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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名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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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连个值更的灯火都不点?”刘安邦心中奇怪。黑暗之中,叫开左二队的营门废了好大的力气,因为没有值更的灯火,警戒哨不敢乱开门,直反复确认了好多次,才算小心的开门放进几个人。

“为什么不点值更的灯火?”刘安邦一进门就喝问。

“顾将军说,晚上点着灯他睡不好觉。所以命令不要点。”值更官答到。

刘安邦气的真哆嗦。他当着这里是哪儿?深宫大内也要点上灯火防备呢?他可倒好,身处战场一线,为了自己睡觉安稳居然连值更的灯火都不让点,这要是敌军来偷袭可怎么办?

他怒喝道:“带我去见顾将军!”

值更官不敢惹这位浑身是血的将军,只好带着刘安邦往顾卫东的大帐走。来到帐前,只见门前一个守卫都没有,估计着顾卫东可能嫌守卫兵卒的走动会吵了他的美梦给赶走了。

值更官不敢进去,只在门外大声报告:“禀将军,有左三队刘安邦刘将军来见。”

里面有好一会儿没动静,刘安邦正要出声,却听得帐内咯咯娇笑,居然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只听得一个女子说道:“唉呀,军营可真好玩儿,半夜里还有人来叫醒人呢。”另一个女子的声音接着说道:“好玩儿什么呀,人家睡的正香呢?顾将军,还不快下令把外面的人赶走?”

刘安邦一把推开值更官,大步走进帐内,喝道:“点灯!”

床上传来两声娇媚的惊叫,顾卫东的声音里透着老大不满:“刘将军,半夜三更的你就闯进来,还有没有点规矩了?”

刘安邦冷笑一声,自己摸索着把桌子上的灯点燃,只见床上玉体横陈,两个妙龄女子正努力用被子遮掩着自己**的身体。

顾卫东赤着身体坐起,大怒道:“刘安邦!你想干什么?”

刘安邦想干的事顾卫东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刘安邦拔剑,一剑劈去,一个女子头颅被当场劈成两半!另一个女子的尖叫声才起,刘安邦已经一剑刺穿了她的胸口,她身子软软的倒了下去。

顾卫东吓的脸都青了,他嘴唇直哆嗦,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你居然杀了她们?”

“不错!”刘安邦冷冷的说道:“本朝军法,如有女子擅入军营勾引军官,女子当斩,军官免籍。顾将军,你这个将军,也就当这一晚上吧!”

顾卫东这才知道原来军中还有这种条令,他连连摆手道:“我,我不知道有这种条令,请原谅我这一次。”

刘安邦暗自叹息。他知道自己也就是说说罢了,吓唬吓唬顾卫东。军官免籍是要兵部来批准的,你倒猜猜看,兵部能不能批准免了顾卫东?他哼了一声,不去理会顾卫东的哀求,而是直接了当的问道:“你以特急战报说被几万金军围困,金军在哪里?”

顾卫东见刘安邦不再提自己免籍的事,急忙回答:“我也不清楚,前两天晚上突然间号角大起,喊杀声震天,听着就好象有数万金军来攻一样,所以我就写信求救了。”

“好象?!”刘安邦惊呆了,他设想过顾卫东可能把几千人当几万人,但真就没想到顾卫东发出特急求救文书的依据居然是“好象有几万金军来攻”!

“金军有没有攻击你的大营?”刘安邦厉声追问。

“那,那倒没有!”顾卫东在刘安邦的追问下越来越慌乱:“他们吹角呐喊后就没有来过。”

刘安邦的手紧紧攥住剑柄,他现在真想一剑杀了顾卫东:“那么你究竟见没见到过金军?”

“夜里那么黑,我怎么看得见啊。”顾卫东回答的理直气壮。

刘安邦放开剑柄,突然伸手,正正反反狠狠抽了顾卫东四个耳光!这四个耳光抽的啪啪有声,顾卫东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脸就肿了起来。但顾卫东连一声都没有吭。他不是不想吭声,是不敢吭声。他看得到刘安邦的表情,也看得出刘安邦刚刚浴血奋战过,而且也注意到了刘安邦时时想拔剑的动作。这个时候,他那无所不能的老爹可就不管用了。

他悄悄擦掉嘴角的血迹,喃喃的说道:“我,我会向我爹说你尽力来救,为你请功,请功。”

刘安邦恶狠狠的盯着这个混蛋的东西。请功?三千好男儿血染沙场是请个功能补救得了的吗?整个左路军布局大乱是请个功能挽回的吗?

他突然转身向门口走去,嘴里说道:“马上到前帐去,布置我的人马进营!一柱香时分如果不到前帐,后果自负!”他现在必需到帐外去冷静一下,不然他害怕自己真的会当场拔剑杀了这个浑蛋。

顾卫东这一回终于完成任务了,放了左三队的残兵败将进营,他也不敢再睡,就红着双眼在前帐里和左三队指挥官们研究敌情。确切的说,是他坐在那儿听左三队的指挥官们研究敌情。一边儿听他的眼睛一边不住的去瞟卫青,心中对一个伍长参与这种高阶层会议大为不满,但他至少明白,这是人家左三队的事儿,他是管不着的。所以虽然不满,也只好忍着。

刘安邦招集了手下将领,特点点名让卫青也来,毫不隐瞒的把顾卫东所说的情况说了一遍,顾卫东那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却又不敢出声。

几个将领都十分气愤,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这几个人望向顾卫东的目光已经把顾卫东给砍成碎片了。

刘安邦的眼睛盯着卫青,他怕卫青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在路上卫青就已经料到了这里可能什么事都没有,当时是白不信阻住了卫青,但白不信能阻住一次,还能阻住第二次吗?特别是听到顾卫东居然仅凭金军的几声号角和呐喊就发特急文书求救之后?

然而,卫青的表情让刘安邦大感意外。

卫青没有怒视顾卫东,而是仰着头,一脸的迷惘,若有所思。

突然,卫青的脸色一变!他的脸色居然有些发白,紧张的肌肉都发颤了,他冲着刘安邦急急的说道:“刘将军,快命令全军戒备!金军随时会来攻击!”

“传令,全军戒备,准备战斗!”刘安邦一点都没有犹豫,立刻发令。几个将领大叫“得令”,转身冲出屋子。

没有人对卫青这个判断有任何怀疑。刚才路上那一系列的事件已经证明,听卫青的一定正确。既然卫青说金军随时会来攻击,那么先防备上,等以后有空再问卫青做出这个判断的原因也不迟。

“顾将军,让你的人全体戒备!”刘安邦看着顾卫东说道。

顾卫东怒哼了一声:“本朝军制上,伍长可以命令常将军吗?”

刘安邦一时语塞。顾卫东说的,从法理上是正确的。虽然他知道卫青的判断应当没有任何问题,但如果卫青不解释清楚,顾卫东完全可以拒绝这个建议。

卫青急的汗都冒出来了,此刻不是计较顾卫东和他的私人恩怨的时候,他急急的说道:“金军在左二队虚张声势,又在左三队救左二队的必经之路上设伏,这一切明显是事先计划好的,他们应当知道了顾将军的身份,也知道了顾将军没有作战经验,否则仅凭夜里的几声号角和呐喊绝不会就认定左三队会来救左二队。问题是,他们为什么没有直接攻击左二队?顾将军没有作战经验,对金军而言是最好的对手,击败左二队比击败左三队容易的多!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们在等机会。他们想的不仅仅是击败一个万人队,而是要发起一场大的战役,全面击败左路军!”

正文 第十四章 夺印统军

卫青看着顾卫东,眼见他仍不说话,心中暗恨,只能继续解说下去:“既然想全面击败左路军,只击败一个左二队是不够的,所以金军的计划是:先利用左二队调动左三队、左一队,甚至可能有左四队,在各队匆忙来援的路上设伏,各个击破。等打完了援军,左二队就成了一支孤军,这时集中各路上埋伏的部队,以绝对优势击败左二队,左路军五万人,一次战役下来,他们至少吃掉三万,整个左路军也就全面溃败了,而左路军一败,整个战线就被击破,金军的全面胜利也就到来了!”

这一番话听得刘安邦额头汗水淋淋而下。真是太可怕了!现在他们败入左二队营中,正处于整个金军合围的所在,显而易见,金军只怕不会安步当车慢条斯理的来攻击,既然他们左三队已经被击败,金军的合围也就随时可能开始,所以卫青才判断金军的攻击随时开始!

他瞪着顾卫东,等待顾卫东下令。

顾卫东又沉吟了一会儿,终于说道:“卫青,你刚才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根本没听懂,你再说一回,这一回说的明白点儿!”

卫青和刘安邦差点儿双双背过气去。

“你只要知道卫青证明了金军随时会来攻击就是了!”刘安邦愤怒的冲顾卫东咆哮着。

顾卫东如梦初醒,连连摇头:“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附近没有金军。。。。。。”话音未落,营外已经传来号角声和呐喊声。门帘一掀,值更官连通报都没有就闯了进来:“将军,金军来袭!”

顾卫东惊的面如土色,一叠连声的问道:“有多少人?是不是离的很近?”

刘安邦怒吼一声,抓着顾卫东的衣领一把把他拉过来,厉声喝道:“快下令备战!”

顾卫东这才醒悟过来,急忙叫道:“备战!全军备战!谁也不得后退!”

值更官一愣神儿:“谁也不得后退”?往哪儿退?但此时军情紧急,他只能大叫一声“得令”,转身去下命令。

刘安邦没有放开他抓着顾卫东衣领的手,而是冷冷的说道:“顾将军,金军已至,现在营中有两支队伍,各自指挥一定指令混乱,必须合并给一个人指挥,是你指挥还是我指挥?如果你想指挥,我这就带着我的部队出营寻找逃命的机会,你自己在这里和金军开战吧!”

“你指挥,你指挥!”顾卫东的衣领被刘安邦揪的太紧,憋的他脸都紫了,他急忙回答。

“那好,把印信交给我,你回后帐去,不要出来!”刘安邦喝道。

顾卫东乖乖的交出印信回后帐去了,至少这一点上他还算有自知之明,知道就凭自己这两下子,指挥作战是扯蛋,捣乱倒是真的。

刘安邦接过印信,连同自己的印信一起交给卫青:“卫青,现在我再升你为游击!本次作战由你全权指挥!”

卫青苦笑。每当危急时刻他就变身为游击,危急一过,他成伍长,也不知道这算是哪一门的神怪小说。但此时此刻可不是他抱怨的时候,他只得接过印信,往刘安邦身边一坐,立刻发令:“张参将!”

下面没声儿。

“张参将!”卫青又一次叫道。

“末将在!”这一回张参将终于答应了。这倒不是张参将耳聋,而是他一时没适应过来这么剧烈的身份与地位变化。

“立刻领左三队三千人临营拒战,不得出营迎击!”

“得令!”张参将应了一声,转身出帐。

卫青倒不是不信任左二队的军兵,只是左三队是先下令备战的,左二队才下令备战不久,只怕没有准备好,所以先用左三队的军兵拒战。何况现在敌情不明,如果贸然把全部士兵投入防御,万一有个不测就无兵可调了。

派出了拒战部队,卫青与众人一同出帐,他和刘安邦、白不信一起登上了望楼观看敌情。只见黑暗中营外星星点点的全是火把,摇来晃去,看起来敌军声势极为浩大。

刘安邦倒吸一口冷气。他对卫青说道:“敌人势大,还是下令全军拒战吧。”

卫青没有出声。他的眼睛出神的看着营外的火把,半晌,他转身问白不信:“白都统,你认为敌军有多少人?”

“一万人。也许不到一万人。”白不信回答。

卫青脸上露出笑容,点了点头。

刘安邦晕了。

这么多火把,只中间这一块就差不多近一万人了,加上左右后的,没五万人也三万多,怎么可能“不到一万人”?

卫青既然知道敌军人数没有那么多,心下也就稍安,对刘安邦说道:“刘将军,你看,这火把虽众,敌军却没有大举进攻,我们在营中耽误这么长时间,他们连营栅都没有接触,为什么呢?因为他们人数不够,如果他们有三万甚至五万人,以我们左三队新败之师,左二队将领无能人心浮动,他们肯定会直接攻击,金军人数又多,士气又高,战力又强,何必在营外呐喊这么长时间?有这时间早都把营栅给掀翻了。所以,他们现在应当是每人手持两支甚至三支火把,想试试看能不能把我们吓的望风而逃。”

刘安邦服气了。同样是看到敌情,卫青和白不信就能做出如此准确的判断。但刘安邦没有失落感,他只感觉高兴。手下有如此有勇有谋的将领,只有无能的指挥官才会嫉妒。

三人刚刚下了了望楼,李广却已怒气冲冲的迎了上来,嘴里不住的骂着什么。

“李都统,怎么了?”刘安邦问道。

李广恨恨的答道:“将军,这左二队的人都是熊包蛋!我们左三队一路血战到这里,又抢先迎敌,想组织些个左二队的人手往营栅运弓箭,那帮家伙你推我我推你的,居然不敢往前靠!”

刘安邦一时无语。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顾卫东治军无方,整个军队士气就严重不足。算起来,左二队是左路军中配备最好的了,人数整整一万,没有缺少,粮草充足,兵器足备,也正因如此顾司马才把他儿子调到这里来当将军,特别是左二队的位置微微靠后,有左三队和左一队帮他挡着金军,顾司马以为怎么着金军也不会攻击左二队,但万没料到,金军偏偏就攻击了左二队。

卫青也皱起了眉。他必须尽早出击,现在金军力量不足,不等于金军一直力量不足,现在金军只有一万人左右,那是因为对汉军左一路打埋伏的金军迟迟未到,两路金军无法会师,而已到的金军怕再等时间长了会惹的汉军左路军全体来援甚至中路军也来援,那时这个攻击计划就废了,所以独自来攻。

问题是,卫青很清楚,其他部队也都如左三队一样,兵不满员,粮草不支,正在拼命组织兵力和后勤,加上其他部队离的又远,一时半会儿的只怕来不了,而左一队无论有什么样的原因拖住了打他们埋伏的金军,拖得了一时,拖不了一世。要论起可能性来,倒是另一队金军先到的可能性更大。

金军将领怕汉军援兵先到,他也同样怕金军援兵先到,这可不能乱赌,赌输了就是千万人头落地。在这一点上,金军将领的想法和他的想法是一致的,宁可多虑一千,不可少算一条。所以,金军宁愿单独先来吓唬汉军,而他,也宁愿单独先与这支金军部队作战。

问题是,如果算起兵力,倒是汉军现在应当略占上风,然而这支汉军中有一万人却是一群熊包!

卫青一言不发,往地上一蹲,用手指在地上划起图来。他的脑袋里不住思索着。

金军之所以在营外摇旗呐喊,是想把汉军吓走,因为左三队是新败之师,左二队是熊包之师,吓走是有可能的,一旦汉军出逃,就是离开了坚固的防卫堡垒,而且汉军既然是逃跑,当然会兵无战心,那时金军乘机追杀,必可大胜。就算汉军没有逃跑而是龟缩在营中不动,也不过是白喊几声,没什么损失。

那么,他们为什么不怕汉军不顾一切的开营出战呢?原因很简单,他们的人数应当也有万人上下,既然知道汉军左三路惨败,左二路也不过是一万人,将领又无能,那么大不了双方势均力敌而已。

但是,不对!卫青的手指在地上一戳。势均力敌可不是金军所希望的,这样就等于把优势变成均势了。那么他们为什么不怕汉军出战?为什么?一时间他思考不出来。他抬起头看去,只见周围几个人,包括刘安邦在内,都静悄悄的看着他,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每个人都知道,此时正是卫青思考战略的时间,这是关系到一万三千多人生命的大事,绝对不能打扰的。

卫青向几个人招了招手,众人纷纷蹲下。卫青把他刚才的分析说了,然后问众人:“如果你是金军将领,应当如何应对汉军开营出战的局面?”

正文 第十五章 分兵列阵

众人一时都沉默不语,纷纷也用手指在地上划了起来。

营外,金军的呐喊声和号角声不绝于耳,近处,汉军士兵来来往往络绎不绝,只有这一小块地方,安静的如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朦胧中看去,就好象几个将领正在全神贯注的下棋。

刘安邦先打破了寂静:“如果我是金军将领,就把队伍这样布置。”他边说边伸指在地上划着:“左右布置精锐部队,中间布置轻装部队,一旦汉军出营攻击,中路向后且战且退,汉军不追击便罢,一旦追击,凭借金军士兵的战力和士气,完全可以以一围一,左右两边一包抄,把汉军包在中间,通吃!”

“不错!”白不信说道:“末将也是这样想的。”说着向自己所画的图一指,果然,那图和刘安邦的图基本相同。

卫青长出一口气。

这正是他想到的最可能的情形。

现在,他知道应当如何击败金军了。金军自以为万无一失的计策,在他卫青看来,到处都是漏洞!

“击鼓,集合军队!”卫青开始布置战斗了!

一万名左二队士兵站的整整齐齐。卫青站在阅兵台上,精神抖擞。只是,这次集合军队有一点奇怪,按照卫青的要求,所有士兵都紧紧的挤在右侧,中间和左侧却是空的。营内的空间本来就不大,所有士兵全都挤到右侧,挤的人挨人人贴人的。

“这位长官打算做人肉叉烧包啊是怎么着?”底下的士兵悄声嘀咕。

卫青全当没听见。他向左侧一指,大声发布命令:“凡父母同在军中者,子在左,父在右,兄弟同在军中者,弟在左,兄在军,军中有生死至交者,年轻在左,年长在右,以上都没有者,站在中间!”

人群一时乱了起来,有往左的,有往右的,有往中间的,还有些人不知道自己该往哪儿去的。

刘安邦额头流下汗来。

不会吧?这招数他知道。这一手是战国时期的事情,据《魏公子信陵君列传》记载:“公子遂将晋鄙军。勒兵下令军中曰:“父子俱在军中,父归;兄弟俱在军中,兄归;独子无兄弟,归养。”得选兵八万人,进兵击秦军。秦军解去,遂救邯郸,存赵。”这是大名鼎鼎的《信陵君窃符救赵》的故事。

这故事倒不是不可以学,问题是,现在敌军就在营外,就算卫青想让左边的人“归养”,他们往哪里归?况且信陵君这样做之后仍“得选兵八万人”,现在总共只有一万人,这样做之后能剩下多少?更何况卫青还在这个故事基础上加以发挥,加入了“军中有生死至交者,年轻在左,年长在右”,剩下的人就更少了。

刘安邦连连咳嗽,以示自己有话说。

卫青知道刘安邦要说什么?但他现在没空理会刘安邦,于是他决定暂时性失聪。

刘安邦见卫青不理自己,只得出声说话,他轻轻叫道:“卫~~~~”那个“青”字没说出口。因为一只手捂在自己的嘴上,白不信的手。

白不信在刘安邦耳边说了一句话:“将军,既然你我都知道此时不可学信陵君,卫青当然也知道。”

刘安邦闭上了嘴,但心里仍止不住的直打鼓。

左中右三路已经分好。左右两路人数众多,而中路的人则很少。的确,你可能不是父子同在军中,也可能不是兄弟同在军中,但在军中连一个生死至交都没有,除了新兵,还真不多见。

“花荣听令!”卫青开始点将。

“末将在!”花荣出列。

“着你带左路军出击迎敌,敌人如死战不退,你不得恋战,要速速退回大营,敌人如后退,你只管向前突击,无论发生什么事,哪怕敌军团团围困,也不得回头,要一直向前,可听懂了?”

“得令!”花荣没有表决心,只是响亮的接令,然后转身快步走向左队,大声发令,领军出战。他相信,决心不是用嘴来说的,而是行动来证明的。

“李广听令!”

“末将在!”

“你去选左三队精锐之士三百人紧跟在花都统部队身后,但有军兵怯战犹豫,临阵脱逃,脚步混乱,擅自行动者,杀无赦!”

“得令!”

李广领命,急急的去找指挥拒战的张参将要人。

卫青看了看身边,心中一阵酸楚。当他第一次点将时,林冲还在,而现在,物是人已非,林冲的尸体只怕都没来得及抢出来吧?他压下悲伤,向白不信下令:“白都统,你去整理右路军,只在营中候命,没我的命令不得擅自出营!”

“得令!”白不信大声领命而去。

营门处一阵喧哗声传来,花荣领兵在前,李广领兵在后冲出门去,开始与金军接战。

卫青却为了难。

能够信任的将领还剩下一个:张参将。问题是张参将身负守营重任,不能轻动,那么,中路军何人来领?他心中犹豫,想要自己领军。但他身为主帅,如果直接指挥中路军作战,就难以同时顾及全局,必须有一个人做副手,然而现在,他却无将可用。

“卫游击,如果无人指挥中路军,让我来!”刘安邦看出了卫青的为难之处,当既请战。

卫青的汗也下来了。

不是吧?他现在连自己的顶头上司也指挥?别的不说,这万一刘将军受个伤,他卫青的罪可就大了。但除了刘将军,还有谁能信任?

“游击大人,你怎么这么看不起人?”一声怒吼突然响起,一个人大步冲到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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