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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宫六院七十二妃 作者:石章鱼-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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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逐流默不作声,双唇抿成一条直线。
 
   的低声道:“左东翔现在最好就是置身事外,否则万一被当作乱军围剿,岂不是麻烦到了极点?”
 
   左逐流的唇角浮现出一丝苦笑。
 
   我蔚然道:“其实有些时候,人的生死就在一年之间,左相国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个道理。”
 
   左逐流忽然笑了起来:“我终于明白陛下为何选定太子为大康皇位的继承人,其他的皇子的确比你相差太多。”
 
   我摇了摇头道:“错!是因为我深谙凡是皆要给对方留三分余地的道理,或许这就是我跟其他人最大的不同之处,左相国以为然否?”
 
   左逐流低声道:“退一步海阔天空,让三分风平浪静。。。。。。”
 
   炼丹房的混乱持续了整整两个时辰,宫墙多处被冲塌,那是翼虎他们操纵机甲麒麟的刻意所为,整个炼丹房被愤怒的百姓毁坏一空,巨型炼丹炉也被推倒,五百名童男童女全部被百姓抢走,十余名方士被当场打死,他们鼓吹能够炼制长生不老的仙丹妙药,可是自己也没能够逃过死亡。
 
   混乱之中,有两百名百姓被杀,四百多名百姓被当场活捉,被捕的人中,并无我的手下在内,不过清点尸体的时候仍然发现了二十多具我麾下的武士,其中多数是自戕而死,他们用自己的鲜血为我铺平了前进的道路。
 
   左东翔显然接到了左逐流的授意,很快便从围剿中抽身撤出,剩下的事情全都交给了韩汝成的军队,这也是我的手下能够全身而退的原因之一。如果他继续纠缠下去,恐怕损失会不可估量。
 
   我独自站在广场之上,放眼望去,许多太监和宫女正在洗刷着广场上的鲜血,空气阴冷而潮湿,让人的内心有种湿漉漉的感觉,极不舒服。
 
   我抬头看了看阴郁的天空,真正达到自己的目的以后,却没有想象中的喜悦,就好像一切都在情理之中,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楚儿等一帮女眷已经率先撤离了皇宫,歆德皇也已经返回到养心殿休息,这场宫廷闹剧暂时告一段落,这场风暴远没有我想像中庞大,最重要的原因应该是歆德皇突然转变了念头,他在关键时候的却步,让事态在最危机的关头发生了更本性的变化。
 
   表面上看来,我如愿以偿的当上了太子,可是大康的局势仍然没有取得根本性的变化,左逐流也明白退一步海阔天空的道理,在这种形势下继续与我为敌显然并不是什么明智的行为。
 
   事态在我们彼此的制衡下并没有继续发展下去,可是已经出现的事情却需要一个人来承担,左逐流和我都不会主动站出来为这件事负责,所以最合适的承担者自然落在了龙胤滔的身上。
 
   翼王悄然出现在我的身后,我转身看了看他,恭敬道:“岳父!”
 
   翼王点了点头,他的神情显得十分凝重,他望着广场上的血迹,低声道:“我真的不希望这皇宫之中再有流血的事情发生。”
 
   我当然明白他这句话所包含的意思:“岳父放心,我会尽力减轻兴王的罪责。”
 
   翼王叹了口气:“他这次是咎由自取与人无忧。。。。。。”停顿了一下又道:“不过你母妃现在只剩下这个孩儿,你便帮一帮她吧。”
 
   我恭敬道:“岳父放心,孩儿一定竭尽所能,力求为兴王脱罪。”
 
   翼王苦笑道:“脱罪,闹出这样的事情如何脱罪?能够保住他的性命便是万幸了。”
 
   那些叛逆的御林军,有二十三人被当场活捉,这些人全都是位于驻守东门的御林军归张忠杨统领,可是这场谋逆的策划者张忠杨却奇迹般的失踪了。
 
   炼丹房的被毁对歆德皇的打击相当大,他的情绪异常低落,整个人在瞬间似乎衰老了许多。
 
   傍晚的时候,整个皇宫重新恢复了宁静,歆德皇将所有的大臣和皇子集合到太和殿议事。
 
   龙胤滔被四名武士押入殿中,他的发髻凌乱,双目也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歆德皇怒道:“胤滔,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密谋叛乱!”
 
   龙胤滔颤声道:“父皇明鉴孩儿的确和这件事没有任何的关系。”
 
   歆德皇冷笑道:“没有任何的关系?今日那些刺客分明是你请入宫中,被俘的御林军中已经有数人承认,你和张忠杨私下谋逆,证据确凿,你还要抵赖吗?”
 
   龙胤滔跪在地上向前爬行了数步,颤声道:“父皇,孩儿的确不知道那帮艺人之中竟然混入刺客,至于张忠杨和我更没有任何的关系,那些御林军分明是血口喷人,说不定。。。。。。”他目光向我望来,恨不能生啖我的血肉:“说不定是有人在背后指使!”
 
   歆德皇怒极,抓起龙案上的茶盏猛然向龙胤滔掷了过去,龙胤滔不敢闪避,茶盏正砸中他的额角,顷刻之间他的脸上已经是鲜血淋漓。
 
   翼王此时出列道:“陛下,那些刺客已经全部自尽,并不能说明什么,被俘的御林军虽然指证张忠杨和兴王串通谋逆,可是他们也拿不出任何的证据,单凭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很难说兴王和谋逆有关。
 
   我正想说话,却见左逐流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大声道:“陛下,臣却不敢认同翼王的看法,这帮刺客显然是事先经过严密的组织,如果朝廷之中没有人接应。他们怎么能通过层层的盘查,将这么多的武器带入皇宫?至于那些御林军,他们如果不是受到蛊惑,谋逆为何人?张忠杨再蠢,也不会想到自行篡位,这件事一定有皇室之人和他一起策划。”
 
   翼王怒道:“左相国拿得出证据吗?”
 
   左逐流淡然笑道:“翼王的心情我能够理解,可是在大义面前亲情须得放一放!”他不愧是老奸巨猾,看到对付我没有希望,转而落井下石,准备将兴王先行除去。
 
   左逐流道:“陛下有没有想过,今日的民乱发生的真是凑巧,百姓怎么会突袭东门,而这座宫门恰恰是张忠杨负责把守。所有的一切都是事先的计划之中。”他转向翼王道:“我认为这件事或许不仅仅是皇室内一个人在策划,也许还有其他的势力参与其中也未必可知。”
 
   他这句话分明是将矛头指向翼王,我心中暗骂这个老狐狸,他这招的确漂亮,借着对付兴王的机会,争取将翼王脱下水,变相削弱我的实力。
 
   翼王怒吼道:“左逐流,你是什么意思?所有人都知道御林军的总统领是你的儿子,难道这件事他没有任何的责任吗?”
 
   左逐流大声道:“我左氏一门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任何谋逆之心。”
 
   翼王冷笑道:“单凭你的保证就能够取信于人吗?谁能担保这帮谋逆的御林军不是丰了上方的命令,现在事发故意将罪责推到兴王的身上,借以保全自己。”
 
   左逐流怒道:“翼王,你分明是血口喷人!”
 
   眼看着朝堂之上演一出骂战,我适时的站出来道:“父皇,孩儿有一个建议。”
 
   歆德皇点了点头,所有人的目光同时注视着我的身上。
 
   我平静道:“左相国说得对,这件事兴王的确洗脱不了嫌疑。”
 
   翼王的脸色一变。
 
   兴王大吼道:“龙胤空,你早就想害我。。。。。。”
 
   我冷冷道:“如果不是兴王请来戏班,那些杀手不会如此轻易的混入皇宫,单从这一点来说,兴王便罪责难逃。不过单凭那些御林军的一面之词,无法证明兴王谋逆,正如翼王所说,御林军既有可能为了保护幕后的真凶,而故意将罪责推到兴王的身上。”
 
   左逐流脸色凝重,他听出我正在将矛头引向左东翔的身上。
 
   歆德皇道:“你觉得如何才能将这件事查清楚呢?”
 
   我恭敬道:“张忠杨无疑已经成为了这件事的关键所在,找到这个人才能查出究竟是谁策划了这场谋逆。”
 
   左逐流冷笑道:“现在他早就不知道逃到了哪里,若是永远查不到他的下落,谋逆之事岂不是永远不能大白于天下?”
 
   我微笑道:“该搞清楚的早晚都会搞清楚,不过这件事搞清以前,有些人必须要为今天发生的事情承担责任。”我犀利的目光落在兴王脸上,他情不自禁的战栗了一下。
 
   歆德皇长叹了一声道:“你以为该如何处置呢?”
 
   我平静道:“楚州西南有一座叫楚矶的小城,地貌贫瘠,荒无人烟,兴王在刺客之事上绝对脱不了干系,剥夺他的爵位,将他贬到楚矶,作为惩罚。以后等到抓获张忠杨之后,再考虑定罪!”其实我巴不得借着这次的时机治兴王于死地,可是顾及到翼王和楚儿的感受,我却不能这样做。
 
   兴王垂下头去,眼前这种情况下,能够保住性命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他哪里还敢提出抗议。
 
   歆德皇点了点头:“就照你说得办!”其实每个人都明白,这件事分明就是兴王所为,可是我既然提出了这样一个解决办法,其他人也不好提出异议。
 
   我又道:“左东翔身为御林军统领,对属下管理不力,由此证明他并无统率的能力,撤去他御林军统领的职位。龙骧军统领由正职转为副职。看以后的表现再考虑是否重用。”
 
   左逐流气得脸色煞白,可是也无话可说。
 
   歆德皇有些疲惫道:“朕累了,大家散了吧!”
 
   就在这时候殿外忽然传来一声凄厉的哭喊,却是静德妃不顾一切的冲上殿来:“陛下!求你放过胤滔吧!”
 
   歆德皇怒道:“贱人!竟敢惊扰朝堂。来人,给我将她打出去。”
 
   静德妃披头散发的推开两名想要拦住她的太监,跪倒在兴王身边泣声道:“陛下,求求你,千万不要将胤滔流放,那楚矶。。。。。。是龙胤空的辖地,他。。。。。。他早就有加害胤滔之心,你将他流放到那里,岂不是等于将胤滔送入死地。。。。。。”
 
   我心中暗叹,着静德妃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次贸然闯上朝堂,岂不是提醒歆德皇追究她的责任,搞不好还要连累到翼王。
 
   歆德皇果然大怒道:“贱人,你不来闹,我几乎忘了,这畜生今日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全都是你平日教养无方,你这副模样如何能够让众妃心服?来人,将他给我送到淑德宫,没有我的旨意不润许她离开淑德宫半步!”
 
   翼王上前道:“陛下。。。。。。”
 
   歆德皇怒道:“干什么?你们林家恃宠生娇,还要威胁朕不成?”
 
   我慌忙向翼王使了个眼色,阻止他继续说话。
 
   歆德皇道:“翼王,你年纪也不小了,如果没有什么事情,还是留在家中修养,朝中的事情,你就不必过问了!”威努之下,重重拂了拂衣袖,转身离去。
 
   离开太和殿,我再殿外等候着翼王,却首先遇到了左逐流。
 
   左逐流的神情早已恢复了平日的镇静,微笑道:“太子殿下,今日可谓是心想事成。”
 
   我笑道:“左相国应该清楚我最想做的是什么事情。”
 
   左逐流冷笑了两声,他自然知道我最想的就是他死,他轻声叹了口气道:“我应该回去了,或许女儿已经在家里为我泡好了清茶。”他分明是提行我放过他的女儿。
 
   我淡然道:“左相国好福气,算起来,我女儿已经有月余未吃过母乳了,不知道现在瘦成了什么模样?”我的眼神中掠过一道凌厉的杀机。
 
   左逐流呵呵笑道:“但愿我们的家人都平安无事。”他大步向远处走去。
 
   翼王最后一个从太和殿出来,我迎了上去,有些愧疚道:“岳父!”
 
   翼王点了点头,低声道:“我们回去说话!”
 
   登上马车,翼王终于长叹了一声。
 
   我歉然道:“胤空请岳父恕罪!”
 
   翼王道:“此事原怪不得你,胤滔是咎由自取。”他苦笑道:“没想到你父皇竟然如此狡诈,借着这件事,将我拒之于朝堂之外。”
 
   我歉然道:“他针对你也许是因为我的缘故。”
 
   翼王冷笑道:“现在陛下已经不敢动你了,我受不受重用已经无关紧要,最可惜的是这次没能将左逐流的力量削弱。”
 
   我淡然笑道:“左逐流在朝中的势力并非一日建起,想对付他也不是短时间能够做到。”
 
   翼王身有同感的点了点头,他忽然想到一件事情:“胤空,张忠杨仍然是一个隐患,若是找到他,胤滔谋逆之事岂不是仍然要暴露?”
 
   我微笑道:“岳父放心,我既然答应你要保住皇兄的性命,我便一定会做到,楚矶虽然贫瘠,可是在我的控制范围之内,皇兄前往那里,反而要比康都自在得多。至于张忠杨,他今生今世恐怕都不会出来指认皇兄了。”
 
   翼王这才放下心来。
 
   我低声道:“这二十三名参与谋逆的御林军,决不可留一个活口。过一段时间,这件事应该可以平息下去。”
 
   翼王道:“希望从此以后大康的局势能够稳定下来。”
 
   我笑道:“不可能,左逐流绝不甘心这样失败,他在这次的事件中并没有受到任何实质性的损害,一定会想方设法卷土重来。”
 
   翼王道:“你是不是打算马上对付他?”
 
   我摇了摇头道:“父皇之所以立我为太子,就是因为他已经看透,大康再也禁不起内乱,否则整个国家必然四分五裂,我现在出手对付左逐流,也不是最合适的时机。”
 
   翼王道:“你有什么打算?”
 
   我低声道:“父皇已经亲口许诺将大康的外事交给我,我将在最短的时间内,向西扩张。”
 
   翼王微微一怔,充满疑虑道:“大康现在的状况还能够侵略他国吗?”
 
   我微笑道:“所以需要智取,北胡这次的事情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内治固然可以强国,可是想在最短的时间内将空虚的国库扩充起来,最好的办法就是侵略!”
 
   翼王道:“你是不是想趁着燕韩交战之机从中获利?”
 
   我低声道:“这可能是我最好的机会。”
 
   回到平王府,焦信和阿东已经返回,所有人的脸上都荡漾着喜悦之色,毕竟我成功的得到了太子之位,是一次巨大的胜利。
 
   我将二人喊到书斋之中,焦信率先道:“邱逸尘已经率领剩下的武士成功撤离出城外,除了几名伤者,其他人已经离开了康都。”
 
   我点了点头:“那些童男童女呢?”
 
   焦信道:“他们仔细查看过,这五百名童男童女之中,其中最小的也在三岁以上,并没有小郡主在内!”
 
   我怒不可遏的在茶几上击了一拳:“这只老狐狸!”
 
   阿东道:“现在他女儿仍然被我们藏在城外的农庄之中。”
 
   焦信道:“只要左玉怡在我们手中,便不愁他不将小郡主交出来。”
 
   我摇了摇头道:“我现在有些怀疑,茗儿或许并不在左逐流的手中。”
 
   焦信道:“殿下的意思是,抓走小郡主的另有其人?”
 
   我点了点头道:“左逐流或许是借着这件事故意搅乱我的心境。”
 
   阿东道:“不管小郡主在不在他的手中,我们有左玉怡在手中,老贼早晚都会交待实情。”
 
   我冷笑道:“左逐流如果真的抓了茗儿,他或许会主动拿来跟我们交换,可是茗儿如果不在他手中,他决不会主动向我们求和,他要造成一种假相,让我们确信茗儿在他的手中,只有这样才能够保证左玉怡的安全。”

潜龙卷 第一百三十四章【怒火】 
  夜色深沉,我在焦信和翼虎的陪伴下,由地下通道前往城外的农庄,我此次前来主要是为了探视受伤的邱逸尘。
 
   邱逸尘的伤情比我想像的还要严重,羽箭射穿了他的左肺,右腿上还有两处深及骨骼的刀伤。
 
   羽箭已经从他的体内取出,邱逸尘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呼吸显得无比微弱。
 
   听到我的脚步声,他睁开眼睛,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我慌忙冲上前去,扶住他的肩膀道:“邱大哥,你躺下好好休息。”
 
   邱逸尘无力地躺了下去,喉头动了动却无法说出话来,我掏出一个玉瓶放在一旁的桌上,里面是卉乔专门为我准备的金创药。
 
   等我再去看邱逸尘的时候,他已经昏迷了过去。
 
   我黯然摇了摇头,邱逸尘的伤势如此严重,自己如何向紫凝交待?
 
   来到房外,翼虎悄然跟了过来,低声道:“是左东翔把邱大哥射伤的。”
 
   我冷冷道:“总有一日,我会让左东翔那个混帐血债血还。”
 
   翼虎道:“姐夫,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邱大哥的伤势实在太过严重,我们要尽快为他找一个大夫才行。”
 
   我点了点头,看来王府的大夫对邱逸尘的伤情束手无策,我忽然想到一个人选,大康御医周渡寒医术精湛,如果能请他过来,邱逸尘的伤情势必能够有所改善。
 
   焦信从巨型水车向我们走来,他微笑道:“左逐流的那个女儿不断的辱骂你,让我将嘴巴封上了。”
 
   我不禁笑了起来:“她怎么知道背后主使人是我?看来这左玉怡还有些头脑。”
 
   我向焦信道:“你带两名手下过去,好好威胁她一下。给她点厉害尝尝,让这刁蛮丫头也吃上一点苦头。”
 
   焦信笑着点了点头道:“殿下放心,我一定做好这件事。”
 
   我嘱托道:“那左玉怡还是有几分姿色,你要盯严这帮武士,千万不要做出什么坏事来。”
 
   焦信道:“我知道了。”
 
   回到王府,却见客厅仍然亮着灯光,隐然听到阵阵笑声,我分辨出起其中一个是楚儿,另外一个男声倒有些陌生,却不知什么客人会在夜晚来访?
 
   带着满腹的疑虑我向客厅走去,却见楚儿正陪着一名蓝衫儒生说着话。那儒生分明是我们在求子村前遇到的那位要为我卜卦的袁天池。
 
   楚儿看到我进来,微笑着站起身来道:“殿下,袁先生已经在这里等待你多时了。”
 
   这袁天池不来找我,我也要想办法找他,此人当初给我造成茗儿在童男童女之中的假象,却不知他究竟是何目的。
 
   我在袁天池身边坐下,微笑道:“袁先生这次来究竟有什么指教?”
 
   袁天池笑道:“袁某此次前来是受人所托!”
 
   我眉峰微动,却不知何人委托袁天池前来找我?
 
   袁天池道:“有人让我告诉公子,小郡主和曲姑娘平安无恙。”
 
   我霍然转过头去,目光盯住袁天池道:“什么人让你来捎信的?”
 
   袁天池表情平静无比,缓缓放下手中茶盏道:“他不让我说,袁某向来重视承诺,也不会说。”
 
   我真挚道:“袁先生,我女儿还在襁褓之中,她母亲日夜都以泪洗面,凄惨度日。还请你帮我一个忙,告知她的消息。”
 
   袁天池道:“太子殿下,他让我告诉你,小郡主和曲姑娘全都无恙,你不必为此担心,用不了太久的时间,你们必然可以一家团聚。”
 
   我低声道:“托你捎信来的是不是采雪?”
 
   袁天池淡然笑道:“我绝不会说。”
 
   我默默点了点头,不再坚持追问。
 
   袁天池道:“袁某此次前来,还为了提醒殿下一件事情。”
 
   我饶有兴趣道:“袁先生说来听听。”
 
   袁天池道:“五百童男童女被救出,炼丹炉已经倒塌,那十余名方士也被百姓杀死,可是这件事仍然没有结束,歆德皇仍然会找新的方士去为他炼丹求药。殿下有没有想过根除这件事的方法?”
 
   我摇了摇头,这件事我还没有时间去想,袁天池说得没错,歆德皇绝不会因为这次的挫折而断了求仙炼药的念头,或许会变本加厉。
 
   袁天池道:“歆德皇之所以屡出昏招,和他身边的这帮方士也有相当的关系,殿下须得想一个法子,让他亲君子远小人,不要再给左逐流等人可乘之机。”
 
   我微笑道:“袁先生既然这样说,想必心中早已有了办法,胤空洗耳恭听。”
 
   袁天池道:“袁某不才,对于养生之道颇有心得,说句不自谦的话,我要比歆德皇身边的那帮方士强上许多。”
 
   我微笑道:“袁先生想帮我?”
 
   袁天池摇了摇头道:“并不是我想帮你,而是有人让我帮你。”
 
   我淡然笑道:“我怎么知道袁先生究竟会不会骗我?”
 
   袁天池道:“太子殿下的眼神已经告诉我,你一定会将我带到歆德皇的面前。”
 
   我呵呵笑道:“天下间很少有人比我更加自负,袁先生恰恰就是其中的一个。”
 
   袁天池道:“我若是连这点自信都没有,太子殿下能够放心让我去为歆德皇炼丹长生吗?”
 
   我虽然无法证实,可是心中坚信袁天池这次的前来肯定和采雪有关,采雪的身上到底有怎样的秘密,她为何不亲口对我说呢?
 
   袁天池学识的渊博远远超出了我的想像,整个上午,他都在和歆德皇谈论养生之道。歆德皇原本低落的情绪因为他的到来变得开朗了许多,不时发出开怀的笑声,反倒是我这个太子被冷落在一旁。
 
   我趁机前往御医房,去找周渡寒,抵达御医房,周渡寒刚好背着药箱从外面行医归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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