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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同人]还珠同人和珅 作者:石头与水-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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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保被福康安张大的分析能力给震傻了,瘦……瘦马?
“这些事儿知道就得了,咱们不用理会。”
……
转回正题,善保过去击鼓,布彥达赉摸出条红巾子,笑道,“这击鼓的可得蒙上眼睛,省得你偏心作弊。”
过去给善保系上,善保勾唇笑道,“放心,我偏也是偏阿布哥你啊。”
“算你乖觉。来,哥哥先喂你杯好酒。”布彥达赉斟一盏酒,要去喂善保,阿里衮拦道,“布彥,你别作弄善保了。”
“诶,松崖,”乾隆弄一堆美人侍卫在身边儿,平常闲了就喜欢看他们年轻人说笑,“既出来,本就是热闹的日子,随他们玩笑吧。”
布彥达赉笑嘻嘻的灌了善保一盏,一捅善保的腰,“敲吧。”
虽只是游戏,不过这些御前宠臣们却让善保大开眼界,果然都非常人哪。阿里衮瞧着粗,却会吹的好笛子。鄂敏剑术过人,丰升额弹的一手好琵琶,就是大咧咧的布彥达赉都能唱几句昆曲儿。纪晓岚刘纶现场赋诗填词,也逗的乾隆一乐。
五阿哥等人也没做扫兴的事。
总算皆大欢喜。
善保功不可没。就连乾隆都在私下对傅恒道,“善保年纪不大,做事倒还妥当。”
傅恒瞅准时机,笑道,“您看中的女婿人选,定是没错的。”
听了傅恒这话,乾隆心底却有些不豫,拉着傅恒的手到床边坐下,“先前我觉得善保和小燕子一文一武,郎才女貌,也算般配。善保家境一般,我这样抬举他,他定能对小燕子好的。不过这些天看下来,善保和小燕子不像彼此有情谊的。”
唉哟,总算眼睛没长长,您瞧出来。傅恒闻言,着紧的为乾隆分析道,“您既然抬举他,他还敢不识抬举么?瞧他不像笨的。”
“岂止不笨,比寻常人都要聪明上几分。”乾隆唇角微抿,“不是我多心,小燕子半个心眼儿皆无,对上善保简直是白给。我爱惜善保的才干,他这性子够聪明,却又不够实诚。小燕子嫁过去容易,要得到幸福可就难了。”
傅恒摸出一把松子剥了吃,“这倒是,我瞧着善保平日里斯文俊秀,与人相处也温和知礼,不过脾气并不算好。以前他尚无功名时,福康安得罪了他,都得赔礼道歉。小燕子的身份,叫善保恭敬着没问题,只是怕难得宠啊。就算娶了格格,也没不让人纳妾的道理。小燕子又不是公主,到时也没法子开府独居,若到时只空守着一个名份,这日子终究无甚意趣,岂不辜负了您的一片慈父心肠。”
作为帝王,乾隆并不算薄情,几个女儿多是夭折了,长大成人的两位公主,二公主为嫡出,固伦和敬公主,虽指婚科尔沁,不过仍特旨允许和敬公主和额驸驻留京都。四公主和硕和嘉公主指婚傅恒的嫡子福隆安,更是留在身边。
两位额驸也都是名门出身的老实人,对公主很是不错。
到善保儿这儿么……瞧瞧得罪善保的人都是何下场就知道了。再想想,小燕子几次出言挑衅之后的灰头土脸就更明白了。
这还是当着乾隆、小燕亲爹的面儿,善保就能不动声色打还小燕子“耳光”,并且人家做的巧妙绝伦,连乾隆都觉着小燕子没理。若成了婚,小燕子还是老样子,没丝毫长进,又是在善保家里,善保会做出什么事,真不好猜想了。
乾隆管天管地,也管不着人家夫妻间的事儿。
这样一想,乾隆又觉着不妥当了,不能为女儿正名已是憾事,要再指出一对怨偶,使女儿婚后不得幸福,叫乾隆怎能心安。
“小春儿说的有理,还是在等等看吧。”乾隆想到小燕子的孝期,又不急了,对傅恒抱怨道,“不知善保是怎么回事,就跟小燕子不对付了?那年冬天我带着永儿微服去潭柘寺,中途巧遇善保,并未表露身份,你也知道永儿天真活泼,她缠着善保说话儿,问东问西,善保没半分不奈,很会哄人。怎么到了小燕子这儿就水火不容似的?”
傅恒倒很认同乾隆的这话,笑道,“嗯,以往福康安邀善保去家里做客,连丰绅济伦、丰绅济德他们都很喜欢善保。福长安他额娘也夸善保知礼懂事呢。”
“照你说,他的确是不喜欢小燕子了?”
傅恒拉过乾隆的手,剥出一把松子放乾隆手心儿里,浅笑,“你自己心里都有数,还要问我吗?倒是燕姑娘,几次挑衅善保。善保虽说年少,又是在您跟前当差,可也不是没脾气的人。他聪明,平常又会做人,同僚的丰升额、布彥达赉不说,就是以往素无交情的鄂敏、刘纶、胡太医,也说不出他一句不好。要我说,若是99个人都说他好,唯独一人说他不好,那你说,是这99个人有问题,还是说他不好的那人有问题?”
“你说的对,还是暂且放放吧。”乾隆终于松了口。
傅恒默然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好抽啊好抽~~~
第二次发~~
67、主角们的蝴蝶效应 。。。
过了傅恒大人的寿辰,善保掐指一算:哟,紫薇挡刀的事儿也快了。
跟福康安道,“咱们这一路又是抛绣球、又是惩贪官、又是替人葬父,怕会着了有心人的眼。老爷万金之躯,还是增派些侍卫比较妥当。”
“等你想着,黄花儿菜都凉了,阿玛和阿里衮世伯早就加派了人手。再者,出来的时日也不短了,我估摸着就快回宫了。”
没想到人家早有准备,善保没再多说,摸出面护心镜给福康安,福康安没接,“做什么?”
“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你戴身上吧,防身也是好的。”善保来时已有准备,塞福康安手里,催促着,“脱衣裳。”
福康安曲指一敲善保的心口,果然当当作响。善保的心意,福康安自然不会拒绝,解开外面的青金缂丝马甲的扣子,边问,“有没有多余的,给阿玛一副,再孝敬老爷一副。”
“没。你知道我武功不济,防身的东西自然要多带些,可也只多带了一副,再多就没有了。”善保帮福康安系好,“不知道为什么,右眼皮一直跳,我们都戴上了。”
激动人心的时刻终于快到了,以前善保还想着一定要抓住机会弄个救驾啥的,可他又怕死,这个年代的医疗水平……再说他又不是女主,人家一刀戳不死,换他说不定就得另投胎。
想来想去,善保还是把护心镜穿身上了。
安全第一。
安全第一。
善保默默的念叨两遍,跟着大队人马逛庙会,舞龙舞狮、踩高跷、唱小戏,庙会上的人摩肩接踵,热闹至极。
善保拽着福康安紧跟在乾隆的身边,乾隆趁机牵着傅恒的手往清静地界儿走,“小心,别撞着。”
事实上丰升额等人围在乾隆周围,等闲人根本接近不了乾隆与傅恒,还真不容易撞着谁。
至于善保臆想出的在乾隆跟前挡刀的情节,根本……没出现。傅恒、阿里衮早提前安排了人手混入庙会中,乱党一冒头就被切的一干二净。
善保糊涂着。太顺利了。
乾隆不动声色,侧头问傅恒,“就这么点儿人?”
“是。”嫌叛党人少?您老脑子没问题吧?
“留下一二活口,审讯过后,回报于朕。阿里衮,这件差事交给你了。”乾隆道。
阿里衮领命。
其时,直隶总督冯英廉已经带着大队人马赶到,人山人海,山呼万岁。
善保等人也重新跪下行礼,只有乾隆一人站于高处,负手道,“平身。”
善保尚未起身,就听到“铮”的一声,空气被割裂所带出的尖锐的音响……时间仿佛被拉慢,善保抬起头时,只见一抹箭矢的残影携着暴烈的杀气逼致乾隆面前。
救驾!
几乎所有人都想到这个词。
可即便乾隆,身负让善保羡慕的轻功,也只有眼睁睁看着这破空一箭如流星般刺面而来,他仿佛已经闻到死亡的味道!
刹那之间,一个更快的身影闪电般的扑向乾隆,乾隆被撞得身子一歪。
两人重重的倒在地上,傅恒压在乾隆身上,脸色惨白,上下其手的在乾隆身上摸了个遍,迭声问,“没事吧?你没事吧?伤着没?”
乾隆躺在地上,心中一片空澄,望着傅恒的眼睛柔亮有神,轻轻一握傅恒的手,旋即放开,笑了笑,“我很好,你没伤着吧?”
四周的人涌上来,傅恒连忙起身,顺便从地上拽起乾隆。就在此时,福尔康暴出一声悲嚎,“紫薇!紫薇!紫薇,你怎么了!紫薇!”
善保转身望去,抚额:果然主角的光芒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掩盖的,傅大人扑倒乾隆躲过一劫,那根要命的飞箭就命中注定的没入乾隆身后跪立的紫薇的胸口。
福尔康赤红着眼睛,只差没晕过去,吼道,“胡太医,胡太医!”
乾隆眼睛在福尔康抱着紫薇的手上停留片刻,颌首,自有人下去安排紫薇的伤情,乾隆遂带着一堆近臣驾临直隶总督府。
圣上险些在直隶遇刺,直隶总督冯英廉吓的三魂出窍、六魄离体。一回到总督府便跪下嗑头请罪。
乾隆此时想的却是小春儿的舍身相救,虽然他知道小春儿一定会这样做,不过真的经历这生死一瞬,虽有后怕,更多的却是感怀感激。乾隆心里美的,就差飞上天去了。对冯英廉也格外宽和,“这原与卿无关,起来吧。”
冯英廉一颗老心落了地,乾隆道,“先前计六要请旨关闭庙会,是朕想着,些许毛贼,不足为虑。可见是朕粗心了。”
冯英廉道,“奴才未能排查街边客栈茶楼,使得万岁遇险,奴才死罪。”他早得了圣上行踪,一直派人暗中保护,原本想着庙会人多,暂时取缔,却被乾隆拒绝,来了个引蛇出洞。
冯英廉几宿没睡好,生怕圣上有个万一,在庙会里撒入了许多人手,只是这开春庙会实在人多,真不是容易排查的。
乾隆安慰了冯英廉几句,听到小燕子五阿哥在外头吵闹的声音,眸光微暗。一时,福康安进来禀道,“禀万岁,五阿哥还珠格格求见,瞧着像有急事儿。”
乾隆皱了皱眉,“宣。”
小燕子几乎是扑进去,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肿成烂桃儿,眼泪仍在不断的往外流敞着,跪到乾隆身前,哭求道,“皇阿玛,您救救紫薇吧,太医说她要死了!皇阿玛,您救救她吧!”
乾隆心有不悦,端起手边儿的茶呷一口,问道,“不是有御医么?”
“太医都说没救了,皇阿玛……”
乾隆苦笑,“朕又不是大夫,”撂下茶盏,双手扶住小燕子的肩,自袖中取出帕子给她擦擦脸上哭花的妆容,温声道,“算了,一个丫头,她如此命薄,朕也没法子。你喜欢,回宫朕再赏你几个好的,如何?”
小燕子嚎啕大哭,双手紧紧的拽着乾隆的袍摆,抽咽着说出真相,“皇阿玛,对不起……我骗了你……我不是你的女儿……紫薇才是你的女儿……”
“小燕子!”五阿哥惊叫,脸色焦急惨白。
乾隆有片刻的失神。一时竟不知道要如何反应。啥?你说啥了?朕听错了吧?
当场的众人恨不得自个儿平地消失,或者忽然失聪。
“皇阿玛……紫薇才是夏雨荷的女儿……”小燕子泪流满面,“求求你,皇阿玛……你救救紫薇吧……她是您的亲生女儿哪……”
此刻。
就是傅恒也没有多嘴说什么。
乾隆缓缓的回过神,神色与之前没有半分差别,只有极其亲近的人才能发现他眼神深处的那抹带着寒凉与讽刺。
“永琪,传朕的旨意,如果紫薇有半点意外,朕要胡太医的脑袋!”乾隆看向冯英廉,“计六,把保定府有名的医士都宣召进来。”
兵慌马乱。
这一天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了。
尽管人人心存疑惑,不过谁也没那个胆子去打听什么。
乾隆并没有召见五阿哥等人问一问前因后果,晚膳后,一个人早早安寝,连御医报平安的消息都没听到。
到第二日,胡太医在乾隆跟前儿回话,“回万岁,薇格格伤势虽险,不过命总算保住了,好生调养,一个月就无大碍了。”
乾隆点头,淡淡地,“紫薇就是紫薇,哪里来的薇格格?”
“臣知罪。”胡太医听到万岁口风不妙,忙嗑头认罪。
“好生为她调养,朕不希望有什么差错。”经过一晚的思量,乾隆已有决断,“朕决定明日回京,春和,你去安排一下,护兵便先从直隶调五千。永琪、尔康、尔泰、小燕子、福伦,你们留下,待紫薇能动身后,再一道回京。计六,他们这几人就暂在你这里住着,朕不希望有什么不好听的话传出去。如今地面儿上不太平,别让阿哥格格的到处跑。胡太医允许后,便派人送他们回京。”
诸人自然依旨而行,气氛冷淡,小燕子有些无所适从,她懵懂的问,“皇阿玛,你不过去看看紫薇么?她已经醒了。”
“待证实了她的身份,再看不迟。”乾隆根本不想再听他们多言,冷声道,“永琪,你们去照看紫薇吧,朕这里不必你们孝敬。”
五阿哥跪在地上,带了一丝哭腔,“皇阿玛,我们不是有心的。”
乾隆抽身离开。
小燕子欲上前,被福康安和善保上前挡住隔开,小燕子嘶声喊道,“皇阿玛,你过去看看紫薇吧……皇阿玛……”
晚上,乾隆已经有力气跟傅恒发发牢骚。
“朕恨不能杀了他们!”
“朕丢了大丑。”
“朕竟然被骗的团团转!”
傅恒坐床上,乾隆头枕傅恒的大腿,先前直说头疼,还不肯给太医瞧。傅恒只得能他揉揉,微冰的指尖儿落在太阳穴上,力道适中,轻重得宜。
听着乾隆的话,傅恒道,“还珠格格本就是万岁的义女,义女自然不是亲生的,万岁不必担心。只是奴才瞧着,福尔康和紫薇好像……”
乾隆冷笑,“这事儿跟福伦脱不了干系!朕还是先冷一冷,不然一气之下做出什么就不美了!毕竟关系到朕的骨血。”
傅恒不明白了,问道,“既如此,何必要福家人留下,到底于紫薇名誉有碍。”
“她还有什么名誉吗?”乾隆满心厌倦,他若是真对夏雨荷有什么海枯石烂的感情,就不会把人忘在大明湖。如今女儿找来了,心里纵使有愧疚,也禁不住这样折腾,冷声道,“那个福尔康,守着她,寸步不离!呵,先前她也是通过福家进的宫,她还有个屁的名誉!”
傅恒叹口气,劝道,“孩子们一时糊涂,您真要计较,岂不是毁了她一生。女儿不比儿子,还有浪子回头的机会。”
乾隆闭上眼睛,淡淡地,“如果紫薇真是朕的骨血,朕辜负了夏雨荷,十几年未曾对她进过养育之责,如果她要求,赏她一个包衣玩儿,也不算什么。”
傅恒不再多话。
乾隆睁开眼睛就看到傅恒温和隽永的面孔,轻声问,“春和,你会欺骗朕吗?”
“不会。奴才永远不会骗您的。”
“那你跟朕说,你喜欢朕么?”
傅恒点头。
傅恒痛快的承认,倒惊的乾隆“嗖”的从床上坐起,嘎巴嘎吧嘴,不知该说什么。
傅恒轻笑,“这有什么奇怪,莫非在万岁的心里,奴才是个很随便的人,谁都可以去摸奴才的手,占奴才的便宜。”
“当然不是,我,我以为……你不相信。”乾隆叹口气,“虽然朕跟你说过许多次,好像你都没放在心上。我也只有厚着脸皮去占些便宜。”
“喜欢不一定非挂在嘴边儿,奴才喜欢您,一直都喜欢。”傅恒主动握起乾隆的手,温声道,“奴才从小就跟着你,跟您在一起的时间超过任何人,真正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直觉得亵渎了您。”
乾隆巴结了一下,“无,无妨。你,你尽管亵渎朕吧。”手下已经俐落的去脱傅恒的衣裳,什么小燕子紫薇早飞到九宵云外,他满心都是与爱人情投意合的冲动……
傅恒按住乾隆的手,摇了摇头。
“你还是不愿意?”
“对。奴才不愿意。”傅恒道,“您觉得只有您一人付出吗?奴才随时可以为您付出生命,不过这种事,奴才不做。”
乾隆握住傅恒的肩,急道,“朕不明白了,你既然喜欢朕,难道不想和朕共享鱼水之欢?”又不是和尚。
傅恒没说话,一双漆黑的眼睛盯着乾隆。
乾隆急死了,箭在弦上发不得,憋死。“倒是说话!”
“不但想,还只想与您做。”傅恒的指尖儿抚摸着乾隆的脸庞,轻声道,“也只想您与我一个人做。我不希望您与我发生关系后,再和其他人纠缠。您是做不到的,就算您能做到,您的身份,要如何面对满朝文武。记得您的志向,是要效仿圣祖,做个开创盛世的名君。名君,怎能于私德有亏?我们已经过了这些年,就这样继续下去,做一代名君贤臣吧。”
乾隆是个很聪明的人,可傅恒却是个很有主意的人,通俗的说法是犟种,文雅的说法是意志力坚定。只要傅恒认定的事,九头牛拉不回来。
好不容易小春儿松了口,承认自己的心思,可没想到人家早有了定论。
乾隆想着说几句好听的糊弄小春儿,可小春儿又不是笨蛋,平常对女人的那套完全不管用,乾隆急出一脑门儿的汗。
傅恒系上颈间的玉扣儿,给乾隆擦擦汗,笑道,“早些睡吧,看你头早不疼了,奴才先告退了。”
乾隆拽住傅恒的腕子,不给走,“小春儿,朕对那些女人就跟上朝似的,皇帝也要当差的,三不五时的睡上一回。对你,朕忍了这些年,从未勉强过你,朕对你的心……小春儿,就因为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咱们这一生就永远不得亲近么?”
傅恒点了点头。不能。
乾隆差点吐出血来,捶床低声怒问,“那你跟朕说这些做什么?你还不如别说呢?你不说,朕只当你不知道朕的心,还能骗骗自己,心里好受些?”
“昨天的事,实在侥幸。”傅恒认真道,“奴才想,如果昨儿个真有万一,奴才的心思从未对您说过,怪遗憾的。莫非您不高兴听到这个?既如此,您就当没听到好了。”
傅大人不负责任的施施离去,乾隆爷气的做了一宿的春梦。
68、乾隆的快刀断乱麻
尽管一时吃不到嘴里,可毕竟得了小春儿的告白,乾隆每每想起便是默然轻笑,心情飘到了云端去。
哪里还舍的小春儿在外头风吹日晒的骑马,几次找了理由唤小春儿进车共乘。
这种事乾隆以往也常做,傅恒坦然受之。
只是乾隆想进一步却是不能,彼此有情,却是看的到吃不到,怎一个煎熬了得?
回到宫里。
乾隆将人留在乾清宫,按捺不住的问,“小春儿,你真喜欢朕?你怎么还跟以前一样,板着张脸,嗯?也不叫朕亲近。朕又不是要……如今连手都不让朕摸了。”
“可以摸手。”傅恒正经八百的说。
乾隆顾不得脸面,忙将小春儿的手覆在掌中,亲近一步,就好说下面的话了,指尖儿向上抚摸着小春儿的唇,“能不能再亲近一些,小春儿?”
“不行。亲过后,您就会想,还没脱过奴才的衣裳呢。等脱了奴才的衣裳,就会想,还没做过呢。”傅恒温和而坚定地拂开乾隆的手,“就这样吧,还跟以前一样。”
乾隆牙一咬,心一沉,破釜沉舟,再生一计。盯着小春儿,眼睛里溢满让人无法拒绝的宠爱、温情、期待、渴望,声音中带着某种蛊惑人心的神秘,“小春儿,你不想得到朕么?想不想得到朕,想不想将一国帝王压在身下?”
傅恒的手不能自抑的一抖,乾隆自然没错过小春儿的反应,心头微喜,握住小春儿的手摸住自己颈间的钮扣,蛊惑道,“解开它。”
解开它。
真像一个魔咒,傅恒只觉所有的如同戒律一样的理智都轰然散去,脑中只有这句话,眼中只有这个人。
岁月已如流水淙淙远去,带走多少青春华年。
傅恒双手捧着这人的脸庞,如同捧住一件稀世珍宝,眼眶微红,他咬紧牙关,以至于两腮处肌肉绷的极紧,颈间青筋都接连暴起。这种忍耐与煎熬竟然让人觉得心脏都跟着酸楚疼痛,傅恒知道这个人是真的,这句话也是真的……
那双眼睛里的情谊让他怜惜,乾隆轻轻环住傅恒的肩……傅恒通红的眼圈儿,忽然掉下泪来。
“这,这是怎么了?”乾隆对傅恒有着极其复杂极其深厚的感情,并不仅仅是情人之间的爱慕渴求,更有一部分亲自抚育教导的珍惜。傅恒平日极少掉泪,乍一流泪,倒吓的乾隆慌了手脚,连帕子都没顾的及找,直接上手给人家擦。
傅恒没有发出半分声音,眼泪却是流个不停,呼吸微促。
乾隆只觉得一颗石头老心都要被他哭碎了,给他抚胸顺气,叹道,“算了,你不愿意,朕绝不勉强你,快别哭了。”
傅恒抱着乾隆失声痛哭。
衣襟渐湿,乾隆微微叹息,帝王也不是万能的,起码他再没有得到傅恒的办法……他们彼此相爱,却只能相望不相亲。
罢罢。
宫门落匙前,乾隆唤小路子打水进来,拧了帕子给傅恒擦脸,傅恒道,“让奴才自己来吧。”鼻音犹重。
“小春儿就不要与朕客气了。”乾隆调侃一句,顺手捏一把傅大人水润润的脸,揩油。
傅恒由着乾隆为自己理好衣衫,轻声道,“时辰不早,奴才告退。”
“好好休息。”
善保归家。
一家人团聚自不必提,他的婚事却不能再拖了,选秀在即,雪丫即便落选也要开始议亲,总不能使得妹妹在哥哥前头出嫁。
董鄂氏和君保留下君保一道商议,善保犹豫了片刻,道,“这回伴驾,皇上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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