这一般悲情的表演,给出一个戏耍他们的建议道:“救出你们之中的一个不是没有可能。只不过,我是要搭救你们那一个就让我犯难了。你们也知道,此案总得找出一个人来把全部的事情顶下来。你们父子再商量一下,谁生谁死?”
李贤和李秉忠是已经到了“胡乱投医”的地步。他们根本就没有去想他的话是真还是假。在两人的眼中,哪怕只有一亿分之一的机会,也要把握住,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着。父子二人都不想自己死,而是都希望对方去死。
李贤是抢先开口道:“秉忠,你是一个好孩子,也是一个孝子。既然你已经不能为我们李家这一脉延续香火,那么就安安心心地上路吧!我虽然有一点儿年迈,但是雄风不减当家。我们这一房的传承,只能再由我亲力亲为了。等为父出去以后,每月的初一和十五都会亲自给你烧纸钱的。如果你还有其他要求,一一地说出来,我日后都会为你照办。”
想要苟活下去的李秉忠,自然不愿意受死道:“你老就不要说这一些便宜话了。要是你能生养,我早就有几十个兄弟姐妹了。即便你出去,依然不能延续我们一脉。与其让你这一个土都埋到脖子的老人瞎折腾,还不如让我出去为你收尸,埋葬和立碑。”
内心非常不满的李贤是突然怒气冲天道:“你这一个不孝子。老子既然生养了你,那么你就应该替我去死。你的命是我给的,而你的荣华富贵也是老子给的。现在,我要你去死,就得去死。即便你不愿意,你也得给我去死。”
火冒三丈的李秉忠是转身面对他,面部表情已然变得恶狠狠道:“你想要我去死,绝无可能。现在,我就要你死。”
他的话音刚落,跃起身体就朝自己的父亲,踹了过去。没有料想到他会动手的李贤,一下子就后倒在了地面。神情已经扭曲变形的李秉忠,骑坐在自己父亲的身上,左一拳,右一拳的击打其脑部。毫无还手之力的李贤是被打得满脸流血,‘嗷嗷嗷’的乱叫。
站在牢笼外的牢头是看见情形不对,急忙掏出锁钥匙,想要打开锁来进去劝阻,却被抬起左手的林子默拦住。不敢再有任何动作的他,只得重新把钥匙挂回腰间,站立不动的观看儿子打老子的场面。身为明白人的徐致远,不但看着解气,而且非常感激林子默的这一番安排。
失去人性的李秉忠,用双手是死死地掐住李贤的脖子,直至自己父亲断气为止,然后徐徐地松开两只手,重新起身的来到牢笼前,好似看见希望道:“林大人,我已经把李贤给杀了,而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指示我干的。现在,你应该可以放了我吧!”
“我说的是让你们商量谁活谁死,而没有让你杀掉自己的亲生父亲。”摇了一下头的林子默是诡异一笑道:“现如今,你把李贤都杀死了,便是犯了弑父之罪。这就是大不孝。即便你先前无罪可以活,现在你是想活都已然不成,毕竟你刚才所犯下的事情可是十恶不赦(一曰谋反,二曰谋大逆,三曰谋叛,四曰恶逆,五曰不道,六曰大不敬,七曰不孝,八曰不睦,九曰不义,十曰内乱)大罪中的恶逆(指殴打和谋杀祖父母、父母、伯叔等尊长)。”
这才回过神的李秉忠,双脚发软的一屁股坐在地面,而双眼中已无任何神采。自己是已然成为了一具没有灵魂,还在呼吸的躯壳,而脑子里面全是一片浆糊。
看完好戏的林子默是转身面对身旁的徐致远,神色和善道:“明日,你要是想亲手杀掉李秉忠,那么我就借刀给你。”
徐致远是突然跪拜在他的面前,声泪俱下道:“子默兄对我的恩情比天高,比海深。”

第二卷 步步惊心 第一百一十四章 罪名

午时,菜市口。徐致远是打扮成了刽子手的模样,只等午时三刻一到,便可亲手砍下李秉忠的人头。昨夜,他为了完成人生第一次首杀,于是虚心请教了林子默,关于杀人方面的理论知识。杀人经验非常丰富的林子默,深深地觉得这种事情是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自己既然决定把刀借给他,那么总得对他负责。要是再出现如同杨羽第一次杀人的喜剧画面,就真是把人给丢到家了。为了预防出现万一,林子默是先让徐致远拿一群鸡来练手,毕竟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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